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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四贞传奇-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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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太妃生辰将外命妇们请进宫,再借茉雅奇中毒将所有人拘在宫里,请鳌拜进宫议事。
所以,无论茉雅奇跳不跳那支舞,她都会中这“麻骨散”。
马佳氏不过是误打误撞夺上了而已。
想到鳌拜即将进宫,四贞深深呼了口气,稳了稳心神,依然从容镇定,娇柔芳润。
而马佳氏则从进屋就跪倒在地,见玄烨看向她,声音发颤地说道:“臣妾知罪,臣妾一时眼拙,可是,刚才臣妾真不是故意要撞奇格格的……”
马佳氏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虽然她当时站的角度不对,并不能肯定自个是不是撞到了茉雅奇,但她心里本没有针对茉雅奇的意思,再加上茉雅奇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得意笑容,自然知晓茉刚才了那一撞恐怕只是茉雅奇想引起皇上注意,趁机踩她的鬼把戏。
“哎?”四贞走到马佳氏身边,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轻笑道:“我怎么记得,前几日,荣贵人还夸海口说自己的眼神儿极好,能借着月光穿针引线,怎么今天就眼拙了呢?”
“恪贞公主……”马佳氏傻了眼,“你怎么,你何出此言?”
四贞使了个眼色,示意马佳氏不要出声后,深深一礼,轻声细语地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依臣妾想来,荣贵人此举,虽是无心之过,却也有功。皇上不但不应怪罪,还应当嘉奖于她呢。”
“噢,贞姑姑这话怎么讲?”玄烨饶有兴趣地问道四贞解释道:“碰撞之事,想来也不是荣贵人的意思,就像皇后娘娘所说,她与奇格格无冤无仇,何至于撞她?可要不是她那么一撞,恐怕奇格格身中那麻骨散就不会这般快的发作,这万一出了宫再发作,恐怕就会引起鳌中堂对皇上的误会了,好在发现的早,救治及时,才没造成君臣离心,说起来,这岂不是荣贵人的功劳吗?”
茉雅奇得了救治,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听到四贞所说,她十分气愤地坐起身,高耸的胸脯也不停地随之起起伏伏。
只见她咬着牙根儿,怨毒地说道:“恪贞公主,您为何这般维护荣贵人,您想做什么?别以为你们伶牙俐齿便能蛊惑皇上,皇上乃圣明之君,定会为我做主。”
“哦,奇格格要皇上怎么为你做主?”四贞微微浅笑,“你和荣贵上同为皇上跳舞助兴,她不小心撞了你,才引发了你身体里的麻骨散,要不是她,你出宫之后,只怕就会死在路上,如今你平安无事,该谢谢荣贵人才是。”
“轻轻碰一下也能摔倒,可见奇格格有多柔弱了!”一旁的建宁皱起柳眉,“其实,这女子家柔弱些是没错的,只是太过弱不经风,就不大好了,毕竟将来是要生养孩儿,奇格可靠还是要多加历练为好,免得……”
说着,建宁扬起手中的帕子,略带歉意地说:“瞧我,真是想的太多了。”
她给了茉雅奇一个警示的眼神。
“这是好心吗?”茉雅奇盈盈珠泪欲滴,她看着建宁,悬泪欲泣,“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该竟诅咒于我!”
