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倾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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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帮着胥怀远？”很显然耶律皓天误会了。

　　　　“自然不是帮着胥怀远，是帮着我。”孤独萧将自己手中的剑直指耶律皓天的脖颈，笑着说道。

　　　　“你是？”因为孤独萧以前从不关心国家大事，所以耶律皓天并不认识这位四皇子，他倒是认识其他的三位天曜皇子，尤其是死对头孤独瑾。

　　　　“孤独萧。”孤独萧命人将耶律皓天绑了，一边绑的时候一边做了个自我介绍，“耶律太子，久仰大名。”

　　　　“孤独萧？你是天曜四皇子？”耶律皓天有些吃惊，那个寄情山水的闲散皇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四皇子。

　　　　“如你所言，正是。”说这话的时候，孤独萧看了一眼胥怀远那边，胥南风逃跑了，而胥怀远早已经被拿下。

　　　　孤独萧懒得管胥南风，走进红鸾，看了好久，“你没事吧？”

　　　　“没事。”红鸾知道自己自由了，以后又能一直跟着这个男人了，眼泪唰地就出来了，内心十分想要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感受一下这种真实，可是还是生生地忍住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更加没有资格和他在一起了。

　　　　“原来你是天曜的人！”耶律皓天看了一眼红鸾，恍然大悟，又看了一眼胥怀远，很显然，他也表示不敢相信。

　　　　红鸾没有回答，以前是没有办法，必须和他们周旋，而现在，没有必要了，以后自己生命中只会有孤独萧这一个男人。

　　　　“枉朕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叛朕。。。。”胥怀远还是不敢相信，早知今日，就应该听南风的劝谏，不该如此信任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的，都是自己，*攻心了，对了，南风，幸好他逃走了，幸好，他胥家的香火不会断。

　　　　红鸾看也不愿意再看一眼胥怀远，也不愿意理会他的话，说实话，除了孤独萧，他谁都不在乎，他们的问话，自己如果不想答，完全可以冷漠视之。

　　　　“红鸾，你先去换套衣服吧。”红鸾身上的衣服被耶律皓天撕烂了，孤独萧看着有些不是滋味。
………………………………

152、断了希望

　　　　事情终于顺利告一段落，段倾城将哥哥姐姐们从被胥怀远软禁的地方救了出来。

　　　　胥怀远被生擒，这是段倾城最满意的结果了。

　　　　而红鸾自从那日见了孤独萧一面，就一直躲着孤独萧，孤独萧的心里有些失落，他需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红鸾并不留恋这个自己生活了十来天的地方，这里，对他来说，都是不好的回忆。

　　　　他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准备自己先回天曜，他想念逍遥阁了，那个自己长大的地方。

　　　　红鸾一直很犹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孤独萧，自从和耶律皓天发生了关系，他甚至觉得自己去爱孤独萧的资格都没有了，所以这两天他一直躲着他，幸好这两天他也很忙，所以红鸾决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回去，他需要时间重新面对孤独萧。

　　　　可是却在正准备启程的时候，迎头撞上了他。

　　　　“你要回去了？”孤独萧知道离开逍遥阁这么久了，红鸾肯定很想回去。

　　　　“是。”红鸾不敢看孤独萧的眼睛。

　　　　“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对于红鸾准备偷偷离开，孤独萧是很不满意的，以前红鸾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跟自己说的。

　　　　“是。。。因为这两天阁主很忙。。。”忙着帮助段倾城，帮助他心爱的女人，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吧。

　　　　“可是，你也不该就这样悄悄离开。”孤独萧坐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来。

　　　　“红鸾只是。。。只是觉得任务完成了，可以功成身退了。”红鸾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久了，特别想念这个男人，可是现在他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却只能控制自己澎湃的感情。

