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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魂笔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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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在了坟头。
果然,第二天早上画棺佬就发现自己腿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出现哪个白点,心里总算放心了。那老太太的儿子一大早过来给画棺佬说昨晚他做了个梦,梦见老太太很高兴,说现在有儿子替他干活了,让他们别操心了,说替她感谢画棺佬。
这件事虽然不排除这画棺佬杜撰的成份,但是应该也有几分可信度的,而这画棺佬也没有必要诋毁自己来抬高这白衣道人,随着这画棺佬的走村过寨的,这白衣道人的神迹也被说的神乎其神,有的还用说此人本来就是神仙下凡来普渡众人的,但是这白衣老道行踪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如果真有这般神通,渔鼓佬那晚见到的老道未必就是龙驼口中的那白衣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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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侗乡风雨桥之谜
一路闲聊这路程就不显得那般枯燥乏味了,四人日夜兼程的行走在这山重水复的苖疆腹地,所到之处全部都是烂漫的山花,这些花儿似乎都想在夏季努力绽放完自己的生命,正所謂生如夏花!
不一日就到了那通道境內,远远望去那一片干栏与自己之前見到的并无二致,全部掩映在蒼翠的樹木之中,一条大水在风雨桥下贯貫过,另一端是连接着十分有特色的侗家风雨楼,渔鼓佬心下一阵发紧,那苗子是除了部族间的械斗外是断然不会进到侗寨的,所以众人也是一阵踟躇,逐渐放缓了脚步。
田间地头也是一片荒芜的景象,本来是双抢时节(抢收抢种)这侗人跟汉人一样也是种的水稻,但更多时候他们在水稻田里种的是糯稻,同时还在稻田里还放养着一些鲤鱼跟鲫鱼,时节一到还会生出好多的泥鳅同螺蛳来。
这个时节正好是农忙时节,放眼所及却发现到处是一人高的荨麻,这玩意是最招人厌烦的了,如果不小心中了荨麻毒,会有上吐下泻的症状,像得了盲肠炎一般,也正因为有这般的特性,也成了庭院、机关、企业、学校及果园、鱼塘的防盗设施。
要想走进干栏就必须穿过这片荨麻田,无奈之下,四人将袖口裤管全部给扎紧了,抡起了手中的苗刀左右开弓起来,那毛刺刺的荨麻叶就上下翻飞着,落到了地面上,后边的人踏着荨麻杆往前行进着。
渔鼓佬也就是低着头跟在那俩个粗壮的苗子后边,生怕被沾染到了那荨麻的叶子,就在这个时候,走在最前边的那个苗子噗通一声就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将后边的人全部吓了一跳,急忙围了上去。
那苗子用手中的苗刀定定的指着前方,众人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将过去,就见到在那荨麻掩映之中露出了一具具五彩斑斓的棺材来,约莫百几十具之多,上边全部都是诸如松鹤延年等吉祥题材,夕阳西下,这些色彩艳丽的棺材却看的叫人十分的不舒服,看来这些都是画棺佬的杰作。
这田地怎么全部变成了停尸场了呢,难道这里就是侗人用来“停尸葬”的场地,看来这些荨麻不是野生的,而是有意而为之的,为的就是设置了一道简易的天然防护屏障,一般人就是发现了这些棺木也会忌惮这些荨麻望而却步。
果不其然走在最前边,被吓得墩坐在地上的那个苗子就中招了,只见他身上像是生了那附骨之蛆,死命的往身上抠挠着,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的条条缕缕的,仍然像是止不住身上的奇痒,那被荨麻蜇到的地方,刹那间就红肿了起来,像是被火钳给烫烧起了一个个的大潦泡!
那苗子居然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这样一来就更多的部位暴露在那荨麻叶的钩刺之上,整个身体也像是气球一般逐渐肿胀了起来,全身到处是充血的潦泡,在他自己的抠抓之下,整个人像是血葫芦一般,又像是刚刚被活活剥了皮一般。
惨绝人寰的声音回想在群山之间,剩下的三个人见到这荨麻这般厉害,全部面面相觑了,盯着眼前的这片停尸地,戳在原地一筹莫展,那中招了的苗子现在俨然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份了,渔鼓佬想上前搭救,却不知道如何施以援手。
突然,那苗子瞪着血红的眼珠哀求着:“快。。。。。。快给我一铳!我受不了了!”说罢就从眼眶里流出了鲜血来,只见他双手狠狠的扯住了自己胸口,那粗壮的双手居然掐进了肉里,一阵剧烈的抠挖之后,扯出了自己的一块肋条,然后就从腔子里掏出了那还在噗噗跳动的心脏,一下子就甩开了,紧接着,那苗子全身痉挛般一阵抽搐过后,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看着这像是地狱般的场景骇住了,个个泥偶般呆若木鸡,另外一个苗子倒是反应的快,只见他撩起了衣物一阵查看,还一边道:“再过段时间就是赶秋节了,我家里还有事,我们得回去了!”渔鼓佬知道这赶秋节可是苗人的重大节日,就好比是汉人的过新年一般,家家户户都在忙活着。
那苗子查看完毕之后,还一个劲的给龙驼使眼色,那意思像是在说:我们已经仁尽义至了,将你送到了侗乡,我们也算是完成了任务,我们该回去了,可是那龙驼似乎全然没有理会他的眼神,佝偻这腰来到那人面前仔细查看了起来,那苗子拔腿就往过来的方向跑了!
