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秽土复生-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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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第一缕光伴着帕茶的叫声将麻里子从沉睡中唤醒。

　　　　睁开迷蒙的双眼，阿酱香甜的睡颜在视线里一点一点清晰。很少与他人如此亲密的麻里子心里一惊，陡然清醒。不过，麻里子没有动，因为阿酱正在自己怀里。

　　　　如此近距离注视对方的睡颜，似乎气氛都会变得奇怪，麻里子尝试将视线从阿酱脸上转向其他地方，却忍不住轻笑起来：这孩子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再看看自己，也是这样呢。

　　　　忽然，阿酱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但是眼睛还紧紧闭着。

　　　　麻里子忽然有了恶作剧的心思，将脸更近地贴在阿酱的面前，仔细观察。五分钟后，阿酱还是一动不动，眼睫毛也没有再眨一下。阿酱总是习惯这样蜷着身体睡觉，这么小小年纪却有了眼袋，看着看着，麻里子有点心疼，这孩子太累了。

　　　　麻里子慢慢地掀开被子，轻轻地将胳膊从阿酱身下抽出，为阿酱把被子拉到额下盖好，努力将声音降低最低起身走出卧室。

　　　　在卧室门关上的一刹那，阿酱慢慢睁开双眼。

　　　　想起刚才的情形，麻里子将脸贴在阿酱面前，几乎能碰倒肌肤，阿酱仿佛能感到麻里子脸上的温度。害怕麻里子知道自己醒着，又隐隐地期待，阿酱也不能完全理解自己是怎样的心情。阿酱将头深深埋进被子里，里面，是麻里子的味道。

　　　　简单地喂过帕茶和木薯之后，麻里子在厨房里忙碌着。“人生的一半是早饭。”对于阿酱的这句名言，b的每个人估计都记得很清楚。一个小时后，一顿丰盛的早餐摆在了餐桌上。

　　　　阿酱再一次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麻里子阳光的笑脸。这一次倒不是装睡，昨天夜里很晚才入睡，所以刚刚蒙着被子很快就入睡了。再次醒来的阿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朝阳斜斜地透过窗洒在麻里子的短发上，这一幕像是电影里的定格画面，也像是每一个人都期待能拥有的那种每天醒来都想见到的幸福。

　　　　发现了阿酱在发呆，麻里子自以为是地认为阿酱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于是，麻里子有些宠溺地揉了揉阿酱的头发，修长的手覆在阿酱的手背上，轻柔地将阿酱从床上拉了起来，并温柔地拿起一旁的外套，将阿酱裹进外套里。

　　　　阿酱就像个乖巧听话的孩子，或者说像个有些呆滞的木偶，随着麻里子的引领和动作，来到客厅的餐桌前坐下。

　　　　阿酱呆滞的表情被眼前满满一桌美味打破。阿酱抬起头看麻里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仿佛惊讶又仿佛疑问的“唔”音。麻里子被阿酱这样的表情逗笑了，辛苦了一早上看来值得呢！

　　　　“我有在为阿酱准备美好的一半人生努力哦。”麻里子俏皮地向阿酱眨了眨眼，做了一个左眼神探的手势。

　　　　在清晨的阳光里，麻里子看到阿酱的脸刷地红了，然后一种亮晶晶的、水晶般的液体在阿酱的眼里一点一点凝聚。

　　　　看到阿酱的表情，麻里子愣住了，她怎么也预计不到阿酱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时间，两人都凝视着对方，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阿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这样的时刻，阿酱觉得非常幸福，更觉得非常害怕。

　　　　如果始终要失去，那么宁愿不曾拥有，哪怕是这样接近拥有的错觉。

　　　　忽然，麻里子避开了阿酱的注视，微微低下头，拿起筷子，笑着说：“难道是因为我做的早餐看起来这么不好吃吗？”

　　　　阿酱努力睁大眼睛，让有可能流出的水晶般的液体收回眼眶。阿酱也拿起了筷子，瞬间也在脸上绽现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突然了解妈妈做早饭的心情呢。唔，好吃！”

　　　　“昨天下午的采访，麻里子和阿酱一起出现的呢。”优子仿佛不经意地这样告诉阳菜。

　　　　“嗯。”阳菜也仿佛漫不经心地一边应着，一边看着手机屏幕，按手机的力度却不由重了几分。自己故意发了今天要和优子一起逛街的短信给麻里子，以为会得到“我也要加入”这样兴致勃勃的话，却只收到“祝你们玩得开心”这样的回复。

