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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倾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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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来了？”孤独梦琪自然是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赶紧站起身来，将段倾城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
“母妃，参见。。。”段倾城回过神来，赶紧站起身来给欧阳楚茹行礼，刚才被欧阳梦琪一拉，都没来得及行礼。
“不用了，都是自家人，不行这些虚礼也罢。”今日的欧阳楚茹辛勤似乎很好。
“早知道二嫂今日也来，我们该是一起的。”嫁为人妇的欧阳梦琪，比以前懂事了不少，看在华轩的面子上，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跟段倾城过不去了，反而她更加明白，要想得到华轩的心，必须跟段倾城处理好关系。
“额，是啊，不知道你们也来。”段倾城却只是看着欧阳梦琪一人，没再看向华轩，她现在心情实在复杂，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刚刚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炙热，可是却也多了一些复杂的味道，段倾城都明白，轩哥哥实在是无奈啊，自己又何尝不是？
“二哥呢？他怎么没有送你来？”孤独梦琪只是见大家都没说话，想要找点什么说说，可是话一刚落，段倾城和华轩都变了脸色，段倾城似乎是生气，而华轩却是痛苦，孤独梦琪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话，赶紧转了话头，“母妃，父皇的生日就快到了，您今年准备送父皇什么礼物呢？”
段倾城和华轩也同时看向欧阳楚茹，说实话，皇上的生日，他们俩都不知道，幸亏孤独梦琪提到了。
“你父皇乃九五之尊，要什么有什么，这天下都是他的的，母妃实在不知道该送什么啊。”其他的妃子们肯定也都在准备了吧，欧阳楚茹也有些头疼，到底该送什么让皇上能够多看一眼呢？
“上次二哥在外面得到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要不母妃去要了来？”孤独梦琪建议道。
“这倒是极好的。”欧阳楚茹似乎很满意孤独梦琪的建议。
“母妃，”段倾城开口道，“倾城认为不管是金也好，玉也好，父皇的国库里面都已经有了太多，在父皇眼中，再好的羊脂玉，恐怕也没有什么吸引力。”段倾城觉得送这样的礼物，实在是太普通了。
“倾城说的也对，”欧阳楚茹赞赏地看了段倾城一眼，果然，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刚才自己虽然赞同了梦琪的话，也只是随口应付罢了，送玉实在不是好的选择，只是梦琪小孩子心性，做母亲的，也不愿意否定她的想法，却没想到段倾城也是否定的，“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如果母妃不觉得辛苦的话，或许可以专门为父皇准备一支舞蹈。”段倾城看得出来，孤独昊很欣赏会跳舞的女人，当年他爱上母妃，也有这个原因吧，母妃可是当年的西和舞神！
“倒是比玉要好些。”虽然觉得是个好主意，可是欧阳楚茹却没有特别认可，因为在这后宫之中，自己的舞姿并不是最好的，“母妃只怕。。。”
“母妃，我觉得二嫂这个主意挺好的，父皇最喜欢看人跳舞了，您要是不跳，到时候皇贵妃她们跳了的话，父皇就会更喜欢她们了。”后宫之中，当属皇贵妃舞姿最是迷人。
“要是皇贵妃也准备了舞蹈。。。”自己这不是拿自己的短处去跟别人的长处比吗》反而是反衬了皇贵妃的舞姿更甚。
段倾城张了张口，却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而这个小动作，欧阳楚茹却是看得真真切切。
“段倾城。。。”正在这个时候，孤独瑾却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连礼都没来得及行，径直走到段倾城的面前，又是愤怒又是担心的盯着她看。
华轩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孤独梦琪见状，赶紧挽住了华轩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插手。其实自打段倾城进来，华轩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孤独梦琪知道他心里难受，可是再难受，也不能过于冲动，这毕竟是在宫里。