四贞冷笑重语:“奇格格只是轻轻摔了一跤,难道脑子也坏了?恪纯长公主方才说的话,哪有一句是诅咒之语?这满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奇格格可不要血口喷人。”
“谁血口喷人?”茉雅奇气得如同花枝乱颤,她看着玄烨,楚楚可怜道,“皇上,她们都欺负我……”
茉雅奇顿了顿,像是意识到自己的犯了众怒的后果,忙拿起兰花帕子掩住口鼻,摆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委屈地说,“臣女该死,是臣女多嘴了。”
玄烨的眼里却满是宠溺:“无碍,朕倒觉得你为人天真率直,虽口无遮拦,却不失烂漫。”
茉雅奇喜上眉梢。
玄烨眸光清寂,语调朗朗:“朕方才错怪了荣贵人,特赐一柄多子多福的玉如意给荣贵人吧,也算给荣贵人压压惊。”
看到皇上身边的人取了柄玉如意,拿到马佳氏面前,皇后笑道:“荣贵人大喜啊,这柄多子多福的玉如意特别有灵性,还望荣贵人为皇上多添几个龙子凤女。”
四贞的眼睛朝身后的茉雅奇呶了呶,示意马佳氏。
马佳氏在心中叹了口气,低眉顺眼地跪倒在地,低声回应:“为皇上尽力,本是臣妾份内之事,哪里敢要什么赏赐?今个奇格格受了惊吓,臣妾就借花献佛,将皇上所赐这柄多子多福的玉如意转赠给她,为她压压惊。”
马佳氏以为四贞是告诉她:茉雅奇迟早是要进宫的,关系不要闹得太僵,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虽然她领会错了,但也算歪打正着,四贞就赞叹道:“荣贵人真真是个心善的,难怪一直圣眷不断,得皇后娘娘夸奖。”
“这……”捧着玉如意的宫人看向玄烨。
玄烨眸光闪亮:“就按荣贵人说得做吧。”
“臣女谢皇上隆恩。”茉雅奇喜上眉梢,高傲地抬起头,接过多子多福的玉如意。
有了这玉如意,她应该很快就能进宫了吧。
………………………………
第226章 宫变
虽然是因为茉雅奇中毒被宣进宫,鳌拜心里头还是有些疑惑,他做了些安排,方才和几个亲信一道入宫,毕竟,外命妇给太妃贺寿,也到了该出宫的时候,他们进宫,正好可以将人接出来。
进宫时鳌拜掏出了心里的鎏金怀表看了看,已经是申时初,按理,这会儿入宫贺寿的外命妇们,应该陆续出宫了,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就问弟弟穆里玛:“今日宫里,有何异常之处?”
穆里玛是靖西将军,一等阿思哈尼哈番,主管宫里的禁卫,听到哥哥问自己,思忖片刻道:“和平日没什么区别,只是皇上说今个太妃生辰,早朝后他没顾着布库,浑身觉得不带劲,先前往毓庆宫去了,请您进宫之后,稍等片刻。”
皇上这几年玩布库上瘾,朝臣们都知道,鳌拜也没多想,随口问穆里玛:“不是说遏必隆已经从芜湖回京了吗?皇上宣了他见驾没有?”
“宣了,遏必隆公爷要晚些才会进宫。”
听起来一切都和平日没什么区别,宫里头看着也甚是平静,但鳌拜还是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他在沙场上,突然觉得后颈一凉,闪身转头之后,发现敌将的刀险些砍了他的头般惊悸。
“毓庆宫那边有什么特别的事没有?有无增加守卫?”鳌拜谨慎地问。
“一刻钟前我才亲自去查看过,也和平日一样。”穆里玛道,“除了几个当值的小太监,只有两个侍卫当值。我这边也没接到要求增加人手的旨意。”
听穆里玛这么说,和鳌拜一道进宫的班布尔善和阿思哈等人都觉得他过于小心了,班布尔善笑着道:“中堂大人,这宫内里里外外都换成了咱们的人,定能保得皇上安全,您放心吧。”
宫里头都是他们的人,当然不只是为了保护皇上,还有利于掌握皇上的动静,但话肯定不能说那么透,点一点彼此就都明白了。
阿思哈会心一笑:“正好,借着茉雅奇中毒之事,中堂大人请皇上好好查一查这内宫,把那不长眼不听话的都换掉。”
到了乾清宫,等了两刻钟,他们没见皇上过来,倒等来了个小内侍,躬身恭恭敬敬地对鳌拜说:“皇上请中堂大人前往毓庆宫,说是事涉女眷,在那边与您议事后,方便直接提审嫌疑人,为奇格格出气。”
说完,那小太监还讨好地对鳌拜一笑:“奴才要贺喜中堂大人,先前皇上说奇格格舞跳得好,又受了惊,赐了一柄通体润泽的多子多福玉如意给奇格格,连皇后中堂大人都贺喜皇上,说这宫里头又要添贵人了……”
鳌拜本来有些狐疑,一听这话,心里头就多了几分欢喜,傲然睥睨那小太监一眼:“算你伶俐,看赏。”
他从袖笼里拿出荷包,摸了个金锞子塞给小太监。
小太监笑得越发谄媚,乖巧地说:“能跟中堂大人说句话,就是奴才的福份,哪敢再讨赏!谢中堂大人厚赏。”
见鳌拜要往毓庆宫去,班布尔善和阿思哈对望一眼,然后说:“中堂大人,奇格格进宫竟然遭此大罪,岂是一个贵人名号能弥补的?皇上这会儿肯定觉得对不住您,你一会儿,可得好好跟皇上说道说道,那奇格格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生得跟花一般娇弱,受此大罪,连命都险些丢了,务必要查出凶手,好好安抚才行。”
鳌拜眉头微微拧起:“老夫岂是那等靠女子起势之人?行了,你们呆着吧,我到毓庆宫去看看!”
