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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四贞传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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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二人纵马跑远,才有几个人走了过来,查看雪地里那十几个人的情形。

    其中一个人摇了摇头:“一个活口都没留。这几个,伤口就像是被切切割开的一样,连挣扎都不曾挣扎。”

    “一个小小的参领,竟然有这等剑术,还被平西王世子拉拢,看样子,这个人不简单哪。给本王查查,他的根底。”承亲王硕塞仔细看了看那些被一剑封喉的伤势,冷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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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小正太突然发烧,今天晚了不说,明天恐怕也要到晚上再更新了。请见谅

    开心阅读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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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认亲

    因为快要过年了,过年前的最后一次早朝,朝臣们的心思,明显已经不在朝堂上了,只是考虑到下一回临朝,就到顺治十一年了,大家才勉强稳定心神,捡必须要处理的政事启奏。

    政事处理完毕,福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诸位爱卿跪安吧,朕也乏了,回去好好过年,这一年来,诸位臣工辛苦了。”

    满汉大臣们都恭恭敬敬地躬身长揖:“臣不辛苦,皇上辛苦。皇上保重圣躬,臣等告退。”

    福临起身,准备离开,却见硕塞在下面,并没有随着众人退出殿去,显然是有事启奏。

    福临并未止步,却说了一句:“承泽亲王硕塞,随朕到养心殿去。”

    没有去看四周其他臣子的打量,硕塞垂手应个“”,跟在后面,随福临去了养心殿。

    到了养心殿,硕塞按规矩行了礼,将前一日晚上自己所见及所查的情形说了一遍。

    听完硕塞所说,福临斜靠着明黄地莲纹孔雀羽妆花缎的椅搭上,一手支着额头,另一手屈起指关节在紫檀木的扶手上轻扣,脸上的神色晦涩难明。

    四贞还不知道那婚约的真假,自己也一直心存侥幸那孙延龄是误会了,可如今听五哥所说,那事竟然是真的……

    如果自己再执意下去,就有君夺臣妻之嫌了!

    硕塞上一回见福临这样的神情,还是八月里废后的时候,心里头不由有些担心。

    他是知道自己这位当皇上的九弟,骨子里还是性情中人,可这么些年,后宫里头的美人层出不穷,却没见他对谁上过心,说起来,端顺妃明艳耀目、恪妃石氏温婉娴雅、庶妃佟佳氏秀美端方,更别提国色天香的静妃,可偏生皇上对谁都是淡淡的,有宠无爱。

    若说那位贞格格是凭着相貌让皇上挂了心,硕塞是不信的,就像他自己对依蓝那份感情,岂是色迷心窍那般简单!如今,再看福临的神色,硕塞几乎可以肯定,皇上对孙延龄的留意,只怕就是因为心里头顾忌他和贞格格有婚约。

    毕竟,即使贵为君王,也挡不过人家孙延龄名正言顺啊。

    硕塞斟酌了一下用词,方才道:“臣听闻,婚约之事,似乎贞格格尚不知情,定南王夫妇已逝,这桩婚事,成不成,还是两说。依臣之见,孙延龄武艺超群,自幼于军营长大,行军打仗是一把好手,在京城里守城墙,不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见福临不语,眉毛却动了动,硕塞又道:“臣还查到,这孙延龄与平西王世子是同门师兄弟,两人私交颇厚……不过,世子这次私访孙延龄,似乎两人并没有谈拢。”

    福临的脸色更为阴沉,他和太后就朝廷的局势商议过多次,各地农民起义也好,云贵南明小朝廷也罢,只要有蒙古四十九旗在后面支持,汉军在前,满旗督后,这些问题的妥善处置,都只是时日问题,唯有藩地,一个处置不当,引起了反心,就会江山动荡。

    诸地的藩王们,如今朝廷必须倚重他们,用他们,可是,却也不能不防。

    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若是这件事上处理不当若是逼急了孙延龄,他对外说君夺臣妻,再靠向平西王,再加上孙家在定藩的威望,只怕真是个难题。

    唯有让四贞掌着定藩,有名无实,一点点架空,再等其他三藩的藩王老了,子孙的影响力减少,到那个时候,天下已平,削藩之事,才能水到渠成。

    思前想后,福临此时,对太后所说的大局,有了更深的体会。

    硕塞偷眼觑视福临的脸色,想了想道:“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臣不才,愿为皇上分忧。”

    福临微微闭眼深叹了口。

    他当然明白硕塞暗着着什么。

    是的,他是可以一劳永逸,让五哥安排人杀了孙延龄,可如此一来,岂不是说他心里头笃定,自个胜不过那个武夫,竟然要用到这样的手段!