“瑾儿，你这么莽莽撞撞的干什么？”很少见到儿子这个样子，欧阳楚茹有些生气，这哪里像是一个皇子该有的行径？
“段倾城，你既然没事，就不知道派个人回府报个平安吗？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都已经把整个龙城给翻过来了。”要不是后来听见路人说了经过，孤独瑾还一直担心着呢，没想到这个女人却如此坦然地在这里谈笑风生。
“是倾城错了，下次不会了。”心中对他有气，可是当着欧阳楚茹的面，又是在这皇宫之中，段倾城也就只好压着自己的火气，耐着性子承认自己的错误。
见段倾城低着头承认错误，孤独瑾千丈的火气，瞬间熄灭了一半，看着她耷拉着脑袋，嘟嘟的嘴巴，孤独瑾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再多的责备都全部变成了心动和心疼。
“下次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孤独瑾的语气已经松软了很多。
“知道了。”段倾城依旧低着脑袋。
看着这一幕的华轩，默默地捏紧了拳头，孤独瑾，最终还是爱上了倾城，那倾城呢？倾城是否还记得当时跟自己的誓言？
孤独梦琪轻轻地抓住华轩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似乎是在安慰他。
“到底怎么回事？”欧阳楚茹一脸懵懂，儿子这样风风火火闯进来，无缘无故发了一通火，又无缘无故灭了火，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母妃，”见华轩没打算解释，段倾城便主动开口，“今日进宫来时，倾城的马受惊了，然后就在大街上乱跑乱撞起来，幸好最后是四弟救了我。”想起孤独萧，段倾城的心里就感觉很温暖。
“是他救的你？”路人也说了是一位年轻公子救了段倾城，可是却没有想到是孤独萧，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起了涟漪。
“你没事吧？”华轩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句，可以想象，当时的她该是有多么的无助，而自己却全然不知，还要从孤独瑾的嘴中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混蛋了。
“是啊，嫂子，你还好吧？”孤独梦琪赶紧接过话头，走进段倾城，山上下下检查起来。
“没事，”段倾城笑着说道，“虽然的确有些危险，好在是有惊无险，四弟很是擅长御马。”这次，的确是多亏了孤独萧，不然就算自己不被颠死，估计也得吐死。
“是啊，他不止擅长御马，他擅长的可多了呢。”孤独瑾又开始郁闷了，不过一想到这里不是府中，宫中到底人多嘴杂，便赶紧收了自己的火气，“改天我会专程去谢谢他的。”这话一说，就表明自己和段倾城是一家人，而孤独萧顶多算是个外人罢了。
“嗯。”段倾城点头，并没有跟孤独瑾对着干。
“你们都是皇家贵胄，你们的生命和那些平头老百姓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们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注意安全。”到底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各个皇子的争夺那么激烈，每个人都是不能出一点儿差池的，“驸马在朝上还是需要多帮帮瑾儿才是啊。”
自从华轩和孤独梦琪成亲后，便每日上朝，大家都以为二皇子又多了一个亲信，却没想到华轩实在正气凛然，从来不偏向任何一个皇子，反而事事都客观公正，反而赢得了几个正直大臣的心。
只是这却不是欧阳楚茹想要看见的，本来她并不想自己的女人嫁给一个西和臣子，可是通过观察，他也看出来这个华轩也算是少年老成，以为能够帮助孤独瑾壮大势力，才勉强认了这个女婿，现在看来，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这个华轩根本就是刀枪不进，油盐不进，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华轩明白。”华轩自然知道欧阳楚茹是什么意思，可是拉帮结派并不是自己的兴趣爱好，他只是想要做一些臣子应该做的事，做一些为了老百姓的实事，虽然这里是天曜，不是西和，可是天下所有的老百姓，都是无辜可怜的，自己在其位便要谋其政，这只是顺应自己的心意罢了。
………………………………
130、风雨欲来
欧阳楚茹留了四人吃饭，吃晚饭孤独梦琪和华轩便走了。
“瑾儿，你也先出去转转，母妃有些话想单独跟倾城说。”往日孤独瑾在这里都待不了多久的，今日居然待了整个上午，欧阳楚茹看得出来，自己的儿子很是在乎这个段倾城，她开始有些佩服段倾城了，自己的儿子那么清高冷漠，她居然能够让他动心？