　　　　“可不可以功成身退，该我说了算。”孤独萧不喜欢红鸾想当然地做决定。

　　　　“是，红鸾知错了。”红鸾低下头，承认自己的错误。

　　　　“你，”孤独萧看了一眼红鸾，想起那天晚上，他也有些尴尬，毕竟两个男人发生了那样亲密的事情，“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以前只要自己回逍遥阁，红鸾永远会跟着自己，从早晨到晚上，可是到了这里，自己倒很少见到他了。

　　　　“没，没有。”红鸾有些心虚，头更低了。

　　　　“你和耶律皓天。。。”红鸾和耶律皓天的事情，孤独萧已经知道了。

　　　　红鸾没有回答，他知道这件事情孤独萧迟早都会知道的，而且他也没打算隐瞒。

　　　　“委屈你了。”孤独萧知道红鸾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的，可是为了自己，他还是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对于这，他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自己虽然对红鸾有救命之恩，可是在心里却一直把他当做朋友，一个朋友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自然不可能不为所动。

　　　　“不委屈，这都是红鸾心甘情愿的。”虽说不委屈，可是话一出口，红鸾的泪水早已泛滥。

　　　　“你。。。”见红鸾落泪，孤独萧有些不忍，他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了。

　　　　“红鸾真的没事，这是太开心了，现在西和复国了，二皇妃娘娘一定很开心。”她开心，你也就开心了吧？

　　　　“是啊，自从知道她父亲死讯之后，这是她最开心的几天了。”想到段倾城可以为父亲报仇，可以救出自己的亲人，孤独萧就为她感动开心，下意识地嘴角就上扬了。

　　　　看着孤独萧下意识的微笑，红鸾的心针扎般的疼，他真的很爱她！

　　　　“阁主，红鸾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孤独萧很少见红鸾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

　　　　“阁主为了二皇妃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可是皇妃娘娘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您，您就没有想过将她从二殿下那里抢过来吗？”依照红鸾对孤独萧的了解，对于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放手的时候。

　　　　听到红鸾的这个问题，孤独萧好久没有说话，就在红鸾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想把她从二哥那里抢过来，我想让她彻彻底底地属于我，可是后来，后来我便释怀了，其实喜欢一个人，看着她开心幸福就足够了，如果真的把她强行留在身边，她却不快乐，那样的占有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对于孤独萧来说，能够经常看见段倾城就够了。

　　　　“你真的很爱她。”听到孤独萧的回答，红鸾的心更痛了，他是真的很爱她吧，才会为了她做出这么大的改变，要知道对于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来说，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是，我已经无法自拔了。”现在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全是她的一颦一笑，孤独萧甚至担心，这辈子除了她，自己再也找不到心动的人了。

　　　　“她真幸福。”红鸾很多时候都在幻想，要是自己是段倾城，要是自己是这个男人动心的女人，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可是她的眼里只有二哥。”自己的爱，对于她来说不一定是幸福吧，或许是负担也说不定。

　　　　红鸾在心里感叹，为什么？人生一定能够这个样子吗？他爱她，便看不见自己，自己爱他，所以眼中也容不下别人，爱情的追逐游戏，总是让太多的人受伤。

　　　　“阁主。。。你是否有一天也会看看红鸾呢？”犹豫了好久，红鸾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他不想逃避了，也不想自己以后后悔。

　　　　“红鸾，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经历了那一晚，孤独萧知道自己需要跟红鸾说清楚，不能这样一直逃避不提这件事情，“我喜欢倾城，这你是知道的，而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发生什么变化的。”孤独萧知道，自己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的，而且红鸾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如果会动心早就动心了，最初没有爱上，以后便不会爱上了。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听孤独萧亲口说出来，红鸾还是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可能是因为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吧，不过现在这样也好，他已经说得这么明确，自己的梦也该醒了。

　　　　“我知道了。”红鸾面色如图，双眼茫然，全身没了力气，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红鸾，对不起。”孤独萧有些后悔那一夜了，如果没有那一夜的话，红鸾不会抱有这么大的希望，也就不会这么绝望了吧？

