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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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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嘴里不停说道,“大人,我不惹事,我真的不是惹事的……我只是想找回我的儿子,您就让我把这鞋子舔了,然后好进去安然报案。”

    “哈哈哈……陈晃,这老太婆既然想舔,你就让她舔吧!”司徒南高高在上地坐在马上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架势说道。

    门口刑狱司的衙差见此个个想怒却不敢发声,而陈晃也深深看着他们的闹的这一出,把所有想要报案的百姓几乎全部变相赶走还这样百般羞震,内心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愤怒。

    早在刑狱司一个月前,第一次接到了成嘉和太女的报案,开始调查流民失踪的去向,还有是谁趁楚国大水之机强掳百姓,不过在当时这还只是一件事关千人流民失踪的中小型案件,不至于惊动上层的那些首首脑脑们,所以这一切都只是陈晃单方面组织人手的私下调查,而正是眼前之人,从他一个月前第一次接触此案起就明里暗里,百般阻挠,软硬兼施,再加上令尹子般及身为司败的若敖子克的层层弹压,导致此案多次停摆,无法深入。

    而今,楚王终于正氏任命刑狱司负责人若敖子克和陈晃审理此案。

    确切的说是陈晃终于得到允许公开审理此案。

    可是一次次他们好不容易找到证人,找到突破的方法,又是他们的出现!

    他们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谈笑间轻轻向他张开,就让他根本无法放开手脚,甚至深陷其中,还是如此这般高高在上地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直到今日,他才深深意识到他真的从幕后那些繁杂的幕僚工作中摆脱出来,走向了前台。

    真正意义上走向楚国的朝堂之上。

    所以这场从北边吹来的风和雨,虽然不大,却一瞬间将他们一起卷进了更强大的风暴中心,他跟在芈凰的身后一点点接近着这权力漩涡的最中心,身在其中。

    他们无法辨别谁是敌人,谁才是真正的盟友?

    抑或他们的对手是这楚国一整个世家的贵族特权权层。

    但是如今他确定了,第一个就是眼前的司徒氏,身为若敖越椒的第一走狗,盲目的信徒。

    他倚仗的是什么?

    无非他头顶上的姓氏,还有与若敖氏的亲密关系。

    而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出生卑贱的寒士和庶民。

    这就是贵贱之分!

    同时觉得愤怒的还有身为子弟的刑狱司的衙差们,这里好歹是他们刑狱司的地方,五城兵马司这不是给他们打脸么?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们不同于陈晃,他们更加忍不下这口气,开口骂道,“你们五城兵马司闹够了没有?这是我们刑狱司的地方,不是你们的兵卫所。”

    “可是如今本都尉又没有插手你们办案,只是在当街例行检查,甚至在派兵保护你们!以免有暴民混在这群庶民当中,伺机而动。”司徒南也不是无脑之人,所以他始终只是站定在东大街上拦住刑狱司的大门。既然司马大人能借由令尹大人的权力把这件案子弹压下去,将越椒保护在府中,那陈晃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依仗。

    所以,他司徒南怕什么?

    一个卑贱的寒士外加一个有孕在身毫无势力的太女,能奈他何?

    陈晃紧紧握拳,瞠目看着无法无天的司徒南,控制不住内心查了这么久却处处碰壁处处受制的愤怒。

    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氏家贵族。

    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凭借着高贵的姓氏,仰仗着家族势力,轻松得到高位,理所当然地俯视他们这些寒门甚至庶民出身的小人物,他盯着这对司徒南沉声说道,“好啊,那晃今天就偏偏要接这案子,李忱你去命人把本官的长案搬出来,本庭理就在东大街上受理此案,只要敢来报案的,本官全部受理。”

    “是,大人。”

    李梣立即带人进去搬桌椅。

    听到这句话,司徒南的脸色刹那阴沉下来,他身边那些五城兵马司更是个个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只见李梣带着人进去搬桌子和椅子,不久将所有桌椅在东大街的正中央一一摆正,一副准备就在大街上审理此案的架势,顿时惊呆所有人了。

    这个陈晃脑袋有问题吧?