荨麻科植物之所以能蜇人,是植物体上的一种表皮毛在作怪,这种毛端部尖锐如刺,上半部分中间是空腔,基部是由许多细胞组成的腺体。平时基部腺体分泌的蚁酸等对人和动物有较强的刺激作用,这种腺体充满了毛端上部的空腔。人和动物一旦触及,刺毛尖端便断裂,放出蚁酸,刺激皮肤产生痛痒的感觉。可以说荨麻的这种行为是正当防卫,让食草动物望而生畏。
龙驼从那苗子身上取下了钩刺,却发现这较之普通的荨麻倒钩要更粗大些,活像是蝎子尾部的毒囊,那死去的苗子此刻活像是一堆内脏了,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见到自己的同袍惨死当场,龙驼似乎由之前的惊恐变成了沉默,只见他也不顾那荨麻叶了,一言不发的将那掉在地上的心脏捡了起来,拧开随身背着的水壶,冲洗了遍,然后塞进了那苗子的腔子里,忙完这些,在渔鼓佬的帮助下将这苗子拖出了这荨麻田。
龙驼随手砍来了一些杂木的枝条将苗子严严实实的遮盖了起来,不留一丝缝隙,死人是不能够见到阳光的,但是此刻天色已经快要暗淡了下来,四周的景色也变得影影绰绰起来,渔鼓佬心想看来今天晚上势必要留在这边过夜了!
忙完之后,渔鼓佬跟龙驼坐在一块梯田的田埂上就着水壶吃了那紫苏糯米饭团来,侗寨就在咫尺了,却可望而不可及,要进到那寨子里去,就要穿越这漫山遍野的荨麻丛跟那些不吉利的棺木,如果要露宿的话,指不定晚上一不小心就要滚到那荨麻堆里,届时肯定会死的惨不可言,于是将之前露宿田埂上的想法打消了,更何况要面对的那密密麻麻的棺木,肯定是夜不成寐的!
龙驼将最后一个紫苏饭团塞进了嘴里,拍拍手沿着田埂然后攀上了那大河上边的鹰嘴岩,来到那条大水边上,像是在出神,末了,他将身上火铳跟牛油火把还有那水壶一并交给渔鼓佬,然后挽起了裤管就攀着那鹰嘴岩上嶙峋的怪石,摸摸索索的下了河去!
渔鼓佬也明白了这龙驼的想法,他是想到了这河水里,然后顺着这河水漂到那风雨桥附近,再攀上风雨桥的桥墩就可以进到寨子里去了!由于是丰水季节,这里的河水暴涨,水流也十分的湍急,这样下去很是冒险!
苗子善水,这是众所周知的,这龙驼虽然天生驼背,但是水性不输于常人,作为南方人渔鼓佬当然也会狗刨式,所以也就默认了龙驼的做法,除此之外,除非这个时候,你能长出翅膀来,否则就不可能到达那寨子里去的,而且站在高处,见到这荨麻的分布似乎有高人的指点,将整个寨子围绕的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那龙驼一接触到水,就像是螺丝鬼变的,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湍急的河水中,那河水由于流得太急了,还泛着白色的泡沫,通水性的人都知道,这种水是没有任何的浮力可言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扎进水底,摸着石头在水底行走!
须臾,渔鼓佬见到龙驼浮出水面换气,渔鼓佬暗暗松了口气,龙驼深呼吸了一口之后然后又是一个猛子扎进了水底,如是几次,眼看离开那风雨桥也越来越近了,可之后那龙驼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渔鼓佬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不知名的怪鸟发出凄惨的叫声,渔鼓佬蹬的不耐烦,心下也渗的慌,他想掏出烟丝来卷,可发现自己的衣兜早就被灌木刮了一个口子,小胖子给自己捡来的烟蒂全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全给洒了,渔鼓佬一阵心痛!
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渔鼓佬一阵暖流涌上了心头,心想自己一定不能横死苗疆,让小胖子无依无靠,想到这里,他也将身上的拉拉杂杂的装备全部撂在了一边,卷起了裤腿准备循着龙驼的方向去找寻!突然有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到田埂上,将地上的那柄苗刀捡了起来,插在腰间,爬上了那鹰嘴岩,准备下水。
下到水里,才发现这水冰凉刺骨,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渔鼓佬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是在水里一阵扑腾,却发现自己像是石头一般直直的掉在水底,看来这水是没有任何浮力的,也就学着龙驼的样子,在水面深深的呼了口气,然后就一头潜进了水底!
