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当闲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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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航一说完，当官多年的袁济世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这是要把罪犯诈出来啊！

　　　　小聪明啊！

　　　　袁济世非常遗憾的说着，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李航，那模样似乎是很遗憾。

　　　　这法子是好法子，但是怎么都透着一股子邪性。

　　　　而且这周围的那些人根本就完全是当这是仙法了。

　　　　其实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所谓的仙法。

　　　　“一个一个的进来！”

　　　　李航坐在房间里等待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进来，然后将手伸到坛子底部，摸一下坛子底。

　　　　“恩！去后院呆着吧！不许出声！”李航看着第一个人手里的黑炭灰，脸上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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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清者自清

　　　　第二个第三个人手上都有灰，李航甚至是还在不停地往里头加一些灰，这样只要他们真的摸到了底部，就会沾染一手的灰。

　　　　一旁的几个书生一看就明白了。

　　　　这就是诈那个犯罪者啊！

　　　　不多时等到几个船工进来了之后，李航才看到了一个不同的家伙，一个有点紧张的家伙，从近来开始手就放在了膝盖上。

　　　　就是这人了！

　　　　一旁的俆世达和袁济世也都看出来了，只是他们现在不可能去明着说这人有问题，毕竟这人就算是有问题，那也只是纯粹的猜测而已，需要证据。

　　　　“把手放进去吧！往下摸！”李航装作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指着前面的罐子说着。

　　　　这个管子里头全都是炉灶里头的黑灰，如果他真的摸下去了，那么就是手上必然会沾上灰尘，如果他不往下摸，就说明这人有鬼。

　　　　“好！”

　　　　这个船工说完畏畏缩缩的看了眼李航，看着他那模样，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刚才那些人的话。

　　　　他们这些人又不是什么知识分子，对于这种鬼神之说基本上都是深信不疑的，在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这种鬼神之说自然是传播的非常迅速！

　　　　这船工自然也听过这个。

　　　　“大人你看！”那船工将手伸了进去随后马上拿了出来。

　　　　一旁的袁济世已经看明白了，这人的双手跟之前有所不同，这家伙的双手上没有一点灰烬，也就是说他就是真正的窃贼。“恩！你带他下去！”

　　　　袁济世冲着一旁的家丁奴了奴嘴，家丁就把他带到了另外的房间里。

　　　　其他几个书生看的是双眼放光，这种方法虽然卑鄙了点，虽然有装神弄鬼的嫌疑，但是却毫无疑问是相当的有效果的。

　　　　一行人全都检查完毕之后，三个船工有问题！

　　　　三个船工全都被暂时关押了起来。

　　　　袁济世过去一审问几乎就全都招了。这几个人是因为家中贫困所以不得不打算偷点东西，本来他们还打算过几天就让一个水性好的家伙诈死，然后让他带着这些瓷器变卖的钱回去。

　　　　东西也很快就找到了。

　　　　用石头绑着沉在了码头附近。

　　　　“我就说了，老子根本就不会做这种事情，原来是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王大力很生气，这几乎是污蔑他了。

　　　　抄起了一旁的小马扎就扑了上去。

　　　　“大力回来！”李航皱着眉头低声喝了一声。

　　　　这几个人既然已经被抓了，那么就没有必要去跟他们说这些了，这帮人自有律法可以惩治。

　　　　“师傅！”王大力有些委屈的看着李航。

　　　　仿佛是不打他们几下他不解气。

　　　　“清者自清，我们本来就没有做过的事情不需要太过在意，回去吧！”这事情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子怪异，所以李航并不打算深陷其中，就连那所谓的名贵瓷器他也不打算看一眼。

　　　　“走！回家！”

　　　　“李秀才不打算看一眼么？”袁济世摸着自己的胡子看着李航。

　　　　“不用了，袁大人，我本就不关心这个事情，只是牵扯到了王大力，所以才过来瞧瞧的！”妈蛋，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自己可不愿意留下来掺和这种事情。

　　　　袁济世笑了笑，一拍手那找到的箱子就抬了上来。“打开它！老夫此次往北不光是为了书院的事情，还有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四个大汉才吃力的抬起来的箱子，很明显里头放的不光是一些陶器了。

