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倾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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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头来。”孤独瑾忽然说道。

　　　　“嗯？”段倾城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抬起了头，看清了孤独瑾的眸子，那眸子里的火热，将自己灼得体无完肤，赶紧撇开了眼睛。

　　　　“看着我。”孤独瑾忽然伸出手，抬起了段倾城的下巴。

　　　　“你。。。。”段倾城赶紧排开他的手，更加不敢看他了。

　　　　“倾城，那天我都跟你表白了，你听了我的表白，难道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孤独瑾也不强求，却是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眼睛定定地看着段倾城。

　　　　“额。。。”表白？段倾城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这个男人是说他那天是在跟自己表白吗？

　　　　“怎么了？我不是第一个跟你表白的男人吧？你居然没有听出来？”孤独瑾见段倾城满眼的迷茫说道。

　　　　“这。。。”段倾城平日里的伶俐瞬间不见了，最是会顶嘴的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怎么了给我一个答复吧。”孤独瑾拉起段倾城的手，温柔说道。

　　　　“答复？”段倾城推开孤独瑾的手，“什么答复？没有答复。”

　　　　“倾城，你知道我的心意的，你还是我孤独瑾第一次表白的女人。”孤独瑾内心有些挫败。

　　　　“是吗？是第一个吗？”也不知为何，段倾城却想起了嫣然，“难道嫣然不是？我可是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有多么的不可取代。”连段倾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说这句话的语气酸溜溜的。

　　　　“嫣然。。。”忽然提起这个名字，孤独瑾却觉得有些陌生了，真的已经好久，好久未曾想起她了。

　　　　“是啊，你当年和她的感情那样的轰轰烈烈，难道不是你表白的？”段倾城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在乎嫣然的存在。

　　　　“不，不是，是她。。。”孤独瑾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抓住段倾城的手，“倾城，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段倾城被这个词语吓了一跳，赶紧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吃错？”

　　　　“可是，你这分明就是吃醋的表情啊。”孤独瑾笑着说道，知道这个丫头是不好意思了。

　　　　“你别乱想，我绝对不会吃醋的。”段倾城继续否认，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吃醋了？可是自己并不喜欢孤独瑾，怎么可能吃醋呢？

　　　　“好了，你不愿意承认我也不逼你。”孤独瑾顺势将段倾城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孤独瑾，你。。。”段倾城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她实在不习惯与这个男人这么亲密。

　　　　“我怎么了？我只是抱了抱自己的皇妃而已。”孤独瑾笑着说道，还伸起手顺了顺段倾城有一些凌乱的头发。

　　　　“额。。。”孤独瑾这话说的倒不是没有道理，照理说，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妃，这点亲密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可是自己心里就是觉得很别扭。

　　　　“倾城。。。”孤独瑾忽然一脸严肃地看着段倾城。

　　　　“怎么了？”段倾城也不再挣扎，反正也挣不脱他　，只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就罢了。

　　　　“我知道，华轩跟梦琪成亲的事情，你心里不舒服，我也知道你对华轩的感情还在，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呢？很多事情，不尝试，永远不知道结果。”这也是孤独瑾想了很久之后才终于说出来的。

　　　　听见华轩的名字，段倾城本来还比较平静的心，瞬间疼得有些不能呼吸。

　　　　“倾城，看着我。。。”孤独瑾将段倾城的脸扳过来，却发现她的脸上全是泪痕，“你真的还那么爱他吗？”孤独瑾忽然亲了上去，将段倾城脸上的泪水全部亲吻了个遍。

　　　　“孤独瑾，你，你放开我。。。”没想到孤独瑾会忽然这样，段倾城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推开了孤独瑾。

　　　　“倾城，我并不是想占你便宜。。。”见段倾城防狼一样防着自己，孤独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只是不想看你那么伤心。”

　　　　“孤独瑾，我对他的感情，你是不会懂的。”既然孤独瑾已经知道了，段倾城也就没有打算骗他，“这么多年了，不可能这样轻易放下的，孤独瑾你也不要在我的身上耗费精力和时间了，依你的权势和地位，要哪样的女人没有？”

