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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神医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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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纸包,递给夜清婉。
夜清婉与沈儒墨对视一眼,后者笑着微微点头,夜清婉有些别扭挠了挠头,耳尖有些热,摸摸鼻子,接过纸包。打开,取了一根银针,从纸包上刮下来一层白膜,举到眼前。
银针慢慢变黑,黑纹呈现螺旋状,她的表情也慢慢严肃,全然没了刚才的局促。把银针放到瓷杯中,用水划开银针上的白色粉末。
又拿出一个绿色的瓷瓶,取了一根更长的银针,挑出其中的药粉,银针同样显现螺旋状黑纹。
一瞬间,夜清婉有些恍惚。将药粉掺入刚才的瓷杯中,清澈无色的水慢慢变红,血红,深红,最后变成油腻的黑色,粘稠的粘在杯底。
“背后之人,竟然真的想要了九皇子的性命!”夜清婉有些震惊,她猜测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想过太子当真想杀了沈儒辰。
诚然,她下泻药在先,可就算沈儒辰真的吃光了药瓶中的药,也不至于两天就拉得面无人色。
为了证实猜想,她吩咐张杏林暗中调查近身伺候沈儒辰的几人,却没想到太子的护卫早一步给沈儒辰下了相同的泻药。
如果不是她和沈儒墨先一步解了护城河水中的毒,只怕现在沈儒辰现在已经沉尸太守府了。
沈儒墨见她面色微白,便知道其中出了变故,握住她的手,“阿婉,到底怎么了?”
她的手冰凉,而且抖得不像话,这绝不是她的正常反应。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安抚她的情绪。
“九皇子中的泻药和造成春瘟的毒性相容,便会产生一味要命的毒药。毒性猛烈,不消半日,中毒之人便会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一阵眩晕毫无征兆的袭来,夜清婉视线模糊,手抖得更厉害,不得已用另一只手撑着额头。
“阿婉……”沈儒墨担忧地将她揽在怀里,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张杏林被夜清婉的话惊得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谋害当朝皇子!”
他不知所措地走来走去,一脸焦虑,完全没注意到勤王抱着自家尊敬的小师叔有什么不妥。
“若是九皇子,在邺城,暴毙,第一个被怀疑的大概就是勤王殿下。”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贝齿咬住下唇,靠着沈儒墨勉强地,断断续续继续推论。
张杏林忽然停下,震惊地道,“满朝上下谁人不知,勤王殿下是靖王殿下推荐来邺城的,到时候,到时候,只怕连靖王也脱不了干系!太可怕了!幕后之人的心思,太可怕了!”
藏在在门外偷听的沈儒辰早已因为惊吓过度,瘫坐在石阶上,眼眶泛红。良久,埋头在膝盖中压抑地哭泣,如同受伤的小兽。
真相,对他来说,太残忍了。他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了,他多么希望听到的是他们推翻之前的猜想。可是,事实却恰巧相反。
他信任的人,真的背弃了他!
他,最敬重的大哥,一心利用他,为了构陷三哥不惜置他于死地。
大哥怎么能这样,大家都是亲兄弟,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深,都是筹谋算计,为了终有一日毫无保留的利用吗?
他还满心期待地偷偷跟踪七哥,他多么希望发现半点蛛丝马迹,证明昨晚听到的都是误会,都是假的,是七哥和夜姐姐搞错了。
可张杏林是谁,这个医痴是出了名一丝不苟,不会弄虚作假。
夜姐姐来自雾山医术超群,判断的结果是不会出错的。
这样的事实如同利刃,抛开他的胸膛,拿出他血淋淋的心脏,肆意的践踏。
“夜姑娘那般灵动的风采,九弟当真该见见。皇祖母懿旨赐婚惹恼了她,也算因你而起,你该好好安抚人家。”
“孤身体不适,太医院开得汤药,喝了好多也不见效。”
“三弟与七弟一向亲近,七弟又与你一般心悦夜姑娘,七弟此去邺城,多少有三弟的功劳。七弟那般风华,若是夜姑娘也被他吸引,与七弟互生情愫,你又该如何是好?”
