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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吟九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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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裕横行霸道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今儿头一回遇到了平日从说书先生嘴里才能听到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只不过花无凤在他的眼里却不是侠士,而是蠢驴。
穷秀才估计是读傻了,想扮个侠客也不去找一些好欺负的刁民,居然敢踩到自己头上。看不见这边人多吗?难不成是觉得和书里那千军万马比起来还不够劲,嫌少?
花无凤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有穿透力,整条街的人都听清楚了。有点道行的就可以由此而知,这穷秀才是有点实力没那么好惹的。
但是墨子裕可没那道行,他的算法很简单,谁人多谁就厉害。什么修士一剑斩千骑之类的,对不起,他还真没遇见过。
墨子裕自己也习武,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黄玄修士,故而看不出花无凤的厉害。可他既然敢如此横行霸道,也不是没有倚仗的,光说他这十八个侍卫,里头就有两个银玄,剩下的都是地玄修士,如此一支队伍放在平川民间不可谓不厉害。
可惜花无凤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天玄修士。
花无凤出剑之前,习惯性敛着气机,十八个人侍卫修为不够,看不出花无凤的高低,只当这穷秀才是个装模作样的纸老虎。
墨子裕一手拎着那个店老板的衣领,右手紧握成拳,显然还没打够。
这店老板却只是个普通人,哪里经得起一个黄玄修士这般惨无人道的通打,早早便昏了过去,如今也只剩下半口气了。
好在花无凤出现的及时,吸引了墨子裕打人的兴趣,当下眯着眼睛看花无凤,再无动手打这酒家老板的兴趣。
他现在只想打这半路杀出的穷秀才,看他哀嚎求饶的模样,然后秀才愈是求饶,他就愈要痛扁,如此才能彰显他那张嘴动手就能决定他人性命的权力。
好一个怪癖,好一个罪人。
花无凤望着他冷笑,也不着急出手,似乎在等待这墨子裕说出生前遗言。
墨子裕终于开口,他指指自己的脸庞,问道:“你这穷秀才想杀我?”
十八个侍卫接连捧腹大笑,其中一人甚至把一坛子好酒砸碎在花无凤脚边。
花无凤捡起一块碎片,惋惜道:“可惜了一坛好酒。”
墨子裕一把甩开店老板,指着花无凤道:“可惜你个头,没权没势装什么装!老子现在就要了你的贱命!”
十八个侍卫同时起身,十八把刀同时出鞘。
忽有碎瓷片飞过。
挟风犀利而至。
咽喉立断,那名扔酒的侍卫颓然倒地。
没来得及说话,便再也说不了话了。
“有什么遗言不妨都说出来听听,”花无凤提剑上前,不紧不慢,“虽然说出来,我也不会帮你们实现。不过偶尔听听你们这些恶人的遗言想来也是件趣事,知道吗,听说地狱里的无常也最喜欢听人生前的遗言了。”
他就好像是无常。
他其实就是无常。
但世人不知。
侍卫们面色惨白,显然是被花无凤的这一手惊人绝技给吓蒙了。
墨子裕性命攸关,最先反应过来,大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老子挡住这魔头!”
侍卫们提刀硬着头皮冲了上去,一时间杀意鼎沸。
花无凤抚了抚腰间的花剑,轻笑一声:“魔头喊人魔头,倒是有趣。我不欺世人,但世人若是欺我,我便只好”
顿了顿,他忽然抬眼,目光中神采奕奕,一眼便吓住了十七名冲上前来的侍卫。
一字一句硬声道:“赶尽杀绝!”
袖中有一剑出鞘。
一袭布衣浮光掠影,只身杀入乱刀中。
穷秀才距离那十七柄刀仅有一个身位,下一个瞬间刀剑就要相遇。
正是花无凤的穷秀才忽然弯腰躲过乱刀,甩袖挥剑抹过又一名侍卫的咽喉。
更推出一掌,连着另一名侍卫和横档在胸前的弯刀一并拍飞。
一命呜呼,弯刀折断。
一把鲜红如血的剑终于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花无凤人畜无害地对侍卫身后的墨子裕笑了笑。
墨子裕睁大了眼睛,继而惊呼道:“你是花无凤!”
