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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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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便听敲门声,那门外那人好似捏着嗓子说话:“沈兄,咱家来探望你了。”

    “进来吧,”说话间,沈渊抱着北冥剑坐了回去,靠在床头。

    汪直推门而入,那韦英就如狗皮膏药一般,紧跟在其身后。沈渊微微蹙眉,道:“汪大人,不敢与我单独说话么?”

    “你且先退下,”汪直对韦英说道,“咱家要与沈兄促膝长谈,你在门外守着,谁也不许进。”

    韦英看了看沈渊,领了命便出了屋子,顺手便将房门关紧。

    沈渊伸手请了座,道:“身体不适,不曾远迎,汪大人莫要责怪。”

    “沈兄说得哪里话,”汪直客套一番道,“沈兄也是为了朝廷,咱家自当亲自前来探望。”

    沈渊闻言笑了一笑,冷不丁问道:“汪大人可是要将我等杀了灭口?”

    此话一出,汪直脸上那人畜无害的微笑便凝滞住了,那一双眸子,也直勾勾的盯着沈渊,他可想不到,沈渊竟说得如此直接!

    沈渊也不急,只静静地等着汪直的答复。

    片刻后,汪直收了笑脸,神色之中更待了一丝冷酷,直言道:“曾经的确想过,毕竟这欺君之罪,咱家担不起!”

    “你说,曾经?”
………………………………

第一百二十二回 端午之约

    此言一出,沈渊双眸之中失望之色不易言表,汪直看见这般神情,不禁目光闪烁,不敢与其正视,于是转过头,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手上摩挲着身旁的青花大瓶。

    沈渊自嘲一笑,道:“枉我视你为友,总归是我识人不明,遇人不淑罢了。不过你能直言相告,确实有几分胆色,你便没有想过,我会杀了你?”

    说着话,那北冥剑已是半截出鞘,虽无寒光夺目,却是杀气凛然!

    汪直侧眼一瞧,瞳孔猛缩,心头猛跳!

    一个人在生死之间,都有一种直觉,而且极为准确!汪直能够察觉出,倘若接下来自己说得话,但凡出了一点差池,不遂沈渊之意的话,那手中的北冥剑必然会心刺入自己这身躯!

    沈渊忽然坐直,横剑于膝上,即使此刻他内力空虚,要杀汪直,也不过是眨眼之事,易如反掌。

    几个呼吸之后,只见汪直正过身子,直对着沈渊,拱手道:“能死在沈兄剑下,汪直死而无憾!”

    “哦?”

    沈渊没想到,汪直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出乎他的意料,本想着汪直还会找些理由或者借口,来求得一条生路,没想到此话一出,倒是多了一分视死如归,舍身取义的味道。

    “不过,”

    话锋一转,汪直直起身子,底气十足道:“纵使沈兄一剑将咱家结果了,庞青、王海他们当怎么定罪还是怎么定罪,陛下叫他们死,即便我再是手眼通天,也救不得他们性命。况且咱家忝受皇恩,提督西厂,一举一动皆是职责所在,容不得一丝徇私枉法。”

    “既然如此。。。。。”

    沈渊缓缓拔出剑来,道:“我瞧得明白,你为一己之私,罔顾他人性命;你玩弄权术阴谋,颠倒黑白,无非是怕别人将你这欺君之罪!你与皇帝直言,你未必会死,可你如此作为,却又害了多少人徒遭连累!这些漂亮话,你去跟阎王爷说罢!”

    “且慢!”

    见沈渊正要起身杀来,汪直急忙抬手止道:“沈兄,容我将话说完!”

    闻言,沈渊站了起来,剑锋平举,直指汪直,冷冷笑道:“还以为你有些胆色,不过也是贪生怕死之辈!好,我便再容你一回,看你还有何话说!”

    “是咱家错了!”

    汪直面露愧色,道:“当初在京城,是我一念之差,虽然瞒过了皇帝,可是却惶惶不可终日,只怕有朝一日,陛下得知真相,若真如此,我这颗脑袋,必是保不住的!”

    稍稍顿了顿,叹了一声,又道:“我没想到会出现后面这些事情,庞大人他们,我本是敬重的,可谁让他们参与了进来?咱家是真怕!”

    “你忘了,参与进来的还有我、钟大哥,赵堂主,还有虎啸堂一众弟子,只因你怕这一个字,你便都要赶尽杀绝不成?”

