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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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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虚道长闻言,浑不在意,只道:“一谎须由百谎圆,说起来这事也当怪我,若非当初在城中贫道打了诳语,也不至于有今日,算是自食恶果罢。趁着假话还不算多,不如及时打住,也算全了我这道心无暇,否则将来死了,便不是羽化登仙,而是叫黑白无常勾进了地狱,受那拔舌之苦喽!”
“但终究还是会让武当派、还有道长您凭白遭受非议,这是晚辈的罪过!”
玄虚摇头笑道:“那你如何打算?”
沈渊看着玄虚道长,稍一思量,张口道:“自然堂堂正正,即便千难万险,为救师父,杀也要杀一条血路出来,全了您的道心,也全了晚辈的道心!”
玄虚伸出手拍了拍沈渊的肩头,道:“贫道果然没看错人,你如此抉择,也算是替我挣了脸面,不枉老道明日里丢人现眼!”
赵汗青道:“甚好,如此才痛快!”
三人相视而笑,不过沈渊突然问道:“只不过妙常道长使得这塑骨易容的手段,眼下妙常前辈已然归天,如何才能。。。。。。。”
玄虚道长胸有成竹,道:“不必担心,这塑骨易容之法,还有一人可解。”
沈渊恍然,问道:“前辈是说苏婉儿?可是她自真乘寺离去之后,便不知所踪。。。。。。”
话没说完,只见玄虚道长开口说道:“既然到了,二位何不现身?”
那声音灌了内力,不用高声大喊,便可回荡在山间,余音不散。
不消半刻,只见一道红衣摇曳生姿,自山门姗姗而来,而身后则跟着一个五十余岁的渔夫打扮的老翁,正是仇翁。
沈渊定睛一瞧,脱口而道:“是,是你!”
那老翁难得咧嘴笑道:“正是老小儿!少庄主,这救命之恩不知打算何时来报?”
玄虚不知此言何意,看向沈渊,只听沈渊说道:“那夜去探天台峰,与峨眉四老交手,若非这为前辈相救,恐怕晚辈已然丧命于那孤峰之上了。”
赵汗青不识得此人,听得沈渊如此说来,便问道:“这老汉武功绝顶,他能以一敌四,在峨眉四老面前全身而退,足见他大有手段,不容轻视,此人绝非无名之辈,不知兄弟可识得此人名号?”
沈渊摇头,拱手问道:“多谢前辈搭救之恩,当时仓促,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不待仇翁答话,便听玄虚道长抚须而道:“传闻天罗帮内有一高手,神出鬼没,可谓除了魏帮主之外的第一杀手,不知可是阁下?”
仇翁面色如常,微微拱一拱手道:“不才,正是在下。”
只见苏婉儿面无表情,道:“仇翁,闲话少叙。我拜祭完师父,咱们便走。”
“是,”只见仇翁恭敬应道,“婉儿小姐。”
见如此高手也对苏婉儿这般恭敬,若不是亲眼瞧见,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绝色天下的女子,居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天罗帮副帮主。
苏婉儿抬起头来,道:“玄虚道长武功果然深不可测,原来早早便听到我等来此,看来我天罗帮的轻功还是入不得玄虚道长的法眼。”
“不敢,”玄虚道长,“贫道不过是知道,你一定会来祭拜妙常罢了。只是贫道不解,天罗帮到此是为何事?”
仇翁嘿嘿笑道:“自有天罗帮起,便是做的替人消灾的买卖,玄虚掌门何必明知故问?”
玄虚道长问道:“你们要杀的是谁?”
仇翁道:“这便是坏规矩,在下只能说,与你们一丝关系也没有,放心便是。”
玄虚看向苏婉儿,只见苏婉儿道:“仇翁说得不错,我不仅是天罗帮的副帮主,同样也是六扇门的人,身上也带着刑部的令。”
“刑部?”
赵汗青疑问道。
仇翁看向赵汗青,目如鹰隼般犀利,道:“怎么,赵堂主还要去刑部核实不成?”
不禁让赵汗青打了一个寒颤,心道:“这厮果然棘手!不过,若是当真打起来,未必不是对手!”
