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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鬼妻十八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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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情深知一道理,百鬼咒一发,自己倒是谨慎,一溜烟的跑,独留下那一脸懵然,反应过来即是一脸凶残愤怒的康老。
严情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而那意外逃离,捡回了一条小命的常景露,颤颤兢兢,倒是第一次,直头直路的回到了自己的阴宅。
阴宅,说白了就是人死后,亲人替你安葬,送你的那套纸屋子。青灰牌匾,那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最后才是你最后的归宿。
一路狂飙,常景露像是一头脱了僵的野马,愣是一路未回头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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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鬼有鬼眼
一时耳鸣
“来呀,来呀…跟我来呀,来玩啊…”
就在严情准备出手之时就该出手,那深幽尽头,有一道诱惑人又带着明显的异样邀请声响起。
简直是拎不清,脑子愚笨榆木疙瘩脑袋。
明明自己在帮她,明明自己处心积虑,是为了帮她,她竟如此不知好歹,更是不领情?
“常景露,常景露…你再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严情足足叫了半个钟,更是在冷风透人心的墓地足足站了半个钟。再好的脾气也该怒了。
且还不论这地是块邪门地,还是百鬼最极为喜爱的…墓地。一座座一排又一排的公墓,这儿有多少块牌匾就有多少怨灵魂魄。
不过也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正常的姑娘,遇见了…这等差事。还有恶鬼,她能不怕,能不胆颤吗。
自古宁闻恶鬼苦,不闻恶鬼笑。这恶鬼一笑,严情固然是急了。情不自禁的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严情没喊一声,那回复她的永远都是别个闹腾的鬼叫声,以及那咯咯咯的鬼笑声。
“嘿嘿嘿…”
常景露不出来,她就得喊,直到她出来,直到那老道士赶来之际。她得带着常景露速速离开这儿!
“常景露,常景露,常景露,出来…。出来啊…。”听着那呼呼直哭,哭的让人心慌的风声,严情固然身子一抖,可明知害怕,却又无法不假装镇定着。
狂风不止,冷风潇潇,竟也是一把的吹散了严情的乌黑秀发,那秀丽的长发四处飞扬,那倒映在地面的暗影,像极了一个张牙舞爪的老妖精。
像极了一个在幽幽的哭泣,更像是一个女人委屈的哽咽,呜呜呼…。
呼呼呜呜呜…。呼呼呜呜呜…。你听,狂风突如其来,今夜是一霎之间狂起。
一来是容易吵醒睡梦中的恶鬼,扰了人家清梦,待人家醒来定是不会饶过你,二来则是,或许你找人、找鬼,那个要找的还未找到,你就先是被…。被鬼祟拖了去。
只不过,在墓地里叫人,或是叫鬼,那都是不要命的表现。
“常景露,常景露…你在哪儿,我是严情,我有事找你。”犹豫了半会儿,严情实在是毫无办法,只能开口主动寻人。
此刻估计只能让常景露自己出来了,不然以自己这蜗牛乌龟的速度,只能找到明天早上,即使是到了明天清晨,也不一定能找到。
鬼归墓,鬼归墓,自古鬼回家难再找。深知此真理的严情是眉头越发的紧锁。
一排又一排的公墓,一时间更是难以找出常景露的墓地?
闪电一样速度的人儿快速奔来,自然那有形体无影子,七魂八魄少了几魄的半冥人严情,俨然是夜里不带眼出门。
“什么东西,居然没有身子?呸,不对,居然是有身子,没有影子?那到底是人还是鬼?”常景露小声嘀咕了一句。
可这一次,常景露却是鬼眸直勾勾,见鬼的发现,这一次来的居然是有形无影。
哒哒哒的脚步声,一身黑影犹如幽灵。一般幽灵是有影无形。
且还是半路杀出的老道士,常景露这心里,是莫名的委屈,简直是日了哮天犬了,可明明她啥坏事都没做成。
吓得她脸色一白,鬼身剧烈的一抖。没有什么比见鬼,比遇上厉害的道士更要害怕,倒霉的了!
常景露不由得摇了摇头,就在此时,哒哒哒的脚步声顿时响起。常景露顿时一惊,还以为是那该死的老道士追来了。
白菊花、白玫瑰,明明是两种花,可就不知道,是否那鬼友瞎,竟说出了闻着白菊花味,看着白玫瑰样?