说完,转身就跑,连落在桌上的佩剑都忘记去拿。
借酒的刘老板愕然,眼泪越流越多。
几个羽化门的弟子,不管男女皆是眼前一亮,为花无凤先前那一招所折服。
倒是花无凤淡然笑笑,风轻云淡。
剩下的十五名侍卫没有敢轻举妄动,仿佛生怕下一刻就会给这穷秀才夺了性命。
他们不动,花无凤动,花无凤动的比离弦后的飞矢还快。
但见花无凤执剑原地打了个圈,众人只听这穷秀才说了四个字,如道门仙人吐真言,如西天佛陀诵佛音。
“画地为牢!”
花剑忽然散去,飘飘然化作成百上千的绯红桃花瓣,眨眼弥漫长空,包裹了一行十五个侍卫。
“收!”
如仙女散花,如梨花飘雪。
散在空中的花瓣忽然围着侍卫们急速飞驰,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使原来柔嫩的花瓣眨眼化为杀人的利器。
十五个侍卫衣衫尽破,体无完肤。
花香弥漫了借酒巷,鲜血染红了青石板。
巷道里的酒家老板们完完全全被这等仙人般的手法震撼地语无伦次,青山刘老板更是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居然能见到南山剑士一剑敌十八人,居然能亲眼看见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都尉遭到报应。
当真是侠客当道,斩尽天下不平事!
也不知哪家的老人家感慨一声:“真像那骑驴的道远啊。”
花无凤不动声色,瞧着那仓皇逃走的平川都尉墨子裕,呢喃道:“不来这里还真不知道为什么阎王要我杀你。”
花无凤拂袖甩剑,一道剑气萧然而去。
剑招清江八百里,杀人八百米之外。
黄昏中,平川都尉天南的第一罪臣墨子裕一尸两断,分尸于借酒巷路口。
一边面朝借酒巷,一边面朝巷外。
一眨眼后,花剑已不见了踪影。
大仇得报的酒家老板们面面相觑,老泪纵横。
白书雪痴痴望向花无凤,眼里波光微动,柔情似水。整个人就像喝醉了小酒,醉意微醺。
落在赵炎彬眼里,不禁一笑,心想这回师妹是真的喜欢上这倚剑走马,行侠仗义的花无凤了。
平川夏犹胜,哪个少年不侠客?哪个女子不怀春?
花无凤抖抖肩头,拍去一些灰尘,忽然走上前去提住平川罪人墨子裕的半边尸体,拖行在青石板路上写下了十二个大字。
花无凤剑斩天南罪臣墨子裕。
少女看着花无凤有些落寞的背影,眼里更是欢喜。
欢喜反一下就是喜欢。
好一个敢作敢当!
十步杀一人,千里要留名。
走回刘老板的店里,花无凤轻声问道:“还可以再喝一口黄酒?”
青衫老板笑着流泪,平声道:“有何不可!”
语罢,老板转身走入藏酒窖里,摸索了一番后,拎着两壶好酒出现在花无凤的面前。
“拿去,老子藏了二十年的黄酒,全他妈送你了,敢不要老子就当场摔了它们!”
青衫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
花无凤笑道:“好!我全要了。”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剑气,余下三分啸成诗篇。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似君,谁为不平事。”
念完,花无凤就一溜烟跑了。
白书雪也跟着跑走。
赵炎彬糊里糊涂道:“这是跑什么?”
刘老板大笑道:“公子杀了平川都尉还不跑?”
赵炎彬一拍脑袋,“对哦!”
接着也一溜烟跑出了借酒巷。
笑着目视几人远去的背影后,老板回眸恶狠狠地看着分尸两处的平川都尉墨子裕,然后从柜子底下摸出了一把菜刀
花无凤御剑而去,好不潇洒。
第一件事:布衣携黄酒,百步杀罪臣。
完成。
………………………………
92。说书说花剑
本想着城里喝茶的大红袍会出来找自己麻烦,不说生死,起码对自己来说也会是一场恶战,可出乎花无凤意料的是,这大红袍子压根就没有出现,似乎毫不在意花无凤的去留与生死,更不在意一个可有可无的都尉。
花无凤忽然觉得新教怎么像是在借刀杀人呢。
虽然如此,在这件事上哪怕花无凤提前知晓了新教的阴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剑斩了墨子裕。
年少不轻狂怎称得上是少年?执剑不除恶怎称得上是剑客?