    不用将来被人知道了耻笑,真要那样做,他自个就要鄙视自个了。

    毕竟是一国之君,福临还不屑用这样的手段。

    而且,这事实在难以启齿,怎么说出口?说后宫佳丽三千,他惦记的,却是臣子的女子?

    福临的眉皱得越发深,身旁西洋大座钟的指针每走一下,都像在敲打他的心房。

    他忍不住收拢了五指,抬眼看硕塞。

    硕塞的眼睛里含着疑惑和探究,见福临不说话也不敢多言,只恭敬的坐了半边椅子。

    福临强装出一个笑意:“五哥,你喝口茶。”

    硕塞躬身应个是,再退坐到椅上,字斟句酌地问道:“皇上可是担心贞格格若是嫁了孙延龄那个武夫受委屈?请皇上放心,贞格格如今是什么身份,他孙延龄是什么身份,这桩婚事虽然是定南王与孙龙将军旧日里定下的,但当时贞格格年纪小,不过是口头那么一说,交换了信物而已,知道的人并不多,臣去好生劝说了那孙延龄,他若是识趣,主动将那信物退还与贞格格也罢了,若不然,臣定会要他好看……”

    “不妥”福临打断了硕塞,他露出一丝怅然,“此事不妥,这要传出去,岂不是说咱们皇家嫌贫爱富,仗势欺人?当日里,朕问过那孙延龄的话,他说这事是父母之命,他是个孝顺人,一定会遵从父亲的遗愿。”

    “而且,若是朕这么做了,只怕阿贞将来知道了,也会怨朕!”福临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冷意,“阿贞父母双亡,论制,得守孝六年,那孙延龄若真是有情有意的,等到那个时候,朕就成全他,若不然,朕也绝不会让阿贞受委屈。”

    六年?父母同时亡故,守三年就是了,皇上这意思,是用上了拖字诀?

    硕塞心里头明白,却不可能揭破,他想了想道:“按理,那孙延龄的父亲战死,他该丁忧的,不能在朝为官,只是皇上圣恩,怜惜定藩的部众,让他们那批人都来了京城,给予更好的照顾。只是,臣听闻,这其中有不少人思乡情切,还是想回去的,那孙延龄家有老母,也该回去奉养尽孝……”

    见福临一片平静,看不出有没有听进去,硕塞暗自思忖,帝王的心思比海还深,单靠揣测怕是不中用的,他便直接了当地说:“皇上,臣听说那南前余孽李定国,在云贵一带出没,不如,让孙延龄带了人马前云,一来,可以寻寻定南王世子孔庭训的下落,二来,他武艺超群,也能就此建些功勋,将来,乖将来和硕格格下嫁,也不至于太难看。”

    福临一听,笑了起来:“五哥这建议甚好,若是阿贞听到他哥哥或许有机会寻回来,一定很高兴。”

    兄弟俩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

    “孔四贞!你出来!”

    四贞的马车,正从建宁的公主府往宫里走时,突然听到有人靠近马车低喊。

    什么人,这般大胆?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冲撞和硕格格的车驾?不要命了?赶快闪开。”是白彦松的声音。

    这次出宫,福临特意安排了白彦松做为侍卫队的队长,护送四贞。

    却听到外面那人笑嘻嘻地说:“表哥,我是延龄,孙延龄,你不认得我了?”

    孔四贞猛地掀起车帘,看到前方拦住他们车马的一人一骑。

    马上的人穿着玄色暗金的锦袍,外面套着灰貂鼠的皮袄,头上是顶镶玉的暖帽,虽然被白彦松挡了半边脸,但孔四贞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的确是孙延龄!