听着隔壁两旁鬼友的嘀咕,常景露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在说她,不过,她倒是能听见一件事,那便是,它们讨论不休的似乎是她墓前的白花?
常景露浓烟青雾的鬼身,若隐若现,愣是挤在了那小小的青小夹子里。手脚都快要施展不开的她,蓦然是有些怒火。
“不是,是真花。我闻过了,很香。就像是白菊花的味道,虽然长的像白玫瑰。”
“不过你看,她墓前的花一直在,妖娆着呢。从来都不凋谢。也不知道是不是假花!”
“嗯,我也看见了,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那每日来给她送花陪她聊天的男孩子,岂不是每天都白来了?”
“看见了,不过,她好像不仅是溜达了一圈,我昨天,不,前几天,一直都看着她家门紧闭,好像就没在家过。”
“你刚刚看见没?我隔壁的主人回来了。跑的可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去溜达了一圈遇上了天师。”
竖着耳朵,浑身止不住打颤的常景露幽幽听着附近左右两旁死命聊天的鬼友。
一溜烟溜进了鬼墓里,常景露一头的细汗,那像极了刷了几层白粉的脸蛋,出奇的白,出奇的恐怖。她滴滴答答的汗水流满了一地!
墓地到了深夜终是死一样的寂静,寂静到都能够听见附近鬼友的说话闲聊声。
不过也出奇的怪,也许是因为是自家阴宅,常景露认得特仔细,明明不曾多回几次,却是幽幽的一路到家。
公墓横竖排立着千百的墓地,一排又一排的墓地,若是不仔细看,除了青灰石碑上的黑白遗照不同以及名字不同,其他的皆是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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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boss吃醋
暗哼一声,常景露像是一个开了屏,发了情的大孔雀,昂首挺胸,也不知挺哪门子的傲气,一头甩着鬼头鬼脑一路不回头的走。
幽幽撑着雨伞,常景露赤红的鬼眸颇为不满的扫向了一旁憋笑的严情,鬼眸一横,安然的道:要笑就笑,憋着做什么?你以为你憋着,我就看不见了?
“还行。”半响,惜字如金的严情幽幽吐出两句,憋笑的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严情,你觉得我跟君诺配吗?”常景露莫名其妙的一问,一旁的严情好在没喝水。不然必有是一把水的喷出,谁让女鬼雷人呢!
常景露不由的头痛,情敌太多,怕是斗不过。可好在,君boss如今已是她的人了。她可不会让别人从她鬼嘴里抢食。自然,应该也没有人如此作死的敢抢。
常景露听言,不由的瘪了瘪嘴。这君**oss可真是惹的一身好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皆是通吃啊!
几个聊天的老太还真敢讲,那滔滔不绝甚至还是想把孙女嫁进君家嫁给君诺?
“那可不是吗,原本还想着让我孙女嫁入君家的,现在啧啧啧…还是算了。别祸害了我闺女家的女儿。”
“那可还真说不准,想想这君家已经有百年的家族历史了。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现在君家可是富了好几代了吧。”
“这好端端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这君家…该不会真是要到头了吧?”
“哎,你们听说了没?听说啊,那啥,君家企业前几日在车库里发现了几具尸体。啧啧啧…太可怕了。”
“哦,好吧。”常景露低头喃语,却是不好继续打扰。只好用那幽深且有赤红的鬼眸,四处打量环顾了四周!
“我不喜欢说话。”半会儿,严情默默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目光微冷,冷的像是一块即将要冻结的冰块。
“你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有点无聊啊。”你瞧,已经探查清楚,严情对自己无害,那一抹魂魄行走靠飘的常景露,悠然的道,没事找事。
可偏偏那一抹魂魄的亡灵常景露却是一个十足的话唠,这一时半会不说可还行,若是漫漫长途也不说,那就大大的不行了。
严情这人冷,不仅是冷,还偏偏话少。像极了一个木头人!
