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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吟九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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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夜未央

    城东。

    天空还在喧嚣,但大地却仿佛忽然静了下来。

    等花无凤来到这里的时候,战事已经结束了,三位白衣大主教全都倒在地上,两个已经断气,剩下一个还在挣扎。

    看着慕容枫痕立剑于街巷中的背影,花无凤感叹了一句,“真不愧是断指剑神,动作就是快。”

    在那第一段令人惊心动魄的打斗之后,这一处的夜晚终于有了夜晚的寂静,地上鲜红的血开始弥漫。

    慕容枫痕低头望向鲜血弥漫的地方。

    那儿只剩下一个活人。

    “袁庭坚,这下你可服输?”慕容枫痕问。

    “服输?你慕容枫痕虽然厉害,但是还不配让我袁庭坚认输。”倒在血泊里的刀疤汉子吐着鲜血说道。

    “哦?我都打得你快死快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服输?”慕容枫痕笑道。

    “你慕容枫痕用剑的确是快,可第一剑却是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偷袭的,你叫我怎么服你?”

    “不如我们再来打一场?”慕容枫痕眯眯眼。

    “……”袁庭坚陷入了沉默,半响,才撇撇嘴道:“我都已经这幅模样了,如何还能与你一战……”

    “这有何难?”慕容枫痕忽然从衣袖中拿出一粒灵丹妙药,“吃下去你的伤就会凝固,这药能让你暂时发挥出十二成的功力,但是事后你就算赢了我也会爆体而亡。如何?这药你可敢吃?”他的眼里满是希冀之色,仿佛巴不得眼下的这位白衣大主教功力突飞猛进,再与自己一战。

    袁庭坚思考了一会,想到吃是死,不吃也是死,那还不如死前好好打上一场,万一能捎上这位道玄第一快剑,那自己也不亏,是吧。

    袁庭坚一抬头,正要张嘴道:“我吃。”结果不等他说话,慕容枫痕就像是瞄准了他的嘴只等开口的那一刻似的,弹指就将要送入了袁庭坚的嘴中,然后不由分说地帮袁庭坚合上了嘴巴,后者稀里糊涂地一咽,这药就这么下去了。

    刀疤汉子只觉得自己仿佛在燃烧一样,他的脸色通红,手上、身上的血脉也通红,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的血管里涌动。

    袁庭坚猛地跳了起来,落脚处的地面骤然塌陷了半尺多,他嘴角噙笑,望着眼前的剑客,“你不怕死?”

    “怕,怎么会不怕?”慕容枫痕忽然大笑,“可我更怕身在此世,未曾无敌便没有了对手。”

    “对手?你是只想遇到一个能比自己出剑更快的人吧。”袁庭坚重新拎起了自己那把掉在地上的短剑,花无凤看着这个汉子的搭配,如此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居然用一把长度连小臂都不到的短剑,滑稽,滑稽。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莫非你也是在寻求一个快剑客?正好,就让咱俩来重新较量一回吧。”慕容枫痕吐字如飞,就像他手上的剑法一样,遇到这样的对手,他似乎再也不想花时间浪费在言语上,要知道对方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万一药效过了,那就不好了。

    剑出如急雨,分明只有一把剑,可是在他手上用出来却像是数十把一样,没有虚只有实,经历了一次大战之后,这位人称“天煞孤星”的汉子早就清楚了,能使出这么多的攻击,根本不是什么障眼幻术,只是因为对方的剑太快,仅此而已。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有自信,也有这个实力防下所有的剑击。

    他没有开口,但是自信的言语却通过他脸上的笑容传递到了慕容枫痕的心里。

    花无凤看的一阵心慌,慕容枫痕却越看越开心。

    短剑握在功力大增后的袁庭坚手上,就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任由慕容枫痕怎么攻击,春雨剑就是过不来。

    他忽然大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飞起一脚,将天煞孤星踢到了十丈以外。

    人过处,地上留下一道长达十丈的拖痕。

    慕容枫痕转头望向慕容楚云,哈哈大笑道:“师傅,你且看好了,徒弟的真本事,今儿个就让你瞧个便。”

