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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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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坐在石阶上,只听有人道:“慢坐下,地上凉。”

    禾南絮趁着月色顺声瞧去,只见沈渊站在院门前,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顿时心中暖意融融,如若不是夜里视物不清,那脸上两片红霞定然叫人瞧了去。

    “你不好好休养,这深更半夜的跑来做甚?”

    见禾南絮嗔怪,沈渊挠一挠头,讪讪笑道:“有些睡不着,过来看看你。。。。。。看看蛇婆婆伤势如何,那个,我见这院门没有拴上,一推就进了来。”

    “噗嗤”一声,禾南絮忍不住笑道:“真呆!”

    随即迎了上去,站在沈渊的面前,一双杏眼灵动,那天上的明月星辰仿佛全都映在了这一副眼中。

    沈渊一时痴了,禾南絮的更觉脸上发烫,忙侧过头去;沈渊也是急忙四顾,一时尴尬。

    还是禾南絮先张的口,只听她轻声问道:“你是有话要与我说么?”

    “哦,对对,是有话要说。”沈渊忙道。

    “呆子,你倒是说啊!”

    禾南絮低着头,也不敢正眼去瞧沈渊,心中却想着:“这家伙莫非要与我些羞人的话来,他若真是说出口来,本姑娘就。。。。。。就。。。。。。对了,赏他一记耳光,叫他口没遮拦!”

    沈渊见禾南絮低着头从那里扭扭捏捏的,也不知是怎么了,想也想不通,索性不去琢磨,只道:“我与钟大哥已经商量好了,待休息几日,我们便北上,往漠北而去。”

    “你!”

    闻言,禾南絮气得直跺脚,嗔骂道:“你还真是呆子!哼,不理你了。”

    说罢转身便要回房!

    沈渊不知哪里说错了话,正要追去,忽然体内气息不畅,仿佛又吸了寒气,引得一阵咳嗽。

    禾南絮听见,又是一脸关切的转过身来,扶着沈渊道:“你怎么样?”

    月光下,沈渊脸色有些苍白,抬起头来强颜笑道:“姐姐不生气啦!”

    “呸,不要脸!”

    见他还嬉皮笑脸,禾南絮瞪了他一眼,不过又问道:“是要去救小鱼姑娘的弟弟么?”

    “有这原因。”

    沈渊点头道:“不过除了此事,还有要寻找臭老头的下落,听闻裴元海好似知道些消息,再有,若何有道回去了鞑靼,我自然不肯放过他,若他没在,我便将百毒门一并断了根!”
………………………………

第一百二十五回 雪后梅开 (求收藏,求推荐)

    不知怎的,禾南絮心里头涌起一股酸涩,暗暗自嘲怎会有些嫉妒起那个蛊童来,想起白日里蛇婆婆与她说的话,教她一抹忧愁上了心头。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此时夜深寒重,沈渊察觉道那双眼中的黯然,忙道:“南絮姐姐,你这是。。。。。”

    禾南絮轻轻摇一摇头,淡淡苦笑道:“没甚么,只是,此次我恐怕不能随你同行了。”

    “这,这是为何?”

    沈渊心头一颤,愕然道,“莫非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了姐姐生气?”

    他自然极愿意一路能有禾南絮相伴,与她说来,亦是想着能够一起领略大漠风光。可谁又想得到,心愿难遂,空欢喜了一场。

    “你很好,”禾南絮轻咬朱唇,轻移莲步,慢慢道:“只是今日婆婆与我说了一通话,是我不想随你去了。”

    沈渊一听便有些急了,忙道:“蛇婆婆说了甚么,明日我去求她!”

    “不,不是你想得那般。”

    禾南絮转过身来,解释道,“婆婆并未阻我,她只是与我唠叨些陈年旧事,叫我总是觉得对不住婆婆。也不知是人一上了年纪,都爱说些死啊活啊的怪话,总之她有意无意的念叨着自己活不长了,只怕我不能给她送终,也怕见不到我出嫁那日。。。。。。”

    沈渊沉默不语,可瞧得出来,他此刻当真在听,那眼中透着一股温情,也叫禾南絮放下了心,暗道:“他还是懂我。”

