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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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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龙嫣然和沈栋过来吃饭时,“这个老头不简单,可是他让我晚上多留点心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报复我吧。”
“弟弟,今晚搞不好你恐怕是要多留点心了。”
“哥,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龙嫣然和沈栋一唱一和,只留下林紫栩和沈涛云里雾里,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哎,你们两把话给我说清楚,哎…”
………………………………
第27章 青梅煮酒
夜半钟声到客船,不闻钟声,亦不见客船,只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头顶响起,在茅草上竞相追逐。
沈涛一思索,“不好。”,掀开被子,随手拿过外套就冲出了屋子。
这数九寒天的鬼天气,就像孩子般的脸庞,喜怒无常,白天和黑夜这两个极端,就连天气也是迥然不同。
看着一个个铁弹般大小的冰雹,沈涛左手依靠在门框旁,右手抚着额头,“你个贼老天。”
他的视线在四周一扫,这可怎么办,急得直跺脚,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去,拼了。”
沈涛在屋外四周踱蹿,冰雹砸在他的身上也浑然不顾,一会儿,他就提着几只水桶,跑到了草药圃前,这可不是火上浇油的瞎搞,而是用来将桶倒扣在草药上。
他满意的看了一眼,“糟糕。”,的确是很糟糕,因为就这么几只木桶,可想而知,其它的草药就无法保全了。
“弟弟。”
“师兄。”
那么大的动静,沈栋,龙嫣然和林紫栩怎么会没有感觉到,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只是等到他她们出现的时候,只见沈涛正躬着脊背,四肢趴伏在地,而他的身下,赫然就是几株叶瓣零乱,枝茎断折的草药。
沈涛龇牙咧嘴的抬起头,“快帮我找工具,不然这些没有遮挡物的草药保不齐死定了。”
沈栋直接走过去,也摆出和沈涛一样的姿势,就像一只躬着身,即将释放雷霆怒火的小猫咪,还真别说,对于背上滚滚滑落的冰雹沈涛自始至终是一声不吭,搞得沈栋之前还错觉以为并没有那么疼痛。
二人侧头的时候,却发现早已不见了龙嫣然和林紫栩的身影,如果换做他人在场,面对两位女子的临阵脱逃,恐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可他们兄弟两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眼见几盏茶的时间已经过去,而还未看到两位女子的身影。
沈涛不禁叹一口气,原本觉得只要根茎扎地,就算叶子、花瓣、枝条都断落干净喽,那还是可以存活下来的,可是看这冰雹的趋势,明显是要斩尽杀绝呐,那左手前那颗鸡蛋大的冰雹,这要是砸在身上,他已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也亏得这时龙嫣然和林紫栩回来了,两人抬着一张大大的竹筏,将两短两长的竹子朝着草药圃的两边一插,然后将竹筏内凹的四个洞对准竹子固定住,感觉最明显的,那自然就是沈涛和沈栋了,他们的耳中传来的是更为沉闷的声响,可身体周遭已经不见了冰雹的影子。
一个身影在某处角落静静地看着这里的一幕,表情丰富多彩,最后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整个身子一晃,就消失在了这里。
“还是你小子舒服,老夫要在这里陪你了。”曲殇离坐在一根树杈上,他的下面是一块木板,板下才是玄道风。
“师妹,幸好你们来的及时,否则我明天定要被那老头打死了。”四人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冰雹越来越少,这才缓一口气,要是鸡蛋大的冰雹持续下上半个时辰,那这竹筏定然是撑不过的。
“对了,外面那么大的动静,怎么还不见曲老?”林紫栩眼睛四下打量了一遍,却是根本没有曲殇离的人影。
“那老头肯定是在呼呼大睡呢,有我们在,他何必再傻呵呵地出来。”沈涛不以为然的揉揉鼻子。
“阿嚏,又是谁在骂老夫,肯定又是那个小鬼。”这边的曲殇离断然肯定道,随即又郑重其事,“那小鬼虽然为人滑溜机灵,但是心地倒还不错。”说完背靠大树,开始打盹。
“曲老应该是去道风师兄那里了吧。”女生的心思就是细腻,龙嫣然刚说完,林紫栩就看着她,很显然,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那老头…”
“还叫老头?”