　　　　心里闷得难受，不愿去深想优子刚刚说的话。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一直在一起吗？是留宿？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会发疯。明明自己已经按照老同学的话做了，为什么感觉快要忍受不了的人是自己呢？

　　　　陷入沉思的阳菜没有注意到，总是洋溢着明媚的笑容的优子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当阳菜抬起头，看到的又是优子元气十足的脸，拿着一件洋装在身前比划着问她：“nnnn，这件好不好看？”

　　　　数日后，准备室的后台。

　　　　高桥看着阿酱比以往更加没干劲的脸，想去握阿酱的手：“阿酱怎么了，没睡好？”

　　　　阿酱却把左手伸向了手机，微微避开了高桥右手。

　　　　高桥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阿酱：“那你先睡一会。”决定还是起身，去指正不远处的成员错误的练舞姿势。

　　　　“好。”阿酱像以往一样露出了清甜的笑容，却没有看高桥。

　　　　在阿酱身边几步的地方，优子仍然粘在阳菜身上。而麻里子则远离她们，和珠理奈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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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38　嗯哪

　　　　接近傍晚的时候，麻里子才回到了拍摄现场，手里就拎着这样一个超大的便当盒，里面满满的都是热腾腾的咖喱。喜爱食物的阿酱被咖喱的香味所吸引，勉强坐了起来，居然将足够两三人吃的咖喱吃得一点也不剩，恢复精神的阿酱终于成功地完成这场重要的打戏。

　　　　每个人都知道麻里子有多么宠阳菜，阳菜也知道几分钟之后麻里子一定会走过来，送给自己一份精心挑选的礼物，而且一定是自己需要且喜欢的。然而，即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边，每次当麻里子发呆的时候，视线总会若有若无地投向阿酱；每次当阿酱需要的时候，麻里子总会不动声色地送上独特的支持。

　　　　阳菜将蝴蝶结戴在头上，看着眼前快乐的高桥，心里涌起一种悲伤：如果不是阿酱对高桥的感情固执得每个人都知道，那么，是不是麻里子愿意陪伴的人不再是自己，而是阿酱。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还在你身边。

　　　　阳菜最近似乎很忙，麻里子每一次约阳菜都会以“很忙呢、没时间呢”之类的回答打发过去。然而不久之后，麻里子知道阳菜的“很忙”就是和优子出去。

　　　　“优子桑昨天和小嶋桑一起买了很多可爱的东西呢。”仲川和小奥聊得热火朝天时看见麻里子走到身边，马上行了一个礼：“麻里子様昨天一起去了吗？”麻里子有点愣住，心里一阵锐痛。

　　　　仲川和小奥没有如意料那样即刻听到麻里子回答，有些局促不安，两双小鹿般的眼睛小心地打量着麻里子的表情。

　　　　麻里子意识到自己异常的反应可能吓到这两个孩子了，瞬间展开笑容：“没有啊，卡哇伊的东西不适合我呢。”

　　　　“为什么？”两个单纯的孩子继续问道。

　　　　“因为我是篠田麻里子啊！”麻里子俏皮地向两个孩子眨了眨眼睛，骄傲地仰着脖子，一付我是女王啊的表情，没想到衣袖却被一双小手抓住了。

　　　　“不，麻里子様非常温柔，也非常可爱呢。”小奥用手小心拉着麻里子的衣袖，非常认真地说。

　　　　麻里子看着小奥亮晶晶的大眼睛，心里突然流过了一阵感动。不过麻里子表现感动的方法永远与众不同，她的嘴角突然弯出一丝阴谋的笑容，闪电般伸出手去拉扯小奥白嫩的小脸，也不顾可怜的小奥如何挣扎：“小奥也很可爱呢。”

　　　　沉浸于恶作剧乐趣中的麻里子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别人的目标。突然，她感到脸颊粘上了一个湿乎乎的小东西，转过头一看，是摆出v字手势的朱理奈：“耶，终于亲到了！”

　　　　“小鬼~”麻里子哭笑不得地提溜着朱理奈的衣领，想把她拎起来，却突然发现这个小鬼已经不比自己矮多少了，原来，来到akb、遇到阳菜、走了一些人、又来了一些人……原来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之后的日子麻里子很少再约阳菜，常常和这些孩子们出去。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想忘记时间、想忘记成长以后懂得的那些东西，她和小奥甚至以“麻里ちゃん、奥たま”互相称呼，就这样简单而单纯，就仿佛回到了akb成立当初的日子——自己和阳菜、阿酱、高桥、板野也曾经这样亲密而单纯。