    接着又道:“你知道,自小蛇婆婆含辛茹苦将我养这么大,今番婆婆受伤,虽然伤势不重,但毕竟上了年纪,一旦恢复不好,总归会留下些暗疾,这么些年我总是到处闯祸,也没有为婆婆做些什么,她将我视如己出,既为母又为师,实在不易,眼下也正是我尽一尽孝心的时候,倘若我与你离去,那婆婆就真的成孤家寡人,到时候若有个意外,我这一辈子想来也是对她不住了。。。。。。”

    “姐姐不用说了,”沈渊突然拉起禾南絮的手来,叫她又是一阵羞赧,只听沈渊道,“我虽读的书少,识字也不多,却也晓得‘夫孝,德之本也’的道理。待我从大漠归来,便去九峰山看你。”

    闻言,禾南絮愁容尽祛,一笑嫣然。

    她突然想起曾经听说书的念过的一句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转念脸色绯红,暗道:“我怎么想起这些来,实在羞臊。”

    其实,她又怎会愿意与沈渊分别?

    自一路同行以来,虽说是一路风波,但确实她长这么大最快乐的日子,总是有一股子如吃了蜜的感觉,又暖又甜,心里头仿佛没了空缺一般。

    禾南絮心中暖意洋洋,只因沈渊一番肺腑,宽慰了她。

    就如那诗句,禾南絮此刻才算明白这其中含义。

    禾南絮问道:“那你们准备何时动身?”

    沈渊想了想,道:“应当就在这几日,到时候赵堂主会亲自护送我等,不过我看还是让赵堂主送你们回九峰山才是妥当。”

    “那倒不必,九峰山距此没有多少路程,况且我与婆婆皆为女眷,若赵堂主来送,一帮男人总归是不便。”禾南絮狡黠笑道:“这一段路上,一说婆婆大名,又有哪个宵小敢来造次?”

    “那至少也要雇辆车马。”

    禾南絮掩嘴轻笑道:“呆子。”

    “咳。。。咳。。。”

    几声干咳从蛇婆婆房内传来,两人顿时有些局促不安。

    原来蛇婆婆没睡踏实,听得院内动静,便起身站在窗后偷听。心中暗道:“这小子倒也有心。”

    只不过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此,难免会招人闲话,寻了个时机,假装咳嗽,出声提醒了一番。

    禾南絮吐了吐舌头,轻声道:“那我回房了。。。。。。”

    “嗯,”沈渊注视着,“那,你与蛇婆婆什么时候启程?”

    禾南絮颔首道:“也当就在这一二日间。”

    “嗯,到时候我来送你。”沈渊点头道,“你等着我。”

    禾南絮转过身去,有些害羞,只见她点点头,便跑回房去。

    只留下一声:“嗯。。。。。。”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一夜过后,已是银装素裹。这场大雪,下的快停的也快。

    此刻天未大亮,旭日初升,正是驱尽了乌云,使这苍天更为澄净高远。

    沈渊盘坐在房内,取出一粒单子胥所赠的“七宝回春丹”,才一服下,只觉自丹田处升起一股温热之气。

    “果然是奇药!”

    暗赞一句,沈渊不敢耽搁,运起《混元真气》,趁着药性正盛,急忙恢复着功力。这一座,沈渊便是足足两个时辰,一口浊气呼出,缓缓睁开眼睛。

    暗道:“不错,恢复了至少三成的功力,照此下去,用不得几天便可痊愈,只可惜这一条带脉却只能同常人一般了,虽有气血经过,却是如此缓慢。”

    习武之人皆知,纵行之真气皆受带脉所束,自肋下章门穴起,围身一周,如束带也。若带脉有损,诸经血气至此必淤堵积热,故此人必会精气不足,肝气行滞,久而久之,在表腰酸背痛,在里则阴虚气弱。

    若当真有这般时候,武功境界必然大落,且再难起色,除非能将这带脉修复,否则一切皆是妄想。

    摇了摇头,沈渊心中又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已是如此,又何必怨天尤人,有这丹药在手,莫说七成功力,便是回到全盛之时,也未尝可知。”

    穿了衣裳,沈渊手持北冥剑走到院中,深吸一口清气,暗香幽幽,直叫人神清气爽,沁人心脾。

    沈渊定睛一看,原是院中墙角还有几株白梅花,正放得热闹。

    若不是那暗香来,何人能辨梅与雪!

    此时瞧着那朵朵白梅傲然雪中,实在是让人欣喜。

    白雪白梅,青瓦青袍,泾渭分明,又融于一体,此一刻好似回到了终南山中。

    忽闻有人声音朗朗,念起诗来:“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合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醉折残梅一两枝,不妨桃李自逢时。向来冰雪凝严地,力斡春回竟是谁?”