面对自己的师弟哥哥,沈涛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不过还真别说,这老…曲老还真是未卜先知,神机妙算啊。”
“他应该就是算出来的。”
“有这等本事,却愿意屈居于山林乡野,这份心胸果真是令人佩服。”
龙嫣然和沈栋因为接触过曲殇离收藏的书籍,所以知道他知识面极广,所学极其繁杂,实力更是非常渊深。
“要不我去拜师,好好学习一番,然后再叛出?”沈涛左手放在腰际,右手则是捏着下唇,一番考较。
“师兄,鬼谷派的规矩你不会忘了吧?若有鬼谷弟子拜入其它门下,一经发现,鬼谷派其余弟子皆可全力格杀,清理门户。”林紫栩盯着沈涛,一字一句地说。
后者赶忙伸手摸向脖颈,猛咽一口口水,“师妹,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较真。”
“好了,你别闹了,既然冰雹已经停了,大家就都散了吧。”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沈栋的意思,希望大家都回去休息一下。
“你们去吧,我留下来看着。”沈涛说着走到一旁,靠着茅草屋的木头墙壁坐了下来。
“师兄,天马上就要亮了,冰雹也停了,况且这几日奔波你也很累了。”龙嫣然字里行间的意思再清晰不过。
“你们去吧,我可不想那老头说我有始无终。”沈涛坐在角落,双手怀抱着。
“我们走吧。”沈栋招呼一声,三人都走了。
第二天天亮,曲殇离飘然落在地上,就像一位从画中走出来的老人,“该去看看那几个小鬼了。”
说着,走了几步,“咦?”探头看向玄道风,停下了脚步,“难怪破阵子那个老家伙会派你来,你和他年轻的时候还真像。”说完,潇洒的一甩手走远了。
如果龙嫣然几人在场,一定会反驳曲殇离的话,这玄道风和破阵子根本完全不像,其实,曲殇离说的不是貌,而是神。
等曲殇离走过竹桥,来到茅草屋前的时候,沈涛还在和周公坐而论道,前者嘴角一笑,但嘴上还是凶恶的道,“你小子将我的草药圃弄得一塌糊涂,居然还有心思睡觉。”
“你这个老头,太不讲理了,要不是我,恐怕你这整个圃的草药早都死绝了。”沈涛睁开眼,跳起来道。
“曲老,这不能怪师兄,是冰雹。”外面那么大的动静,龙嫣然三人听得一清二楚,林紫栩唯唯诺诺的开口。
“曲老,我弟弟是真的尽力了。”
“曲老明鉴。”
“你们四个小鬼,今天快点将我的草药圃打理好,还有让你们抄的书籍都抄好了吗?”曲殇离先是看着四人,然后将目光看向了龙嫣然和沈栋。
“好了。”
“好了。”
两人毕恭毕敬的开口,没有丝毫怒意和怨言,曲殇离看得真切,在心中道一声不错。
“明天一早你们五个都给老夫滚蛋。”
“啊,老头,你什么意思?”
“曲老。”
沈涛和龙嫣然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曲殇离一大早会发那么大的火,还要将五人赶走。
“你还问老夫什么意思?这是我家,我说了算。”曲殇离周身的气势一变,大有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意思,最后猛地一甩袖子,走了。
这一天,四人的情绪有些低落,而曲殇离自早上出现了一下,就再也没出来,就连中饭,晚饭也没有出来吃,林紫栩去请了好几次,他也不为所动。
四人完成了曲殇离交代的工作,又将浑身泥垢的玄道风找回来,给他全身上下洗了个澡,虽然还是没有醒来,但是沈涛看过说已经没事了,至于为什么还没醒,可能是要再过几天吧。
收拾整顿完所有的东西和事情,四人又住了一宿,第二天天一早就关门离开了。
刚走没几步,就看见曲殇离坐在竹桥边,旁边放着一个炉子在煮着什么,这气味,分明是酒香。
“难不成这老头要邀请我们喝酒。”沈涛轻声嘀咕一句,被沈栋扯了扯袖子,他这才作罢。
四个人来到曲殇离身旁,拱手弯腰行礼,“多谢前辈。”,后者只是摆摆手,四人看一眼,也不矫情做作,便离开了。
每个人的人生都会遇见一些人,不论良人或渣渣,ta们都会教会我们一些东西,无论相处的时间长久亦或短暂,我们的心中有一席之地为ta保留,胜过千言万语。
过了良久,“青梅煮酒话桑麻,老夫杯中酒已温润良久,阁下,难道还不现身吗?”