“三弟,近日待孤不甚恭敬,孤很苦恼,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三弟。”
“这是孤身边最厉害的护卫,阿辰若是想要,孤便送给你。”
“阿辰风光霁月,只要多多在夜姑娘面前表现,夜姑娘自然会看到你的好。”
……
这一桩桩,一件件,如今想来都是别有用心,兄弟情深,多么讽刺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呀!”张杏林焦躁的屡着胡子,九皇子好不容易躲过一次毒杀,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被人害了?“要不要通知九皇子,让他小心防备?”
夜清婉的状态更差了,沈儒墨再没心思继续,刚想起身扶她去休息,却被她反握住手,摇头示意她没事,让沈儒墨继续完成计划。
小心翼翼护着她,沈儒墨眉头紧锁,沉声道,“九弟自从来了邺城,做事激进,事事都要抢在本王前头,就算告诉他真相,以九弟的心性,恐怕只会认为是本王欺骗他的手段。”
就在这时,怀里的人突然身体一软,向后滑倒。
沈儒墨搂着怀里的人疾呼出声,“阿婉,阿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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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坏了,我赔你一个
强烈的眩晕再次袭来,夜清婉终是没能抵挡住,晕了过去。
沈儒墨大掌附上她苍白的侧脸,焦急地唤道,“阿婉,阿婉醒醒,阿婉……”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紧张地抱起彻底没有知觉的夜清婉,匆忙近了内室。
瞧见小师叔无故晕倒,张杏林也顾不得其它,慌慌张张跟了进去。
内室的大床上,沈儒墨坐在床边,握着夜清婉的手,指尖都在颤动。
她的手很凉,体温太低,手腕很细,仿佛一捏就会断。拨开几缕散落在她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张微微蹙眉的憔悴容颜。
吹弹可破的肌肤,惨白的不像话,沈儒墨的整颗心抽痛起来。
她何时这么狼狈过。
“阿婉”,执起她的手贴在脸颊上,“快醒醒,别吓本王。”
仿佛听到他的呼唤,躺在床上的夜清婉悠悠睁开眼,双目渐渐清明,仿佛刚才晕过去的不是她,“别怕,我没事。只是突然……张院判呢?”
“小师叔”,张杏林快步上前,“请吩咐。”
夜清婉抽出被沈儒墨紧握着的手,亮出手腕。
她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可自从来了建安之后,似乎很容易觉得累,尤其最近一段时间经常会头晕。
然后,很快又会恢复正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这可不是正常现象。
可若是真的中招了,又是谁,在什么时候下手的呢?
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指尖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不适。
烦躁啊!
张杏林将手指搭在夜清婉的脉搏上,他这是再给小师叔诊脉呀!
太激动人心了!他一定不能辜负小师叔的信任!
爹呀,儿子终于出息了!
他努力平静无比忐忑而兴奋地心情,用生平最严谨地态度,全神贯注地诊脉。
一旁的沈儒墨显然已经失去耐性,可夜清婉闭目养神没有交流的欲望,他又不得不隐忍不发,干等着张杏林的诊断结果。
“小师叔,似是血气不足之症,只是脉象过于流利圆滑,杏林一时,不知该如何如何下结论。”
夜清婉按揉眉心的手,略微一抖,“院判记住,今日从未替我诊脉。”
“是。”
终于等到张杏林走了,沈儒墨扶起夜清婉,轻声问道,“阿婉,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晕倒?”
依靠着床栏,夜清婉双眼放空,“哪有平白无故的事。”她慢慢环握住自己的手腕,“两件事,第一,太子是真的想置沈儒辰于死地。”
“本王知道。”
“你知道?”沈儒墨无所谓的语气,让夜清婉有些诧异。
“太子眼中,权利最重要。就像本王眼中,你最重要。”牺牲小九,构陷三哥,这等事情,在太子眼中算不得什么。
一眼不和就开始飚情话是几个意思?说好的清冷凉薄呢?昨晚,她好像没说过什么不该说的吧?
“太子要对小九出手是早晚的事,本王自然不会觉得奇怪。本王更在意,阿婉怎么了。”
重新坐回到床前,与她并肩,沈儒墨一手将她搂进怀里,让她按在自己肩上。
这厮真是越来越不自觉了。“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过分吗?”