　　　　“不，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从未给过自己承诺，所以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自己也没有任何资格质问他或者责怪他。

　　　　“你真的不怪我吗？”孤独萧总是觉得对不起红鸾，尤其是他心心念念的只有自己，而且为了自己，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不怪啊，红鸾只是爱你，红鸾从来没有怪过你。”红鸾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有气无力。

　　　　爱，听到这个字，孤独萧就更加愧疚了，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恨过很多人，也爱过人，可是这种愧对一个人的感觉，倒是第一次，原来这么难受。

　　　　“那，我们以后还和以前一样，可以吗？”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自私，可是孤独萧实在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当然可以。”红鸾笑笑，想再多说几句话，可是却发现自己再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不过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心里还是稍有安慰的。

　　　　“那你就先别着急着会天曜吧，跟我们一起回去，等倾城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让红鸾一个人回去，孤独萧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好。”红鸾已经习惯了，对于孤独萧的话，他从来不会反对。

　　　　段倾城和孤独瑾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段倾城第一时间却拜祭了段恒，因为被胥怀远杀害的，所以当时只是草草找了一个荒地掩埋了，段倾城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将父皇接回皇陵，而这是一项非常浩大的工程，需要很长的时间，可是尽管如此，段倾城却坚持留下来，而且她还要在父皇坟前手刃胥怀远。

　　　　可是这样的等待太漫长了，孤独瑾还想着父皇的寿辰，他们早就说好了的一定要赶在父皇寿辰之前回去的，现在如果等着倾城将这边的所有事情处理完，他们回去一定会错过父皇的生辰。

　　　　还有就是，他们当时将耶律皓天控制住了，现在还将他关押着，这件事情实在不好解决，耶律皓天到底是一国太子，就这样无缘无故被关押，实在说不过去，可是又怕他放自己的军队进城，如果真的那样，这一切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而逃跑的胥南风也是一个问题，孤独瑾已经派人全城通缉，不过胥南风向来狡猾，估计也很难抓到他，所以现在西和实在是内外都是麻烦。

　　　　孤独瑾明白西和的情况，所以也就不好催促倾城，毕竟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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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有仇报仇

　　　　段倾城看到父皇被随便地埋在一个偏僻荒远的地方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骄傲了一辈子的父皇，为什么到头来会是这样的下场？

　　　　在段倾城的心里，父皇一直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不管自己出了什么事情，他都能帮自己解决，可是那个曾经的英雄，整个西和的英雄，现在却躺在这样一个地方，段倾城实在是不能接受。

　　　　“倾城。。。”孤独瑾看着段倾城隐忍不哭的样子，心痛的不行，她一直很坚强很乐观，可是现在一直支撑着她乐观坚持下去的理由没有了，她变得异常脆弱，孤独瑾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看着那个长满草小小的坟头，段倾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相信那里面躺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父皇。

　　　　“倾城，如果难受，就哭出来吧。。。”孤独瑾搂着段倾城的肩膀，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实在是不是滋味。

　　　　“来人，将胥怀远带来。”段倾城觉得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她要让害死父皇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倾城，这件事还是让你大哥处理吧。”段倾城的大哥段泓，即将成为西和的新帝，孤独瑾这件事应该由他来处理更为合适。

　　　　“瑾，这件事必须我来处理，害死父皇的人，我不会让他好过的。”段倾城已经下定了决心。

　　　　孤独瑾见段倾城那么坚持，也就没再反对。

　　　　胥怀远很快就被带了上来，只是在地牢待了两天，胥怀远看起来已经有些人不人鬼不鬼。

　　　　“跪下！”胥怀远看见段倾城，还是一脸傲气的样子，段倾城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去直接踢了胥怀远一脚，胥怀远身体晃了晃，最终还是跪在了地上。

