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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医妃:扑倒冰山王爷(合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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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葱还没说话,就有人窃窃私语,说郁青葱人品应该不错,不然身边的奴才和外人不会求这样的酷刑,而这私语声越来越大,不长的时间就将郁青葱变成了一个善心的主子。说的人言辞肯定,全然忘了昨天他们嘴里说的那个不堪的*也是郁青葱。
“不会有事,放心。”虽然请求的两人现在都是脸色煞白,但是郁青葱看得出他们眼中的坚定,所以温声说道。
“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您。”那乞丐奸夫见郁青葱拒绝,脸上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如果不是自己贪图钱财,怎么会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受这样的苦楚?现在他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别哭了,没了你,就没人证明我的清白了,你先下去,我叫你的时候再出来。”郁青葱见碎碎念的某人又开始念经,忍不住蹲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这么快就出现,就不怕这大堂上有丞相或者太子的人?到时候来个杀人灭口,那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那乞丐奸夫听了郁青葱的话,赶紧的擦干眼泪,然后灰溜溜的回到人群之中,只是躲闪了几下,郁青葱就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
第八章 滚钉板
郁青葱看着面前的钉板,坦然的躺在木板旁边,就在她准备滚上钉板的时候,手腕上的玉镯突然闪过一道光,郁青葱抬腕一看,然后看向大理寺卿,他依然一脸正义。
郁青葱脸上突然绽出嘲讽一笑,然后一咬牙,身体就向着铁钉滚了过去,她滚的速度非常快,十米多长,只是瞬间,她就滚了过去,只是滚到钉板尽头的时候,她躺在地上,浑身是血。
郁青葱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本就苍白的脸上多了几抹淡淡血痕,将她的脸衬得愈发凄楚,也愈发的苍白。
“小姐!”可心扑过去,抱住郁青葱,哭的涕泗横流,好像郁青葱马上就要死掉一般。
而看着这一幕的众人,许久都没反应过来,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但是这血淋淋的一幕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之后,他们却连鼓掌欢呼的心思都没有,他们是想呐喊的,为钉板另一侧,那个依然倔强的看向大理寺卿的女子。
雪白的衣裳上绽开了朵朵血花,还有血渗出来,给这斑驳的画卷再添血色,整个大堂,除了可心的哭声,再也没人说话,就连呼吸都是凝滞的。
在郁青葱坐直身子的时候,又有血渗出,继续沾染她白色的衣服,而她身下,也开始有血缓缓汇集,血液好像是完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而郁青葱却毫不在意。
“大人,钉板有毒。”郁青葱忍住身体的剧痛高声说道,她的话音刚落,整个大理寺大堂如被扔进了*一般,纷纷扬扬的说话声,指责声,还有质疑大理寺卿的声音,瞬间爆炸开来。
“有毒?”大理寺卿一脸错愕,显然他也没想到,在郁青葱滚完钉板之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正是,大人若是不信,传仵作来一验便知。”
一时间,不仅仅是郁青葱,就是围观的百姓看向他的时候都是质疑的,好像他是整件事情的罪恶元凶。
“来人,传仵作,检查钉板。”
“把刚才抬钉板的几个衙役叫过来。”
“把今天所有接触过钉板的人都带过来。”
“……”