“母妃，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吧，瑾儿也不是外人。”孤独瑾担心母妃说什么让段倾城不开心的事情，自己在这里的话，还可以帮一帮。
“咱们女人间谈话，你一个男人在这里，像什么话？”欧阳楚茹笑着说道。
“那，好吧。”看了一眼段倾城，孤独瑾有些不放心的走了。
“母妃，您想跟倾城说什么？”既然是欧阳楚茹专门让自己进宫的，段倾城也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的，也就没拐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哦，那个事先不着急，母妃想问先前你说让母妃跳舞，然后又欲言又止，你是有什么话没说完吧？”欧阳楚茹也是个察言观色的，对于段倾城轻微的面部表情变化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段倾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怎么了？”见段倾城犹豫，欧阳楚茹就更加感兴趣了。
“倾城若说了，还请母妃不要生气。”段倾城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母妃不会生气的。”欧阳楚茹回答。
“倾城是想，想教母妃跳舞。”段倾城的天人舞姿，整个宫里的人是没有不知道的，绝对远超皇贵妃，以及后宫所有的妃子们。
“原来是这话。”果然，欧阳楚茹有些不高兴了，觉得段倾城是在跟自己炫耀自己跳舞跳得有多好。
“倾城还未说完，倾城想要教母妃的不是一般的舞蹈，是倾城的母妃最擅长的一支，也是当年。。。当年父皇第一次见到倾城母妃的时候，母妃跳的舞。”既然决定说出来了，段倾城也就干脆说了个彻底。
“你是说。。。让我学你母妃的舞？”段倾城的母妃，在整个天曜后宫，一直就是狐狸精的存在，所以欧阳楚茹心里也是很抗拒的，“你这不是在讽刺母妃吧？”讽刺自己得不到皇上的心，还要学别的女人，才能笼络皇上的心。
“倾城不敢，倾城也只是提议，如果母妃觉得不妥，那就不学了。”段倾城也是看在她是孤独瑾的母妃的面上，看在她受宠对自己对孤独瑾都有好处的面上，才会这么说，不然，母妃的舞蹈，自己才舍不得教给别人呢。
“好，本宫学。”为了皇上的宠爱，模仿别的女人又有何不可呢？欧阳楚茹还是同意了段倾城的话。
段倾城忽然对欧阳楚茹有些赞许，学母妃的舞蹈，在她看来，肯定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吧，她现在却还是咬牙答应了，绝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也是，能做到贵妃的位子，哪里会是简单的女人？
“母妃想要跟倾城说的事情，不只这一件吧？”段倾城见欧阳楚茹一直没有进入正题，越发好奇她到底想跟自己说什么了。
“额，”欧阳楚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嫁过来已经两个多月了，跟瑾儿相处如何啊？”
“挺好的。”段倾城低下头，她不会又要问圆房和孩子的事情吧。
“嗯，你们感情好呢，母妃自然欢喜，可是。。。”欧阳楚茹不知道段倾城对孤独瑾的感情已经好到什么程度了，所以还是有些犹豫，终于咬咬牙，“可是，你也知道，身为皇子，他必定不能只是你一个女人伺候。”
段倾城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要给孤独瑾娶妾了，想起之前的那三个侍妾，还是自己张罗的，段倾城都觉得可笑，那时候自己的心态多么坦然，可是现在，为什么一听到这话，就无法坦然了呢？
“之前，你帮着瑾儿娶了三个侍妾，可是都没有待太久就被打发了，虽然如此，母妃还是看的出来，倾城你是识大体的，绝对不像那些小家子女人吃醋的，你说是吧？”欧阳楚茹看出了段倾城有些微变的神情。
“哦，这个自然，自然。”段倾城笑得有些尴尬，“母妃这般说，看来是有合适的人选了。”本来也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情，她想要怎么办便怎么办吧？自己反对不仅没用，反而会落下一个妒妇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你觉得舅舅家的清雅怎么样啊？”欧阳楚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段倾城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果然，舅舅和母妃是一条心，都想尽办法要把欧阳清雅嫁给孤独瑾，而昨天晚上孤独瑾和吴亮的对话，也看得出来，孤独瑾并不排斥欧阳楚茹，还有今日早上两人亲昵的样子。。。。想到这一切，段倾城竟然有种被全世界背叛抛弃的感觉，看来他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这一切，就等着通知自己了，自己答应也得答应，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表小姐高贵大方，识大体，挺好的。”段倾城强忍住心中的怒气，面上依旧维持着微笑。