一甩袖子,鳌拜昂然随小太监往毓庆宫而去。
从班布尔善遇刺之后,鳌拜走哪里都贴身穿着暹罗国进贡的金丝软甲,那软甲刀枪不入,朝服之下,特制的腰上还别了八把寒光闪闪的小飞刀,这次进宫,他还在袖中藏了两把铁戒尺,这般全副武装了,再一听宫里头没有增加防卫,想到里外又都是自己的人,再加上他天生神力,就是孤身前往毓庆宫,他也半点不惧。
即使如此,鳌拜仍然点了还有穆里玛和他手下的十几个亲信侍卫持剑相随,美其名曰一会儿正好接皇上回乾清宫与遏必隆议事。
刚进了毓庆宫的垂花门,穆里玛等人就被人挡下了:“穆将军,皇上只传召了鳌中堂一人,你们先在外面候着。”
“放肆,他们是值日侍卫,巡查各宫各殿是职责所在。”
鳌拜还头一回见到敢拦他的人的太临,瞪了一眼那个毓庆宫的待卫。
“鳌中堂,您快来,皇上唤您呢。”穿了一身太监服装的四贞从毓庆宫殿门里出来,站在外廊下唤鳌拜。
她穿着太监的服装,也是眉如远山,眼似秋水,看着格外清亮。
鳌拜笑着朝四贞挥挥手,然后低声吩咐穆里玛:“你们在这候着,若是我两刻之后还没出来,就往慈宁宫去寻太皇太后。”
就算小皇帝想对他怎么样,挟持了太皇太后,他不怕小皇帝能翻起什么浪来。
穆里玛一听慌了:“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鳌拜皱着眉说:“没什么不对,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估摸着,是皇上和那些小伴当们玩布库不尽兴,想我陪他玩一圈吧,哼,上两回怕是还没摔够!”
穆里玛一听放心了,先前皇上也和哥哥玩过布库,那些小伴当全上来,都不是哥哥的对手,毓庆宫这班侍卫虽不是自己直接管,却也不敢不听他的号令,这会拦住他,只怕是皇上怕别人看到他被摔倒的模样吧。
风平浪静,天高气爽,真没什么可担心的。
一进毓庆宫,四贞就把身边伺候的人都打发了下去,还让心腹在门口守着。
“鳌中堂,请您过来,不是因为皇上要玩什么布库,是因为皇上也中了毒,和奇格格一样,是麻骨散,而且皇上宫里头还燃了一种香,加强了那麻骨散的效力,皇上如今已经人事不醒……所以请鳌中堂进宫拿个主意。”
没等鳌拜觉得殿门关上有些古怪,四贞开门见山的一句话顿时让他勃然色变。
“果然,这里头果然不对……是谁下得手?怎么会连皇上都中了毒?”
“到现在也没查出来。就从阿云朵的手里搜了包巴豆粉出来,据她说,是因为对恪纯长公主抱了她所生的孩子,所以她想借着这次寿宴,让恪纯长公主受些罪,照顾不了孩子,好还给她……只是些妻妾争宠的事情。”
四贞苦笑道:“要不是我提醒皇后娘娘派人请您入宫拿个主意,只怕这会儿就要大乱了,鳌中堂,太皇太后和皇上能够倚重的,就是你们几大辅臣,遏必隆公爷一会也能进宫来,你们可要想个万全之策。皇上还没有子嗣,若被人晓得他人事不醒,那些个亲王们,只怕要蠢蠢欲动。”
鳌拜愕然之余,一听太皇太后对他如此看重,心头暖了两分,低声道:“可看出有什么端倪了不曾?”
四贞摇摇头,看着鳌拜轻声叹道:“太医院的脉案和方子我都一一看过了,其中药物多为宁神安眠的作用,说是让皇上这会儿睡着,减慢毒血入心,太医也说,若是两天得不到合适的药救治,只怕后面就是醒了,也会筋骨肌肉无力……偏他们只知道那麻骨散如何治,却不知混了迷罗香的麻骨散,要用什么药物根除!”
“说是那殿里点的香,平时来看似乎并无什么不妥,也就是安神静心的效果,但碰到了麻骨散,就成了致命的毒药,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子,请了太皇太后的谕旨,让鳌中堂进宫商量。”
鳌拜看了看四贞的神色,问道:“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她们呢?”