“我脚受伤了,因为…姜天婆。”聪明的严情自然是早已注意到了常景露的目光,就当常景露已经不知用几百次的打量的目光扫向自己之时,严情是不得已解释了一番。
哒哒哒…。许是严情的松糕鞋太重太高了,严情走起路来,那哒哒哒的脚步声极为明显。常景露站在一旁的油纸伞中,不时的拿眼去瞅严情。
撑着一把黑色的油纸伞,严情穿着一身素黑的衣服,脚踩着黑色的厚底松糕鞋,整个人看起来即是高挑苗条,又是扎眼的古怪。处处透露着惊奇的诡异。
严情依旧,穿着朴素极有古典,处处透露着诡异的衣裳,黑衣大褂,头包裹着黑色的围巾。明明是秋天,不冷的天气,严情却是一副寒冬夏日的打扮。
而是选择了当天下午,太阳西落近是黄昏之时。
夜傍晚,也不知是什么常景露受了伤阴气大损,鬼体受重创的原由,严情愣是不敢白日带常景露出门。
“王木燊,乔琪琪,你们给的痛苦,我要如何偿还。”怒气冲天,常景露淡魄的鬼身幽幽散发着白烟雾。凌然骇人。
目光一秒深沉,阴沉的目光愤愤中带着怒气,还有一丝肉眼看不见的阴狠。常景露这一次俨然是被惹怒了!
可人家呢?却是全然不顾旧情,花钱买来天师对付她。
语气中的疲惫,常景露很累,真的累了。自打她死后成了怨灵,她虽一开始打着报仇的心思,可到底是念旧情没能下重手。
“严情,带我去见王木燊好吗?很多时候,我觉得我应该当面说清楚。我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了,这样很累。”
常景露温柔的一笑,眸里带笑。似乎那疼痛不堪的伤口自动愈合了!
君诺,君诺精致的面容一闪而过,那禁欲像是面瘫从来都不会笑的脸,像是昙花一现一般,一张笑容明媚的笑脸,从常景露脑海中划过。
心口似乎还在滴血,毕竟是初恋,哪里是那么容易忘怀?常景露轻颤疼痛的心,脑海不由的想起了那张禁欲冷漠的脸。
其实,人家早已经提示你了,只不过一直都是你在自作多情,抓着回忆不放。
“别抓着回忆不放,还以为什么都不会变。”暗讽一声,常景露煞白的鬼脸,洋溢起了一抹比哭还有难看的笑容。
直到今日,严情方才明白,原来,一个人或者一个魂的痛,都是无声的。
常景露目光死寂的可怕,这种接近绝望的目光,严情不曾看见。她曾一度的以为常景露是个没心没肺,且极为恶毒的恶灵。
他亲手推她入地狱,亲手用锋利的尖刀划入了她的心口。那痛疼,常景露至今还记得那里还敢爱!
而她也早已经不爱了!再爱也只有让自己粉身碎骨,一次的背叛一次的死,就已经足够了。
那温柔似水,眼眸里满满是痛爱,永远都是在哄着她,容忍着她坏脾气的王木燊早已不复存在了。
爱吗?不,不爱,不爱了,当他亲手推她地狱,百般算计她时,她就早已经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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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放开我君boss
相视一笑,两人,不,一人一鬼相处的格外和谐。
常景露赤红的鬼眸素来是根据心情变色,这一刹那,竟也是变回了普通色眸。
“你来做什么?”常景露直沟沟的望着今日异常惊艳妖娆,穿着一暗红大色衣的君诺,脑海里片片疑惑。
君boss是来找自己的吗?不对啊,他又不知道自己会来找王木燊,难不成……他也来找王木燊?
可……君*oss怎么会认识王木燊那混蛋的。
常景露默默呸了一口,心里别提多鄙视王木燊,心中更是懊悔当初自己的识人不清。
啪啪啪……君诺按了几声门铃屋里头没人反应,眉头一皱,倒是直接简单粗暴的一手掌拍打在了金属不锈钢的防盗门上。
顿时声音响亮,那砰砰砰的敲门声,愣是惊扰了附近的邻居。
咔吱……开门的是1408房,半打开防盗门,探出个头颅的是个老阿姨。
老阿姨年纪大概在五六十岁中间,半花白的头发,长了一副八卦好事的脸。
老阿姨伸长了脖颈,见着了一身暗红闷骚大衣的君诺,那浑浊的老眼多了几份惊艳,这小子倒是生的好,不由的多瞟了几眼君诺。缓缓声道:别敲了,那家主人出门去了,要晚上才会回来!
