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秽土复生-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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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一定很好吃。本着是食物就好吃、是美味就不能错过的原则，味痴虎牙摊开双手伸到阳菜面前：“tomo也要~”

　　　　根本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发生的阳菜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修长的手已经将一块三文治塞进了虎牙的手里。

　　　　“给你这个！”麻里子看着将三文治放到嘴边委屈的虎牙，露出得意的笑容。

　　　　“小气麻里子~”，没有得到理想礼物的虎牙，狠狠白了一眼得意洋洋、完全儿童化的麻里子，噘着嘴走了。

　　　　麻里子在虎牙背后扮了个鬼脸：哼，阳菜送给我的特别礼物，才不要和别人一样呢。

　　　　而在麻里子的身后，阳菜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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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麻里子的快乐相比，阳菜觉得更加讽刺和苦涩。昨天制作蛋糕时阳菜一直在流泪，也许会有眼泪不小心混进蛋糕里吧，这份礼物也算是对过去的告别：麻里酱，你知道吗？在你收到这份情人节礼物的时候，我已经成为别人的情人。如果你知道，会不会也有点悲伤？

　　　　整整一天，麻里子不是看着礼盒、就是摸着礼盒傻笑。

　　　　阿酱看着这样的麻里子，心中百味陈杂，几次迈向麻里子的脚步都停下了，原来打算送出特别礼物的想法最终还是放弃了，只递上了为大家准备的普通礼物。

　　　　结束了工作，在别人看来又开启省电模式的阿酱，默默向外走去。

　　　　“yaya~”一个娇小的身影越过她，扑向前面同样满怀心事的阳菜。阿酱懒得抬头，不用看，就知道是优子。

　　　　阿酱低下的视线，正好落在阳菜的腰上。阿酱看见那只手亲密地挽住了阳菜的腰，一直没有放开。当阿酱抬起头时，看见的阳菜并不是像往常扭过头去，或者面无表情地自己行走，而是对着优子露出了笑容。

　　　　阿酱惊讶地停住了脚步。看着越行越远的两个亲密的身影，突然明白了什么。

　　　　阿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练舞室，练舞室的灯还亮着。阿酱知道，那是缺席了太多练习课的麻里子正在排练。

　　　　阿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仿佛被驱使般来到练舞室门前。

　　　　门虚掩着。不用推开门，透过门的缝隙就可以看见麻里子跟着dvd认真练习的身影。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学即会的天才，无论是篠田麻里子，还是前田敦子。

　　　　阿酱在门前痴痴看了很久，直到练习累了的麻里子坐下来休息。

　　　　用毛巾擦干了额头和手上的汗水，麻里子的视线又转向了那个巧克力色的礼盒。麻里子伸出手抚摩礼盒的每一寸表面，双眼沉迷，嘴角露出傻傻的笑容，显然进入了神游状态。

　　　　阿酱仿佛被什么刺中般，猛然推开了门。

　　　　“阿酱？”麻里子抬头看着突然推门而入的阿酱，露出惊讶的表情。

　　　　看着阿酱苍白的嘴唇、明显不佳的神情，麻里子的惊讶立刻变成了担忧和关心：“阿酱，怎么了？”阿酱抿着嘴唇走向麻里子，麻里子温柔的声音引动阿酱心中一种潮湿的温热。

　　　　麻里子小心翼翼地放下礼盒，想要站起身安慰自己面前这个一言不发的少女，怀里却突然多了一个沉甸甸的重量，是阿酱坠进了麻里子的怀里。

　　　　麻里子那个小心翼翼放下礼盒的动作让阿酱一阵心酸，为自己，更为麻里子。

　　　　“arko，arko~”阿酱在麻里子怀里痛哭起来。阿酱攥紧麻里子的衣襟，只是不停呼唤着麻里子的名字，其他的一句话也不说。

　　　　“阿酱，乖~没事，不哭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压力一直很大的孩子发生了什么事情，麻里子还是紧紧地回抱阿酱，温柔地安慰着她，想要向她传递自己的力量。

　　　　旁边的礼盒仿佛提醒着阿酱，麻里子是怎样在意着阳菜，麻里子是怎样以为幸福的傻笑。没有办法向麻里子说明真相，没有办法抑制住心中的悲伤。对不起，arko。如果我最初我能勇敢地说出爱你，是不是你就不会受伤？伴随天空之城的音乐，那只憨憨的熊猫居然跳起舞来。阿酱趴在床上，看着床头柜上的音乐盒，也傻傻地笑了。那天吃饭时收到这份礼物虽然假装不在意，可回到家就马上奔进自己的房间满怀期待地打开礼盒，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熊猫音乐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那个人还真是喜欢熊猫！今天在杂志上看到addas出了一款熊猫限量版，就选这个作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吧。