    长须老人微微一笑。

    “来也!”慕容枫痕执剑而去,那一柄春雨剑忽然舞成一道光幕,让人根本看不清剑身,只知光幕的最外边就是剑尖。

    一个剑客手上的剑越快,招式用的就越少,两个同样以快入剑道的剑客相遇,那么胜负往往就在一瞬之间。

    不等了,袁庭坚再也不等了,他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去等。

    他举剑于胸前,然后推出去一刺,仿佛很慢,在他自己的眼里就像是女子绣花一样,但又很快,在花无凤的眼里就是惊雷鸣闪,眨眼而非。

    两把剑终于相遇,却并没有剑锋相对,它们都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各自的敌人。

    一抹鲜血绽开,就像是血花一样炸裂,炸裂在慕容枫痕的胸前,炸裂在袁庭坚的断剑上。

    这把短剑可真快啊,居然往慕容师兄的胸口刺进去了半分。

    “道玄第一快剑……呵……你的剑也不是很快嘛。”

    这句话,我袁庭坚送还给你。

    他倏然倒下,脖颈上浮现了一个红点,慢慢的,鲜血溢出这个红点缓缓留下。

    这一回,袁庭坚终于断了气。

    慕容枫痕捂着自己的胸口,回味着刀疤汉子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道玄第一快剑,你的剑也不快嘛……”

    是啊,你快了两分能与我平分秋色,但因为剑短而败亡,可如果再让你快上一分呢?

    南山剑客,各有所求,可我求的又是什么呢?

    花无凤看着陷入沉思的慕容枫痕低头想到。

    罢了罢了,待我再去看一看城南的几位师兄。

    ……………………

    花无凤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果决的七位师兄。

    一道玄,六天玄。

    皆生。

    花无凤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倒地的新教修士。

    两道玄,五天玄,一千步卒。

    皆死。

    那七把剑还在闪动,剑锋上还在滴血。

    从杀戮开始到结束,他们之间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话。

    惟有罗成泽的那一句:“南山,拔剑。”

    他们求的又是什么?伏尸百万亦不足以挡住他们的步伐?

    花无凤忽然记起了小时候罗成泽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天下妖魔恶者,多杀其一,多活善人有十。

    ……………………

    这一夜,花无凤因祸得福,魂游百里。

    这一夜,花无凤魂归后,立地悟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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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5。立地悟天玄

    卧龙城,监狱。

    段之末倒在血泊里,遍体鳞伤,零零总总正好两百七十一道。他的身上再无一块好肉。

    “段之末,你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钟无悔站在他的身边,对这个趴在地上的可怜虫讥讽道。

    段之末动了动嘴唇,他想要说话,但是他已不能开口。

    只因钟无悔往他的嘴中也递去了一剑。

    两百七十一道伤口,当你打在他人身上的时候,可曾想过终有一天这些伤也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你后悔吗?”林无戒问,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望着这片土灰色的监狱,他的表情应该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知道段之末不能再开口了,于是他将手中的飞瀑剑刺入对方的咽喉。

    两百七十二道伤口,毕竟你在我身上也留下了伤,多还你一道不过分吧?

    林无戒走到花无凤的身边,将他扛在了身上,一步一步,踏出这个监狱。

    花无凤还在魂游之中,没有丝毫的反应。

    钟无悔将南宫无情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随着林无戒一起走出这座人见人厌的监狱。

    他望见黑夜,黑夜里骤明骤暗的天空,他深呼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口气。

    自由的感觉……真好!

    ……………………

    一片黑色的山坡上,杨韩战跪在那里,头也没有抬起过。

    “今夜我来此处你不可与任何人提起,明白吗?”白衣天使背对着他,负手而立于山头,望着那一片静谧而喧嚣的夜色。

    “是。”与天使说话的时候,杨韩战从来不会多出一句废话。做得到他就说是,做不到他就会摇头。

    他的手中紧紧握着那张字条,那张天使亲自送来的字条。

    腊月二十,放花无凤于卧龙城。

    这张字条是大天使亲自写的,新教仅有的两位天使之一的白衣天使亲自送的。问题在于他不明白大天使的意思啊,为什么?为什么唾手可得的利益就要这么放弃了?

