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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宝贝,我们不离婚-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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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说清楚,不过他和老慕同志的想法就南辕北辙了。
那声“岳父大人”是早晚要叫的。
……
隔天,老慕按着规律的生物钟起来,进出厨房的时候昨晚被用过,出门时念叨着“年轻不好好保养,吃宵夜一点都不健康”芸芸,去学校了。
身为父亲的碎碎念,还睡着的朝夕没听见,倒是让浅眠的秦亦听得只字不漏。
待客厅的正门关上,家中无老虎,猴子的二师兄要称一回霸王。
瞅着把自己的手当枕头压的那颗脑袋,秦亦没多想,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捏住她的鼻子。
朝夕气不顺,很快就醒了,眯着干涩的眼睛抱怨的看着他。
恩,帅是帅的,就是很讨厌!
她的床小,两个人挤了整晚,想做个彻底的伸展都难,根本谈不上睡眠质量。
而秦亦距离上次在东京和她那什么之后,接着的一个来月别说吃肉了,连口汤都喝不着,昨晚翻来覆去的把她折腾得够呛,这会儿天都还没大亮,她完全醒不过来!
“……再不松手,我揍你。”垂眼看着那只还捏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她闷声闷气的威胁。
秦亦笑了笑,唇红齿白的模样看上去特别无害,“揍一个我看看。”
朝夕瞪他,有气无力的,“我要睡觉,你别烦我,去巷子口给我买豆浆油条,放桌上等我起来吃。”
说完翻身,往下缩,离开他的手臂,拉了被子盖过了头。
不知道她有没有那样的感觉,反应秦亦是觉得,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太老夫老妻了。
但这样的老夫老妻中,又存着让他期待的新鲜。
“我去给你买豆浆油条?不怕被你街坊邻居闲话?”他故意逗她。
“你又没在胸前挂着‘我昨晚在慕朝夕家睡’的牌子。”朝夕语气不佳,分分钟爆发。
秦亦不依不饶,“那我去的时候挂一个?有硬纸板么?笔在哪儿?还有绳子,没绳子怎么挂胸前你说……”
“我不想说话,我想睡觉!你话怎么那么多你是假秦亦吧你!”朝夕怒气冲冲的说完,已然坐起来了,吼这一串震天响。
秦亦把手弯在脑袋下,眯起眼睛欣赏她彪悍的形容,“还想睡吗?”tqr1
想睡的话,他奉陪到底。
具体怎么陪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朝夕选择起床洗脸刷牙,自己去门口买早餐!
……
结果还是没吃上在国外就心心念念的豆浆油条。
出了门,秦亦拉着她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体大,说是带她去回忆往昔,第一站:体大2号食堂。
这下朝夕是真的开始紧张了。
慕教练刚去上班,虽然和他在学校偶遇的几率不高,可她堂堂体大一霸,认识她的人还少了?
姓秦的你到底想干嘛!
………………………………
第194章:我记仇
事实证明,秦小公子没想干嘛,单纯的故地重游而已。
下了出租车,他牵起朝夕的手就往2号食堂走。
清晨的大学里,处处是年轻的身影,有带着耳机的独行侠,有手挽手亲昵如姐妹的宿舍蜜友,更不乏双双对对的小情侣。
秦亦和朝夕混在里面,还真是没毛病。
四月末的b市,气温始终,空气爽朗。
走在两排栽种着银杏的油柏路上,秦亦随手一指经过的多媒体阶梯教学楼,扯出一段‘想当年’。
记不清是哪年了,总归朝夕为了偷看未来的奥运种子选手长什么模样,一意孤行,撇下秦亦,抄错近路,翻进正在上课的阶梯教室。
教文化课的老教授认出她是慕教练家的熊闺女,旋即向她提了一个历史年代相关的问题。
朝夕答不上来,烫红了脸站在窗前搓小手。
关键时刻,秦小公子从教室正门走进来,随口答了那个刁钻的问题,然后拉走了快要被为难死的小猴子。
“走出教学楼,就在那儿,那个门口看见没有,你跟我说了一句话,还记得么?”秦亦问,神情一贯的淡,眸子里的温度却骗不了人。
“大恩不言谢?给你跪下了?还是干得漂亮这你是应该做的?”朝夕随口乱猜,向他指的地方看了一眼,正好瞄到个熟脸走出来,当即脖子一缩,拉着他加快脚步。
躲什么似的……
秦亦懒洋洋的被她拖着走,无奈道:“我长得丑见不得人?”
