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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神医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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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技护卫一边继续哀嚎,一边打开墙边的暗窗。透过暗窗可以清晰的看到隔壁牢房的情形。
一个花大姐般穿着的男人背对着暗窗坐在长椅上,嗑着瓜子喝着茶,手中的鞭子凌空挥舞抽打着面前的方桌,啪啪地声响和着凄厉的惨叫在整个牢房中显得格外的诡异。
挂在十字架上的犯人,每每听到隔壁牢房的尖叫就会不自觉的抽动面部肌肉。
“你不要着急”,那个花大姐似的男人阴柔地腔调让夜清婉觉得鸡皮疙瘩都要掉到地上了,“等那边一停啊咱们就开始,我们爷就想要一份口供,你要是老老实实招了我也不能那你怎么样,但要是你不招……嘿嘿”
那男子露出侧颜斑驳地刀疤狰狞地昭示着嗜血的冷意,犯人只看了他一眼便抖如筛糠狂吞唾液。
夜清婉退后一步,口技护卫知机的关上暗窗,沈儒墨将她护进怀里轻声问道,“可是吓着了。”
夜清婉摇头,“精神攻击还是很有效的,我只是觉得那个穿的比较,有个性的牢头在哪里见过。”
对于夜清婉的敏锐沈儒墨有些意外,那个花大姐一样的牢头不是别人,正是易容的付衡。只是现在这个时机似乎不太好,若是告诉夜清婉他就是萧谨寒,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再也不理他。
不行,在等等,等小姑娘对他的感情再坚定一点,那时他一定会告诉她。不动声色冲颜航使了个眼色,颜航停下,口技护卫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狗腿地擦了擦牢房里的长椅,笑道,“王爷王妃请坐。”
夜清婉挑眉横了眼温笑的沈儒墨大大方方坐下,沈儒墨眸中暖意流转,也跟着她坐下,轻声开口道,“赏。”
口技护卫高兴地行礼道,“谢王爷和王妃赏赐。”王爷的赏赐虽多,可是笑得这么温和的王爷的赏赐可不多见。
颜航提着鞭子冷着一张脸走进隔壁牢房,轻声对付衡道,“王妃来了。”
付衡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站起来说道,“你居然抽死一个还不过瘾,那这个也让给你了。”离开牢房前还不忘阴恻恻地补了一句,“墙上有带倒刺的铁鞭,那个用起来鞭鞭见血肉,次次有碎骨,那才叫过瘾。”
颜航听话地拿起墙上挂着的铁鞭,特意在工匠身上比划了一下,自顾自地嘀咕,“该用什么力道合适呢?”
犹豫了半天,直笔画地那工匠头皮发麻,抖得大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颜航停下笔画,就在工匠觉得轻松一点之时,凌空对着方桌挥了一鞭子,桌子一下子就碎成残渣,颜航大喝一声,“好鞭子!”
吓得那工匠面如土色,“我招,我什么都招。”
颜航的面瘫脸实在挤不出失望的表情,只能冷冷地道,“那你别招实话,否则我哪还有机会用着鞭子。”
工匠一瞬间就掐死心中要说假话的冲动,叹口气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是谁指使你伪造西秦慕容皇室的玉牌,又是为了什么。”夜清婉轻灵的声音突然响起,工匠抬头看向牢房门口出现的如同仙子般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而后在她背后男子凛冽地眼光中迅速低下头。
夜清婉对正在行礼的颜航说道,“用着铁鞭的时候记得沾点盐水,要是觉得不过瘾,可以再撒上点辣椒水。”
工匠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出尘脱俗的女子,这哪里是仙子这简直是恶魔!
“我这里有一瓶冲淡了的腐尸毒,可以保证伤口不停腐烂又不会伤人性命,绝对是刑讯逼供的最佳良品。”
通体雪白的瓷瓶从工匠眼前划过,击垮他最后一层防线,也击碎他因夜清婉出现生出的侥幸。
“小人名叫杜良,西秦人士,祖父曾经为西秦皇室雕刻玉石,可是却因不慎延误国府上玉栏雕刻的工期而被皇上处以极刑。”
他的眉目突然狰狞,“分明就是国师擅自更改要求,导致我祖父无法正常完工,秦帝那个老匹夫竟然不问缘由又将进宫申诉的父亲赐死。想我杜家世世代代为皇室尽忠,兢兢业业从未有过半点疏漏,却不想只因国师一句,‘杜氏不祥,心生反意’,一夜之间满门抄斩,被冠上反贼的污名!”
