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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杀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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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六支龙涎香烟气布下的天罗地网,却不只是能将这两只画皮厉鬼浑身的黑色气息扒下来一小块而已。这如天罗地网一般的龙涎香烟气,肆意蔓延,将这画皮厉鬼的浑身上下,每一处存在,都围裹了起来。
这两个画皮厉鬼,便如同一块铁被浸泡在王水中一般,那浑身上下的黑暗气息,就那么层层剥落下去。每一丝被龙涎香气沾染的黑色气息,都变成一丝黑烟,消散于这片天地之间。而这种剥落,是一层又一层的,毫无间断。也不停歇。
如果说,这两个画皮厉鬼消散一丝的黑暗气息,便如同同普通人被人从身上硬生生的抠下一块血肉来!那么,这两个画皮厉鬼一身黑暗气息的毫无间断的剥落,便简直如同拿刀将一个人的浑身血肉骨骼一小块一小块的剔下来一般!
这其间的痛楚滋味,简直如同凌迟一般!
这两个画皮厉鬼,根本抵受不住这样的痛楚,从被这六支龙涎香烛燃烧散发出的烟气困住开始,便开始厉啸连连。这凄厉的啸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猫头鹰夜间的啼叫,野兽痛苦的呜咽,山石崩坍时的撞击,和人心痛至极、悲凉欲绝时的哭声。
这满朝的东夷属官,如今,也算是开了眼。
他们第一次知道这从阴曹地府而来的厉鬼到底是什么样子,也是第一次听到这厉鬼长长短短,声调各异的啼啸之声。
这声音惊心动魄,让人无法回避,却也无法直面。银銮殿上所有的东夷属官,看着这大殿之中,那东夷国老,和东夷酒正已经被厉鬼扒下来,稍作加工,并已经风干到软硬合适程度的人皮,以及那两套和自己身上的衣冠相似的服饰。
而在这挣扎之中,那两只画皮厉鬼,时不时的还现出原形,打算以此突破这龙涎香香气的缠绕和围困。
这银銮殿上的一众东夷属官和东夷侯这才算是见到了这两个画皮厉鬼的真实模样――这画皮厉鬼,生的极为丑陋。
不但通体黢黑,而且眼如铜钱,向外暴突,白多黑少。一身黑毛并不是如同活人的汗毛一般,柔顺蜷曲的贴在人的皮肤上,而是根根如刺,倒立而起。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可更惊悚的是,这些存在虽然通体黢黑,却唯有上下两张嘴唇是最鲜艳纯正的血红色。
可是,即便这两个画皮厉鬼现出实体原形,也逃不出这龙涎香对于画皮厉鬼天然的克制,也逃不出这六支龙涎香烛烟气织成的天罗地网。那画皮厉鬼的实体真身,不但没能让其脱出这天罗地网,反而因为行动慢了下来,而变得更加痛苦。
这幅模样,和画皮厉鬼那丑陋至极的脸上,痛楚扭曲的表情,以及痛苦的尖啸。让银銮殿上一众东夷属官,心中都惊惧不已。
这两个画皮厉鬼无奈,又将自己的实体真身,散成了两团黑暗气息。
呈闲看着眼前正在受这龙涎香烟气凌迟之苦两个厉鬼,感觉自呈府满门被灭至今,心中一直堵着的一股怨气,于今日,终于舒畅了起来。
(本章完)
………………………………
第72章 人心如鬼
呈闲叹息一声:“须记取:昨夜龙湫风雨,门前石浪掀舞。四更山鬼吹灯啸,惊倒世间儿女……”
说话间,呈闲从怀中掏出两个小小的槐木瓶。这两个槐木瓶,一个是呈闲这几日里赶制出来的,一个是当日在东夷车正的墓前伏击那个已经陨落了的画皮厉鬼时,赶制出来的。呈闲的怀中,其实还有几个他这几日赶制出来的槐木瓶。
他原本也不知道,这一次朝堂之上,可以被他逼出来的画皮厉鬼,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于是便多备下了几个。
有了这两个已经被呈闲用《九阴决》的九阴之气刻就符文的槐木瓶。呈闲便可以将这两个画皮厉鬼拘押在其中。逼问出这阴曹地府谋图颠覆阳世计划的冰山一角。并抽取这两个画皮厉鬼的一身阴气修行。让其在经过一两个月日夜煎熬的痛楚后,陨落而亡。
呈闲向前走了两步,站在这个面积越缩越小、而中心点的龙涎香烛烟气却越来越浓的正六边形阵法之后,将这两个槐木瓶的瓶口,对准了这两个画皮厉鬼,便开始运转九阴之气,打算就此将这两个画皮厉鬼,吸入瓶中。
这两个画皮鬼物见到呈闲手中的这两个槐木瓶,和瓶底的那个克制阴气和鬼物的符号,却如同见鬼了一般,在难以忍受的痛楚,和勉强间断的凄厉鸣啸声中,问呈闲道:“你
、你、你这个阳世中人,怎么会知道这拘鬼瓶的做法?”
