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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杀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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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亦有不侍神灵而生,不待阴阳而形,不待日月而明,不待杀戳而夭,不待将迎而寿,不待五谷而食,不待缯纩而衣,不待舟车而行,其道自然,非圣人之所通也。”
“这世间既然有盘古大陆这片阳气浓郁之地。那么按照阴阳流转平衡之道,便自然也有一片与这盘古大陆截然不同的,阴气浓郁之地。那片天地,诸位大人未必了解,但想来听说过其传闻,那片天地被称为――阴曹地府!”
呈闲说的这“阴曹地府”四个字,便如同一大竹筒火药一般,落入这东夷朝堂上的属官们的耳朵中,便惊起一片喧哗。
按照北阴大帝传承给呈闲的记忆――盘古大陆这片天地,虽然和阴曹地府两不相通,可是,这两处互相隔绝的空间,却并非真的毫不相通。这盘古大陆的生灵死后,绝大多数都不会保留什么神智灵昧,直接便随着那**凡胎,消散于这片天地之中了。
可是,却也有那机缘巧合的大执念者。在死后会有那么一丝灵昧,随着天地轮转的法则,随着阴气进入阴曹地府之中。化作鬼物。这便是阴曹地府中,鬼物的由来之一。
所以,那北阴大帝会对转轮王道――我鬼族的根基并不是我等,而是这世间的生灵。
而这天地之间的规则流转,便如同呈闲前世地球上那些精密的电脑一般,虽然绝大多数时候不会出错,可是,偶尔还是会有疏漏之处。这阴曹地府和盘古大陆偶尔的相通,会让阴曹地府中的鬼物,也偶尔出现在这盘古大陆上。
当然,这些鬼物在穿越空间,并进入对于阴气有极大抑制的世界之后,绝大多数都会深受重伤,又没有充足的阴灵气补充,不久之后就会坐化。并不会存在太久。唯一安全的通道,就是原本由北阴大帝镇守,却被转轮王等十殿阎罗推翻的六天宫!
有机缘偶尔进入阳世的鬼物也极少。这些偶然而来的厉鬼,唯一的作用,就是让这世间之人,知道还有这么一处存在,并留下许多传说。当然,这些传说大多都是灵异诡幻。而且,只有这盘古大陆上的少数人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怎么当真!
这东夷侯国朝堂之上的一众属官们,虽然在这长夏算不得什么,也排不上号。可是,在这片盘古大陆上,对那亿万黎民来说,也是少有的显贵阶层。其中倒有不少人知道一些关于这阴曹地府的传说。
这些传说中所说的事情,虽然未必都是真的。可有一点却是相同――这阴曹地府中的厉鬼们,狰狞恐怖!对于这阳世的生灵,没有一丝好感,都是杀伐决断之辈。而阴曹地府,也是个灰暗漆黑的所在,普通生灵若是去了,也很难在其中生存!
此时,听呈闲说起阴曹地府四个字,这东夷侯国朝堂之上的一众属官们顿时喧哗了起来。有两个东夷属官,对呈闲笑道:“难不成呈公子还认为这件事情和那传说中的阴曹地府有关?”
“就是!这件案子虽然难破。可是,想要和那虚无缥缈的阴曹地府扯上关系,却是为难呈公子了。亏得本官先前还以为呈公子神机妙算,练达稳重,却不想一件杀人案居然能够被扯到阴曹地府上去。难不成呈公子以为这件案子是鬼做的?”
原本想多写一些,可是突然发现大纲里有些许bug,修改一下,明日两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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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人间有鬼
东夷国的一众属官听这同僚如此说,不由得大笑起来。一时间,朝堂之上,一片轰然。只有那么几个人,虽然在跟着身边的人一同大笑,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一片僵硬。
僵硬的面皮下,巨浪滔天――这个少年是怎么知道的?
呈闲听着这东夷国满朝属官的嘲笑,表情淡然自若,仿佛听而不闻。
等到这满朝属官笑过,呈闲才开口道:“诸位大人,虽然觉得此事荒谬,可是,诸位大人却不知,这弓箭之中,留存的气劲,有多么的阴寒死寂!”
