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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盟-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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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家大人昨夜和几个美姬鬼混到深夜,估计天亮才睡。
现在去叫他,肯定形容憔悴,衣衫不整。
成嘉一直沉着脸跟着自称张房的幕僚走进灯火似乎刚刚熄灭还留有某种余味的大堂,张房眼见坐在上首的右徒大人面色沉凝,而自家大人还没有起身,心中着急,“不知大人一早到访可有用膳,我叫下人去准备一份?”
张房的殷勤的问着,准备先拖延着,低着头的目光在成嘉的脸色上扫来扫去,看来这位右徒大人对于他被刺杀之事现在还没有消息,很不高兴,只是他们也没有办法。
又会巫医又是商贾的人,他们都已经抓了一整个大牢了。
无人承认和此案有关。
“不用了,把你家大人,赶紧叫出来!本右徒时间有限,说完就走!”
成嘉容颜微沉,抬手制止道,站在他身后的亚腰间缠了一条犀牛鞭在腰间轻摆,鞭子的尖端不知怎么还带着血,看着十分渗人。
张房连连点头,转身一阵小跑出了大堂,奔入后院,种着各种奇花异草的后院中散落了一地的男女衣袍,就连各种金樽酒壶也散落一地,主屋朱门大开,还有男男女女席地交颈而虑。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招贼了呢!
而这些人全被打昏了。
翻过一个个睡的昏天暗地的男男女女,张房终于在一张屏风后面的长案下面找到他家大人,推开躺在他身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张房喊道,“大人,醒醒醒醒右徒大人登门了,正在大堂上等着您呢!”
中年的若敖子墉浑身赤果地爬在草席上,挥了挥手,“不要吵,我要睡觉!昨晚,玩的太高兴了睡醒了,本大人还要和美人捉襟对足”
张房暗暗着急。
就昨晚府中那些唱歌跳舞闹了一夜的动静,八成才睡下不久。
正在他着急怎么叫醒若敖子墉的时候,一个微沉的声音从他身后平静地插了进来,“既然叫不醒,来人,给若敖县尹端盆凉水来,帮他清醒清醒!”
“是,大人!”
亚听命间,一招手,和另一个侍卫一起随手从地上抄起散落一地的金盘,走到院子边上的小湖,各勺了一盆水,然后走了回来,“哗啦啦”地一声全部淋在了浑身不着寸缕的若敖子墉身上。
“啊!谁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淋本大人!”
若敖子墉全身一激,大骂着坐起身。
张房以袖掩着脸,不敢看。
但还是走上前小声地道,“大人,您抬头看看是谁来了?”
“谁来了,也不能淋的我一身都是水!”若敖子墉气道。
“县尹,是右徒大人来了”张房已经说不下去了,他都不敢回头看成右徒的脸色了,掩着袖子对下人挥了挥手,“快点,快快快扶大人回房更衣。”
“是是”
几个侍女连忙扶起沉身湿透的若敖子墉,而若敖子墉本来横行的目光对上成嘉一直看着他的平静目光,浑身一个激灵,声音顿时小的就像个女人,轻柔地问候道,“右徒大人,您怎么来了?”
然后话落又是对着张房一声大吼,“右徒大人来了,你怎么也不提早通知本官一声,像这样觐见大人,多有失体统。”
成嘉挽着袖子发出一声轻笑,“若敖县尹这是责怪本官不请自来?”
“下官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若敖子墉哭丧着脸道。
“罢了,赶紧换个人样出来,我有话给你说!”成嘉大袖一甩,轻喝道。
“是是,大人!下官马上去!”
