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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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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林月瑶性子柔和,即便心头再如何厌恶,也不会在这等场合表现出来。待镇岳宫弟子走后,只对其余人道:“诸位,请入席。”

    沈渊顾不上瞧林月瑶,紧盯着钟不负,心里想着:“这却是个好时机,且看大哥他能不能认出我来!”

    不过还不及沈渊说话,只听苏婉儿拱手对钟不负说道:“钟大侠,贫道武当元俭,旁的这位便是洞阳子。”

    沈渊微微诧异,心道:“莫非是我漏了陷了?怎么我如何想,她却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甚么都知道?”

    钟不负拱一拱手,问道:“不知二位道长有何贵干?”

    “实在是我武当派仅我们师兄弟二人前来,”苏婉儿道,“现下又没有相熟之人,贫道久仰钟大侠义名,想借此良机,与钟大侠结识一番,不知可否?”

    钟不负淡然一笑,只道:“武当弟子素来叫钟某敬佩,既如此,便请二位到我那一桌落座。”

    “甚好,甚好!”

    沈渊当即抢过话来,伸手说道:“钟大侠,请!”

    适才争论之时,钟不负并未仔细来听,加上沈渊的样貌实在不同以往,故而竟一丝也没听出来这声音是谁。而眼下没了旁人,沈渊又故意语气重了些,只见钟不负微微一怔,只觉这声音如何与沈渊兄弟如出一辙,就跟一人之声没甚么两样。

    再一抬头,只见眼前这位洞阳子朝着他眨了眨眼,钟不负立刻恍然。

    大笑道:“好!洞阳子道长,请!元俭道长,请!”

    苏婉儿在旁瞧得好笑:“这二人装得倒是真像,却不知我已甚么都知道。”想着,那目光落在钟不负的身上,若有所思。

    待落了座,这席面上已是摆了些点心,清明节那馓子自然是少不得的,还有叫沈渊新奇的,是那一盘子捏成花、夹着枣的面馍馍。

    苏婉儿瞧着,也不禁点头道:“主人家也的确是上了心思,枣糕、鸡蛋、馓子、子推馍已是齐全的很,居然还有江南的青团。”

    “恰逢清明,许是顾忌各地习俗,也叫着天下群雄到此能吃的舒心些。”钟不负点头道,当他抬头看向这位元俭道长是,恰好二人目光相对。

    不过苏婉儿目光游离,急忙看向了别处。

    只听钟不负疑惑问道:“元俭道长,此前你我可曾见过?怎的好像与你似曾相识?”

    苏婉儿稍显慌乱,略微尴尬的笑道:“钟大侠可去过武当山?”

    钟不负摇一摇头,道:“或许是记差了,又或许是从前钟某去四处游历之时,曾有一面之缘,只是眼下时候长了,不记得了罢。”

    “是了、是了,定是如此。”

    苏婉儿匆忙将这话头揭过。

    放眼瞧去,这大殿之外竟摆了四五十桌,每桌皆十二三人。几乎是一个门派一桌,似他们这一桌,除了沈渊与苏婉儿,加上钟不负便全都是虎啸堂的人。

    沈渊站起来环顾一周,却没见到锦衣卫的。

    这时钟不负道:“不用看,那些锦衣卫定然是在殿内用了,毕竟官身,又是锦衣卫,自然不能与其他门派同视。”

    沈渊点点头,张口便道:“大。。。。。。家伙,吃啊,别愣着啦!”

    说罢,便拿起筷子,夹了块花馍放在嘴边,咬了一大口。那些虎啸堂弟子只觉得这小道士好笑,就同那饿死鬼投胎一样,好像还有些结巴,这好菜好酒没上齐,便这般心急,实在是傻的可以。

    不过落在钟不负与苏婉儿眼中,却是另一番意味了,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便憋在心里偷笑。

    沈渊自己知道,一时心急,好险说漏了嘴,幸得反应机敏,及时改了话。

    只见他嘴里嚼着馍,嘟囔着说道:“钟大侠,此次前来如何与虎啸堂同行的?”

    钟不负道:“城外巧遇,遂同行。与华山派镇岳宫有些梁子,本想着乔装一番,免得麻烦,但方才看得那娄旷如此小人,索性也就不瞒着了。”

    说着,急忙向“元俭道长”拱了拱手,谢道:“适才还要多谢道长,替钟某出头,毕竟侠盗也是盗,上不得台面。”

    苏婉儿摇头说道:“不必,贫道不过是心里想得甚么便说得甚么,钟大侠客气了。”

    这时沈渊又问道:“钟大侠从何处来?”