　　　　“倾城，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孤独瑾心里有些生气，可是还是强行控制着，“段倾城，就算你不能接受我，你也不要亵渎我对你的感情，不是任何一个女人，我孤独瑾都能看上的。”说着，孤独瑾一甩袖子，便出去了。

　　　　看着孤独瑾愤怒离开的身影，段倾城的目的达到了，她本来就不想和孤独瑾同床共枕，可是目的达到了，段倾城却没有开心和轻松的感觉，反而心里有些堵得慌。

　　　　正在这个时候，段倾城，听见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你怎么又回来了？”以为是孤独瑾，段倾城问道，看见的却是华轩，“轩哥哥？你怎么来了？”

　　　　“倾城，明天，我就要娶孤独梦琪了。”华轩在窗外早已经听清楚了段倾城和孤独瑾的对话，也知道倾城的心里还是爱着自己的，实在是百感交集，倾城还是自己的倾城啊，可是自己却要娶别的女人了。

　　　　“我知道。”段倾城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所以我想来看看你。”华轩走进段倾城，“你，你还好吗？”

　　　　“我，”段倾城转过脸擦了泪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开开心心的做你的新郎官就好。”其实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梦琪那样爱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梦琪能够做到的事情，自己却无法做到，梦琪能够给他的，自己也无法给他，所以和梦琪成亲，才是对的吧？

　　　　“倾城。”华轩轻轻将段倾城搂进怀里，“看着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开心呢？”

　　　　“轩哥哥，我们有缘无分，这都是命，我现在已经认命了。”段倾城现在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自己都无法掌控。

　　　　“倾城，不要，不要认命，我们不能是这样的结局。”华轩实在是无法想象，如果倾城这一辈子都不能跟自己在一起，那自己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轩哥哥，你我都太渺小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我们无能为力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为难彼此呢？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倾城，你是不是爱上孤独瑾了？”华轩不敢相信他的倾城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段倾城咬咬牙，口是心非地回答，“我喜欢上他了，我，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不，不是的，”华轩紧紧握住段倾城的手臂，情绪异常激动，“倾城，你别骗我了，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不可能爱上他的！”华轩的声音很大，他觉得这样似乎就能证明，段倾城说的是言不由衷的话。

　　　　“轩哥哥，你不要这样。”生怕被人听见，段倾城赶紧用手将华轩的嘴堵住了，要是再闹出点什么事情来，就怎样也救不了他了。
………………………………

111、往日难回

　　　　“好，好，我不这样，可是倾城，你告诉我，你没有爱上孤独瑾，对不对？”华轩拼尽全力，才终于将自己的激动情绪控制住了。

　　　　“我，”段倾城叹了一口气，“爱没有爱上，又怎么样呢？我们都改变不了这些事实。”

　　　　“倾城，你不要这样悲观，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们终于有一天可以获得自由的。”华轩心里终于放心了，他就知道倾城是不可能丢弃自己爱上别人的。

　　　　“获得自由？”段倾城轻笑，“轩哥哥，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可以离开孤独瑾，可是你可以轻易地抛弃梦琪吗？毕竟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不只是没有做错事，这次她还救了他。

　　　　“我。。。”华轩知道自己良心上是过不去的，对于梦琪，自己实在是亏欠太多。

　　　　“梦琪是为了你，才愿意帮我们的，她为了你，连自己的一生都赌上了，如果你到时候就这样离开，你让她该如何自处？”不管在西和还是天曜，女人的名节都是最重要的，就算梦琪是公主，失了名节，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再接受她的。

