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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盟-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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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所赐。”
其实就是现代的催眠术。
成嘉自是不会相信什么长生不老之说。
所以他们以前在研究医术的时候,最初是通过巫医的幻药提取出来了相近的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痛苦的麻药,但是他们改良过的麻药并不是后世华佗配置出来的真正的麻沸散。
而他也不知道药方。
他们的麻醉药只有相似的功能,药效并并不是很好,只是通过幻觉减轻病人的痛苦。
所以上次他手臂受伤后,大多数时候,还是只能靠咬牙忍耐,而东郊码头工地上,因为建设大屋,最近事故频发,他们的麻醉药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他们需要更好的药。
可是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医老才着急。
但是这人却用幻药加催眠暗示让人产生幻觉,再发出某种指示后,命令成统做出异于平常的举动,就可以解释今晚所有奇怪的事情。
也可以解释这一切了。
“只是一个巫医为什么看上了我成氏窑坊的青砖?”
成嘉皱眉想不通。
医老撇撇嘴,见司琴她们出来了,就走进重帏里说道,“查案那是你们当官的事情,我一个医者,只管救人,如今太女和小公子,一个孕妇,一个孩子,身体最虚弱,所以两个人情况有点棘手,我想想法子,把她们弄醒,希望不要伤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医老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叹息一声,“这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多灾多难,以后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后遗症”
昏暗的房间里,站在重帏外的成嘉却拳头紧握,容颜暗沉,推门走出二楼的船舱,走廊上,走廊两边明晃晃的宫灯,晃的人眼花,只见他从来淡然的容颜,突然间冷了下来,就连浅淡的声音也有一丝冷。
对静安命道,“给我传竟陵县县尹,封锁整个竟陵县,任何不明来路之人全部禁止出城。”
“是,公子。”
“罪名是刺杀当朝右徒!”
“是,公子!”
于是一场以刺杀右徒的大清理在竟陵县展开全城大搜捕,县衙中的竟陵县尹寝食难安地道,“这是哪个挨千刀的敢在本官的地盘上了动了右徒大人,本官抓到他,一定要杀了他,再千刀万剐,烧成灰。”
幕僚闻言上前宽慰道,“这事,大人不如先赶紧派人配合右徒大人搜捕全城,右徒大人微服私巡到了我们的地界,没有通知我们,出了事情,也不能怪到我们头上,再者,据属下打听到,右徒大人本来是来成氏窑坊查帕提货,是在他们成氏的地方遇到刺杀,说明这事情更和我们无关。”
“怕只怕,成右徒的刺杀和京里有关。”
“这趟浑水,大人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了。”
“嗯,我也知道只是我今早去船上看望成右徒,觉得成右徒似乎极为不高兴。”
竟陵城县尹闻言微微点头,“这以后,我怕是只能在竟陵县尹这个位置坐一辈子了。”
“大人宽心,我觉得右徒大人肯定不可能在此长久盘桓,京中还有大事等他处理,这刺杀之事,我们配合查个几天,等他气消了,自然只能离去。”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竟陵县尹站在上首凝眉点头说道。
一时间,整个竟陵县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停靠在岸边的大小楼船,还有船舶全部被勒令不准离开,所有的工人停止工作,等待搜查,所有的商贾等待官府询问,纵然这样,竟陵城这么多行商一时半会也查不完。
苦了竟陵县衙大牢。
一时间,人满为患。
就连街上的百姓都少了许多,布告栏前,人群中几个大汉暗暗皱眉,“为什么告示上是成右徒被刺杀”
“走,这边不是说话的地方。”
几个大汉混迹在百姓中,相继离去。
等他们走到一处无人的巷落,领头的那个车夫脸色不好地道,“我们还没有动手,是谁先动的手?”
“不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
“真是该死,现在全城戒严,要想再出手,恐怕会难上加难。”
“那怎么办?”
“先看看风声再说。”
“你们先各自散去,等我命令。”
“是。”
几个大汉互一点头,就变成互不相识的陌生人汇入人流之中。
只是待在船上的成晴晴觉得很郁闷,她被二哥禁足了,虽然她也知道是为她好,可是还是觉得很郁闷。
也不知道是谁在跟着他们?