    沈渊瞧来,一拱手,朗声笑道:“不曾想,钟大哥还有这番雅兴,只是兄弟没读过甚么诗书,虽然听不太懂,却也听得出这诗甚好!”

    钟不负回礼笑道:“叫贤弟见笑,为兄当年不过是读过幼学,念过几本诗词罢了,肚子里几两墨,着实上不得台面的。我见你气色不错,可是要练剑?”

    沈渊点头道:“正要舒展舒展筋骨,钟兄可要与我对练?”

    指了指胸口,钟不负一撇嘴道:“那裴元海的掌力实在是阴寒得怪异,眼下依旧不敢擅动。”

    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个手炉来,戏谑道:“瞧见没,哥哥我现在就如同那些深闺里的小媳妇,可受不得寒喽!”

    “如此,那边请钟大哥在旁瞧着,也好指点一二!”

    说罢,一剑刺出,扬起一片风雪!
………………………………

第一百二十六回 事端又起

    三日后,虎啸堂外。

    汪直换了蟒袍,站在门外。韦英及一众锦衣卫亦都换回了飞鱼服,绣春刀挂在腰间,跨在马上,整装待发。

    乍眼瞧去,好不威风,惹得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将两架车马围在当中,打头的马车装饰精美,显得十分贵气,自然是留与汪直乘坐的。而后面的马车普普通通,还有些破旧,不用说,车與里面绑着的正是庞青、王海、吕红三人。

    吕红在单子胥精心医治之后,身上剧毒尽祛。不过当他得知自己如废人一般,练不得武,连寻常的重活也做不得后,到现在亦是一句话也未曾开口说过。

    他眼中无神,不知脑袋里想着甚么,教庞青、王海二人也都悬着心,生怕他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不过眼下手脚被绑,反而叫庞青二人微微松了口气,至少吕红即便想不开,也由不得他做出甚么举动来。

    此刻赵汗青、汪直、钟不负、禾南絮,皆来相送。

    “汪大人,端午之时,草民再往京城拜会。”

    沈渊话里有话,众人心知肚明。

    汪直拱一拱手,道:“沈兄放心,我这西厂衙门随时恭候。”

    沈渊点点头,冲着后面车與喊道:“庞大人,别忘了你们还欠我的银子,这次收不上来,待端午之时,我再来讨!”

    闻言,庞青看向王海,二人相视苦笑,可心里头想得却是一出:“还不知能否有命于端午之时相见,只怕到时候不是我等来给你拿银子,而是你来给我等烧些纸钱罢。。。。。。”

    二人再瞧吕红,依旧双目无神,心死神伤,再无往常那般憨厚爽快的模样。

    叹息一声,沉默无言。

    见未得回应,沈渊只是一笑而过,也不恼。转过头拱一拱手,对汪直道:“切莫食言。”

    汪直回了礼,道:“诸位留步,告辞!”

    说罢转身上了车驾,但听韦英一声令下,便启程而去。

    见走得远了,只听赵汗青唤了弟子来,问道:“给禾姑娘备好车马了么?”

    那弟子回道:“禀堂主,已置备齐全。”

    赵汗青点了点头,看向禾南絮。只听禾南絮道:“如此,我这便将婆婆接出来。”

    “不必了,老身还走得动。”

    说曹操、曹操到,禾南絮话音才落,蛇婆婆已是走近了。

    还是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瞪了眼赵汗青道:“若非絮儿这丫头苦求,老身才不愿领你的情!”

    赵汗青发着苦笑,竟是无言以对。

    还是禾南絮打了圆场,才免了一番尴尬。

    蛇婆婆转过头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沈渊,更是没好气道:“替我给那个单疯子带句话,他言语相辱,老身本欲与他斗个你死我活,但念在救治老身,便与他一笔勾销。不过,这厮再敢于江湖上胡言乱语,我绝不留情面!”

    顿了一顿,又道:“你这小子,你若敢来九峰山拐走我家絮儿,哼,小心我这蛇杖的厉害!”

    “婆婆!”

    禾南絮一听,既羞又恼,“又来胡说!”