　　　　李航眯着双眼看着这屋子里的人，刚才袁济世一通安排之后，不光是几个书生被安排出去告知众人，还将苏掌柜请了进来，在他将王大力请出去了之后，这屋里也就只剩下了李航和苏掌柜还有他袁济世三人而已。

　　　　“苏掌柜！李航，今日让你们在这是为了给朝廷做个见证！”袁济世笑着看着李航。

　　　　“之所以让李航留下来，是因为你看过苏家的账簿，那么我问问你，苏家的账目有什么不同？”

　　　　“最近三个月的货运量大增！尤其是一些瓷器”

　　　　李航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袁济世。

　　　　瓷器！

　　　　这就是他来这里的原因？

　　　　看着那个木箱子，就连一旁的苏掌柜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他反应过来了，这他娘的就是袁济世自编自演的一出戏！

　　　　这个家伙就是想要借助这一次的事情来这里搞事的！

　　　　等到那木箱子被打开了之后，李航才震惊的看着里头一层一层的牛皮纸。

　　　　这是防水措施。

　　　　揭开了这一层一层的防水的玩意，李航才看到了里头包裹着的瓷器。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名贵货色，这种东西只怕是内有乾坤。

　　　　“打开！”袁济世面无表情的说着，一双眸子却是死死地盯着这陶罐里头。

　　　　打开了陶罐，里头又是一层防水措施。

　　　　在揭开了这些防水措施之后，李航才看着倒抽了一口凉气！

　　　　白色的！

　　　　不是那种吸食的违禁品，这个年代还没有这玩意，而是盐！

　　　　李航有些震惊的看着苏掌柜。

　　　　这尼玛是盐啊！而且很明显并非是官方的官盐，是走私的私盐！

　　　　李航沉默了下来，这事情实在是有点大啊！

　　　　“扑腾”一声那之前还气宇轩昂的苏掌柜一下子就跪在了袁济世的面前。

　　　　“袁大人！袁大人！此时苏家并不知情啊，苏家老太太让我来这里，就是发现了账目上的异常，就叫小人前来彻查，可是可是”苏掌柜来这边首先做的事情就是查账，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查账之后才开始查。

　　　　他们只知道账目上有些不对劲，最近的瓷器交易猛增，但是从表面上看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加上这一批的瓷器的托运费也比较贵，他们也就没有在意。所以本身也并没有太过于在意这件事情。

　　　　李航看了眼袁济世，他现在倒是没有摆谱。而是淡淡的应了一句。“若不是知道苏家老太太本身没有参与其中，只怕这一次就不是让老夫来暗查，而是让人直接去苏家拿人了！”

　　　　苏掌柜只是跪了几分钟就已经是一背的冷汗了，这个男人现在才明白，这事情是多么的凶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时候苏家已经是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圈。

　　　　“李航！你现在跟老夫走，跟老夫去对账！”袁济世看了眼李航，随后冲着一旁的几个手下点了点头。

　　　　从里头就走出来了一个账房先生。

　　　　这是他带过来专门查账的。

　　　　“不用了，当时为了跟苏家的账目对比查账，所以苏家账目查账的时候，他的账目我这里留下来了一个副本！就在我家的床底下，不过记录的方式有点特殊，需要这位先生好好的看看。”这事情李航不打算掺和进去。

　　　　但是看着苏掌柜看过来乞求的眼神，他这才叹了口气。“放心吧苏掌柜，虽然我这人不是什么君子，但是也绝不是什么小人，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苏家做过什么那是得自己负责，但是苏家没有做过什么，也不必担心外人诬陷，正如我所说，清者自清！”

　　　　苏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时候他才放心了下来，只要李航不添油加醋，苏家就绝对不会有事情，毕竟是掌握着漕运的家族，不光是在漕运上头，就连朝中也有苏家的人，想要动苏家得掂量掂量。

　　　　但是这走私私盐的事情要是真的一个巨大的屎盆子扣在苏家的脑门上，他们绝对不会好过。一听到李航不会落井下石，只是会按照账簿上的说，他这才放下了心。

　　　　账目是没有问题的！这一点苏掌柜有绝对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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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鲜