玄虚道长朝着赵汗青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既然有朝廷之命,我等草莽自不必过问,你师父若是知道你来祭拜,他的在天之灵也能得以宽慰。”
苏婉儿闻言,苦笑一声,道:“师父必不会原谅我的。”
说罢,错身进了灵堂,拜了又拜。
祭拜过后,苏婉儿走了过来,对沈渊道:“你要恢复本来容貌?”
沈渊点头称是。
随即苏婉儿轻车熟路,走进妙常生前的卧房内,才一进去,便瞧见田白光噙着泪,从屋子里看着她。
苏婉儿与他对视良久,轻叹一声,翻出妙常道长的刺穴银针,对面的厢房。
此刻赵汗青与仇翁在院内守着灵堂,而沈渊与玄虚便进屋候着了。
见苏婉儿进来,沈渊褪了上衣,转过身子道:“现在便开始罢!”
苏婉儿举针欲刺,不及寸许之时,那针便停了下来,忽然道:“你就不怕,我害了你的性命?”百;镀;一;下;“;九字剑经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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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回 初见成效
闻言沈渊一笑,道:“你不会。”
苏婉儿冷笑一声,一针便刺进了神庭穴!
这山中正是寂静时,只听一声惨叫响彻夜空!
赵汗青一惊,以为苏婉儿对沈渊下了毒手,正要冲进屋子,抬眼看向仇翁,只见仇翁也站起身来,那双眸子竟是紧盯着自己,只觉的如芒在背!
这时又听里面出了声:“再来!挺得住!”
过了半个时辰,苏婉儿从房内出来,神色清冷,道:“仇翁,咱们走。”
玄虚道长跟着出来相送,同时问道:“你明日如何打算?”
苏婉儿想了想,道:“这崆峒山上,不会再有元俭道长。”
“师姐!”
田白光从屋里跑出来喊道。
苏婉儿脚下一顿,随即走得决绝,只留下田白光呆呆的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此刻,玄空堂内,骆飞云按照汪直的要求,早早便安排了最好的一处别院,僻静不说,还极是雅致!
汪直屏退了众人,又叫韦英率人在院里院外守着,但有人来前来拜谒,皆以“舟车劳顿”为托辞,不见任何人。
可谁也不知道,眼下汪直竟在房内练起功来!
只见他右脚往前迈了一大步,接着左脚跟抬起,脚尖点地,变成弓步;同时俯身而下,拔脊前送、塌腰昂头,两臂于身前垂直,两手成掌,以十指撑地!
细细瞧来,只见他双唇微张,目视前方,呼吸匀称却与常人相反,寻常人呼吸之间往往皆是吸气时腹部自然鼓胀,呼气时腹部自然收缩;而此刻汪直却是吸气时腹部紧缩,而呼气时鼓胀!
汪直此刻只觉体内一股热气自丹田之中而生,流经一身之脉络,滋润五脏之精神,一股股真气周而不散、行而不断,那气血充盈之感,可谓前所未有!
他心中暗喜,自儿时去了势、入了宫,便再无法体会做男人的乐趣,而随着年岁增长,虽没有什么大病小灾,但却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即便随着宫中侍卫也学了些拳脚,也不过是花拳绣腿。
他也常常臆想,倘若有一身绝世的武功在身,施展抱负必然会是如虎添翼!
如今神功出城,细细想来这何有道功不可没,若非他将这《易筋经》呈上,自己又怎会窥得门径,练就神功?
只是那经文虽然寥寥,却是字字珠玑,义理深奥,汪直日夜钻研,也不得其意,好在这神功有图可依,他日夜照图而练,不想却有奇效!
每次行功之时,那小腹总有温热之感,叫他舒服得紧,每行气一周天,那功力便好似增进一分,如此汪直更是不由赞叹着《易筋经》不愧是少林绝学!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汪直按照那经书里所画的僧人图形,将各种姿势摆了个遍,这才收功站直,浊气自口中呼出,顿时叫汪直感到神清气爽,又增了好些气力!
这时汪直心血来潮,推门迈了出来,同时喊道:“韦英!”
韦英听唤,当即转过来躬身抱拳,道:“在!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这时候韦英悄悄抬头瞄了一眼,便瞧见汪直嘴角微微上翘,顿时叫他心里头打起了鼓来。
跟着汪直来的锦衣卫含括韦英在内,一共是二十人,八名百户,十二名校尉,皆是心腹。他们分作两班值守,眼下这院中除了韦英,还有三名百户皆被汪直引去了目光。
这时只见汪直走到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双目放光,压不住的兴奋道:“快!咱家命你,打我一掌!”
