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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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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慎之再慎!”
知道此前钟不负不惜与自己大打出手,为得就是提醒自己,不可大意轻敌,免得仇未报成,却搭上自己的性命。念着钟不负良苦用心,沈渊大为感动,于是抱拳行礼,再次拜谢过钟不负。
此时禾南絮亦行礼言道:“钟大哥,妹子这里亦有个不情之请。”说着看了看沈渊,沈渊自然晓得她所为何事,只听她道:“诛杀何有道之前,还望钟大哥相助,与我们去救蛇婆婆!我与蛇婆婆皆为百花谷旧人,有蛇婆婆在,亦可为一大助力!”
钟不负不敢推辞,忙道:“妹子这话便见外了,你二人与我意气相投,又叫我一声大哥,但凡一人有事,为兄的又怎能袖手旁观?蛇婆婆一事我亦知晓一二,无非是冲撞了京城贵人,不过赵汗青为人坦荡,定不会为难与她。恰好我与那赵汗青亦算旧识,想来我去劝说一番,这事也就过去了。”
禾南絮闻言一喜,道:“如此,妹子先谢过钟大哥了!”
忽然只见沈渊猛然起身,大呼一声:“不好!”
叫钟不负、禾南絮大吃一惊!钟不负亦起身连忙问道:“沈兄弟,这是怎么了?”
沈渊左右踱步,忽问道:“之前钟大哥所说,何有道已投效鞑靼?”
钟不负不知何意,只是点了点头。
而此时禾南絮亦想到了什么,焦急的看向沈渊,沈渊亦投过目光来,面容凝重,只道:“坏了,何有道还有一个目的!”
禾南絮只怕与沈渊想到一处,试探着问道:“你是说,汪直、庞青他们有危险?”
………………………………
第八十八回 城门巧遇
“你们所言何事?”
钟不负不知二人说得何事,故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禾南絮从妖狐夜出至汪直来此的前因后果,说个详尽。
得知详情后,钟不负双眉紧锁,踱着步子左思右想,道:“既如此,事不宜迟,明日一早便进城去寻汪直,虽说阉人心狠毒辣,但事关国家,某便是再厌恶太监,亦当助力,义不容辞!”
“钟大哥果然大仁大义!”沈渊拱手称赞。
钟不负摆一摆手,只问道:“不知那李子龙盗得具体是什么东西?”
“我听袁彬所言,当是大同布防图!”沈渊答道,“裴元海、天山五绝武功高强,尤其是那裴元海,我绝非是他敌手,好在此刻这些人内讧,便有我们可趁之机。”
钟不负点头,只见信心满满的言道:“只须知道李子龙现在何处,我便有把握将东西取回!要说起盗,这世上还没有我盗不来的东西!”
东方渐白,此刻庙内只余焦炭一堆,再无三人踪影。
正值大年初二,平阳城内外却也不失喧嚣。此刻在朝市上买办年货的,大多都是要陪着家中夫人回娘家省亲的,这进城出城的人流一时比肩接踵,热闹非凡。
沈渊偕同钟不负、禾南絮正要牵马进城,而与此同时,一道墨色急急穿过人群正要出城,不同常人年下欣喜之色,那人面容凝重,似有大事发生一般,与周遭显得格格不入。
禾南絮左顾右看,瞧着热闹,突然发现那墨色身影迎面而来,伸手碰了碰沈渊道:“你看那人!”
沈渊抬眼看去,有些讶异,随即突然迎上前去,将那人在城门口截住,出声道:“王海大人!”
此人身形矮小精壮,一身墨色大敞,腰间一双铁尺,正是四大金刚中排行老三的王海,他正恼怒有人堵他去路,才要发作,闻声一抬头,惊道:“沈渊,你怎么。。。。。。”话未说完,忽见沈渊手中牵着马,眼睛一亮,又道,“来不及与你细说,将马匹借我,我有要事!”
虽不知有何要事,但沈渊见他神色焦急,当下便将缰绳递与王海,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家吕二哥中毒不起,某正要去函谷关,请神医‘药死人’单子胥,时不我待,容不得多言,待请神医救治后,再当拜谢!”王海说罢,牵马就要走。
突然被沈渊拦住,不及沈渊说话,王海便道:“沈渊,这是何意?我家吕二哥虽说与你不合,却也并非深仇大恨,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他毒发身亡不成!”