又是谁要害她们?
此生从来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直养在深闺中的年轻女子,柳眉轻皱,倚在榻上,摇着羽扇暗自思索,突然她翻身而起,问道:“对了,那个青儿呢?还在船上吗?”
“阿朱看着在。”
依云回道。
“把她叫来问问,总感觉她有问题。”
“小姐,青儿带来了。”
依云命人把青儿和阿朱叫来,二人跪在地上行礼。
“我问你,太女昏迷之事和你有关吗?”成晴晴不雅地盘腿坐在榻上指着青儿跪道。
“小姐,我发誓,我从来没有下过船,阿朱可以为我作证。”
青儿举手发誓道。
她真是倒霉,自从上了船,什么事情都不顺,都不知道怎么突然间整个船上就被全员勒令不准走出房门,而且四处搜查。
成晴晴看了一眼她边上的阿朱。
阿朱闻言低头跪地答道,“小姐,请放心,我一直看着她,她寸步没有离开过楼船,也没有上过二楼的客房,除了甲板上哪里也没有去过。”
“哪就怪了,到底是有谁要跟踪我们?”
成晴晴也觉得依青儿的本事应该不可能避开这么多人对他们下药。
那会是谁呢?
真是头疼。
要是陈晃在这里就好了。
成晴晴暗恼地挥了挥手中的扇子,“算了,不想了,依云再给我用力点扇,热死我了,还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糟心。”
………………………………
第九章 心绪不宁(感谢半夜放水1千打赏)
这天夜里,正在整理北伐战作战方略的若敖子琰突然有些心绪不宁,从长案后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天边刚刚露出一点鱼肚白,这些天的天气不算很好,才七月下旬,进入北方以来,气温已经开始迅速下降,楚国的炎热已经被郑国的凉爽所替代。
芈凰一开始准备的厚衣还有那些书籍典藏基本全都用上。
摸了摸手边的水壶。
淡淡喝了一口热茶。
这是他们楚国的水。
“呜”一声,军队的号角声在清晨刺破军营的安宁,若敖子琰喝着茶,脸上升起一丝笑容,放下茶杯,一夜未解下的金色铠甲穿在身上,就着清浦端进来的热水洗了一把脸。
洗漱过后,一大早的叶相如又拎着他的炽焰枪又如时来挑战,提着他的长枪,大手一招,“走啊,出去,练一圈,我们就出发。”
“别耽误时间,还是你怕相哥哥我了!”
“早点认输,我就让一让你!”
若敖子琰勾唇大笑,从墙上取下佩剑,“既然有人每天都上门找打,我会放过?”
日初的阳光洒在开阔的平原之上。
大大小小的帐篷,挨在一起,沿着青草地相互交叠着蔓延出去。
所有的帐篷中间,有一大块空地,此时,场中有两个男子,同样一身铠甲,一个手持炽焰枪,枪头上流动着乌金色的日光,一个手持凤笙剑,剑尖上一点锋利寒芒破除云霄。
叶相如紧握着自己的枪锋,沿着空地,以枪头柱地缓缓地迈着步子。
如一只准备狩猎的豹子。
目光如炬地盯着对面的若敖子琰。
“炽焰枪,在你手上,也赢不了我。”若敖子琰站在他的对面,同样踩着步子,脸上挂着从容轻松的笑意说道。
“那要打过才知道!”
叶相如不以为然,仰着脖子,手中的炽焰枪突然一抖,枪锋带着一点樱红如蛇游走而来。
这是他昨夜苦思冥想的新枪法。
“那我就放手陪你玩玩了!”
若敖子琰笑笑,手中的凤笙剑一沉,然后由下及上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避过叶相如的所有攻击突破而来,几乎没有任何蓄势发力的征兆,打的原本做好准备的叶相如却仓促间以枪抵挡,回防他的攻势。
“这反应速度还不够!”
