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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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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南絮听闻沈渊性命无忧,固然松了一口气,连连称谢。单子胥只是点头,一副理应如此的模样。

    又听单子胥道:“钟不负,除了那逛窑子中毒的那位,这其中你受得伤可谓最为险恶,别看此刻你封住穴位,暂时没让那股阴寒古怪的真气扩散,不过那待那真气冲破穴道,你必死无疑;即便他不扩散,若长时间不去理会,你还是会因为气血不与脏腑相通,最后会导致上腹阴冷极寒,痛苦而亡。”

    钟不负一笑,道:“有你单子胥在,阎王爷不能收我。”

    “这倒也是,”单子胥点头道,“我先写个方子,赵堂主,你来命人去抓,小鱼,笔墨伺候。”

    小鱼点点头,少刻时候便替单子胥铺了纸,研了墨,连笔也给蘸了,单子胥点点头,觉得小鱼倒是心细,夸了一句。

    汪直一时受了冷落,却也不急,想着《九字剑经》,只想去沈渊身旁看看,看看他是否真的一时醒不过来。虽然他也看不出来什么,但自听到了这四个字,便再也放不下了。

    暗忖:“当初陛下成立西厂时,特意交代要留意《九字剑经》,正愁着不知何处去寻,便听了沈兄他会使着剑法,只是听那姓单的说,怎么这剑法还有弊端?回头得问问何有道,想来他应能知道一二,不过这沈渊倒是真杀不得了。。。。。。”

    “禾姐姐,咱家可近前去看看沈兄么?”

    趁着单子胥与钟不负说话的时候,汪直悄声与禾南絮道。

    禾南絮微微揖了万福,道:“汪大人请便。”

    正要撩开帘子,只听单子胥手上写着方子,道:“看一眼就得了,此刻当须静养。”说着,环顾一周,“人太多,不清净。钟不负,去西厢房,东厢房有些阴,不利你这伤势。”

    转头又对赵汗青道:“叫人备上十个八个炭盆,烧得旺些,放在西厢房内,我要替他疗伤。”

    赵汗青应了声,与汪直告了辞,便出去着人准备。

    “看完了吗,”单子胥瞧着汪直,“别在这杵着,看完了便都出去罢,留下一个照看便可。”

    “大胆!”

    韦英见单子胥一再无礼,说着便要抽刀,欲给单子胥一个下马威。不过单子胥泰然自若,恍若浑然不觉一般,自顾写着方子。

    汪直收回正要撩帘子的手,道:“韦英,退下。”

    可单子胥却道:“不用退下,你来,”他指着韦英,“将钟不负搀西厢房去。”

    单子胥也不管是谁,张嘴就来使唤。

    “你这厮,好大的狗胆!朝廷命官也敢指使,信不信我抓你进诏狱!”

    虽然在京中,韦英这小小的百户算不得什么,可若放在他处,锦衣卫的百户谁敢得罪?此刻眼前这一介白身草莽,竟敢对他指手画脚,须知“打狗也当看主人”,更何况他还是西厂厂督的人!

    韦英恼羞成怒,就要发作。只见汪直斥道:“退下!”

    “大人!这厮无礼至极。。。。。。”

    不待韦英说完,只听汪直一挑眉毛,道了一声:“嗯?”

    韦英自知失态,一拱手退在一旁。钟不负两头看看,不禁苦笑,吃力站起身来,道:“单兄,我先去西厢房候着。”

    单子胥低头写着方子,“嗯”了一声,一抬眼看见韦英站在汪直身旁,不禁起了火气,道:“叫你来搀,怎的还不过来?”

    汪直眯着眼睛瞧着单子胥,轻哼一声,对韦英道:“神医叫你过去,你便过去,钟大侠身为江湖人士,一腔忠义,不得怠慢。”

    “是。”

    虽然心中有气,但汪直的话韦英却不敢不从。

    钟不负拱一拱手,道:“有劳韦大人。”

    “哼!”

    汪直无意再在此处逗留,转身对禾南絮道:“待沈兄醒过来,还请叫人告知咱家一声,咱家要当面道谢!只是咱家还有一些善后之事,这两三日便不再来叨扰,但一切事了,咱家就要回京,如若沈兄与禾姐姐亦要回去京中,不妨一起同行。”

    禾南絮道:“有劳大人挂怀,一切等他醒了再议不迟,多谢大人。”

    待汪直走后,单子胥也写好了方子,递给小鱼,道:“去找人抓药。”

    小鱼正要出门时,只见赵汗青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沉声道:“糟了,听闻庞青大人与王海大人,皆被汪公公命人看押了起来!”