自从来了天曜，段倾城发现，自己越来越会掩饰自己心中的感情了，这就是虚伪吧？以前的自己很痛恨虚伪的人，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自己所讨厌的人。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就好了。”欧阳楚茹知道段倾城心里不舒服，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会因为她的心情影响自己的计划的，“我和舅舅商量过了，下个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下个月十五便让清雅嫁进二皇子府。”
“好，母妃做决定就好。”段倾城心里一片冰凉，好不容易敞开的心扉，好不容易对孤独瑾动的心，她准备收回来了。
“不过，你放心，就算清雅嫁过去，也只是侧皇妃，你始终是二皇子府唯一的皇妃。”这也算是为了抚慰一下段倾城吧。
“嗯，倾城知道了。”段倾城声音很小地回答，她真想站起来大骂，她段倾城在乎的不是皇妃、侧皇妃的地位，她要的是那个男人的全部。。。不，不，现在不要了，段倾城的自尊和骄傲，已经因为那个男人全部丢掉了，现在她要一点点找回来。
片刻的功夫，段倾城已经恢复了之前清冷的模样，或许，自己就不该对那个男人抱希望，这样也好，没有感情的纠葛，自己便能早日帮他登上大位，自己也可以早日离开。
“倾城啊，你不要怪母妃，你也知道，这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看父皇，他的后宫也是数不胜数啊 ，作为女人，我们都得认命。”知道段倾城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欧阳楚茹想起了当初皇上娶新人的时候，自己的可怜样子，也有些心疼同为女人的段倾城，所以便安慰了两句。
“母妃，您放心吧，倾城没事，殿下娶表小姐是好事啊，倾城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大皇子的如意算盘就落空了。”段倾城既然决定放下，便不会再是一副可怜的小女人模样。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欧阳楚茹没想到段倾城也看清了这一点，可惜了身为女儿身，要是个男子，也是能建功立业的吧。
谈完了正事，段倾城也懒得继续话家常，便退了出来。
早晨出来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此刻已经变了天气，天空乌云滚滚，似乎随时都会倾盆大雨，段倾城望着那些流动着的黑云，心中有些压抑。
乌云总有散开的时候，大雨总有停歇的时候，可是当乌云散开，大雨停下，我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段倾城了！
时不时还有几声闷雷，夹杂着晃眼的闪电。
段倾城出了楚茹殿，往宫门的方向走去，走了十来步，抬头却见孤独瑾正站在一棵树下，望着自己。段倾城的心瞬间漏跳了几拍，可是最终还是忍住没向他走去，装作没有看见他，她选了另一条路。
暗香在旁边提醒段倾城，二殿下一直看着她呢，她也似乎没有听见，从此刻起，孤独瑾，再也不能影响自己的心情。
继续往前走着，雷声更大了，天上的黑云也更加密集了，段倾城知道今日一定会淋雨了，不过那也是很畅快的事情，现在的自己，正好需要一场大雨，来洗去不该记住的感情，让自己获得重生。
可是选了另一条路，还是撞上了孤独瑾，他依旧还是之前那样的眼神望着段倾城，段倾城也依旧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经过他的身边的时候，恍若无物，目不斜视就走了。
孤独瑾却忽然抓住了段倾城的手，硬生生地让她停了下来。
“段倾城！”孤独瑾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忽然对自己是这样的态度，难道真的是因为和母妃的谈话？可是不管母妃说了什么，她也不该就这样武断地给自己判刑吧？
………………………………
131、敞开心扉
“二殿下，有事吗？”段倾城依旧没有看孤独瑾，语气却疏离得厉害。
“二殿下？”孤独瑾被段倾城这突来的称呼给吓了一跳，“段倾城，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孤独瑾心里火气实在是大，说话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走了。”段倾城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孤独瑾。