“哈?”
闻言,这四名百户大人皆是瞠目结舌,尤其是韦英,此刻怕是哭得心都有,只见他面露难色,躬着身子不敢起来,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汪直眯着眼,问道:“怎么,咱家的话韦百户没听清吗?”
韦英登时冷汗便躺了下来,单膝跪倒,低头抱拳道:“卑职不敢!只是,大人乃千金之躯,卑职岂敢造次?万一。。。。。。万一有个闪失,卑职就算是又几条命也不够偿得!还请公公开恩!”
这话叫汪直听了去,简直是让他啼笑皆非。
“起来!”
韦英迟疑一阵,不敢起身,还道:“请大人开恩!”
汪直有些不耐烦,阴阳怪气道:“莫非韦百户是要违抗咱家的令不成?”
只见韦英“噌”得便站直了身,道:“卑职不敢!”
“哼!”
汪直白了眼韦英,道:“咱家命你出招,咱家要与你对上一掌!你要是敢抗命,咱家就治你的罪!”
“这。。。。。。”
韦英抬眼悄悄扫了另外三位百户,只见这三人不是唉声叹气,便是有些幸灾乐祸,掩嘴偷笑,韦英瞪了眼他们,无奈之下,只得朝汪直拜道:“是,大人!”
汪直欣喜,登时笑道:“这才对了,咱家若是满意,自然会记得你的好处!”
韦英怏怏道:“卑职。。。。。。谢过大人。。。。。。”
随即只瞧汪直左脚横跨,当即扎了四平大马,这四平大马乃是外门硬功的基础,最讲究腰马合一,壮肾腰、强精气。韦英和那三个锦衣卫百户皆是武功高手,只瞧着汪直这姿势,便不禁刮不相看,这哪里像只练过几天花拳绣腿的?
瞧着汪直整个人内里隐隐透着一股气,直叫韦英疑惑,莫非自家的大人还有甚么奇遇不成?
正在韦英有些愕然之时,便听汪直喊道:“来!用全力出掌!”
虽然汪直这般说,然韦英可不敢冒险,倘若真的出了岔子,只怕自己真的就会难逃一死了!
眼前这人是谁,哪可是当今圣上眼前最信任的人!
韦英虽说是以汪直马首是瞻,但他却是不傻,于是打定主意,拱一拱手道:“大人,得罪了!”
只见韦英行至汪直身前,运起内功,大喝一声双掌齐出!再瞧汪直亦同时出掌,四掌相对之下,韦英只觉一股澎湃之力,自汪直掌中传来!
韦英大吃一惊,汪直却是心中大喜,他体内真气可谓心动而发,自然而施,才练功不足月余,便有如此奇效,心中也不禁暗道:“这韦英的掌力也不过如此!”
再一发力,只见韦英闷哼一声,急忙撤掌,却还是被汪直的掌力震退了七八步!
这一幕,让院中其他三人无不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韦英诚惶诚恐,站定之后抱拳拜道:“大人武功高绝,让卑职实在是既惊且佩!”
“少拍着无用的马屁!”
汪直心中得意,可脸上却是一丝也没表露出来,只是听着韦英的话后,便冷着脸问道:“咱家问你,你一身武功比庞青等人如何?”
韦英心头一紧,不知道这位厂督大人为何有此一问,稍一琢磨,只听韦英道:“庞青等人四大金刚之名绝非浪得虚名,卑职与他们相比还是差上一丝,但若论对大人忠心耿耿,卑职敢说,锦衣卫上下没有谁比得过卑职!”
这话乍一说出口,那三个百户不禁翻起白眼。
汪直这脸色由阴转晴,道:“这用不着你说,咱家自然晓得。”
韦英闻言,心头不由一松,这时又听汪直问道:“那咱家再问你,咱家让你出全力,方才那一掌你到底用了几成力?”
韦英低着头,讪讪道:“卑职。。。。。。请大人责罚,卑职怕有差池,故而只出了四成气力。。。。。。”
听罢,汪直暗自思量:“他出了四成气力,咱家却是用了全力,看来这习武之道,一朝一夕难以成就,咱家更要勤勤恳恳,争取早日神功大成,到时候便可放手一展报复,也好叫自己大名如三保太监郑和一般,名垂青史,万古流芳!”
