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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闲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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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的东西，什么跳舞的人员啊，三牲啊，童男童女啊，那都是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什么？童男童女？”李航的声调陡然拔高了两个调。
“李秀才激动什么，哪年黄河水环不出几个童男童女的。”王鑫田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这年头祭祀的童男童女多半都是在水患里失去家人的幼儿，对于他们而言，失去了家里人除非有大户人家要养他们，否则他们的下场就是去人牙子那变成人贩子，要么就是呵呵！你懂的，灾民之中易子而食这种事情，在大灾里可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何况两个没有大人的孩子在人群中就跟会走的食物没区别。
王鑫田自然是不会将这件事情当回事。
因为这种事情太多了，童男童女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额头，李航觉得自己要是没听到这个消息，自己用手捂着耳朵做出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自己就不用去趟这一趟浑水了。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再怎么想安稳，但是在面对要用人祭祀的时候，那颗属于现代人的心却在疯狂跳动。
自己不管如何都要阻止这种事情。
“既然你们要我主持，那就得全按照我的来！找几个石匠过来，什么童男童女什么的，看看有没有人家死了孩子愿意收养一个的，送了算了，要么就扔给他们的亲戚，我的祭祀不需要这种玩意！”
李航一口气说完了之后，然后拿了一张纸画了起来。
不多时一个巨大的乌龟就画好了，然而它的尾部却是一条蛇。
龟蛇组合其实就是玄武的形象，而这个形象在很多地方都是被当成是水神的。
这形象有啥用？
毫无疑问就是用来坑人的！
只要它在，这就不用自己拿着所谓的童男童女去丢河里头。
要知道即便是到了接近文明时代的时期，依旧是有祭河神的做法，哪怕是在那些人嘴里美好的皿国也是一样。
能救一个人就是一个人吧！李航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自己主持，那怎么开这个口？
李航在叹气的时候，后头一声佛号却是让李航浑身一震。
老和尚能下地了！
其实大和尚惠允早就能下地了，但是那次发烧之后，大和尚的身体就很虚，一直在病床上养着，如今能下地了也是一件好事。
看着他那还有些虚弱的模样，李航就不由得想笑。
这接受缝合手术的第一个患者没有死，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李秀才要主持祭祀，可知其中关键？”
“不知道！”
“那李秀才可知其中祭文？”
“不知道！”
“那李秀才可知这祭祀河神需要的祭品？”
“不知道！”
好吧，一问三不知，惠允和尚也是有些郁闷。
这事情都不知道你丫敢开口接这个祭祀河神的事情？
不过李航倒是无所谓的开了口。“开坛做法，水陆道场，然后祭祀祷告，将制作好的玄武神像由船工吊入河中，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具体的流程李航不知道，但是这大概的还是知道的。
可是等到这惠允和尚说完整个流程，李航才傻眼了。
焚香沐浴清心寡欲三天，然后去水陆道场做法，宰三牲祭祀，然后按照各地的习惯将贡品投入水中。