一连串的命令下来,大理寺卿在努力的向百姓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当然,这也更坚定了他要为郁青葱力证清白的立场。
“大人,这钉板上涂得乃是草蚊之毒。”仵作率先查出了钉板上的毒,认真回复道。
“这草蚊,有什么用?”郁青葱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在快接触到钉板的时候,智能医疗包显示的是草酸纳,是化学药剂,会使血液不凝固,这样,自己滚完钉板之后,会死于失血过多。
“会让小姐您血流不止。”那仵作看了眼一身鲜血到现在还在不停留着的郁青葱,很是不忍的说道。
他的这几句话,几乎是判了郁青葱的死刑。
“有药可解么?”郁青葱依然一脸镇定,对于这种奇怪叫草蚊的毒物,她很感兴趣,如果她所料没错,这草蚊,是草酸钠的替代物。
“暂时无药可医。”那仵作看着郁青葱晶亮的眸子,心底的不忍更重,回答的时候更是低下了头。
郁青葱抚摸着自己身上的斑斑血痕,然后抬头看向大理寺卿,轻声问了一句:“如果大人再不为民女做主,民女怕是死都无法瞑目了。”
郁青葱的话说的哀伤,看一个在钉板面前都无所畏惧的女人现在如此的柔弱,任谁都想保护她。
“你放心,只要证据确凿,本官会还你清白。”大理寺卿几乎是在保证了。
滚钉板虽然是郁青葱自己的选择,但是钉板上突然出现的草蚊毒,总是自己失职,这等于是自己害死了她。
“还有这草蚊毒是谁放的,民女临死前很想知道,是谁,想要民女这区区贱命。”郁青葱的要求和亲和力,大理寺卿都不知道要怎样拒绝。
“郁青葱,你说有证人能证明你的清白,你把证人请出来吧,本官想仔细盘问。”大理寺卿终于还是不忍心继续拖延下去,虽然拖延下去,郁青葱可能会死去,到时候就没人追着自己讨要一个公正了,但是现在,他想给郁青葱一个公正。
“好。”郁青葱轻声的说了一个字,整个人就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不想还没坐直身子,有一团血花在她斑驳的白衣上绽放,她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谁是郁青葱的证人,出来一下吧。”大理寺卿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让郁青葱陷入昏迷之中,而看她刚才笃定的样子,好像那证人就在人群之中,所以不等郁青葱醒来,他就高声的喊道。
话音刚落,郁成仁便带着一群人来到公堂,看样子是早就做好准备了。
“徐大人,郁青葱的证人在这里。”在全场一片寂静中,郁相的声音猛的在人群后响起。
一脸正气的郁相大人站在人群之后,他的身后,站着夫人于氏,相府的二小姐郁青玉,还有几个家奴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病恹恹的男人。
大堂之上虽然人满为患,所有人却都自发让出一条路来,让郁成仁等人进入,这样诡异的情形,让大理寺卿都有些奇怪。
而郁青葱只是昏沉的躺在那里,好像并不知道她所处的大堂变成了什么样子。
“郁相。”大理寺卿站起身对郁相行礼之后,就重新坐回了大堂正中的位置。
“徐大人,老夫今天过来,就是要证明自己清白的。”郁相看到了大理寺卿徐大人眼中的不屑,着急的解释道。
“那大人有证据?”徐大人看了眼躺在可心怀里血肉模糊的郁青葱,再转头看向郁相的时候,神色中的质疑更重。
“我有证据证明我女儿行事不检,这个男人就是在她的卧房中发现的。”郁相也扫了一眼郁青葱,神色中有几分震惊,但是还是稳定了心神,认真对大理寺卿说道。
在郁相说完话之后,周围的议论声再起,只是这次的焦点,都转到了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人身上。
“这些跟着我来的家丁都可以作证。”郁相很高兴见到百姓们焦点的转移,话语中多了几分得意。
………………………………
第九章 安厦王
“徐大人,不是的,这个人是我家小姐昨天救的,小姐将他安置在青葱小院,并不是小姐的卧房。”可心见躺在自己怀里昏睡的小姐,高声的辩解道。
可心说完话,就放下郁青葱,不住的磕头,希望徐大人能给郁青葱主持公道。
昨天见过郁青葱救人的人也都看是观察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人,和昨天撞到郁青葱身上的那个人确实相似,只是确定的话,他们却不敢说,毕竟,说错了会得罪当朝右相。
“咳咳……”郁青葱适时的咳嗽出声,可心赶紧抱住郁青葱,轻声的喊着小姐,郁青葱这才幽幽地睁开眼睛,看向周围,一脸茫然。
