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换魂笔记-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失去了控制,任其漂泊在海面上!
恐怖的气氛萦绕着这艘帆艇,船员间疯传说是老理查德冤魂不散回来索命来了,还有人绘声绘色的说有人晚上在甲板上见到了那些死去的船员,在随后的几天又陆陆续续死去了四个人,皮特痒跟剩下的两人将这死人的尸体堆放在淋浴室里,究其原因,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他们是生存意志最为坚强的三个人,他们不愿白白被饿死,所以他们堆放尸体的原因就很好理解了!
在海上漂泊了一个月后,依旧是没有见到陆地,他们认为是撒旦的作弄,每天他们几个人都对着上帝做祷告,忏悔自己的罪行,但是依旧摆脱不了死亡的阴影,他们当中其中的一个船员是印第安人后裔,跟其他的人信奉耶稣基督不一样,他信奉的是巫毒!
巫毒本来根源非洲,巫毒教崇拜鬼神和符咒,(与中国道教类似又夹杂了南洋类似的降头术)海地的巫毒信仰是源自西非的贝南。贝南是全世界巫毒教的原始发源地,过去的常规是掳人为奴,用活人献祭,随着法国殖民以及后来的黑奴贸易,巫毒被带到了中南美洲,这些与报复、伤害、仇恨有关,但也有爱情、成功、幸运、健康、保护、袪邪相关的法术受到了当地的印第安人的盲目崇拜!
其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人物就是玛芮拉芙,这个非比寻常的女人身上有黑人,印第安人,法国人和西班牙人的血统。是迄今为止,最著名的巫毒教女王。
玛芮拉芙对巫毒教的最大贡献是她天才地将天主教,巫毒教以及印第安人的草药智慧揉和在了一起。她保留了这个源自非洲的原始教中神秘性感的成分和祭祀活动中怪异惊人的场面。但在她的神龛里,供奉的不是张牙舞爪的黑人神仙的面具,而是玛丽亚的圣像,以及其他天主教的圣徒和十字架,蜡烛和圣水。
她也用了天主教中的祷告仪式。美国南方由于种族混杂,信仰不同,迷信大行其道。巫毒是一个很原始没有组织和文字教义的宗教。在新奥尔良,各派自立山头。但都不为白人认同。
巫毒教徒为了施行魔法及诅咒术,会使用某种药草。比方说,名为艾蜜莱康帕内的植物的根部,是为了使人遭受爱的诅咒术而被使用。将艾蜜莱康帕内的根部,掺与亡者的毛发,再混合石灰硝石可以敛收亡魂,使其不再出来作祟!
听到这里,我不由暗暗吃惊,正所谓万法归元,所有的法术其实都是触类旁通的,这跟道教的一些基本思想何其相似,那印第安船员依法施为,他在底舱的客厅点燃了一圈蜡烛,在巫毒仪式中最为重要的道具,那就是镜子,可除了卫生间这艘用作比赛的帆艇是没有任何的镜子的。
于是只好将这仪式的场地改在了局促不堪的卫生间里了,他用自身携带的药水混合着死者的毛发在地上画着各种奇怪的符号,准备停当就嘴里念念有词起来,皮特痒说自己很难忘记当时的场景:
当那人咒语念到激烈的时候,蜡烛的火光劈啪作响一下子就窜了好高,并无风摇曳着,慢慢传来像是病人的呻吟声,作为护法的皮特痒跟其他的一个人看到了镜子里影影绰绰出现了先前死去船员的影像,个个张牙舞爪的扑向施法的那人,刹那间蜡烛全部熄灭,一切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皮特痒在黑暗中呆立着,只听得一阵咔嘣咔嘣像是猛兽在啃食猎物的声响,又听到惨烈的撕咬声,皮特痒想摸索着想打开开关,可噼里啪啦按了几十下,那灯始终愣是亮不起来,明灭甫定间,皮特痒见到了剩下的两个同伴已经是开肠破肚的并排躺在了那画好的圈子中了,吓得真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而这时顶上的灯终于亮了起来!
按照皮特痒说法,那印第安人用咒语开启了地狱的大门,那些亡灵从地狱里蜂拥而出,而那印第安人不纯熟的巫毒术不能将地狱的大门给关闭上,反而将地狱犬给引了出来,将在卫生间里的两个人给啃食了!所幸的是他在第二天就看到了灯塔的小岛!