而且关键是你得精通算学，什么算学？
那就是巫医之中的巫术！算黄道吉日！
黄道吉日这种事情李航是不会算的，不过他却有办法。
那就是看黄河水量。
只要上游来水量小了，那就什么都好说。
而且这些受灾的地区，多半都是因为黄河水泛滥冲垮了堤坝，这才导致的麻烦。想要根治基本不可能，除非真的是在上游种几十百来年的树木。
“还这么麻烦？”
对于一个怕麻烦的人来说，你让他做这些，他当然不乐意，至少相比于做点冰棍啥的，李航最不想做的就是这祭祀的事情了。
但是事关两条人命却又让他不得不去做。不过现在好了，有一个现成的！
“大和尚，你不是要建寺么？正好啊！这就是好机会啊！这一次的祭祀河神，只怕是要出钱的吧，用这些钱给你建设一个寺庙，绰绰有余吧！”
………………………………
第86章 万恶的封建社会
宗教是骗钱的，这一点李航还真知道，但是怎么个骗钱法，怎么个赚钱法，李航还真不知道。
只是等到那王鑫田送上来清单的时候，饶是平日里对钱财没有太多执念，日进几十贯的他也不由得有些呼吸急促了。
一个托盘放在你面前，摆着一锭一锭的银子，六乘六的排列着的银子简直就是可怕！
这是多少两？36个10两的银锭子。
这一下就是三百六十两。
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小数目。
要知道这可是那些灾民和那些富户迹璧模淙恢饕枨氖歉换В呛苊飨裕裁匆柙樱�
“城中有钱人多半趁着这黄河水患收购了那些无家可归者的土地！”
对！没有错！土地兼并！
来年这些土地就是他们的了，原本在这一片土地上的自耕农就成了他们的庄户。
你一个庄主不出点钱祭河神，说得过去么？
而且相比于他们收购的这些土地，这点钱算什么？
九牛一毛都不算！
到底是封建社会啊！
李航轻叹了一声，拿起了纸和笔开始写起了祭文。不过这祭文得写漂亮点就是了。
为啥？
祭祀虽然是公共活动，但是人家为什么出来给你钱？就因为你名气大？不是的，这就跟后世的广告一样。
所以这祭文里头，估计那些地主老爷的家中肯定会让人派代表过来。
就这点屁事还是惠允和尚反复提醒了李航他才记住的。
要不然按照他的尿性，就直接一篇玄武祭文，然后直接将雕琢的玄武像沉河完事了。
对于无神论者来说，这种所谓的祭祀，不过是找自我安慰罢了。
关键是救下了那两个孩子。
对于李航的举动周玉蓉倒是很赞同，晚上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红着脸趴在了李航的胸口，小白兔不经意间擦过了胸口又赶紧害羞的弓起了身子。“夫君，这两个孩子倒是可怜人，只希望他们还有家人！”
有没有家人只要看这县丞有没有心就成了。
轻轻地摸着周玉蓉的腰，李航颇为诧异的摸到了她的后背。“这两个孩子是可怜人，县丞也说了，回去就帮忙联系他们的家里人，希望他们还能剩下一个家人。”
“哎！不管怎么说都是救下了两个孩子，只是这主持祭祀”
其他人去主持祭祀没啥，那是位高权重，或者是有学识有名望才去的，但是李航的情况完全不同。
他是因为会“仙法”被很多百姓认可了才去的。
这就有点微妙了。
周玉蓉甚至可以想象，若是他李航以后当官啥的，这事情肯定会成为一个污点。
但是以她十七岁的头脑去考虑两条小生命重要还是相公的未来重要，这未免是一个难度贼大的选择题了。
“可是”
“不怕！”
赈灾也好，贡品也罢，自己好歹也是跟远在千里之外的金陵城联系在了一起，不管怎么说，有着联系就代表着自己有能力可以跟这些人对上话。
官？
李航并不在乎，古往今来想要影响一个地区甚至是一个国家的方式多了去了。
毫不夸张的说，他现在就能主宰几百人的富裕之路。
至少有这个肥皂作坊存在，周边几个乡镇的村民就会通过养猪紧密的跟自己捆绑在一起，只要自己扩大规模，他们就能过上好日子，自己减产，他们就只能回到当初的种田的日子了。
若是将这个肥皂作坊扩大两倍，影响的人就更多，当然这更大程度上是受制于这个时代的物流的影响。
但是实际上呢？
这个时代的物流差到了极点！
正因为如此，李航才不得不继续用这个坑爹的航运。