下巴靠在夜清婉的头顶蹭了蹭,沈儒墨带着几分邪气,笑道,“本王觉得甚好。阿婉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拗不过他,夜清婉不自在地动了动,冷莲香扑鼻,男性炙热的体温,让她不自然的红了脸,松开环握手腕的手,话到嘴边又突然改口,“我其实,不喜欢男人。”
沈儒墨“噗嗤”一笑,手下意识的收紧,夜清婉一个不慎,扑倒他大腿上。手肘好死不死地打到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只听沈儒墨一声压抑的闷哼,痛得弯腰,干脆直接趴在她背上。
夜清婉瞬间头皮发麻,吓得屁滚尿流,连头晕都忘了,慌慌张张从他怀里滚出来,一不小心踩空跌下床,甩了个嘴啃泥。
“你,你还好吧!”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却只敢悄悄打量沈儒墨。
沈儒墨虽然真的被她碰到了那处,但并没伤得太重,只是被她反应取悦,存心想逗弄她,于是干脆不动。
完了,他看起来很不好呀!夜清婉苦着脸,不会真的被她压坏了吧!要是真坏了怎么办?
“你别怕,坏了也不要紧,我,我赔一个?”
话一出口,夜清婉就懵了,她说了什么?她上哪赔他一个去?
沈儒墨憋着笑,肩膀轻微的抖动,亏这丫头想得出来,她要怎么赔他一个?
“阿婉,本王,可能,真的不行了。”装的是剧痛无比难以忍受。
完了,完了,疼得都发抖了。这可怎么办?
“吃几斤十全大补丸会不会好点?我亲手采药给你配,好不好?”这人爹爹不疼,奶奶不爱的,再被她一不小心废了,还怎么活呀!把小神医逼到这份上也不容易吧!“本王以后,怕是娶不到王妃了。”
“没关系,没关系,娶不到你可以嫁啊。”安慰似的拍拍沈儒墨的肩膀,“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嫁的出去的!”
沈儒墨被她气笑了,这丫头是一定要他断袖了,看来得让她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他一把拉起夜清婉,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唇角斜勾,在她耳边低语,“事情是阿婉造成的,不如,阿婉娶了本王吧!”
低低笑出声,胸膛起伏震荡,皓白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阿婉,觉得怎么样?”
耳垂上微痛的触感让夜清婉一阵颤栗,到了这个时候,夜清婉还没反应过来,就是真的傻了。
好个沈儒墨,居然敢耍她玩!看她怎么收拾他!
夜清婉来势汹汹抬腿冲他下身踢去,却被沈儒墨轻巧夹住膝盖,“阿婉,是要谋杀亲夫吗?”
“是你嫁,论起来,我才是亲夫!”
沈儒墨笑得愉悦,侧颜靠着她的脸颊,呼出的热气惹得夜清婉又一阵阵战栗。
“这么说,阿婉同意了?”
夜清婉瞪大双眼,耳边奇异的痒感,让她更加心慌意乱。
“沈儒墨,敢设计我,你这个阴险小人。”
喉结上下滚动,低沉沙哑地声音爬满了欲念,“阿婉”,他一手固定住她两只用力挣扎的手,修长的手指略微颤抖着,抚上她恢复红润的娇嫩容颜。
呼吸更加粗重了,拇指划过粉唇,沈儒墨尊从内心的冲动,薄唇不由分说的贴了上去。
夜清婉杏眼瞪圆,唇上柔软的触感,生涩的厮磨,让她心跳加速,快到不能呼吸。
在这个瞬间,某种情绪涌上心头,伴随着两人唇齿的碾转,再也收不住了。
或许,喜不喜欢,已经不需要言语表达了。
“七哥,七哥,夜姐姐怎么样了?”
沈儒辰带着浓重鼻音的叫喊声传来,陡然惊醒沉浸在这一吻中的两人。
夜清婉猛地推开沈儒墨,拉开被子钻进去挺尸。
沈儒墨餍足地抿唇,却因为被打断而不悦地皱眉,周身凉薄尽显,寒气逼人。
沈儒辰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问道,“七哥,夜姐姐怎么了?”