    这家伙怎么来了?

    皇上不是说他在骑骁营,驻守在永安门一带吗?

    马儿一声嘶鸣,孔四贞的视线落在孙延龄骑的马上,她猛地在车内坐起来,脸上浮现难以置信的神情。

    幻影!竟然是她的幻影!

    可幻影明明被她养在建宁的公主府里,想着每次出来,方便她们一道骑出去玩。

    怎么这会儿,竟然被孙延龄骑上了?

    这两年,幻影已经长成了大马,性了烈的很,一般人别说骑,就是靠近它都很难。

    孙延龄怎么拿了她的马?

    “孔四贞,你出来。”孙延龄再次喝道,他一夹马腹向马车这边走过来。

    白彦松冷哼了一声:“小孙将军,虽是故人,你也不能如此无礼。”

    孙延龄扬了扬马鞭,撇撇嘴,故作委屈地说:“表哥,四贞她不理我,我几次找人传话给她,她都不肯见我,你说,她是不是好没道理?”

    白彦松回头看了四贞一眼,低声对孙延龄道:“不管怎么样,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大吼大叫,对她不好。”

    孔四贞正在奇怪表哥对孙延龄的态度,就见孙延龄伸出右手,在嘴边打了个呼哨。

    幻影一声嘶鸣,扬起前蹄,跃跃欲奔的模样。

    孙延龄得意地对四贞道:“媳妇儿,你再不理我,我就将这马骑走了。”

    “那是我的马,你凭什么骑走?”

    孔四贞听了,一扯车帘跳了出去。

    “你是我媳妇儿,你的马,不就是我的马。”孙延龄一脸的理所当然。
………………………………

第61章 挑明

    看见四贞跳下马车,孙延龄的眼睛一亮,心里便啧啧两声。

    真是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样,自己才多久没见这姑娘,她竟然又好看了些。

    水蓝色镶毛的衣衫,宝蓝的鹤氅,梳着整整齐齐的双髻,米粒大的珍珠耳坠,肌肤若冰雪柔滑细白,由大丫头在一边扶着,小姑娘板着个脸,也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现在不过十四、五岁就让人移不开眼,等到再大些还不知道怎么勾魂摄魄呢,将来可不敢让她出门。

    这俏模样长大了,真是神仙妃子一般的人物,难怪皇上一听自个和她有婚约,就变了脸色。

    就不知道小姑娘自个,存了什么心思?

    “你胡说什么……”四贞张口要说话,白彦松也下了马。

    “延龄少爷。”他高声喊道,一面给四贞一个眼神,“有话好好说。难得故旧重逢,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叙叙旧。”

    孙延龄点了点头,仍然是那副懒洋洋的笑容,目光中含着戏谑。

    大概是看得太专注了,他那双漂亮的细长凤眼里似乎也闪着异样的光芒。

    四贞悄然握紧了手中的锦帕,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念着他是孙将军之子,出了上次那样的事,都没有找他的麻烦,怎么他还不依不饶的。

    这个孙延龄,到底是要做什么?

    “表哥不用帮她掩饰。”孙延龄眼里满是揶揄的笑意,“你当我是孙家的少爷,孔家未来的姑爷,只怕,我的媳妇儿,一点也不愿意呢,你噍她这模样,只怕心里恼恨我挡了她的青云路,恨不得杀了我!”

    四贞愕然,恼怒地看着孙延龄:“你胡说些什么?别以为我看在孙叔叔的面子饶了你,就是怕了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

    “阿贞”白彦松阻止她,叫出她的姓名后又自觉失口,“格格,属下想,孙家少爷不是那个意思,不管怎么说,咱们到了地方才说。”

    说完,不等孙延龄有什么反应,就歉然笑道:“离开桂林的时候,走得急,格格她有许多事情不大清楚,还请延龄少爷见谅。”

    这番话听着恭敬,也透露出一些四贞不知道的信息。

    她狐疑地看着白彦松。

    依表哥的性子,若是换个人对她这般无礼,只怕表哥第一个就不肯依,怎么看表哥的态度,倒像是真把孙延龄当成孔家的贵客在看待。

    难不成,那婚约之事是真的?

