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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诗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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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裴明礼举着个顶端绑着个竹筐的竹竿，将其竖在土地的边缘。
“老少爷们，这位道长说他的道观缺香火钱，我灵机一动有了个主意，谁往竹筐里扔进一块瓦砾，我给他一文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裴明礼话音刚落，刚才还在一旁讥笑嘲讽的人群，全部冲进了那块地里，疯抢瓦砾石块。
一文不值，但积少成多，反正捡瓦砾又不要钱。
“老裴，你可以的。”李白笑着离开，缺香火钱是裴明礼自己后加的由头，竹筐也不大，很多石头扔进去又溅出来，这样后者不用出多少钱财就能把地清理干净了。
………………………………
第41章 公主与猫
“李公子，别来无恙，没想到这么快又能相见。”李白没白忙活，人群中有熟人相识。
“踏破铁鞋无觅处，文随我正想拜访你家小姐和柳姨呢。”李白见到蝶儿的跟班很高兴，这样就省去不少麻烦。
“好，我先去西市买点东西，家里来了不少客人，你们在此稍候片刻。”文随瞧完热闹就带着一帮手下奔不远的市场而去。
李白也很想看看日后华夏人每天都用的口语买东西的出处之一的西市，可是申义却跑到田地里捡、投瓦砾去了，所以只好作罢，等在原地。
时间不大，文随带着人赶回，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时令水果和糕点小吃。李白就招呼申义跟文随返家。
李白知道蝶儿和柳姨是大户人家，都没想到富丽堂皇到奢华的地步。亭台水榭，花草山石一应俱全，一进门便听到了喧闹的叫喊声。
“文随，你们家够大的。”
“李公子，大小姐是朝中的昭容，圣上御前红人，这府邸不算什么。”文随可是看到过李白的英明神武，对之恭敬有加。
“文随，随便点。还有要称呼我为青莲居士或者居士，哪里这么吵？”
“居士，这是安乐公主为庆贺上元节，特带其府中蹴鞠队来和昭容府比试。”
“足球？！那得瞧瞧。”除了跆拳道，足球是李白的另一个最爱。
走过了前院，中庭有一个诺大的广场，广场后是修建的豪华又不失秀丽的会客厅，广场上正在进行一场蹴鞠比赛。
“居士，坐在观看席上手边的是安乐公主；下手边坐陪的就是大小姐。”
“真特么够有钱的，浑身上下没有不闪金光的；昭容额头上的红梅有点意思，不知道还以为印度人呢。不过这小白脸可是不少，怎么还有和尚、道士呢。不管了看球赛。”李白才不管什么公主、小姐呢，很快便被精彩的球赛吸引，就那么扒在一个高处假山的横栏向下看。
李白顺嘴出溜却道出了唐朝一个特有的普遍现象。唐朝之所以达到华夏封建时期的顶峰，除了制度先进以外，开放性和包容性也功不可没。其中女权解放就是一大标志，公主和女性高官包养面首层次不穷，其中不乏和尚、道士。
最典型的代表就是高阳公主和玄奘的高徒辩机。当然这其中也有假冒和尚、道士的，比如武则天的最早男宠薛怀义。
唐代的蹴鞠已有了现代足球球门的雏形，用两个竹竿竖立在球场中央，两个队往一个球门里踢，这样对抗虽不够激烈但对控球要求更高。
昭容队大比分落后，公主队有两个年轻俊美的少年球技娴熟，配合默契，每每把昭容队的队员甩到身后，破门得分。
“这是公主的两个情人杨均、马秦客。”
“哦，小白脸呢！这球技不咋地。”杨、马二人的技术比李白落后一千多年，当然不入他的法眼。
“你说谁是小白脸？你难道不是？”这个叫马秦客的一张嘴便显露智商。
“你说谁技术不行？不服下来比比！”杨均也在下面指手画脚。
“我是来访友的，你们继续。”李白不屑一顾。