　　　　自己的小账本拿过来之后，李航又给账房先生做了一张对照表，因为上头全都是用过的数字来记录的，跟现在记录的繁体字完全不同。

　　　　将这种对照表交给了他之后，他应该就能看懂了。

　　　　李航的记录其实苏掌柜是知道的，只是当时急于查账，也就没有说什么，但是他没想到现在却成为了救他一命的东西。

　　　　他是一个旁观者，不管怎么算他的计算跟账本上是一样的，只要是一模一样的那就什么都好说，正如同李航所说清者自清，这苏家只要没做过，那就什么都不怕，怕就怕这个李航在关键时候给苏家来一下，一想起自己前几天那态度，苏掌柜起来的时候脚都有些发软。

　　　　让徒弟拿来了账簿，告诉了那账房先生怎么对照之后，李航这才笑眯眯的走了。

　　　　袁济世也没有挽留。他的门客这时候才走了上来。“袁大人，此子聪颖，为何不带去金陵，北方士人缺少人手啊！”

　　　　“行事乖张，风格邪异，怕是将来要遭人非议的，这种人带在身边遭人诟病，还不如放在这里，若是以后有机会，或许这种人能成棋子用用！”袁济世想起那说仙法就一阵头疼，拿百姓当愚民简直是不可理喻，什么水中取火，更是荒谬之极！

　　　　一想到这里他就担心这种人会败坏北方士子的名声，这样下去估计整个北方士子都会受到影响，加上这时候他们处于弱势，他们就更加的被动。

　　　　当李航离开的时候苏掌柜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声谢谢。

　　　　王大力回到家里扑腾一声就跪在了院子里。“多谢师父救命之恩，要是没有师傅，大力肯定被人抓去了！”

　　　　王大力有自知之明，自己以前做的事情要是官府真的想要抓他，肯定会被抓去的，这样的结果他承受不起，不说这些人铁了心的要冤枉他，就算是随便弄一两个事情，只要屎盆子扣在这些苦哈哈的身上，这帮人都能怨死他。

　　　　看着王大力这幅模样，李航才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你那般作为早晚被人清算，现在只不过是你悔改了，他们才会放过你！好了，就这样先下去吧！对了！以后早上要分工了，跟那帮小子说说，每天要轮换，有人和面有人去磨豆浆！”

　　　　李航说着带着两个徒弟就去了田木匠那。

　　　　作为整个东林港口唯一的木匠，田木匠的手艺那绝对是没的说的。

　　　　“这样子的东西”

　　　　田木匠还真有些吃惊，李航拿过来的纸上头画着一个车子的结构图，这东西他还是勉强能看懂的，无非就是一个板车上头加上一个炉灶，用木头木板隔开一个一个的地方用来放放钱和一些面团而已。

　　　　这样子的做法虽然要钱，但是很显然这样子车子在这里绝对是独树一帜的。其他的做小食品的人绝对不会这样，他们最多也就是挑着一个一个的箩筐，然后装好那些做好的吃食走街串巷去卖。

　　　　为什么选择做油炸食品，因为新鲜！这个时候民间的油炸小吃根本就没有，所以要让人觉得新鲜，就必须要用与众不同的东西。

　　　　弄一个早餐车出来，有钱的话最好还能弄一整套厨师服出来，这样显得整洁一些，新奇才是关键。

　　　　来买油炸食品的人主要就是因为新奇！如果在视觉上就可以吸引他们，那肯定会有所不同。

　　　　李航弄出来这个图纸，就是请田木匠来分析分析造一辆这样的车子需要多少钱。

　　　　“贵倒是不贵，这里头需要承受重量的地方很少，主要就是这个车轴和车轮得用点好料子，其他的地方还可以用一些便宜的料子，所以一辆车的话大概是三两银子左右的价钱！”这不光是木料，还有人工费用，核算下来这个数算算还是比较的合适的，毕竟木料什么的还需要有人做，而李航做的这些车子基本上都是根据板车来进行改装的，所以在工艺上也不会难到哪去。

　　　　“我知道了！”

　　　　李航犹豫了一会，这种车子的价钱不菲，毫无疑问三两银子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出得起的，但是这样一来，有了这辆车他们不光是可以轻松的推过去，还有足够的空间可以放炉子和其他的东西，这样油炸食品才会是最新鲜最好吃最酥脆的。