“刚那个是陈主任,小时候在体育馆楼梯夹间里揪到你抽烟你忘了?我拉你走也是为你好。”朝夕相当正派的说,又紧忙绕回原先的话题,“后来我跟你说什么了?”
秦亦不点破她那点儿胆怯的小心思,道:“你说我回答教授问题的时候帅得一塌糊涂,要不是你跟我那么熟,都想以身相许了。”
走在前面的朝夕愣了愣,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太阳出来了,阳光从银杏树叶的缝隙里穿落,片片不规则的洒在他身上。
他就像定格在老照片里的人物,被柔化了的轮廓和朝夕印象里倔强寡言的少年重叠。
不用任何语言,无需多余的赘述,站在她的跟前,便具备了一种坚不可摧难以撼动的力量。
看得朝夕心尖一阵悸动。
“熟悉些不是更好么,知根知底没烦恼。”她酝酿了下,故作镇定说:“小时候的我阅历太浅,不懂那么多,还好没便宜别人。”
秦亦扬起下巴,“原来小时候你阅历浅,那会儿听你说出那句话,还以为你在撩我。”
把他好一个吓。
唬得他,为这话琢磨良久,心跳频率都变了。
对于撩的说法,朝夕坚决不苟同!
那会儿她才多大啊!
“你想多了,我没有。”她否认,牵着他继续走。
怪了,怎么变成她主动拉他了?
秦亦在身后道:“哦,你觉得你没有?原来是无意识的撩。”tqr1
朝夕老脸快挂不住了,“你够了啊……”
……
从东门晃到2号食堂,左手边第四家的锅贴特别好吃。
那个阿姨也是认识朝夕和秦亦的,见他们两个一起出现,起先面上还有些不可思议,转而高兴热乎的招呼起来,嘘寒问暖,连带着话家常。
少不了问及婚嫁。
阿姨很感慨,“你两小时候就玩在一块儿,一个负责调皮捣蛋,一个负责收拾善后,融洽得很!这样好,以后成家过日子,夫唱妇随。”
朝夕是女大十八变,怪不好意思。
“夫唱妇随”这词儿,放她身上,莫名的喜感。
秦亦越活脸皮越厚,大大方方的应下,“承您吉言了。”
蓝色的长塑料桌下,把自己的五指往她指缝里塞。
温温凉凉的手熨着朝夕发热的掌心,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只好随他去了。
……
吃完早饭,走出2号食堂,朝夕盯着秦亦的脸皮看,“你今天有点儿奇怪。”
“哪里奇怪?”秦亦定下一瞬,把烟瘾忍住了。
他答非所问,淡薄的目光呈平行状态扫视,而后停在老操场方向。
朝夕跟着一惊,“别跟我说要去老操场,我不去!”
说着死活要甩开他的手。
秦亦不耐烦的‘啧’了声,五指稍一用力,把她那几根纤弱柔软的指头绞紧,拽着就走,“老操场早就废弃没人用了,还能遇见你爹?”
“凡事都有万一!”朝夕撅起屁股,都快坐到地上。
“万一遇上,我会态度端正的。”
“态度?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到态度?
朝夕一时没闹明白,秦亦扭头赠了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嫣儿坏!