    要不然,孙延龄怎么会屡次三番的挑衅,还这样的肆意妄为?

    不要,她才不要和这个魔头有什么牵连。

    四贞听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冲白彦松连连使眼色,恨不得赶紧回宫里去。

    孙延龄见她如此,脸上的讥讽之色更浓:“怎么,你就这么怕我?亦或者是,你怕听见什么不愿意听的消息?你如果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把我孙家送过去的信物还过来,这桩亲事,就做罢了,你就进宫去做你的娘娘,我呢,绝不再相扰。”

    “什么信物,你胡说什么?”四贞哀求地看着白彦松,“表哥,他这么胡说,你也不管吗?”

    这会儿是在大街上,就她下来这会儿,已经有行人纷纷看过来,虽然四周都有侍卫们挡着,可她不可能像在灵光寺一样和孙延龄大打出手,只有借助表哥。

    谁知,白彦松却似没看懂她的眼神一般,叹了口气说道:“格格,这事还是当面说清的好,先前属下以为延龄少爷已经战死,也就没和您说起,如今既然他还活着,这事,就不该瞒着您了。”

    说完,他便转过身,率先走进了旁边一家看着比较清雅的茶楼里。

    还吩咐侍卫们守在外头。

    四贞咬了咬牙,扶着画眉的手,施施然走了进去。

    ……

    孙延龄脸上的笑意陡然凝结,定定地看着四贞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眼眸暗了下来。

    她分明是不愿意。

    为了清静,白彦松在二楼定了个雅间。

    心里头有事,脑海中飞速闪过许多念头和线索,四贞上楼时就走得有些恍惚,突然,她一声惊叫,脚歪了一下。

    因为楼梯窄,画眉和云雀都跟在后面,见势,连忙去扶。

    结果云雀踩到了画眉的裙角,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和后面的云雀撞在了一起。

    要是四贞再摔下来,她俩避之不及,几个人都会成了滚地葫芦。

    在最后面的孙延龄一个纵身跃起,脚往栏杆上一点,将四贞揽在怀里,然后轻轻巧巧地跃上楼去。

    四贞在歪脚的同时,就反应过来,正准备抓住栏杆,身子却突然被人紧紧抱住跃了上去。

    被人紧紧的抱住,同时有炙热的气息贴近。

    “媳妇儿,走路要看路。”孙延龄笑道,轻轻将她放下。

    四贞抬起头,看着离她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看上去好像翩翩公子救了佳人之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可他的手,刚才分明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真是个登徒子。

    四贞的手挥了过去。

    孙延龄的话音一落,就觉得掌风扇了过来。

    他不避不闪,等四贞打完,然后一伸手,将四贞打他的那只手抓过来,用牙咬了咬。

    “纤纤玉指,滋味不错!”他还做出吃了好东西的表情“你是狗啊。”四贞骂道,甩开手。

    孙延龄冷哼了一声。

    “你有完没完?”他挑眉问道,“我救了你,你倒打我,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四贞喝道,“你为什么屡屡纠缠不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长这么好看,小生只是情不自禁而已。”孙延龄一本正经地回答。

    四贞知道和他没法说清,只得白了他一眼,走进了雅间里。

    白彦松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

    孙延龄的脸上虽然有些青肿还有几道浅浅的指痕,但并不能掩饰他的俊美,飞扬翘起的眼角,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时时刻刻都上扬着,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

    阿贞垂着头,只看到长睫毛忽闪忽闪,冬日正午明亮的阳光透过琉璃窗照在她的脸上,眉目如画。

    真是一对璧人。

    白彦松心头生出几分苦涩。

    他想起当日王爷和王妃交待他的话,敛了敛神:“先坐下吧,吃点东西,咱们边吃边说。”

    “媳妇儿,你怎么只要这个?既然要吃东西,当然要点好的吃,你别给我省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等回宫就错过饭点了,你可别饿着。”