听到这里,我感觉这简直如同天方夜谭里才能出现的故事,既然是那人用咒语打开了所谓地狱的大门释放除了地狱犬,那为什么不将你也吃了呢?最大的可能就是船员之间相互残杀最后之剩下皮特痒一个人了,不能说他求生意志有多么强烈吧,只能说他够幸运,能死撑着见陆地!
但是我心下纳闷,美国的气象学是何等发达,难道就不知道挑一个好日子来比赛?难道你们的船上没有先进的通讯定位设备来与岸上取得联系!可自己不懂得洋文,没法直接跟这人交流!
我眼巴巴的看着鸣镝,意思是这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鸣镝说:“其实我们并没有想要刻意隐瞒你,只是迫不得已。”在道教里的说法,灵魂其实是可以不灭的,魂魄在人体是以三尸神的形式驻守在人体之内的,人一旦肉体死去,中下两尸会率先直接飞升到中阴界,并将人的此生善恶上达天听,并据此作为六道轮回的依据。
残存的上尸最后离开人体,一般停留的时间就是七七四十九日,也就是一个头七的日子,一般而言,下中两尸是上升到中阴界的,而上尸却是要下到冥府之中的,这在长沙马王堆出土的招魂幡上就有所体现。
届时如果上尸依旧被封印在尸首之内,就会导致尸变,或者上尸依附草木不去冥府(像是成吉思汗的魂魄就吸附在一撮白驼毛上)就会变成所谓的鬼,留在人间作祟,正一宗天师府的责任就是驱鬼斋醮,而并不是杀死他们,而且是将其驱赶至鬼城酆都,并为其超度,免得轮回饿鬼道,像是民间传说的天师钟馗,就是这样的人物!
在道教之中,无论是修炼外丹的众阁宗还是修炼内丹的全真宗,都有一个杀三尸的阶段,之后才方能三花聚顶,白日飞升,
那么这“鬼佬”“皮特痒”来到中国的原因也不言自明,经过鸣镝的届时知道这货回到美利坚合众国之后发现自己在鬼船上失了魂,觉得浑身不对劲,看遍了各大医院却不得要领,开了一大堆的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并建议去精神病院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这在美国人看来,这无疑于人身攻击,在中国被别人或者骂别人神经病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要不是问候人家的父母,应该很多也就是当作是不文明的口头禅不屑一顾,但要是在美国,这比问候别人父母更甚。
怒不可遏的“皮特痒”当场掀翻了医生的桌子,被闻讯赶来的安保人员给控制住了,后来差点真的被投进了精神病院,幸好其上司为其开具了担保书,连他的上司也大感诧异,作为一个气象科研人员好端端的怎么会成为一个神经病呢,随后也逐步认同了医生的说法,其在星光号游艇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而不适应继续从事科研工作,于是“皮特痒”的上司给他放了长假。
赋闲在家的“皮特痒”成日介借酒浇愁,但是眼前不断出现的幻觉,以及身上逐渐丧失的感官功能,随之身上也出现了一些尸斑,他也知道这非同小可,他翻阅了大量的典籍,认为这就是中国道教里所说的失魂症,尝试与鸣镝取得了联系,他们当年也正因为这件事而分道扬镳的。
想想也是,这皮特痒是科学昌明的美利坚合众国,建国也不过百来年的光阴,所以没有像是中国这般源远流长的山野传说,当然以为鸣镝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甚至认为是鸣镝的精神状况出现了问题,于是俩人决定分手,而当下自己遇到了这档子事,也由不得他不相信了,所以悔不当初,想跟这鸣镝重修旧好,并想法子治愈这失魂之症!
鸣镝找到胖子也是纯属巧合,说白了是不得已而为之,胖子这货常年从事文物骗子的生意,所以也长长与那赖教授打交道,一来二往也就跟鸣镝混个脸熟,其实刚刚开始赖教授对于胖子这个文物骗子是不屑的,胖子屡屡碰壁,十分的不受待见!