“大胆，哪来的无礼道士，敢对公主府的人指指点点。”安乐公主站了起来，搞得看台上其他男子叶都不敢再坐着，只有昭容一人端坐。
“指指点点的是他吧。你看，我一直就保持这个动作，怎么样？帅吧。”李白笑着摆出个胜利的动作。
安乐公主为之一愣，她很久没见过这种阳光无邪的笑容了。
“你是来访蝶儿的？”昭容看着李白，后者既然不认识自己，那就是来找妹妹的。
“也算是，也不算是，准确的讲是来找柳姨的。”
“青莲居士说的对，我这就带他去会客厅。”文随赶紧给解释并欲拉着李白离开。
“哦！口味挺重，原来是家奴的男宠。”马秦客的颐指气使让李白停下脚步。
“闭嘴，你个连脊梁都挺不直的家伙还有脸说别人，你最多就算件东西，穿完就扔的破鞋。柳姨那是我的恩人。”
“妹妹你要再不管，别怪我不客气了。”在安乐公主看来，李白明着在骂马秦客，暗里在嘲讽自己，有骂男人是破鞋的吗？她脸色通红的看向昭容。
“公主息怒，让这位居士现场蹴鞠一番，若真有本事就看在妹妹的面子上饶过他；如若不然，交由公主随意处置。”昭容说道。
“好，因蹴鞠而起就以蹴鞠结束。你们要给自己和本宫找回脸面。”安乐公主点了点马秦客和杨均，又坐了下来。
“居士请吧。想见柳姨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昭容伸出芊芊玉手点了点蹴鞠场。
李白解下剑，脱下肥大的道袍，穿着内里的合体白色衣衫，连队服都省的换了。
半年来的身体锻炼，让李白肌肉棱角分明，藏在衣服里若隐若现，尽显阳刚之气，使得安乐公主脸上余怒未消眼中就冒出小星星。
李白收拾好又跟文随耳语了几句，文随赶紧奔内院去了。
“兄弟，你下去歇会。”李白指着一位昭容队队员说道，后者如盟大赦，赶紧到一边休息。
“哥几个咱改变一下战术。”李白将其他10个人围拢过来，现场教学。
实际上李白借鉴现代足球理论说了两点：盯人不盯球和区域负责，最后李白又强调了一点，实在没招把球给他，这应该是最早的球星战术了。
李白颠颠球，竟然发现还是充气的，这下心里更有底了。
比赛重新开始，新的战术让昭容队焕发出强大战力。球到了李白这里跟粘在脚上一般，而且花活不断，什么克鲁伊夫转身、罗纳尔多钟摆、马赛回旋、布兰科蛙跳，尽管远达不到球星的水平，但过这帮古代人太轻松了，他们只有在后面吃灰的份。
不但是场外观众连场内队员都被李白的球技震惊了，昭容府里的下人们越聚越多，加油声震耳欲聋，多是青春靓丽的女子，成为一道漂亮的风景。
昭容也兴奋得站起来，都合不拢嘴了，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的安乐公主，后者并没有展露出太多失望的神情，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白。
“不好！”昭容知道安乐公主再打李白的主意，可是她干着急没有办法，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比赛结束，昭容队反败为胜，队员们将李白举起高高抛向空中。
“妹妹，姐姐讨人你不会小气吧。”公主就是任性，在她看来绝大多数的人跟东西市的货物没有区别。
“居士不是我府之人，公主无需征求我的意见。”昭容回答着，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
“好！高官厚禄，美女佳人，足够打动他的了。”安乐公主恨不得立刻就得到李白，摇曳莲步，深情款款的来到场中：“你们快把人放下，小心别摔了居士。”
众人见安乐公主发话，不敢造次，赶紧把李白放下，后者第一时间先拿回灵心剑。
“居士辛苦，本宫给你擦擦汗，来！吃颗葡萄。”安乐公主这回变成奴家了，这糖衣炮弹的攻势难以抵挡。
李白真恨不得一脚把安乐踢开，但也知道这脚下去自己也别再长安呆了还会给柳姨带来麻烦。
“柳姨怎么还不来？”李白边后退边嘀咕。
安乐公主还以为李白再给她来一出游龙戏凤，面带桃花的她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猫。
“小白呀！你怎么才到哇……想死你柳姨了。”