“而且,你是怎么将其催动的?这不是只有地府中的厉鬼才能将其催动么?”
呈闲运转九阴之气,在这槐木瓶中流转,这两个槐木瓶的瓶口便生出一股莫名的吸力来。这股吸力很是奇特,虽然看起来不算强大,可是,对于这两个画皮厉鬼来说,却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吸引。
这两个画皮厉鬼但觉得自己身不由己的朝着呈闲手中这两个槐木小瓶飞去。
可是,呈闲就算是有了这《九阴决》的绝世功法,修行了这九阴之气,其修为也太过浅薄。这两个画皮厉鬼虽然身受重创,可是,修为却仍旧比他高。这两个画皮厉鬼原本的修为,便是三阴五六转的样子。纵然一身气息被龙涎香烛散发的烟气层层剥落,可这一身修为,也不过就是从三阴五六转。慢慢剥落下来。
到如今,这两个画皮厉鬼的身形,有那么大约三分之一被这龙涎香烛散发的烟气剥离。可是,这两个画皮厉鬼的修为,却仍有二阴三四转。论及修为,单拿出来一个,都比呈闲要高出一个大境界!
呈闲想要就这么收取这两个画皮厉鬼,又谈何容易?
在这槐木小瓶瓶口吸力顿生之时,这两个画皮厉鬼也全力挣扎了起来。一时间,竟是抵住了这槐木小瓶瓶口的吸力。
如今,这满朝之上,一众东夷属官都被吓得够呛。可唯有那个深受流言之苦的东夷兽正欢天喜地,开心至极,感觉跟过年一样。他早已从同门侍卫武官亚处知道了这画皮厉鬼章什么样。也早有心理准备。
更因为有这流言在先,所以心中对这两只差点害得他丢了权柄和富贵的画皮厉鬼恨之入骨。这银銮殿上,满朝东夷属官,见这画皮厉鬼的原形,听其凄厉鸣啸,都心惊胆战。唯有这东夷兽正听得舒坦至极。
这东夷兽正见这两个画皮厉鬼在这龙涎香烛的烟气法阵中挣扎不休,还在对抗着呈闲的槐木瓶,大笑道:“你们这两个厉鬼!害得老子好惨!”
“果然,阴谋鬼蜮之计是上不了台面的!如今,身陷局中,居然还敢挣扎反抗,还不赶快投降?”
东夷兽正痛打落水狗一事,本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也根本不会有人谴责与他。毕竟,眼前的这两团黑漆漆的存在,是鬼不是人。而且还是害人鬼。
可是,包括东夷兽正和呈闲在内,谁也未曾想到。这东夷兽正大笑之中。那两个厉鬼中原本顶替了东夷国老的那个,竟是硬生生的压住了自己对于痛楚的感觉,和凄厉的啸声。
用嘶哑缥缈的声音,对着这东夷满朝的属官道:“我数百年前死于人世,转生于阴曹地府之中。至今对于前世尚有那么一丝记忆。以为这阳世之中,总有礼义廉耻。”
“但在入世的这一段时间中。我才知道,这世间人的人心鬼蜮,比那阴曹地府中的厉鬼还要狰狞险恶百倍。今日,若是别人对我说这话,倒也罢了。成王败寇而已。任由杀戮惩处便是。”
“可是,因着这一张人皮继承了东夷国老记忆的我,听你东夷兽正这番臭不要脸的话,却实在是忍不住。东夷兽正,你以为你做下的那些烂事儿,有了玄冰门的庇护,便能擦干净屁股么?”
“你可知道,我披着的这张人皮,对你的怨恨有多深?若不是我答应其对你进行报复,我披着的这张人皮上的执念,会这么快消散?”
“你以为,那些流言真的只是为了转移别人对我的注意力?而不是为了让人调查你?”