    还是成氏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

    就连本来压着老万和小四的士兵也松开了手,不知不觉间。

    司徒南的脸色像是这天边的黑云代替了天边的阴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只见他陡然拔出腰间利剑,对准了一丝不苟坐掀起衣摆坐在了大街上,对还没有离去的百姓喊话的陈晃的面门,“陈晃,你什么意思,跟本都尉做对?”

    话落,五百个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全部同时拔出腰间的利剑,对准了当中坐着的陈晃,大有他不让步,随时血溅当场的可能。

    这一幕震惊了场间所有的人。

    尤其是刑狱司的衙差。

    毕竟这可是王城脚下,就连楚王宫离此也不远,除了真的暴乱,五城兵马司当众拔剑的场面着实给人太大的震撼——娘的,谁给五城兵马司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刑狱司的人也火了,全部执戟对着干。

    “怎么想袭击我们刑狱司?我们这里面关押的可是重犯!”

    李梣聪明的道,“你们五城兵马司这样等同于劫狱,司徒都尉,小人人微言轻,但也不得不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一意孤行下去,否则到时候可就没办法好好收场了。”

    老万和小四还有没有离开的百姓顿时看着要发生一场火拼的两司人马,吓做一团。

    可是他们被夹在双方剑戟中间,无法离开。

    面对着无数明晃晃的刀枪剑戟,陈晃安然若素地颔首道,“所以司徒都尉还是不要影响我们刑狱司审案了。”话落,他大袖一扫,镇定地坐下,当街对地上的刘婶子说道,“刘婶,刚才可是你要报案?”

    “是,大人,是民妇要报案,民妇的儿子于四年前大水后失踪,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刘婶子循声望向陈晃的方向,磕头坚定地回道。

    “好,那你过来,本官受理了,必为你找回你儿子。”

    “是,多谢大人。”

    刘婶子千恩万谢地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答道,此时,她看不见头上无数锋利的刀剑,架在她的头顶,吹毛求丝的雪刃划过她的毛发,她都看不见,她只是双耳微微动着,在杂乱的呼吸声中,循声辨别了说话的陈晃的方向就要爬过去。

    老万见此一声惊呼喊道,“刘婶子,不要去!”

    小四也紧张地屏息看着。

    街头巷尾的所有百姓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这个时候,谁出来,可想而知连刑狱司的庭理都敢指着的五城兵马司的人说不定马上就会动手。

    刘婶子的结局似乎已经注定。

    就连握着长戢的刑狱司的衙差也紧张地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戢,时刻注意着五城兵马司的动向。

    一场火拼眼见随着刘婶子一步又一步地爬过来,明明只有十来步的距离,却一步快过一步,整条东大街理理外外,无数双眼睛,顿时安静的看着,不发一丝声音,或者不忍地闭着,只能听到刘婶子粗布的衣襟磨擦过坑坑洼洼并不平坦的街道,发出的沙沙声。

    沙…沙…沙……

    沿着整条街道,无声在耳边放大。

    混合着很多人的暗暗吸气声。

    “贱民!”

    司徒南见此一声大骂,仿佛一个信号,五城兵马司的兵丁也许不敢真的伤害陈晃,却敢轻易要了这个找死的瞎婆子的命。

    无数的利剑一瞬间,立即调转了方向。

    对准了同一个妇人。

    陈晃立即拍案而起,大喊道,“司徒南,你敢!”
………………………………

第四十九章 驸马说的

    可是他这一声惊呼更加激怒了骄傲的五城兵马司的人,在这郢都,除了虎分禁军,他们还没有怕过谁呢?

    陈晃心中万分后悔,都怪他逞强,可是此时他更痛恨自己不过一介文人,就算再快也快不过那些已经出鞘的利剑,有去无回。

    他真的没有想到司徒南居然如此没有顾及。

    这楚国真的没有王法了吗?

    权贵面前,形同虚设么?

    陈晃大喊着,“你们疯了!”

    合身扑上去!

    所有人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在这一刻,似乎没有人能够救他和刘婶子。

    听到成氏家仆报信迟迟赶来的成晴晴坐在马车上刚刚掀开车帘,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立时吓晕了过去,“陈晃,他……”

    巧云和依云抱着她急呼,“小姐,小姐,你别吓我们!”