　　　　段倾城也顺势跪了下来，“父皇，我带着这个杀害你的人，来认罪来了。”段倾城实在难以想象父皇被杀害的场景，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来，俯瞰着胥怀远，“说，你当时是怎么害死我父皇的？”段倾城想了解的更多一些，关于父皇的一切，自从自己离开的这三个月，所有的事情她都想知道。

　　　　胥怀远笑着看了一眼段倾城，一句话都没有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已经认了，可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奴才，现在他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样了。

　　　　“你笑什么？”段倾城一看到胥怀远那样的笑，火气更大了，更大力气地踢了胥怀远一脚，这次由于力气太大，胥怀远被踢得撞到了墓碑上，额头上顿时流出了鲜血。

　　　　胥怀远却笑得更大声，依旧没有回答段倾城的问题。

　　　　段倾城抽出身边侍卫的剑，抵到胥怀远的脖子上，“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动手吧。”胥怀远终于停住了笑，满脸淡漠地看着段倾城。

　　　　“倾城，冷静些。”孤独瑾赶紧制止了段倾城，他还想着能够利用胥怀远抓到胥南风呢，胥南风虽然现在是丧家之犬，可是到底是一个隐形的*，不能让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哈哈哈，”段倾城也忽然开始大笑起来，“胥怀远，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的，我会一直折磨你，折磨到你想死也不能死，我要让你体会这世界上最大的痛苦。”段倾城从未想过如此轻易地结束胥怀远的性命，有时候，活着比死难。

　　　　“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胥怀远想要故意激怒段倾城，现在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你不是想知道你父皇临死前，我是怎么对他的吗？哈哈，我用了所有最残酷的刑法对付他，他是被我活生生地折磨死的，你不是孝顺吗？杀了我吧，杀了这个将你父皇折磨得生不如此的仇人吧。”

　　　　“你不用激怒我，”段倾城虽然很愤怒，可是她也知道这是胥怀远故意想要激怒自己的，她不会那么容易上他的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会让你活得更久些，我要让你看着你最亲的人，死在你的面前。”段倾城想到了胥南风，她忽然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更好的折磨胥怀远的方式，或许是胥南风才对。

　　　　“段倾城，你就不想为你那可怜的父亲报仇吗？”胥怀远继续激怒段倾城。

　　　　“可怜？你说谁可怜？我父皇才不可怜呢。”段倾城决不允许任何人用这个词语说自己最近中的父皇。

　　　　“不可怜？哈哈，”胥怀远仰天大笑，“被人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还不可怜？”偌大的皇宫有那么多的娘娘嫔妃，可是皇上只有一个，所以这样的宫廷丑事多了去了，而且胥怀远自己就做过这样的事情，睡皇上的女人，感觉真好！

　　　　“你说什么？”段倾城以为自己听错了，走上去，又踢了胥怀远一脚，“你给我说清楚点，要是敢骗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你已经对我说了好几遍了，你以为就这四个字就能威胁我，”不管怎么说，段倾城那么年轻，自然比不上胥怀远老奸巨猾，所以更容易生气变得不理智，“不过呢，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你的那些姨娘们，好多都被宫外的野男人睡过了，就连你那病秧子二哥。。。都是野种，哈哈哈哈。。。”

　　　　“什。。。什么？”段倾城被这样闷头一棍打得有些无所适从，二哥。。。真的不是父皇的骨肉吗？细细想来，三个皇兄，好像二哥的确跟父皇长得最不像，可是。。。不，不可能的，二哥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儿子？就算长得不像，也不能说明他不是自己的哥哥啊，“你撒谎！”段倾城不愿意相信，抄起旁边的长鞭，就给了胥怀远一鞭子，这一鞭子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又正好抽在了胥怀远的脸上，胥怀远的脸上顿时起了一道鞭痕。