　　　　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麻里子会觉得很放松，偶尔可以发发呆，或者逗逗孩子们，恶作剧后收获孩子的可爱表情可以驱走心里的那一点不安。

　　　　1月1日，新年。

　　　　对于这一天，麻里子既期待又害怕，虽然可以控制自己一段时间不见阳菜，但是得知“新年要上节目”这个消息时还忍不住从心里冒出一些隐隐的欣喜和担忧：要和阳菜一起度过新年呢。

　　　　这样想着，麻里子在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早上醒来根本来不及去欣喜或担忧，忙乱地化妆、准备之后，等麻里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直播的现场，坐在阳菜的身旁。到底是阳菜来到了她的身边，还是她来到了阳菜的身边，麻里子全然记不清了。她习惯地伸出手想要和阳菜十指紧扣，突然又觉得不妥，只能对着镜头有些僵硬地露出笑容。

　　　　当阳菜坐到竞猜台上的时候，麻里子才敢偷偷地看阳菜，粉色的和服很漂亮呢。不过，可惜的是阳菜还是习惯性地在节目中装傻卖呆，真是可怜了滑梯上的阿酱。苦苦在滑梯上支撑的阿酱忍不住向台上的阳菜和高桥吐槽：“喂，这个时候你们就别再装傻了！”

　　　　莫名紧张的麻里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的好友们还真是可爱呢。接下来的时间麻里子轻松自如很多，反正她出场次数不多，安心地享用节目组赠送的新年大餐就ok了。

　　　　麻里子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选择挤电话亭作为新年的d节目，不过这个节目令她觉得温暖。等阳菜先进入电话亭，麻里子才跟后走进，在身后非常自然地护住阳菜，阳菜也因此有了足够的空间，在其他人被挤得苦苦哀求时，阳菜还能轻松地用电话和主持人聊天。

　　　　整个新年演出，阳菜都在麻里子身边，从开始到结束。

　　　　另一个电话亭里，阿酱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当水从电话亭顶上倾倒而下，冬天冰冷的水浇在身上仿佛刺骨的冷，阿酱的心也和这水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然而，阿酱知道，即便瑟瑟发抖也要笑着向镜头说：“再见，新年快乐！”不愿想你，所以不见你；不见你，才明白有多么想你。

　　　　“ニャロ是妹妹呢。”

　　　　屏幕里的麻里子反复这样地说。阳菜或许她要感谢别人给她的“天然呆”外号，让她可以用这个表情应对一切。

　　　　拿着手持dvd已经手酸的优子揉了揉肩膀，仿佛带着感慨和羡慕地说：“有这样的姐姐可真好啊！yaya，你不能再说在akb没有亲友，这样麻里子可能会伤心的哦。”

　　　　“嗯。”阳菜还是保持着同样天然呆的表情。

　　　　“yaya真可爱，最喜欢yaya了。”优子将dvd扔在一边，又像八爪章鱼一样粘在阳菜身上，又摸又亲，也许真的是习惯了优子的袭击，阳菜仍然保持着同样的表情接受了。

　　　　接下来的日子，阳菜尽力避免着和麻里子私下见面，每当优子约自己就爽快地答应了，如果麻里子相约时阳菜正处于完全空闲的状态，阳菜就会非常担忧，她害怕自己会动摇这样的心情，所以有时也会主动约优子出去、或来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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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39　嘎纳

　　　　优子第一次走进阳菜家门内的时候，微微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露出灿烂的笑容：“哇，原来yaya和我一样喜欢在家里自由自在的，这样最好了！”优子开心地抱起一个公仔抛到空中又接着，发出赞叹的声音。

　　　　眼前的情景明明和麻里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阳菜第一时间想起的是麻里子调侃阳菜家有多脏乱的情形，麻里子装作无奈地陈述阳菜家的状况，嘴角却忍不住露出恶作剧的笑容。阳菜喜欢看到那样的麻里子，比起温柔的麻里子，那样的麻里子似乎更加真实。

　　　　阳菜的思绪被突如其来地重量袭击打断，优子飞扑到阳菜身上：“yaya，我饿了，还不吃饭我就要吃你了哦。”

　　　　“嗯，开始做饭吧，优子帮忙去冰箱拿下食材。”不想再继续回忆下去，对于做饭，阳菜从善如流。

　　　　“太好了。”优子飞快地答应，像风一样刮到冰箱前：“咦，怎么这么多咖喱？”