    所有的刑狱司衙差也懵了!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庭理大人一点点像是慢动作一样飞扑过去,可是明明只有电光火石的瞬间。

    五城兵马司想要撤回,可是已经来不及,陈晃整个人已经撞在了他们的剑刃上!

    非死即残。

    他们闯大祸了!

    就连司徒南也忍不住皱眉。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道人影,速度极快,身高极高,力气更是无穷。

    “让开!”

    大喝一声,她将陈晃和刘婶子双双扔出包围圈,包围圈外,一群红甲卫士合力一接,同时她一双大手将那些撞来的枪头硬生生地凭借着她的一股世力夹在铁甲的臂下,然后大笑道,“你们喜欢玩,你司剑姐姐陪你们玩!早就看不惯你们这群五城兵马司的软蛋,有种和我们凰羽卫打!”话落,连剑带人一起扔的老远,众人一阵哄散!

    “对!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算什么男人,连路上的一条野狗都不如!”

    养由基站在她的后方,挽着硬弓,五箭齐发,迅若闪电,破风而来,箭无虚发,精准无比地把最前面的那些刺向司剑的利刃全部撞歪。

    老五老八他们听到这一声埋汰,紧闭的双眼睁开,发出“噗呲”一声轻笑,搭在野狗的肩上,“狗哥,他们说五城兵马司连你都不如,要不你去给他们当老大吧。”

    野狗呸了一声,指着路中央不知道谁家乱跑的阿黄低声骂道,“他们说的是路上那条野狗!不是本狗爷!”

    “哈哈!”

    ……

    一阵笑声从街头巷尾深处隐隐传出,越来越大。

    先前的紧张气氛顿时一散。

    所有百姓目光在路中央的那条十天半个月没有洗过澡的阿黄,和傻愣住的五城兵马司的兵丁身上转来转去。

    忍俊不禁。

    阿黄也瞪着狗眼,仰头看着众人:汪汪!

    “哈哈!”

    司剑看着那些呆若木鸡的五城兵马司大笑,“果然连狗都不如!狗还有点反应!”

    司徒南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一个小小的千骑统领骂谁?”

    一道声音清澈的响起,“谁应就是骂谁!”

    “太女!”

    陈晃从地上爬起来,顿时眼底一阵惊喜,大喊着,“是太女来了!太女来为我们来主持公道了!”

    司徒南皱眉看着后面的四驾华盖宫车上露出面容的女子,还有宫车前,正缓缓挽着一张张大弓的凰羽卫的红甲军士,将带着寒芒的箭头冷冷地齐齐对准了马上的他。

    似乎只要身后的女子开口,这数百枝利箭会毫不留情地招呼他。

    贯穿他的眉心。

    一箭飞红。

    芈凰端坐在宫车中,司琴掀开车帘露出里面的她,一声轻喝,“司徒都尉,我不知道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可以随意当街拔剑杀人,而且杀的还是当朝庭理!难道你入职以来,无人教导与你,甚至你家中长辈老司徒大人连这最基本的礼法和律令都没有教过你,要本太女今天亲自教教你?”

    这句话说中了陈晃和所有百姓的心坎上,但是这并不能抑制司徒南从小到大跋扈为惯了的作风,因为在这些庶民面前,他们的颜面更重要。

    颜面受损,相当于他们身后所代表的百年家族受辱。

    司徒南因为司徒氏独嫡子身份,从小长在后院几位的夫人身边长大,所以长相难免有两分阴柔之美,可是性格却毫不阴柔恭顺,甚至每每遇到不顺心的事情,跟在若敖越椒时久,而有几分暴烈脾气。

    纵然他现在被人拿箭指着。

    眼前之人是当朝太女。

    他也忍不下。

    一个无依无靠的公主,要不是有若敖子琰为她的驸马,他们这些执掌大权的氏族又岂会折服曲膝?