    言外之意,是问消息可给蛇婆婆还有禾南絮送到了吗。

    钟不负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道:“山西九峰山,不过此次却是舍妹与在下同行。”

    一听“舍妹”二字,沈渊与苏婉儿皆是一脸惊讶,不过心中所想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沈渊先是一喜,后是一忧。

    所喜之事自然是一解相思苦,所忧亦不过是此行凶险,他实在不愿禾南絮与他一起冒险。

    于是强作镇定问道:“令妹现下在何处?”

    钟不负知道沈渊担心,忙道:“昨日已在天音堂住下,身边有个嬷嬷照看着,倒也不必操心。”

    这话就是告诉沈渊,蛇婆婆也来了,叫他放心便是。

    听了这话,沈渊也松了口气。

    可是这时候,苏婉儿假扮的这位“元俭道长”却有些关切的问道:“从未听说钟大侠还有个妹妹,不知令妹姓甚名谁,芳龄几许?”

    钟不负有些讶异,问道:“从未在江湖上提起过,不知道此事也属正常。不过钟某却好奇,元俭道长为何对舍妹如此上心?”

    苏婉儿心里头此事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暗暗骂道:“鬼话连篇!”

    沈渊也看向苏婉儿,有些气恼,心里头嘀咕着:“莫非此女有磨镜之癖?啧啧啧!哎呀呀!这却不好了,须叫南絮姐姐躲着她点儿!”

    想到此处,沈渊脸色有些发红,又暗骂起钟不负来,此前在大漠时,男人之间少不得谈谈女人,钟不负是个老江湖,沈渊又是个火气方刚的童男子,更是少不得讲些荤话来,戏谑沈渊一番,也好打发时间,这一来二去,沈渊也渐渐明白了好些男女之事。

    也不知怎么的,便叫他想到这些,让沈渊实在有些难堪。

    苏婉儿此时正不知如何作答,恰好崆峒派的弟子便摆上菜来,又将话岔了开。

    众人一瞧,有鱼、有羊、有鸡、有鸭,足量足份,还有些青菜、豆芽、豆腐,腌菜,荤素齐全!

    一桌子的席面,自然少不得本地的烈酒。

    崆峒弟子各桌轮着陪着,只一会子的工夫,席间便热闹了起来。

    那娄旷一直偷偷瞄着林月瑶的去向,只不过一开席,林月瑶便不见了。娄旷只见她往这大殿后边去了,于是借了尿遁,也离了席。

    沈渊与苏婉儿借的是武当弟子的身份,自然是不能饮酒的,钟不负及虎啸堂的弟子却是没有甚么顾忌,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不过,三五杯酒下了肚,只听钟不负冲着众人道:“哎呀,今日不知怎么了,这腹中如绞,两位道长、诸位弟兄抱歉,容我去方便方便。”

    说罢,起身就走。

    沈渊也忙道:“不如我去看看,顺便也去方便一下,师兄,你在此等我。”

    苏婉儿瞧了瞧沈渊,笑道:“师弟自便。”

    那些虎啸堂的弟子并未察觉异样,可不代表苏婉儿察觉不出来这二人有鬼。

    待沈渊走远后,苏婉儿也默默起身,招呼也没说一声,便悄悄离了席位,可去的方向却与沈渊、钟不负截然相反。

    苏婉儿身影飞快,心道:“天音堂。。。。。。本姑娘倒是要看看,你这妹妹到底是哪来的!”百;镀;一;下;“;九字剑经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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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回 恶胆包天

    玄空堂正殿之后便是内院,此刻倒是清净的很,也没什么人影走动。

    几乎所有的弟子都在前头招呼着各派英雄。

    林月瑶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实在不便在前头抛头露面来招呼客人。于是同几个师姐妹往后院去歇息,待大宴结束,便随师傅下山。