“王大人,你误会了!”沈渊连忙解释,“我只担心,你这一去,不知那吕老二能否撑到你回来!”
王海急道:“那你说当如何?”
只见沈渊转身,冲着钟不负道:“此事,还需劳烦钟大哥了!”
“这倒容易,只不过,”钟不负犹疑道,“一是李子龙身上的军机我何时去拿,再者便是咱们昨夜推测之事,且照眼下看来,何有道已然动手了!”
王海不知他们所言何事,但听眼前这陌生男子提及李子龙,心下一惊,问道:“不知阁下何人,这番机密之事可是沈渊相告?”说着看向沈渊,眼中多有责备之意。
早些时候,袁彬的飞鸽传书就已到了汪直手中,沈渊二人前来之事,汪直自然不会瞒着庞青等人。眼下这王海于城门外巧遇沈渊,忽听得沈渊身旁生人将这机密之事脱口而出,心下责怪:“此等隐秘之事,此子怎的这般轻率,竟相告无关之人!”
闻言知意,沈渊忙解释道:“王大人放心,钟大哥为人仗义,值得信任!”
见王海将信将疑,沈渊赶忙侧身来介绍道:“王大人,还未与你介绍,这位便是人称‘黄河侠盗’的钟不负,钟大哥!”
“原来是你!”王海又惊又喜,“当真是久仰大名,江湖传闻黄河侠盗一身绝顶轻功,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便是千里马也要稍逊一筹,有钟兄相助去请单子胥,想来吕二哥性命有救了!”
沈渊见王海如此急迫,不由问道:“不知吕副千户因何中毒,中的什么毒?那函谷关距此马不停歇也要两日路程,如何这般急切?”
王海长叹一声,道:“也不知怎么,昨个傍晚时分还好好的,用了饭后出去耍了一圈,才到亥时便发作起来,吐血倒地,到现在也未醒,请了几个郎中,只说是中毒,却无能为力,也不知中的什么毒,不得已只好去请‘药死人’了!”
见眼前三人面面相觑,面沉如水,知道这其中定有原因,忽然想到钟不负方才所言,又问道:“方才钟兄所言提及何有道,可是那百毒门的何有道?你是说是他下的手?他不是失踪了么?”
“何有道也在平阳府,哎,具体详情容后再说,”沈渊点了点头道:“此刻最为要紧的是救人!钟大哥,事不宜迟,劳烦辛苦!”
钟不负点了点头,转身便要走,那王海又拦住道:“且慢,那单子胥性格古怪,他有个规矩,不知钟兄可知晓?”
“行走江湖多载,他那规矩自然知晓,放心便是,我自有办法叫他前来!”说罢,将马递给沈渊,“马的脚力不如我,此番用不上马!”
“那你二人如何回来?”王海有些担心会误了救治时机,出声问道。
只听钟不负声音渐行渐远:“今夜便回,放心便是!”
这话音一落,只见钟不负的身影已到了十丈开外!叫王海简直是目瞪口呆,再瞧沈渊与禾南絮,又何尝不是如此?
待到遥望不见,王海转身拱手称谢:“多谢沈兄弟不计前嫌!”
沈渊摆一摆手道:“不必如此,虽瞧不上锦衣卫,但毕竟与你四人无冤无仇,此番事关国家,自当同心协力!等此间事了,别忘了,你们还欠我银子呢!”
“是,是!”王海闻言,摇头苦笑,“且先随我去见庞大哥与汪大人!”
王海知道沈渊后边这句赖皮话,不过是顽笑罢了,只是让他安心,即便与吕红再不对付,也不会因私废公。一念及此,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敬意!
三人并肩进了城去,只听沈渊问道:“你们现在驻在何处?”
“这平阳城,能容下我等众人又不甚显眼的,只有城北的虎啸堂,若再军营官府,难免会引起裴元海、李子龙的注意,怕会打草惊蛇。”那王海答道,带着沈渊与禾南絮径直往城北疾行,“我这便引你们前去。”
如意酒楼,二楼雅室之内。
汪直头戴方巾,一身宝蓝绸直裰,脚下粉底皂靴,俨然一副秀才模样。凭窗而望,那貂裘大敞搭在椅背上,身后方桌摆着点心、清粥,以及几碟精美小菜,十分讲究。手里端着热茶吃着,韦英按着宝刀立于一侧,一声不吭。
雅室外脚步声愈发的近,随即只听几下敲门声,韦英暗自数着,快敲三下,顿了顿,接这又慢敲三下,这才给开了门。
韦英一见来人,貂皮斗篷内一身酱色绸直裰,头上万字巾,再瞧那模样不是何有道又能是谁?
