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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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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礼法?如有人问道,你就说公主重伤在身,需要公子金针治疗即可,相信无人敢说什么。清浦也自会安排可信之人守在外面,绝不会让宫里传出任何闲言闲语的。”
“好吧。”一番话简直天衣无缝,且将司琴所有的话都堵死,只能默默领命去清理寝殿旁边的书房。
“对了,公子,刚才成嘉公子也进宫了。”
“嗯,看来这最后一赌,他真是打算与我斗到底了……”良久之后,若敖子琰叹息道,“你也出去吧!”
“是,公子。”清浦将门从外带上。
“既然他想斗,我岂能不奉陪到底……”若敖子琰摇头不再深思,反正他们二人之间难逃这最后一成一败,遂转身上了牙床,坐在床橼边上,用空着的那只手为芈凰盖好被子调整好睡姿,令她能更好地枕在他的手臂之上,自己也半靠在床边,低头俯视着依在他身边的女子收起了杀伐之气,少了那平日里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温婉的就像一个小女人静静地依在他的身边。
“这才像个女人!”
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为她拉上锦被,闲极无聊,若敖子琰抽出她枕头底下藏着的一本小册子读了起来,打发时间。
芈凰这一觉从清晨睡到日落,又从日落睡到黎明,睡了整整一日。
缓缓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寒冰玉砌的俊颜,欣长的羽睫盖住了那双洞察人心的黑眸,丰润的唇角在睡梦中也始终挂着雍容尔雅的浅笑,恍若身披霞光的天神一般静静地侧躺在牙床上。
难道还在做梦吗?
梦里梦外她居然想的都是这张举世无双的天颜,她这是真中了那厮的魔咒了吗?
芈凰决定闭上眼,一会又睁开眼,眼前俊颜依旧,用玉指弹了弹玉质的肌肤,简直比女人的皮肤保养的还好,真不知道用的什么护肤秘决。
而且是真的,指尖上传来光滑的触感,还有淡淡熟悉的体温。
“啊――”
“若敖子琰,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后知后觉的芈凰双手一推。
“碰”地传来一声有人落地的巨响。
从地上站起的子琰,眉头微簇地站在床边看了一眼双手护胸的芈凰,慢悠悠地道:“没想到在公主眼中,琰竟然是如此之人。我怕抽开手你会惊醒,这才辛苦看了你一日,只是最后实在疲惫睡着了。你不知感谢,反倒刚醒来就将我踢下床。”
僵硬地负着手转身走向圆桌坐下,若敖子琰一脸郁色,这个狠心的女人。
芈凰皱眉,昨日受伤之事渐渐想起,再见若敖子琰那张雕颜若雪的玉颜之上,两个重重的黑眼圈,脸色方霁,但天性保守的她依然道:“那如今我已醒,就不劳烦你了。”
“我倒是想出宫,可是大王今日还要宣我复诊,如今我这手如何施针……”若敖子琰揉着僵硬的手臂叹息一声,都说女子温柔如水,他怎么就看上了最是半点都不温柔而且刻板无趣的她,还是睡着的时候好一点,至少还像个女人。
芈凰这才想起醒来时,她的头正是枕在他的胳膊上,而且整个身子都偎在他的怀里,霎时一僵,想说什么,最后耳根微红地斥道,“那也是你活该!谁用你看着我了,本公主有大把的侍女可以服侍。”
“你说的是那个重手重脚的司剑,还是那个巧舌如簧的司书?本公子记得她一回来可就跑去找那个什么美男晋国公子,那个司书也跟着去了。本公子眼见你无人照顾,才不忍心照顾了你一日。”若敖子琰唇角微勾地说着谎话,才不像芈凰那样脸红心跳呢!
“司剑!”
“司书!”
恨的牙痒,这两只每次只要见到美男就走不动路,但这么被外人毫不客气地指出,倍觉颜面无光的芈凰,没好气地道,“不说她们,你赶紧出去,我要更衣了,还有不要乱翻我的东西。”玉手向外一探,暗劲微吐,一吐一吞之间,将被子琰捡走的小册子收了回来,这可是她命司画记录的这三年来宫内宫外的所有日常消息。
“这种册子上的消息,零零碎碎,讲不到几件关键,不看也罢。你若真的想看,来日我命江流将我的暗卫搜集的消息抄写于你一份即是。”若敖子琰不屑地看着芈凰将一堆没用的消息当成宝。
“哼。”芈凰轻哼一声,“若敖公子,我知道你壕!兵多将广,不用再强调了!”