    他们并非没有足够的实力留下南山的众多剑客,包括作为人质的花无凤。甚至,天上的那位剑仙他们也可以留下,可是为什么如此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大天使要选择放弃呢……

    他想不通,他也不敢问,想不通可以再想,但是多嘴了可能就再也说不了话了。

    “你觉得难以接受吗?”白衣天使问道。

    杨韩战很干脆地摇摇头,“不,大天使的命令我等只管去做就是了……”

    白衣天使背对着他,但他依然能听出白衣天使声音里的一丝笑意,“哦?若你们都这么想,那就好了。”

    寒夜里的寒风中,那一袭白衣猎猎,她顿了顿,问道:“天上那个……叫做道明?”

    杨韩战愣了愣,然后抬头一望,那位即南宫寻以来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代天下第一剑的剑客,穿梭在黑夜里,他所经之处,剑光凛冽,甚至亮过星光。

    “是。”杨韩战又低下了头,在这位新教白衣天使面前,什么征南大将军,都不过是蝼蚁。

    因为眼前这位就是新教里最厉害的高手,圣玄天仙,与南宫寻并列的存在,若是她愿意出手,今夜所有来卧龙城的南山剑客都将死绝。

    可她的意愿又岂是自己能影响的?

    夜幕更亮了,是那两位圣玄地仙较量的更厉害了。

    白衣天使挥了挥衣袖,她的身子如烟雾般弥漫在山头,然后又如烟雾般消失在山头。

    她走了。

    杨韩战缓缓抬头,望着嘈杂的卧龙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天很高吗?

    不高,

    我伸手就能触到。

    仙人很厉害吗?

    厉害,

    因为我认真了也打不过。

    可那又如何?

    谁敢阻挡我去救师弟的路,

    我便打死谁。

    下坠中,道明仿佛望见了十多年前四个调皮的捣蛋鬼到处惹祸的模样,他睁开眼望了望天,那片云就像是花无凤脸。

    原来天就是师弟的笑容。

    那天真的不高。

    烟尘散开,那九把剑又一次高高掠起,它们指向天空,指向天空中那个脚踏着黑云的仙人。

    白斩风。

    近了,近了……

    知会剑最先触及白斩风的手掌,剑尖炸开一道气浪,就像是一朵浪花溅起在这无边的夜空下。

    那八柄剑,落花微雨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一笑嫣然,紧接着刺向了自天而降的仙人。

    然后,城里的人就看到,有一道华光自半空而起,越来越高,仿佛就要高过天穹。

    白斩风铁青着脸,他不知道这位明明就快要败北的年轻人忽然之间哪来的力气。

    于是,他又推下一掌。

    九柄长剑的攻势滞了一滞,但随即又推着白斩风继续上升。

    天空高得没有尽头,那他便上升得没有尽头。

    一滴血从剑锋滑落,滴在了道明的脸上。

    这位仙人的手掌终于被刺破了……

    道明扯了扯嘴角,他忽然感觉到背后一疼,那道刚被白斩风拍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了。

    接下来到你了,道明心想。

    夜空中忽然亮起一道剑芒,不,那是九把长剑的剑气汇聚而成的剑光。

    剑光中有一个人。

    白斩风身上的白衣寸寸碎裂,接下来便是他的皮肤,在后面就是血肉。

    痛疼鞭入骨髓中,白斩风狰狞着面容,歇斯底里地怒吼。

    下一刻,他奋力将手掌按下。

    那九把剑的光芒终于消失,它们横斜交错于一点,那一点正对着白斩风的手掌。

    剑下方就是道明。

    道明站在剑下,神色淡漠,他说:“白斩风,你我的战斗已经拖得太久了。”

    白衣大主教缄口不语,他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

    道明一步步下降,最后他被推回了地面。

    他低头一望,看见血流到了他的脚边。

    是白斩风手上的血,也是道明头顶的血。

    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在他的耳边,“大师兄,不要放弃啊。”

    道明猛然抬头回望,只见……

    眼前是一片废墟,废墟之上有一个半透明的灵魂。

    他睁大了眼睛,这……是花师弟?