    而那娄旷自见了林月瑶,那一双眼睛便直勾勾的挪不动了地方。只不过这一转身的功夫,忽然失了人影,瞬间便叫他心急火燎。

    于是坐也坐不安稳,四处张望,终是被他逮到了林月瑶的踪迹,遂一时心起,假托小解离了席,顺着林月瑶走的方向便寻了去。

    随林月瑶同行的,除了天音堂的两名女弟子,还有追魂堂的一名女弟子。

    四人虽是女流,却皆有功夫在身。而天音堂弟子的耳力极好,平日里弹琴吹箫,哪怕那乐曲当中仅有一丝丝的不准,她们也能分辨的出来。

    娄旷远远跟着,丝毫没有注意自己脚下发出的声响,以为离得远这些女子便听不见。

    可却不知道,这几个姑娘早早便察觉到他的行踪。

    林月瑶悄声对几位同门说道:“三位师姐,后面跟着的好像就是那镇岳宫的弟子,此人举止轻佻,小人嘴脸,方才小妹听得他再那边搬弄是非,绝非是正人君子,眼下跟着咱们,想来别有企图。”

    那追魂堂的师姐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去,恰好瞧见一株海棠开了几朵,娇艳欲滴,伸手轻抚而过,嘴上说道:“三位师妹,你们看,这海棠花开的真好,不过今年倒是好像比往年早上些时日。”

    一面说着话,一面偷偷瞄了瞄。

    林月瑶几人闻言也顺势转过身来,止步赏起花来。

    娄旷心中一紧,急忙伏在一处假山之后,心里头也是突突直跳。

    而眼神却是不离林月瑶分毫。

    左右此刻无人,娄旷的眼神更是放肆。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见到林月瑶后,就好像魂被勾走一样,先前还想着只要能一睹芳容便心满意足,而眼下他心里却想的是:“要是能够一亲芳泽。。。。。。”

    “躲去那假山后面了,”那追魂堂的弟子悄声说道,“林师妹,那人分明是冲着你的美貌来的,要不要师姐替你教训教训这好色之徒?”

    林月瑶微微皱眉,她这心中自然是厌恶此人,只不过实在不愿多生事端,便说道:“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他也没做出甚么过分的事来,咱们走罢。”

    “林师妹,你就是心太善。。。。。。”

    几人又闲言几句,便不再理会娄旷。

    娄旷远远瞧着,不由得松了口气,见几人继续前行,他依旧贼心不死,悄悄跟在远处。

    此刻沈渊与钟不负也绕过主殿,当真是去了茅厕。

    两股水声过后,二人先后从这五谷轮回之所走了出来。

    行至一处园子,左右看了看并无他人,那钟不负急忙凑到沈渊身前,伸手揉了揉沈渊的脸、又掐了掐胳膊,一脸惊诧,道:“这是甚么法术!义弟,适才你若不与我眨眼,我还当真不敢相认哩!”

    沈渊一拱手,笑道:“大哥,这还多亏了妙常道长。”

    “妙常道长?”

    钟不负疑惑道:“怎么从没在江湖上听过这个名号?但这易容手法,却好似从哪里听过一般。”

    “这妙常道长并非江湖中人,可是我瞧得出来,这位前辈定然是个武功高手,且武功造诣恐怕不下玄虚道长。”

    沈渊回忆道,于是将这几日如何与玄虚道长相遇,又如何易容成这般模样大致说了一说。

    钟不负问道:“哦?这位元俭道长竟也是假的,而是妙常道长的徒弟,且那位高徒还是六扇门的捕头?”

    沈渊并未细说,只是关于妙常道长也不过简略提了一嘴,便是这“元俭道长”的真身是男是女居然也没有特意去说。毕竟朝廷的事,无论是六扇门还是锦衣卫,沈渊都是懒得过问,自然而然的将这些事情忽略掉了。

    只见钟不负想了想,道:“既然这六扇门也参与进这屠魔大会之中,自然有他们要查的案子。也罢,朝廷的事你我还是少过问得好,毕竟咱们主要是要救公冶前辈!”

    说到此处,沈渊迫不及待问道:“大哥,南絮姐姐眼下就在天音堂?她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她来么?”

    钟不负摇头苦笑:“如何劝得住,就连蛇婆婆也要说来救公冶前辈,说是要报当年救命之恩,这还怎么劝?不过也幸亏蛇婆婆跟着来,否则此次也得不到天音堂相助。”

    “哦?”

    沈渊大奇,“这又是怎么回事?”

    “蛇婆婆与天音堂主柳四娘乃是故交,哎,此事说来话长,你只记住眼下这天音堂的堂主,还有那林月瑶林姑娘,皆是我们自己人就是了!”

    沈渊点头称是。

    随即,只听钟不负又开口问道:“义弟,你方才说,你已经去过天台峰了?”