　　　　“梦琪说了，她愿意放我走，给我自由。”华轩继续自欺欺人。

　　　　“我说的是你忍心这样对她吗？她就算愿意放你走，你就能走得洒脱吗？如果你真的能够洒脱，那我段倾城还真的会怀疑，我是不是爱错了人？”段倾城的眼泪再次喷薄而出。

　　　　“可是，可是你要我怎样？”华轩终于崩溃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此刻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如果我不娶她，我们两个都活不了了，我不能让你死，所以我必须娶她，可是娶了她，我就该对她负责任，可是对她负了责任，我就永远地失去你了。”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眼泪堪比千金，可是还是溢满了整个眼眶。

　　　　“轩哥哥。。。”段倾城知道华轩心中的矛盾和纠结，她也知道他现在进退两难，可是自己却帮不上他。

　　　　“倾城，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华轩的眼泪肆意地更凶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一辈子会和一个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度过。我知道孤独梦琪对我有恩，我本来不该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可是，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说着，华轩开始扇自己耳光，似乎身体痛一些，自己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轩哥哥，你不要这样。”段倾城赶紧制止华轩，看着他这样，自己心里更难受了。

　　　　“倾城，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离开这里，离开所有的一切。”这是华轩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了。

　　　　“轩哥哥，你冷静些，你知道这不可能的。”要是可以，自己早就跟他远走高飞了，何必等到现在？

　　　　“倾城，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公主，你心怀天下，可是在你的天下之前，能不能先想一想你自己和我，难道与你的天下相比，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就那么微不足道吗？你为了天下人，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可是天下又有谁会感谢你呢？谁会记得你的付出呢？”其实对于段倾城和亲的事情，华轩的心里一直就很不平，为什么为了那个什么狗屁的天下，要牺牲他们之间的幸福？天下人想要安居乐业，可是自己也想要幸福啊。

　　　　“好了，轩哥哥，你回去吧，明天你还要早起，我就不留你了。”段倾城听着华轩这话，心里是很生气的，自己做的这些，他难道不懂自己吗？他为何会说这些话来，他应该永远支持自己才对。

　　　　“倾城，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我懂你的。”见段倾城的脸色变了，华轩知道自己说了错话，感情给段倾城道歉，“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实在是太晚了，你真的要回去了，明天会很累的。”经历过成亲的过来人，段倾城自然知道，成亲这样的事情，有多么地烦人。

　　　　“倾城，让我最后再抱抱你，好吗？”华轩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只能想要索取一个拥抱了，这将是自己走下去的动力，现在的他，实在是看不见对于未来的任何光亮，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么绝望。

　　　　段倾城没有说话，主动抱住了华轩，这个怀抱，自己也是很留恋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能听见外面夏日晚风的声音。

　　　　很久以后，华轩终于似乎像是做了一个重要决定一般，放开了段倾城。

　　　　华轩脸上的眼泪已经完全不见，似乎他本来就不曾流过泪一样。

　　　　“我走了。”只说了这三个字，华轩果断地转身。

　　　　看着华轩离去的身影，段倾城知道，就算自己不愿意，有些事情，有些感情，自己也该放下了。

　　　　打开窗子，外面的风瞬间铺面而来，段倾城闻着外面的荷花香，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为了这天下，为了西和，为了父皇，她现在真的是失去那个男人了！那个自己最美好的青春中唯一的男人，那个自己以为可以携手一生的男人！

　　　　“都过去了。”良久，段倾城自言自语道。

　　　　第二日，段倾城刚起床，便看见了好久不见的古晴言。

　　　　“晴言，你怎么来了？好久没见你了。”段倾城一边洗脸，一边问道。

　　　　“哦，是这样的，前两天相公带我回老家祭祖去了。”一回来就听见说华轩大人要娶梦琪公主了，古晴言知道段倾城和华轩的感情，所以一大早便过来，想要安慰安慰段倾城。

　　　　“原来是这样。”段倾城思绪有些不定，她能感觉到整个府内的热闹和喜庆，可是自己的心情却和这样的喜庆，实在是格格不入。

　　　　“公主，二殿下叫我带着您去金山寺游玩去。”这是孤独瑾刚刚对古晴言吩咐的。

　　　　“游玩？”段倾城有些吃惊，“今天这样的大喜日子，我怎么可以缺席？”