李白的救星终于到了，不过这架势也让他直冒冷汗。
………………………………
第42章 佛度有缘人
安乐公主的大名，李白在史书上就有所了解，在发现她看自己脱道袍时的模样，李白就安排文随去搬救兵了。
时间有限又不方便多言，李白只跟文随交代了四个字“救我脱裹”，剩下的交给柳姨自由发挥了。
安乐公主的本名叫李裹儿。
“柳姨，小白也想死你了。”李白趁机拜托了安乐公主的纠缠。
李白把柳易的关心与思念变成了自己的话；柳姨则把李白当成了自己的养子；二人假戏真做，抱头痛哭，柳姨是真情流露；而李白多半是被安乐公主逼的。
安乐公主见状扫兴的走了，总不能当着人家妈的面强收李白吧，再者她从母子的哭诉中也听到李白出家为道就是为了躲避当年的娃娃亲，这让她更加无从开口了。
“好了，你们两个别演了，人都走远，府门都关上了。”昭容娇斥道。
“柳姨，怎么没见蝶儿姑娘，我能顺利拜山修道，多亏了她。”李白问道。
“这个……”柳姨欲言又止。
“蝶儿与我发生争执，我将其关了起来，反省。”昭容发言。
“你是姐姐，得让着点妹妹。这么着吧，我刚才也帮昭容队赢下蹴鞠赛，你也不用感谢我，把蝶儿放了就行。”
“我是堂堂昭容，你一个未入门的道士就想指挥我？”
“用名字来吓人，我好怕！蝶儿有恩于我，谁欺负她都不行，我想救她谁也挡不住。”
“李白你这个浑小子，昭容是大小姐的官名，她的名讳为婉儿，与蝶儿是亲姐妹，怎么会欺负二小姐。”柳姨拍了李白后脑勺一下。
“婉儿，昭容，上官昭容，上官婉儿？你是那个流传千古的才女上官婉儿！”李白想起了王玄览谈论修文会时曾提到的上官昭容。
“流传千古不敢当。”人都爱听好赞美之言，上官婉儿的气势也没那么咄咄逼人了，主要李白给扣了一顶太大的帽子。
流传千古啊！谁不想？
李白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其实他是据实而言，并没有过多夸奖上官婉儿的意思，那就将错就错吧，反正也无法解释。
“昭容大人，这样行不行，我去劝劝蝶儿姑娘。”
“柳管家、文随，带他去吧。我有些累了。”上官婉儿说罢率先进入内院。
柳姨和文随带着李白和申义也相继进入。
上官蝶儿的住所在内院的入口处，与蹴鞠场仅一墙之隔。
“李白，多谢你刚才的肺腑之言，蝶儿很感动。”进入住所后，分宾主落座，柳姨相陪，文随则招呼申义去厢房休息。
“比起你赠剑来讲，这都不叫事。哎？话说，我每次拜见蝶儿姑娘，都得有点动静。”
“呵呵，瞧你说的，你救了我们又执意要上山修道，我才灵机一动把龙泉剑给你。怎么样？资质不够被轰下来了吧。”上官蝶儿也没拿李白当外人，有说有笑。
“哈哈！”李白没有多说修炼的事。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姐俩的名字。碗儿、碟儿、有没有杯、盆什么的。”
“呀，柳姨你看李白这个坏蛋，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柳姨掩嘴而笑，小辈的说闹她不便插嘴。
“那说点有营养的吧。柳易师兄派我来保护你们两个躲过这一年。”
“这个孩子呀！”柳易又开始眼角挂霜。
“那我是沾柳姨的光了。”上官蝶儿也上过天门山，知道宗心远占卜的事。
“我带来的这个人叫申义，腿脚麻利，让他像文随一样呆在你们身边，有事让他去玄都观通知我，我的身份长期呆在昭容府不合适。”
“是啊，大小姐最近变化很多。”柳姨感叹着。
“蝶儿姑娘，为什么跟你姐姐吵架？”李白问道。
上官蝶儿脸一红，背过脸去，两行清泪顿时划落。
“这怎么话说的？那我不问了。”
“哎？二小姐你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李白刚来还不知道，现在大小姐与武三思的事已传遍街头巷尾啦。”柳姨一把扯开遮羞布。
“真不知道姐姐怎么能看上这个只会陷害忠良，不学无术的家伙，那双贼眼还总在我身上转悠。”说到武三思，上官蝶儿怒气冲冲。
“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武三思蹦哒不了几天。”