    沈渊点头,正要说话,便听脚步声近。

    二人急忙噤声,只等着来人过去。

    少刻,只见林月瑶与三位师姐款款走过,沈渊与钟不负纹丝不动,待林月瑶他们走得远后,正要说话,却听见又有一道脚步声悄然跟了过来。

    待那脚步声离得远了,沈渊悄悄瞄去,轻“咦”一声,拍了下钟不负,道:“大哥,你看那人,可是娄旷?”

    钟不负抬眼望去,冷哼一声,道:“不是他还能是谁,那副小人嘴脸,想忘也难!”

    “他跟着那几个崆峒派的女弟子做甚?”

    沈渊疑问道,“莫非,莫非此人对那几名女子欲行不轨?”

    “先前走过去的可是林姑娘?”钟不负问道。

    沈渊这才恍然,悄声急道:“没错,哎呀,这可糟了!那娄旷鬼鬼祟祟,定是存了坏心!大哥,咱们快去跟上,看看这厮到底意欲何为,若是他起了歹心,咱们绝不能袖手旁观!”

    “此言有理!”

    钟不负点一点头,“事不宜迟,咱们快跟上!”

    那娄旷此刻不知是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胆,竟是色迷心窍,越跟越紧。

    “怎么那个家伙还在跟着?”那追魂堂的师姐忽道,“不行,此人心怀不轨,当擒下交给师门发落!”

    林月瑶也觉得此人实在胆大包天,点了点头,四人停下步子,转过身来后便瞧见娄旷已然在她们身后不过十步之远。

    “你这狂徒,好大的胆子!”那追魂堂的师姐喝道,“尾随在后,定然没安好心!待本姑娘擒下你,好让天下群雄瞧瞧,你们华山派是个甚么德行!”

    既然撕破了脸皮,娄旷当即便凶相毕露,冷笑一声道:“真是不自量力!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这追魂堂的弟子,出手利落,话音一落,便从她那袖口中飞出一条红绫,径直扑向娄旷的面门!

    不过只听娄旷脸上一阵戏谑,当即抬手一抓,猛一发力,这追魂堂弟子站立不稳,竟踉跄扑向娄旷!

    娄旷“嘿嘿”两声,忽然向前窜出,同时化掌为指,“啪啪”两声,便朝着这女子乳下、腹中点了两道穴位。

    只瞧这女子顿时脸色绯红,恼羞成怒,可是穴道被封,她连话也说不出口!

    再看娄旷掠过此女,继续朝着林月瑶走去,笑容下贱。

    另外两名天音堂的师姐知道此人意在林月瑶,可林月瑶乃是师傅亲传,更是自己最小的师妹,自然容不得他人玷污!

    于是只听其中一人说道:“林师妹,咱们齐上,绝不能叫此贼得逞!”百;镀;一;下;“;九字剑经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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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回 英雄救美

    林月瑶心中也气,她虽然性子温柔良善,却并非没有脾气,任人拿捏。

    那师姐的话音一落,三人便摆好了架势,蓄势待发。

    这天音堂的武功,向来都琴以、瑟、笛、箫作为兵器,而眼下给天下群雄接风,这等盛事之下又怎会随身带着兵器。只是她们从未想过在崆峒派自己的地方,居然还有人敢对她们图谋不轨!

    只见林月瑶身在其余二人中间,双手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正如兰花伸出,姿态极美。另外二人抬掌便打,那掌势如碧波拍岸,二人四掌,连绵交替,重重层叠!

    而林月瑶便如那海上生明月,一招一式与她那二位师姐的碧波掌法更是相得益彰。只见她闲庭信步,出手直教人觉得漫不经心,但确实丰姿优雅,指拂之处,好似春兰蓊郁!

    不过娄旷为镇岳宫首徒,必有其长处,只见他在三人齐齐出手之时,便同时身动,先是一记风送紫霞,避过四掌,随即又是一招却别苍松,躲过林月瑶那冲着自己的人迎穴、还有章门穴的两指!

    随即便瞧娄旷抬手朝着一人打出了一记混元掌,那天音堂其中一个女弟子不及避开,挨了一下,闷哼一声,当即吐了血!踉踉跄跄,跌坐在一旁,再没了还手之力!