话落,剑尖如芒专刺叶相如手中长枪的各处破绽,后发而先至打的叶相如狼狈退后,“要是换了晋国赵穿在这里,这一剑可能就见血了!”
若敖子琰手中的剑如臂指使,微微一顿后,给他喘息的片刻轻松说道。
“再来!”
叶相如不信邪,大喊再来。
二人你进我退,我退你进。
时时以慢打快,时时以快打快。
一招一招地比试中,炽焰枪的路数也越来越纯熟精练,越来越有大开大合之势,就连若敖子琰也不得不多分出一份精力专心应敌。
一大早就被他的吼声叫醒的赵明伸着懒腰,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袍走出帐篷远远地看着二人,依在大帐前,一脸他就知道的表情,百无聊赖地对小兵招了招手。
“去,准备三分早膳,估计打完了,这两斯也该饿了,尤其咱们相爷每每打输了,都食欲大振。”
“是,监军大人。”
正在赵明吩咐间,场中原本死死压制着炽焰枪的凤笙剑,“铿锵”一声被挑飞,跌落倒插在地。
赵明难以相信地抹了抹眼。
“咦,今天叶相如居然赢了!”
“活见鬼了吧!”
“还是若敖子琰今天放水了?”
若敖子琰微征地看了看空着的大手,还有落地的凤笙剑,清浦和江流立即围了上来,“公子,你怎么了?”
公子,怎么可能会输呢?
叶相如已经得意地仰天大笑道,“看来某人这实力不行了,以后就轮到相哥哥我陪你玩了”
“哈哈”
若敖子琰空空的大手收回,抚着胸口一闷,他刚刚看到天上飞过的白鸽,以为是芈凰的飞鸽传书回来了,却不小心走神了,所以剑被挑飞,让叶相如今天占了一个大便宜。
接过江流递上来的毛巾,看了一眼得意的叶相如,笑道,“今天不过让你一招,你就这么高兴了,明天完虐你一百招,别哭!”
这些天以来,叶相如天天找若敖子琰单挑,从骑马,到射箭,到比斗,若敖子琰每一样都完虐他。
所以现在看到若敖子琰失手。
众人竟有些不敢相信。
这绝对是巧合吧!
空空的场地中,某人叉腰,仰天大笑三声。
“哈!哈!哈!我相爷爷,赢了!”他拿着长枪指着空着手的若敖子琰,“怎么样,甘拜下风了吧!”
这家伙小人得志!
众将士连连摇头。
赢了纯属巧合啊!
“喂喂,你明天等着哭吧!乐极生悲!”赵明拍拍他道。
“赢了就是赢了!这是本相爷的实力印证!”
娘的,总算赢了一回,叶相如现在实在太高兴了,才不管明天呢!
“某人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
“好啦,回去用膳,准备继续北上。”
若敖子琰摇头轻笑,让他高兴一天吧,然后往回走,而抬头间,天空中哪还有飞过的白鸽,莫不是刚刚眼花?
“赵明,今天给我来五大碗米饭,我要吃饱!”
“吃饱了,明天我要想出新的招数让他继续哭。”
“你再这样吃下去,就成饭桶啦!我爹赞助的那些军粮可要提早吃光了!”赵明骂道,“我们也可以提早打道回府了!”
“胃口好!”
“挡不住!”
“杨秦,帮我把枪收着!”叶相如将手中的长枪一扔,丢给杨秦。
独臂的杨秦一接,“是,将军!”
郑国的国都新郑之中,一个传令官飞速进殿禀道,“禀告主公,楚军已经过了宛城,正在朝我们新郑进发,相信不出三日即可抵达。”
坐在上座的郑子闻言大喜,“好,极好!”
“命令全军坚守城池,抵御晋军攻击,三日后楚军抵达战场,晋军必然腹背受敌,知难而退。”
“报!”
又一个传信官进殿禀道。
“陈国一万五千兵甲,宋国两万兵甲,卫国一万五千兵甲,三路大军,向我郑国而来!”
“什么?”
郑子闻言慌张,“那楚国带了多少兵甲?”