将门关严,韦英退到汪直一侧,直勾勾的盯着何有道的一举一动,不过汪直并没有转身,只是冷冷笑道:“何先生当真是好手段!”
………………………………
第八十九回 虎威标行
何有道一拱手,微微躬身,道:“见过汪公公!为除公公心患,老夫自当尽心尽力!”
“哼,”汪直不以为意,依旧冷言冷语,质问道:“现下吕红不起,要对付裴元海、李子龙等人,咱家少了一大将!莫非你仍在投效鞑靼,助他们剪除咱家的羽翼?”顿了顿,又道“再者,既然下了手,为何那吕红没死?”
那何有道淡然说道:“裴元海武功高强,对付他,胜负在一半之间。但公公此行,意在李子龙,我只须替公公杀死李子龙,拿回布防图便是。再说那吕红,老夫下得乃是慢药,替公公除去心病的同时,自然也不能叫袁彬对公公起疑?”
“你当袁彬那老狐狸是傻子不成?”汪直不动声色,只慢慢问道。
何有道嘴角一扬,道:“他知道又能怎样,没有证据又岂能‘污蔑’西厂提督?”
听了何有道之言,汪直望着外头,心中却暗忖:“这姓何的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他是否还是投效鞑靼,他却不正面回答,一句话里七分假三分真,此人只可利用,不可轻信!”
此时,只听韦英忽然质问道:“既如此,这档口约我们大人相见,岂不是叫人生疑?你到底是何居心?”
何有道抬眼瞧了瞧,轻慢道:“自然有要事相商,汪公公还未曾出声,岂轮到你在这里出言不逊!”
“你!”韦英闻言,登时大怒。
不过,只见汪直忽然摆一摆手,韦英只得强按怒气,恶狠狠的盯着何有道,不再作声。
这时只听汪直轻“咦”一声,暗道:“他们怎么遇上了?”
此时,楼下街道疾走三人,正是王海与沈渊、禾南絮匆匆而过!
“咱家须即刻回去,沈渊与禾姑娘已至平阳,现下正往虎啸堂去了,”汪直冲着韦英道,随即看向何有道,“你若无甚大事,回头再说。”
“公公且慢!”
何有道急忙上前两步,走近汪直小声耳语了几句。一旁韦英才要向前拦开,却见汪直伸手止住,同时不住的点着头,韦英听不见说的甚么,心下隐隐好奇的很!
待何有道言毕,只听汪直一挥手,叫上韦英:“我们走。”
沈渊一行三人自南门而入,待穿过钟鼓楼,只片刻时候,便抵近一处大宅院。
这院落占地甚广,颇具规模。从院墙来看,至少也是座三进四跨的大宅子,但绝不止于此。平阳府城内,能与其比肩的想来也只有当地府衙了。
沈渊一路瞧着高墙深院,心中不禁暗叹:“当真是气派,相比青云庄,不知大了多少!”
待走近门前,台阶两侧的石狮子刻的是栩栩如生,威风八面,抬眼瞧去,朱红大门似新上的漆料,日头底下隐隐泛着光,门楣上黑底鎏金的匾额,上书“虎威标行”四个大字,虎虎生风!
沈渊奇道:“不是去虎啸堂么?怎的来此标行做甚?”言罢左右看了看禾南絮与王海二人。
那王海解释道:“此处便是虎啸堂。沈兄弟有所不知,江湖上这些帮派本不为朝廷所纳,就怕有人拉帮结伙,欺压百姓,结党谋逆,于国不利!不过即便三令五申,也是屡禁不止。只奈何江湖浩瀚,尚武、好事之人犹如繁星,朝廷是管不过来的,只要不是太过,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大多数绿林皆藏于青山绿水之间,也是怕有官府找麻烦。”
只听沈渊指着那匾额,又问道:“那这虎啸堂怎的却在城内,还这般显眼?莫不是假托这‘标行’,才敢如此明目张胆?”