态度端正的提亲――的意思。
……
老操场空无一人。
灰色的石阶棱角有许多磨损的痕迹,小风一吹,卷起石沙跑道上的尘,漫得到处都是。
操场的中央,那座不起眼的器材室对于慕朝夕而言,是一座不能代替的城堡。
“下周要拆了,进去看看吧。”来到这里,秦亦放开她的手,先一步走去。
闻言,朝夕心里霎时感到有些失落。
但目光中男人欣长硬朗背影,神奇而迅速的为她填平那厮落寞。
她微不可查的翘了翘嘴角,双颊梨涡一现,露出她不自知的安心笑容,抬步跟上去。
器材室的门已经卸掉了,里面灰扑扑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器械。
实则,属于朝夕的东西后来都被慕教练尽数搬回家里,小心收藏着。
也不知道是记忆太美好,还是现实太残酷,眼前是再也找不到从前小基地的温馨感了。
朝夕郁郁寡欢,“还不如不来呢。”
“我来过许多次。”狭小的空间里,秦亦站在她斜前方,两人隔着不到两步的距离,“多时一个月来几次,少时一年三两次总是有的。”
“来干嘛?”她不解。
秦亦回头看她,淡淡地,“来找你啊。”
朝夕不禁蹙眉,心底深处有一种叫做“愧疚”的东西在蔓延。
“你存心报复我是不是?”带着带她故地重游的旗号。
“是啊,我记仇。”秦亦走到器材室的左墙角,蹲下去,顺手在旁边捡起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的生锈的金属棒,照着墙角掏起来。
………………………………
第195章:我的愿望
朝夕好奇的走上前去看,“你在里面藏了东西?”
“掏蚂蚁窝。”秦亦回答得无比认真。
“别那么幼稚好吗……”朝夕不由自主往身后看,不由自主的充当了望风的角色。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要是这会儿突然来个人看到秦公子的举止行为,大概会把他当成智障哦?
未料,秦亦掏着掏着,冷不防就道:“我说你就信?你怎么那么幼稚。”
朝夕胸口一窒,气呼呼的转回身,瞪着半蹲在墙角的男人的背影,“你那么欠揍是为哪般?”
――特想照着他的后背一脚踹过去!
要是器材室的门还好好的,她踹完就跑,顺手把门关上,从外面锁实,关他在里面叫天天不应,跪下来求她,她才勉强把他放出来!
想象是美好的,所以朝夕用不可能实现的想象来娱乐自己。
秦亦那边,掏了没多久就停下动作,探手伸进墙角的窟窿,取出一样东西。
朝夕骂了句‘贼’,“藏了东西还不承认。”
而且她想起来了,器材室被她当做小基地时,有过一次仔细的归置,那次以后,秦亦藏东西的墙角就被一个小书柜挡住了,不搬开谁也看不出那里有蹊跷。
还有!小书柜是他在体大学生的手里淘来的,专门给她放琴谱。
就为这个,当时她还感动了一把,觉着秦跟班处处为自己着想,没想到书柜后有猫腻!
“想看?”秦亦拿着取出来的东西站起,转过身和朝夕面对面,故意道:“先猜猜?”
朝夕低首望了一眼,东西不大,用塑料布包得挺仔细。
从外表看,四四方方的,特别像一种用在特别场合、特别仪式的……那什么!
“首饰?”朝夕按捺住心里差点脱口而出的回答,较为含蓄的道。
按时间算,秦亦藏这玩意儿少说有十年了。
十年前,大概他不会有娶自己回家过一辈子的打算。
开玩笑呢吧,娶体大一霸回家?
这不存心找罪受么!
秦亦没说对也没说不对,拆了外面那层塑料布,里面是一个纸盒。
小盒子用硬纸板做的,现在市面上都还常见的礼品盒,外层的图案早已褪了色,但这并不影响朝夕对内里内容的期待。
盒子揭开,是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没有或昂贵或廉价的首饰,更不是代表着“一生一世”的戒指,里面只有一枚玻璃球。
玻璃球比一般的弹珠大三倍左右,看上去沉甸甸的,里面没有流转的单色花纹,半透明的球体呈梦幻的蓝紫色,一眼通透,均匀的分布着细碎发光的颗粒。
那些颗粒像尘埃,更像朗朗夜空中的繁星。
随着轻微的晃动,一闪一闪的,单纯而美丽。
久远得早已被遗忘在角落的记忆被珠子唤醒,朝夕肯定道:“这是我的宝珠!”
伸手就要去抢。
“你的?”秦亦大掌收拢,连珠带盒子举高,“你叫它,它应你?”