　　　　那天的arko一直温柔地抱着自己，体贴地不追问自己哭泣的原因。为了安慰自己，现场自编自导跳起了滑稽的舞步，直到逗自己笑出声。

　　　　arko送的每一件礼物阿酱都很好地珍藏着，即使是多年前玩游戏输了之后被arko写了字贴在阿酱脸上的纸条，也被小心翼翼熨平了夹在书本里。

　　　　第一张贴纸，第一次爱的人。那件贴满了贴纸的pod，即使表面上看起来arko并不在中心的位置，但是pod知道，从见arko的第一眼起，她已经深深地住进阿酱心里。

　　　　当每天夜晚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连沐浴着月光，都会想起那个人的目光，人这一辈子不知道会喜欢几个人，但是，这样的心情，不会再有了吧？

　　　　曾经挣扎过，因为那个人的眼中倒映出的人不是自己。现在不想再挣扎，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天空之城的音乐应和着月光，真美。阿酱的嘴角弯起一丝微笑，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利用工作的间隙，兴致勃勃地跑到专卖店里，熊猫限量版居然还没有上柜！阿酱来了好几次了，店员说最近可能到货，没想到还是没有。为了等这双鞋已经错过了arko的生日，今天是arko双鱼座最后一天，不能再迟了。无奈之下，阿酱只能买了最为近似的小熊限量款。

　　　　但是，熊猫和小熊能差不多吗？

　　　　想到这里，阿酱不由自主地嘟起了嘴。

　　　　看着一直走神、还嘟着嘴的阿酱，麻里子温柔地笑着摸了摸阿酱的小脑袋：“怎么了，中午的四个便当不够吃吗？”

　　　　高桥听到差点脚下没留神摔倒，这是什么奇葩的对话？！

　　　　另一边的阳菜和优子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优子亲密地搂住了阳菜的脖子，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yaya，我渴了~”高桥以为优子这种举动一定会被阳菜放置，没想到阳菜居然好心情地向优子扬起了一个笑脸，还把果汁递给了优子。天啦，这到底是怎么了？

　　　　工作一结束，阳菜和优子就去了饮品店，只剩了阿酱、麻里子、高桥、由纪、才加几人还在一起。阿酱说要去行李柜拿东西，留了几人原地等待。自从阳菜和优子离去，麻里子就有点不对劲，直到阿酱临时走开，麻里子紧绷的情绪仿佛松懈下来，一付没有精神的样子。

　　　　麻里子saa是累了吗？如果累了的话，实在没有必要强撑着答应今晚一起吃饭啊。高桥刚想开口劝麻里子回家休息，抬头却看见麻里子一扫脸上的疲惫、绽现满脸笑容，顺着麻里子的视线看过去，是阿酱回来了。

　　　　除了平常出门带的手袋，阿酱还拎了两个大大的袋子，看起来有点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阵忙乱之后阿酱分别递给了麻里子和高桥。

　　　　袋子里是鞋盒，再打开，好可爱的小熊鞋！

　　　　“卡哇伊！”高桥爱不释手地拿起鞋，连忙向阿酱道谢。

　　　　“你们喜欢就太好了！”阿酱也绽放清甜的笑容，双眸却不由自主地向麻里子看去。麻里子已经把鞋套在脚上，双手作v向阿酱傻笑。

　　　　看到麻里子的笑容，阿酱才真心笑出来。

　　　　麻里子刚刚的神情，阿酱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虽然麻里子一见到自己就努力展现笑容，但是掩饰不了眼睛里的黯淡。强撑着用笑容陪伴着自己，是在担心自己还有心事吧？直到刚刚收到礼物，麻里子的笑容才是真实的，因为她眼睛里闪烁着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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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礼物就开心，真像个孩子一样呢。

　　　　一直被麻里子当作孩子的阿酱，一直依赖着麻里子的阿酱，此时此刻觉得麻里子才是个真正的孩子，一个让自己无法不爱的孩子。这些日子很难熬，麻里子努力让自己对一切视而不见，然而一幕幕常常就发生在眼前。多少次，麻里子想要遮住双眼；多少次，麻里子想要逃离；麻里子希望自己没有知觉。