………………………………
第28 章 朝堂之辩
一阵风声吹过,只见一位男子从桥梁的另一边走来,距离不远,走的却是极为缓慢,步步生莲。
“你来了。”
“是,我来了。”
曲殇离摆手做出一个落座的姿势,但见墨言左手一撩衣袍,便坐了下来。
接过递来的酒杯,轻轻小酌一口,并不忙于吞咽,而是任它在喉间畅游,待每一滴酒都挥发了香气,这才落入肚中。
“唇齿留香,好酒。”墨言放下酒杯,赞一声。
“我早该想到来的是你。”曲殇离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对面的人儿。
“是吗?”后者只是淡淡的一笑。
“破阵子那老家伙埋下了伏笔,不就是为了在今日大放异彩吗?”曲殇离的眼神变得深邃,好似要透过墨言的瞳孔,窥见他内心深处的灵魂。
可是后者就这样笑着,从头至尾,脸上都流露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过了一会儿,曲殇离好像是放弃了,“你恨吗?”
“不,我从来没有恨过。”墨言这时收敛了笑容,难得的一本正经。
“你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曲殇离笑着说道,还不忘饮一口。
“是吗?”回答他的,还是那个听不出一丝喜怒哀乐的声音。
“你是不是已经算到了你自己的…”曲殇离的言语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他有些不敢想象。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年。”这个声音还是显得那么的轻描淡写,好像于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挂怀。
“不,不,不可能。”饶是曲殇离这种大家宗师级别的人物,在听了墨言的话后也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不过那也只是其中一个瞬间,转念,“是了,古往今来,有哪个精彩绝艳,天赋异禀的人物能够抵抗的过天。”
“我从来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若命运是天理昭昭的注定,是注定无法违逆的死结,我愿挥剑斩断这天道轮回,只求曙光再现。”
望着面前少年一脸傲气凌云的样子,他到是差点忘了,这位俊才,可是传说中唯一能与鬼谷派创派祖师一较高下的人,想想那鬼谷派是何其了得,可是又想想天道轮回可曾饶过谁,这就是命啊。
“这一杯老夫敬你。”曲殇离说着双手执杯,可以看出他对面前的少年是何其看重。
“谢曲老。”从这墨言的称呼中,可以窥出端倪,两人应该在今日之前早就认识。
“难怪破阵子那个老家伙选择在此时动手,依我看,你那些师兄师姐都身怀屠龙技,只是缺少实战罢了,不过你那位师兄的谋略和手腕倒着实不错。”
“在鬼谷派中,他是最像师傅的。”
“有你们鬼谷七子协助,此次鬼谷派必然轰动于世。”
“喝酒。”
“好。”
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外界自然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而龙嫣然一行自从离开了曲殇离,又向着前方行去,距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与此同时,在这片大陆的某个角落,此时正在上演着一出别样的闹剧。
“荒唐。”
“来人,扶阁老下去好生休息休息。”
只见在今日的早朝上,已经没有了前几日的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今日早朝时,龙嫣然要纳妃,婉转一点就是要将宫内的侍者都换成女子,这本无所谓,可是她却要求这些女子要穿着暴露,衣着魅惑撩人,这可不,一时之间,整个殿堂人声鼎沸,就像赶早的集市般嘈杂。
这千面郎君有了龙嫣然的面容,此时自然是胸有成竹,当即一挥手,就进来两名士兵要将许储拖下去。
“简直就是荒唐,荒谬至极。”一个年轻的身影右手执扇,左手摆在身前,从满朝文武百官中走了出来。
“李秀文,你口出狂言,来人,给我拉出去砍了。”
面对身后走来的士兵,李秀文虽乃一介书生,但巍然不惧,右手高举手中折扇,“且慢,敢问女帝,臣有何罪?”眼神坚定,目露精光。
“就凭你区区一个下臣,居然敢顶撞本帝,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高坐于正位上的人刚一说完,底下的人群就像炸开了锅,纷纷窃窃私语。
主位上的人儿似乎也意识到有些过了,可是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他现在可是天元女帝龙嫣然,想了想还是侧过身子,对着下面的林炎“诸葛轩”使了个眼色。
“女帝,李侍郎毕竟年轻,一时口快说错话罢了,何必与之一般见识。”林炎义正言辞,咋听之下是在为李秀文说话,细细揣摩,其实是在给龙嫣然台阶下。
“我堂堂天元,怎料年轻一辈之中,居然无一人敢说实话,当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李刘文垂手顿足,不过他心中的热枕却不似装出来的。
“李秀文,你什么意思?”