胖子这货属于牛皮糖,越撇越粘的那种,他知道这赖教授的见闻是一座大宝库,所以越挫越勇,屡败屡战,他每次上门的时候见到那赖教授都似乎在跟一个耄耋老友下象棋,棋艺也十分的精湛,胖子见状也只是做壁上观的份,待到下玩几盘,已经是金乌西坠了,一天的时间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了。
胖子计上心头,那天胖子依旧拎着一个需要甄别的文物早早的来到赖教授府上,那耄耋老友还没有过来,胖子客套的跟赖教授打了打招呼:“赖叔叔!你看要不我跟你下一盘怎么样,你老多多指教指教!”赖教授面无表情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胖子落座之后,赶紧掏出了手机打开里边的“象棋大师”,并调到了专家级别,赖教授走 一步胖子摁一步,手机下一步胖子学一步,连想都不用想的,几个回合下来,赖教授盘盘皆输,赖教授顿时傻眼了:“你怎么。。。怎么。。。”胖子赶忙收起了手机故作谦虚道:“还是赖叔叔你让我才让我赢的!”
赖教授被胖子唬弄的一愣一愣的;对胖子佩服的五体投地,逢人便说:“这小子不错,边玩手机便跟我下象棋,我还下不过他,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那之后的事情简直就是水到渠成了,赖教授对胖子那叫一个有求必应,胖子这货人滑嘴甜,很快成为了忘年之交,经常出入这赖府,与赖教授的女儿鸣镝也混了个脸熟!
鸣镝见自己的父亲这般其中胖子,也认为这人肯定有些真才实学,当鸣镝认定这失魂症也跟父亲离奇的死亡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处理完赖教授的丧事提及这档子陈年往事的时候,胖子又是大包大揽,思前想后,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于是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胖子这货拉下了水,但是我觉得这事情只是如此的简单,鸣镝跟胖子肯定共同经历了什么!
可以想象他在鸣镝是如何将我给吹上天的,也难怪那天鸣镝径直就问我胡叔这个人怎么样,想必他将我当作道教麻衣神相的传人了,我现在纵然浑身是嘴,也百辩莫是了,就看这事情如何往下发展了!
酒店外的阳光变得愈加强烈起来,我再这样坐下去也无济于事,鸣镝说:“你们昨天找到了那胡教授了么?情况再没有了?”我跟胖子面面相觑,什么胡教授呀,那只不过是人家随口给他的一个绰号而已,更何况他昨晚还想着要将那藏箱卖给那杜长生用来还他宝贝儿子的房贷呢,其人可恨,其行可诛,其人可耻,其真可怜!
于是我道:“那藏箱老胡昨天送过来了!”鸣镝问道:“那他有告诉你这盒子是做什么的吗?”胖子道:“据说是道士用来杀三尸用的!”鸣镝看了看手中的箱子道:“我还是想找到胡教授问问其他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胖子的手机响了起来,胖子掏出手机看了看,就按下了静音键,放回到了自己的裤兜里,我纳闷道:“谁的电话?怎么不接?”胖子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是“长脚”,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的!”
&nnsp;
1
………………………………
第四十九章 :摩托罗拉大汉显
杜长生应该是醒悟过来了,打电话过来是问胖子要这个藏箱的,所以胖子看了看,没有接他的电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心存侥幸,在这大上海的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那无异于大海捞针!
正当我们回到酒店收拾行装前去找那胡抗美的时候一个木质的盒子就滚落出来,我捡起一看,我此刻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将盒子揭开: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保丽龙材质的首饰盒,外边贴着木纹的波音软片,乍看之下跟实木无异,打开后我吃了一惊,原来里边就放着一只黑色聚酯塑料壳子的bp机,还是当时最知名摩托罗拉“大汉显”。
我拿着那个大汉显问胖子:“这玩意你是从哪里顺来的?”胖子一把夺了过去:“这叫贼不走空!”原来胖子临从杜长生私人会所里出来的时候,顺走了这个盒子,难道这台摩托罗拉bp机就是当年他们去辽东的时候从那蟹壳脸身上缴获过来的,那怎么会在杜长生的手里,那不是是六叔的物件么!那杜长生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那个藏箱,而是这台bp机!