    禾南絮一惊,道:“什么?”
………………………………

第一百一十七回 前去求情

    乍闻这消息,禾南絮只觉不可思议,忙问道:“赵堂主,你可知是何缘故?”

    四大金刚与沈渊、禾南絮可谓不打不相识,走了这一遭,众人又是齐心合力,一同进退,这其中情义自然也不同以往。眼下听闻这消息,她心下定然担忧。

    似赵汗青这等忠肝义胆的大侠,更是不解汪直为何这般作为,故而得了消息后急匆匆的跑来报信。

    “这却不知,我只是听下人们说,方才汪大人来此之前,便听闻他们所住的院内便是剑拔弩张,势同水火的,听动静好像是王海大人突然劫持了汪公公,意图行凶,这才将人拿了。”

    禾南絮面露疑色,道:“这却不该,王大人一向沉稳持重,因何与汪直撕破了脸?莫非。。。。。。。”

    “莫非什么?”赵汗青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关键,屏退了门外下人,才道,“南絮姑娘不妨直说。”

    “等等,”单子胥起身摆一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我先出去,最是不爱听这些腌臜事,小鱼,去叫人抓药,越快越好,我去西厢房等着。”

    话音还未尽落,人已是出了房门。

    禾南絮点点头,将他们出京之前袁彬大人与他二人嘱咐的话,告诉了赵汗青,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有这些故事,庞大人他们回来后,这屁股还没坐热,便被汪直命人拿下,岂不是说汪直已是按奈不住,要杀人灭口了?”

    禾南絮回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沈渊,轻叹一声,道:“汪直既然如此,必不存什么好心,只可惜渊弟身负重伤,一时又醒不过来。。。。。。”

    “不行!”

    赵堂主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转身便要出门而去。

    禾南絮怕赵堂主冲动,忙道:“赵堂主留步!你要去做什么?”

    “南絮姑娘,赵某已是近半百之人,自然分得轻重。”赵汗青叹道,“只是四大金刚赤胆忠肝,人所共知,老夫心中实在不平,尽管人微言轻,亦要找汪直理论一番,最不济也要替庞大人求个情,我信庞大人绝非不查时务之人,只将李子龙这事烂子肚子里便好,汪直根本不必赶尽杀绝!”

    禾南絮点头称是,道:“赵堂主所言极是,只是我这心中总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罢了,赵堂主,我与你一同去!”

    “也好,”赵汗青点一点头,“南絮姑娘与汪直怎么说也有些交情,有南絮姑娘同去,也好说话些。”

    汪直被单子胥拱了一肚子火,一路上面色不善,韦英紧随其后,陪着他回了别院,才进了屋子,便听有人禀报道:“启禀厂督,赵堂主、禾姑娘求见。”

    “大人,他们此刻前来,是不是听说了庞、王二人的消息?”韦英拱手问道。

    汪直脸色露出一丝玩味,冷哼一声,道:“听说了又如何?”

    那来传话的校尉不敢多问,只单膝跪在地上候着。

    韦英瞧了瞧,道:“那院外二人,大人还见么?”

    “见,为何不见。”

    那校尉得了令,正要起身去传,忽听汪直一声:“慢!”

    校尉转身又半跪在地,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汪直背着手,思索片刻道:“罢了,还是不见了,你就去说,咱家劳累,恕不见人,打发走便是。”

    那传话的校尉才说了声是,便听外面传来禾南絮那清澈如水,宛若莺啼的声音,微微含怒道:“汪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子,只凭几句话,便将本姑娘打发走么?”

    顺着声音,汪直一抬头,忽见禾南絮身如飞燕,踏墙而入,落在汪直跟前。赵汗青紧跟其后,一跃落在禾南絮身旁。

    禾南絮越想越气,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汪直,质问道:“汪直,本姑娘问你,你为何无故关押庞大人、王大人?”