    孙延龄不顾四贞的白眼,笑嘻嘻地说。

    “孙延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吃了。”被他一口一个媳妇儿叫着,四贞终于发了火。

    “行,媳妇儿你说啥就是啥。”孙延龄大咧咧的点点头,看着对他一脸嫌弃的四贞道,“不过,我说,女孩子不能太凶悍,你这个样子,会把宫里头那些娘娘们吓坏的。”

    还一把拉住准备起身的四贞,嬉皮笑脸地说:“我都说不叫了,你还生什么气?别气了,女孩子,多笑笑才更好看。”

    四贞咬了咬唇,好看的贝齿印在红唇上,看得孙延龄一愣。

    感觉到他的眼神,四贞忍不住又举手打过去:“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掉。”

    她瞪着眼睛,气势汹汹地说。

    那亦娇亦嗔的模样,看得人心头一酥。

    白彦松转开了眼睛,轻咳一声:“阿贞,你与他,确实有婚约。”

    四贞的手垂了下来,惊讶地看着白彦松:“表哥,怎么你也跟着他一起胡说?若是我同他有婚约,我怎么会不知道?”

    刚才她就想了,只怕表哥也是误会了,毕竟孙叔叔想让她做儿媳妇的事,军营里好些人都知道,为此,哥哥当年还笑话过她,说要是成了,她就是孙家的童养媳。

    表哥肯定是误会了。

    白彦松摇了摇头:“不是胡说,这事,秦嬷嬷也知道,你回去一问即知。我还记得,王妃说,因为战事吃紧,你年纪还小,所以两家来不及过礼,只是合了你们的八字,下了小定,孙家的信物是一只祖母绿圆珠手串,你父王给孙将军的,是一柄宝剑。他常用的穿云剑……”

    孙延龄解下腰上所系的佩剑。

    四贞的手忍不住抖起来,她拿起那把剑,抽了出来。

    切玉如泥,寒光四射。

    剑柄上,还用小篆刻着“穿云”二字。

    的确是父王的宝剑。

    可是,父王、母妃怎么会给她定这么一门亲事?

    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四贞定定地拿着那把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孔四贞!”孙延龄似笑未笑地说,“这是我们父母定下的亲事,虽说父母之言,媒妁之语不能违背,但你今天给句话,你若是不认这门亲事,从现在起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把那手串退给我,把这柄剑拿回去,从今往后,我们就两不相干,我孙延龄绝不再纠缠于你。”

    “只要退了这门亲事,你就去攀龙附凤,进宫做你的娘娘去。我孙延龄虽然不才,也不至于非得赖上你。要不是为了家父的遗愿,我才不进京一次两次的来找你。承不承认这门亲事,你给句痛快话吧!”
………………………………

第62章 思量

    四贞心乱如麻。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她不知所措。

    父王、母妃竟然给她订了一门亲事。

    订下了孙延龄。

    她抬眼朝孙延龄看过去。

    不可否认,孙延龄长得好。

    眉秀如远山,眼睛亮如朗星、清如湖水,鼻挺如刀锋,唇如菱角般的翘起,高大健美的身形,给人刚猛有力的感觉。

    可这个男人,能托付终身吗?

    更别说,她心里头还有个影子。

    可是,这是父母定下的婚事,她岂能反悔?

    若是那样,父王、母妃于黄泉之下,也会不宁吧?

    可是,承认了这门婚事,皇上那边……

    四贞左右为难。

    “这门亲事,就这么让你为难?”孙延龄脸上露出讥讽之意,“亦或是,你舍不得宫里头那荣华富贵,觉得跟着我一个小小的参领,辱没了你?行了,你也别为难了,这把剑还你,把那手串给我,从此我们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孙某人若再有半句纠缠,都不算男人。”

    “阿贞,这可是王爷、王妃定的亲事”白彦松出言提醒。

    在白彦松的意识里,定南王和他的姨母,王妃白氏,所做所为,就没有不对的,况且,这是他们为女儿精挑细选的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反悔?

    而且,若是阿贞不认这门亲事,将来,多半是会长留宫中的,阿贞这性子,让她和后宫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们争宠,只怕早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帝心难测,就算皇上如今喜爱阿贞,待一朝花去红颜老,又会如何呢?

    见四贞久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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