“就是我的,它应我你又能听见?”朝夕踮起脚尖去抢,一手还霸道的按在他肩膀上,借力呢。
这颗蓝紫色的玻璃珠,是慕教练手下一练长跑的学生送给小朝夕的八岁生日礼物。
朝夕得了之后,吃饭要放桌上手够得着的地方,练琴要摆在眼皮子底下随时能看到,睡觉压枕头底下捂着,没事就站太阳下,捏着她的珠子放在眼前,专心一意的往里看,宝贝得不得了。
别说秦亦,就连老慕同志都十分不理解:一颗破珠子而已,有那么稀罕?
小朝夕很大方,谁问她都细细的把宝贝的原因说出来。
她说:“这是能够实现心愿的宝珠!”
于是,那个送珠子的学生也纳了闷,“我怎么不知道。”
小朝夕又说:“因为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以后谁得到这颗宝珠,我就实现那个人一个愿望。”
哦,众人闹明白了。
兑现愿望的是朝夕,宝珠只不过是她用来寄存愿望的器具。
后来突然有一天,她的珠子莫名其妙找不着了,为此难过好久,有人偷了她的愿望。
幸而她是个乐观的孩子,又过一阵,注意力被别的新奇事物吸引,转而将宝珠慢慢淡忘。
当下,少小时的珍视就在眼前,对于秦亦的偷藏行为,朝夕倒也不气。
“其实你一早就有事情想要我帮你完成对吧?”她收回双手交叠在胸前,扬起白皙的尖下巴,“求我。”
秦亦闷闷的笑,“其实你刚才以为我要跟你求婚对吧?”
朝夕默住,抿起的小嘴下意识蠕了蠕,没法儿反驳。
秦亦不给她脑子转弯的时间,垂着眼皮睨着她,张口就道:“我的愿望是:希望有一天慕朝夕跟我求婚。”
“……啥?”
“你向我求婚。”
“我向你求婚?”朝夕哭不是笑也不是。
她没听错吧?
哪有男人厚着脸皮要女票跟他求婚的?!
这是哪门子的公主病少女心呢?
秦亦正儿八经的点头,“开万人演唱会的时候,还要做网络直播,唱完以后站在舞台中央,当着所有观众,说出希望我们结婚的话。”
这就是他的愿望。
说完,把珠子塞朝夕手里,先走出器材室。
哎,霉味味儿真重,灰尘真多,要不是还留着这一手,他才不愿来。
……
朝夕在收到秦亦貌似合情合理的许愿后,就一直处在蒙蔽状态。tqr1
这就方便了秦亦接下来的行动――拉着她的小手,走出体大,来到学校后面的小市场。
他说,随便逛逛。
朝夕却预感不妙,但又实在说不出哪里不对。
一早就说好是故地重游。
小市场比以前热闹许多,甚至还有一些运动品牌的专卖。
秦亦全程掌控主导权,非常有选择性的钻进一家学生开的服装店,给自己和朝夕各挑了一件干干净净款式的白衬衫,当场换上。
两件衬衫总共120,纯棉的质量,中规中矩的普通款式。
朝夕好像意识到重点要来了。
离开服装店,她不肯再跟着他走。
“接着去哪儿?民政局?”
秦亦斜目看她一眼,颇为欣喜,“聪明,不愧是我媳妇儿,衬衫是我买的,要不呆会儿办证你请?”
………………………………
第196章:沉不住气
这天从早上起来开始,朝夕就觉得秦亦有古怪。
他没表情的脸好似蒙上一层薄纸,将一个早就酝酿着的心思捂在里面,蓄谋已久,准备付之行动。
眼看那纸快包不住了,朝夕便没急着去戳。
谁想,秦小公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绝杀。
他说故地重游,她就真的相信了。
故地重游背后的真正目的,完全没去深究。
——结果就是被套路了。
“所以你的意思,今天是咱两的大喜日子?”沉默片刻,朝夕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尝试反攻,“你买照相穿的白衬衫,领证的钱我负责?”
秦亦站在服装店门口的石砖上给自己点了支烟,慢悠悠的道:“你不想请也没关系,我这儿有。”
朝夕服气的点头,“你真大方!”