　　　　“因为做咖喱比较容易，最近有些吃腻了。冰箱也有其他食材，拿些其他食材过来，谢谢。”阳菜走到厨房，用平常的语调回答，没有见麻里子后平常的一天又过去了。

　　　　优子赖到很晚才肯离开阳菜家，阳菜觉得很累，明天还有通告，却不太想睡。像被什么驱使般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麻里子的博客。和以往一样，麻里子博客内容爆满，尤其是图片，充斥着麻里子和各个小萝莉的亲密合影，麻里子灿烂的笑容像钻石一样吸引阳菜的目光，却又仿佛能刺痛阳菜的眼睛。

　　　　阳菜想起刚刚认识麻里子的时候，一期生之后独自加入的麻里子不太爱说话也不太爱笑，阿酱拉着阳菜去找麻里子主动说话，慢慢地麻里子的笑容才多了起来。这样看来，比较腼腆害羞的人应该是麻里子才对吧，可是熟悉之后，当麻里子对阳菜露出恶作剧的坏笑，一向天然呆表情的阳菜却有时莫名地感到羞涩。

　　　　也许，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上麻里酱了吧。“嗯，喜欢”阳菜被自己心里的念头吓了一跳，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阳菜迅速地关闭了电脑，似乎这样就能切断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打开手机一看，是优子的短信：“yaya，我到家了，晚安哦，我会做梦摸着yaya柔软的身体睡觉的哦。”

　　　　阳菜简单地回了句晚安就退出了手机屏幕，手机链上的熊猫一直在眼前晃，在梦中，也有一个不知道是麻里熊猫还是麻里子的笑脸一直在眼前晃，在梦中，阳菜很开心。

　　　　第二天早上，阳菜看了下日历，还有几天就到新年，心里暗暗地做了一个决定。

　　　　她们是我的伙伴，从我们一起站在只有7个人的舞台上开始，到将来都不会改变。

　　　　也许我并不适合做偶像，可是我想一直站在她们的身边。

　　　　当人气和压力相伴着向她们日渐沉重地袭来，如果我做得更多一点，她们的笑容可能会更多一些。

　　　　没错，我喜欢着其中的某一个人，但是，我爱她们每一个人。

　　　　――高桥南

　　　　麻里子被要求单独去见秋元康，这件事有点奇怪，一路上她放慢了脚步、思索着原因。

　　　　因为阳菜的原因？不太可能，虽然新年过后自己和阳菜之间比刻意疏远时期要亲近了一些，但并没有特别亲密，更谈不上违反禁止恋爱条例，唱’&；amp；bsp；sur之后的那段冷淡的时间反而才令秋元康苦恼吧？

　　　　难道因为外务太多？事务所都是秋元康决定的，对于事务所的安排秋元康应该不会有太多意见。其实自己也不愿意这样，很少参加akb的活动，就很少见到阳菜，可是，为了心里隐秘的那个理由、为了那个人，不努力点怎么行呢？想到这里，麻里子不由叹了口气

　　　　难道是……？不可能。因为饭的支持才加入akb的麻里子虽然不像akb其他人一样感激秋元康，可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秋元康并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akb是他一手培植，获得今天的成就他比其他人更知道有多不容易，秋元康是个有事业心的男人，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更不会允许他自己因为一时的**破坏这份事业。否则，自己又怎么放心得了这样总是不懂得拒绝的阳菜啊！

　　　　而且，随时可以毕业的自己不是他能够掌控的吧。麻里子自嘲又伤感地想道。带着没解开的疑团走进了秋元康的办公室。

　　　　“今天来是想和聊聊akb的事，我希望由你担任akb的总长。”秋元康开门见山，直接解开了麻里子心中的疑团。

　　　　麻里子非常惊讶：“高桥虽然没有被任命为总长，可是高桥一直做得很好。”

　　　　“之前，ta&；amp；bsp；a的队长由高桥南担任、ta&；amp；bsp；k的队长由秋元才加担任、ta&；amp；bsp；b的队长由柏木由纪担任，这样很好，她们都是有责任心的人。可是，你知道akb的人数越来越多，不仅每个组别需要带领，更需要整个团队的领导者。在akb你最年长，而且无论和ta&；amp；bsp；a、ta&；amp；bsp；k、ta&；amp；bsp；b成员的关系都很好，我觉得你很适合。”秋元康继续说道。