王海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虎啸堂能在城内太平兴隆,正是因这标行,那赵汗青是个有头脑的,养他这些弟子少不了开销,加之咱们大明近年来与北面常有互市往来,一路上总有响马、盗贼逞凶作恶,轻的掠些财物,重的性命难保!官驿人少,总是护不得周全,他赵汗青便干起了这护卫、走标的营生,此类标行,近年来在江湖上比比皆是,不仅替官府解决了难题,又不少缴税钱,朝廷也是乐得省心省力。”
禾南絮此时接过话来,道:“王大人说的正是。山西境内的标行大小也有十数家,最有威望的便是这虎威标行,其余的皆不济事。”她指着眼前这朱红大门,“明面上他们总要有个名号,但在江湖、绿林之中,只说这平阳虎啸堂的威名,山西境内谁不敢给几分面子?”
沈渊点点头,几人不再多言,便由王海领着径直进了大门。那守门的两个护卫识得王海,自不会阻拦,任由出入。
三人绕过照壁,只见地上青石铺道,直通正堂。两侧偏厅前少有花木点缀,空地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兵器相对摆在架子上,少了富家华丽之貌,却多了武人粗犷之气。
几个正在扫地的家丁识得王海,放下手中伙活计,纷纷行礼,王海点头而过,算作回应。
沈渊小声对禾南絮道:“赵汗青倒是会调教,这些下人颇懂规矩。”
“与你说虎啸堂种种义名威德时,你那样子分明是不以为然,”禾南絮轻声回道,“这下信了吧!”
“此乃见微知著,可见一斑。这虎啸堂能威震山西,绝非徒有虚名。”沈渊顿了顿,“然此人是真君子还是假好汉,还须见了真人再言,若是蛇婆婆无恙,他又能分辨清楚因何抓人,我便信他是个好人。”
正说着,二人在王海带路下,穿过一条甬道,王海听着二人所说,忽然驻足,插话问道:“你们说的是那个被赵堂主擒下的婆子?”
见王海似知道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禾南絮忙道:“正是,不瞒大人,我是蛇婆婆抚养长大,不知大人可告知详情,我家婆婆因何与赵堂主起了冲突?”
“不想禾姑娘与那疯。。。。。那老妇还有这一层关系!”王海闻言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眼前这二人竟与黄河三怪中的蛇婆婆有这些瓜葛,瞧着禾南絮眼中焦急,只道,“哎,这还要从七日前说起。。。。。。”
“那日赵堂主与某在平阳府城外恭候汪大人,待与汪大人一行十人汇合后,便直接回了此处,只不过我们前脚才迈进大门,后脚便听外头有人喧哗。。。。。。”王海带着二人边走边说着。
这会子又走过一条回廊,沈渊一边听着,一边暗叹:“这弯弯绕绕的,少不得二十几处小院,真是财大气粗!”
………………………………
第九十回 七日之前
沈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暗地里观察地形,以防万一不得已之下强行救人,无论功成与否,在这别院错落、迂回曲折的深宅大院,不至于似瞎子一般到处碰壁,到时候免得即便救得人出来,却逃不出去。
前头王海正说道:“因为隐约中听到禾姑娘的姓名,汪大人好奇之下就要出去瞧瞧,不得已我等与赵堂主只好相陪。但当时赵堂主闻声之后,却是眉头紧皱,面色发青,显然是知道外面何人,本想拦住大人,奈何汪大人执意要出门去看,阻拦不下。。。。。。”
七日前,虎啸堂。
众人随汪直闻声前往,出了虎啸堂大门。只见喧哗者乃年逾花甲的老妪,一身檀色絮棉的复襦,手持蛇杖立于门前。但见这老妇容貌,蛾眉倒竖,鹤发鸡皮,一副戟指怒目、咄咄逼人的架势,叫人一瞧便知这老妇定不是好相与的人物。
还不及汪直问话,那老妇张口便骂道:“姓赵的,我们家姑娘可是你这小人叫人绑了去?快快交人出来,若我家姑娘少了一个头发,我老太婆定要血洗了你这虎啸堂!”
话音一落,汪直等人纷纷看向赵汗青,眼中那意味深长,皆以为一向光明磊落的赵堂主竟是如此道貌岸然,竟敢偷绑人家闺女!一时间叫赵汗青脸色尴尬无比,闹了个大红脸!
赵汗青登时站了出来,喝道:“蛇婆婆,你三番两次前来捣乱,我敬你是武林前辈,又是孤苦老妪,这才不与你计较!此前便与你说得清楚,你家姑娘我虎啸堂从未见过,我还欺你不成?莫要当我赵汗青是浪得虚名,虎啸堂的威名也不是凭白来的!”