“凰儿,我是真的很酸疼,你还是过来帮我揉揉胳膊,这样僵着出去实在丢人。”若敖子琰少见地露出几分难受之色,低声哀求着。
坐在床上的芈凰才不信他的这等鬼话,催道,“快点,莫要我亲自赶你出去。”难道还想旁观她换衣不成。
“被你压了半日,至今也未曾好好休息,是真的浑身僵硬,人累体乏。本公子出生至今也没有这般纡尊降贵的伺候过何人,公主是第一个。如今过河拆桥,未免太过无情了。”
闻言,芈凰咬着红唇,瞟向那张雕颜玉表的玉颜,两个黑眼圈的确十分破坏这份美感,气色也欠佳,一条胳膊还僵着不动,看来的确是麻了。犹豫再三,既不忍心,又不愿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叫外人看见了还成何体统,最后还是坚定心神下床欲去拽他离开。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里间的帏幕被人挑开,有人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那人冲进来看到床前的情形瞬间僵住,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皆穿着亵衣的二人,“公主,公子,你们……啊!司书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以手挡眼的司书一边大叫一边站在原地不出去,还张着五指缝暗暗偷窥。
芈凰要拽若敖子琰的手僵在半空中,偏头一看是司书,不禁气道,“司书,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冒冒失失就闯进来,司琴司画呢?”从一醒来就没有见到惯常近身伺候的她们二人,却见到这个俊雅的天怒人怨的男人。
“公主,司琴去煎药了,司画还在做早膳。对了,公主,刚刚吴越又来了,还带着一伙禁军在朝夕宫门前大吵大闹就是不走,所以我才进来通报的!”司书闻言立即放下遮住眼睛的手回禀,说完又意识看到不该看的情景,慌张又把手捂上。
闻言的若敖子琰第一时间寒了脸色,噙着一抹冷笑道,“看来这流放之刑对于这个吴越真的太轻了……”
芈凰奇怪地看了一眼若敖子琰,到现在她还闹不明白吴越到底是怎么得罪这尊大神了,两个人之间应该没什么交集才是,不过对这个情况到是乐见其成的她说道,“遇上吴越这等恶人,若敖公子就应该为民除害,没看见那日全城百姓都在欢呼他的离开吗?”
“是吗?”闻言的若敖子琰却剑眉微挑,不置可否地盯着她,好像她脸上有什么不洁之物。
“难道不是吗?”芈凰反问。
若敖子琰沉默不语,就是一直看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芈凰终于忍不住爬下床走到梳状台前对镜自照,“难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好像没有啊!”镜子中的女子,长发披散,睡眼醒松,脸上干净无物。
“我来看看!”勾唇一笑,若敖子琰信步走到的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身,托起她的下颌低头仔细审视,一双幽深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暧昧之色,芈凰被他盯的不仅脸在烧,心脏也在“碰碰”跳,“你看清楚了吗?”
“还没有。”若敖子琰好笑地看着此时强撑的芈凰,直觉这个时候的她才有点女子的可爱。
从镜子里看,二人比肩而立的身影,一个坚硬,一个柔软,而公主就像是嵌在公子怀里一样,这种情况好暧昧,司书内心在尖叫,可是被公子若有若无的目光盯着,只觉头皮发糜,恨不得立即脚底抹油离开,于是说道,“咦,现下外面好像又没有动静了,八成是被那个新来的清浦给打发掉了,要不我再出去看看情况。”说完人就头也不回的溜了出去。
“公主,司书为你和驸马关上门。你们有话慢慢聊,不急的。”临出门前司书笑得极为善解人意地为他们从外面带上房门。
芈凰恨恨地瞪着弃主子于不顾的司书。
可是若敖子琰却笑的更加魅惑了,“你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芈凰瞪着双眼,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却惹的若敖子琰更加心神一动。
“你说呢?”若敖子琰黑眸一眨一笑,认真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快出去。”
芈凰红着脸欲推开圈着她的手臂,可是男子的力气太大根本毫无作用。
若敖子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幽幽地道,“凰儿是当我要做什么?我只是想你帮我揉揉这条肩膀,还是说凰儿心中也是很想那个的?”