“在下隐约记得,从一本记载这天地之间诸多秘闻的书中见过一些关于阴曹地府中鬼物的记载。”
“这阴曹地府虽然阴冷死寂,生灵无法存活,只有那些化为厉鬼的存在,才能留存其中,可是,这些阴曹地府之中的厉鬼,也是可以如这阳世之中的生灵一般,吐纳那阴曹地府中的阴气修行的。”
“我盘古大陆上有修行之人,那阴曹地府中,也有修行之鬼。而且,盘古大陆上能够有机缘,有功法踏入修行一道的人和其他生灵,百不存一。可是,那阴曹地府中的狰狞厉鬼,竟是可以每一个都踏入修行一道!”
“在下原本也没往那阴曹地府上去想,可是,在下突然记起的一则传闻,这才不得不往阴曹地府和那些传闻中的厉鬼上去想。”
这东夷的满朝属官,还是第一听闻和阴曹地府有关的、如此切实的信息。不由得都兴趣大增。东夷兽正牵连此案,更是感兴趣,问道:“是什么传闻?呈公子为何有此推断?”
呈闲道:“不瞒诸位,在下也有那么一丝修行在身,虽然修行了数年,如今也不过是一阳二转的修为而已。天资实在不怎么样。可是,在下修行的,也是阴寒属性的功法。”
“不过,咱们这盘古大陆上,修行者修行的诸多功法,即便是阴寒属性的,其中也有那么一丝勃勃生机。便如同冬日的河中,也会有鱼儿留存一般。无论如何,也不会像那张两石弓,和那支槐木箭中一般气息阴冷死寂。便如同生灵死绝一般,毫无生机。”
“虽然在下的修行不深,不敢贸然确定,可是,侍卫武官亚和卫士亚旅大人,却都是三阳的高手。都曾感应过那支槐木箭,和那张两石强弓中,所留存的气息。其阴冷死寂之处,让人难以理解,心中惊骇。”
“在下知道这朝堂之上的诸位大人都是英才。有修行在身的,绝不在少数。如今,这张弓就保存在东夷侯府中。待本案水落石出,感兴趣的大人,自然可以去对这气息辨识一二。以验证在下所说。”
“在下在确认这股气息并不像人间所出后,便开始回想那些至阴致寒之地。比如说盘古大陆极北方的幽冥海畔无终国、极国两处所在。可是据玄冰门门主说,我东夷国最大的门派,玄冰门中的不传之秘《玄冰诀》,就是从那极北之地传过来的。”
“而玄冰门门主修行《玄冰诀》,也已经到了极为精深的境地,如今只差一步,便可踏入四阳境界。算得上对于冰寒属性的气息极为了解。可是,在下让这玄冰门门主感应那两石强弓中的气息时,那玄冰门门主也确定到――这股阴冷死寂之气。绝非那极北之地的冰寒气息!”
“根据玄冰门门主所述,除非是这海水冻彻,万物灭绝。否则,这股气息,绝对不至于如此死寂,连一丝生气也没有。”
“再排除了极北之地后,在下唯一能想到的,死寂阴冷之处,便是阴曹地府了。”
“而在下则恰恰知道一件有关阴曹地府中,某种厉鬼的传闻――这阴曹地府之中,有一种厉鬼,名曰画皮。这种厉鬼的身量,与世间凡人,你我相仿。却生的极为丑陋。”
“不但通体黢黑,而且眼如铜钱,向外暴突,白多黑少。一身黑毛并不是如同活人的汗毛一般,柔顺蜷曲的贴在人的皮肤上,而是根根如刺,倒立而起。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可更惊悚的是,这些存在虽然通体黢黑,却唯有上下两张嘴唇是最鲜艳纯正的血红色。”
“不过,这种厉鬼其本体最擅长的,其实并不是出手争斗,而是乔装打扮。这些厉鬼有一项特殊的天赋,就是将死去的人身上的皮肤剥下来,制成一整张,然后,穿在这些厉鬼自己身上。”
“有了这张人皮,这些厉鬼便可化而为人,顶替这个人,行走于阳世,却不会被阳世的阳气所伤。而这张皮上,还有这个人生前的许多记忆,所以,在穿上这张皮后,这个厉鬼也会得到这个人生前最重要的一些记忆。如此一来,行走于阳世之中,就不会被人察觉!”
“想来,诸位大人博文广知,自然也知道王生遇鬼的故事吧?”