　　　　“这大喜的日子，是别人的，又不是公主您的，走吧，我听说，这两天金山寺上面的花全部开了，好多人去看呢。”看着自己心上人娶别的女人，古晴言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也能够想象那是多让人难受的事情。

　　　　“不行，轩哥哥的婚礼，我是不能缺席的。”他一定要亲眼看着这天，这天对他最重要的日子。

　　　　其实，之前华轩在西和的时候已经成过亲了，可是那时候段倾城的心情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候她知道轩哥哥会跟着自己走，就算娶了大姐，那也是不长久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娶了梦琪，就真的再也不是自己的了，自己和他就真的再也不可能了。

　　　　“可是，公主，”暗香也不想看着段倾城不开心　，“外面好多人，吵吵闹闹的，一点也没有意思，我们出去玩，还落得清静呢。”

　　　　“暗香，”段倾城却是笑了，“你不是最喜欢热闹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想要躲清静？”

　　　　“我。。。”暗香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公主，其实殿下也是怕您伤心。”古晴言看得出来，孤独瑾对段倾城是动了真情了。

　　　　“我没事的。”段倾城虽然心中难受，可是轩哥哥的重要日子，就算自己伤心，也是不能缺席的。

　　　　“公主，您对二殿下。。。”古晴言想知道，段倾城的心里是不是没有孤独瑾的一点位置。

　　　　“好了，吉时快到了，我们走吧。”段倾城现在不想谈那些，她只想好好的平平淡淡的过完今天，至于以后的事情，她现在并不想想太多。

　　　　出了房门，就隐约能够感觉出热闹的气息，出了院子，就更加听见了外面的人声鼎沸。

　　　　一出来，段倾城就看见了一身大红色的华轩，他虽然站在人群中，可是却异常耀眼，段倾城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看见他。

　　　　然而此刻的华轩正忙碌着，完全没有时间来看段倾城，他今天是新郎，所以那些客人，自然是要他来接待到，其实这些客人也是看在孤独瑾和孤独梦琪的面子上来的，至于华轩，他们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段倾城就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华轩，就已经泪流满面，她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她和华轩结婚的场景，可是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他要娶别人了。

　　　　昨天晚上，自己的心情还没有这样激动，可是这样喜庆的颜色一衬托，段倾城瞬间觉得无比凄凉，如此艳阳天，她却觉得有些冷。

　　　　“你跟我来。”正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段倾城，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离开了喧闹的人群。

　　　　古晴言和暗香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公主便已经被拉走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孤独萧，段倾城才想起来，已经好久不曾见到他了，之前他一直无所顾忌地闯入自己的房间，这几天他也不曾再那样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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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听人私语

　　　　直到走到无人处，孤独萧还拉着段倾城的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你拉我到这里干什么？”段倾城挣开了孤独萧的手。

　　　　“您难道真的要去看华轩和梦琪拜堂？”孤独萧一来就看到段倾城正苦着一张脸，却强迫自己笑脸对人。

　　　　“为什么不去？”段倾城背对着孤独萧说道。

　　　　“不开心的事情，一个正常人都知道要躲开，你却硬是要往上面凑。”因为二哥后悔了和自己的约定，孤独萧这两天便没来见段倾城。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本来看见的光明一下子变得黑暗无比，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放手？想了几天，终于想清楚了，这是他和倾城之间的事情，就算二哥阻止又怎么样？只要倾城愿意，他随时愿意带着她离开，而且自己也有这个实力。

　　　　“这是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如果你今天也是来吃喜酒的，那还是上前面去吧。”段倾城就不明白了，这是自己的事情，不管是孤独瑾，还是孤独萧，怎么都好来管闲事？

　　　　“吃喜酒？”孤独萧轻笑，“我可没有这样的习惯。”

　　　　“那你来到底是想干什么？而且梦琪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难道她成亲，你不该去说一句恭喜吗？”段倾城就不明白，有的时候孤独萧怎么就能绝情到这个地步？