“多富有哲理的醒诗绝句呀。”李白多了一个叫上官蝶儿的崇拜者：“不要妄议武三思，她现在权倾朝野，据说跟韦后和安乐公主都有私交。”
李白再次被唐朝的开放给震到了，这种事都不背人，当然跟皇帝李显的纵容懦弱也脱不了干系。
李白又把申义叫来，嘱咐一番，然后就离开，因为他听到上官婉儿请他赴宴，有鉴于武三思的事，上官蝶儿和柳姨也没在留他。
刚一绕出群贤坊，裴明礼正等在一边，见到李白兴冲冲的奔跑过来：“道长的办法绝妙，你看半天时间就基本捡完了，这些钱算是我谢你的。”
“吃水不忘打井人。老裴我看好你，如果要谢就多给玄都观送些香火钱吧。”李白摆摆手，走远。
“我记住了。”裴明礼喊道。
他说到做到，在以后飞黄腾达的日子里从没有间断过对玄都观的资助，使得观内的众道士念李白的好，念了很久。
此刻的昭容府内，上官婉儿面对着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喃喃自语：“这个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公主的面子不买，我的邀请也说不理就不理，难怪诗云：红颜易老，韶华易逝。”
“大小姐国色天香，聪慧善文，是那个土包子不识好歹。”帮腔的是上官婉儿的侍女知韵：“不过据说那个李白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大小姐可以拿他出气。”
“算了，叫二小姐和柳管家一同吃饭吧，午后我还要准备修文会的相关事宜呢。”
李白并没有返回玄都观，而是信步闲庭进不远的大兴善寺中。
漫步在这至今尚在而于后人多次重建的千年古刹中，李白的心情也随之平复。
论规模宏大，大兴善寺不亚于玄都观；论古柏森森，大兴善寺之幽静亦强于玄都观。
也许是两家挨得近，僧道常有往来的原因，寺中僧人并未因李白的出现而感到惊讶，该参禅的参禅、该念经的念经。
李白见大雄宝殿中信徒众多，就索性绕过来到后院更为僻静的地方游逛，抬头望见一名曰法堂殿的所在，便抬步迈入。
法堂殿内规模不大，中央供奉着如来像，这个李白还是认识的，但两边各四个的佛像他就没见过了，一个比一个凶，远不似他在现代社会从各种信息渠道中了解到到的那种慈眉善目的菩萨造型。
看来看去，如来像左边第一尊菩萨像吸引了李白。
只见其通体蓝色，头顶如狮卷毛，怒目圆睁，背生烈火，脚踏磐石，重要的是雕像也手拿宝剑。
“这位菩萨有点意思，跟我用一样的武器。”李白边说边拔出灵心剑照着雕像的样子，摆了起来。
“那是大日如来的愤怒身，不动尊菩萨亦为不动明王又称常住金刚。”此话就好像在空气中形成的一样，突然降临到李白耳边。
李白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身后有一位端坐在蒲团上的老僧，其旁边还有一个空的蒲团。
“大师对不起，李白不是有意辱没佛祖威严，光顾欣赏佛像了没有注意到大师。”李白赶紧收剑，抱歉的说道。
“佛渡有缘人，这位居士请坐。”
………………………………
第43章 不动明王咒
“大师知道我要来？”李白震惊不已，他事前都不确定自己一定会来大兴善寺；来大兴善寺就一定会到法堂殿。
“不来就是无缘，能见就是有缘，缘起缘灭本就是一念之间。”
“敢问大师法号？”
“本座金刚智。”
“您就是金刚智大师！李白下山时，宗主特意要求我来拜见。”
“东严子眼光不错，收了个好门人。”
“大师也是修士？”李白问道。能直呼宗主名讳，金刚智还了得吗？
“本座是应不空主持的邀请来布道**的，而后就不再回到凡界，修真界的劫难也不远了，那里更需要我。小子愿意听我念叨两句吗？”
“李白求之不得。”李白知道这是金刚智在赐自己莫大机缘，这比东严子还厉害的人物可不是说给你讲道就讲道的。
就这样一僧一道就在法堂殿。
日升月降，月起日落。
三日后！
“李白，过去几天了？”
“悟法一天足矣，参不透就是一辈子。”
“呵呵，密宗有不经传授、不得互相传习及显示非密宗信众的传统。好在你我都是修士，我们的言行不会影响到凡界。三日所讲虽然笼统，但已可与王玄览的道义结合，仔细参悟会让你受益匪浅。”