她当然不会说昏睡是自己装的,如果情况允许,她是准备一装到底的,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偷了人来指正自己。
“父亲,您怎么把他弄来了,您这样带他过来,很容易伤口感染,就是您要诬陷女儿,也不能罔顾别人的性命。”郁青葱不等郁相说话,就借着可心撑起身体,虚弱的说道。
郁青葱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失望,她原先只觉得郁相是个狠心的父亲,却没想到,为了诬陷自己,竟然连别人的生死都不顾。
“父亲,这人和我到底什么关系,等他醒了您自己问,昨天我帮他治伤,然后留在客房中休息,夜里这人却丢了,是父亲偷的吧?就为了今日指证女儿行为不检,容留男人在我小院中过夜?”郁青葱坐直了身子,虽然神色虚弱,问出的话却咄咄逼人。
“这人昨日就失血过多,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父亲任意挪动,就不怕扯动伤口,让他丢了性命吗?我所言到底是危言耸听还是事实,仵作大人还在,就请您验查一下。”郁青葱转头看向仵作,满脸恳求。
郁相没想到,这板上钉钉的事,足以让郁青葱无力翻身的证据,在她几句话的辩驳之后,竟然变成了自己为了一己之私罔顾别人性命,他听着周围人的低语,心底清楚,如果仵作说出的话和郁青葱一样,那自己的名声就毁了。
大理寺卿在听了郁青葱的话之后,就示意仵作检查担架上病人的伤势。
仵作很认真的检查完之后,只说了一句大小姐所言句句属实。
围观百姓再次陷入纷纷议论之中,而郁青葱则挣扎着身子,几乎是爬到了担架旁,摸了那人的脉搏,确定呼吸正常之后,才使劲按住了他的人中穴,手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不应该还在昏迷之中。
让众人诧异的是郁青葱竟然轻而易举就让那昏睡的人睁开了眼。
“如懿姑姑。”那男子眸色澄亮,仿若湛蓝天空,清脆的声音更像是十几岁的孩童。
郁青葱也不由得愣住,昨天的时候就感觉出了他的激动,却没想到,自己和他,竟然还是故人。
只是一声如懿姑姑,也让郁青葱明白,他的故人并非自己。
“我比你还小,怎么成你姑姑了。”郁青葱有些嗔怪的言道,只是话语中不自觉的已经带了几分柔和。
“如懿姑姑,我是安厦,给你,这些年,我一直想给你的,可是我找不到你。”安厦说着,就在腰间取出了一块玉佩,硬要塞进郁青葱手中。
郁青葱被这陌生男子的热情弄得手足无措,只能接过那玉佩,看莹润的龙形玉佩上闪动着光芒的两个字:摄国。
摄政王的玉佩,可是现在朝中,早就没有了摄政王。
郁青葱再次看向眸色单纯的男子时,郁相已经战战兢兢地跪到了地上,喊了一声:“老臣拜见安厦王。”
安厦王,先摄政王独子,十四年前跟随摄政王征战沙场,亲眼目睹父亲被杀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傻子。皇上怜惜他年幼失怙,封为安厦王,位同亲王。
只是安厦王这么多年一直深居府中,足不出户,所以认识安厦王的人少之又少,如果不是他喊出的如懿姑姑,如果不是他自称安厦,这大堂之上怕是没有任何一人能将这个普通的黑衣男子和安厦王联系在一起。
“你是安厦王?”郁青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可是他手里有摄政王的玉佩,模样傻傻的,还自称安厦,由不得她不信。
“如懿姑姑,我是安厦。”安厦认真的看着郁青葱,眼中有盈盈泪光,好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姑姑,安厦疼。”安厦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眼中泪水更重。
“别动,回去姑姑给你吃糖,吃完糖就不疼了。”郁青葱不自觉的被安厦的情绪带动,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他的姑姑了。
“安厦听姑姑的话。姑姑,安厦可以保护你,谁欺负你,安厦就让他们去死。”安厦一面乖巧的和郁青葱说话,一面扫视周围的人,眼中闪过的厉色让盯着他无辜小脸看的人不寒而栗。
“没人敢欺负姑姑,放心。”郁青葱的心瞬间变软,这个温和无害的男子竟让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暖。
安厦王极乖巧的躺下,只是水漾的眸子一直盯着郁青葱,在郁青葱看她的时候,他只会给她温和的一笑。
“父亲不会以为我勾引了安厦王吧?”郁青葱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紧张的郁相,轻声问道。