我怏怏不乐的跟着胖子到了大堂的咖啡厅,鸣镝跟皮特痒还在哪里等着我们,看着这种上世纪**十年代风靡一时,而今被时代淘汰的通讯设备,皮特痒翻来覆去的把玩着,似乎有点爱不释手了,我一把抢了过来,心想六叔在九顶铁刹山的那碱场里边的窑洞里看到的bp机难道就是眼前的这台?不是说被一个女人的胳膊给抢了回去嘛,难道这里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我反复摆弄着这台bp机,打开后盖发现没有装电池!
bp机的原理是,你打电话到运营商的无线寻呼台,告诉寻呼台小姐你的姓名、电话号码以及你要找的人bp机号码,寻呼台小姐立即把这些信息通过发射塔发布出去,你要找的人bp机收到信号后哔哔作响,然后根据上面的信息,到公共电话亭给你回电话。bp机的这个功能,现在用手机可轻松实现:就好比你用手机拔别人的手机,别人嫌手机费贵,不接,再找个电话亭给你打过来。
也就是说这些信息还保留在运营商那里,但是都快过去二十年了,当年那些寻呼台还会保存这些信息吗,在中国这种可能性应该微乎其微吧,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买上电池,然后再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当务之急是陪同鸣镝去找那胡抗美,我将背包塞进了床底下,一同出了酒店,深秋的外滩,虽然依旧是艳阳高照,但是从这几天一股西伯利亚南下的寒流搅动着黄浦江上的瑟瑟江风了,看样子似乎到了初冬!
我跟胖子下意识的搂了搂外套,将自己的手插进了裤兜里,和中国其他的大城市一样,上海也在到处大兴土木,那胡抗美虽然给了我们名片,但那上边的地址想必都是虚构出来的,不知鸣镝是如何能够找到他的住所的!
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在上海的街头东摇西晃的颠簸了一个上午,骨头都快要颠散了,终于找到了老胡看守的工地,到处是进进出出的地盘工人,拉着钢筋水泥的泥头车,地上泥水四溅,真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我们下了车,来到一个活动的板房前,见到几个穿着雨靴头戴安全头盔的地盘工人,拿着搪瓷盆子准备前去食堂打饭,一听我们要找什么胡教授全部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其中一个看似很灵泛(长沙话:醒目)的小伙子道:“你们是不是找老革命喽?”
鸣镝正要摇头,我抢话道:“那老革命长得什么样子啰?”那小伙子道:“就是头上没有头发,还老在上衣口袋里插支钢笔的那个!”说罢就哧哧的笑出声来,周边其他的工友也被带动着笑了起来,想必这老胡在他们眼里是一个很怪趣的人,如果按照他这般说的,那么一定是老胡无疑了,这老胡什么时候变成了老革命了。
那小伙子将手一指:“喏!他就住在二楼!”我顺着他的手势看去,那正是一间天蓝色简易活动板房,我们谢过了那小伙子,就上了那简易板房的二楼,在楼上我们来到了老胡的值班室,却不见了老胡。
空间十分局促的简易房里一片狼藉,像是经过了一场大的劫掠,地面上都到处扔掉的方便面包装袋,床上的军绿色被子也被掀到了地上,在角落里用工地上边角木料订做的一个粗糙的书架上摆放着林林总总的书籍,此刻也散落了一地,我一时兴起,随手抓起一看,好家伙原来是本梅花易数,信手翻开,里边还用蝇头小楷在空白处密密麻麻的做了很多的注解。
《梅花易数》相传为宋代易学家邵雍所著,是一部以易学中的数学为基础,结合易学中的“象学”进行占卜的书,相传邵雍运用时每卦必中,屡试不爽,算是道教麻衣宗的入门课程,我也有所涉猎,但是只是略懂皮毛,远谈不上登堂入室,见到胡抗美却如此的认真专注,不由得肃然起敬。
我翻了几下,正顺便想要放回书架的当口,却从中间飘出了一张黄色符录,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张用朱砂画就的诅咒厌胜符录,我奇怪了:一般人学习咒语符录都是从简单的斋醮祈福的符录开始学起,而这胡抗美怎么一开始就学习起这诅咒厌胜符录来,一般正一宗的高功也仅仅使用驱赶的符录,决计不会使用镇压诅咒符录,这种做法除非是道术很高深之人才可以使用,否则必反受其害;不知道这胡抗美究竟意欲何为,我默不作声将那符录收了起来。
除此之外,还有当下十分流行的庸俗小说,一看标题,就知道全是一些情情爱爱的俗不可耐,想必是为了迎合那些地盘工友的趣味,也许这里就是成日介营营碌碌为了稻粱谋的人们唯一精神食粮。
在一个用床板搭建起来的简易桌子上,摆着一个搪瓷盆子,旁边是用来烧开水的热得快,那搪瓷盆子里还有一块泡面,还没有完全泡开,我用手试了试那搪瓷盆子的外壁,水还烫手,看样子是刚泡好没多久,那老胡也应该没有走远!