杜良双拳紧握,目眦俱裂,掌心渗出殷红的血迹。
夜清婉与沈儒墨对视一眼,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杜良大口喘息平复胸中怒火,良久才慢慢地道来,“上天垂怜,不亡我杜家。那日我外出会友,傍晚归家时被一位好心老农所救,藏在他的菜筐中躲过大劫。从此颠沛流离离开西秦四海为家。”
“眼见报仇无门,心灰意冷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有人密谋挑起南楚与西秦战火,伺机报复西秦皇室无道,我便加入了他们。”
夜清婉继续道,“何时何地何人要你伪造玉牌?”
杜良摇头道,“他们很谨慎没有完全信任我,出入都是用黑布蒙着眼睛,绕好几圈才到目的地。雕刻玉佩时也是将我关在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中,不与外界接触。那处很隐秘白天几乎没有声响,只有夜间才能隐约听到外面的嘈杂。”
沈儒墨思忖片刻问道,“雕刻玉佩时可有参照?”
杜良点头,“我的雕刻技术并不如祖父和父亲纯熟,没有参照凭空雕刻的事我是做不到的。”
夜清婉不禁感叹道,“曾经辉煌时可与蜡人世家齐名的西秦杜氏,就只剩你了。”
一句轻飘飘的叹息,让杜良双眼赤红,近乎歇斯底里,“都是秦帝,都是秦帝那个老匹夫!为何南楚不在继续攻打西秦,攻占京都屠尽慕容氏满门,上天不公啊!”
夜清婉示意颜航将杜良松绑,颜航犹豫了一下见沈儒墨点头,才用匕首割断了捆绑杜良的麻绳。
“慕容氏统治西秦百余年,根深蒂固。就算是民风再怎么淳朴,也不会有人敢在京都包藏朝廷要追捕的逆贼,杜良,一个朴实的菜农真的会有勇气救你,并且明目张胆将你运出京都吗?”
杜良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声嘶力竭的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困苦与仇恨统统宣泄出来。
沈儒墨上前握住夜清婉的手,他们都不急着离开,任趴在地上的少年哭得再也没有力气。
良久少年才哽咽着停住,眼睛已经肿的像样子了。
夜清婉咬唇看了眼沈儒墨,她还想继续问话,可勤王府的地牢不毕竟不是她自己的地盘。沈儒墨会意抬手抚顺她额前的碎发微微点头,勤王府没有她不能做主的地方。
夜清婉并没有领会他的深意,只当他允许自己继续神审问,冲他感激地一笑,继续道,“杜家的传承就有一个技艺尚不纯熟的你了。百年家业一脉相传,断与不断皆在于你。”
杜良沉思片刻恍如惊梦,忙朝夜清婉跪下,“多谢姑娘指点,求姑娘解惑。”
“我可以给你机会,但还要看杜公子的诚意。”夜清婉坐到颜航搬过来的长椅上,“还请公子将知道的尽数说出来吧。”
杜良跪坐到小腿上,这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和站在她身后的白衣男子身上,都有着让人信服的力量,他已经穷途末路为了杜家的玉雕传承不如赌一把。
半晌,他叹息道,“姑娘火眼金睛,我的确有所保留。不过我知道的不多,希望能帮到姑娘。”
等杜良将知道的事情都说完,已经是黎明时分。
出了地牢沈儒墨的脸色依旧很难看,破晓前的凉风吹在他清冷的面颊上,裹挟这发丝扬起无数的心绪。
夜清婉从身后抱着他的腰肢,“阿墨,你还有我。”
凉风吹到她身上,单薄的衣裙留不住体温,让她微微的颤抖。沈儒墨似有所感,转过身回抱着她,从怀中娇小的女子身上找到莫大的慰藉。
“阿婉,我以为我已经不在乎了,已经习惯了。可是还是忍不住心寒。”良久,沈儒墨的声音就如晨间的清风,凉凉地透着一丝浅淡的哀伤。
杜良的口供并没有太多的可取之处,可是这背后透露出来的信息还是给夜清婉带来不小的冲击,尤其是对沈儒墨的情绪产生冲击,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也以为你习惯了,不过这样也好,你有血有肉怎么会真的冷淡凉薄到没有感情。不过,从今之后真的不必再为某些人某些事烦心了,你得拿出大把的时间陪我而不是浪费在这些人身上。”
沈儒墨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意,紧紧抱着夜清婉,抱着比黎明曙光更加耀眼的所在,这是他的曙光她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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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吻和狗
清晨用过早膳,沈儒墨陪着夜清婉在勤王府散步消食。