砰的一声,那老阿姨倒是很冷漠,说完这句话,又是无情的把门带了回去。剩下那君诺一大活人与那一鬼身透白的女鬼大眼瞪小眼。
“那个……现在不就晚上了?都快七点了。估计那老阿姨是老年痴呆了!”
通身鬼气的常景露幽幽的道,浑身上下软绵绵无劲,耷拉在君诺挺拔的身躯上,像极了一慵懒的考拉。
“嗯,我们先回去。刚巧我也有要事和你说。”
君诺斜眼看了一眼,通身像是冰块,腾腾散热出冷气的常景露,鹰眸里黯然一紧,笑得异样奸诈。
无知且又天真的常景露,懵然的瞪大了鬼眸,眨巴眨巴的眨着,实在是不懂啥事不能现在说?还要回家才能说。
“君诺,我突然发现……你也色。”贸然冒出一句话,这常景露漆黑的眼眸像是一望不见底的深潭。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揽你肩的男人是爱你的,一上来就动手动脚,搂你腰的,铁定是想睡你的。”
常景露这话音一落,君诺俨然是一愣。一秒过后,又是喜笑颜开。
君诺半眯着眼眸,大掌又搂紧了常景露透白细柔的腰肢,贴近常景露,幽然在其耳边缓缓的道:
“怎么?从一开始,先想睡对方的不是你吗?我怎么记得……从刚开始见面,你喊的从来都是……来,来呀,来快活啊……”
混沌有力的嗓音,耳边呼着腾腾热气,这君boss耍起流氓来简直是无师自通,撩起女鬼来更是羞羞哒。
常景露不由的红了脸,脸红耳赤,羞的没下巴的脖颈都红的像似充了血。
“君诺,再敢说,小心我……晚上收拾你。”脸是红了,可污女鬼的内心有多强大,无人可知。
自然那像是火车小马达加斯加的常景露,是一路老司机,开车……污污污!
只可惜,这一次,似乎常景露想岔了,至于谁收拾谁,这是一门深奥的学术。
只有到了晚间三更半夜,只剩光溜溜的两人之时,方才能领悟。
这旁的一人一鬼,俨然在打情骂俏,而距离在百米之外的老道士,可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将那常景露以及严情,一锅端了。
幽深的小树林,虽是荒废了许久,可好在也算是地方敞宽。可到了夜间,越发敞宽的地方就越是渗人。
那吹胡子瞪眼的老道士无疑就是那日死缠蛮搅的康老,这康老行走江湖,行走阴阳界已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一个颇为资深的老道士,前辈。
这好端端的凭空被一不知样貌,又不是何身份的女娃娃摆了一道,如今还被困在这鸟不拉屎还阴森森,恶鬼讨命百鬼的出行的小树林里一天一夜,换谁谁不能生气?
康老怒,那充满了红血丝的眼眸,显然已经是一天一夜未合眼,从而的冲了血,乏力极了。
看着那满满森林遍是阴气鬼气的恶鬼爬行,像极了一条条被打折了腰间,被半腰斩断的大虫精。即使可怕又恶心!
毛毛虫一样的挪动,经历了一天一夜的作法打斗,那饿极了,想喝人血想吸人精气的恶鬼倒是顾虑,皆是不敢往康老身上走前一步生怕那阴阳怪气的康老臭道士给摆了一道。
夜路茫茫,今夜的小森林出奇的静。素日有一句话说的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可明明这么大犹如一深潭一样漆黑的小树林里,却是听不见一丝鸟叫声,就连那呼呼的风吹声都不见了。
低头不见风吹草动,抬头不见半日阳光。一时之间,就连那康老都不由的心慌意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悠悠的向自己袭来。
皱起了眉头,眉头紧锁着可怕,康老一个行走阴阳两届的老前辈却是不由的被吓着了。说出来都有些丢人!
早知道如今会困入如此场景,康老说不什么都不能答应那姜天婆的条件,即使她免费送他一百只小鬼养蛊。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躲着藏着又是做甚。”冷哼一声,这世上可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康老打心里就知道。
冷风呼呼的一阵起,那狂风聚气,竟是一团团的黑雾,黑雾像是一个聚起的人形,人形很高很高,又是挺拔的身躯,直直的倒影,像极了一两个成人般的身高叠加在一块。
一时半会之间,就连那一向见多识广的康老,竟也是分辨不出,来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是人不像说是鬼又夹带着浓烈的妖气。
说是妖,可又没有那…。独属于妖的气味。非人非妖非鬼,自古最为可怕,因为你更本就无从下手对付!