    沈渊疾言厉色,越说那剑锋距离汪直便越近!

    汪直悄悄扫了眼迎面而来的剑锋,脚底下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只见那剑尖稳稳当当的在他眼前停下,一滴冷汗从额头滴下,汪直吞了口水,只觉口舌发干。

    “所以,咱家并没有狠下心来!”

    只见汪直闭上眼睛,微微侧头,唯恐沈渊真的动手!

    片刻过后,汪直终于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庆幸那剑锋没有再进一寸。

    他睁开眼睛看着沈渊,见他将北冥剑移开那一瞬间,险些站立不住,瘫坐在地上。

    此时便听沈渊道:“既如此,你为何又将庞大人关了起来?”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汪直叹息一声,道:“像钟大侠,赵堂主,还有沈兄你等,皆是忠义无双的好汉,况且咱家亦是实实在在的将沈兄你视为兄长,经历这一番,我还怎能狠得下心来?咱家的确是怕死,可咱家也不愿做那无情无义之人!咱家想着,一是你们不在朝堂,二是咱家以真心相待,必不会遭沈兄你等所害!但庞大人他们这情况不同,不瞒你说,我有此举也实属无奈啊!”

    “此话怎讲?”

    “沈兄不知,我虽为西厂提督,表面看似风光无限,但实际上却也是被处处掣肘。”

    见沈渊不解,汪直解释道:“朝廷早有东厂,有锦衣卫根深蒂固,更是直接听命于陛下,我这西厂乃是新晋,手底下要人没人,虽说咱家在陛下面前还算得宠,但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咱家身边这些锦衣卫,保不齐就有人是陛下安插在咱家身边的耳目!此番李子龙已是死无对证,咱家也正好借此放下了心,可谁又想到,庞青竟私放裴元海这些贼寇奸细!沈兄,你说,我该如何处置!”

    “这。。。。。。”

    汪直所说的,沈渊倒还真的没有细想过,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又听汪直道:“即便是咱家有意不去追究,可那些锦衣卫亲眼所见,若是徇了私,那待回了京城,陛下若是问了起来,咱家必遭连带,到时候,若真判了庞青他们死罪,恐怕那时候咱家亦是自身难保哇,更别提在陛下面前斡旋了!”

    沈渊抬眼来瞧,道:“如此说来,你将庞青等人关押,反而是在保他们喽?”

    汪直摇一摇头,说道:“咱家不过是秉公办事罢了,如此,便是到了陛下面前,咱家也好有个替他们求情的机会。”

    见汪直说的明白,眼下沈渊反而不好再多言甚么。

    即便汪直所说皆是编出来骗他的,他也没法反驳,毕竟照他这么说,汪直此举还真没有甚么可挑的。

    “好,”

    沈渊将北冥剑收入鞘中,道:“我便信你一回,可你要发誓,一定要保住庞大人他们的性命,否则,我必去京城杀你!”

    二话不说,汪直当即便指天起誓道:“皇天在上,汪直在此立誓,此番拼尽全力必保庞青、王海、吕红三人性命,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其如此痛快,沈渊心中暗忖:“莫非真是我等误会他了?”

    点一点头道:“甚好!你走罢!”

    沈渊说完,坐在床沿,一手持剑杵在地上支撑着自己。

    汪直见着,忙问道:“沈兄,你可还好?”

    沈渊摆一摆手,闭目垂首,轻声问道:“你们何时启程回京?”

    “待吕红祛了毒,我们便走,”

    汪直又问道:“怎么,沈兄不与咱家同回?”

    沈渊点了点头道:“你我约在五月初五再见,我会去京城接走先父之遗物,到时候我若见不着庞青等人,便是你的死期。”

    “好,那端午之时,咱家在京城恭候沈兄大驾!”

    说罢,汪直躬身作揖,悄悄抬眼看着沈渊,眼中犀利,寒芒一闪而过。

    只是沈渊闭着眼睛,没有瞧见。

    汪直出了房门,咬了咬牙,脸上显出一抹狠色,深吸了一口寒气,又恢复如初。

    韦英跟在后面,二人默不作声的往回走去。

    才出了院子,没走多远,只见汪直回头看了看,暗道:“九字剑经。。。。。。”
………………………………

第一百二十三回 震惊无比

    天色渐暗,那裴元海、李子龙这场风波已然翻过。

    只不过沈渊依旧有几处想不通的地方,适才只顾着质问汪直为何会关押庞青、王海二人,却忘了问那布防图只夺回了一半,另半张图的下落则去了何处?