　　　　“不想。”孤独萧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不是我关心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段倾城，他根本就不会来，看以前那些王公贵臣或者公主皇子成亲，他哪次参加了的？他从来不屑出场这样的场合。

　　　　“你真是一个好哥哥，枉费了梦琪还叫你一声四哥。”段倾城不知道孤独萧为何会变成这样冷酷的一个人，以前她一直都觉得他还听热心的啊。

　　　　“她抢了你心爱的男人，你居然不恨她？”孤独萧知道段倾城现在都还放不下华轩，以为她早就恨死梦琪了。

　　　　“我为什么要恨她她为了救华轩，连自己的幸福都牺牲了，我不只不恨她，我还要感谢她。”段倾城不知道孤独萧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思维。

　　　　“真是伟大啊。”孤独萧轻声叹气，却是不屑的语气。

　　　　“我现在要去观礼了，你如果不想去祝福他们，你就走吧。”段倾城不想继续跟孤独萧扯些有的没的。

　　　　“倾城，”孤独萧拉住段倾城到　的手，“我跟你一起去。”他还是不放心她。

　　　　“放开。”再怎么自己也是二皇妃，和孤独萧这个拉拉扯扯的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还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遵命。”孤独萧也知道不是很合适，连忙腆着脸笑了。

　　　　两个人一路无言，走了大概五百来米的距离，却听见假山后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

　　　　段倾城和孤独萧对望一眼，心领神会地往假山那边靠去。

　　　　“殿下，清儿一定会帮你做好这件事情的。”女人的声音温柔却又坚定。

　　　　“大皇子？”段倾城看清了两人，有些吃惊，不过那个女人她却不认识，“你认识她吗？”段倾城转过脸问孤独萧，却没想两个人距离太近，唇瓣擦过了孤独萧的，段倾城顿时感觉尴尬无比。

　　　　孤独萧却一脸的坦然，笑着回答段倾城，“那是京城太守的女儿李清儿。”

　　　　“京城太守？”这算是段倾城听见的最小的一个官了，这么小的官员的女儿怎么会和孤独晟走这么近？不过这个李清儿却也算得上是一个绝色美人，难道大皇子看上她了？可是大皇子之前不是还去国舅家提亲要去欧阳清雅吗？

　　　　“清儿，你若做好的这件事情，本皇子会答应娶你的。”大皇子伸出手抬起李清儿的下巴，语气变得暧昧。

　　　　“清儿知道，殿下一定会说话算话的。”李清儿角色的脸更显妖娆，那勾人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孤独晟，“殿下。。。”双手开始环上孤独晟的脖子，语气也更加的挑　逗。

　　　　“清儿真是怎么看，怎么美。”说着孤独晟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殿下先别急嘛，清儿还有个问题要问您呢。”李清儿扭了扭腰，有些欲迎还拒的意思。

　　　　“清儿这么美，哪能不急，都急死本皇子了。”大皇子却没有停下来，吻的更加的猛烈。

　　　　“殿下，清儿。。。嗯。。。清儿想知道，您真的要娶那欧阳小姐吗？”孤独晟之前去提亲的事情，李清儿也是知道的。

　　　　“清儿，”孤独晟立刻变脸，“你一直是最懂事的，不该问的问题不要问。”孤独晟搂着李清儿的手也松开了。

　　　　“清儿知错了，殿下。。。”李清儿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赶紧讨好孤独晟，主动将孤独晟的双手放在自己盈盈一握地纤腰上。

　　　　然后便是一番翻云覆雨的折腾，段倾城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赶紧离假山远了一些，直到听不见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段倾城的心跳才慢慢回到了原位，这李清儿也太大胆了，还是个未嫁的闺阁小姐呢，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孤独萧看着段倾城的尴尬神情，觉得好笑，这个丫头就是这样单纯，上次连青楼都敢去，现在看到这样的事情却觉得不好意思了。

　　　　“你笑什么？”见孤独萧意味不明地笑着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