郁相在知道他昨天偷出的人是安厦王的时候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现在郁青葱一问,更是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可是谁会相信一个傻子会和郁青葱苟且?安厦王现在是一个智商只有十四岁的傻子呀。
“还是父亲觉得,我已经饥不择食到连一个动一下都会死的男人都不放过?”郁青葱见郁相脸色已经煞白,心底的得意更重,她站起身,笑着问郁相。
郁青葱的话说完,郁相的连已经一片冰色。是他疏忽了,只是想在郁青葱房中抓住一个男人就可以,却忽略了这个男人的身体状况。即使他要污蔑,也难以服众呀……
“徐大人,还用我多说么?我父亲急不可耐的找个男人,就是为了诬陷我的清白,前几天他和我的继母还为我安排了一个乞丐呢。”郁青葱嘴角带着笑,只是谁都看得出她神色中的苦楚。
………………………………
第十章 安夏拔刀
“青天大老爷,是右相夫人花钱雇我,让我说和大小姐之间有了苟且之事,后来我才知道,夫人这么做,是为了污了大小姐的清白,让太子解除婚约,这样,二小姐就能名正言顺的嫁给太子了。”在郁青葱说完话之后,郁青葱救了的乞丐奸夫再也忍不住出来为郁青葱打抱不平。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于如霜在见到乞丐的时候已经慌乱不已,听了他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话的时候已经奔向了乞丐。
“夫人,您不认识我没关系,您认识这块布就可以。”那乞丐躲过于氏扑过来的身体,从袖中拿出了一块粉色手绢,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于氏见了那手绢,就愣在了那里,许久都没有反应,好像认命了一般,再也不辩驳。
“这是您包裹那五十两银子的帕子,这手帕,世间独一无二呢。”乞丐笑着将手帕呈给大理寺卿,然后认真看向郁青葱磕了三个头。
“于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徐大人也搞不明白这帕子的玄机,只是乞丐拿出这帕子之后,于氏的表情动作让他相信,这手帕确实是于氏的。
“民妇无话可说。”于氏看了眼站在那里云淡风轻的郁青葱,终于一咬牙,跪到了地上。
于氏的认罪,让堂下众人再次议论纷纷,于氏在市井传言中一直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慈爱的继母,可是她今天当堂认罪,说自己要污了继女的名声,这无疑会引起轩然大波。
“徐大人,母亲大人这么多年对我极尽疼宠,将我纵容的无法无天,为的不过是让太子讨厌我,然后解除与我的婚约。”之前状告于氏的时候,她就说过,这次这么多人在场,她不介意将她的目的说的更清楚明白。
只是谁都没想到,在大理寺卿考虑着要怎样惩处于氏的时候,躺在于氏身边担架上的安厦王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了于氏的腰畔。
所有人都没想到一直痴傻的安厦王会突然对人起了杀心,他虽然躺在担架上,但是下手却很狠,看着于氏腰间汩汩溢出的血,他单纯苍白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然后转头,讨好的对郁青葱说:“谁欺负如懿姑姑,谁就得死。”
郁青葱盯着安厦的眼睛,很久都没能在震惊中缓过神来,而大堂之上早已经是一片纷乱,她能听到的就是找大夫,找大夫的惊呼声。
郁青葱看着安厦澄澈如水的眸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和面前这个纯净如莲花般的男子有关。
郁青葱走向安厦,正要蹲下身子,就感觉到了手腕的刺痛,她低头的时候顺势一看,竟然是智能医疗系统让自己去救于氏。
不是自己眼抽了,就是系统抽了,竟然让自己去救那个要处心积虑毁了自己名声和婚约的继母。
她扫了一眼于氏,然后就弯下身握住了安厦的手,冰凉,果真如她所料,他是在强装镇定。
“我没事,一会儿我带你回家。”郁青葱轻声的对安厦说话,看着他眼中的慌乱渐渐消散,郁青葱才终于放下心来。
只是还没等她转过身,就觉得身体里一阵阵钻心的疼,然后,就有血在自己的衣衫上涌了出来。
如果不是在大堂之上,郁青葱都要骂出声了,这破智能医疗系统摆明了要让自己失血过多,即使这血只是血袋里面的,她也不好意思做一个鲜血淋漓却依然斗志昂扬的怪物。
