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秽土复生-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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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眼前，本应是让我如此害怕的锐利视线、正闪耀著温暖的光芒。

　　　　『坦率一点嘛』

　　　　在听到这句说话后，柔软麻痹的感觉从唇间奔腾至全身。

　　　　已经再也听不到警告。

　　　　能听到的就只有时针的跳动。

　　　　就这像是告诉我这不是梦境而是现实的声音———。

　　　　“你说要…休假？”

　　　　被称为“圣战”的战争结束3个月后。在兰斯塔城的王座之间，蓝色头发的枪骑士对着刚刚即位的少年国王的提问，深深的点了一下头。

　　　　“是的。”

　　　　利夫怔怔的望着长年以来守护着自己、辅佐自己的家臣。

　　　　“…明白了。…但是，我以国王的名义命令你。无论过了多少时间，无论过了多少岁月都要回来。好吗。菲恩。我等你。”

　　　　利夫再也没有问别的什么。包括去哪里，为什么而去。

　　　　这名枪骑士一直如影随形，舍弃自己全力辅佐自己。从他口中说出什么要求，可以说这是第一次。利夫心里，还是希望他继续辅佐尚不成熟的自己。但是即便自己如此希望，乖孩子的时代早已经结束了。利夫悄悄望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姐姐。阿尔蒂娜正朝他微笑。

　　　　“菲恩，就按你的意愿。我也会等候你的归来。…请保重。”

　　　　枪骑士深深的行了一礼。

　　　　***************************

　　　　沙漠还是同当时一样，灼热的风卷起沙尘。

　　　　菲恩再一次阅读了记录着当时士兵报告的羊皮纸，然后抬起头环视周围的情况。

　　　　正北的远处，可以看见西勒基亚山脉的最高峰，西面则可以看见弗利基城的侧腹……没错，这里正是他的主君和其妃……不，在心中已经是当作兄长和兄嫂般敬仰的兰斯塔的乔安王子和他的妻子艾丝琳战死的地方。……为了友人西亚鲁菲的辛格尔德王子而出兵，乔安原本打算横穿这个沙漠，但在此时遭到了多拉基亚龙骑士部队的袭击。被沙尘缠住脚步，坐骑无法灵活移动。即使是持有被称为诸神兵刃之一的地枪“盖依波尔古”以及继承诸神血脉的圣战士究安，也无可奈何的成为龙骑士的活靶子，他身边的艾丝琳也一同陨命。

　　　　那时候自己没能和他们同生共死。

　　　　虽然是乔安的侍从。虽然曾经起誓任何时候和乔安共存亡的。

　　　　没能保护……甚至没能抵抗。

　　　　已经有近20年的岁月了……

　　　　枪骑士从马鞍的袋中取出一根枝条。

　　　　是一朵苹果花的压花……是从兰斯塔城的果树园里带来的。艾丝琳非常喜欢这种花。

　　　　菲恩跪下身躯，用双手挖开砂地，小心的将花朵埋下去。……风吹起砂尘，这朵花不久以后应该会重新翻到地面上吧。而那时花瓣会干枯成为碎片，变成和砂土一样的细小，随风舞动。

　　　　“……好了，我们走。”

　　　　招呼了爱马跨将上去，枪骑士慢慢的向奥亚西斯村进发。为了达成另一个心愿……即使无法改变，也要尽最大的努力去改变他。

　　　　奥亚西斯的宿屋热闹非凡。那里几乎都是带着骆驼的商人，菲恩混迹其中，虽然他包着砂色的斗篷只露出双眼，但从举手投足之间就能知道他是军人，所以这里的人并不靠近他的周围。

　　　　在亲眼看见所有之前，拒绝了酒而改饮清水的枪骑士的脑中，离开兰斯塔，向着儿子所在的依扎克单骑突进的英姿勃勃的诺迪奥的公主的身影浮现出来。当时自己说“一个人去太危险，至少应该让我保护您”，结果招来拉克西斯的训斥。

　　　　（“菲恩。你难道不是兰斯塔的骑士吗。那么你有义务留在这里守卫城堡以及主君的子嗣。不可以一起来。若你执意要跟来，我会以诺迪奥第一王女的身份命令你留下。”）

　　　　就这样留下坚定的话语，将尚且年幼的孩子南娜托付于菲恩，她踏上了旅程。

　　　　……如果安全到达沙漠的话应该会到这个村子歇脚的。一个女人单独旅行，而且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在这里停留过的话一定有人会记住的。

　　　　“店主……”