“你才想呢!”芈凰红着脖子终于受不了这厮了,实在没羞没耻的紧,起身跑进了更衣室,“唰”的一声拉上帘子隔绝了身后的阵阵大笑声。
………………………………
第五十章 再提婚事
“凰儿。”
在落了帷幕的更衣室外,寒冰玉砌的男声又再度响起,“你换好了吗?”
女子抱着身上才解了一半的亵衣,紧张地回道,“再等一会,还没有,你不要进来!”
“那你快进去!”
“是,公子。”更衣室外响起一阵窸窣的声音,随之就看见司琴用一个红木托盘端着一叠新衣走了进来,眉眼带笑地说道,“公主,这是公子务必叫您赶紧换上。”说完就将最上面的一件玉色交领长裙缓缓展开,上面硕大的牡丹花枝正如三生亭那日被她掐在手中的那枝一模一样,千重花瓣竟向绽放,华美异常。
是个女子见了,都无法抗拒的华美。
只见衣裳边还放着一张字条,拿起来,清雅俊逸的字迹,正如过去三年每一封飞鸽传书,一模一样。
“知道你柜子里的都是那些公主制式的长裙,这是云师傅新制的华裳,穿上。”可惜内容却一如既往的霸道,反复地抚摸着司琴手中精湛的绣花,芈凰最后摇了摇头,松开手道,“将这件收起来吧。”
“公主,反正今日我们要闭门养病,就穿这件吧。”身负重任的司琴努力劝道。
“难道你忘了,今日父王还要复诊,就算被人抬着,我又岂能不去。吴王妃可在那边等着呢。”芈凰拿起自己的衣服换上。
“好吧,公主我先收起来。”司琴点点头,在这后宫之中,谁的风头若是盖过了那两位,无异于找罪受。
穿着一身公主佩绶常裙的芈凰,走进小花园,不由一呆!
这还是她的破晓殿?
今日阳光极好,洒在园子里仿佛镀了一层鎏金。
往日一成不变的景色,仿佛也因为某人的入住,有了巨大的不同。
四处不仅多了许多应景的花骨朵,亭外无名的小湖里还多了许多名贵的锦鲤游来游去,时不时地从水底冒出头来,三生亭中的四角更是摆上一盆盆名贵的幽兰,独自临风静静绽放,散发着独特的淡淡幽香,而石桌上铺了一大块锦缎,上面摆了十二道精致的小菜,一份香甜诱人的红枣炖汤,两碗正温热着的五谷粥,和一壶君山银针,两个空着的玉杯。
真是景美,人美,食美。
这沉寂了十一年的破晓殿,难得有了一番全新的样貌。
走进三生亭中时,只见穿了一身同款玉色银线千重花瓣牡丹暗纹锦袍的若敖子琰正端坐在亭中,优雅地喝着君山银针,此时剑眉微簇,煞风景地看着一身破旧公主长裙的芈凰,对司琴扬声问道,“为何没有穿我送进去的那套牡丹玉色华裳?”
“公主说那件太华丽了……要留到大婚以后再穿。”司琴呐呐地回道,然后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你那套裙裳穿了,只怕今日我连寝室都不敢出了,真的只能躺在床上了。”芈凰低头看了看身上这身公主长裙,除了旧点,没有任何不妥。
若敖子琰闻言仍然眉头紧簇,沉声道,“不过一件衣裳罢了,有我在,她们还能奈你何?”