若敖子墉闻言连连点头,躬身倒退,连滚带爬逃一般地奔回大屋,然后敞了一夜的朱门轰的一声关掉,良久,才人模狗样地又哈着腰走了出来,只是那眼眶下的重重黑眼圈,有说明他昨晚有多么纵欲过度。
院子外,张房已经快速地收拾干净,并摆好了长案和蒲团,成嘉默默喝着一杯茶,淡淡地抬眼看了一眼若敖子墉,“坐吧,若敖县尹。”
“谢大人。”
若敖子墉小心翼翼地坐下,在蒲团上挨了半边屁股。
“你说本官回京后,要不要治你这个竟陵县县尹一个放纵**之罪?”成嘉坐在对面看了若敖子墉一眼。
说到竟陵县,却不得不提到若敖氏。
竟陵县前生乃楚国一小国,郧国,后来被楚国兼并,灭国为邑。若敖氏最早的先祖伯比正出生于郧国,后生若敖子文,第一代楚国令尹,伯比和子文父子二人,先后辅助几代楚子争战荆南,实行拓地灭国之策,壮大楚国,广纳人口,最后助楚武王与成周天子南北分王自立,才有后来的“双敖盟约”,君臣世代永不相背,令尹之位与王位同等可以世袭更替。
而竟陵邑正是若敖氏的发家之地。
竟陵邑的县尹至今仍是若敖氏的宗族子弟掌管,在城中还有若敖氏的先祖祠堂长年香火供奉。
若敖子墉在竟陵邑相当于就是此地的土皇帝。
………………………………
第十二章 顺水推舟
今日一见若敖子墉,果然这人人如其名,才干平庸,性格还十分懦弱,为人又淫奢成风,想必因此才会被发配到竟陵县守着若敖祠堂。
“大人,下官就是昨夜多喝了两杯,真的平常下官十分洁身自好,整个竟陵县人人皆知”
若敖子墉闻言抬着袖子擦汗,嗫嚅地苦笑答道,明明才是一大早,莫名的他觉得身子虚,浑身冷汗,成右徒登门所为之事不言而喻,可是他没想到自己恰好被这位抓到了把柄。
成嘉看了嘴上不断认错的若敖子墉一眼,若敖氏的人的过错,他懒得插手其中,但是,他不介意拽在手中所以掀唇说道,“你这放纵之罪,本右徒给你记上了,若是这行刺之人,五日之内你再抓不到,我唯你是问,这竟陵县县尹的位置想必令尹大人还有更好的人选。”
若敖子墉闻言额头都是冷汗,“是是是下官一定全力以赴!”
令尹子般为人虽然护短,可是为人刻板严格,最为厌恶若敖氏族人放纵,骄奢,淫逸。
先前的若敖子农就被撵去了寿春。
现在还没有回来。
相当于外放了。
“本右徒要的不是全力以赴,最后一无所获!”成嘉见他这样,对亚使了一个眼色,亚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帛,丢在若狼子墉的面前,“若敖县尹,好好看,这是我家右徒大人关于捉拿刺客的计划。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客人,本官还有重要事情要忙,只能劳烦县尹大人帮助本官保护此贵人安全。”
“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位贵人?”
若敖子墉闻言立即问道,然后站在他身边的亚俯身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两个字,于是他拿着那块白色的布帛,颤抖着大惊失色道,“大人,这是要下官的命啊!”
成嘉不看他,也知道他大胆的计划,把胆小的若敖子墉惊到了,就连一直半跪在若敖子墉身后的张房听到这一声大叫,也忍不住探出半个身子向前看了一眼,顿时同样惊呼一声,“大人这可使不得若是出个好歹,我们竟陵县担待不起!”
“对对对,下官也是这个意思!”
若敖子墉连连点头。
这万一再闹出更大的事情来,就是要他的命。
成嘉闻言挥手道,“本右徒如今还有要务在身,贵人只有在若敖县尹府上,本官才能安心办事!”起身直接离去,而亚拿走了若敖子墉看的布帛,“你们可都记住了?太女的安危就系在尔等身上了,望请尽心!”
若敖子塘不知所措,想要拒绝,可是成嘉的神色明显不容拒绝。
而且当朝太女入府这本应是天大的荣幸,可是现在他只看到前途无亮,但还是只能点头答应道,“是,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拼死护住太女安危!”
县尹府邸门外,手握兵锋的重重侍卫保护中停着一辆华盖马车,成嘉站在马车边上对里面的人说道,“那就委屈太女在县尹府中住上几天了,嘉还有一些事要回成氏处理,顺便查出暗害太女的真凶。”
马车窗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嗯,那劳烦成大人和若敖大人安排了!”
