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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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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嘴上并不做声，就这样和他们热络的聊着。
直到厨娘派人过来传话，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候三人才醒悟过来，想不到时间早已过去了大半。
面对一道道菜香四溢的佳肴，尽管盘子中的只是一些家常菜。
“上官公子，李兄，还望不要嫌弃才好啊。”李秀文坦荡荡的开口。
“无妨，无妨。”
“呵呵，没事。”
只瞧得两人都摆摆手，一副无碍的表情。
“两位慢用，我还有两位朋友今日来拜访我，容我去叫他们一声，和我们一起用膳。”李秀文说着就离开了。
这话倒像是在下命令，而不是在征询他们二位的意见。
待他走后，剩下上官景和李煜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
可是却又不得不说，这李秀文着实有些小气了，这北燕王来到府邸，他竟然用几个家常小菜就给打发了。
其实李秀文将上官景二人留下吃饭，一方面是为了低调，以防出去以后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而另一方方面，则是在为龙嫣然和玄道风考虑。
要知道这样一来，双方的身份都有了最大的保障不会被泄露，而且还可以趁此机会，好好地接触一下。
这样一想，或许就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李秀文要去请龙嫣然二人共同吃饭了。
出了门，他几步快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书房前。
“咚咚咚”也顾不得里面的人并没有出声，他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女帝，该用膳了。”李秀文开口说道，再一看，此时玄道凤也在此处，这倒是省去了自己再跑一趟。
接下来跟二人打了个招呼，只不过从头至尾李秀文都没有说上官景和李煜的身份，他只是告诉二人，外面有两位朋友，接下来二人便也就跟着他出去吃饭了。
来到外面的时候，上官景和李煜坐在位子上，并没有动筷，不知道是因为嫌弃这饭菜，还是出于礼貌在等待他们。
看见龙嫣然和玄道风出现的时候，上官景二人站起身报以微笑，显得很是客气。
而反观后者，先是露出一抹疑惑地神情，继而才微微一笑。
龙嫣然和玄道风一对视，都瞧见了对方眼中的疑问。
因为这两个公子哥给人一种看不透的表情，似乎隐藏的很深。
而李秀文能够和这种人打交道，也使得二人多看了几眼。
感受到这不自然的目光，李秀文只是利嘴轻笑，似乎并不在意。
五个人尽管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不过在李秀文这个中间人的陪伴下，大家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我看吕兄举止不凡，今次也是准备要参加科考的吧？”李煜看着龙嫣然开口询问。
经过之前的攀谈，李煜知道这个人的才华还是不低的，如果这种人能够加入北燕，那无疑是如虎添翼的。
“正是。”龙嫣然微微拱手示意。
“这位兄台”下一刻李煜就把视线望向了玄道风，说话间欲言又止，意思很明显，是在询问玄道风的名讳。
毕竟一个在初次相识的场景中，就能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表露真心的人，无论是说他不懂人情世故也好，不会做人也罢，都值得高看一眼。
我已佩剑走江湖，却未忘初衷本心。
………………………………
第248 章 你是官宦子弟
玄道风斜眼看了一眼几人，并不言语，下一刻又低头啃食起了手中的鸡腿。
“这位是我的护卫，单号风。”这时候自然是需要吕元来回答了。
“噢。”李煜尽管心中起疑，可是也不好表露，“风兄果然不愧是随心随性之人，够洒脱。”
闻言，玄道风抬起头，“在下就是一个粗人，还望没有打扰了诸位的雅兴。”
众人闻言纵使心中百般不愿，也不好发作，当下摇摇是头，并未放在心上。
“锦兄，难道也是来参加科考的？”不得不说上官景也是小心的很，在自报家门的时候报了一个宫锦的名号。