这个她们,自然指的自然是吴王妃母女。
“我倒不是怕了她们,只是形势比人弱,明哲保身罢了。”芈凰英眉微挑,掩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坚定地说道,“有一天,我自然会叫她们双倍奉还。”
前世今生,加倍的还来。
一双修长的曼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她的凰羽卫如今和禁军只融合了不到十分之一,这诺大的后宫到处都是吴王妃的爪牙和眼线。在实力不够前,她还需小心行事,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误了她的大事。尤其出了昨日之事,有人应该更加迫不急待地想要他们二人的性命。
“马上就要大婚,最后半个多月,有些人能不见就不见,有些事也莫强出头。”
“我可不想大婚的那天,看到的是一个残缺不全的新娘。”若敖子琰眉眼微沉地说道,他实在无法忘记昨日拜吴王妃所赐,芈凰本来包扎好了的伤势又加重了三分。
“知道!”芈凰轻撇嘴角,嘴上领了若敖子琰的好意,可是心底却不以为然。“好饿!我们还是快用膳吧。”摸了摸饿扁了的肚子,芈凰试图以此转移“成婚”这个话题。
“这段时间好好待在破晓殿,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婚礼的事我自会操办。”若敖子琰亲手执着玉勺舀了一碗甜汤,放到芈凰面前,不厌其烦地再三叮嘱。
一而再地听到他提起二人的婚事,芈凰一张丽颜难免涌上一层羞色,看着他盛好的一碗红枣饨汤,放在她的面前,垂着的头轻轻一点,“好,到大婚前,我也正打算避开她们几日。”舀着面前的甜汤,嘴角不自觉染上一股甜蜜的滋味。
见她娇羞的模样,若敖子琰含着一丝促狭笑道,“这样一笑,倒还有几分佳人之姿。平日就应该多笑笑,凰儿那正经的模样实在拒人千里。”
这倒底是夸她还是损她。
芈凰不满地低声道,“若敖公子,食不言,寝不语!”
若敖子琰却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在对面极是认真地看着正在用膳的芈凰,突然轻叹道,“我的凰儿理应是这世间最好最尊贵的女子,无人能及,容不得任何人轻慢。”男子的声音极为好听,寒冰玉砌,叮叮咚咚,仿佛珠玉相撞,而说这话的语气也极为自然,就好像是说今天的早膳看起来很可口一般。
芈凰微微一愣,本来就微微泛红的丽颜更是少有的露出三分女子的娇态。
尽管二人的关系渐渐亲密,可是她一直不曾袒露过真正的心事。
前世二人的陌生疏离早已深入她的记忆之中,这一世多少年来的相处更似同窗,恩同师生,却丝毫没有涉及男女之情,这场意外的玉旨赐婚,打破了他们彼此原有的关系。
再听若敖子琰这般认真地说,有过两世经历的芈凰,不禁有些慌乱。
这慌乱,究竟源于何……她也不知道。
她只是想知道,到底何德何能,她能重活一世,又能得其相护?
……
“凰儿?”
“啊?”听到轻唤,芈凰从慌乱的思绪中醒来。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若敖子琰无奈地摇头,“老是不在状况,求婚的那天也是,今日也是。“
“没,我没有想什么……”芈凰快速地说道,还一连说了几次。
永远挂在脸上的雍容笑意,突然收起,不同于求婚那日,若敖子琰极为认真地望着她,仿佛想要一眼看到她的心底,看穿她所有的伪装,清声说道,“凰儿,你我认识已有十一年,其间我们曾是互不理睬的公主和陪读,飞鸽传书的监军和军师,如今,马上我们就要成亲,要成为相守一生的妻子和丈夫。”
“我不希望我们只是一对人前相敬如冰,人后相对无话的寻常夫妻……”
芈凰顿时一愣,不知如何接下去。
从接旨到求婚再到今日,二人真正相处,还不到十日。
时间真的太短,转换真的太快。
快到她还没有适应她的这个新角色,和他的新身份。
而她真的不是很好的戏子,还无法张口那些不是真心的绵绵情话。
………………………………
第五十一章 紫酥鸡块
若敖子琰无奈地看着她再没有动过的筷子,最终说道,“从紫烟宫到破晓殿还有一段距离,江流他们已经过去了,想必没有一时半回她们是过来不的。”
“你就给我安心地先把早膳用了!”
“尝尝这紫酥鸡。”夹了一块鸡翅到她的玉碟中。
睡了一整日,肚子也确实饿了,芈凰闻言神情微松地夹起了碟中紫色的鸡翅送进嘴里,突然整个眼睛一亮,“味道真不错,怎么做的,我叫司画也学着做一下。”
若敖子琰放下筷子,看了一眼芈凰,慢声说道,“这紫酥鸡翅看似简单,实则经过大大小小十道手续才能完成。昨夜我就吩咐人先是选了荆地最珍稀的野生乌鸡,洗净之后,用紫藤花酿的美酒泡上一个,去除鸡肉上的腥味,待肉骨最是鲜美酥软的时候,捞起,切成小块,又裹了晒干的紫兰碾的花末兑上蜂蜜,而今早,经过一煮一蒸一炸方才完成。”
“你确定司画在这宫中,能找到山林里最珍贵的野生乌鸡?”