“我等官衔尚不在你之下,你有何资格评头论足?”
“女帝,此子夜郎自大,目中无人,不可不罚啊。”
“女帝,决不可姑息啊。”
这些站出来的大臣,自然就是那些平日里被李秀文得罪过的同僚,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他们都乐的落井下石。
“女帝,李秀文年轻气盛,说话不免过激了些,但他所言无不是为了我们天元。”一个人影不疾不徐地走出人群,缓缓道来。
“黄秉杰,你…”
“哼,你们关系密切,你自然是帮他说话。”
“就是,谁不知你们三省六部与李秀文交好。”
“放肆。”饶是黄秉杰修养极好,此时也不禁放下双手,挺直身躯,衣角飒飒作响。
这群老家伙居然抬出三省六部,这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来个欲加之罪,结党营私,这叫他怎能不为所动。
黄秉杰先例一开,吏部的其他官员纷纷站出来帮衬,许耀宗,张仕龙等人又岂会坐视不理,也都站了出来。
“女帝,就饶他这一次吧。”这次说话的却是林炎。
其他官员见林炎两次站出来帮李秀文说话,又开始议论纷纷。
“这林帅真是大人大量。”
“哦?此话怎讲?”
“你难道不知道?”
“说来听听。”
“上次女帝遇袭,林帅就奉命去阁老府搜查,不曾想这李秀文是百般阻挠,可再观林帅今日所为,当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是吗,那这心胸可真大。”
李秀文的视线和林炎一接触,前者难能可贵的报以微笑。
“好了,虽然众大臣替你求情,但惩罚是免不了的,将李秀文拉出去仗刑十棍,你可有不服?”此时自然是轮到龙嫣然出来收场了。
“不敢。”事已至此,李秀文知道自己绝不可再胡搅蛮缠了。
“那就好,退朝。”这位龙嫣然双手一甩衣袍,愤愤不平的走了。
大殿外不时地传来一阵阵哭爹喊娘的声音,自然没有人注意到林炎转身离去,而他的方向,并非出宫,而是龙嫣然的书房。
………………………………
第29章 四方云涌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在干嘛?”林炎一进入书房,就对着龙嫣然一顿破口大骂。
“哦?我在干嘛?”后者一脸惬意地靠在座椅上,双眼微眯,神情舒适。
“你的确是披上了龙嫣然的人皮,可你却不是真正的她,今日你居然当着满朝文武如此无理,你就不怕被他们窥出端倪吗?”诸葛轩越说越动气,向千面郎君走进。
“诸葛轩。”只见千面郎君双眼似饿狼捕食,猛地大开,就连步步走近的诸葛轩也不禁被这气势所慑,停下了脚步,“原先我还以为你是诸葛世家中相对比较出类拔萃的年轻俊秀,现在看来你简直就是一头猪。”,千面郎君边说边在他身旁走动。
“你…”诸葛轩强压住内心的怒火,右手的食指重重的放下,一切以家族利益为重,“到底什么意思?”