　　　　李航点了点头，现在也就等钱了。

　　　　虽然还有二十几两，但是这不够给那些人做的。

　　　　下午开始给这些孩子上课的时候，满头大汗的苏掌柜就来了。

　　　　“李秀才！”苏掌柜拿着一个方帕子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苏掌柜这时候过来，不担心袁大人那边又有事情么。”

　　　　苏掌柜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袁大人已经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吩咐我将这个交给你！”说着苏掌柜拿出来了一个镇纸。

　　　　苏掌柜赔着笑将这个镇纸交给了李航。

　　　　“哦！那我还没能说一声谢谢呢，若是苏掌柜以后有空去金陵的话，恐怕也得麻烦您帮我带点东西去送给袁大人了！”李航笑呵呵的说着。

　　　　苏掌柜说完就从后头拿出来了一个小箱子。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多谢李秀才今日高抬贵手！”苏掌柜叹了口气，今日还亏得李航没有多嘴，要是他真的多嘴了，估计苏家有的受的。

　　　　一想到前几天自己对他的那态度，苏掌柜就一阵后怕。

　　　　李航是什么人？

　　　　从师承上来说，他甚至是袁济世的徒孙。

　　　　以这种关系只要他歪几句嘴，比如说苏家是知情的，对这个走私盐的事情稍微黑苏家两句，苏家估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到时候不死都要脱层皮。

　　　　李航没掺和进来，那就是最大的恩惠了。

　　　　苏掌柜也知道，这个所谓的送镇纸过来就是袁济世在敲打他。

　　　　就是要让他来这里跟李航服软，就算是袁济世再看不上李航，再觉得李航是一个蛊惑众人的人，那也是在这里教育人的人，怎么说都是他的门生的门生，怎么也得照顾照顾，毕竟他还帮着分析了那北方士人为什么会输给南方，这观点还蛮新鲜的。

　　　　“那鄙人就告辞了！”苏掌柜眯着双眼就退了出去，不过那一双眸子却是在李航的院子里打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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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买猪

　　　　走私私盐这事情李航还真没想到会造成这种结果，而苏掌柜如此的卑躬屈膝前倨后恭的，完全就是因为这个私盐的影响，这事情他袁济世知道了，盖盖子是盖不住的，要么就做掉袁济世和李航，还有东林港口众人，要么就只能花钱封口。

　　　　看着箱子里放的一个一个的金元宝，李航咽了口唾沫。

　　　　十两金子啊！

　　　　李航倒抽了一口凉气，要知道这个时代的金子跟银子的兑换比那可是一比十。

　　　　要知道这还是官方兑换比，如果是私人交易，一两金子可以兑换到十二两还有多。

　　　　所以这十两金差不多可以当成一百二十两银来用了。

　　　　“夫君，这钱怕是用不得”周玉蓉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这个东西烫手啊！

　　　　“放着吧！我们受之无愧！不过不要用就是了！”李航将小木箱子放在了他们的手里，这时候自己家的赚钱能力已经上来了，大不了等一段时间就是了。

　　　　要是让他们挑担子过去，估计一个火炉能把他们累死。

　　　　李航也明白，所以才会做那种早餐车。

　　　　至于这些钱，归根结底估计就是要自己来出了。

　　　　毕竟现在自己可是比他们还有钱，自己完全可以先垫资，让他们用分期付款的饿形式来偿还。

　　　　不过现在制造小苏打已经可以逐渐的交给这几个小子了。

　　　　而李航自己则是将烧碱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烧碱太危险，天然碱和打小苏打还好。

　　　　最近赚了这么多钱，但是每天还是只能吃鱼，李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玉蓉啊，你说咱们明天买点肉回来做一顿好吃的，请那些给我们做工的人吃一顿怎么样，一来我们可以让这帮小子跟家里人团聚一下，还能跟他们说明一下情况，我这可不是私塾，所以得好好的说明下，免得误会！”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功名的渴求已经是到了变态的程度，所以李航也不敢保证自己这样做了之后，他们不会心里埋怨。

　　　　“夫君，你给他们营生，教他们孩子识字，这东林港口上上下下谁敢说夫君半个不是？况且夫君还与那苏掌柜有交情。东林港口谁敢说闲话？”

　　　　交情？李航摇了摇头。“那是你家夫君的老师的几分薄面而已，不是你家夫君自家本事！”