“不过,”汪直转念一想,“咱家习武之事,还是低调微妙。。。。。。”
于是与韦英及那三位百户道:“咱家武功小成,初见成效,本是可喜之事,但咱家不愿让别人知道,你们四个皆是咱家心腹,”说到此处,汪直特意瞧了眼韦英,“当三缄其口,如何做你们心里头清楚,便是何有道也不要让他知道分毫!”
“是!”
四人齐道。
汪直心满意足,抬头看了天色,实在是不早了,转身回了房去。
他心知,这屠魔大会,已然掀起了江湖中的风波,也不知明日会是个什么天色。百;镀;一;下;“;九字剑经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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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回 屠魔大会 (一)
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
晨光熹微,沈渊立于山门之外的巨石之上,远眺天际,只见云兴霞蔚,好不绚烂。
昨夜得苏婉儿相助,恢复了容貌,心下也的确畅快了不少,也轻松了许多。
现下也换上了自己那套藏青直身,系上了鹿皮的鞶带,云袜布履也换成了他那牛皮直缝靴。
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虽不是那潘安之貌,却也是潇洒俊朗、气宇轩昂。
那北冥剑绑在背上,与他高大的身形更是相得益彰。瞧他额头微微有些汗珠,显然是才练过剑。
赵汗青洗漱妥当,来唤他用早饭,见他精神抖擞,笑道:“还是原本的样貌瞧起来顺眼!”
沈渊转身落地,道:“赵大哥莫要说笑,昨日钟大哥临去之前,与他们相约在此汇合,然后一同往玄空堂去,此刻他们也当往这里来了。”
赵汗青点头道:“先去吃饭,玄虚道长等着呢,白光这小子别看年纪小,倒是个心细手巧的娃儿,那面条擀得正是劲道,瞧着滋味不错,你且去尝尝?”
“那孩子吃过了?”
沈渊边随赵汗青往观里走去,一边问道。
一提这话,赵汗青却是不住的夸赞,道:“白光这小子,重情重义,赵某实在没看错人,他替我们几个做得了面,自己竟是一口也不吃,只灌了几碗水进了肚,便又去了灵堂守着了!啧啧!这般心性,实在叫人喜欢!”
二人去了西屋,进屋见玄虚道长已然落座,方桌之上摆着三碗素面,热气腾腾,而中间那一碟子咸菜,还是妙常道长生前腌的萝卜干。
这一顿饭吃的沉重,每一口萝卜干都好似在缅怀妙常道长一般。
用过饭,沈渊将碗着拾起来,那田白光见状正要起身要来洗刷收拾,沈渊假意骂道:“一边儿去!”
田白光难得一笑,回了灵堂。
拾掇完,只见玄虚道长站在太阳底下,站起了桩,那一呼一吸绵远悠长,正是身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沈渊瞧着玄虚道长,就好像与天地同呼同吸一般,浑然一体。
沈渊心底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暗叹玄虚道长果然深不可测,这等武学修为,叫他望尘莫及。
赵汗青在旁擦拭着他那口金背宝刀,这刀直背而宽厚,刀身长约二尺有半,刀背镶金,刀柄长约七寸余,刀头虎首,威风八面。
沈渊凑近问道:“自与赵大哥相识,还不知这口宝刀可有什么来历?”
赵汗青一笑,道:“‘哪有什么来历,不过是我叫人打的,寻常的刀不称手,这刀沉重,足有十五斤,此刀铸成之后,我便给取了个名,唤作‘吞胡’!”
沈渊稍一琢磨,赞道:“这名字好!”
沈渊蹲坐在赵汗青身旁,环顾着此刻的三清观。
清静闲逸,就仿佛江湖之中的一叶轻舟,任凭波涛汹涌,水流湍急,我自随波而荡,心中不生涟漪。
但若要我落入这浑水之中,我便要让这江湖,翻江倒海!
就这般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山门之外脚驳杂的步声渐进。
只见钟不负,禾南絮,还有虎啸堂的弟兄一行二十人进了观内,乍一见沈渊恢复了容貌,皆是诧异。
见沈渊、赵汗青上前相迎,禾南絮也快走了几步,惊呼道:“你怎么用了本来的面貌,如此去了玄空堂,就不怕有人作梗阻拦?”