　　　　听到年长，麻里子心里又暗暗对自己嘲讽地一笑，刚刚自己才想到毕业的问题呢，秋元康怎么可能不明白年长和毕业的关系，这是想和自己开什么玩笑：“秋元桑……”

　　　　秋元康扶了扶眼镜，打断了准备开口的麻里子：“从去年开始，你的外务就很多、也没有什么时间和朋友相聚，很辛苦吧。我想是因为年长考虑到以后的发展？成为akb的总长就不用考虑这些了，年龄和人气都不重要，可以一直和伙伴们在一起哦。”秋元康将目光凝聚在麻里子的表情上。

　　　　麻里子因为“可以一直和伙伴们在一起”这句话而被这个提议诱惑了，原来准备拒绝的心动摇起来，“ニャロ、ニャロ……”麻里子在心中呼唤着这个名字，一时间少有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麻里子的人气，一直在akb保持着第三的位置。麻里子曾经说过第一的位置不属于我，我想不是因为麻里子的能力，而是你并没有尝试过这样做。我想麻里子努力的话一定可以的吧，五年了，难道不想站在a的位置看一看吗？”看出了麻里子的动摇，秋元康决定摆出更多诱惑的筹码。

　　　　麻里子沉默了，低下头、瞬间又抬起，表情坚决。见状，秋元康的嘴角露出笑容。

　　　　“对不起，我想我不能接受。”麻里子一字一顿地说，“正如akb的a只能是阿酱，akb的总长也只能是高桥。阿酱也许并不是最美丽的，可是认真努力的阿酱是最动人的。高桥的能力也许不是最强的，但是高桥对akb的投入和热爱没有人可以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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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40　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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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伙伴和阳菜之间，会选择阳菜的我，没有这种资格。麻里子在心里补充了这一句，向秋元康深深鞠了个躬，掩饰着脸上的黯然，转身离去。

　　　　看着麻里子的背影和逐渐合上的门，秋元康拿起了电话：“果然如此，我失败了。叫高桥南进来吧……”

　　　　和麻里子的慢吞吞不同，5分钟后，高桥南就来到了秋元康的面前。秋元康心中不由有点庆幸地感叹：也许高桥南是个更正确的选择。

　　　　“您找我来有什么事？”看着沉默不语的秋元康，高桥南毕恭毕敬地问道。

　　　　“是有点事啊。”秋元康突然开怀地笑了起来，“我希望由你来担任akb的总长。”

　　　　“啊~”高桥南张大了嘴，一付吃惊的样子。

　　　　秋元康微笑地看着高桥南，等待着高桥南兴奋的感谢词。

　　　　“不，对不起，虽然非常感谢您的信任，但是我没有这样的能力。”出人意料的拒绝让秋元康都无法保持不动声色。高桥南压根没注意到这点，自顾自的磕磕巴巴解释着：“我想成为麻里子桑那样可以依赖的人，但是似乎还是不行呢，不过我会努力的……”

　　　　不愧为冷场之王啊，秋元康一边耐着性子继续听高桥南絮絮叨叨没有重点、没有营养的吐槽，一边为自己今天的完败悲哀。

　　　　于是，今天的akb仍然没有总长。

　　　　而我们的“总长”高桥南，仍然继续着她的努力成长和冷场王之旅。

　　　　在感情的路上，我们总是希望对方先走出第一步。

　　　　然而，我们却没有看到对方走出的很多步。

　　　　终于有一个下午没有工作安排，阳菜约了老同学一起聚聚。

　　　　“nyannyan，听说你们有禁止恋爱条例，是真的吗？”受到娱乐节目的影响，老同学也开始改口喜欢叫阳菜nyannyan。

　　　　“恩，是真的呢。”阳菜端起奶茶杯，用天然呆的表情点了点头回答，视线却没有从奶茶上移开。

　　　　“但是，nyannyan二十多岁，会不想恋爱吗？”老同学继续追问。

　　　　“其实……”阳菜抬起头看着老同学，终于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怎样才能知道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呢？”

　　　　“咦，nyannyan有喜欢的人了吗？”

　　　　“也许吧。”阳菜的眼神转向窗外，似乎想看到更远的地方。

　　　　难得看到阳菜这样的表情，老同学也认真起来：“如果是刚认识的话就看他的眼神，最初的眼神最不会说谎了！如果认识很久还没有表示的话，那可能是一个非常隐藏自己心情的人啊……”老同学像是思考般地停顿了一下“那你就给他一些暗示，同时在他面前和其他人有点亲密，这样刺激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