吕元看着面前的翩翩公子，还有同样一身书生气的李煜。
前者给人一种冰冷，生人勿进的感觉，而后者却给人一种就像李秀文一样的错觉，
只是李秀文要比李煜多了一丝强势，而反倒是后者，更像是一个书生。
“不，我们只是恰巧路过此路罢了。”宫锦摆摆手，言语之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威严气势。
不过吕元显然并不会放在心上，在气势上也是毫不示弱。
两人颇有一种针锋相对的感觉，玄道风眼尖，当视线和李煜交汇，两人都是默契的笑笑，移开了目光。
“我听锦兄的口音，到更像是从北燕过来的。”这时候，吕元打破了沉静，开始了试探。
“家父是商人，我自小跟着天南海北讨生活，最后居家在了北燕。”宫锦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言恳辞切，不知道还真的会信以为真。
只是吕元并不是一般人，这话里的意思自然不会全然当真。
“我听说北燕现在新王登基，实行新政，不知道锦兄长居北燕，对此事有何高见？”吕元嘴上说的客气，这套也是开始下了。
“少年心性，原是想作出一番成绩，只是哪有那么容易，结果搞得整个北燕一片乌烟瘴气。”宫锦站在一个旁人的角度，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得一旁的李煜是暗暗皱眉，这骂自己也骂的忒狠了点吧，李秀文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宫锦。
不过显然，宫锦丝毫不以为意，他就是想要借此机会看一看对方的想法。
只是吕元出奇的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听着，整个过程中都抿着唇，一言不发。
宫锦心中暗暗咂舌不已，这份定力也太强了。
不过嘴上却是不露声色的道，“不知道吕兄对此事有何看法？”
“没看法。”出奇的，吕元回答的干脆，丝毫不留情面。
不禁让人觉得有些不近人情，也对这个谈吐举止不凡的公子哥有了一丝不喜，这未免也太不会做人了。
“看来吕兄有所保留啊，呵呵。”李煜笑着开口，看来是想要化解这一份尴尬。
“不是我不愿意回答。”吕元说着摆了摆手，这才正色道，“如果换做之前北燕和天元还没有联手之前，那么北燕制造出了那么大的麻烦就是在作死，可是现在就不同了。”
“有何不同？”李煜身子半倾，急切的询问。
吕元先是看了一眼宫锦，这才继续道，“现在北燕和天元成为同盟国，他当然要改变了，不然他日如何吞并天元。”
听完对方的话，宫锦的脸色明显的拉了下来，就连李煜额眉间也有些阴晴不定，反倒是李秀文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
好像他早就料到对方会这样回答似得，这和他的说话风格倒是有的一拼，咄咄不饶人。
而玄道风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几人，眼前这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给他一种危险的气息。
这种危险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却是真真实实，切切的存在的，玄道风知道对方绝对是隐藏了实力，一定是一个不下于自己的高手。
心中有了判定，看着宫锦的眼神也半眯了起来，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而后者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那凌厉的目光，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朝玄道风的方向看一眼。
“北燕和天元会唇亡齿寒，双方更是应该要团结互助，怎么可能还会互相攻伐呢？”李煜笑笑，不过心中对于吕元的话也是颇为忌惮。
吕元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这一次并没有再回答。
而李煜也情不自禁地转头看向了宫锦，原本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可是看在旁人的眼中，多少就有些深意了。
“吕兄的点评果然犀利，不过想来那北燕王虽然是新王上位不久，不过能够第一时间想到和天元同盟，应该也不是一个愚蠢之辈。”宫锦说着，转头看了看李煜。