虽然曾经在勤王府住过一段时间,但夜清婉那时心不在此也没仔细观察过勤王府的景致。相对于夜府的花开满园,勤王府的布置就显得格外冷清。
花园中值得一看的也就只有一座光秃秃的假山,顺着连廊转了两圈夜清婉松开沈儒墨的手停下来,坐到连廊木栏上。随手将束发的发带拆下来扔到木栏上,任头发散落到肩膀上。
沈儒墨也停下来,走到她身边拾起发带道,轻笑着揉揉她的头,“怎么突然散开头发。”
“束发太紧有点头疼。”夜清婉仰头看着他,“我再一次夜不归宿,但愿师叔祖没有觉察。”
沈儒墨在她身边坐下,“知道便知道了,我会与阿婉一同面对。”
“我才不要与你一通面对,要是被罚你替我受着。”夜清婉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惹得沈儒墨一阵轻笑。
“阿婉若是舍得,我便受着。”
夜清婉笑得灿烂,“这个的确值得考虑,哈哈哈,对了,太子的案子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时间可不多了。”
沈儒墨浅笑,“不急,三国朝会提前就算我只是敷衍了事,那位也不会将我怎么样的。”
“刑部估计也是这么打算的,一点进度都没有。只是三国朝会在七夕之后,如今才刚刚六月中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这段时间不宜在做太大的动作,除非惊天大事否则楚帝都会想办法遮掩过去保住楚国的颜面。
就在这时,颜宗忽然急匆匆跑过来,行礼道,“王爷,王,呃夜姑娘,今晨开始建安街头纷纷在传,在传……”他忐忑地看了眼夜清婉欲言又止。
夜清婉挑眉,“在传什么?难不成还和我有关?”
颜宗咬了咬牙道,“在传夜姑娘禁不住王爷美色诱惑,与王爷有染所以才尽心帮助靖王陷害湛王。”
沈儒墨闻言脸色瞬间沉下来,居然有人敢如此败坏夜清婉的声誉,当真该死!
夜清婉则是捧腹大笑,“美色诱惑?哈哈哈,沈儒墨,哈哈,建安百姓对你的评价居然是这样的,哈哈哈”
沈儒墨无奈地叹息,化去眸中杀意,宠溺地拉住大笑不止的夜清婉防止她掉到木栏外面,“你个一个姑娘家怎么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名节。”
夜清婉好不容易止住笑,揉揉有些算疼痛的肚子,道,“他们说的也没错啊,我看过勤王殿下的身子,还在勤王府待了一整晚,说你我有染也不为过。”
沈儒墨迅速起身将她也拉起来拥进怀里,轻轻耳语道,“阿婉可知道,有染是要做到哪一步?”
明显暧昧的暗示让夜清婉的脸爆红,瞥了眼行礼都顾不上飞快逃离地颜宗,在沈儒墨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你个口无遮拦的,看把颜宗都吓跑了。”
“口无遮拦的是阿婉,可不是本王。”沈儒墨捏着她的鼻子,“阿婉是姑娘,要知道名节的重要性。”
夜清婉回敬沈儒墨也仰头捏着他的鼻子,“那你说这件事的谁做的?我也好早早地处理这位坏我声名的渣渣。”
沈儒墨笑道,“表面上看起来是湛王。”
出口带着浓重的鼻音,沈儒墨一愣,夜清婉也忍不住松开捏着他鼻子的手扑进他胸膛大笑。
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发,沈儒墨在她笑够了之后继续道,“表面上看起来是湛王,因为流言的方向对他最有利。但是流言一旦迅速传播开又毫无根据,便是空穴来风有人蓄意制造,那么首当其冲的还是湛王。”
夜清婉点头,“嗯有道理。那就是太子咯。”
沈儒墨摇头,“湛王身居清晖园,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法与外界联系的。但太子身居东宫,只是斋戒并没有禁足。深思下去,太子与湛王不合已久,趁机陷害张望也说不准。加之湛王有毒害同族的嫌疑,说是落井下石也不为过。”
夜清婉星眸含笑,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因为她发现最近一段时间沈儒墨的话变多了。
沈儒墨浅笑继续道,“那么情况就会对太子极为不利,消息传到那位耳中,只怕也会对太子起疑,有心人稍微点拨,便是太子蓄意嫁祸湛王转移圣听。”
夜清婉满意地笑着,接着他的话继续道,“太子转移圣听自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那位很容易就会认定太子与沈儒辰邺城之行再次中毒有关。即使不做任何处理,但是与太子之间也会有裂痕。”
“阿婉真聪明。”沈儒墨毫不吝啬的夸奖。“所以会这么做的人,想救湛王却不想救太子。”
夜清婉笑道,“我当你在夸我。在南楚想让湛王上位又能力这么做的人,不会是……皇后吧?”