    如今若敖子琰不在,也不看看自己一个女人的身份,不安分守己地守在东宫,硬是要重回朝堂之上,还掺和进这些贱民之事。

    根本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看着宫车中的女子,心中闪过一丝鄙夷,然后紧了紧手中的鞭子指着地上的刘婶,扬眉反问道,“太女,不知司徒有何过错?此民妇当街聚众闹事,我郢都自驸马爷离去后,一直全城戒严,可是他们这些刁民却聚在东大街上影响治安,难道司徒职责所在不该管一管么?而陈庭理自己要撞上来的,也怪我们来不及收回刀剑了。”

    他的话一出口,芈凰就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弓箭对准范围内的司图南,似乎想要看清到底他的背后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驸马爷?

    是说若敖子琰给他的特权?

    呵!

    所以他才能如此目中无人。

    一声轻笑,她挑眉反问道,“你说是驸马临行前吩咐的?”

    司徒南轻笑回道,“正是,驸马临行前有公文传到本都尉手中,不信太女可以跟我到我们五城兵马司卫所一看。”

    “是么?”

    芈凰峨眉轻扬,缓步走下宫车,所有远处围观的百姓还有拦路的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全部自动分开成两边。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低低发出一声,所有在街边等了几天的百姓齐齐看着她,嘴里咕哝着,“原来这位每天给我们送饭的贵人就是太女……”

    跪在地上的小四也惊呆了。
………………………………

第五十章 王八之气

    小四没想到,去年中元节在万记馄炖店里出手阔绰的男女之一,就是当朝太女,他真是眼拙了……

    可是老万却没有惊讶,他只是长出一口气来:终于得救了,万幸。

    刘婶子看不见来人,只听到那句送饭的“贵人”来了,是她来了吗?是成右徒要做馄饨的姑娘还是谁?……

    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不知道来者是谁?

    太女?

    当朝太女,不是左徒的妻子吗?

    双手摸索着,人群中刘婶目光茫然地四处张望着,她身边的百姓们自动地让出道来,就连五城兵马司也不知觉让开路。

    尤其那位回去报信被司徒南打的鼻青脸肿的小统领看着她,不自觉带着他手下的人,偷偷地往后退去,低声嘀咕道,完了完了……原来这几天那个女子是太女,我还当是某个贵女呢!不成想是这一位贵女,真是无比尊贵!不过这位太女实在比他们的头,司徒都尉可亲太多,至少不会动不动打人。

    所有人都做出相同的让步,并跪地行礼。

    除了一个人。

    芈凰沿着众人让开的路,走到司徒南的面前,抬头仰望还高坐在骏马上的他,幽幽笑道,“司徒都尉坐的很稳啊……”然后极为随意地拍打了一下他座下的马股,只是这一巴掌似乎有些重。

    他坐下的骏马陡然奔跑起来,而在骏马身后,司剑大叫一声抓起马尾,骏马长啸一声,然后只见的一条手臂快速穿过马肚,然后连人带马一起将司徒南扛了起来。

    “真是恐怖的气力!”

    “这真的是女人吗?”

    所有人都发出一声唏嘘仰望着她。

    “你放手,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司徒南几乎横立在马上,他想要潇洒地跳下马去,却被司剑连带脚蹬一起紧紧抓住他的双脚,根本挣脱不开,“放开,你这个女人!”

    “想要我放你下来是吧?”

    司剑轻笑一声,只见她凭着一股巨力,将司徒南这个成年男人和整匹成年战马,重达五百斤的重量扛在肩上,快速地转了三圈,大喊道,“那就下来吧,我的司徒都尉大人!”

    司徒南被她狼狈地摔下马去,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咒骂,就被数百道冰冷的寒芒直指,喉头上下一滚,目光落在凰羽卫手中那些明晃晃的剑尖上,最后微微蹙眉,“太女,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所有人都惊呼一声,齐齐后退,看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早就失去刚才的威风的司徒南,庆幸自己不是他,而看向眼前高大的女子,仿佛看到了一头发怒的母老虎。

    齐齐惊呼,“可怕!”

    “太可怕了!”

    “那可是一个成人和战马!”

    司剑对于这样异样的眼光和惊叹,仿若不见。

    她只是紧紧护在芈凰身后,见她走到司徒南的身边,撩起裙摆,然后伸出她的一只干净的凤靴,递到司徒南的面前,对他问道,“那驸马可说了,若是有人闹事,就要他们当街舔鞋,自证清白,或者还是我楚律何时又多了这么一条?本太女熟读楚律怎么不知道?……

    或者是今日都尉大人新加的一条。

    那不如你给本太女亲身演示一下,证明司徒都尉大人今日没有在刑狱司衙门前闹事,伺机劫狱,刺杀庭理,试图营救出郑国商贾,弦氏?