若敖子墉站在门上,望着车上隔着珠帘年轻艳丽一身华服的女子,恭敬地行礼道,“太女凤驾亲临,我竟陵县蓬荜生辉,来人快开正门,延请太女进去。”
“是,大人!”
守门的下人打开正大门,容太女的车驾进府。
“如今太女身子不好,这事不宜对外宣扬,对外你们可记住了只说是本官被人行刺。”待车驾进了府,安置妥当后,成嘉临走前吩咐道。
“是,下官明白!”
若敖子墉连连点头。
一路上众人护着马车进了府后,只见亚扶着一个头戴斗笠轻纱的女子,腹部高高隆起,当先缓步下车走了下来,若敖子墉知道这位想必就是当朝太女了,驸马爷的妻子,令尹大人的媳妇。
她的身份不宜张扬,所以看着太女戴着斗笠下车,也没有奇怪。
他现在是恨不得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太女在他的府上,忙命侍女上前相扶,但是又不敢怠慢地保证道,“这次下官一定会加强守卫的,绝不会再让人钻了空子的。”
“嗯,一定要保证太女的安全,不然本右徒和整个成氏也会担上责任。”
“是是,小人明白。”
一时间,整个县尹府里里外外出现了大批的侍卫,还有官兵,保护的密不透风。
而县尹府邸中,待成嘉离去后,张房和若敖子墉两人立刻商量起來。
若敖子墉“唉哟”一声躺倒在地愁眉苦脸道,“成右徒只给了本官五天时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张房也面现一丝忧虑,但还是劝慰道,“县尹大人,不用着急,既然成右徒胸有成竹就让他去施为好了,成不成事,那可不是我们说的算。”
“可是被行刺的不是他,而是当朝太女万一那些人再来,太女在我们府中再出了事,令尹大人,还有驸马爷,大王,哪一个能放过本官?”
若敖子墉躺在草席上越想越心忧。
他原先只当是成嘉被人行刺,却没想到是太女,“不成!不成!本官的这官位这次只怕真的不仅官位不保,性命堪忧了。”
“若敖氏子弟众多,又不差本官一个,轻而易举换个人来竟陵轻而易举。”
“而太女是令尹大人的媳妇,只有一个,有人居然有胆子在我们若敖氏的地方动人,想想这些人就其心可测,胆大包天。”
若敖子墉虽然才干平庸,可是他不傻。
活了二十八年,这些利害关系还是看的明白的。
“就算如此,大人我们又能怎样,大人可还记得成大人出事前,若敖大公子身边的闾大统领专程到访,说要我们给他们行个方便?所以敢动太女的人,只怕就是大公子这时间真真是太巧了前后脚的功夫。”
张房何尝不知,小心地指了指郢都方向的那位大公子,继续道,“我们不过是些小卒子,随时可以丢弃,所以大人,后院,这位”
若敖子墉何尝不知。
可是有什么用?
人家兄弟俩斗到他的地界,而他身为若敖氏的族人两不相帮最好,可是这个成右徒居然把人接进他的府邸。
这要是出事了,是不是就是他的罪过呢?
真是会顺水推舟。
………………………………
第十三章 无死之日
夜幕低垂,苍穹如墨,因为全城宵禁,整个竟陵县灯火昏暗,街上了无人迹,百姓们都早早地回家,闭不出户。
时间缓缓又到了子夜。
天地间,又是一片黑凄凄。
“太女,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被找来服侍的侍女上前说道。
“嗯,你们都出去吧!只留亚他们在门外守侯,然后这些吃食帮我带出去犒劳一下外面辛苦值守的县尹大人和众护卫。”女子一直坐在窗前命令道。
“是,太女。”
待众人退出,女子缓缓揭下头上戴了一天的斗笠,镂空的朱窗前倒映着一道美丽的身影,曼妙婀娜,身材凹凸有致。
院落外,张房和若敖子墉眼见众侍女退了出来,在院外守了大半夜问道,“太女休息了?”