    还有就是何有道来平阳府,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前者倒也好说,或许汪直另有他法,亦或者另外半张图已经到了他的手中;只是这后者,沈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莫非,何有道与汪直之间。。。。。。”

    沈渊不知为何会有如此想法,这话一出口,竟将自己吓得一跳,转而摇头道:“不会,他二人没有半分交集,虽然汪直此人诡计多端,却也知道大是大非,那何有道乃是为鞑靼效力之人,想来汪直知道轻重。”

    可转念又想,这其中还是有些关键之出叫人瞧不清楚。

    “罢了,那布防图,既然汪直都不心急,想来他自有对策,我又何苦操这份闲心;至于何有道,若他还在平阳府,以我如今这状态,无异于羊入虎口,这时再要冒然,实属不智;但若他已脱身,哼,待我恢复功力,便是他躲在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揪出来!”

    沈渊心中如是思量着,突然想起来,自语道:“对了,不妨问问小鱼姑娘,她跟着何有道时间不短,怕是能问出些甚么。”

    此时沈渊已恢复了些气力,就要出门去寻小鱼,突然只听腹中“咕。。。。。。”的一声,不由得摇头笑道:“这一日水米未进,倒是亏了我这肚子,不妨先去寻些吃食,再找小鱼姑娘不迟。”

    “沈公子,”

    这时门外虎啸堂弟子唤道:“我们堂主命人备了酒菜,给您送了来。”

    “吱呀”一声,沈渊开了门,见一名弟子拎了两个食盒恭候在门外。

    沈渊笑道:“真是巧了,我正腹中饥饿,竟然想什么来什么,知道我等受伤不便,就送了过来,你们赵堂主真是周到!”

    那弟子一笑,道:“我们堂主说了,沈公子若还有什么吩咐,只管与在下说便是,我们虎啸堂定然尽力而为。”

    “这话却是言重了,”沈渊摆一摆手,他如何不知,赵汗青心中有愧,故而想做些补偿,如此赵汗青这心中也能畅快些罢了。

    指了指东厢房,道:“我这位钟大哥,可送了饭菜去?”

    那弟子点头道:“公子放心。”

    沈渊点了点头,正欲接过食盒,只听东厢房开了门,钟不负探出身子来,喊道:“一人饮酒实在无趣,沈渊兄弟,可愿来与我同饮?”

    “正有此意!”

    沈渊笑道,又冲着弟子微微拱手道:“有劳小哥替我将这食盒带到东厢房,在东厢房等我。”

    “公子,哪里话。”

    说罢,那弟子拎着食盒送了过去。

    沈渊回屋披了件棉袍,复出了门来,往钟不负屋内缓缓走去。此刻沈渊身子虚弱,禁不起春寒料峭。

    看着嘴里呼出的白气,不禁想起了十三年前的冬天。

    那一年,公冶和不知所踪;那一年,自己开始独自面对虎豹豺狼;

    食不果腹,宿露餐风,好在天不绝人,叫他活了下来,又练成了一身绝世武功,此时想起来自己也觉得心酸,若非大仇未报,他岂会不想,回到永平府安生度日?

    他也想过,重建青云庄,接回父母灵位每日供奉,父母在时,他不得尽孝,身后也当尽一尽为人子的孝心。

    可天不遂人愿,没想到血海深仇未报,却卷入这些事来,好容易查到仇人下落,可到头来恐怕又是一场空。

    一时感慨,不禁长叹一声。

    “我当你去了北京了,就这一段路却也走了这半天,哎呀,”钟不负正出来相迎,只见沈渊长吁短叹,“不必作何唏嘘,皆在一醉耳,来来来!”