    “当真是女大不中留!”蛇婆婆嗔怪一句,又道,“小子,老身方才所言可不是唬你,你若是怕了,莫要叫老身在九峰山瞧见你。”

    沈渊一阵愕然,不知蛇婆婆前一句、后一句到底何意,那钟不负瞧着干着急,伸出脚来便踢了一下,这才叫他反应过来,忙道:“晚辈不怕!”

    “哼!”

    不再多言,蛇婆婆径直进了车與。

    沈渊瞧着禾南絮,二人脸色绯红,想是喝了酒一般,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禾南絮揖了一个万福,道:“赵堂主、钟大哥,我们这便告辞了。”

    二人拱手道:“一路保重。”

    “那个。。。。。。”

    沈渊张了张口,侧过眼偷偷瞧着赵堂主等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不由得扭捏起来,憋了半天,道了句:“你。。。。。。我送你出城。”

    “呆子。。。。。。”

    禾南絮跺了跺脚,抿嘴偷笑着,上了马车。

    当即牵了马来,沈渊一跃而上。那车夫一扬鞭子,一车一马并排而行,朝着南城门而去。

    “沈渊兄弟,也是性情中人。”

    眼下除了几个虎啸堂弟子,便只剩下赵汗青与钟不负,二人一言一语便开始打趣沈渊。

    忽然钟不负问道:“单兄去了何处?”

    “这几日只见他闷在院中,研究那小鱼姑娘身上的蛊毒,不过今日一早他便独自出去了,听说是去置办药材。”

    赵汗青说道,“那小鱼姑娘也是可怜,只可惜此番没逮到何有道那狗贼!”

    正说着,只见单子胥身负一篓子药草,信步而来。

    单子胥见门外钟不负、赵汗青,走近便道:“那老疯婆子可走了?”

    赵汗青点头道:“正是才走不久。”

    “嗯”了一声,单子胥便往大门内走去,这时钟不负戏谑道:“方才蛇婆婆托沈渊带话给你,你要不要听?”

    单子胥皱了眉头,不耐烦道:“那老疯婆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听!”

    说罢大步而去,惹得钟不负、赵汗青苦苦发笑。

    钟不负不由得感慨道:“这黄海三怪,当真一个比一个怪。”

    却见赵汗青摇头说道:“非也,赵某看来,裴元海不配与这二怪齐名。”

    说这话,二人互请一同回了。另一头,沈渊默默跟在马车一侧,也不说话,直至出了城门十里才停了下来。

    禾南絮撩起帘子,看着沈渊,道:“便送到这里罢。”

    沈渊微微笑道:“再送十里路程。”

    “十里复十里,何时才分别?不若直接送我与婆婆到九峰山罢了。”禾南絮轻笑道,“就在这儿罢。”

    沈渊眼中不舍,尽被禾南絮瞧了去,于是又道:“别忘了与我说过的。”

    禾南絮所指,自然是那晚于庭院之中,与沈渊约定的话,也是在告诉他,自己会在九峰山等她。

    沈渊点头道:“必不食言。”

    “那,你路上珍重,多加小心。”

    沈渊一笑,道:“你也保重。”

    待车马已远,瞧不见踪影时,沈渊这才调了马头,回了城去。

    此时已至午时,才到虎啸堂,却见钟不负与赵汗青正送着单子胥和小鱼。

    急忙跳下马来,问道:“单神医,你们也要走么?”

    单子胥没好气道:“何有道又寻不见,留在此处做甚?”

    “这。。。。。”

    许是习惯了单子胥这般说话,虽是被噎了一下,倒也无妨。

    这时小鱼款款迎了上来,竟是跪在了地上,这一下可慌了沈渊,连忙去扶。却见小鱼往后躲闪,沈渊这才想到小鱼那一身蛊毒。

    “若非沈公子,小鱼恐怕依旧在何有道身边做那行尸走肉,这一拜,请沈公子受下。”

    说罢,也不理沈渊,径直拜了一拜。

    一边单子胥有些气不过,道:“拜他何用,哼,待回到函谷关,医好了你,便嫁个他也成!到时候我要你给我磕三个头!”

    这番话却是叫小鱼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也惹得沈渊一阵尴尬。

    钟不负忙道:“单兄,休得胡言乱语。”

    “哼,”单子胥招呼小鱼道:“走了!”