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像是不能舒展了一样。扭曲成大虫的眉头,康老浑浊的老眼漠然一暗。
不管它是鬼是人是妖,康老打心里就暗道:今日他必须从这儿出去,不然必然又会是一场恶战。一场对于他只有害无力的恶战。
他如今体力消费的太损,身体大受损伤,身心疲惫,更是不能消耗,恶战下去。不然白搭上命都不好说!
康老黯然现在心中一道,同样那浑浊的老眼,弥漫出了一股不可形容却又无比阴沉的目光。
“出来,躲在暗中算什么英雄好汉。”冷风呼呼的吹,像是一尖利的刀口,一一剐在自己脸上。康老半响不见那团黑雾现身,不由的朝天怒吼一声。
“出来,有本事就给老子出来。”康老吹胡子瞪眼,那一翘一翘的白须,像极了一个恼羞成怒、顽固不化的老头。自然,康老本来就来就是一个阴险奸诈的老匹夫。
“呵呵…。”就在康老恼羞成怒,快要破功开始破口大骂之时。那团团的黑雾倒是毅然的开口笑出了声。
咯咯咯的鬼笑声,伴随着小树林的树叶摇曳,竟是把诡异的气氛推上了*,即使那见惯了鬼怪,降服了不少鬼神妖怪的康老也是不由身子大大的一震。
浓郁的妖气,却又没有妖味,这半人半妖半鬼的东西,康老心中也不敢下推测,这来者到底是什么玩意?唬人唬的心慌。
黑雾浓烟,像是电视剧上头的特效一样,比五毛钱的特效又多了几份真实。最起码,那飘悬在半空的人头,是真实的。
眼睛会动,鼻子会喘气,嘴巴也会说话。
逐渐逐渐变化的人头,鲜血淋漓,那人头下端没有下巴更是没有脖颈,没有身子。就这样,飘悬在半空中,黑雾代替了它所谓*。
“康老,怎么几日不见,你不认得小生了?小生我好生可怜。…”
细柔细柔,像极了女人声,那诡异的出现,飘悬在半空中的人头,显然…。是一个肤如凝脂,媚眼如丝,眉眼如画,像是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儿。
雌雄难辨,那张媚眼如丝,眉眼里带着致命诱惑的鬼物,堪称是世间极品。一张脸蛋足以秒杀世界选美小姐、选美冠军。
望着近在眼前的人头,康老不自觉的吞咽了口气。不是被惊艳的,而是被惊吓的。
如果他记性没记错,眼前的这个雌雄难辨,又异样惊艳妖娆的人头,早在十五年前,他就见过了。
且还是他伙同姜天婆,亲自将其钉死在棺材里,可是,他就想不透了,事隔十五年,那恶魔怎么又被放出来了?
事隔十五年,康老隐约的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个恶魔恶灵,极有可能是来寻自己报仇雪恨的。
毕竟当年功力有差,没能将其魂飞魄散,却是硬生生的伙同姜天婆,将其封印在那道石棺之中,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怎么?还没有想起小生吗?康老,康大哥,我是…。白易然啊…”
漂浮在半空的人头,俨然是那常景露口中的小白脸,白易然眉笔勾画的眼线,长长细细的,像极了一道内埋的黑线,眨眼睛说话的时候,总让人感觉,那眼眸眼帘里,有一条银丝。闪烁发亮。
“你…哼,没想到,事隔十五年,你竟然还能逃出。算你本事!”
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功力有限,道行不够,制不住那邪灵。康老浑浊的老眼是带上了一丝惧怕!
“呵呵,你居然在怕我,我好开心啊…”
黑雾浓郁,白烟腾腾的白易然,勾魂的媚眼直直的望着那康老,见其浑浊的老眼里布满了惊恐。竟也是咧嘴一笑漠然的开心。
黑雾,白烟,自古出现在一个深幽黑暗的森林之时,必然是招恶灵的出现。本来…。深夜不睡觉,却是幽幽飘荡的常景露,却是闻到了同类的味道,抛弃了那君*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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