“去是不去?”秦亦问得干脆利落。
他只要她一句准话。
朝夕挨他旁边站着,咬着下唇,蹙着眉头,仔细且端庄的陷入沉思。
——事关终生,必须谨慎。
秦亦不催她,悠哉的吞云吐雾。
两人长得太养眼了,又穿着同款白衬衣,往来路人的鲁光总是忍不住在他们身上多停留片刻。
秦亦高挑精瘦,脸貌清秀,气质冰冷清澈,随便往哪儿一站都自带主角光辉——女生看了想给他生猴子。
而慕朝夕撇开体大一霸的恶名不提,身高165,体重47。5,头发黑长直,标准的美人鹅蛋脸,纯天然尖下巴,唇红齿白,乌溜溜的大眼睛下匐着一双卧蚕——男生看了想搭讪。
遗憾,他们已经有了彼此,于是他们之外的人而言,仅限于想象。
没得一会儿,朝夕道:“走吧。”
说完手一挥,民政局去!
秦亦把烟掐了,弹进斜对面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想好了?”
走出几步的朝夕停下,忍着笑回身来道:“其实我刚什么都没想,故意拖点儿时间,这样显得我比较矜贵。”
秦亦听后也笑了。
能够说出来给他听见的心思就不是真的心思,是撩!
一套套的,撩得他相当受用。
朝夕抬手看了下腕表的时间,“还得回家拿户口本,你的呢?也搁家里呢?”
秦公子家离体大十万八千里,光是来回都要花至少三个小时。
熟料她才说完,秦亦一脸平静的看着她,身手在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一掏,掏出两个小本本。
不但早有预谋,还做了完全的准备。
朝夕目瞪口呆,“我家的户口本,应该一直放在我自己家没错吧?”
“早上你洗漱的时候,我从书房左手边第一个抽屉里拿出来的,忘跟你说了。”秦亦走上前,越过她往路口打车的方向走去,懒洋洋的道:“待会儿你家也是我家了,还分什么你我。”
……
于是就这么去了民政局。
大概这天不是什么黄道吉日,来登记的小两口只有朝夕和秦亦。
手续很简单,填表,照相,公证人按照流程分别问了两个人一些问题,之后发了相同的小红本,签字,盖章。
礼毕,前后用时没超过半小时。
走出民政局,二人默契止步,站在四月末金灿灿的太阳底下晒着,一时无话。
将近正午,自老街区经过的车辆不多,行人走在有些凹凸不平的灰白色道路上,衣裳被阳光照耀得鲜亮明丽,自成风景。
自行车是用得最多的交通工具,伴着骑车人双脚踩在踏板上轻快蹬动,铁链发出哗哗响声,若是遇到谁横穿不宽的小马路,就拨动铁铃示意提醒。
一切显得如此安宁静好。
仿佛是生活理应有的模样。
“有感想要抒发么?”秦亦先开口问。
朝夕移眸将身旁的他看了看,抿唇笑道:“努力酝酿挺久,但好像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和秦亦,他们结婚了,这真是一件和地球公转自转一样平常的事情。
用不着大惊小怪。
秦亦理解,再提议,“那去吃饭?”
朝夕点头。
“想吃什么?”他继续问,同时将目光放得广阔。
这片区生活气息很浓,但要说到上档次的饭店餐厅,就算有,他也不知道在哪儿。
好歹把小猴子娶做秦太太,该请她吃顿好的。
“早上吃得挺多,中午随便吃点儿吧,就我家门口的南方小馄饨挺好。”朝夕拿主意道,黑澄澄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小馄饨?”秦亦满脸意外,“你确定?”
“我确定啊我为什么不确定,前两天我在柏林晚上演出完饿得要命,当时什么山珍海味都不惦记,就想来一碗那个。”
秦亦盯着她无比真诚的小脸,看了半响,露出比阳光还温和养眼的笑容。
……
小馄饨是真的小,秦亦一口能三个。
但胜在味道好。
骨头熬的烫,入味儿,皮薄爽口,肉馅细腻鲜嫩,吃之前洒少许胡椒粉,微微的辛辣,勾人食欲。
他两去得算早,三十平米不到的店里,只有几个客人,刚坐下没多久,人像是到了点准时来光顾。
老板一家五口,连老太太都来当服务员了,忙里忙外的招呼。
朝夕怕秦亦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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