    本太女就信了你的话。”

    一连串的罪名扣在司徒南的头上,尤其最后一条直指他就是略卖案后的主使。

    所有人闻言嘴角上扬,齐齐低头等着地上的司徒南跪舔太女的六尾凤靴。

    路中央的阿黄也不禁对着他狂吠两声:汪汪!

    不舔的人连狗都会嘲笑。

    哈哈哈!

    ……

    司徒南这辈子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手中的鞭子快速一卷,就要勒死那只可恶的阿黄,却被芈凰手中锋利的短匕截断,然后一手抓住断掉的一头鞭稍,一手轻轻摸了那路中的阿黄,轻轻笑道,“阿黄,你走吧!这里可有一只比你更可恶的蓄生!”

    阿黄对着她蹭了蹭脚,然后几步跑开。

    “太女殿下,您在羞辱在下!”司徒南脸色生硬的道。

    “我何时羞辱过你了?”

    芈凰弯腰站起,回看于他,一脸似是不解。

    刑狱司这边的衙差早就纷纷收起手中的长戟,站在刑狱司的大门前,齐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和幸灾乐祸:活该!纷纷大笑,“太女又没有说司徒都尉是蓄生,不过谁应谁就是蓄生啦!”

    “我们是不会应的。”

    “哈哈……”

    ……

    司徒南阴柔的目光落在女子姝丽的容颜和那一个个嘲笑的刑狱司衙差脸上划过,最后又落在她伸出的六尾凤靴上,闪过一丝阴狠。

    四面八方都是贱民探究甚至大胆看戏的目光,从街头小巷中,探出半个脑袋来,偷偷地瞧着他的面容从恼羞成怒,到涨红扭曲成猪肝色。

    忍不住捂住肚子。

    发出嘲笑的声音!

    别说现在被剑指着,就是架在脖子上,司徒南身为男人也不可能忍下这口气。

    愤怒地看着面前拿剑对着自己的凰羽卫,司徒南手中剩下的牛筋鞭子“霹雳”一声对着芈凰就甩了出去,当即被司剑一把大力再度徒手抓住鞭梢,惊讶地道,“司徒都尉,我说你果然是胆大吞天,袭击太女,不敬不尊王室这种事情你也干的出来!你真是白长了这一副聪明相!”

    “那是因为他连蓄生都不如,怎么可能想到!”

    众人纷纷笑道。

    “所有人作个人证,来人给我把司徒南拿下!”

    司剑大喝一声,所有凰羽卫齐齐上前,刑狱司自然看好戏,而相对的五城兵马司闻言不仅不敢还手,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不傻,袭击太女和杀一个贱民是完全不同的罪,后者根本没人会管,前者就不同了。

    大王的长女,令尹的媳妇。

    这是随便能动手的?

    芈凰嘴角勾起。

    司徒南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易怒冲动。

    而五城兵马司也并非铁桶一块,不过是一些惯会逢高踩低,连战场都没有上过的子弟兵,遇到强龙就低头,遇到地头蛇就退缩。

    他们的骄横,只针对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看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司徒南,芈凰随意地看着他道,“司徒都尉,要不本太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这鞋子舔了,证明你今日不准当街闹事,欲意袭击本太女,本太女就饶了你,否则只好秉公执法,对不起了。”

    “你要我舔鞋?”

    “你这是羞辱我!”

    司徒南脸色气的发紫发青,双拳握的格支格支直响。

    众百姓想笑不敢笑,都死死压低着脑袋,肩头耸动,可是刑狱司的衙差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这几天被五城兵马司憋了一肚子气,早就想要收拾他们,灭灭他们的威风了,“对啊,不是都尉大人说今日来是为了护卫我刑狱司安全,不如在太女面前证明一下!”

    “不然你们一个个拿着刀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我们刑狱司劫狱呢!”

    “舔啊,不舔就是你们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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