后者连连点头，“是啊，北燕王正值少年，未来潜力无穷，又体恤爱民，实乃北燕百姓之福啊。”
看这李煜的表现，就差要给上官景立碑歌颂了。
“李兄似乎很是了解啊。”吕元很随意的说道，不过在有心人听来则是变了味儿。
好像是在说你怎么那么为他说话，你和北燕王之间你的有什么猫腻。
“呵呵，来，喝茶喝茶。”李煜赶忙岔开了话题，这要是再聊下去，指不定就要露陷了。
吃完饭，个人的面前也早已放置好了茶水，这倒是让李煜有了一个顺坡下的借口。
“吕兄，依我看，以你的才华学识，要在此次的应试中脱颖而出定不是什么难事。”难得的宫锦开始套起了近乎，那冷若冰霜的脸庞也可亲了几分。
虽然彼此之间只是交谈了寥寥数语，但是对对方的才情，宫锦是发自肺腑的佩服。
“我看锦兄谈吐举止亦是不俗，倒不像是商人子弟。”吕元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摇头。
“噢？那吕兄以为我应该是什么人呢？”宫锦饶有兴致的看着吕元，显得兴趣浓厚。
面对对方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吕元只是悠悠说了几个字。
“官宦子弟。”
随着话一落，不论是宫锦还是李煜，脸色都是一僵，李秀文的反应倒是并不算大。
而玄道风则是微微皱着眉，在一旁冷冷的瞧着。
一时之间，整个气氛倒是有些不自然了。
尽管宫锦和李煜马上就恢复了神情，可是那一瞬间的表态，已经促使吕元下了肯定。
………………………………
第249章 被忽略的势力
心中打定主意，看来这对公子哥真的是官家子弟出生无疑，而且应该是来自北燕。
转头再看看李秀文，他怎么会和北燕交上关系。
面色凝重，只是下一刻就有些释然了，应该是出使北燕的时候结交的吧。
可是，看行为举止这面前的两人也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子弟，怎么会来到天元？他们的目的是？
“哈哈哈哈，吕兄很幽默啊。”宫锦笑的爽朗，同时还不忘看着李煜。
“吕兄说笑了。”李煜也撇的一干二净。
如果此时宫锦和李煜承认自己是官宦子弟，那不就等于在打自己的脸，在告诉在场的人，他们之前说的话是骗人的嘛。
所以此时是万万不可承认的，这也是他们之所以推诿干净的缘由。
“呵呵呵呵”就在几人气氛静默的时候，李秀文开口了，“在场的都是才学渊博，见识广泛之辈，不知道对于当今的天下之势，几位有何见解？”
随着李秀文的话音一落，就在宫锦和李煜还微微皱眉，有些恍惚的时候，吕元伸出右手，向前一摆。
这意思不言而喻，“请”，是在示意让对方两人先谈一谈自己的看法。
在李秀文为吕元的机智暗自窃喜的时候，宫锦和李煜则是有些皱眉，似乎是中了李秀文的陷阱了。
“啊咳。”李煜一声清咳，便开口了，“在下不才，就来说说自己的愚见。”
“当今天下各方势力杂而多，林立八方，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实则早已是暗流涌动，波涛起伏。”
“噢？”
“李兄继续，我们洗耳恭听。”
不得不说，这李煜先抑后扬的手法用的是很妙，马上就将几人的兴趣给提上来了。
“以南楚，北燕，天元为首的三国，在提防大漠国的时候，其余各方小势力蠢蠢欲动，借此机会滋生，可是他们并非主导之势，倒也无妨碍大局。”
李煜说着，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这才继续说道，“只是随着北燕和天元的联手，这层微妙的关系，其中的平衡点就被打破了。”
“不错，一旦这个平衡点打破，接下来等待各国的就是战争，原本是几国间的纷争，现在又加入了一些小势力，就难免有些掣肘。”李煜点到即止，这句话却是出自于李秀文的口中。
不知道是不是同为李姓，且又身为文官的缘故，这二人几句话间，观点就达成了一致。
在二人说的过程中，其实吕元和玄道风时有一些疑惑地，有一点不解，可是李秀文一语中的，这时候他她们才想起来，似乎从头至尾都忽略东陵和西方。
“掣肘？”饶是玄道风早已知道了其中的缘故，他还是开口问道。
自己的理解，和对方的推论，这两者间的结合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而最为重要的是自始至终，他们都无视了，东陵匪寇，西方蛮夷这两股势力，而现在对于他们的理解，也只是停留在三年半以前。
这种认知是很危险，错误或者低估敌人的实力，这搞不好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索性李秀文已经开口讲了起来，马上就呈现出了另一幅画面。