    “花师弟,你这是怎么了……”道明惊讶道。

    花无凤也有些惊讶,道明居然能够看得到自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在监狱里昏了过去,一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道明点了点,沉吟道:“原来如此,想来应该是魂游了……”

    “魂游?”花无凤问道,“魂游是什么呀?”

    “回去再跟你解释,你先告诉我无戒他们找到你了没有?”道明急急问道。

    花无凤点点头,回答道:“找到了。”

    “那便好……”道明收回了视线,看着头顶不断压下来的手掌,他微笑道:“且看大师兄如何破去这一掌。”

    花无凤就那么看着他,就像是小时候看见了那个屡屡帮自己拦下惩罚的大哥哥。

    “好……”

    那九柄剑忽然飞旋起来,知会剑抵着白斩风的手掌磨出了一道电光火花。

    天地间忽然生出一道气剑,以地为剑柄,以天为剑锋。

    剑身上有两字浮现。

    断空。

    江湖夜雨十年灯,怎能忘了断空……

    白斩风被送上云霄,这一次,他迟迟未能下来。

    道明举头望向天际,一片黑影,找不到月亮。

    终于,就连剑光也消失了。

    …………………………

    半响过后……

    夜幕中有一袭白衣掠过,像是惊鸿掠影,带走了白斩风。

    …………………………

    “凤哥儿醒了!”欢呼声荡漾在小竹屋里,十多名剑客像是在庆祝一个节日。

    花无凤躺在木床上,望着围成圈的众人,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一回又是他被救了。

    “四师弟,听说你因祸得福,还魂游了一趟?”道远微微笑道,他的笑容像是雨后阳光那般的温暖和煦。

    花无凤捂着脑袋,说道:“对了,我正想问一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呢。”

    “魂游,其实是修士领悟境界真谛的一种方式,惟有福缘深厚之人才有机会尝试一回。你,我,还有道远道不尽,都是经历过魂游的人。”道明站在众人的最前面,缓缓给花无凤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又能看得见我?”花无凤追问。

    “不仅是我,想来白斩风应该也看见了你,但凡仙人都可以看见魂游之人的灵魂。”

    “可我为什么却没有半点领悟力境界的感觉?”

    “你想要有什么感觉?”道明反问。

    “起码……应该要有那种一下子气息磅礴了的样子吧。”花无凤嘿嘿笑道。

    “你以为这是境界突破呀。”

    “那我要这领悟又有何用?”

    道明微微一笑,“用处可大着呢。”

    他偏头望向道远,后者微微点头,然后展开了自己的领域。

    霎时间,这间竹屋就好像是被冰雪笼罩了一般,花无凤摸了摸结了霜的床脚,居然真的冷到了他的手。

    “境界的领悟大致可分为三种,第一种也就你现在看到的这种,叫做领域,也是最罕见最厉害的一种。第二种则是专门克制领域以及各种阵法的破妄眼,天云师兄便是这种领悟。至于第三种就是我和道不尽的领悟了,我能以气御剑,久而不衰,道不尽能幻化出无数幻影,靠的都这这种精神力的突破。”

    花无凤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喊道:“可我不知道自己是哪种啊?”

    “要不你学着道远师兄的样子先来试一试第一种?”有人提议道。

    花无凤用手抵着自己的下巴,然后认真道:“好。”

    霎时,屋里的冰霜升华,到处腾起了熊熊火焰。

    花无凤的双眼里倒映这场大火,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双唇,就连见多识广的道明道远道不尽三兄弟也有些吃惊。

    他好像记得,这种罕见的领域,叫做……森罗火狱。
………………………………

136。群英会(一)

    一天过的能有多快?