御剑大摇大摆地离开平川以后,花无凤马不停蹄来到了天府。
这里或许比起有大红袍坐镇的平川城更危险。
但这里有他的两个兄弟,已经被新教盯上了。
所以他毫不犹豫独自一人奔赴天府,告别了羽化门的四名弟子。
原本羽化门的四名弟子还想跟着花无凤一起行动,但是听到花无凤说自己要来天府以后就有些悻悻然。
惟有白书雪依旧坚持跟着花无凤,理由很简单。
她说:“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怕你沾花惹草。”
花无凤哭笑不得,心里又怎么看不穿白书雪那点小心思,只是若要带上她实在危险,不说保护她,花无凤自己都不能确定在天府里头他有没有自保之力。
于是便和白书雪好说歹说,立下毒誓不勾搭妹子,后者才同意放行。
花无凤心想:你这还没过门呢,这要是让你过了门还得了?
黄昏日下,花无凤挥挥手告别少女,一人一剑闯天府。
来到天府已是翌日中午。
花无凤一身布衣行头,放在别处再普通不过,但在这繁华堪比京城的天府却显得格格不入,十分引入注目。
索性买下一套崭新的衣裳换上。
说这人靠衣装还真是有理,花无凤换衣服之前衣店里的老板娘还眯着眼睛看花无凤,直言不讳问道:“你有钱吗?”
花无凤笑着摸出了一块金币,交到老板娘手里。
后者眉开眼笑,一口一个“大爷”的叫着花无凤。
待到花无凤换完衣裳之后,店里的女侍们俱是眼前一亮,面似春水,含苞待放。
花无凤要来一块半身镜,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白衣华服,天蓝腰带,干净利落。惟有这几天没洗过的头发显得有些邋遢,这时候花无凤才想起青鱼的好处,心里叹道要是大丫鬟青鱼在身边就好了。
想起花无凤风尘仆仆的模样,老板娘笑着问道:“客官可是赶着要去那天行拍卖行参加拍卖会去?”
花无凤心中思量了一番,眯着眼含笑道:“是想去碰碰运气,不知道这次拍卖会都有哪些好货?”
老板娘一挥手,疑惑道:“公子来之前没看看那天性拍卖会的宣传单吗?”
花无凤随口道:“来得太急,还没来得及看。”
老板娘点头“哦哦”了两下,就开始向花无凤细说了几样本次拍卖会压轴的拍卖品。
并没有听到自己所需之物的花无凤难免有些遗憾,但依旧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告辞了老板娘之后,花无凤一路晃悠,来到了距离拍卖行不远的一家客栈里。
“小二,青鱼一条,黄酒两壶。”
女子到哪都忘不了情郎,就像酒鬼到哪都忘不了酒。
花无凤坐在酒桌旁,悠闲吃鱼,悠闲喝酒。偶然抬头,冷不丁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儿,循着视线看去,是个姿容姣好,身子偏瘦的小姐姐。
女子怯生生递出一张纤薄招子,招子上粗略写着几句话。
这类招子多数是某些说书先生用来招徕生意的手法,形式相当于拍卖会发传单,只不过一个排场大一个排场小的问题。
但凡这说书人说书,管你什么帝王辛秘,还是女子痴情的故事都能说的绘声绘色,半真半假难说,三分真七分假是绝对有的。
说书的先生知道多数人们喜欢听谎话,就把这真话假话混起来说,不是亲身经历之人也分辨不了真假,喝酒的客人们也听的开心。
花无凤本就是喜欢喝酒听故事的少年公子哥,如此机会又岂会错过?
接过少女手上的招子,低头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给吓了一跳,抹抹眼睛又看了几遍,更是一惊又一惊。
这说书人什么来头,竟然敢在新教执掌的天府酒楼里说花家神子一剑除奸臣的故事!