“这样还不明白,就算你和我都戴上了林炎和龙嫣然的人皮面具,可是如若没有自己的势力,终究难成大事。”
“你的意思是指鹿为马?”诸葛轩若有所思。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不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千面郎君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
诸葛轩强忍着内心的滔天火焰,“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只要给我盯住他们就行了。”
“好,你最好不要搞砸了。”
诸葛轩气愤难平的走出了宫门,千面郎君站在原地,依旧淡淡地笑着。
宫外,今天的晨光风和日丽,一阵暖风拂面而逝。
“这是什么意思?”此时,在李府的门口,张仕龙和许耀宗看着被管家扔出来的礼盒,一脸疑惑不解。
“我们家大人说了,你们不配做他李秀文的挚友。”管家尽管也不明所以,可他还是一五一十的如实禀报道。
“你叫他出来,不对,我要进去。”张仕龙说着就要迈步往府内走去。
管家一招手,几十名家丁纷纷持棍夹棒,阻拦在前。
“这又是何意?”张仕龙真真是火冒三丈。
“两位侍郎见谅,我家大人说他今日谁也不见。”管家的语气不疾不徐,还带着一丝恭逊的微笑。
“他…”
“哎,张兄,李兄此番定有其用意,我们走吧。”许耀宗上前抓住张仕龙的臂膀,“有劳管家,我们这就回去。”
“许兄。”
“好了,走吧。”
许耀宗和张仕龙骑马离去,“许兄,你说这是为何?难道就因为他李秀文今日受了仗刑?我们几个也是求了情的,他不能这般恩怨不分吧?”
“我也不知,这样,我们再去黄尚书府邸一趟。”
“也好,黄老定能为我们解惑。”
两人一声招呼,跨下良驹早已奔出老远,不消片刻,就来到了黄秉杰的府邸,只是两人兴冲冲而来,丧气而归,就像两只斗败的公鸡,这模样着实有趣。
“真是见鬼了今天。”张仕龙的心态已经不平衡了。
“我恐怕已经猜到了,张兄,你我二人速速各自回府,莫要再联系。”
“许兄,这是为何?”
“来不及解释了。”
“哎…”
只留张仕龙一个人站在原地,许耀宗已经驾马远去,“今日早朝…啊呀。”张仕龙右手一拳头锤在左手,“我真是笨。”,说完也离开了。
“大人。”
“许兄和张兄都回去了?”李秀文整个人趴在床上,侧过头问道。
“是。”
“他们没有说什么?”
“他们说不明白大人为何闭门不见。”其实管家的心里也是非常的疑惑。
“好了,你下去吧。”李秀文摆摆手。
等到这屋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个悠悠地声音这才响起,“我们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在终点被落下太多。”
与此同时,在黄秉杰的府邸,“他们两个人就没有说什么?”
“两人开始很疑惑,后来许侍郎就走了,再过了会儿张侍郎也离开了。”
“他们可是往一个方向离去的?”
“不是,看路径,是各自的府邸。”
黄秉杰挥挥手,“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呐。”
今日的早朝,每个人都怀着别样的心思回了府邸。
在一座建筑辉煌瑰丽的府邸中,这位已经迈入中年的男人,一身锦衣华服,器宇轩昂。
“父亲。”
“父亲。”
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停下手上的动作,迎了上来,坐在石凳上,奴仆见此一幕连忙一招手,顷刻就有侍女端上点心和茶水。
“父亲,你怎么一下朝就唉声叹气的?”女子一身清素淡薄的着装,可绕是如此,也难以遮掩身上那与生俱来的气质。
“是啊,父亲,今日早朝发生什么事了?”这次开口的是一位剑眉星目的男子,脸庞坚毅,眉间英气逼人。
龙星野啧了一口杯中的清茶,放下茶杯,这才道,“还不是因为你。”,言语中有些严肃,说着瞧向龙雪。
后者不解得开口,“我?”
“我们家雪儿眨眼就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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