　　　　那种锥心的痛在胥怀远全身蔓延开来，可是他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哼，满眼不屈服地看着段倾城，就算死，他也不要像一条狗一样死去。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把你说的话收回去，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段倾城潜意识已经相信了胥怀远的话，毕竟他是将死之人，没有必要撒这样的谎，可是段倾城又希望这不是真的，她不敢也不愿意相信二哥。。。三个兄长中，二哥的身体最不好，可是他的性格却是最为和善，他来都是不争不抢，就算大哥和三哥为了皇位拼的你死我活，可是二哥从来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他就那么安静地享受着他自己的时光。

　　　　而且，自己伤心的时候，二哥总是能够安慰自己，他愿意听自己诉苦，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愿意听，他实在是一个好哥哥。

　　　　“我的话可以收回，可是事实你是无法收回的，你可以堵住我的嘴，可是你能堵住你二哥不是你父皇的儿子这个事实吗？”胥怀远看到段倾城痛苦的样子，觉得非常畅快。

　　　　“哼，什么鬼事实，我只要杀了你，就不会有人知道了。”段倾城是真的动了杀心了，她要保护二哥，就算他真的不是自己的哥哥，可是现在他也是，他不会继承皇位，所以就算不是皇家血统，也不会对整个西和江山有什么影响的，他要的只是一份平静的生活而已。

　　　　“看吧，你已经相信了不是吗？真实的事情总是容易让人信服。”胥怀远对于段倾城的反应很满意。

　　　　“就算二哥不是父皇的孩子又怎样？过去他是西和的二皇子，以后也会是。”

　　　　“公主真是好度量啊，这样一个连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你居然还承认他是你的二哥？”胥怀远看惯了皇家的你争我夺，从来都不相信皇家所谓的亲情，可是却没想到段倾城居然和二皇子的关系这么好。

　　　　“那是我的事情，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是不要担心别人的事情了吧。”段倾城居高临下地望着胥怀远，“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舍得你儿子死。”

　　　　“公主殿下，你想要威胁我，还是先抓到我的儿子再说吧，不过，我觉得，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胥怀远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当时能够从皇宫逃出去，段倾城他们想要将他抓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们才需要你的帮忙啊。”段倾城笑着说，“有你在我们手上，你觉得要抓你的儿子会是一件难事吗？”

　　　　“公主殿下，您这就想错了，作为一个父亲，我特别了解我的儿子，他绝对不会为了我儿自投罗网的，不然当时他也就不会丢下我一个人逃走了。”南风虽然孝顺，可是他却也是个自私的人，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他自己的性命，他不会为了任何事任何人冒一点险，胥怀远实在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会为了自己来以身犯险了，他只要安全，就有希望。

　　　　可怜天下父母心，胥南风虽然是个自私的儿子，胥怀远却不是个自私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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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再见段访琴

　　　　为了抓到胥南风，段倾城将胥怀远绑在城楼上，并在全城贴满了即将斩首胥怀远的告示，不过，就像胥怀远说的，胥南风真的没有出现。

　　　　段倾城难解心头之气，只能派人守着胥怀远，让他整日跪在父皇的墓前。

　　　　段倾城心情很不好，不过幸好孤独瑾非常耐心地一直陪着他，孤独瑾不知道段倾城还要在西和待多久，便让大哥、四弟先行回天曜了，而作为西和的驸马爷，自己有责任留下来，父皇的生日还有半个月，孤独瑾预计在西和待十天，然后快马加鞭赶回去。

　　　　西和皇宫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宫内的建筑布置都进行了大肆的重整和清理，而各部的王公大臣们每日来书房商量新帝登基的事情，还有公主娘娘们也重新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段倾城看着慢慢恢复原样，自己从小到大很少离开的家，心情慢慢好了些。

　　　　这日在后花园游玩的时候，却遇见了大姐段访琴，因为以前的那些事情，其实段倾城这次回来不打算见她的，可是还是遇见了。

　　　　段访琴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了，这段时间被软禁起来，肯定也吃了不少的苦头，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步步逼人了，对段倾城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