东夷兽正原本兴高采烈的脸顿时僵住。他原本以为,只要这两只厉鬼被呈闲抓住,一切事情都会了解。不会有人知道他曾经做过的龌龊事。也不会有人调查。可是,如今听了这个鬼物的一番话。东夷兽正的心中,却是咯噔一下。
东夷兽正对呈闲道:“呈公子,赶快杀了这两个厉鬼,不要让他们胡言乱语!赶快!”
呈闲回头看时,却见这东夷兽正的脸上已经全是惊恐之色。不过手下却是微微一缓,他其实也很想知道这个看起来一脸正气的东夷兽正,到底做过什么龌龊事。
而玄冰门门主的脸色,听了这厉鬼所言,也是一变。想要出手,却想起呈闲说过,世间的功法劲气,不修行到四阳以上,怕是对这两个鬼物没用。反而会破坏阵法,让这两个画皮厉鬼逃将出去,留下后患。便只能无奈住手。
(本章完)
………………………………
第73章 色胆包天
只有侍卫武官亚的脸色在微微一变之后,恢复了正常。只是看着这玄冰门门主和这个东夷兽正,微微一叹。别人不知道的一些事情,这侍卫武官亚却是知道的。只不过,这些事情他卷入的极浅,最多算个知情不报。
所以,即便这东夷兽正真的被东夷侯调查,揭出那些龌龊之事,他东夷侍卫武官亚,也不会受到太多责罚。大不了就是罚几个月的俸禄,又或者打一顿板子而已。
那个冒充东夷国老的画皮厉鬼,忍耐住这龙涎香香气将其鬼物的本源身躯一点一点剥落凌迟的巨大痛苦,笑道:“东夷兽正,你怕了么?”
“你可知,你越害怕,我越高兴?那个已经死了的东夷国老也就越高兴?”
“东夷兽正,你在东夷侯国当兽正的这些时间里,你暗中收了海中渔民,山中猎户多少贿赂?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贿赂到底是不是你该得的东西,你心里也清楚!虽然说,这世上无官不贪,你坐在这个东夷兽正的肥缺上,多多少少总会有些不干不净。”
“可是,你东夷兽正也实在是太贪了一些吧?除了呈家的船队,你因为那呈鱼老大的修为深厚,不敢招惹以外,其余的海中渔民,山中猎户,你总是先收走三成之后,才会计入税收。最终,那些渔民和猎户手中的所得,怕也不过是其猎获的四成而已。”
“虽然这东夷国富庶。总不至于让这些人没有活路。可是,你收了这么多东西,按照长夏律法,你该当何罪,你自己心里清楚!”
“而且,若你只是贪图财货,倒也算不得太大的恶念。可是,你还贪花好色。”
这厉鬼尖啸一声,对银銮殿上,满朝的东夷属官道:“我知道在这大殿之上的诸位,除了有几个爱好特殊以外,都还是贪花好色的。可是,你等知不知道,这东夷兽正,为了贪花好色,都做了些什么?”
“你等知不知道,这东夷兽正对于女闾中女子的兴趣并不大。他最喜欢的,还是那些深闺中的名门闺秀,和已为人妻为人母的女子?你等知不知道,这东夷兽正辛苦修行,强身健体,为的绝对不是什么修为高深,或者突破大道,而是让自己的房中之事更加和谐?”
“你等知不知道,这个东夷兽正,为了满足自己一己之念,祸害过多少多少女子?别的不说,那东夷国老的侄女,是你祸害的吧?那东夷祝家的儿媳你也祸害过吧?那东夷车正大人的正堂夫人,也和你不清不楚吧?还有那东夷侯府的郡主……”
这厉鬼乃是即将陨落之身,也根本不顾及人间礼法,以及这些话出口处,会有什么影响。只是一口气的将这东夷兽正的种种罪状罗列了出来。于是,这银銮殿上满朝的东夷属官,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跟这东夷兽正比,简直就是一个谦谦君子。
谁也没有胆量去勾引这么多同僚家中的女眷,谁也没有胆量去祸害那么多平民家中的女童,谁也没有胆量把东夷侯的闺女给祸害了……
这厉鬼在这银銮殿上尖啸着:“东夷兽正,这世间举头三尺未必有神明。可是,这世间的种种,又哪有不留丝毫痕迹,不漏丝毫风声的?你以为自己做的隐秘,你以为自己可以利用那些女子的名节之念反逼其守口如瓶,你难道不知道,这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么?”
这厉鬼的尖啸,听在东夷侯和这银銮殿上,满朝东夷属官的耳中,但觉得犀利尖锐至极。东夷侯就算对于政务再没有兴趣,此刻听见自家闺女被祸害了,也不由得大怒!