钟不负也是不解,走上前来,与赵汗青打了招呼,也看向沈渊。
此时玄虚道长双目微微睁开,轻呼了浊气,收了功,见众人吃惊,不免抚须笑道:“时候不早,咱们启程罢。”
沈渊朝着禾南絮嘿嘿一笑,也不解释。钟不负见了,不禁笑道:“如此也好,堂堂正正,不失英雄!”
沈渊左右看了,问道:“怎么不见蛇婆婆?”
“蛇婆婆随了天音堂一并上了山去,”禾南絮道,“眼下也该到了玄空堂了。”
沈渊点一点头,便瞧见赵汗青安排了五个弟兄在这三清观,并与他们说了灵堂里的孩子,被他自己收做了弟子。
赵汗青没有正经传人,如今有了徒弟,几个虎啸堂的弟兄也是替堂主高兴,一个个拍着胸脯,皆让堂主放心,只说这里交给他们便是。
随后一众人离了三清观,直往玄空堂去了。
屠魔大会定在巳时开始,沈渊一行人以玄虚道长为首到达玄空堂的山门前时,也差不多到了时辰。
门外相候的是奇兵堂的公羊叟,还有大醉堂堂主秦山关,二人打眼一瞧,来人除了一男一女眼生之外,武当派的玄虚道长和虎啸堂的赵堂主居然一同前来,而昨日风头大盛的洞阳子和那个元俭道长却是不见踪影。
心中虽然奇怪,此刻却也不好相问,两个堂主相互看了眼,迎上前去见了礼,只听公羊叟笑道:“不想玄虚道长与赵大侠相熟,诸位请!”
这时只瞧秦山关走到赵汗青身前,拱手道:“久闻赵大侠刀法无双,今日良机,秦某实在是想与赵大侠切磋一二,还望赵大侠不吝赐教!”
秦山关说的诚恳,双目之中透着热切,众人看得出来,此人绝非挑衅。
赵汗青朗声笑道:“秦堂主的大醉刀,某也是早有耳闻,有心领教,得以同秦兄切磋,也算是全了赵某心愿!”
这一番话说完,秦山关心中舒畅,只觉赵汗青此人值得一交,更是有一丝相逢恨晚之感,不禁也大笑道:“好!待大会之后,你我无论胜负,秦某定要与赵兄一醉方休!”
钟不负闻言也是莞尔,道:“世人皆知你秦堂主的酒量天下第一,可休要再谈一醉方休喽!”
秦山关与公羊叟将一众人引进了山门,便又退去了山门外,好似还有几个门派未到。
天色澄蓝,日光和煦。
沈渊才一进门,放眼望去,只见四周旌旗招展,玄空堂内的平旷空地上,各门各派皆围坐于此!
这崆峒派颇为讲究,场中比武之地,竟是连夜叫人搭了台子,想来耗了不少的人力财力。
再瞧各派,骆飞云端坐于主位之上,正与左侧的峨眉派掌门青云子说着什么,而青云子身后那四名弟子更是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骆飞云右侧留着空位,不用猜,定然是汪直的座位,虽然他是不请自来,但西厂终究是朝廷的西厂,谁敢怠慢?
七大派位于主人家两侧,峨眉的边上就是少林寺,海觉方丈与海远禅师早早便到了此地,身后那两个小沙弥双手合十,一副水波不兴的模样。
然后便是昆仑派,昆仑七剑冷漠孤高,谁也不愿理会。
武当派的被安排在西厂旁边,此刻也是空着座位。
然后便是华山派,只见贺冲云眉头微皱,此刻正闭目养神,身后华山七宿个个神采奕奕;而谭真智坐在一旁却是面色不善,脸色铁青,耷拉着眼皮盯着地面,不知再琢磨些什么,再瞧镇岳宫的弟子更是无精打采,全没了最初那般盛气凌人。
最后便是丐帮,谢大有好似也是刚至未久,正左右顾盼,随即招来个弟子,又耳语了一番,那丐帮弟子点了头,当即离去,不知所向。
沈渊瞧了,心里不禁嘀咕:“谢大有这肥猪,不知又要作什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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