这个世界中的有些传说,故事梗概和桥段,与呈闲前世地球上华夏古代的一些传说有许多相似之处。这王生遇鬼一事,便是在这片盘古大陆上,流传的一个小故事。这个小故事,也是讲有一个叫王生的人,路遇美女。然后将这美女拐带回家中。
结果,被其妻子发现,这美女居然不是人类。而是由一只丑陋鬼物,借一张人皮变化而成。这丑陋鬼物在被人发现自身的真实身份后。便击杀了王生和其妻子。然后逃之夭夭。
最终,被这盘古大陆上,一个七阳的高手斩杀。灰飞烟灭。
这故事流传的也算是广泛。至少朝堂上的这些东夷属官们大都听说过。原本,也没人拿这个故事当真,只以为是乡野怪谈――谁要是说这世间有鬼,麻烦先抓一个来瞧瞧!看看是什么样子的!能不能清蒸红烧?作价又是几何?
若是抓不来,那世间便是没有什么厉鬼之流!
可是,呈闲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的东夷属官们但觉得后心上的寒毛都尽皆竖了起来。凭他们这么多年在世间摸爬滚打混出来的经验和直觉,这些东夷属官们下意识里,便觉得呈闲所言不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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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为了报仇
呈闲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们已经听明白呈闲的意思。那个杀了东夷车正,并剥下其人皮的存在,正是一只画皮厉鬼!
而那个一身气劲阴冷死寂,用弓箭偷袭呈闲,并被呈闲摸到根底,而且在现场留了一个紫色麻线的存在,更是一只已经化作凡人,混入他们之中的画皮厉鬼!
而这画皮厉鬼,还不知道在图谋着什么!
这东夷朝堂之上的一众属官,顿时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狐疑的神色。都在尽力分辨,身边的这个看着熟悉的同僚,是不是被那画皮鬼物给替代掉了。
倒是有几个东夷属官将信将疑的对呈闲道:“呈公子不可胡言乱语!”
“呈公子若是破不了案,就不要拿这些虚妄之事来堵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只有东夷兽正提前知道一些实情,便非常配合的问呈闲道:“那呈公子可知道,此案的实情究竟如何?”
呈闲道:“东夷车正失踪被害的那一夜,也是我呈府满门,包括先父呈鱼在内,被满门屠戮的那一夜!”
“先父和呈府满门老少身死之时,浑身并无一丝伤口。只有一道灰暗色的痕迹。一身血肉,仿佛被一股阴冷死寂之气凝固住。在下若非那日贪玩儿,不在府中,怕是也难逃一死。”
“而这一抹灰暗色的痕迹,正是一股阴冷死寂的气劲。由此推断,我呈府满门,当不是死于寻常人之手,而是死于那从阴曹地府而来的厉鬼手里。”
这满朝的东夷属官,听着呈闲安静沉稳的叙述呈府满门被灭一事,语调之中,并无半分波澜。似乎并不是自家的事情。心中都不由得一寒。所有的人,都能听出呈闲这看似安静沉稳的语调之中,莫大的悲凉愤懑之意。都能听出呈闲这看似安静沉稳的语调之中,那股决绝的杀意。
满朝的东夷属官和东夷侯,这才明白这个呈闲为何要竭尽全力,费尽心机的来管这件看似和他毫不相关的事情了。
看来,这呈闲对于呈府满门之死和东夷车正一案,是早有推断。他忙活这半天,便是要借着这东夷侯的力量,来报这血海深仇的。
今日,有了十足的把握之后,这才亮出真实目的。便如拔剑而起,只待落下!
呈闲接着道:“若车正大人也死于那厉鬼手中,那么这东夷国中存在厉鬼,便不只一个。据说,那画皮厉鬼杀人之后,剥下的人皮却是不能立即使用的。总要晾晒几天,自然风干一下才行。我呈府众人,不知为何,逃过一劫。死后的尸体不曾受辱。”
“可是车正大人,却无此幸运。不但身死亡故,而且连一身衣冠,甚至人皮都被剥光。”
“可若是当晚的厉鬼并不只一个的话,那其他的那些去了哪里呢?是不是所有当晚和随后两三天内都不在人视线中的人,都有嫌疑呢?”