    说罢,拉着沈渊手臂,便往屋里拉。

    赶上那虎啸堂弟子摆了桌出来,走了个对头,那弟子拱手道:“在下不打扰二位,还请慢用。”

    “且慢。”

    沈渊将其唤住。

    那弟子不知何事,只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劳烦小哥去与赵堂主带话,若他无事,就说沈渊有请。”

    “在下记住了,二位留步。”说罢,便退下了。

    随钟不负一并进了屋子落座。两壶美酒正烫着,桌上摆着两盘子酱肉,两大碗黄芪炖羊肉,两碟青菜豆腐,两尾鱼,六个白花花的馒头摆着盘里,冒着热气,另有两碗汤面,点了香油放了葱花,香味扑鼻。

    沈渊见了这两份食盒尽是一样的菜,不住的点头,瞧得赵汗青叫人备的饭菜有荤有素,的确是用了心,虽算不得精巧美观,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吃食!

    饿了一天,眼下更是食指大动,瞧着酒壶,沈渊道:“你我还在养伤期间,不用忌口么?”

    钟不负嘿嘿一笑,道:“单子胥又没说不可以饮酒,况且我们皆是内伤,喝点酒还通气血哩!”

    “哈哈哈哈,好!”

    二人之间不需客套,沈渊大笑过后,拿起酒壶给钟不负斟满一碗,又给自己斟了一碗,说道:“钟大哥,满饮此碗!”

    就着美味佳肴,几碗酒下了肚,男人之间免不得趁着酒劲一吐为快,钟不负年长,还有些定力,桌上多是沈渊在说。

    将汪直这一番事情讲过,钟不负也不住唏嘘起来:“这小太监莫看年纪轻轻,却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端的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又在朝堂做官,咱们江湖人还是少与这些人接触为妙,并非怕他,只是少不得麻烦!”

    沈渊叹了一声,道:“钟大哥所言极是,就说这庞大人他们,只是看在眼里,总归是忍不住要站出来,替他们讨个公道,”忽然自嘲一声,“这倒是随了先父。”

    “诶!此言差矣!”

    钟不负连连摇头摆手,道:“沈公胸怀侠义,顶天立地,不惧恶匪,不畏奸宦,我在天罗帮时,便常闻青云庄沈公之大名,为兄这话绝非恭维,是实打实的仰慕令尊!”

    “青云庄。。。。。。”

    这些话惹得沈渊心伤,只道:“钟大哥罢了,且不再言此事,大仇未报,终是对不住先父母!来喝酒!”

    二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肉,三巡过后,只见钟不负一拍大腿,惊呼道:“哎呀,险些忘了大事!”

    沈渊连忙放下碗来,道:“钟大哥,甚么大事?”

    “你道如何,你昏迷之后,那裴元海居然能认得出你使得是《九字剑经》!”

    钟不负将裴元海的原话大致复述了一遍,道:“倘若他未曾见过剑奴前辈,又如何知道剑奴前辈眼下已然疯疯癫癫的?还有当我问他可知剑奴现在何处之时,他却故意不说,显然是知道剑奴前辈的去向,本想着早与你说,一时间竟是忘到了脑后!”

    再瞧沈渊此刻的神情,已是呆如木鸡,震惊无比!

    好半晌才道:“钟大哥,你是说,裴元海极有可能知道臭。。。。。。我师父的下落?”

    钟不负点点头,正色道:“我猜正是如此!”

    只见沈渊眼圈泛红,喃喃道:“也就是说,臭老头还没有死!”
………………………………

第一百二十四回 计划北上

    “钟大哥,你说裴元海现在可出了平阳府境?”

    沈渊心中难耐,急忙站起身来问道:“你知道他去了哪个方向,我若现在去追,可还能追的上?”

    钟不负早就料到沈渊会是这般反应,耐下性子道:“贤弟,稍安勿躁。”

    还欲说甚么,沈渊见钟不负摆手,向下虚按了几下,示意他坐下说话,这才发觉自己失态,道:“是愚弟心急了。”

    “人之常情,”钟不负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只劝道,“不过却心急不得,还需从长计议。你现在伤势未愈,便是追得上怕也不是对手,更是问不出什么。不若待养好了身子,为兄陪你一道往鞑靼走一遭,其一是寻裴元海问起消息;其二,倘若此处寻不到何有道,那么便一并打探何有道的行踪,小鱼不是曾言,那百毒门其余弟子尽在漠北么,何有道八成也会回去。”

    “嗯,也只能如此了。”

    沈渊有自知之明,知道若莽撞行事,极可能徒劳无功不说,怕也会九死一生,如若自己一意孤行,一旦真的出了什么差池,才是不智,也实在不值。

    “只是,我这经脉受损,武功怕是止步不前,便是能恢复几成亦是未知之数。”

    沈渊言语间有些懊恼。

    钟不负道:“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你只安心休养,慢慢恢复,难免没有奇迹发生。”

    正说着,一道脚步声在门外停下,敲了敲门,同时只听赵汗青的声音传来道:“钟贤弟,沈渊兄弟,是我。”

    二人起身相迎,钟不负打开了门,忙道:“赵兄,快请!”