“是的,大人。”
侍女端着手中的吃食应道,“太女还叫我们把这些吃的拿给众守卫。”
若敖子墉眼见这一晚上平安地度过大半,终于长嘘了一口气,他真怕这位太女在他的府中出事,“今晚谁都不准睡觉,加强警戒,一旦发现有任何人闯入,立即格杀勿论!这些吃的,你们吃吧!”
“是,大人!”
一众侍女将太女带来的食物分给众守卫,所有人高兴地吃了起来。
张房见一切如常,轻呼一口气,“大人,今晚怕是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回去睡吧!”
“嗯。”
若敖子墉点点头,但愿如张房所说,回到对面的房间,透过敞开的朱窗,若敖子墉远远地可以看到对面窗前的那道曼妙身影,以他阅女无数的目光近乎贪婪地看着。
“真是美人啊!可惜只能远观……”
他太知道他那位堂弟的傲性。
天之骄子说的就是他。
小的时候,他跟随父亲去郢都过年的时候远远见到过那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堂弟,这楚国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围绕着他而转,如今还娶了全楚身份最尊贵的女子。
以后整个楚国怕都是为他所有。
他几乎可以确定。
此时整个院落都十分安静,若敖子墉甚至能听到对面房中女子脱去衣裳的簌簌声,这个声音虽然很小,却让他喉头一紧,更加浮想联篇,甚至突然想起早上在马车中看到的美丽女子的侧脸。
良久,他终于洗了个冷水脸,正要叫两个美姬进来和他一起休息时,房门处突然传來很轻的敲门声。
声音很是轻柔。
若敖子墉不由得一愣,坐起身來,侧耳仔细倾听,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时,房间门又传来了敲门声,明显大过刚才的声音,若敖子墉完全可以确定,这次的敲门声绝对是从自己房门处传來的,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么晚了,就连张房也到隔壁房间睡着了。
到底是谁在敲门?
带着疑问,命人打开房门,只见房门刚刚打开,一阵腥风吹起来,闻之欲呕,紧接着一个软玉温香衣袍染血的身体偏扑向他的怀中,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冲散了刚才的血腥味。
抱过那么多玉体,若敖子墉不用看都能确定怀里一定是一个女人,身体瞬间无比诚实。
他想像往常一把搂住,却反而被推开两步。
等他站定之后,这才借着昏黄的烛光,看清闯进屋子的是一个身材婀娜,长相艳丽的女子,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脸上带着惊慌失措,哽咽道,“若敖县尹,外面的守卫和侍女全都昏死过去了!”
话落,她快速地关上房门,插上门闩,先是慌张地几近要跪地说道,“刚刚我正准备叫人进来帮忙,可是打开门所有人都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一定是刺客赶到了,我们得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十分危险。你快想想办法,去找成大人搬救兵。”
若敖子墉看她模样就知道她就是太女子,快速说道,“太女,折杀小臣了,你先起來,不用跪着,下官一定会拼死保护你的安危。”
女子先是害怕地站起來,然后迅速镇定地说道,“嗯,那就有劳若敖县尹了。”
说话之间,女子的眼神越来越坚定。
根本不像一开始的楚可怜。
就在这时,门外再度传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张房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大人……不好了……所有的守备都被杀了……”
“那你怎么还活着?”
若敖子墉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都是死人……”张房喘着粗气指着院子里一院子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守卫说道,“大人,我们现在赶紧逃吧,我已经聚集了一批侍卫,会保护我们。”
若敖子墉闻言目光穿过他落在院中的地尸体上,眼中露出了极度恐惧之色,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双眼充满害怕地看着眼前艳丽的女子,他知道都是她带来了刺客,而她随意穿着的衣衫下此时雪白的浑圆随着她的害怕而颤动着。
可是他却没有了最开始的浮想联篇。
此刻,院落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刀剑相交声,向着这边快速而来。
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他的心房。
砰砰砰。
心脏直跳。
他这一生平平淡淡,以为就这样守着竟陵县若敖氏的祠堂过一生。
却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生死大事。
这一刻,他突然想起父亲所说的先祖若敖子文的临终预言从政者,以庇民也。民多旷者,而我取富焉,是勤民以自封也,死无日矣。
大多数族人说这个预言预示着若敖氏长盛不衰,而经历数代经营若敖氏也确实越来越繁盛,甚至在他们这一代他们可能将见证若敖氏另一个新时代。
所有人心知肚明。
所有人都不宣之于口。
但是也有人说,子文先祖这句话是说若是有一天祠堂无人祭祀供奉,必是我若敖氏灭绝之日。
“我知道有一个后门!”