“哼,还敢说不欺我?”蛇婆婆冷言冷语,“那你后面这话难道不是威胁我这孤老婆子?”
“你!”赵汗青也是气急,只道,“简直不可理喻!”
一旁汪直见二人僵持,也是好奇方才隐约中听见“禾南絮”这名字,不知是否听错,故而向赵汗青问道:“赵堂主,敢问你与这老妇如何结的这梁子?莫非你真绑了她家闺女?”
一言及此,汪直更是变了脸色。
见状,赵汗青当即义正言辞道:“汪大人,莫要冤枉草民!我与这老妇之间往年闹了些误会,她家那姓禾的姑娘亦不时她闺女,不过确有养育之恩。然前些日子,那禾姑娘不知去了哪里,她便认为是草民因旧怨将其掳走,闹了有几天了,我当真没见过禾姑娘的踪影,又叫我如何交人?”
汪直闻言正若有所思,只听那虎啸堂的一名护卫叫喊道:“你这老太婆,也忒不讲理,我家堂主的确冤枉,没怪罪与你不说,还替你去打听消息,哼,当真不知好歹!”
蛇婆婆闻言,一声冷笑,看向赵汗青道:“哼,你能有这好心?那你且说说,打听到什么消息了,我家姑娘现下去了何处?”
赵汗青闻言一滞,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蛇婆婆见状,只道:“说得比唱得好听!”
虎啸堂的弟子自然是气不过,见堂主不说,其中一人便脱口而出,大喝道:“你家姑娘自己不看管好,跟着小白脸不知去了何处,如此不知羞耻,你不问你管教不严,还敢到此撒泼!好大的胆子!”
“住口!”赵汗青连忙喊道,“不可毁人清白!”
“你说什么?”
同时,蛇婆婆更是怒不可遏,说话同时,那蛇杖更是毫不留情的要往那弟子身上招呼!
那说话的弟子本事低微,绝非蛇婆婆一合之将,且这老太婆素来出手狠辣无情,此刻见自家弟子性命攸关,顾不得其他,瞬间便扑了过去!
蛇婆婆手中蛇杖已然落在那弟子头上,不足三寸,倘若这一杖敲在脑袋上,少不了脑浆迸裂!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赵汗青突然出现在那弟子身前,双手徒手抓住杖身,保住了弟子性命!
蛇婆婆一诧,感受着蛇杖传来的力道,不禁目光一凝,自己竟是进不得也退不得!暗忖:“早先还以为这厮与我半斤八两,不成想从前交手竟是他有意相让!”
“且慢动手!”
突然一声,蛇婆婆闻言而望,原来说话的是方才赵汗青身旁的小白脸。不过此刻赵汗青与蛇婆婆却是谁也不敢轻易松手,无奈僵持在那里。
只听蛇婆婆道:“小子,你是何人?老身劝你莫要多管闲事,否则小心自己的性命!”
方才那几个呼吸间,汪直暗自思量,他早已猜到这老太婆说的她家姑娘八成便是禾南絮,眼珠急转,不知想了些什么。再一抬眼,赵汗青竟与她交起手来!于是定下心思,出声相劝。
此刻他却没想到这蛇婆婆如此蛮不讲理,只得按下不悦,好言道:“两位莫要伤了和气,这位婆婆你说的可是禾南絮禾姑娘?”
“嗯?”蛇婆婆心中起疑,抬眼看了看赵汗青,见他也是一脸意外,暗道:“莫非当真冤枉了姓赵的?”
于是手松了劲,赵汗青见其收手,也不再为难,也松了手,任由蛇婆婆将蛇杖收回。
再看蛇婆婆目光清冷,只问道:“你是何人?可见过我家姑娘?”
“在下汪直,的确见过禾姑娘。。。。。。”
汪直话才说一半,蛇婆婆便焦急的打断道:“她如今在哪儿?快快说来,老身可饶你不死!”
“大言不惭!”蛇婆婆说话向来如此蛮横无礼,可身居朝堂之人却是不知道的,那韦英见着老太婆口无遮拦,又见汪直沉下脸来,作为最忠心的下属,他自然要替他的主子出口恶气!
不过汪直脸色变换,长吁了口气,缓缓对韦英道:“你且退下。”
接着又道:“这位婆婆莫要心急,我可给赵堂主作证,赵堂主的确没有见过禾姑娘,眼下禾姑娘当正在与青云庄少庄主沈渊同行,从京城往此地而来?”
“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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