极力压制想要一掌拍死沈儒辰的冲动,沈儒墨淡淡地回答道,“阿婉,劳累过度,睡着了。”
沈儒辰松口气,被一股寒气激得一哆嗦,环顾四周却又觉得不妥,“七哥,夜姐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睡在你的卧房,是不是不太合适?”
沈儒墨脸色一沉,“九弟多想了。”
沈儒辰犹豫了半响,似是下定决心,“七哥,是不是也喜欢夜姐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可,可是七哥,别忘了,钦天监……,难道七哥不怕拖累夜姐姐吗?”
沈儒墨瞳孔紧锁,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视线里的凛冽寒意,让沈儒辰手脚冰凉。
沈儒辰咬牙,眉宇之间,尽是豁出去的激动,“七哥的年纪也大出夜姐姐好多,再加上命格不祥,七哥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旁!”
“出去。”简单的两个字迸发出来的杀意,是沈儒辰抵挡不了的。很快他便没来时嚣张的气焰,在沈儒墨锋利的视线中落荒而逃。
也许是受的打击太多,沈儒辰不管不顾地说出了皇室隐秘。也揭开了隐藏在沈儒墨心中,一直不敢直面的现实。
不祥!
看着床上女子绯红的侧颜,沈儒墨第一次害怕到了极点。
她那么聪明,听了这些话,很快便会分析出他被厌弃的原因。
她好不容易才开始有些喜欢他,才开始有点接受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让这个问题横亘在他们中间?
老天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他面对残酷的现实?
罢了,早晚都要知道,何苦瞒着她!沈儒墨闭上眼,掌风一扫卧室的门“碰”的一声关上,连门栓也拴上了。
夜清婉紧闭着双眼,缩在被子里。刚才的种种情形历历在目,心还在狂跳,让她没办法冷静下来。
巨大的关门声惊得她睁开眼,又听到细细碎碎的衣服摩擦声,夜清婉爬出被子一看。
一脸禁欲的美男,结实的胸膛,八块腹肌,人鱼线,正在解开的腰带……
盛景当前,她的脑子彻底当机了!
等会儿!
他这是要脱裤子?!
“沈儒墨,你,冷静,我男科不行的,就算脱光了,我也验不出好坏的!”
这厮怎么突然开始脱衣服,沈儒辰呢?刚才不是还在吗?
“小九的话,阿婉可听见了?”沈儒墨忽然放慢了动作,嘴角沁着疏狂的笑容,一步一步逼近她。
夜清婉习惯了沈儒墨温润的模样,从未想过他也可以这样野性十足。
一时竟看呆了,连眼睛都不眨。
沈儒墨很满意她的反应,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慢慢靠近,鼻尖相碰,“本王的身材,阿婉,满意吗?”
“满,满意!”放大的俊脸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沈儒墨微微一笑,抚过红到快滴血的娇美容颜,在她还未回神之际,蜻蜓点水般一吻,随后转身,背对着她,带着七分狠绝,三分畏惧,大手一挥抽出了中裤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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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震惊!酒后失德!
雪白的中裤滑下,露出修长挺拔的双腿,和右腿上,妖谲诡异的黑纹。
落针可闻。
他紧张地握紧双手,就那么赤身露体的站着,接受她不知会是害怕,厌恶,或者怜悯的审视。
“啧啧啧……”
他的身体突然绷紧,难以支撑的压抑感几乎将他击垮!
“沈儒墨,看不出来呀!你还挺有超前意识!”
超前意识?
“这么拉风的纹身哪里做的,效果好逼真呀!简直太赞了!”
他的眉心瞬间舒展,心不可抑制的狂跳,嘴角弧度扩大,满心欢喜。
“这是曼沙珠华吗?不像啊!图样哪里来的,绣到衣服上一定特好看!可以给我一份吗?”
对古人大面积纹身的新奇,让她忘了尴尬,脑补逍遥轩人山人海的销售大潮,走下床,近距离盯着他腿上的花纹。
没料到他会突然转身,夜清婉的视线好死不死对上他大腿中间某个不可描述的,器官!