芈凰吃鸡翅的动作顿时一顿,低头看着雪玉瓷盘中码地整整齐齐的紫酥鸡块,鼻间轻嗅,才发现满园都是紫兰飘香的味道。好久没有吃过这等美食,前世今生仅剩的记忆,就是十一年前那碗万记馄饨,宫保鸡肉,凤尾鱼还有红梅白珠。闻着这诱人的气味,芈凰不知为何鼻子有点发酸,竟然有点舍不得一口气全部吃完,就像那晚的那大碗馄饨,吃完了就再也没有下一顿,不知何年何月。
“怎么不吃了?”若敖子琰温声问道,“不好吃?”
“嗯……”芈凰含着鼻音含含糊糊回道。
“乌鸡肉黑且嫩,还有药用价值,你正受伤,需要这等肉食进补。不论好不好吃,都要多吃点,尤其你是女子,这乌鸡对女子极好。”若敖子琰拧眉说道。
“噢!”芈凰觉得心口真的很难受,不过她不是不识好歹之人,依言又夹起紫酥鸡送进嘴里,顿时觉得满口留油,比之前世今生吃过的每一道美味都要美味,别说那万记馄饨了,回京之后,她曾私下托凰羽卫的将士买过一碗,可是跟这紫酥鸡的味道根本不能比,跟记忆中的味道也不能比。
“嗯,那就多吃些!”见她露出一脸享受,若敖子琰这才满意地嘴角微勾一笑。
芈凰大口咀嚼,越吃越是美味,而且果然感觉身体舒畅,砸了砸嘴,叹道,“可惜就是吃多了有点上火。”
“喝点粥就好了。”若敖子琰将五谷粥又递到她的面前。
端起面前的五谷粥喝了一口,觉得粥也是美味无比,交口赞道,“搭配上这粥恰恰好。”
“嗯,这是五谷生津粥。除了通常的五谷,里面还放了白薯粒混在其中,清新爽口,还助消化。”若敖子琰点头,优雅地将石桌上的两个空杯添满幽香的君山清茶银针。
芈凰将一碗粥喝了个底朝天,即使从不在意衣食住行的她也顿时心满意足。
“公主,喝杯茶,消消食。”司琴见二人言笑如初,将若敖子琰斟好的君山新茶递到芈凰手边。
“嗯!”
芈凰默默感叹,有个楚国第一公子为“夫”,吃穿不愁,仆从如云的日子,似乎就在向她招手。可是这尊大神住在她的宫里,无异于又多了一双无处不在的眼睛,她做什么都很不方便!
端着玉杯,轻啜一口,抬头望着对面的男人,又低头望了一眼三生亭外的无名湖,波光鳞鳞,时不时有活泼的锦鲤露出湖面。
她的母后就是死在这三生亭外的小湖中的,本应该早就被填了的湖,不知为何一直留了下来。
而他们现在居然坐在这湖边,畅言欢笑,好不惬意。
唉……可是为什么这么美好的日子,她却有些不安呢?
而此时的若敖子琰则低头看了一眼对面被芈凰吃的干干净净的碗碟,才抬头望着三生亭外的天空,冰锷含彩的容颜眉眼绽开,忽然笑了起来。
领着八个一等侍女款步而入的女子,身着淡紫色攒花百鸟朝凤裙,头簪凤头金步摇,耳饰明月铛,整个人灿灿生辉,华美万千,可见今日定又是特意妆扮过了。那双妩媚的眉眼,仿佛含了一汪秋波,望向后亭中的男子,艳丽的红唇挂着让人觉得倍感可亲的笑容,轻笑说道,“呵呵,公子和皇姐在做什么?”
从来不曾喊过“皇姐”的人,居然也有如此知礼的一天。
可真是稀奇,正在用膳的芈凰英眉微挑。
司琴连忙出来,打起三生亭上挂着的水帘,让芈昭款步进去,“公主,快请。”
芈昭挑剔的目光,先是打量了一遍这座孙王后留下来的后花园,就比一般宫院的大些,却是一样的简单,远不如自家母妃的玉花园,此时四处种上了些四季应景的花朵,虽非名贵,看起来倒比之前雅致了不少。她不由有些意外,一年多前她倒是经过这个院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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