    赵汗青一旁不禁腹诽:“明明她劝我不要冲动,眼下却是比谁都按奈不住性子。”

    这些时日禾南絮只觉的自己与往常想比,实在大有不同。以前的她古灵精怪,敢想敢做,说她胆大妄为也是不为过的。更不似寻常大家闺秀一般温柔如水,知书达礼,反而更多了一丝刁蛮任性,倒也可爱。

    直到遇见沈渊,仿佛自己变了一个人,仿佛自己心中也有了主事的,且沈渊又一直陪在她左右,凡是遇到了事,大都是沈渊挡在她身前做主,而她呢,当真就像寻常女子一般,越来越乖巧温柔。

    只是她自己还不察觉,直到方才在汪直那院子外面等了许久,便来了气,想起自己若是以前早就闯了进去,必要问出一个青红皂白!

    越想越是有气,于是禾南絮只对自己暗暗道:“你可是禾南絮,为何在这小太监门口受这个气来!”

    她虽然有气,可却不莽撞,眼珠一转,脚下一点,轻轻一跃悄悄扒在墙头侧耳偷听,连赵汗青也不及阻拦。而此时她也恰好听见汪直叫人来打发他们,只叫她登时发了火,不管不顾的直接跃进了院子,直接质问汪直。

    汪直见禾南絮怒气冲冲,就这般指着自己的鼻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厌恶,可脸上还是淡淡笑了笑,道:“不知禾姑娘为何有此一说?在下实在不明,咱家实在是有些累了,不送二位,韦英送客。”

    “二位,请。”

    韦英站到前面,伸手送客,面无表情。

    只说了一句话,便下了逐客令,莫说禾南絮的刁蛮脾气上来,便是赵汗青亦是暗暗恼怒。

    “你!”禾南絮果然脾气更胜,冷笑一声,“好,既然你不承认,也无所谓,权当是本姑娘看错了你这个人,庞青、王海二位大人,本姑娘救定了!”

    “南絮姑娘,稍安勿躁。”

    赵汗青劝了一句,错身来到禾南絮身前,那态度不卑不亢,一拱手道:“赵某一介草民,本不该过问朝廷之事。不过,庞大人与王大人皆是忠义无双好汉,此役更是功不可没!许是与大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在下想替他二位求个情,还请大人网开一面,放了他二人,赵某以性命担保,有些话庞大人与王大人皆是知道轻重的。”

    赵汗青这话意有所指,虽然没有挑明,可汪直又岂会不知他所指何事?此刻心中厌烦至极,眼中那杀意一闪而逝。

    汪直语气骤冷,道:“赵汗青,别以为此役出了些力气,便能忘了你再与谁说话,本公公怎么做事,还需你来指手画脚吗?”

    赵汗青闻言,气得双手微微发抖,道:“草民不敢,不过汪公公也别忘了,山西境内多有匪患,公公回京路上可千万小心,莫要出了差池!”

    汪直眼皮一抬,阴阳怪气道:“你是在威胁本公公?”

    “不敢!”赵汗青双手一放,哼了一声。

    “汪直,你一定要置庞大人他们于死地么?”禾南絮杏眼圆睁,气愤不已。

    汪直一怔,暗道:“我亦不愿多做杀孽,只是在这朝中,唯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谁又能信谁呢?可惜,他们却不为我所用!”

    狠了狠心,却是一副惋惜的模样道:“本公公行事,乃是代表朝廷,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岂能由尔等随心所欲。庞青二人所犯乃是国法军令,便是咱家有心相饶,也是无可奈何!咱家劝你们,朝廷的事你们还是少参与的好,小心招来横祸!”

    汪直这话,说的在情在理,即便二人怀疑汪直仍旧是敷衍,但他搬出了朝廷,搬出了国法军令,赵汗青与禾南絮也只得知难而退。

    “既如此,草民方才无礼,还请公公降罪。”

    赵汗青在此举起手来,微微前倾,拱手道。

    “罢了,念你们重情重义,咱家便不追究了。”汪直也是叹息道,又对禾南絮道:“咱家也是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南絮姐姐理解一二。”

    “哼!”

    禾南絮心中有气,也不理他,转身便出了院子。

    这时汪直道:“赵堂主,本公公再多叨扰三日,三日后,我等便启程回京。”

    “公公自便。”说哇,赵汗青也退了出去。

    待二人走远,汪直脸色极为狰狞,便是韦英也没见过汪直如此神情,一时不敢出声。只见汪直缓缓走近韦英,伸手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平举瞧着那寒光凌冽的刀锋。

    “呀!”

    突然只见汪直转过身,举刀猛劈!只听“咣”的一声,再瞧刀锋,狠狠斜劈在院中树干之上!