    接着再瞧娄旷一刻不停,窜到另外一个女弟子身前,不待那女子双掌击出,他这一掌便实实在在的打到那女子中脘穴上,那女子登时倒飞了出去,脸色涨红,倒地不起!

    毕竟这娄旷武功高强,经验丰富,又是正值壮年,那三个不过十七、八岁光景的姑娘,又岂是对手?

    那娄旷此刻更是张狂,正要抓向林月瑶!

    却见林月瑶情急之下,匆忙提起一口真气,双手化掌,迎向娄旷!

    娄旷大惊,只觉眼前掌影重重,虚实不定,好似落英缤纷,招招凌厉!而那身姿飘逸,宛若翩翩起舞,一时间竟叫娄旷应接不暇,节节败退!

    不过,林月瑶毕竟根基尚浅,终归是内力不济,几招过后,便叫娄旷抓住了破绽!只见林月瑶一招用老,正待换招之机,那娄旷侧身一避,同时左手成指,从林月瑶手臂下面探出,一指点到期门,紧接着又一指点到天宗!

    林月瑶登时动弹不得,脸色通红,那期门穴的位置就在乳下,尤其对女子来说,被点此穴道实在是奇耻大辱!只瞧那娄旷,一副得逞的模样,分明就是故意点的此处穴位。

    说时迟,那时快,前后不过一会子的功夫。

    当钟不负与沈渊赶到之时,恰好见到这一幕。

    “住手!”

    沈渊一声高喝,吓得娄旷一个激灵!

    回头一看,便瞧见是方才武当派的洞阳子还有那老冤家钟不负!

    娄旷暗骂他二人坏了好事,面色不善!

    钟不负瞧了此间情形,悄声道:“此人虽是衣冠禽兽的小人,可武功造诣已是登堂入室,不可轻视。”

    沈渊不解,看向钟不负,似乎再问:是从哪里看得出此人武功不弱的?

    钟不负道:“只说他这一手点穴的功夫,没个十年八载,便不是轻易能会的。所谓点穴易、辩穴难,若咱们一旦掉以轻心,难免不会在这阴沟里翻船!”

    沈渊点了点头,只见林月瑶一脸恳求,楚楚可怜,沈渊叹息一声,道:“林姑娘放宽心,贫道与钟大侠定会将你救下便是。”

    林月瑶闻言,不知为何心里大定。

    那娄旷一脸狠色,啐道:“钟不负,你等莫要多管闲事,否则逼急了我,这几个女子谁也别想活!”

    “哼,堂堂华山派镇岳宫,枉称名门正派,不想竟出了这等人面兽心、丧心病狂之徒!”

    钟不负厉声骂道,“今日擒了你,好叫天下英雄瞧瞧,这镇岳宫的弟子都是个什么德行!”

    沈渊稍向前踏出了一步,娄旷这厮便当即发了狠,直接躲在林月瑶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右手掐住林月瑶的脖子,另一手按上腰间剑柄,缓缓拔出剑来,同时移步至那追魂堂女弟子身前,将剑身搭在此女肩头。

    但凡有人上前一步,林月瑶与这追魂堂的女弟子,必然会死在娄旷手中!

    见状,沈渊立刻停住脚步,不敢轻举妄动。

    “识趣!”

    娄旷冷笑一声,道:“你们若是敢逼死道爷,这几个丫头谁也活不成!大不了鱼死网破!今日他娘的着了这狐媚子的道,鬼使神差竟动了心思跟了过来,”说着看着林月瑶发着狠,“但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便饶了这几个小娘皮的性命!”

    听得此言,林月瑶心中委屈,但被点了穴道,想说话也是说不出来,只得在心里想着:“自己又何时成了狐媚子,分明是你见色起意,意欲不轨!”

    这时便钟不负忙道:“好!你且放了她们,我钟不负保证不动你分毫?”

    林月瑶的目光落在沈渊、钟不负二人身上,她不识得那个武当派的道士,不过她却知道上来玄空堂之前,天音堂便和虎啸堂、钟不负还有蛇婆婆成了同盟。

    而眼下她所有的希望,自然也都落在钟不负的身上,至于那个叫做洞阳子的武当派的道士,林月瑶不清楚他与钟不负是甚么关系,也不知道他武功如何,于是只在心里念着,若有不测,千万莫要牵连这无辜之人。

    这时只瞧娄旷满面狰狞道:“你是当道爷傻吗?放了她们,我必身败名裂,绝无活路!”

    沈渊盯着娄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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