仿佛用尽此生全部的力气,若敖子墉克制住浑身的颤抖,一把拉起女子的手腕,“关上门,都跟我走!”
所有人全部冲进若敖子墉的屋子里,他命人将衣柜推开,露出一道暗门,暗门推开,露出一条小径。
这是若敖氏先祖留下的。
留给每一代的守灵人,只希望家族灭族之时能留下一息香火,可是今天他却提前用了。
张房惊讶地看露出来的暗门,大赞道,“大人,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个,真是睿智!……”
他一直以为若敖子墉就只是一个只会害怕的酒馕饭袋,甚至只知道和女人寻欢作乐,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小聪明。
若敖子墉骂道,“少拍马屁了,不想死,就快走!”
“是是是!”
众人跟在他后面,他拉着怀孕的女子,顺着暗门跑了出去,沿着幽深的小径,通往后面的若敖氏先祖祠堂。
………………………………
第十四章 上山求救
女子看着突然出现的暗门,微微一怔。
若敖子墉拉着她道,“快走啊!再不走,杀你的人就来了。”
“可是”
“还可是什么!”
若敖子墉话毕拉起怀孕的女子就跑。
女子频频回头,目光似乎不想离开。
所有人都快速地跟上若敖子墉,这道暗门后面是一条掩在山林中的幽密小径,通往山头上的若敖氏大宗祠。
而一屋之隔的院落中,冲进来大批的黑衣蒙面的刺客看着满院的死人,领头的黑衣人眉头一皱,咒骂道,“又是谁赶在我们之前截足先登了?”
跟随他的属下也莫名奇怪。
他们几次刺杀,总有人在他们前面动手,导致打草惊蛇。
“留下一部分搜,看有没有活口,把太女找出来。”
“找到者,重重有赏!”
“是,统领!”
“其余人给我追!”
在众人穿过庭院满地死人搜人时,却陡然间响起一阵呼痛声,不知是谁踩到了地上躺着的死尸,然后死尸突然诈尸坐起。
“哪个蠢货踩我!”
“痛死了!”
“娘的,让不让人睡个好觉”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众人大惊,“诈尸了!”
有刺客看着地上诈尸的尸体身上的血,随手扯开他们的衣襟,检查一看,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任何刀剑伤口,只是侍卫服上染了血,一巴掌扇过去气骂道,“鬼叫什吗!他们没有死,只是身上撒了狗血,我们被骗了。”
黑夜中,带头的刺客闻言皱眉,脸色皱变,大叫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
“快撤!”
却为时已晚。
立时整个院落的墙头上出现上百名弓箭手手持弩弓对准了他们,而各个出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大批的军士,手持利剑。
成嘉缓缓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当先一把撤下他的面罩,“闾一,果然是你!”
“成右徒,你最好不要和大公子作对,否则我们若敖氏不会放过你们成氏的。”闾一被人叫破身份,依然镇定的看着他道。
“你们行刺太女,公然冲杀竟陵县尹府,难道还不罪加一等吗?回京之后,令尹大人要是知道此间之事,你觉得他会怎么做”成嘉沉声问道。
“杀了他!冲出去!”
闾一知道现在要么杀了他,要么自杀,这两条路可选,当然是杀出一条路出去。
“杀!”
“杀!”
在双方厮杀间,不知道是那一边的人被扔在了若敖子墉的朱门上。
“碰”的一声,大门被砸开。
一道敞开的暗门密道出现在众人眼前,正是粗心的若敖子墉离去前忘记派人封锁的暗门。
闾一见此露出一丝欣喜若狂。
“走,都往这边来,他们肯定都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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