鸣镝捡起了地上的被子,从鸣镝的神情看来,她似乎早就知道了这老胡的底细,只是我当初跟胖子一听说是老胡是教授还肃然起敬,这个鸣镝为什么事先就不告诉我们呢,可能早就跟我们说过了,只是我跟胖子一向心不在焉的!
明明是可以拿碗到工地食堂上去打饭的,可这老胡还是为了从牙缝里抠下几个钱来给儿子还房贷,自己买了大箱大箱的廉价方便面,不由一阵唏嘘: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呢!
既然方便面已经泡好了,人应该也没走多远,我们就在房间里等了起来,可左等右等愣是不见老胡半个人影,桌面上的泡面也已经被泡化了,不由心焦起来,在房间里踱起步来,心想:这老胡不会是被那杜长生给抓去了吧,想到这里我看了胖子一眼,胖子也似乎心有灵犀的看向我!
鸣镝受到我的影响也在房间里踱起步来,还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去看自己的儿子了吧!”我心想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再耐心等等吧。
工友们都陆陆续续吃完饭回来了,好几个来到这工地值班的活动板房里一阵张望,见到了金发碧眼的皮特痒,眼珠都不转了,末了还一边走一般嘟囔:“老革命今天不在,还不了书了!”还有几个手里拿着本书,问道:“上次的书看完了,还有下册么?”我只是木然的摇摇头。
我们再这样坐下去也不是办法,鸣镝突然停下了脚步:“昨日你们是如何拿到这藏箱的?”胖子实在按耐不住了,就竹筒倒豆子般全给鸣镝说了,鸣镝倒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失措只是有点愠怒:“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
既然这样我们只好打道回府了,出了活动板房,就见到了这棟新楼盘前边正好有一河道流经,周边也种了不少的花花草草,环境端的优雅别致,还利用那河道里的水弄了好几处的人造景观,蓝瓦白墙落地窗,气派豪华的观景阳台,三层构架,外墙装饰选用的是昂贵的天然芙蓉石,别墅区的走道都是用大理石铺设而成,整体设计华贵而现代感十足,虽然尚未竣工,却也初见豪宅的端倪了,将那个从美利坚合众国过来的皮特痒也看得“amazing!amazing”的鬼叫不停!
那胖子跟鸣镝也感叹不已,胖子拍拍我的肩膀道:“棍爷,你见到了么!等咱们那存折的密码拿到手,今后要住就住这样的地方,你不是也会点风水么,你看这里怎么样?”我看了看,心里一惊,这里显然经过高人指点,将活水引了进来,造成一个不错的转凤呈现的风水格局,但是见到在楼盘不远的地方有几个盘绕的立交桥,每当车辆经过,地动山摇,我不由的暗暗摇头!
我为了刺激胖子,撇撇嘴故意大声道:“割脚水嘛,水贴穴前扣脚行,我看也未必是什么好地方,这样弄也不怕犯割脚煞啊”末了,我补充道:“对于开发商来说,这倒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风水宝地!”就在这个时候,肩膀上又被人拍了拍,我对胖子有点反感了,甩开肩膀上的手发觉有点不对,转过身面对的是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富态男人。
那人个头不高,约莫五十岁上下,面部表情较为丰富,典型的南方人,皮肤洁白,头发黑密带卷,其间夹杂些许银丝,举手投足中带出不容回绝的从容跋扈,此人表面看起来乖张恭谦,但秉性相当执拗,应该是一夜暴富的人家,可能是生活太过优渥身体明显发福,我用麻衣伸相仔细的观看他面容中的气血流动,天庭的光泽,在主管运势的鼻梁两侧,运势富贵却隐隐有霉暗之色,走起路来习惯性的驼着背。
被我这般一甩,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几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稳住身形之后不怒反笑:“小老弟,你刚才说什么呀?”在其后边不远的地方,有好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女围着一个白发老者,只见他手里托着一个罗盘,指指点点的,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