“楚国带了十万兵甲,主公放心。”
“好好!”
就在郑子日夜不安之际,紧邻郑国以西的成周洛邑王城之内,周天子坐在至高王座上毫无形象地却轻吐了一口气,然后振奋道,“孙满,这次做了一件大事,他承诺寡人,必保大周平安,果然做到了,等他回了成周,寡人一定要大大重赏与他。”
“大王英明!”
众臣应诺,只要成周不被战事波及,天下得享太平。
只是这天下真的太平吗?
………………………………
第十章 你先回去(感谢思5的1千打赏)
而远在竟陵县的芈凰和成非虽然醒了过来,身体却又虚弱了不少,只能被勒令静养。
医老站在床边端着医术圣手的架子道,“太女,不是老头子我说你,你虽然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好,但总归是一个女子,尤其现在有孕,身体比之往常还是不同的。有些事情该让男人来做,就不要太要强,不然要这些男人干吗?吃饭吗?”
“就是,就是,这样显得我二哥太无能了。”
成晴晴连连点头。
“这次你这样鲁莽,这气味摄入过多,若是不想孩子生出来有什么问题,到生产前,这些汤汤水水的就不要断了,还有没有我老头子的允许,你也哪也不准去了,安心静养到生产那一天好了。”
“嗯,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注意的。”
芈凰不想让人觉得他们关系过于亲密,不过快要生产了,她尽量小心点吧,也早点回到东郊,有凰羽卫在,则多一分安全。
“所以,小子,这些日子你再累些吧!一个大男人就该多担当些。”
成嘉一直站在重帏外安安静静地听着,闻言轻“嗯”了一声。
就连帮忙的李婶也对她道,“夫人,您就安心待产吧,一切有大人呢!”
司琴和司书也劝她不要再做任何危险的事情了。
芈凰只能接受,不过她心中十分恼火。
无论是发生的这一件件,一桩桩,都像是冲着她而来。
待众人离去,船夫高喊着,“准备开船!”
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包括成嘉,她想嘱咐他这事的重要性,虽然她知道他一直都做的比她好,掀起被子,冲下楼,走到船舷边上的女子,乌发被轻风吹散,叫道,“成嘉!”
“嗯?”
正准备下船的成嘉悠地转身,看见她只穿了一件外裳就走了出来,快速地解下身上的披风落在了她的肩头,然后拿起一个斗笠罩住了她的容颜。
一双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下颌轻轻系着玉带,声音温和地一边系一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竟陵城里出现不明巫医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就像医老说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自已,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剩下这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郢都内外风云变幻,你自已要小心谨慎,万万不可再鲁莽冲动。”
“我相信,若敖子琰回来,还是希望能看到一个完好的你和孩子。”
芈凰低着头,默默不语,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可是有此东西在心底像是多年结成的茧,终有一日会破茧而出化成的蝴蝶,而当风来的时候,它就会展翅飞翔,看到它的美。
真的只是若敖子琰的希望吗?
他们之间,越来越熟悉,熟悉到甚至让她无法推开他的好意。
“竟陵城,这两日,我一定会想办法逼出这些人,给他们上个警钟,以免他们继续各种小动作。若敖氏的内斗,就由他们斗去,你不要掺和进去。”
“总之,”成嘉缓缓抬起头来,眼神沉静,好似初冬封冻的湖水,看不出里面的波涛和涟漪,就连声音也是平淡的不起一丝波澜,“你现在一个人相当于两个人,得注意休息。等回了东郊,你先住一段,那边有凰羽卫守着,会比其他地方安全,等到了临产的时候,你就回宫去,宫里应该一切都准备好了,对你和孩子安全。”
话毕,他已经系好她颌下最后一个绳结,成嘉退后两步,看了女子两眼,随即转过身去,“你和医老他们先回东郊,我随后就回去!东郊的事情,你叫苏从上点心,一定不能误了工期。”
“嗯,我知道!”
芈凰点占头,隔着幕帘目关他下船,突然间她一把掀开斗笠,再次叫住他,“成嘉,当心这些人,只怕来者不善!”