东夷侯一拍面前的桌案,指着东夷兽正道:“兽正大人?不知道你看上的是本侯的那一位郡主啊?”
这东夷兽正听着这厉鬼尖啸,将他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数落而出,哪一桩哪一件都是天大的祸事。这些事情,平常背地里做,但觉得刺激非常。可是真到了祸到临头,被这厉鬼揭开,却是他承受不起的。一时间但觉得天旋地转,心神摇动。
东夷兽正指着那尖啸不止的画皮厉鬼喃喃道:“你这鬼物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
此时,东夷侯那往桌案上怒火冲天的一拍,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东夷兽正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跪倒在地,语无伦次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小臣不敢!小臣不敢!”
这银銮殿上,但凡被这画皮厉鬼点明家中女眷与这东夷兽正有染的东夷属官,也是一个个羞愤难当,咬牙切齿。一齐对东夷侯道:“侯爷!此人当杀!”
“侯爷,这东夷兽正的所作所为,律法不容,天理不容!还请侯爷尽快分派人手,查清事情真相!若是这厉鬼所言是真,就请侯爷诛灭这东夷兽正的同党!若这厉鬼所言不真,也需还我等家中女眷清白!”
而其他和此事没有太多关系的东夷属官,也知道这东夷兽正算是就此完了。为了撇清和东夷兽正的关系,也为了能和这些受害的同僚拉一下关系,这些人也纷纷站出来,奏请东夷侯道:“侯爷,此事应当严查!否则这天地之间的伦理纲常何在啊?”
“侯爷,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可轻忽啊!”
“望侯爷还我等家眷一个清白啊……”
东夷侯看着这地下跪着的东夷兽正,恨得咬牙切齿――本侯的闺女,我东夷的郡主也是你一个兽正敢碰的?
于是,不待这银銮殿上的这些东夷属官们说完,这东夷侯便道:“众卿家不必再说!此事,自当严查!”说话之间,东夷侯看了呈闲一眼,打算让呈闲插手此事。
东夷侍卫武官亚见东夷侯的目光所向,便知道东夷侯心意,急忙在东夷侯开口之前主动请缨道:“侯爷放心!我等自当查明此事!给侯爷一个交代!”
这查案之权,按照长夏律法,本身就是这东夷侯府中府卫兵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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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自爆秘术
如今,统领中府卫兵的卫士亚旅去了长夏帝都。掌管东夷侯府侯府侍卫的东夷武官亚,暂代了卫士亚旅的职责,此事,便自然要由他侍卫武官亚负责。
侍卫武官亚也知道,这同门东夷兽正算是完了。所幸,他的生性算是谨慎,并没有卷入其中。而且,和他这个同门的交情也不深。唯一让他担心的,不过是他的师兄玄冰门门主,以及玄冰门和东夷兽正之间的往来太过频繁了一些。
若是由呈闲来查案,此案怕是会把玄冰门整个拖下水。顷刻之间覆灭。
所以,他必须抢在东夷侯开口之前,将此事揽下来。别的不说,他师兄玄冰门门主肯定是保不住。但是,只抓玄冰门中的要犯,而不牵连其他,让玄冰门壁虎断尾以求自保,他东夷侍卫武官亚,还是能做到的。
而那玄冰门门主,今日出力,也有救驾之功。若没有玄冰门门主这个三阳九转的高手在,凭他侍卫武官亚一人之力,是绝对拦不住这两个画皮厉鬼逃遁的。若没有玄冰门门主这个三阳九转的高手在,谁知道这些画皮厉鬼会不会反过头来击杀东夷侯?
而且,侍卫武官亚也知道,他这个师兄并没有和那个属官的家眷纠缠不清,和东夷兽正之间,也大多都是些为了门派的发展和扩张才有的利益往来。所以,最多受一番苦楚。小命却是能保下来的。
想来,他侍卫武官亚对于呈闲有救命之恩。呈闲即便是窥破了什么,也不会多说什么!果然,呈闲听侍卫武官亚抢先截了他的活。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侍卫武官亚一眼,笑了笑。一笑之中,两个人心领神会。
侍卫武官亚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呈闲的眼光一转,又落到了这两个被龙涎香香烛烟气困住,尖啸不休的厉鬼身上。侍卫武官亚一愣,顿时明白了呈闲的意思。心中暗骂自己一声。
指着那爆料不休的画皮厉鬼问道:“你不过是一只从阴曹地府来的厉鬼而已!进入这阳世人间的时间并不长,又怎会知道这么多?你的这些消息,是从何而来?”