　　　　枪骑士原本想和店主打招呼，但见到柜台上的一件东西后便愣住了。是店主身后的一个古旧的橱。简直可以以假乱真的，每一根毛发都细致的刻上去的一个老鼠的石雕就放置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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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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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对石雕行注目礼的菲恩，店主咧开嘴笑了一下。

　　　　“老兄你也对这个有兴趣吗。……是个好东西吧？”

　　　　“是啊……栩栩如生呢……就是在大城市里也没有见到过。这个是从哪里？”

　　　　店主像是被客人问过无数次，洋洋自得的开了口。

　　　　“那就说来话长了。是啊，就是那‘巴哈拉的悲剧’发生后不久。有个猥琐的家伙跑来，拿出这个摆设我我买下。从这个家伙的样子来看，我马上就知道那是赃物。问起是从哪里搞来了，他说是沙漠的神殿……好象叫伊德的地方？他说自己跌到那附近的一个像神殿一样的地方。还说那里有化成石头的骆驼，就是太重了搬不动。”

　　　　“变成……石头？”

　　　　“啊，他这么说只能当真了。还说想继续深入看看有什么宝贝，结果竟然觉得自己的手脚像石头一样沉重，结果赶紧逃了出来。……是帮凶悍的家伙啊。开了一个很高的价格，我说那价钱我出不了结果就拔出腰间的到威胁我……在那时候，呐，就是做在那桌子边金发的佣兵。要是他不在的话我可要被勒索一大笔钱了……佣兵大哥从那里咻的飞过来一把短剑……很漂亮的直扎进那个盗贼的额头。盗贼惨叫了声，扔下石像逃走了。哎呀，看看他腰间那把常用的银色大剑，唉，一定是要花大价钱才能雇到的好手，我这么想，也包括道谢的意思问了下价钱。结果很随便的放出了句‘想要雇我先拿10000金币来’！”

　　　　菲恩一下探出身子。

　　　　“你知不知道那个佣兵后来怎样了？”

　　　　那眼中跳动的精光让店主条件反射似的背脊抽动了一下。

　　　　“…你认识他？……听到盗贼说了神殿的事，立马变了脸色冲出去了。嘴里好象说什么有同伴在那里。”

　　　　……十之**那佣兵是拉克西斯公主的丈夫佣兵拜奥沃夫。而且……他是要去拯救过去的战友。……菲恩也听说过。在伊德沙漠的某处，几个继承诸神血统的圣战士被化为石像受到监禁的传说。……而且在先前的战斗中艾维尔也曾经被暗黑司祭曼夫洛依的邪恶魔法连剑带人变成石像。……看着这精致的老鼠石像越发让人感到这是真实的。

　　　　“…到底那里有些什么么。我是绝对不会去那种危险的地方。那个佣兵大哥也好，大美女也好，听了一半就冲出去结果再也没有回来。不是打击你，蓝头发的大哥，你是想去吧。听我的别去了。那里有什么不知道，但命没了可都没了。”

　　　　大美女！？……！……菲恩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揪着店主的胸口提起来问话了。下一秒，终于恢复正常，放开手，道歉。

　　　　“没事，算了。……你也在那场战争中吃了不少苦吧……但是，大哥，我再多嘴一句。……绝对不要去找那个地方。”

　　　　这话虽然进了枪骑士的耳朵，但没有进他的心里。

　　　　巴哈拉的悲剧的幸存者中的2人，拜奥沃夫和拉克西斯确实来过这里，而且去了树立着石像的神殿。……我也必须去。乔安和艾丝琳已经不能苏醒了。但是……也许能够拯救过去的同伴。……和尤里乌斯王子的战争中，自己曾经一度死去。但是依靠圣杖瓦尔基里的力量复苏。那时，解放瓦尔基里力量拯救菲恩的少年司祭科普鲁曾这么说‘布拉基的神明不会无故复活死去的人。……菲恩先生，此后您一定会去完成重要的任务，只有你才能完成的任务……’

　　　　这就是自己的任务，自己背负的使命吧。

　　　　菲恩将食物和水放在马身上，直奔伊德。

　　　　******************************************************

　　　　此后又过了几天，兰斯塔城来了稀客。是曾经帮助利夫照顾伤病员的见习修女蒂娜。现在和作为曼弗洛依的孙女莎拉公主的朋友，原罗普托教团的魔导士叫做塞依拉姆的青年三人在临近王都的森林中的一个别墅中隐居……话虽然如此，但由于话多的蒂娜的影响以及塞依拉姆的朋友“但丁之狮”义贼团的多次来访，听说原本不喜欢开口的莎拉也逐渐有了笑容，人也变得活泼起来了。