“我知道你想什么，惟有高的年代里头，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方法，但是我并不想掺和到朝堂之上，玉蓉啊，朝政凶险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你相公我能改变咱们的生活容易，但是想掺和朝廷的那些事，那就太过于天真了。”李航借助了烛光看着近在咫尺的周玉蓉，面若桃花双眸似水，那媚态简直是能让人狠狠的将这小妞抱进怀里，激起每一个男人最心底的保护欲。
李航摸着自己的下巴，心思早就飞到了过几天要进行的祭河神的大典上头。
你以为这种祭祀仅仅只是如同后世的各种拜观音庙拜佛祖一样，只是一种形式上象征上的东西了？
不！这种大型祭祀活动不光是承载着他们乞求无灾无难的希望，还承载着这些十里八乡的集市的功能。
但凡大集会必然有集市。
不过这时候还有水患影响，估计各种各样扯皮的事情不会少。而这一次集会就成为了解决这种事情最好的方式。
毕竟祭祀这种活动周围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到来。
王鑫田准备好了东西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到了李航的府上。
这祭祀河神的大型祭祀活动的主持已经换成了惠允和尚，但是李航必须要客串演出一下，至少要宣读祭文。
其他的他还不知道，那地方死了一个村子的人，当地人也担心这些人会化成水鬼。所以想要请李航过去。
毕竟传说中李航会仙法，又杀气重绝对是鬼神避之。
由他来主持这祭祀活动是最好不过了。
“尸体都收敛了？”李航皱了皱眉头，死了那么多人，这要是不处理好，怕是会要出大事情。
“都埋了，按照您说的，这些病死的淹死的，下葬的时候都要撒上石灰，我也照做了！”王鑫田之前就差点吃大亏，若不是李航拦住了灾民他小命不保。
如今赢奇虽然去边关救急了，但是赢奇可是在李航这住了好些日子，说明这个皇子对他的看中，能让皇子看重的男人，这能是一般人么？
加上李航种种手段，他们更是好奇。
“李秀才，快去沐浴吧，估计就要到您了！”说着拿出来了两支檀香交给了李航，那意思就是让他洗完澡后去熏香。
看着手里的檀香，李航的表情无比的蛋疼，这实在是太过于坑爹了。
奢侈啊！
洗完澡，按照大和尚的方法点香坐在里头，那模样简直就跟后世的那些抽大烟的似地。不过檀香的味道倒是不错，味道够清雅。
………………………………
第87章 众怒
水陆道场就设置在那被淹没的村庄，这周围全都是泥巴地。
李航跟着人群往那走，一路上还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
这地方已经烂的马车都没法进来了，进来的路都是用石头和稻草铺好的，正因为如此李航才能在这种泥地里头保持干净，否则别的不说一身脏的上祭坛，那是会被打下来的。
到了祭坛，李航就看到惠允和尚已经在上头念经开始超渡亡魂了。
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有什么用，但是看着下方那些安静着的双手合十的村民，李航就知道，在这民智未开的年代里头，宗教为什么会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李秀才！”
“是李秀才来了！”
“哎呀！李秀才！多谢李秀才的再造之恩啊！”一旁一个老者扑腾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李航倒是记得这个老头，当日他也是那拉稀队伍中的一员，也是年纪最大治疗时间最长的，不过老先生的体质还可以，算是硬顶过来了。
算是活了下来，而那些没有活下来的，就这么死在了那里。被就地掩埋，成为了一个一个的墓碑。
“老先生请起！”
李航刚扶起老头，后头就来了好几辆马车。
只是远远的看了眼，李航就知道，那是徽山书院的马车。
而马车上下来的正视自己的老师朱正恒还有一大帮的学生。
他们居然也要参加这祭祀大典？
李航不知道的是，王鑫田为了安抚人心，别说是徽山书院了，这十里八乡只要有头有脸的人，他都下了帖子。
一句话！老子祭祀了河神，那要是再有河神发怒的事情，那就别怪我什么工作都没做了！
这徽山书院的马车似乎只是一个开始，随后跟着来的马车几乎将村子的外围给站满了！