花无凤苦笑着摇了摇头,抬头正想问问那消瘦女子的来历,却发现人家已经离开。环视一周后,花无凤就找到了那还在忙着发招子的小姑娘。
等到小姑娘发完手上的招子以后,花无凤才拎起桌上的黄酒,远远的跟着少女走入了酒楼的大厅里。
有一年迈老者手持一竹板,坐在大厅空出的中心位置。
花无凤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远远地看着老人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倒是自己的目光被说书的老人家给发现了,后者投来一个平淡的目光,点头一笑。
花无凤也回之以一笑。
少女走近老人家身边,低声耳语几句,就看到老人家点点头,端起一碗茶水小饮两口,润了润嗓子。
老人家一拍桌案,示意众人安静。
一时间喧杂声如灰飞烟灭。
“老头儿今日不说帝王家事,也不说那边关战事,就想说一说前几日出现在平川城一剑斩都尉的南山公子花无凤。”
说书人顿声,少女抚琴,清脆声如流水娟娟。
老头儿喝干一碗茶水,给自己倒上一晚黄酒,然后打着竹板,朗声笑道:“笑谁年少太轻狂?叹谁富贵不知足?纨绔借予世人看,沾花捻草亦非真。”
声停,一改面色,又道:“深巷浅出人不知,布衣黄酒斩平川。四面笙歌连角起,天涯骄子狂歌行。”
琴声淅淅沥沥,宛如春夜细雨纷纷。
坐在清冷处的花无凤会心一笑,畅饮一坛黄酒,低声叫来小二给说书人送去一坛好酒。
细听这老人故事,噱头虽然不错,但终究还是道听途说,其中真假较之真相还是有着不小差别。
比如这杀人的理由,可不仅仅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人仗义除恶扬善那么简单,其中最重要的一层是,这杀人的事是十方炼狱里的阎罗王给安排的三个任务之一。
尽管如此,喝茶喝酒的听客们依然听的津津有味,也亏了这说书先生生的一口伶牙俐齿,硬是把这故事讲得出神入化。
老人家在小姑娘琴声营造起的激烈气氛里愈讲愈深刻,愈讲愈引人入胜。
说得那驭剑化飞花的年轻剑客如何了得,只身在十八把铁刀铁剑下杀了几个来来回回,其中何如凶险讲得当事人花无凤都替自己捏起了一把汗。
故事讲到花无凤一剑刺出,剑气延伸八百米,喝得一声:“剑去清江八百里!”狗仗人势的平川都尉墨子裕一尸两断,年轻侠客想了想觉得不过瘾,又倒提着墨子裕的半边尸体在地上写下十二个大字。
此时白发老人儿故意停歇,客人们知道这是要收钱了,来此处喝酒听书的大多是些富裕人家,随手丢了些钱币到小姑娘手里捧着的陶瓷白碗里头,落碗清脆,余音绕耳。
老人家不再卖关子,端起花无凤叫人送来的黄酒大口干下,喘出一口粗气,面色通红,接着朗声道:“你们可知那十二个大字写了什么?”
听客们纷纷猜测,老人家笑着摇了摇头,竹板拍桌,大声豪气道:“花无凤剑斩天南罪臣墨子裕!”