    日与月的交替,

    时间的更迭。

    一个月漫长吗?

    三十次的眨眼,

    我在这山上等着,

    日复一日。

    然后你们终于来了。

    花无凤走到这里,升仙峰的峰前,他举目望去,眼前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

    又开始了,十年一会的南山论道。

    花无凤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一群人来南山打架,只不过多了一个擂台,多了一群叫好的观众,怎么就成论道了呢?

    后来南宫寻给他解释说,这叫比武论道。

    花无凤挠挠头,心里疑惑,比武也能论道?

    直到十年后的今天,花无凤才渐渐明白,原来在这群人里,拳头大就是道理。所谓的南山论道,其实就是比一比谁的拳头更大,那么谁说的话就更有道理。

    “凤哥儿,今天我帅吗?”林无戒往花无凤身边一站,两个衣袂翩跹的公子就这样并排立在了山头,成为了山下女子们眼里的一道风景线。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难道你不知道你再怎么打扮也是比不上我的吗?”花无凤皱着眉头侧目望向林无戒。

    “你帅?哪里帅?”

    “你好好看一看我,从头看到尾。”花无凤认真道。

    “咦,凤哥儿你的尾巴呢?没看见呀。”

    话刚说完,林无戒就被花无凤一掌送下了山。

    “无悔。”花无凤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止步不前的年轻人说道。

    “嗯?”

    “师兄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好的,我这人从来就没有说过谎话,除了这句。”

    “我帅吗?”

    “为什么你也要问这个问题?”钟无悔说。

    “因为今天山下的漂亮小姐姐真的很多啊”

    南山主峰,天门峰。

    花无凤坐在偏门小路前的台阶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倏而目光含笑,倏而眉头紧蹙。

    “师叔,”年纪才八岁的小道士洪福在花无凤面前摇了摇手,“师叔!”

    “师叔不就在你眼前吗,你说话这么大声干嘛?”花无凤给了小道士一个惊愕的眼神。

    小道士掰了掰手指,细数道:“可是师叔你明显在沉迷色相呀,那我要叫醒你只有三种办法,第一种是喊醒你,第二种是打你脑袋,可是师傅跟我说不能没大没而且花师叔你恶名满南山,我打了你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第三种就是叫师傅来打你,但师傅也说人要常怀善心,小时候我就一直想要是师傅能不打我就好了,所以我就将心比心,师叔你肯定也不希望被打”

    “行了行了行了,多大岁数说话跟老头子似的,你师傅是谁?”花无凤弹了一下小道士的脑门,坏坏笑道。

    “啊,师叔你怎么还打我脑门啊,我要告师傅去。”小道士捂着脑袋说道。

    “你师傅难道没有告诉你长辈打晚辈是出于疼爱,天经地义吗?”

    “没有。”

    “你师傅是谁,叫他出来,我跟他好好切磋切磋。”

    “我师傅叫道明呀,师叔你要找他吗?”

    “额算了,咱还是不找你师傅了。”花无凤有些诧异,大师兄何时收了个徒弟?“你师傅什么时候收的你啊?”

    小道士又伸出了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掰手指,忽然发现手指不够用了,于是又伸出了一只手,“一、二、三、四、五、六。师傅在我六岁的时候收的我。”

    花无凤抓狂道:“小蠢驴,我怎么知道你今年几岁了。”

    “我今年八岁了,”小道士抿了抿嘴,“小蠢驴说谁呀?”

    “小蠢驴说你呀嗯好你个小屁孩,看我不打死你。”花无凤一把拎起小道士,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伸手便啪啪啪地打起了小道士的屁股。

    打了八下以后,花无凤才把小道士放下。

    洪福红着眼睛说道:“师叔你为什么要打我啊。”

    “师叔这是为你好,目无尊长就应该被打。”

    “可是是师叔你先骂我小蠢驴的呀。”

    “长辈叫晚辈小蠢驴是出于疼爱。”

    “那晚辈呢?晚辈为什么不能叫啊。”

    “晚辈叫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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