这画皮厉鬼尖啸一声,对侍卫武官亚道:“你知不知道我所顶替的这个人,他对于这个东夷兽正的怨念有多深?你可知,我这一张人皮上,几乎每一个毛孔上,都有对这个东夷兽正的憎恨?”
“你可知,我所顶替的这个人,为了此事隐忍了多长时间?调查了多长时间?他是一国的楷模,是一国的传道者,威望极高,绝不能丢任何颜面。却被这东夷兽正祸害了自家的侄女!而自家侄女却为了自己的名节,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你让他又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你觉得这种事情,能让他怎么办?他在临死之时,已经想好了对付这东夷兽正的全盘计划,却只需要一个契机。在我将他杀死之前,他只留了这么一个愿望!若是此愿不舒!那他即便身死,也绝不会安宁!”
“你可知,他死时,那渗透进皮毛骨骼的执念,让我等阴曹地府中的鬼物,也不寒而栗?若无此等执念,若无此等甘愿,这张人皮又怎会变得如此完美?我若是不全力的制造这个留言,又怎能对得起此人,和我身上的这一张人皮?又怎能让其执念消解?”
在这画皮厉鬼的尖啸之中,众人听清楚了这东夷国老生前对于此事莫大的怨恨,莫大的憎恶,莫大的隐忍和隐忍中的痛楚,以及那一颗不死不休的心。这些东西都算不得人心狰狞,也算不得道德有亏。
可是,这样的一股力量,在这厉鬼尖啸中听来,怎么听怎么觉得胆战心惊。这天明明是白昼,可于这银銮殿中,却仿佛夜色一般宁静幽暗。四更山鬼吹灯啸,惊倒世间儿女。
此时,那六支龙涎香烛已经燃烧了一小半。而这两个被困在正六边形阵法中的画皮厉鬼,一身三阴的修为,已经从三阴跌落到二阴,从二阴,跌落到一阴。
那龙涎香香烛的烟气,将这两只画皮厉鬼由实在之气散化的两团黑色气息,沾染掉了一丝有益丝,剥离掉了一层又一层。眼见得,这两团由厉鬼化成的黑暗气息,已经从原本的米缸大小,变成了如今的足球大小。
呈闲也感觉到,他手中的这两个槐木小瓶,瓶口对这两个画皮厉鬼的吸扯力越来越大,仿佛下一个片刻,就可以将其吸入这两个槐木小瓶中。
呈闲全力运转九阴之气,将这两个厉鬼往他手中的这两个槐木小瓶中拉扯过来。口中还说道:“多谢指点迷津!若是你们两个能主动进入这槐木瓶中,说不得,我会让二位继续在这片天地中久存下去!”
那个冒充东夷国老的画皮厉鬼尖啸道:“你别费心思了!以我等之执念,又怎会让你生擒?你以为我刚才说那些话,罗列此人的罪状,只是为了方便你们破案么?”
“你以为,我们两个的这一身修为下降的这么快,只是因为这六支龙涎香香烛所散发的烟气么?”
呈闲听这个冒充东夷国老的画皮厉鬼如此说,心道不好。根据北阴大帝传承给他的记忆。这阴曹地府中,自降修为而拼命。甚至用自爆来拼命的秘术,不在少数。从一阴到九阴,几乎每一种功法都有这种秘术。
而这个从地府而来的画皮厉鬼,也确实不凡,不但可以瞒住他们这东夷满朝,以及东夷国老一府众人如此长的时间。还能绝地反击,在舒展心意的时候,找到运转秘术自爆的机会!
此时,再想拦住这两个画皮厉鬼,却已经晚了。这个画皮厉鬼尖啸之中,呈闲便反映了过来,对这银銮殿上,满朝的东夷属官们大喝了一声:“趴下!”
说话间,便伏低了身形。侍卫武官亚和东夷侯也深知呈闲。听呈闲如此说,也麻溜的趴到了地上。
(本章完)
………………………………
第75章 出手阻拦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从这六支龙涎香烛围成的正六边形的中点爆出!
一声轰鸣惊天动地,这两个画皮厉鬼,悍然自爆!
这两个画皮厉鬼的悍然自爆,与当日东夷车正坟前,那个被一箭射死的鬼物陨落的方式截然不同。这两个画皮厉鬼,在落入由这六支龙涎香烛的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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