她知道他老是让她戴斗笠是为了什么,是想让他们之间少些瓜葛,也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好,我知道。”
成嘉回过头来,眉梢一挑,轻声问道,“还有事吗?”
芈凰抿紧嘴角,想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事,有事也等你回来东郊再说。”
成嘉看着怀着孕的女子,她并不算最美的女人,甚至因为多年的宫中劳作,而她那双本来应该柔软的手带着微微硬茧,但就是这样一张姝丽的容颜,却让他这么多年多了一份无法舍下的牵挂。
直到现在,他似乎仍旧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那一天,他跟着三公主她们在紫烟宫中坐客,却看到被三公主吊在湖面上的小女孩。
那一年,她还只有七岁,孙王后刚刚过逝不久,可是宫中并没有为此大办,甚至只是草草地以王后之名下葬,然后她就从王后之女寄养到了吴王妃名下,显然,因为吴王妃的苛待,她的日子过的并不好,甚至性格十分怯弱,更是瘦瘦小小,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可是纵然这样,她却还有一双眼睛,那么大,那么黑,那么亮,占满了一张小脸的大半。
偶尔一瞥间,你能看到那双曼眸在泪水后藏着的不屈的怨恨和绝不善罢甘休的毅力。
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想要拉她一把。
轻轻一笑,点头,“好!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迅速解决这些人!”
“绝不会耽误其他事情。”
在成嘉带着人下船后,他们的大船离开,芈凰一直站在船舷边上静静目送他的远去,而他一直站在岸边远远看着她,不断挥手,他们之间隔着平静的汉水,静静流淌,风轻轻吹指着他浅紫色的锦袍上的紫竹根根向上,直上云霄,她戴着斗笠,隔着轻纱不让人看到她眼眶微红。
其实她知道这一趟并不危险。
甚至以成嘉的能力还有成氏的势力,他绝不会有危险,可是不知道为何却总觉得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重。
在他们的大船走后,竟陵城的搜索和来往人员的封锁才终止,另一艘大船也开船离去,远处的江风,从云梦大泽上吹来,大泽之上,江鸥溯风而翔,追寻着命运的轨迹,努力向上飞翔,却不知飞向何方。
………………………………
第十一章 造访县尹(感谢老尹的月票)
晨,成氏的楼船离去,而位于天门山下的竟陵县还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未散的山雾之中,而县尹的府邸里听到门外重重的拍门声走出来一个下人,睡眼朦胧着,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打开一道门缝,向往望去,骂道,“一大清早的,敲什么敲,烦不烦人?”
只见外面来人衣着华贵却不认识,皱眉挥手道,“你们要是要申冤呢就去县衙,不要来府上!我家大人在府中宴客,刚刚睡下!”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家大人身上的朝服了!”然则他话音刚落亚已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从大门里将他揪出来,大喝道,“连当朝右徒大人也不认识?却将送上门的贵客往外推,你有几个脑袋担待?”
来人被亚的声音喝醒,脑袋轰鸣地瞬间目光落在来人四尾的朝服,颤抖着跪地请罪道,“右徒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
他哪见过什么四尾凤的朝服,他家大人的就只是一只仙鹤的朝服,那却是整个竟陵县最大的官。
“快去请你家县尹出来!我家大人关于刺杀案,要问他话呢!”
“是是是”
府中下人闻言叠声大喊着跑进府中,已经早早起身的幕僚当先闻讯赶出。
“右徒大人,都是府中家奴眼拙,怠慢了大人!”
幕僚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当朝的一品右徒大人,低着头只见来人通身的气度,尤其那四尾朝服与他家县尹大人一尾都没有的朝服相比,那是尊贵无比。
“没眼力的东西!”
一顿大骂将守门的下人全部轰到一边,连忙笑着引二人往里走,“大人,请先进府小坐,我家大人正在更衣,马上就到!”
天知道,他家大人昨夜和几个美姬鬼混到深夜,估计天亮才睡。
现在去叫他,肯定形容憔悴,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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