“怕引起慌乱,不敢让太多人知道,太后这会陪着太皇太后在慈宁宫呢,皇后和恪纯长公主她们,正安抚着外命妇们,免得打草惊蛇。鳌中堂,您快拿个主意,这事该怎么办啊?”四贞急切地抓住鳌拜的衣袖。
鳌拜温言安慰她道:“既然这样,我立时安排人召宫外的名医来给皇上看看,他们里头,也许有太医不知道的法子呢。再让人拿了宫里头那些狗东西狠狠拷问,不怕问不出个明堂来。实在不行,再召开朝会,请皇室宗亲们定夺!”
“只怕来不及了”四贞听到什么声音,惊慌地说道。
有人走了过来,显然被门口的宫女拦住了。
“恪贞公主,鳌中堂大人……”宫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嘎然止住。
外面的声音,就好像是有人领着穿着精铁盔甲的将士们,兵甲相互撞击,发出铮铮之声。
那整齐的脚步声,一步步传了过来!
鳌拜和四贞对视一眼,站起身来。
一个踉跄,四贞跌坐在地。
“中堂大人,中堂大人……”四贞止不住的发抖,她拉着鳌拜的手,惊慌失措地说:“鳌中堂,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听外头的声音,会不会是有人听到皇上遇险,就带着兵卒来逼宫?或许,皇上的毒就是那人下的,他们想里应外合,谋反啊!”
………………………………
第227章 狠辣
被四贞的手拉住,鳌拜一愣,看到她惊恐的模样,先是怜惜,跟着感觉到不对:恪贞公主几时成了这般柔弱的女子?
就在他怔忡之际,四贞的手已经迅速在他两只胳膊上走了一圈,将两只铁戒尺顺了出来,然后一个后空翻,离开鳌拜三尺之遥,随即,梁上落下一张网,将鳌拜罩在当中。
“哈哈哈!”鳌拜看着四贞仰天狂笑,“恪贞公主,老夫自幼从军,身经百战,于百万大军之中来去自如,你不会以为这张网就能困住老夫吧?”
他左右手撑开,撩网欲出。
“拉网,转”随着四贞的清喝,十几个天天陪着玄烨练习布库的武伴当从殿角的帷幕后冲了出来,拉住网,转了两圈,将鳌拜复困当中。
“就凭你们这些黄毛孺子就想要拿住老夫?”鳌拜发出冷笑,掏出腰封里的飞刀,在网上一转,竟要将那网割破了出来。
幸好,那网是作金银丝加了人发和苎麻特制而成,柔韧无比,鳌拜的飞刀虽然锋利,但毕竟只是极小的刀身,一时间并未将那网割破。
但那些武伴当们拿他也没办法,鳌拜天生神力,他两手带着网,在殿里打起转来,竟然把那十几个武伴当摔得七零八落,站都站不稳脚。稍微离得近些,就被他或是用捏在手中的飞刀所伤,或者是拳打脚踢,吐血倒地。
甚至,有几个还被他的飞刀划过咽喉,当场命绝。
四贞在一旁细瞧几回,才发现鳌拜的飞刀尾部有一根银线,他将银线一端绕在手腕上,随手掷出,再一拉而回,竟像是有百把、千把飞刀一般,绵延不绝。
事实上,若不是困在网中发飞刀不方便,那些武伴当没几个能活下来。
这发现令四贞心惊:难怪鳌拜敢有持无恐地进宫,这人的武艺,实在令人惊心。
她大喝一声:“你们还不进来,等什么?”
外面进来了两队以索额图为首,穿着兵甲的龙虎卫,进来后,也不多说,一队张弓搭箭,一队拔剑亮刀,都对准了鳌拜。
“鳌中堂,我劝您还是束手就擒,听从皇上发落,不然,您纵能挡住三支五支铁箭,难不成能挡住百支千支不成?这些铁箭就算不能射穿您身上的宝甲,却可以射您的四肢,射您的头颅,您何苦做无谓挣扎?”四贞朗声劝道。
刚才那贴身之际,她不仅顺出了鳌拜袖中的两把铁尺,还摸到他身上有软甲一类的护身之物。
鳌拜深深看了她一眼,笑了起来:“不知老夫犯了何罪?万岁爷要用这种下作的法子拿下老夫?明刀明枪的,他不敢吗?竟然要你这个女流之辈冲锋陷阵!有本事,请皇上出来,就算要给老夫定罪,也该让老夫心服口服。”
一直在屏风后立着的玄烨忍不住走了出来,坐在御椅之上,目光灼灼看着鳌拜,双手按在抚手上,开口斥道:“鳌拜,朕在这里,你还不知罪吗?”