“你要走了？笑话，你要走的路跟我走的路难道不是一条？”那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自己耽搁了她。
“倾城从来都只有一条路可走，而是二殿下你不一样，你有很多选择。”段倾城的话说得很是隐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孤独瑾也顾不得越来越大的雷声了，一定要段倾城说清楚。
“没什么意思。”段倾城最终还是挣开了孤独瑾的手，没再多说。
“话还没说完，谁允许你走了？”孤独瑾火气越来越大，大男子的一面也渐渐暴露出来了。
“好，你要说什么？”来来往往的宫人那么多，孤独瑾无所谓，段倾城还是要顾及一下的。
“不是我要说什么，而是你需要给我解释清楚你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孤独瑾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抓着段倾城的手，只怕是自己一个不留神，她就弃自己而去了。
“随口一说的一句话，是二殿下想太多了，倾城没有什么意思。”就算说了，能够改变结果吗？娶欧阳清雅，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他那么想要得到江山，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而丢掉欧阳家的势力？
“段倾城，你真是好样的，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蛮不讲理了，你就一定要这样是吧？”孤独瑾觉得段倾城根本就没有想要解决矛盾的态度，这让他很失望。
“是啊，我是蛮不讲理，讲理的大家闺秀多了去了，你大可以去找啊。”说自己蛮不讲理，段倾城心里觉得非常委屈。
“疯了，我看你根本就是疯了。”孤独瑾实在想不明白段倾城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是，我是疯了，当初答应和亲的时候，我就疯了，现在疯得越来越厉害了。”一听到孤独瑾说自己疯了，段倾城也就顾不得那些看戏的路人了。
“你后悔和亲了？”这是孤独瑾第一次如此认真地问段倾城这个问题，而一问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害怕她给的答案让自己更加心碎。
“那是我的事情。”段倾城没有直接回答，将手抽了回来，猛地转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裾，就这样华丽丽地摔了一跤，正好在这个时候，雨终于还是下下来了，打在段倾城的脸上、身上，也打在心上。
“你没事吧？”孤独瑾赶紧过去想要将段倾城搀扶起来，却被段倾城猛地一把推开，随后暗香将段倾城扶了起来。
膝盖已经破了，直流血，疼得厉害，段倾城硬是咬着嘴唇，没有说一个痛字。
可是段倾城还没来得及骄傲地离开，便被孤独瑾一把抱在了怀里，铁一般的臂膀死死地禁锢着自己，任自己如何挣扎都挣不开。
孤独瑾黑着脸，一句话不说，也不出宫了，直接去了段倾城的倾城殿，这是之前父皇专门给段倾城赏赐的宫殿，本来自己在宫中也有宫殿，只是离大门太远了些，所以只得去了倾城殿。
一进门孤独瑾就让宫女准备热水，让人去找了太医来。
段倾城也不挣扎了，毕竟自己的膝盖的确很疼，心里火气再大，她还是知道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宫里的太监宫女忙个不停，段倾城和孤独瑾却一句话也没有，孤独瑾一直盯着段倾城看，段倾城却一直闭着双眼，佯装假寐。
很多时候，孤独瑾都在想，人真的是自寻烦恼，要是自己没有爱上她，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可是这样的自寻烦恼，却也是自己无法掌控的，自己曾尝试着不要被她吸引，可是该死的，自己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就是无法忽视她的各种，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让自己心跳乱了节奏。
这么一闹，段倾城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开始反思，自己这两天实在是太不理智了，孤独瑾不就是娶个侧妃吗？自己何必那么在意？以后他还会妻妾成群呢，那到时候自己可如何是好？
“倾城。。。”最终还是孤独瑾先开了口，正好这个时候太医来了，孤独瑾也就闭了嘴，没再说话。
虽然只是皮外伤，可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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