沈儒墨拉着她坐到木栏上,理顺她被清风吹乱的发梢,“皇后与皇后母家齐国公府的意见相左,又自负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夜清婉蹙眉,“你的意思是,齐国公府支持太子,换皇后自己支持湛王,可是为什么?都是她的儿子,而且比起湛王,太子的手段都要高出许多。”
沈儒墨道,“我并不清楚其中的细节,但似乎与二皇子早夭有关,时隔多年查起来恐怕也不容易。”
夜清婉道,“索性不急,慢慢来吧。”抬手戳了戳沈儒墨的眉心,“阿墨有没有发现今天说了好多话?”沈儒墨有片刻的愣怔,而后笑道,“与阿婉在一起,我总是觉得很放松。关于流言阿婉想怎么处理?”
“颜宗来的时候虽然匆忙但并不慌张,想来已经处理好了。”夜清婉杏眼含笑,“我猜该知道的人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人一个都不会知道。”
沈儒墨浅笑,“阿婉就那么相信颜宗?”
夜清婉亮晶晶地杏眼看着沈儒墨,唇角的笑容扩大,“我相信的从来不是颜宗,而是你,沈儒墨。”
清风自来,吹起她耳畔的长发交错的纠缠着,这一刹那的风华闪耀,让沈儒墨的心跳骤然加快。
她是如此信任他!
毫无预警地欺身靠近吻上她的红唇,他急需宣泄心中的感动与爱重,伸手遮住她因惊讶而睁大的杏眼,让她一起在唇舌暖舌间的缠绵沉沦。
可惜,沉浸在激吻中的两人谁都没注意到一双瞪大的狗眼,和一只准备巴拉开他俩的大狗爪子。
旺财用它仅有的一点超出同类的智商想了想,还是觉得巴拉开铲屎的和同类挣肉吃可能不太道德,但作为一只忠心护主的狗他又觉得应该护着铲屎的。
于是,他也悄悄把大嘴巴凑了上去,说不定帮了铲屎的还能分口肉吃。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躲在墙角的暗卫看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狗正在凑近自家王爷和未来王妃,企图干扰王爷和王妃毫无公德意识的亲热行为,还没来得及纠结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发出来警示信号。
然后,一众接收到信号很快从不同地方闪出来的暗卫,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王爷淡定给满脸通红的王妃擦着唇角类似口水的痕迹,一只黑色的大狗还在一边一脸兴奋的流口水。
夜清婉觉得这是她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没有之一,还有什么比接吻被狗凑热闹打断并且被一群暗卫围观更丢人的事吗?
相对于夜清婉的不淡定,沈儒墨就淡定多了。他并不觉得和夜清婉在花园里亲热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被围观有什么不好,如果夜清婉不反对他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和她的关系。
只是,差点被狗亲,还是很惊悚的,即便这只狗是旺财,是夜清婉的爱宠。
而暗卫们就不淡定了,自家清冷疏离的王爷突然之间在花园里当中接吻,这种画面对他们的冲击还是比较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谁先反应过来撤离,一众人这才从惊吓中回神纷纷撤离事故现场。留下两人一狗,风中凌乱。
夜清婉推开一脸春风的沈儒墨,别扭地擦了擦嘴角对旺财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旺财这才记起正事,高昂头颅露出脖子底下的雪白方巾。夜清婉翻找了一下,果然在方巾的暗兜里找到一张字条。
看完字条交给沈儒墨,“我回去了,师叔祖又闹起来了。”
“我安排马车送你回去。”青天白日建安刚刚传出流言蜚语,为了夜清婉的名节沈儒墨觉得小心行事是很有必要的。
夜清婉点头,摸着旺财的大狗头不禁感叹,“早就劝他把人先娶回来再不济婚书一定要签,名分定下来了还能死皮赖脸粘着,现在倒好儿子都十五了连个名分没有,还被媳妇扫地出门,哭都没地哭去。”
沈儒墨星眸闪烁,名分吗?对啊,名分定下来才能名正言顺!