“东陵与西方，看似散兵游勇般的存在，一旦这两者合在一处，那么在关键时刻散发出来的威力还是很巨大的。”
当在场几人深陷李秀文的话语中时，他们心中也忍不住暗暗腹诽，作为朝廷命官，文官，他李秀文知道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多了，这未免，未免管得有些太宽了吧。
你还真以为你家住海边呢？
面对众人的表情，李秀文只是随意的笑笑，显得很风轻云淡。
“最大的麻烦在于北燕和天元同盟的初衷在于抵抗南楚，而当下还有一个大漠国，如此一来，首先这三股势力就已经不均衡了，三方之间就好像隔了一做独木桥，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河水之中，尸骨无存。”
“而且到时候保不齐东陵和西方就会联手，一旦他们插手的话，那么无论是北燕和天元，还是南楚，亦或是万里之遥外的大漠古族，就会乱成一锅粥。”吕元一语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也难怪这几人能够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他们的阅历，见识，学问不得不说都很相近，很是渊博，所以很容易就能聊起来。
这就好比一个是将军，一个是种菜的大叔，这两者就根本不可能有共同话题。
唯有将军和士兵，种菜的和买菜的，这双方之间才能聊起来。
只有地位，等等很多外界因素一样的两个人，他们才能够聊起来，还能聊的很愉快。
“如今天下即将大乱，我们也要献出自己的一份力。”宫锦颇为感慨的说道。
先不说什么北燕一统天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北燕能够在乱世中活下来。
“这么说来最先应该铲除的倒是东陵匪寇和西方蛮夷了？”玄道风有些戏谑的开口。
毕竟这些只是各国表面上的实力，至于暗地里还有多少底牌，这却未必是各方都能够打探到的。
如果真的进入了乱世，玄道风也有信心，天元能够占得一席之地。
或许他的信心只是源于对鬼谷派的信任，和对天元的期盼。
“就看各国能不能发现其中的转折点，并且率先出手了。”李煜顺着吕元的话接了下去。
“我看难。”李秀文摇摇头。
这两股势力虽然比不得各国强大，但是也委实不容小觑，如果有哪方势力能够看出其中的问题。
那么会不会出兵去剿灭还得两说，毕竟这是极其耗费精力，人力，物力的，尤其是在这整个过程中还要提防被其他国家的势力偷袭。
说白了，这就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要说没发现这里面的猫腻，就算知道，也不见得就会有人去处理。
宫锦微眯着眼，吕元也是一副深思的模样，如果北燕和天元能够共同处理这件事情，这倒是不错。
只是，这就引申出了另一个问题。
“东陵的匪寇，和西方的蛮夷，该不会早在暗中就成为了某国的暗殖势力了吧？”吕元开口，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这无疑就是对东陵，西方出手的关键。
………………………………
第250 两地一主
随着吕元的话音一落，几人都不再言语，而是互相四顾，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应该不会吧。”
“倘若真的如此，那南楚的占比应该会更加多几分吧。”
就在李煜话音刚落之际，李秀文赶忙开口。
李秀文能够有这种猜想，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在三年半以前，在南楚的号召下，北燕，东陵，西方同时对天元展开网罗般的进攻。
这样一想南楚的可能性的确是最大的，可是却也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
“说不好，不过这东陵匪寇和西方蛮夷相近，如果说他们的领主是同一个人，无疑这种猜测还可靠一些。”这句话出自宫锦之口。
这东陵和西方的归属还有点讨论的必要，可是这两地同一领主，这种猜想未免有些天方夜谭，且风马牛不相及了。
虽说几人都是饱学渊博之辈，但这般无来由的胡乱猜测，倒是让人觉着有些嗤之以鼻了。
所以也可以理解，在宫锦话音一落的时候，在场的几人都是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望着他。