    那刀身嵌在木中一寸有余,汪直手无缚鸡,拔了几次却是徒劳无功,只听他大喝一声,转身回了屋子。

    韦英看向那刀,微微颤动。。。。。。
………………………………

第一百一十八回 轩辕九针

    “赵堂主,现在该如何是好?”禾南絮气鼓鼓的,边走边道,“汪直一旦居然搬出朝廷来做挡箭牌,庞大人他们看来此次是凶多吉少了。”

    赵汗青脚下一顿,正色道:“庞大人他们有功无罪,没想到这西厂竟也是这般无耻歹毒,既然求情不。。。。。。”

    “莫非赵堂主想劫人?”禾南絮闻言一惊。

    赵汗青点点头道:“赵某在山西一代还算是有些威信,这几日我便提前动身,沿途监视,只待他们一出平阳府境内,我便率人劫囚!”

    禾南絮“那岂不是很危险?”

    赵汗青负手前行,道:“凶险自然是有,可赵某绝不敢违背天地良心,眼睁睁的看着好人被冤枉,这件事,赵某是管定了!”

    “不行,赵堂主,”禾南絮急忙制止道,“此时还找钟大哥他们商量商量,绝不可轻易冒险。”

    “也好,多个人多个主意,走,咱们先回去瞧瞧单神医那边医治的如何了?”

    ………………………………………………………………………………………………

    “花斑鳌、草乌、人参、荜茇、大风子、干姜。。。。。。”药铺掌柜一头疑惑,不免问道,“客官,敢问这些药是何人所开,又是给甚么样的病人服用啊?”

    去买药的乃是虎啸堂的弟子,听得掌柜所问,有些不耐烦道:“你这掌柜倒是奇怪,叫你抓药怎的如此多嘴?”

    “不是啊,”那掌柜知道对方是虎啸堂的,连连摆手,生怕有言语上得罪,“只是这十几味药都是大热之药,在下只怕这病患服了这些药,会中热毒而亡啊!”

    那弟子一迟疑,道:“多事!叫你抓药便痛快抓药,你不做这生意,我便却别家去抓。”

    药铺掌柜连忙作揖,道:“抓抓,在下这便抓药。”

    虎啸堂的弟子,办事极为勤快,没多久便抓药而回。才回到沈渊、钟不负所在的院子,恰好碰见赵汗青与禾南絮。那弟子将药铺掌柜的疑惑如实相告。

    闻言之后,赵汗青与禾南絮对视一眼,亦是心中打鼓,可单子胥号称“药死人”,更是天下第一的神医圣手,他开得药又怎能回有差错呢?

    眼下钟不负所在的西厢房房门紧闭,里面何止暖意洋洋,简直是酷热如夏。十几个烧得极旺的炭盆将钟不负围在中间,钟不负光着上身盘坐于地上,汗如雨下。

    单子胥也是大汗淋漓,手上金针晃动,不停刺在钟不负上身要穴之上!

    片刻之后,单子胥吐出一口浊气,察觉到门外有人,张口对门外说道:“药抓来了么?”

    “单神医,药抓来了。”赵汗青回道,“只是这药。。。。。。”

    话没说完,只见单子胥铁青着脸开门走了出来,反手又将房门关上,语气不善:“怎么?你们怀疑我医术不济,乱开药不成?哼,既如此,我这便回函谷关!”

    话一说完,只见单子胥双手环抱,侧过身去,也不理人。

    “单兄,单神医!”赵汗青忙拱手道,“是赵某失言,还望莫怪!”

    “哼!”

    单子胥脾气上来,也是不依不饶。

    禾南絮眼波流转,莞尔一笑道:“单神医,莫要动气,这天下间要数医术第一,那就莫非单神医你喽。方才赵堂主只是想说,该如何煎药罢?哦?是不是呀,赵堂主?”