　　　　带着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去四周逛了逛，李航才知道这个东林港口压根就没有生猪卖，要买这生猪还得去附近的乡村看看。

　　　　王大力笑呵呵的看着李航。“师傅，这附近十里八乡我都熟悉，这附近要说养猪的，也就只有下河村的人了，那些人除会下河摸鱼之外也就是养养猪采采草药咯！”

　　　　“哦？”李航倒是很少接触这个时代的人，自然也是不知道他们的生存方式。

　　　　但是大概的他还是可以想得到的，比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种生存方式是古代人的智慧，也一直是流传到了现代。

　　　　李航跟着王大力一起带着两个徒弟去了附近的下河村。

　　　　这下河村地理位置很不错，依山傍水不说，就连河滩面积也是相当的巨大，也就是说这种地方不光可以不借助渔船获得大量的渔业资源，还可以上山采药和打猎。

　　　　“李秀才？”李航到没想到已进入村子就被一个老伯给认出来了。

　　　　定睛一看，李航这才笑了起来。“原来是赵伯啊！”

　　　　赵伯就是东林港口经常卖鱼的一个鱼贩子，最近经常买鱼，所以李航一来二去也就跟他认识了。

　　　　“赵伯是下河村的人么？”

　　　　“对啊！老夫在这下河村已经是住了很多年了，李秀才今日来这，莫非是过来游玩的？”

　　　　游玩？

　　　　“也算是吧！我过来主要是想要买猪的，说这个村子里有人养猪。”

　　　　老头的眼睛瞪得老大，这猪不是贱肉么？

　　　　“行！这里我熟！我带你去！”

　　　　老头嘿嘿笑着就带着头去了村里头的一处养猪户的家里。这年头养猪可不像是以前一样，靠着这种饲料堆起来的肥肉，几个月就可以出栏，这种时候养猪的人基本上都是割猪草或者干脆是放养。这样的猪长的很慢，甚至是几年才能出栏。

　　　　李航好奇的指着一旁的几户人家。“老人家，这里养猪的人多么？”

　　　　这地方有多少养猪的人，就可以确定这个地方的人能够有多少的收入，他们的生活怎么样。

　　　　别说他们能吃羊肉狗肉，他们这些农民一年估计也吃不了几次。

　　　　这一次出来买猪，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查看一下周围的县城的购买力如何，尤其是这附近的几个较大一点的县城，他还是想看看的。

　　　　“咱们这里养猪的人不多，平日里也只有卖给附近的地主老爷，所以养猪的并不是很多，你也知道，咱们就算是样的多了，自己也吃不起啊！谁舍得啊！”老头一边溜达一边跟周围的庄稼汉打着招呼，他们也很好奇，这秀才公来着做什么。

　　　　赵伯指着远处的一个小孩。“那就是那户人家的娃儿，在养猪呢！你要买的话我就去帮你叫他们家大人回来。李秀才你正好也能好好的跟他们谈谈。”

　　　　李航拍了拍赵伯的后背。“赵伯，以后能不能每天麻烦你送五条鱼来我家，如果下雨就算了，成不？”

　　　　“行啊！”赵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换做以前他去东林港口卖鱼都很难卖的，毕竟东林港口本来就有水，所以那也是产鱼的，但是这下河村的河里头那可是有大青鱼的。

　　　　正是这种肉质鲜美刺特别少的大青鱼，特别的受到李航的喜欢。

　　　　所以他买的最多的就是这种大青鱼。

　　　　一听到这个，赵伯笑呵呵的看着李航，他这年纪大了，每天也就去下一子，弄两条鱼去卖而已。

　　　　而且这年头鱼肉大家也不认为这是肉。

　　　　“李秀才，还是您照顾咱们这些人啊！”

　　　　“说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我喜欢吃鱼，您老能打鱼，这就是公平的买卖，何况这鱼又不贵。”李航说着就跟着赵伯一起坐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等着那养猪的人家过来了之后，李航才好奇的看着这身材粗壮的女子。

　　　　“花娘，我给你带来了好生意哩！”赵伯笑着凑了上去。

　　　　看着这五大三粗的女人，李航倒是觉得她或许还真是一个勤奋的女人，至少她回来的时候，肩膀上还挑着两个巨大的桶子。那桶子里装满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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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