　　　　每当这个时候，麻里子只能紧紧握着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我要试着为阳菜变得勇敢。

　　　　所以，麻里子仍然坚持站在这里，所以，麻里子仍然努力微笑着。

　　　　只是，台历上那个标着4月19号的日期，在开始被圈上一个个心，然后画上一个个圆。

　　　　每一天、每一画，都是咬破下唇的坚持，都是绕肠百转的心酸。

　　　　麻里子没有哭，勇气本就是一种含着泪水的信仰，她宁愿在梦境里痛苦得徘徊，也不愿让它在软弱中不知不觉流失。

　　　　这一天终于来临。

　　　　早早地麻里子就醒了拿着手机发呆，说了一句生日快乐之后就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但是如果决定了去做一件事情，机会就会出现。

　　　　无论如何，麻里子感谢虎牙给了她这个机会。

　　　　“最喜欢你了。”

　　　　“也最喜欢你了。”

　　　　虎牙和阳菜在推特上互相嬉笑着。

　　　　看着推特，麻里子仿佛能看见两人说这话的可爱表情。用手抚摩推特上的一行行字，麻里子在心里再一次感谢了虎牙，终于在推特上@阳菜，敲出简单却又无比重要的8个字母：

　　　　「i　love　you」

　　　　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会不会获得如同刚刚和虎牙般“i　love　you　too”这样嬉笑式回答？关注推特的wota纷纷猜测着。

　　　　和wota们忐忑不安的心情不同，写下了这句话，麻里子却仿佛卸下了一直压在胸口的石头，整个人轻松了，表达了能够表达的一切，做出了所有努力，至于答案本来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东西。

　　　　而这个答案，无论是与否，都没有顺应麻里子的期待到来。

　　　　又一次，麻里子被放置了。希望至少得到答案的麻里子最低期待也落了空，自己早就该知道，以阳菜的性格一定会如此吧，麻里子不由地苦笑。收工应该回家的她，脚步却不知不觉地来到阳菜家附近，既然这样，就去看看阳菜吧。

　　　　月光好刺眼，泪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往下流。

　　　　皎洁的月光下，麻里子看见优子环着阳菜的腰，向阳菜索吻，而阳菜非但没有拒绝，甚至还主动低下头、弯下腰以配合优子，两个人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在月光下这么清晰……

　　　　麻里子没有打断两人，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默默地转过身离开了。

　　　　虽然已近深夜，但优子这样看重艺人前途的人，会和阳菜在门前的街道上深吻，不管之前接近阳菜是什么目的，现在应该很爱阳菜吧。

　　　　春夜的冷风慢慢将泪水风干，麻里子第一次喜欢上寒冷的风，虽然艰难但可以拭干泪水，至少可以向所有人和自己露出笑容，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好，只要阳菜幸福就好，不是吗？

　　　　麻里子和阳菜的家很近，这条路很短也很长。短到只是陷入回忆后再次抬头看风景的一瞬，长到可以决定漫漫一生的接近和离开。麻里子再次抬头时，已经站在自己家的门前。门前除了自己，还伫立着另一个身影，柔弱的身影在寒风中微微颤栗，阿酱。阳菜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削瘦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在初春的寒风中突然有了一种无法抓住一切的感觉，却没有勇气追向那个身影。

　　　　接下来的日子是更让人束手无策的平静和绵长。

　　　　成员集体接通告的日子，麻里子会微笑地和阳菜打个招呼，然后便缩进某一个角落。

　　　　阿酱、高桥、虎牙在的时候，麻里子会和她们东扯西拉地说笑，她们不在的时候，麻里子就会随手拿起某一样事物，仿佛很有兴趣研究，面带笑容、却一言不发。

　　　　就像那天看着麻里子消失在视线一般，阳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麻里子将自己封闭进一个世界，所有人都被关在外面，包括她小嶋阳菜。阳菜从没有这样嫉妒过阿酱、高桥和虎牙，嫉妒她们可以走进麻里子的世界，然而当这种强烈的嫉妒情绪过后，阳菜会更加难过地躲进洗手间流泪，因为阳菜觉得自己也许失去了这种嫉妒的资格。

　　　　分手似乎是比交往更顺理成章的事情，和优子分手后，阳菜无数次想约麻里子单独见面，想向麻里子解释，虽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至少希望面对面向她说出自己的心情。