沈儒墨最终还是上了送夜清婉回府的马车,美其名曰随行保护。马车从夜府后门绕过最后停在正门口,沈儒墨风度翩翩地下车夜清婉刚好梳洗完从府里出来迎接。
裴修明看着这两人自欺欺人的唱戏颇为无力,轻咳一声提醒夜清婉,封亭煜还在前厅等着呢。
引着沈儒墨入府,裴修明并不顾忌他的存在,直言不讳地问夜清婉,“婉婉打定主意了?”
夜清婉当即明白他的意思,看了眼身侧的沈儒墨,笑道,“修明可不能拦着我。”
裴修明绷着脸摇头,“他不合适。”
沈儒墨蹙眉,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不看好他。
裴修明又补了一句,“家主是不会同意的,师叔祖也会反对。”
夜清婉歪头,“修明你这么啰嗦筱儿知道吗?”
裴修明:……
“修明汇报我每日的行程好像也不是你的职责,所以忠叔要是不小心知道了什么,我就给筱儿介绍几个不错的青年才俊,终生大事还是择优录取好一些。”
裴修明:……
沈儒墨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还好小丫头向着他,只是以后麻烦一点罢了。
要是此时已经无语的裴修明听到沈儒墨的心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冷哼一声,何止是麻烦!
进了前厅,就见封亭煜颓废地坐在椅子上,鬓发散乱眼眶黑青,唇角肿的老高零星沾着血迹,衣服上满是尘土和撕裂的口子。
夜清婉一抽顿住脚步,“师叔祖,您这是怎么了?”
封亭煜抬眼看了下站在大厅门口的几人又无力地垂下头,“被师妹打了?”
“姑奶奶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夜清婉迈步哭过门槛,上前检查封亭煜的伤势。裴修明趁着档口引着沈儒墨进了大厅安排丫鬟上茶。
“阮伶不让还手,我就没敢动。”封亭煜闷闷地说道,口气如同少年一度让夜清婉觉得这俩口子就是在补偿逝去的青春年华瞎折腾。
“她不让您还手,可没说不让您躲啊!”夜清婉很铁不成刚地抱怨,而后又问道,“您这伤我师叔祖看过吗?”
封亭煜摇头,“我怕她难受没敢让她看。”
夜清婉叹息道,“您平时走江湖的精明劲哪去了?师叔祖母看不见这伤不白受了吗?看见了才会心疼,一心疼说不定就心软应了您的求亲呢?”
封亭煜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话音刚落起身就玩外冲。
“站住!”他速度太快夜清婉顾不上尊卑上下厉声喊住他,“你现在去就没意思了,可这伤咱们也不能白受了。”
夜清婉摸摸下巴计上心来,“这样吧,这这伤也甭上药了。淤青出来更显得吓人,明天一早您还是照着老规矩杏仁酥照送不误,去得时候遮掩着点既要让师叔祖母见您又不能表现的太急切。不想让她看到您的伤但又偏偏‘不小心’让她看到。这个套路您回去悟一悟,明天用的时候注意分寸可别搞砸了。”
封亭煜似懂非懂地点头,夜清婉在考虑明早要不要给他上个妆显得更凄惨一点,两人都没注意到身后沈儒墨和裴修明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思考了良久封亭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转头就看见沈儒墨坐在对面不急不慢姿态优雅的品茶,“这个姓沈的怎么会在这?”
厌恶,对的!师叔祖的情绪带着明显的厌恶。夜清婉蹙眉转头看了眼沈儒墨,见他皱着眉头想来师叔祖这么明显的情绪,也让他很奇怪。
“师叔祖,他刚才就在这。”
封亭煜收回目光,意有所指道,“你应该知道规矩吧?”
夜清婉假装听不懂,“什么规矩?”
封亭煜看着沈儒墨冷冷地道,“雾山的规矩,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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