“都过去三天了？我这还意犹未尽呢！”
“如果有缘，日后我们在一起参禅悟道。下午有我最后一场讲经，今天就到这吧。”金刚智站起身来，李白也赶紧陪着，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回到玄都观，李白拜见了一下王玄览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仔细研究起来。
金刚智所言极是，他讲的“空不真空、万法唯识”和王玄览的“常道、可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有点辩证法的味道，所以李白理解起来并不困难，因为他并不是要成为有道高僧和神仙道士，而是有助于自己的修为。
至于密宗核心教旨的“随缘六大”，李白感觉到它与修士的六大基本属性有关，又能静心凝神，应是个厉害的功法，只是迫于迷宗传承限制，金刚智不好点破，只能看自己的领悟能力了。
运行了一会大易辟谷术，李白感觉神清气爽，便又匆匆赶往大兴善寺了。
“明明是道士却不务正业的天天往寺庙里扎。”王玄览望着李白的背影说道：“不过，金刚智大师讲经的时日也不长了。”
昭容府内，上官婉儿问文随：“给青莲居士的请帖还没送到？”
“小的连去三天，玄都观的道士都说李白，哦！青莲居士在大兴善寺参禅。”文随很憋屈，他办事从来没有如此不利过。
“这家伙在搞什么，入道还没有一年又对佛法感兴趣了。”上官蝶儿撅起了小嘴：“我就说他是假道士，玩性重，把他拉到修文馆来就对了。”
“二小姐这话听着怎么像在管教未来的夫婿呢。”柳姨笑了起来。
“文随再去！如果还拒绝，就告诉李白我就把他那个跟班申义踢出昭容府。”上官婉儿一股无名邪火扔到了文随身上，后者赶紧再去玄都观了。
其实上官姐妹还真冤枉李白了，他正认真的在大兴善寺内听金刚智讲《金刚顶经》呢。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其它信徒是在找心灵上的慰籍，李白却是竖起耳朵找寻字里行间功法的影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白博学多识，触类旁通，最重要的是有几千年的文明积淀，让他很快便发现了佛法中有道教教义的影子，教义中也有许多受佛法影响的地方。二者既有很大区别又统一于“道”或者说“法”，让李白感悟良多，尤其是在身体的修炼上。
金刚智讲经结束的时间与昨日他和李白碰面的时间相差无几。其它信徒都若有所思的回味，唯有李白紧跟着金刚智回到法堂殿。
“有悟性，坐！”看着后面进来的李白，金刚智很满意的指了指李白曾坐过的蒲团。
李白心里暗乐，金刚智如果知道孙悟空追随菩提老祖学艺时的过程就不会如此惊讶了。
“听完大师的金刚顶经后，我想和大师聊聊这位常住金刚。”李白直奔主题。
“哦，说说理由，为什么你一直对不动明王这么有兴趣。”
“我能将大师所说密宗要义尤其是金刚顶经和王观主的玄珠录联系到一起，并联合运用到我的辟谷术中来强化身躯。您看这位不动明王，四肢最为强悍，亦有金刚的名头，而且只有他用剑。”
“呵呵，眼缘一说有时就是发自本心，没有太多理由。金刚确有身躯和意志坚如磐石的意思在内。而不动者指佛心坚固，无可撼动；明者，即智慧之光明；王者，驾驭一切现象、扫平一切障碍。是为不动明王，乃护法之主，明王之首，法力无边。”
“那还有枕着的烈火，手拿的宝剑呢？”
“那是常住火生三昧，焚烧内外障难及诸秽垢，摧灭一切荒军怨敌。手持发剑意为行自在方便，断烦恼恶魔。”
“厉害呀！这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节奏。”
“既然你与不动明王有缘，那就传你不动明王咒。”说到正题，金刚智宝相庄严、双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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