　　　　已经记不清多少次邀约，每一次的邀约邮件都石沉大海，麻里子一次都没有再回复过她。

　　　　这段时间阳菜和阿酱倒是常常见面，每一次阳菜约阿酱，阿酱只要没有工作或重要的事情，就会依然很爽快地应约。

　　　　每一次见面，无非聊些衣服啊、食物啊、工作啊这样很平常的话题，即便聊到成员，两人都闭口不提麻里子的名字。

　　　　又一次见面，逛完街已经脚软的两人决定吃饭休息一下。

　　　　餐厅老板显得和阿酱十分熟稔，热情地亲自送上菜单让两人过目。当两人埋头阅读菜单时，老板一面推荐菜式，一面还不忘和两人闲聊：

　　　　“新来的师傅咖喱做得不错。对了，篠田桑怎么没来？”

　　　　老板拿着点好的菜单轻快离去，两人却沉默下来。

　　　　“你喜欢麻里酱？”

　　　　片刻之后，视线停留在玻璃杯里摇晃的水平线的阳菜，选择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爱她。”

　　　　没有想到，阿酱没有一丝隐瞒。

　　　　“那她喜欢你吗？”

　　　　阳菜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还是问了出来。

　　　　“喜欢。”

　　　　回答没有一点迟疑。

　　　　“你们在一起了？”

　　　　阳菜闭上了眼睛，问完这句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没有。”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阳菜猛然睁开眼，眼前的阿酱仍然皱着鼻子、那样好看地笑着，然而，笑容里却是满溢的苦涩。原本为这个回答松了口气的阳菜，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笑容却心里惘然一抽地不忍：

　　　　“别笑了。”

　　　　阳菜带着责备的口吻对阿酱说，语气止不住的心疼，眼前的这个人也许是自己的情敌，但更是自己多年的伙伴和好友。

　　　　“那天mariko也是这么笑着，一直笑，即便后来喝得酩酊大醉不停掉泪时也依然这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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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酱依然笑着，平静地说出这番话。

　　　　阳菜却仿佛能穿过她的笑容，看见了当时的麻里子。阳菜的双手在桌子下紧紧抓住自己的膝盖，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才能克制住颤抖：

　　　　“后来呢？”

　　　　“ark像冬眠的动物蜷缩地睡在床角不让任何人靠近，我想帮她擦去眼泪也不可以。第二天，胆怯了这么多年的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了。我问她喜不喜欢我？她答喜欢。我提出和她交往，她却拒绝了。她说，如果她只是喜欢那个叫小嶋阳菜的女孩，她也许会尝试和我交往。可是，她爱你，她不会和你一起，但是还爱着你的她，也不会和任何人一起。”

　　　　“爱我，不会和我一起……我发的见面邮件她一次也没有回……”视线失去焦点的阳菜喃喃地重复。

　　　　“是的，不会和你一起！”阿酱突然注视着阳菜，眼神和语调里都透露着残酷：“无论是为了什么原因，有些伤害无法挽回。”

　　　　“我只是希望麻里酱能对我坦白一点、勇敢一点……”阳菜没有勇气和阿酱对视。

　　　　“ark是怎样习惯隐藏感情和情绪的人，你一直了解吧，她对你的付出和在乎你也一直明白。而这样的ark，能向你这样表达还不够勇敢吗？爱情有步，你希望她迈出步，但是你有没有迈出过步？！”

　　　　阿酱努力压低声音，暗哑的声音微微染上了哭腔，愤怒地喊出最后一句。

　　　　“阿酱……”阳菜无力地抬起头将视线投向阿酱，眼神里掩藏不住仓皇和柔弱。

　　　　“我会等她不再爱你的那一天。”

　　　　阿酱像是不忍、又像是愤愤地扭过头，拿起手袋径直离开：

　　　　“请别再和我提ark，想起被你那样伤害的她，会几乎让我有些恨你。”

　　　　走过了第三个十字路口，阿酱才想起今天买完衣服时，阳菜的钱包里似乎只剩下千日元。迷迷糊糊的阳菜在没钱付账的餐厅会发生什么呢？阿酱无法再假想下去，猛然转身又向来路返回。