人越来越多，但是却只有朱正恒快步提着裤子走了过来。
“润泽啊润泽，糊涂啊！”朱正恒过来之后就差点没有拿戒尺往李航的手心招呼。
“老师！”
“哎！”老学究叹了口气，这镇压乱民保护灾民算得上是大功一件，若是普通人立此奇功怕是朝廷都要封赏，何况李航还是一个秀才公，若是能够将这种奇功揽在身上，不说什么平步青云天子门生什么的，它至少也能直接进入官场。
然而现在李航却是十分作死的冲到了这祭祀大典上，并且主持祭祀！
愚弄百姓的名头一安上，这辈子都别想当官了。
至少南方士子是不会放过这个名头来攻击李航的。
要知道像是他这样的人，若是真的以此奇功进入官场，那就犹如拿着一把强化17的青龙偃月刀进副本的关二哥一样，什么斩颜良诛文丑，那都是分分钟一刀秒的事情。虽然资历上他绝对不肯能马上进入到主考官的层次，但是一旦进入到那个层次，估计就是龙翔九天，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看着他这样做，朱正恒就想一巴掌拍死他。
“润泽，此时关乎你的前程，你可知晓？”
“对啊李秀才！你若是主持了这祭祀大典，我回去可就有的忙了！”刘波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着。
他又从南方过来了。
他的老师让他过来继续观察，他知道李航有本事，但是你再有本事，只要你沾染上这祭祀活动，一旦扣你一顶愚弄百姓的名头，你想翻身都不可能了。
不理一旁阴阳怪气的刘波，李航一脸正色的看着自己的这个老师。“老师，学生知道您的顾虑，但是如果我不来，他们就会用童男童女来祭祀，那好歹也是两条命！”
“喝！好大的口气，别说的你跟解救万民了似地，不过是两个野孩子而已，不祭祀他们，他们活得下去么？祭祀就是愚民，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刘波有些嫌弃的看着周围的稻草，上头有点脏。
李航瞥了眼一旁的刘波。“若是按照你这种说法，当时的灾民也活不下去了，难道就任由他们死在那，你就在一旁看着？你这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哼！我说的是事实！”刘波丝毫不觉得自己所说的有什么问题。
“只要能救一个人，那也是值得的！”
“愚蠢！”刘波冷笑不止，看着眼前的李航，他的脸上的得瑟越来越重。之前李航在书院的表现可谓惊艳，但是跟救济灾民一比，那都不算事。
想必此人必然一飞冲天，成为北方士人的代表人物，想想前阵子三皇子还在他家里住了那么久，加上赵家和苏家的合作，他想要冲上天都有可能。
但是如果今天这事情曝光出去，那就是他人生的污点，就是他这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污点！
“是啊！若是我不来，这些人不放心，若是我不来他们就会不放心的让两个孩子去成为祭品，我说过哪怕救一个人我也会过来，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我是这么教育我的徒弟的，所以哪怕是再小的举动，救的人再小，我也会过来！”
李航说话的声音不算很大，但是刚能让那周围的人听到。
前一阵子他们是饿的不行了，在有心人的驱使下做出了那等错事。
三皇子的黑旗军甚至还教训了他们一顿。
当然只是用说的，告诉了他们错在哪。
但是很意外的三皇子并未杀人，而是将屠刀挥舞向了那些提供兵器的世家。
抄家灭族，然后抄家来的那些钱财就被直接用作他们的救助资金。
这些人可以说就是李航和三皇子救活的。
要知道当初李航可是跟他们一样都是吃一样的东西，相比于县城里那些吃着肉的大老爷，这位李秀才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是在救助灾民的善人。
在这些灾民眼中他就跟生活在现实中的观世音似地。
这时候有人说什么活不下去的人就该死，还说什么李航这事情就不该来，一下子就引爆了周围村民的情绪。
“你这人好生恶毒！”
“我等介受李秀才大恩，你居然敢骂李秀才！你骂他就是骂我！”