    只见那小鱼轻声细语,道:“我家兄弟,拜托沈公子了。若救得我这弟弟,奴家便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公子。”

    沈渊拱一拱手道:“小鱼姑娘,言重了。义之所在,不敢图报,请小鱼姑娘放心便是。”

    揖了万福,再次谢过沈渊及众人,便随单子胥二人二马、就此离开了平阳府。

    送走诸人,赵汗青拉着沈渊、钟不负一同去了平阳城内最大的馆子吃喝了一顿,逛了一逛这平阳府的景致,直到月升日落,便各自回房,一夜无事。

    第二日红日初悬,沈渊与钟不负已然收拾停当。赵汗青率这三十余弟子,也已早早便侯在大堂,见了沈渊、钟不负二人,待他二人用了早饭,便要张罗启程。

    忽然一名弟子慌慌张张跑进正堂来,行礼禀道:“堂主,华山派镇岳宫宫主谭真智的弟子,带人闯进来了!”

    赵汗青登时变了脸色,怒道:“我与华山派素来无仇无怨,他们竟敢大闹我虎啸堂!”

    正说着,只听院内有人高声喝道:“北侠赵汗青浪得虚名,竟与那邪魔外道同流合污!快快交出单子胥,如若不然,我华山派便替天行道,铲除你等武林败类!”
………………………………

第一百二十七回 嚣张跋扈

    虎啸堂弟子在院内个个面带怒容,只见赵汗青冲着沈渊、钟不负道:“二位稍坐,待赵某去会一会华山派的高人!”

    钟不负与沈渊相视一眼,亦跟了上去。

    三人一出正厅,只见三个身穿藏青色道袍的中年道士,带着四个身穿宝蓝道袍的华山弟子,个个傲气凌云,鼻子眼朝天的立于院中。

    此刻三十余名虎啸堂弟子将这七人团团围住,陆陆续续还有一些虎啸堂弟子及标师赶了过来,一时间声势浩大,这院中更是剑拔弩张!

    “我赵汗青与华山派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各位道长今日这般闯了进来,也未免太不将我虎啸堂放在眼里!”

    赵汗青走到前来,负手立在七名华山弟子身前,本来这身形高大,加之身上气势雄浑,堂堂正正,顿时显得对面这七个道士矮了一头。

    且不说赵汗青武功高强,身负“北侠正气刀”的名号,但凭他毕竟是山西境内绿林中的头把交椅,各门各派谁不给几分面子?

    眼下这几个道士飞扬跋扈,不问青红皂白便来兴师问罪,在赵汗青等人的眼中看来实在是可笑!

    那为首的道士面皮白净,唇上两撇须,叫嚣着:“少说废话,快将单子胥这魔头交出来,否则,休怪我华山派不留情面。”

    赵汗青碍于华山派的面子,又想着莫要耽误沈渊、钟不负的行程,故而不愿多生事端,只道:“单子胥不在此处,各位请回,恕不远送。诸位虎啸堂兄弟,替我送客!”

    说罢转身便要回去,不欲再理会。

    但不想那道士却是不依不饶,冷哼一声,道:“且慢!怎么,堂堂虎啸堂竟欲以多欺少不成?告诉你姓赵的,你休要替单子胥遮掩,早有人与我来报,说在平阳府亲眼瞧见单子胥进了你这大门!今日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一大早,赵汗青就仿佛吃了个苍蝇,遇到此类蛮不讲理的实在叫人心烦,转过身来耐着性子又道:“赵某已然说了,单子胥不在此处。”

    “在不在,”另一个身穿藏青道袍的,脸上三绺胡须,一副道貌岸然,阴阳怪气的说道,“可不是赵堂主说得算。”

    赵汗青气极反笑,问道:“这虎啸堂若赵某说得不算,莫非还是你们华山派说得算不成?”

    另一个藏青道袍、黑脸无须的道士冷笑道:“让我们离去也不是不可,那也得我们搜过了才行!”

    “得寸进尺!”

    说罢,赵汗青向前踏了一步,这一步正如猛虎下山之势,叫那七人为之一颤。而那一众虎啸堂的弟子,更是齐齐往前迈一步,那手上握着兵器,虎视眈眈!

    只待赵汗青一声令下,便可瞬间将这七人吞噬!

    如此阵势,这七人哪里见过?那四名宝蓝色道袍的华山弟子,更是双腿打颤,不过为首那三人倒是还好,只稍显慌乱。那两撇胡子的道士强作镇定,道:“赵汗青,亏你号称‘北侠’,群起攻之,算什么英雄好汉!”

    “都退下。”

    赵汗青大笑道:“你们七人齐上罢,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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