鳌拜哈哈大笑,扬声回道:“臣有何罪?还请皇上说个分明。”
说着,他双手狠狠一拉,将仅余的七八个武伴当连网一道扯倒在地,然后飞身旋起,竟然脱网而出。
“护驾”四贞和一干护卫连忙挡在玄烨的身前。
鳌拜将网丢在地上,双手拍了拍,站在原地并未动弹,只抬起脸来挑畔地看着玄烨:“敢问皇上,臣有何罪?”
玄烨到底年轻,见鳌拜脱困有些心慌,片刻之后,方才镇定下来,高声唱斥道:“到了这会儿,你见了朕还不下跪?鳌拜,你平日飞扬跋扈,任意横行,欺君擅权,一向不把朕放在眼里,像你这般大不敬,就是欺君之罪,更别说你平日里结党营私,倚恃党恶、紊乱国政,一切政事,先于私家议定,然后施行;平日里阻塞,拦截章奏言,武各官、尽出自你的门下,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图谋不轨,十恶不赦吗?”
鳌拜轻蔑地哼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请问皇上,您说的这些,有何证据?”
“证据?”玄烨少年气盛,见鳌拜到了这个时候,仍然如此张狂,不由冷笑连连:“等拿下你,自然有的是证据来人!将他给朕拿下!”
鳌拜扬声大笑:“拿下我?就凭殿里的这些人,只怕还不够!”
说话间,他欺身向前。
那些武伴当们大叫两声,跃了上去,抱腿的抱腿,拽胳膊的拽胳膊,再加上一队侍卫,将鳌拜团团困住。
饶是如此,不过一柱香的功夫,鳌拜就将近身靠近他的那些人打飞了近一半,眼看着,他离玄烨又近了两步。
“倒,射”随着四贞的话,围住鳌拜的人突然都以各种姿势倒在地上,只余他一人立在当中,跟着,旁边张弓搭箭的侍卫们放出箭来,鳌拜虽将飞刀舞得如同流星锤一般,击飞了许多的铁箭,到底还是腿上和胳膊上各中了一箭。
“收”随着四贞的话,那些侍卫放下了弓箭。
“鳌中堂,你还是束手就擒,听凭皇上发落吧。你也别等穆里玛他们来救了,宫里头,已经由安亲王岳乐、康郡王杰书和镇国将军常舒他们收管,你的那些人,恐怕是自顾不暇,没有空来救你了。”索额图冷冷地说。
“休想”鳌拜狂声笑道,“老夫千军万马都走得,还怕你们这点人不曾?”说话间,他已经从腰里再摸了四把飞刀出来,朝两边一扬,就有几个离得近些的侍卫倒在了地上,然后只见血从那些人的喉咙里汩汩而出。
众人心惊,再看他晃了晃手里的飞刀,“唰”地一声甩出去,便都忙不迭躲闪,只听“叮叮”两声响,索额图的右手中了刀,手里的剑都拿不住,掉落地上同,挡在玄烨身前的另外两个侍卫更是直接被飞刀射中,倒地不起。
不等他们做下一步反应,只见又一把飞刀从鳌拜手中掷出,带着尖啸声直刺玄烨。
四贞在鳌拜飞刀脱手之际,已经飞身而起,她堪堪躲过了那飞刃的袭击,将后面的银线拽在手里,回身一扯,飞刀从玄烨的鼻尖划过,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四贞将那飞刀收到手里,望着鳌拜叹道:“鳌中堂,您的飞刀还余几枚了?今日皇上布下了天罗地网,您纵有三头六臂,也逃脱不了,不如放下屠刀,皇上念您曾有功于社稷,不会为难您的!”
鳌拜沉默片刻,大笑起来:“皇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今日之事,分明是飞鸟尽,良弓藏,老夫如何信得过你们?来来来,要想拿住老夫,先把老夫打败再说,总之,你们休想老夫会束手就擒。”
四贞轻叹一声:“既然如此,我少不得要向鳌中堂讨教两招了。”
她如飞鸟投林,几个起落,站到了鳌拜的身前,手拱拳:“鳌中堂,请”
因为知道鳌拜的厉害,四贞并不敢与他实掌相接,只仗着身子轻便,如同蝴蝶翻飞,一来二云与鳌拜缠斗,意图消耗鳌拜的体力。
鳌拜冷哼一声,马步下蹲,而后,一声厉吼,掌风扫向四贞。
四贞只觉得胸口血气上涌,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吐出一口血来。
鳌拜向前两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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