　　　　在接见室旁的私人会客厅，原本吃着糕点的蒂娜，看见利夫、南娜，还有阿尔蒂娜一同进来后，赶紧将嘴里的糕点咽下，站起来深深的行了一礼，蓬松的绿色头发随之颤动起来。

　　　　利夫忍不住笑了一下。

　　　　蒂娜撅起嘴唇。

　　　　“王子！啊、已经是国王陛下了！再怎么说，我也不会一直犯这么多错误的！……其实……只不过发动回复之杖的时候5次里有1次失败而已。”

　　　　由于蒂娜发动回复之杖失败而多次欲哭无泪的利夫和一直给失败的蒂娜作善后工作的南娜相视苦笑。而从弟弟处多次听到如此光荣事迹的阿尔蒂娜也“吃吃”的笑出声来。

　　　　“算了，到底是为什么而来的？啊，如果光是为了见我则十分荣幸，出了什么事？”

　　　　蒂娜直直地看着阿尔蒂娜，羞答答的开了口。

　　　　“其、其、其实阿尔蒂娜小姐。莎拉说想见您！”

　　　　阿尔蒂娜有些不解。虽然和莎拉交谈过几次，也知道她虽然不太会表达情感但是一个好孩子，不过也不是很熟。要见面的话应该是找利夫吧。

　　　　“……有什么事呢？”

　　　　“嗯……不清楚，但她说马上想见您。还有……问您能不能多待几天。”

　　　　虽然是突然的请求，但看来有要紧的事商量。或者，考虑到政务缠身的利夫不方便才没有叫他。……想到神情沉重目露悲光的罗普托公主，阿尔蒂娜点了头。

　　　　“利夫，我去去行吗。”

　　　　少年国王点了点头，姐姐在政务上帮了很多忙，但这些原本是自己的工作。他早就考虑让姐姐休息休息了。

　　　　“那么赶快备马车……”

　　　　蒂娜突然瞪起了眼睛。

　　　　“等等！莎拉她还说……说也想见……见见阿尔蒂娜小姐的飞龙……想见见盖依波鲁古……”

　　　　……怪不的刚才那样呢，阿尔蒂娜有点明白了。

　　　　“也是啊。要是放松心情的话还是乘龙好呢。比起马车，龙更快些……还有也不用穿着那拖拖拉拉的长裙了呢。”

　　　　听了阿尔蒂娜的发言，长吁一口气的蒂娜招来越来越多的怀疑，但阿尔蒂娜已经开始准备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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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67

　　　　莎拉的别墅在墨绿的密林中，虽然有部分原因是她喜欢被树木围绕的安静场所，而更多的是即便是孙女无罪，但人们终究害怕继承先前暗中操纵战争的曼弗洛依血统的女人，所以她就只能住在这样的地方。

　　　　蒂娜虽然害怕的紧紧抓住阿尔蒂娜背脊，但还是因为俯瞰的风景而欢呼，而此时阿尔蒂娜已经操纵飞龙越过森林降落在一片开阔地上。赤发的黑衣青年……塞依拉姆从别墅中出来迎接客人时发现龙骑士竟然是阿尔蒂娜，原本细长的红瞳都不禁睁圆了。他向阿尔蒂娜行了一礼后，沉稳但饱含怒气的责问起蒂娜。

　　　　“蒂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把阿尔蒂娜大人……”

　　　　蒂娜低下头。

　　　　“其实……原本是说好把艾达带来的……可艾达已经回多拉基亚去了。但是，不是需要飞龙吗？所以……本以为肯定不成的，试着向阿尔蒂娜小姐说了……塞依拉姆。对不起，对不起。”

　　　　塞依拉姆轻轻的抚摩着泪珠满眶的蒂娜的头发。这个青年注视蒂娜的眼光总是那么的温柔。

　　　　“阿尔蒂娜大人，对于蒂娜的无理举动真不知道如何向您道歉才好。”

　　　　“没关系，兰斯塔城没事的。……而且，虽然蒂娜没有说明理由，但我知道她是认真的。”

　　　　“是么。……请先进来吧。这件事比起问我还是和事主交流比较好。”

　　　　知道飞龙的降落，莎拉已经在接待室等候了。看见这个随着塞依拉姆进来的不是多拉基亚的龙骑士艾达而是阿尔蒂娜公主时，罗普托的公主稍稍扬了下眉毛，但看见藏在塞依拉姆身后的蒂娜不禁露出了微笑。她站起来，幽雅的问候。

　　　　“阿尔蒂娜公主。今天大驾光临非常荣幸。能包涵我任性而为十分感激。”