    赵堂主暗夸这姑娘鬼机灵,忙道:“对啊对啊,单神医,赵某正是要问这些药草该如何煎服啊。”

    单子胥听罢,这才脸色稍缓,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哼,不妨告诉你们,这些的确都是大热之药,那姓钟的中了裴元海那一掌,打入体内的真气极为阴寒诡异,若不用大热性猛之药逼出他体内寒毒,用不了几日,便是大罗金仙也回天乏力。”

    经这么一说,赵汗青等人恍然大悟。

    又听单子胥道:“我金针替他刺穴疗伤,放尽毒血,伤势已是好了一半。接下来只将这些药正常煎服便好,一日三次,坚持十五日即可见效。这寒毒十分厉害,只得慢慢祛除寒气。稍后我再开一个温补的方子,十五日后,再以温补七日,方可痊愈。”

    禾南絮点头道:“南絮记下了,赵堂主,看来这半个多月钟大哥这里还需你费心费力了。”

    “小事,不足挂齿。”赵汗青一点头,道,“我这便命人去煎药。”

    随后,吩咐了人去照顾钟不负,此时又听单子胥道:“走,去看看姓沈的小子。”

    此刻沈渊仍旧卧在榻上,一丝苏醒的迹象也没有。见小鱼姑娘在旁寸步不离,一副担心关切的神情,禾南絮心里头不知道为何有些不舒服。

    忍不住道:“小鱼姑娘,你且去休息罢,这里有我就便好。”

    小鱼却道:“禾姑娘,小鱼不累的,恩公大恩,小鱼无以为报,只能尽心侍候,已报恩德。”说罢又依旧站在床榻一侧,以便随时伺候。

    禾南絮心里就是有些不痛快,可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得暗暗跺脚。不过这一幕却让赵汗青瞧得清楚,暗暗笑道:“这便开始吃起了飞醋,沈兄弟日后啊,逍遥日子算是没喽。”

    单子胥走了过去伸手搭脉,捋着胡须,片刻之后道:“脉象稳定,气息平稳,是时候了。”

    禾南絮关切问道:“单神医该如何救治渊弟?”

    “沈小子这伤不需药石,”单子胥胸有成竹道,“只须我施展一次‘轩辕九针’刺穴之法,再以高深内力疏通奇经八脉,休息几日便好。只是切记,这《九字剑经》万万不可再使!禾丫头,你必须时刻提醒,否则他走火入魔,轻则残废疯癫,重则一命呜呼。”

    禾南絮慎之又慎,忙道:“南絮明白!多谢单神医出手相助。”

    单子胥摆一摆手,道:“眼下你们都出去罢,我给他行针,需要将他脱个干净,你们在反而不便。”

    “赵某留下帮忙。”

    单子胥道:“不用,行针之时你在这儿只能添乱,待行针之后,如若我内力不济,再由你来帮忙。”

    一句话给赵汗青噎得不轻,应了一声,只得与两女一同退了出去。

    单子胥将被褥铺在地上,又将沈渊衣裳尽褪,置在地上,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随后从怀里掏出针袋,平铺在旁边房中之上,点燃烛火,亦置于桌上。

    呼出一口浊气,双手向下缓缓一压,气沉丹田!浑身真气运转,只见双手一翻,掌心朝天,几个呼吸之后,集真气于双手,猛然以极快手法,各抽出两根金针,朝着烛火一挑,那金针连着手指“呼”的一声就烧了起来!

    又是一个呼吸之后,单子胥双手一震,火焰陡然熄灭,下一刻只见金针飞舞,瞬间刺入任脉璇玑、膻中、气海、关元;手法不停,一转身又是抽出四根金针,引来烛火,又是烧了片刻,错步绕到沈渊背后,单子胥手法如虚如幻,一刺将针刺入督脉百会、大椎、灵台、悬枢、命门五穴!

    那针袋便是大大小小的金针不下三十六根,虽说已刺九针,但这所谓的“轩辕九针”并非只刺九根金针。

    只见单子胥手上不停,又在奇经八脉刺了就跟金针!

    这套“轩辕九针”乃是单子胥这一门针灸刺法之统称,脱胎于《黄帝内经》中《灵枢九针》,此部经典将针具分为九种,九针九形,功用也自不相同。

    而药王谷的“轩辕九针”之法与《灵枢九针》相比较下,乃是在九种针具之上,创出九种针法,不器于长短大小,亦不器于针具数量。

    金针刺罢,但单子胥身法不停,手上连点沈渊身上十几处十二正经要穴,紧接着盘坐于沈渊对面,抬起其双臂,四掌相对!
………………………………

第一百一十九回 异变陡生

    四掌相抵,才一接触便叫单子胥吃了一惊。

    他察觉沈渊体内真气浑厚澎湃,可见内功练得极为扎实,心道:“好深厚的内力!如此年纪便有这般造诣,此等天赋可谓惊才绝艳!”

    只见单子胥鼻翼微张,吐纳匀称,随即一团热气自丹田升起,从掌心导入沈渊的经脉之中。

    “混元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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