“在下和侍卫武官亚大人,带着东夷侯府中府的卫兵,东夷侯府后府的侍卫,把这东夷车正一案案发当晚,以及随后三日内都没有出现在公众视线之中的诸位大人,都暗中调查了一遍。”
“发现有几位大人,虽然不在公众视线之中,却也各有去处。怎么也能找到几个人作为人证。绝对不会是被那画皮厉鬼替换的存在。”说话间,呈闲的目光扫过他面前的一众东夷属官。
其中有那么几个低了低头,干咳了两声。呈闲和侍卫武官亚调查一番才发现,原来,这东夷朝堂上的一众东夷属官,私底下的生活,如此丰富多彩。
这个时代的男子,和其他时代并没有太多不同。这些手握各种资源的东夷属官们,从不讲究一夫一妻,讲究三妻四妾。而且,还讲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不但喜欢女闾中的姑娘,还喜欢四处拈花惹草,口味极为广泛。让从地球上穿越而来,看过无数电影的呈闲都叹为观止。觉得这个时代的人,也是很会玩儿的。
而这个时代的女子,却根本没有能力去管丈夫的所为。所以,有些人在女闾之中,或者他处混迹三四天,甚至七八天不回家,实属正常。
不过,这种事情一般来说,只能做得,却是查不得说不得。否则,让这满朝的东夷属官中的大部分脸往哪搁?更何况他们有时候玩的收不住手,还触犯了一些长夏的律令。
呈闲说起这个话题,这些做贼心虚的东夷属官们,自然是一脸的不自然。
幸而,呈闲不愿意管这些闲事,所以,并没有揪着这个话题展开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道:“可是,还有那么两位大人,却虽然号称是在女闾之中。但却只是包下了两位姑娘而已,不但当晚并没有在女闾之中过夜,不但家里人不知道这两位大人去了哪里,那几个被这两位大人包下的姑娘,也不知道这三位大人去了何处!”
“在下才疏学浅,也着实查不出这三位大人去了哪里。所以,也懒得再查。只能今日请这两位大人出列,解释一二了。诸位大人觉得如何?”
朝堂上的一众东夷属官于是都松了一口气,道:“自然应该如此!”
东夷侯早就知道呈闲的计划,便也道:“正该如此!”
呈闲于是笑着朝着一众东夷属官中两位行了个礼,说道:“那就请国老大人和酒正大人出列,对我等分说一二,可好?”
朝堂之上的一众东夷属官,听闻呈闲点名东夷国老和东夷酒正,不由得喧哗起来。这东夷国老,可是长夏帝都选派。负责东夷一众贵族子弟教化、威望极高的存在!朝堂之上的一众东夷属官,家中子弟大多都是拜这东夷国老为师!学习各种知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朝堂之上的一众东夷属官家中的子弟,以后也会站在这东夷朝堂之上,或者其他诸侯国的朝堂之上。这东夷国老只要用心教导学生,十余年后,这满朝属官,便都是其学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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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当日所言
这样的关系和地位,在任何一个诸侯国中,都可以堪称无冕之王!别说日后,就是如今,这东夷国老在东夷国中,想要做什么事情,也多是畅通无阻。算是这东夷国中最有威望的。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厉鬼化身?这样的人,这呈闲居然敢惹?
而那东夷酒正,虽然权柄更小。可是无论在哪个时代,卖酒都是暴利的行业。这长夏并不允许私人酿酒。如果酿酒,则必须获得长夏各地的酒正同意,登记缴税之后,才可以酿酒出售。
这其间的利益来往,便极为巨大。所以,这酒正一职,从来都是一个人人眼红的肥缺。长夏的律令虽然严苛,但是对于有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不能年年都换酒正。而这酒正,也不是可以直接左右地方的职位。
所以,东夷酒正的身家,便远胜同僚。而那些以酿酒贩酒为业的酒商们,也自然唯东夷酒正马首是瞻。这东夷酒正的能量,便自然大了起来。寻常人等,并不敢招惹。
这呈闲,若是推断的正确倒也罢了。若是推断有差错,得罪了这两个人,以后怕是别想在东夷混下去了。即便有东夷侯的欣赏和庇护,也会活得举步维艰。
被呈闲点名的东夷国老和东夷酒正,在听到呈闲点了他们两个的名字后,也摆出一副感到荒谬绝伦的表情来。
东夷酒正斜着眼看呈闲,问道:“小子,你确定本官和国老大人是鬼?”