　　　　两人之前的餐桌已经空无一人。餐厅老板告诉阿酱，半小时前小嶋桑什么东西都没拿，就走出了餐厅，他们以为小嶋桑要在附近办什么事，也就没有在意。

　　　　阿酱向椅子上一看，果然手机、外套、手袋、买的衣服都还在餐厅里，还包括那个只有千日元的钱包。以阿酱对阳菜的了解，阳菜不是去办什么事，而是压根忘了。

　　　　果然，在河流旁找到了阳菜。拎着一大堆东西走近阳菜刚想发火的阿酱，却看到了阳菜抽动的肩膀。在初春的夕阳下，只穿了一件薄衫抽泣的柔弱背影，让阿酱所有的怒火都变成了一句轻柔的呼唤：“aa”。

　　　　阿酱放轻了脚步与阳菜并肩站在河边，把阳菜遗落在餐厅的外套披在阳菜的身上，什么都没说，陪着阳菜默默看河流和夕阳。直到斜阳完全滑落，阿酱才缓缓张口，语气努力显得平淡：

　　　　“到你的生诞祭，试着再约ark一次吧。”

　　　　“她会来吗？”阳菜急切地寻找阿酱的视线，眼眸全是希望得到肯定的期盼。

　　　　阿酱却不再看阳菜，视线投向静静的河流：“作为朋友的我，会担心你忘记带钱遇到麻烦，爱着你的ark，担心你每一次会不会不快乐。”

　　　　收到高桥说麻里子不会来的确定消息，阳菜勉强挤出笑容登上庆生的舞台。当高桥读到麻里子留言时，用眼角偷看到麻里子名字的阳菜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篠田麻里子，我终于失去了你。

　　　　在想要你拿出更多勇气时的我并不懂得……

　　　　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优子时的我并不懂得……

　　　　在打算放弃你时的我并不懂得……

　　　　那些时候我并不懂得，设想那么多种可能的我，是因为知道你一直在那里。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那个想念很久的身影从后台走到了眼前。

　　　　阳菜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她只能紧紧地抓住麻里子的胳膊证明这一切不是梦境。

　　　　面对阳菜这样和平常与众不同的肢体表达，麻里子显得有些局促，尽管阳菜想紧紧地拉住她，麻里子还是找了借口先回到了后台。

　　　　“不是说不会来了？”

　　　　回到后台，阳菜急切地再一次问出舞台上提出过的疑问。

　　　　“因为ニャロ是妹妹啊~当然要让妹妹的生日开心。”麻里子尽力地回避阳菜的视线。

　　　　“朋友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忽然想起了什么，麻里子有些慌乱地补充。

　　　　阳菜能明显感到麻里子的身体变得僵硬，阳菜知道麻里子又退缩回以前的位置。阳菜有些心酸，却没有不满，还能握住这个人的手，谁更勇敢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帮阳菜整理生日礼物的高桥，叫了阳菜几次都没有得到理睬终于急了起来：

　　　　“aa，等你拆礼物呢。一直拉着麻里子saa做什么？麻里子saa又不是礼物！”

　　　　原本窘迫的麻里子有些尴尬地松开阳菜的手，一边笑着掩饰，一边走到桌子边去插蜡烛，手机突然传来新邮件的提示音：

　　　　＇无论有多少礼物，你，是最重要的礼物。＇

　　　　麻里子有些诧异和疑惑地抬起头看向阳菜。

　　　　阳菜深深地注视了麻里子一眼，又按下了几个字符，很快麻里子的邮件提醒音又再次响起：

　　　　＇我爱你。＇

　　　　努力配合优子的阳菜，在下一秒却突然被推开。

　　　　恐慌、无措，视线定定地望着前方、张口似乎想呼唤谁的名字，声音却被风抑制在口腔里。这样的优子，第一次见到，阳菜不由自主地顺着优子的视线转身望去……啊，是麻里酱！

　　　　没有勇气追上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削瘦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两人呆呆地站在风里，首先打破沉默的是优子：

　　　　“啊诺，我先回去了。”

　　　　说完，优子转身离去，脚步就和刚刚那个削瘦的身影一样仓皇、凌乱。

　　　　阳菜没有力气去细想为什么优子会有这样的反应，因为，她比优子更失魂落魄。

　　　　阿酱终于等来了思念许久的那个身影。

　　　　明明自己也冻得瑟瑟发抖，却脱下了外套披在阿酱身上。

　　　　阿酱抬起头，看见那个人向自己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我不冷。”

　　　　话没说完，眼泪却掉了下来。麻里子突然的情绪转变让阿酱还来不及反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