不过他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似乎并不在意。
“什么意思？”玄道风冰冷的开口问道。
这次实在是大意了，完全忽略了这两个小地方的存在，搞得这个话题每每被提起，就有一种落后于人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东陵和西方，如果光听名字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南辕北辙，相距甚远的两地，可是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随着宫锦的话，几人知道了表层的差距。
“而且你们没有发现吗，一个是匪寇，另一个是蛮夷，所以我说他们是很相近的。”
直到宫锦说出这句话，几人这才露出一抹恍然的神色，原来对方之前说的相近，并不仅仅是距离上的相近，而是人员个性上的相像。
“不过这两地的主人的确是不为人知。”李秀文皱着眉，抬着头，细细地思索着。
也令人好奇，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好像很多领域都有所涉猎。
“怎么说？”吕元转头看向李秀文，当然希望他能够讲的再清楚一些。
“因为就算是在三年半以前的局势下，这两地的主人都未曾现身，也从来没有人说见到过这两位的尊容。”
“什么？”饶是玄道风这般定性远超常人的存在，在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也不禁有一些骇然。
这一次李秀文没有回答了，而是点点头，看来是默认了。
宫锦几人也是皱着眉，一筹莫展。
如果说起先这东陵匪寇和西方蛮夷还不足为外人道，可是随着话题的深入，竟然发现在曾经围攻天元那么重大的事情上，两地的当家人都不曾相见。
这到底是不敢呢？还是没必要？亦或是这背后站着的本就是大家熟识之人？
“难道说就没有人怀疑过？”吕元正色道。
“有，当然有，可是你们说奇不奇怪，没有一个人查探出两地主人的身份。”李秀文说着叹了一口气，这倒着实有些费解了。
“对了，锦兄应该对这件事情知道的比较详细吧。”这时候玄道风忽然开口了。
而几人也忽然醒悟过来了，貌似这件事情最早就是宫锦提出来的，现在再来看一看对方嬉笑的神情，显然对此事知之颇深。
而宫锦也不负众望，饮了一口茶，开始了言说自己所掌握的情报。
“我北燕”
“嗯？”
“啊咳，啊咳，我的意思是北燕曾派人打入东陵和西方的内部，结果发现这两地主人是同一个人。”
“锦兄的交友倒是广泛啊。”
“呵呵呵呵，天南海北跑多了，所以无论是人脉还是消息就比普通人灵敏了些。”
“锦兄继续。”
几人插科打诨了一会儿，便又继续了正文。
“根据这名潜入内部的人士称，东陵和西方的主人是一个老者。”
“老者？”众人讶然。
“对，就是一名老者，而且还是一名戴着面具的老者。”
听到宫锦说的笃定，这众人倒也信了几分。
“然后呢？”听到对方停了下来，玄道风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只瞧得宫锦摊着手，无奈的耸耸肩。
“这就没了？”吕元皱着眉询问。
就连李煜侧头望着宫锦，也有些莫名。
“内部的人与外界只通过一次信，而后便再没任何消息传出。”宫锦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狠厉的精芒。
待回首望见玄道风，这才露出一抹笑容，一扫之前的阴霾。
“看来凶多吉少啊。”李秀文倒是表现的很镇定，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惊诧。
“估计是因为第一次通了信，被发现了。”李煜很是肯定的推测道。
“如此一来这线索就断了，只是，老头，嘶，这老头，还戴着面具”玄道风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倏忽就想到了破阵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脑海中总是会想起那个慈祥和蔼的老人。
想着，忍不住就望向了吕元，后者感受到了这目光，转过头，先是一阵愕然，而后瞳孔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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