　　　　“不是莎拉不好。是我……”

　　　　莎拉将手按住正小声解释的蒂娜的肩膀。虽然年纪相同，但莎拉明显的表现出成熟。

　　　　“没关系。莎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用我的飞龙呢……”

　　　　“关于这事情我不能告诉您任何东西……他应该马上就到了。”

　　　　莎拉注视的门开了。

　　　　进来的人使阿尔蒂娜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蓝发的枪骑士，虽然显得疲惫异常但肯定是菲恩。他脸上挂着同阿尔蒂娜同样的惊讶，呆立在那里。

　　　　“菲恩！”

　　　　不自觉的将双手抬到肩膀高度，她上前2、3步。

　　　　“阿尔蒂娜公主……这到底是……”

　　　　看见枪骑士在那里毫不动弹阿尔蒂娜放下手，现在不是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应该听听他的事情。

　　　　需要理由吗不需要理由吗

　　　　“你说…是要把你带到…沙漠去？”

　　　　枪骑士保持下跪的姿势点了点头。

　　　　“你不想说一下理由吗？”

　　　　枪骑士又点了一下头。

　　　　“非常抱歉。”

　　　　阿尔蒂娜的视线转向莎拉，莎拉也点了点头。

　　　　“我其实知道更多的内情。…但是，他不肯向阿尔蒂娜大人解释，我也不便多说。…若我的转移之术有效的话也不会来拜托您…但是那法术只能移动自己一个人，而且必须是要曾经去过的地方。”

　　　　阿尔蒂娜感觉到沉默的菲恩有着一丝消沉，但还是答应他将他们二人带到那个地方去。

　　　　“啊、我、我也去！我一个人的话可以用转移之杖…”

　　　　莎拉笑了。

　　　　“转移之杖不是对自己而已移动他人时使用的…而且你总是失败…”

　　　　莎拉朝着撅起嘴的蒂娜又笑了起来。

　　　　三人乘着阿尔蒂娜的飞龙翱翔在天空，阿尔蒂娜牵着盖依波鲁古，莎拉在后面拿着杖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她，而菲恩像是在保护莎拉一样坐在最后。肩上感觉着枪骑士的大手阿尔蒂娜脸上浮起一层忧郁。

　　　　最信任的枪骑士…自己总是依靠他。一直感到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包括柔弱的一面；而自己也看见过他温柔、认真、顽固…各式各样的表情。可是到头来，自己对他的过去一无知晓。…害怕知道新的事情、菲恩为什么侍奉乔安、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会过世、和拉克茜丝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类似这类跟他的人生有重要意义的事自己从未开口询问过。

　　　　现在的菲恩是阿尔蒂娜所不了解的。

　　　　瞒着自己…而且是重要的事情。对君主绝对效忠的这个骑士，需要瞒着君主乔安之女的事件到底是什么？…虽然非常在意，但阿尔蒂娜终究无法开口询问。

　　　　即使借助龙的飞翼，也无法在一天之内到达。横穿奥阿西斯的土地，那晚已经到达目的地的附近了，大家在灌木丛生的地方野营。此前大家基本上没说什么话，在酒场这这样喧闹的地方不说话也无可厚非，但在如此安静的地方，寂静的感觉刺入了阿尔蒂娜的胸口。晚饭过后，她一人离开直直的观望着散发阴冷气息的明月。

　　　　以前，菲恩总会在这时候来问：“阿尔蒂娜小姐，您怎么了。”但今天他似乎没有时间注意到自己，只是拧着眉头怔怔得看着砂土。这时，原以为已经睡下的莎拉坐到了阿尔蒂娜的身边。

　　　　“我…得说话…”

　　　　阿尔蒂娜转过头来对莎拉笑了一下。

　　　　“在别墅里，塞依拉姆说的话是我的两倍，蒂娜比塞依拉姆更能说100倍以上…但现在，阿尔蒂娜和菲恩都不说话，所以…我必须说话，蒂娜说的。…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要说很多话的。只有交谈才能把大家的心联系在一起。…不是说这一定正确，可是现在，大家都不说话肯定不好…”

　　　　“莎拉…能告诉我这次出行的目的吗？”

　　　　洛布特的公主缓缓的摇头了摇。

　　　　“以前也说过的，这件事不该由我多嘴。”

　　　　莎拉睁大眼睛，结果倒是阿尔蒂娜移开了目光。

　　　　“…我听见悲伤的声音。…从他心里听到悲伤的声音。…阿尔蒂娜公主。您是在等他对您述说吧。…阿尔蒂娜公主。所以我认为你必须开口…藏在心里的东西。全部，必须全部说出来…然后我相信您能够逐渐的缓和他的悲伤…”