此言一出,一阵哄笑。
呈闲也笑道:“既然酒正大人与国老问心无愧,那在下可否问酒正大人和国老几个问题?”
东夷国老失笑道:“本官与酒正大人问心无愧,又何惧这些蜚语流言?有什么问题,呈公子尽管问便是!”
呈闲道:“那么,那日国老大人与酒正大人在女闾中定下雪柔和青青两个姑娘,却并未与他们共度**,是去了哪里?为何过了两日才回到家中?”
东夷酒正道:“原来是这件事情。那日,本官得了一坛上好的烈酒,便想着与国老大人共享美酒佳人,却不料,那酒实在是太烈,所以还未到女闾之中,便喝的酩酊大醉。后来便歇在青鱼山一处废弃的民居之中,得百姓照顾,直到过了两日,这酒才彻底醒了,本官和国老大人这才各回家中。”
东夷的青鱼山,荒凉偏僻。时而有人迁居于东夷城中,便会留下一些空闲的民居。这些民居之中,大多并没有什么东西。长久居住很是困苦,但若是只待个一两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这种空闲的民居,在这个时代的城镇化的过程中,还并不少见。总有百十处之多。呈闲此时即便是派人去查,也难在短时间内查出什么结果来。
呈闲道:“那可否请国老大人解释一下,为何国老府的管家和下人们,会四处散播那个于兽正大人有关的流言?这是否是国老大人指使?”
东夷国老被噎了一下,旋即对呈闲和满朝文武歉然道:“此事本官确实不知。若此事是真。那自是本官对于家里人管教不严,该当责罚。回头本官也自会惩戒家里的下人,让他们管住口舌。”
“不过,家里的下人们,每天劳作不休,也却有辛劳之处,唯一的乐趣,也不过是嚼一嚼舌根,说一下家长里短,打听一下各种流言蜚语而已。此事虽然也算是德行有亏,却也能理解。却不知,呈公子能否放他们一马?”
东夷国老所说的这番话极为漂亮,不但把自己的干系撇得干干净净。而且,还为家中下人讨了一个宽宥,显得中正而守礼。满朝之上的东夷属官,无论平素与东夷国老的关系如何,都不得不叫一声好。
更有一些平素和东夷国老关系不错的东夷属官帮声道:“国老大人怎么可能是凶手?至于被厉鬼顶替之言,更是无稽之谈!”
呈闲却借着问道:“那国老可否告知在下,既然此事并非国老所为,那这些国老府的管家和下人们,又为何对其他的一些流言并不感兴趣,而只对这条事关兽正大人的流言,如此感兴趣呢?”
东夷国老嗤笑一声道:“这是下人们所为,本官哪里知道?又或者,家里的下人们认为这条流言颇为合情理,也未可知。”
东夷兽正一听此言,却大怒道:“你这个老匹夫!信口胡言!”
东夷国老斜了东夷兽正一眼,反问道:“难道不是因为兽正大人对本官有诸多不满,而兽正大人又无法摆脱这切切实实的流言,这才借这个少年攻讦于本官?”
东夷兽正正待和东夷国老借着争辩下去,却见呈闲给他使了个眼色,便按下心中言语,但听得,呈闲问这东夷国老道:“那么,国老大人家的管事,又为何会亲口指认,此事乃国老亲自指使?”
“而且,还说――”
呈闲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写着那日与国老府管家交谈后,记下的言语――“我一生都在研究人的品行,负责人的教化。对于人之一字,却是看的比许多人通透。人们相信的东西,并不一定都是真的。有很多时候,人相信的东西,只是他们愿意相信、或者说习惯于相信的东西而已!”
“这流言虽然是假的。可是当每个人都相信的时候,就成了真的。而到了那个时候,东夷兽正究竟有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就已经不重要了。东夷侯为了平息民愤,照顾民情,就必须要开始查这东夷兽正!”
“哪怕他东夷侯心里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也必然会做出如此取舍。要不然的话,他这个东夷侯怕是也当不稳。他的富贵荣华,怕是也会有失去危险。”
呈闲在确定了这东夷国老鬼物的身份之后,便找那国老府的管家长谈了一次。没有丝毫隐瞒的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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