“对！算我一个！我们担心这村民冤魂不得安息，故而请李秀才前来，你这人这么恶毒，竟然还敢说李秀才坏话，你先问问我手中的棍子答应不答应！”
“对！你得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起初只有几个人，但是随着声音越传越广，更多的人加入了进来。都是一些灾民，都是一些曾经在水灾中受苦受难之人。
………………………………
第88章 会烧的酒
“滚出去！”
“滚出去！”
“滚出去！”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越来越整齐！
虽然这帮灾民如今就跟丐帮的人一样，只是人手一根棍子站在泥地里，但是当这些人的声音汇聚到一处的时候，简直是可以掀翻整个屋顶。
“这”
原本朱正恒都觉得李航过来是一个错误，但是等到他真正的看到这么多人齐声为李航站台的时候他犹豫了。
他知道什么叫做民心所向。
而现在的情况，成百上千的灾民再大声的帮李航说话，让刘波滚出去，这就是最好的说明，人心向背定成败，刘波输的不怨，即便是他要拿这个事情说事，北方士人只要愿意，也可以拿今天的情况说事。
虽然不一定会有效果，但是李航的官场道路还是能走的。
“老师！麻烦帮我看看这一篇祭文如何？”
祭文的内容很朴实，祷告愿亡者安息，这是文章的主旨，愿活着的人奋斗，亡者在天上看着咱们，最后一点点才是介绍玄武神兽的来历，与河流的关系。
然后就是仪式放玄武像入水。
跟封建迷信没啥关系，充其量就是利用一个传说罢了。
没啥了不起的，要知道就算是求雨的祭祀活动上，有的时候也要大儒来主持的。
“放心去吧！”朱正恒叹了口气，自己的学生看样子已经走在了自己的前面了。
和尚念经完毕，然后就开始诵读祭文。
前面那些李航直接玩了什么魂归来兮一类的经典祭文，这种倒不是什么很特别。
随后在介绍玄武的时候，李航就开始玩点手段了。
“玄武生于北海，其形似龟，驮蓬莱仙山听道修成正果，位在北方属水，乃世之神兽，今刻玄武像入河，镇水保平安！”
下面那些人哪听说过这些？一听说是神兽，立马就直接跪在了泥地中，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前面那巨大的玄武像。
这可是县城里的石匠没日没夜的雕刻出来的。
活灵活现不说，那姿态也是神兽之姿。
当李航念叨完了祭文，这些老百姓才围拢了过来。
水陆道场不算很大，木头搭建好的道场前面一尊玄武像正在装船。
等到船到了河中就会凿穿这艘船，然后渔民就会游回来。
这是城中富户早就买下来的船。
“这还可以吧！”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李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
这个时候惠允和尚依旧是在念经，不过他暗中竖起的拇指倒是让李航很兴奋。
成了！
自己总算是搞定这一场所谓的祭祀了。
不过这还不算完。
玄武像入水了之后，自己还得带着全家去一趟县城。
在那有一场不错的宴会。
这是那些世家举办的宴会，这一场宴会不光是请了徽山书院的学生，还点名邀请了李航。
帖子都是烫金的。
当时看到这玩意，李航恨不得真的抠下来看看是不是金子的。
坐车去北平县城，他也总算是看到了这个时代繁华的县城是怎么回事了。
比起周遭的那些村落，县城有宵禁！但是今晚上是特例，毕竟县丞大人都在这里，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加上这个县城的实际掌权者几个世家都齐聚于此，更是让不少人都想要过来凑热闹。
这房子倒是不错，但是比起自己家，李航还是觉得自己的狗窝更舒服。
宴席上刚坐下来，对面就有一人遥遥举杯对着他一拱手。“没想到李秀才竟然如此年轻，真是羡煞我等啊！”
其他人也跟着举起了酒杯。“平定乱民李秀才居功至伟，真是我辈楷模啊！”
“不知道李秀才可曾娶妻？小女尚未婚配”
“”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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