    赵汗青拱一拱手,进了屋子。

    “呵,钟贤弟这房内当真是温热如夏。”

    “那还不是多亏你赵堂主照顾周全,来,请坐。”

    钟不负伸手请了座,沈渊亦拱手道:“赵堂主,请。”

    面对沈渊,赵汗青一副愧容,只道:“不敢。”

    三人落了座,赵汗青问道:“不知沈渊兄弟唤赵某前来,有何吩咐?”

    “赵堂主,你这便是折煞我了,”沈渊忙道,“赵堂主一片好心,不知者不怪,我尚且不放在心上,赵堂主又和比如此?”

    赵汗青摇一摇手,道:“此言差矣,终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诶!要我说,”钟不负打着哈哈道,“赵堂主你若真是这心里头过意不去,不如连饮三碗,这事就算过去了。贤弟,你说可好?”

    说罢,与沈渊使了个眼色,沈渊当即会意。

    “钟大哥此言,正合我意!”说着话,赶忙将酒与赵汗青满上,“赵堂主,你若当真内疚不已,就通饮三碗,此事一笔勾销!”

    “这。。。。。。”

    赵汗青明白二人好意,若再推辞,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道:“好!”

    连饮三碗之后,这心结也算祛了大半。

    随即赵汗青问道:“对了,不知沈渊兄弟你唤我来到底何事?”

    提及正事,沈渊将自己与汪直那番对话说了,只道:“沈渊请赵堂主来,是想劝赵堂主千万不要去劫囚,此举实在不智,既然汪直亲口答应要保庞大人,咱们还要去劫囚的话,反而给了汪直杀人的理由,到时候,他们一家老小怕也会受牵连!”

    赵汗青低头不语,片刻后道:“也罢,赵某听兄弟你的便是,只是这心中气愤不过,只觉天道不公!”

    抬头看着沈渊、钟不负,接着又道:“不知二位有何打算?”

    沈渊道:“在下准备再次修养两日,待恢复些气力,便同钟大哥一同远上漠北。”

    “鞑靼苦寒,却是为何要去?”

    听得赵汗青相问,沈渊又道:“一为寻师,二位寻仇,另外我曾答应过小鱼姑娘,会去救她弟弟,自当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对了,敢问赵堂主,那何有道可曾打探到消息?”

    赵汗青摇头道:“这厮狡诈,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想是早已脱身而去。”

    “不出所料。”

    钟不负一点也不惊讶,淡淡说道:“这也无妨,反正他百毒门的弟子都在鞑靼,我就不信寻不到他!”

    沈渊点头称是,又听赵汗青道:“既如此,如蒙不弃,赵某愿与二位同行。”

    闻言,沈渊忙道:“赵堂主好意在下心领,只不过我等此去不知几时能回,我与钟大哥又无牵无挂,不似赵堂主还有这一番家业,赵堂主若久去不回,这标行生意岂不是要乱了套?”

    “嗯,没错,我这兄弟说的极是,赵兄还是三思。”钟不负接过话来也是劝道。

    “哎!好罢!”

    赵汗青思虑过后,又道:“那我便亲自率人护送二位出大同,这次可万万不能推脱!”

    这一番心意,实在推不得,沈渊也不再客气,痛快答应。

    眼看着天色更深,时候不早,三人酒阑兴尽,便各自回了。

    难得这般放松,沈渊回了房倒头便睡,酒意上头,可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

    蛇婆婆伤势不重,但因上了年纪,还是有几分凶险,不过经单子胥一番医治,已无大碍。

    眼下也是才服了药睡下,见蛇婆婆睡得熟了,禾南絮这才从房间内慢慢退了出来,随手合了房门,抬头瞧着天上月明星稀,似有心事。

    正要坐在石阶上,只听有人道:“慢坐下,地上凉。”

    禾南絮趁着月色顺声瞧去,只见沈渊站在院门前,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顿时心中暖意融融,如若不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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