　　　　比自己小很多的公主这么说了，然后再也没出声。

　　　　阿尔蒂娜站起身。莎拉她把自己一直无法考虑透彻的事捅破了。于是她走到在篝火旁站岗的菲恩身边坐了下来。

　　　　“菲恩…”

　　　　“阿尔蒂娜公主？”

　　　　阿尔蒂娜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怒气容。

　　　　“你瞒着我的到底是什么事！！”

　　　　对枪骑士来说这是一个唐突的提问。原本还深信公主能够理解自己为什么不去刻意解释。

　　　　“一直这样…总是藏在自己心里…一个人痛苦着…利夫说的话终于明白了。带着那孩子逃亡的时候，你也是连吃饭也顾不上照顾着孩子。…但是，你知道吗？我已经不再是孩子了。既然已不是跟在你身后的孩子，在战争中发觉自己内心的软弱，一直依赖你的日子也已经过去了。…你若不想开口的话就明说好了。那样的话我也不多问了。…但是你为什么不把我当作一个大人来看待，要是再这样什么也不说的话，我就拒绝再驾御飞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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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68

　　　　菲恩感觉柳眉上扬，神色严肃说话的阿尔蒂娜的身影和拉克茜丝重合起来。拉克茜丝一直是那样英气勃发，不会退让一步。

　　　　“好吧。…但那是一些阿尔蒂娜公主所不认识的人们的事情。

　　　　第二天，3人来到已被沙土掩埋了大半的神殿的入口处

　　　　“……能够感觉到……罗普托的波动……”

　　　　菲恩向闭眼凝神的莎拉点点头。莎拉颂唱起咒文，她的魔杖上亮起了火焰。菲恩要阿尔蒂娜等在外面，但她却不肯。

　　　　听菲恩说，这个神殿被下了石化的咒文。菲恩花了很长时间找到这里，但到了遍地都是被石化的小动物的地方，自己也觉得身体变得迟钝，急忙退了出来。虽然松明的光芒比较昏暗，但还是看到里面有一尊石头人像。……那好象是被石化的过去的圣战士的像……。据说这石像还带着剑。菲恩所认识的继承圣战士血统的人中，除了确定死亡的人之外没有几个剑士。

　　　　伊萨克的公主艾拉。还有就是自嘲“我的血统很远”的伊萨克出身的剑斗士霍林。……在菲恩还是新手的时候总是鼓励他的两人中，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位被变成石头沉睡于此处。……菲恩想营救他。带莎拉来也是这个目的。……莎拉是唯一能使用具有解除石化诅咒力量的“基亚之杖”的人类。因为继承了暗黑的罗普托的血统才具有的力量……现在莎拉正紧紧地握住这贵重的法杖。

　　　　变成石头的昆虫满地都是。

　　　　“以前来到这里就觉得很难受了……”

　　　　菲恩不可思议地说，莎拉点了点头。

　　　　“这杖的周围咒语的力量会减弱的。”

　　　　在深处正如菲恩所说，有人形的石头竖立在那里。3人朝着那方向前进。……靠近后，逐渐可以看清石像的容貌。腰上挎剑。长发…………艾拉吗？不…………

　　　　“拉格茜丝大人！！”

　　　　枪骑士失声大喊。

　　　　莎拉拦住想要跑去的菲恩。

　　　　“…………再靠近的话你也会变成石头的。”

　　　　阿尔蒂娜看着石像。

　　　　（真美。）

　　　　拉格茜丝的像，与其说是被石化的人更象是件艺术品。菲恩已经混乱了。孤身出发的拉格茜丝。…………虽为女性，但和自己一起战斗，成功保护南娜和利夫的人。…………暗恋的人。

　　　　“莎拉小姐，请赶快把…………把拉格茜丝大人恢复原来的样子…………！”

　　　　啊，这样就算圆了一个心愿。…………可以让她和孩子们重逢。…………现居住在诺迪奥的迪尔姆多，南娜…………还有把拉格茜丝看作母亲的利夫也会很高兴吧。…………解除石化后她会对自己说什么呢？看到这和平的世界，她会向我展露美丽的微笑吗？

　　　　但是，莎拉的眼睛被拉格茜丝石像更里面的东西吸引了。

　　　　“………………！”

　　　　那里是一尊男性的石像。咬着牙，拄着大剑，被石化的身体扭曲着，但还是努力前进的佣兵拜奥沃夫……

　　　　“……菲恩。基亚之杖的魔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