酒楼里的听客先是一静,继而一惊,再而一笑。
“好!”有人猛拍桌子喝彩道。
花无凤伸手陶陶腰包。
有几两碎银自袖中飞出,掉入说书人的大白碗里。
渐渐说至尾声,花无凤借酒还人头,店老板提刀碎人尸。
满座酒楼惊不觉,梦不醒。
声停可闻少年拂袖走。
忽有弹指琴声,声声斩弱水。
………………………………
93。拍卖会
天行拍卖行是天府城里最大的拍卖场,能够出席拍卖的人无一不是城里城外的豪门名流。
但凡有名的地方都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规矩,就像平川城的登仙楼进门要交一锭黄金一样,天行拍卖行也有着一套规矩,而且比起这登仙楼是只多不少。
没办法,有名的地方就像有名的人一样,名头越大排场越大。
这其中的第一条就是入场费,可别以为只是交一两锭黄金那么简单,想进天行拍卖会买东西可麻烦着呢。
身份地位权势金钱,缺一不可。
但花无凤可没办法说出自己的身份,要是真说出来了只怕一炷香时间里就会有高手出来端走他的脑袋了。他也没办法伪造一个身份,因为他无法证明,只装一个平民的话可是没有资格入场的。
阎罗王交代自己要在一个月里完成三件事,这第一件已经搞定了,第二件还尚未开始。
找到琉璃锁子甲带回十方炼狱。
而眼下,琉璃锁子甲最可能出现的地方就应该是这天行拍卖行。虽然并没有从老板娘的口中得知琉璃锁子甲的下落,但花无凤觉得可能是琉璃锁子甲比起压轴的几样东西差上一截,因而不够出名。
传说这琉璃锁子甲本是前朝楚王妃成仙以后所留,配合阴阳还魂珠一起使用甚至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只是这阴阳还魂珠两千年来就没有出现过,世人也不知其存在是真是假,倒是这琉璃锁子甲辗转多人之手,可惜比起同为灵器的其他护甲防御力要差了不少,实在用处不大,所以如今也就显得不怎么珍贵。
花无凤不知道阎罗王要这东西干嘛,但既然任务有要求那他就只好去执行。
只是这拍卖会的大门该怎么进去呢?
花无凤没来过这里,这是第一次,难免有些忐忑。走近大门,入目的都是富丽堂皇的内设和雕花的门窗。
招呼来一个伙计,就问道:“想来买些东西,这拍卖行不知道怎么入场?”
那伙计眯着一双小眼睛,目光深邃仿佛看过了世间百样人,年纪约莫已过花甲,打量了花无凤一下,见其穿着还算整齐,说不得多么尊贵,但心里深知深藏不露的道理,也没有轻视花无凤,平淡道:“公子可有名牌或者请柬之类的?”
花无凤摇摇头。
老伙计继续问道:“公子来自何方?”
花无凤信口胡说道:“平川。”
“听这口音不像啊”老伙计纳闷道,“我们这里实行的都是实名制拍卖,公子若不是富商豪门一类的怕是难进此门。”
花无凤皱着眉头不语,身份自然是有,也够高贵,可是不能说啊!
老伙计又问道:“可有人推荐?”
花无凤刚想信口雌黄,却见从老伙计背后走出来一名气质不凡的女子,那女子望见花无凤后,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花无凤暗道糟糕,以为是有人认出自己来了,刚想转身走人却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背着一把比自己还高的大砍刀,刀锋上刻字:青龙斩鬼刀。
那女子立刻走上前去,面带笑容,道:“五爷,有看上的东西?”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花无凤,停下了脚步,忽然笑了笑。
花无凤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被称作五爷的男人忽然望着老伙计说道:“这位公子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至于身份实在不好透露,孙二叔就卖我个面子让他入场吧。”
老伙计孙二叔面露难色,这时候五爷又补充道:“不然小姐那边我可交代不过去。”
孙二叔和锦袍女子脸色一变,心中惊奇,这看似普普通通的小伙子居然能和小姐扯上关系。
花无凤也有些晕乎,小姐是谁?和自己什么关系?这五爷又为什么要帮自己?
老伙计让开道路,俯身道:“五爷、公子,里边请。”
五爷拍拍花无凤的肩膀,微笑道:“走吧,公子。”
花无凤回神,虽然不知这人为何要帮自己,但事到如今也只好顺了这个情。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走出一段距离以后,花无凤迫不及待道。
五爷拍拍花无凤的肩膀,笑道:“花公子叫我柳擎苍就好。”
花无凤脸色一变,问道:“你认得我?”
柳擎苍示意花无凤不要紧张,平静道:“一剑杀奸臣,百步留其名。南山花无凤谁人不识?”
花无凤不语,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柳擎苍又道:“神子不必紧张,擎苍只是受人所托,来此帮助公子。”
受人所托?花无凤心想还有谁知道自己来到了天府?难道这柳擎苍也是十方炼狱给安排的人手?
花无凤试探道:“可是那小姐?”
柳擎苍一怔,随即笑着摇摇头,道:“那只是我在情急之下的说法罢了,不然可没办法这么轻松就带神子进来,至于那小姐就是这天行拍卖行的幕后主人,与花神子并不认识。”
花无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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