郁青葱转身,看向于氏,此刻她的身下已经一滩浓稠的紫红,人也渐渐萎靡已经出现了休克前兆。
郁青葱顾不得心中的算计,上前就撩开于氏的衣服,出血点脾脏,出血速度快而且量非常大,不确定是否伴有肝破裂的情况。
检查完于氏的身体,郁青葱转身对着大理寺卿徐大人就跪下了,却只说了一句话:“大人,我稍通医理,能将于氏转到内室让我诊治么,这样拖延下去怕是要丧命了。”
郁青葱说完话就跪在了地上,徐大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郁青葱,看着她洁白衣衫上淋漓的鲜血,终究还是将眸光对准了郁相。
“郁相,您的意思……?”徐大人探寻的问。
“徐大人,青葱她大字不识,不懂医理……”郁相有些为难,他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可是郁青葱在府中多年连字都没学过,怎么会懂医术,现在她要求医治于氏,不是为了沽名钓誉,就是要将于氏置于死地,所以,他不敢答应。
“既然相爷这么说了,那就不是我郁青葱见死不救,只是请相爷记住今天所说的话,以后不要后悔。”郁相的话,让郁青葱愤怒,她都不计前嫌了,他还在这里打自己的算盘。
不过病人家属不允许,智能医疗系统就是抽风抽瘫了也不会再折腾自己了,这也是她最想要的结果。
“爹,姐姐懂医术的,昨天她给安厦王诊治过。”一直守在于氏身边已经六神无主的郁青玉突然转过脸哭着看向郁相。
“刚才还是大小姐将安厦王救醒的,大小姐是懂医术的。”几个抬担架的奴才也小声的说道。
“怕是做贼心虚,怕大小姐要了那夫人的命。”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接着就是附和之声。
“这大小姐确实是懂医术的,安厦王就是她昨天在街上救的。”又有人插话道。
“大小姐不认识安厦王都仗义援手,怎么会害了这继母,这郁相大人真是……”众人议论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只是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一样戳进郁相的心里。
他从来没想到会和女儿对簿公堂,更没想到会在公堂上成为众矢之的,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不起眼的大女儿郁青葱。
“郁相,大小姐的医术本官也是看在眼里的,您确定不用她救治夫人?”徐大人见刚才还神色萎靡的于氏已经彻底的晕倒在了大堂之上,忍不住问道。
“我……”郁相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哑巴吃黄连的苦楚。
“郁相不用为难,我虽然精通医术,却不想做这瓜田李下之事,至于于氏,虽说是我继母,可是和我真心没任何关系。”郁青葱转身,笑着对郁相说道。
“青葱,你还是给你母亲诊治一下吧。”郁相看了眼大堂外,去叫大夫的人还是不见踪影。
别说郁青葱懂医术,就是不懂,他也想死马当活马医了,毕竟现在躺在大堂上淌血的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
………………………………
第十一章 求我呀
“郁相大人,恕青葱无能,无法为母亲诊治。”郁青葱笑眯眯的从安厦身边站起身,认真说道。
“你……”郁相恼火的看这郁青葱,众目睽睽之下,郁青葱竟然敢忤逆自己的意思,让自己颜面扫地。
“父亲,我母亲已经下葬十六年了,怕是尸身都腐烂了,我怎么给她诊治?”郁青葱挑衅的看着郁相,看着郁相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于氏,也是你的母亲。”郁相瞪了郁青葱一眼,心底只后悔前几天没要了她的性命。
“我记得母亲临死的时候,父亲曾经说过此生再不娶妻。”郁青葱脸上的笑意更重,看像郁相的时候,一脸的认真。
记忆深处,郁青葱还记得那个清冷的女子躺在病榻上哀婉的祈求,还有当年郁相铿锵有力的承诺,只是多少年过去,那承诺还在,只是物是人非。
如果按照郁相当年的承诺,于如霜就不能成为他的妻子,郁青葱自然也不用喊于氏母亲。
“青葱,去给她看看。”郁相脸色更加难堪,如果不是忧心于氏,不是在大堂之上,他给郁青葱的绝对不是这句话,而是一巴掌。
“刚才是您不让我去的,现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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