绕是夜清婉历经两世,也没经得住突如其来的大尺度画面的精神攻击。两腿一软,一屁股蹲在地上,错愕的杏眼对上惊喜的星眸。
慌乱地闭上眼,她手忙脚乱地转身爬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沈儒墨抱了个满怀。
“阿婉,我很开心。”
他真的很开心,她不怕他。
他甚至看到了,她眼中的惊艳和欣赏。
真好,在她眼中,他不是让人害怕的异类,她不怕他,真好。
被个莫名其妙的裸男,莫名其妙地抱着,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经历。
尤其,感受到沈儒墨莫名其妙的愉悦情绪,夜清婉真的要崩溃了。
“沈儒墨,我保证不会把你有裸露癖的事说出去,所以,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现在的他,如何舍得放手。
“本王想抱阿婉一辈子,不,或许更久。”
贴在她耳后的呼吸中,掺杂了太多的情绪,无论哪一种都透着真切,只是眼下这种情景,她实在接受无能啊。
“阿婉看了本王的身子,不该对本王负责吗?”
夜清婉的手悄悄在腰间摸索着,“咱们,打个商量,你放开我,回头我让我哥哥弟弟脱光了你随便看,好不好?”
从腰侧取了一根银针,极快地朝横在腰间手臂猛地扎去。
沈儒墨的心思都在她身上,怎么会注意不到这点小动作,迅速握住持有银针的手,将人转了个,又拉进怀里,这一放一收占尽了便宜。
“本王只对阿婉感兴趣。”
夜清婉偷袭失败,直接炸毛,“沈儒墨,你再不放手我就跟你没完!”
“阿婉要娶本王,自然没完。”沈儒墨浅笑,真实地感受着怀里的宝贝,心满意足。
“阿婉,本王给你讲个故事。”
夜清婉恼羞成怒,仰头蓄力猛地撞向沈儒墨。“讲你大爷!”
沈儒墨一个不查,被撞了个正着,痛吟出声。
夜清婉也倒抽了口气。
“唔……”
“嘶……”
来送信的韩齐,站在门外惊悚了!
“小姐,小姐,楚京急报!小姐,你在里面吗?”韩齐大力敲门,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室内的两人都愣住。
夜清婉用力推开沈儒墨,扭头准备去开门。
“阿婉,本王虽然并不介意将你我的关系公诸于众,但是总要让本王穿上衣服在见人吧。”
“那你还不快穿!”夜清婉顿住,“我跟你没有关系。”
沈儒墨低低笑出声,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衣服,嫌弃的抖了抖,扔掉。打开衣橱,挑挑拣拣,拿了一件又一件衣服不停地比划。
来日方长,他的事,以后再告诉她也不迟。
一盏茶后,夜清婉顶着个鸡窝头,和春风得意的沈儒墨,出现在韩齐的视线里。
隐约听到两人谈话,韩齐此时已经完全凌乱了。小姐不是晕倒了吗?怎么会在勤王关在卧室里?难道他家小姐,和勤王……
太,太不可思议了……
夜清婉不耐地敲着桌子,瞥了眼,一脸荡漾的沈儒墨和呆若木鸡的韩齐,心中更加的烦躁。
“信呢!”
韩齐回神,警惕地看着沈儒墨,将手里的折子递给夜清婉。
“湛王东宫殴打太子,又在当夜遇刺,还被刺客抽了二十个耳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看了折子上的内容,眼角只抽,这才离开几天,建安就闹翻天了。
只是,沈儒韦和太子名义上是同盟,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撕破脸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转向沈儒墨。
“你做的?”
沈儒墨没有否认,眼中划过暗芒,“他口口声声说要除掉你,已是百死莫赎,本王怎能容他!若不是时机未到,定让他生不如死。”
夜清婉心中一暖,好像有人护着的感觉也不错。“只是这样一来,你的实力就藏不住了。”
“无妨。以前本王无牵无挂,只要活着便好。如今,本王有你,自然不能让任何人伤你半分,哪怕只是想想也不行。”
夜清婉老脸一红,这话虽然很甜,但是,“你能不能注意场合!”
夜清婉扶额,天啊,她又说了什么。揉了揉眉心,她对韩齐说道,“通知修明,计划取消。”
而后她又转向沈儒墨,“我本想给沈儒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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