水流十分的清澈,虽然已近黄昏,但是还可以见到水底有不少的丝草,在丝草间还有些些体型硕大的鱼在水底的丝草间游动,这水底比起水面要平静的多,水下还有很多嶙峋的太湖石。
渔鼓佬感到胸口就要炸开了,三尸神暴跳,于是赶紧用力一蹬,窜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息,却见到天际一片通红,原来是火烧云,日落胭脂红,不雨便生风,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
在东北天际一颗十分明亮的星星,闪烁着不吉利的光芒,渔鼓佬顾不得这么多了,是逃出这里还是继续深入寨子不是当下考虑的问题,当务之急就是在水底抓紧时间找到龙驼,否则一旦入夜这里肯定是狂风暴雨。
当他再次扎进水底的时候,隐隐发现有些不对劲,先前水底熟悉的景物全然不见了,他见到了水底似乎隐隐有红光涌动,这光线像是从水底散发出来的,决计不是火烧云在水中的倒影,似乎有种力量在召唤这渔鼓佬,渔鼓佬循着那红光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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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叫黄辣丁的怪鱼
渔鼓佬摸摸索索的走近一看,发现那红光是从一个洞口里发出来的,他心想:那龙驼是不是就循着这红光走了进去呢,此刻也容不得他细想了,这一带的水底全是细沙,渔鼓佬紧紧抱着一块太湖石以抵消水的浮力,踉踉跄跄的走向那洞口!
那洞口有人工修凿的痕迹,恰好仅容一人回旋其间,渔鼓佬抛掉了手中的太湖石,然后攀着那洞口嶙峋的怪石就走进了那洞口,走了一段也不感到胸闷,渔鼓佬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一口气能憋的这么久。
借助红光,渔鼓佬发现洞里边也是怪石嶙峋的,这倒是蛮符合湘西的地质特征的,湘西苗人之所以崇拜洞神,是因为这里独特的“喀斯特地貌”,让这一地区遍布着地下溶洞,这一地区气候湿润,降水量大,地表径流相对稳定,流水下渗作用连续,并且降水使流水得以更新和有效补充。因此岩溶作用得以延续进行。渔鼓佬攀着里边的怪石一路前行,发现里边果然别有洞天,走了约莫将近两百来米,里边空间顿时豁然开朗,那红光恍然就是从头顶上照射下来的一般,将整个头顶的水域映照的一片通明,水底波光粼粼,也有种不真实的光怪陆地的感觉。
一股幽幽的凉意从渔鼓佬的脚底传导了他的脑海里,这水里本来就冰凉刺骨了,可他下意识感觉到自己脚底的那东西比水更为清凉,像是一块正在融化的寒冰,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腿非要冻的粘在上边不可,借助头顶上的红光,渔鼓佬发现自己真的就站在一块绿莹莹的冰坨子之上!
渔鼓佬用力一等,想借力浮上水面,可站在冰块上十分的滑溜,哪能如自己所愿,试了好几次都是这般,身子在水里踉踉跄跄的站立不稳,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在腰间狠狠撞了一下,痛的渔鼓佬张大了嘴巴,顿时倒灌进了一大口的冰水,五腑六脏顿时好比那万箭钻心,胸口也像是要炸开了般难受。
在这电石火光间,渔鼓佬发现自己身边突然游过来一条全身黑黝黝的梭子状的大鱼,说是鱼身上却没有鳞片,只有暗黄色的花纹,背鳍和胸鳍上的黑色硬刺在水底发出森森寒光,瞪着一对死鱼招子,晃动着背上的尖刺发出了“昂哧昂哧”的声响再次朝渔鼓佬撞了过来!
渔鼓佬拔出了腰间的苗刀,横挡在胸口,时刻关注这那怪鱼的进攻方向,但是知道自己这样也撑不了多久了,再不浮上水面换气,自己过不了五分钟就要晕厥过去了,感到此刻胸口像是压了一大块的磨盘石,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鼓作气,舞动着苗刀主动向那怪鱼发起了攻击!
那怪鱼也没有地方眼前的猎物会来这么一招,也不知死活的朝渔鼓佬冲了过来,渔鼓佬缩头躲过,却将苗刀双手紧握,将刀尖朝上,那怪鱼猝不及防间就被苗刀的尖端在腹部挑出了一道大口子,就在那怪鱼想要调转身形再次进攻的时候。
咕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从那怪鱼的肚子里掉了出来,混合着血水将整个水底搅的一片通红,原本清澈的水底也变得一片混沌,朦胧间,那怪鱼也身形不稳,之后那些肚肠也哗啦啦随着那怪鱼的抖动掉落出来做着垂死挣扎的怪鱼将水底搅的沸反盈天!
渔鼓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口咬住苗刀,四肢并用,朝头顶窜去,就在这当口,却发现自己的脚踝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扣住了,渔鼓佬此刻已经是到了生理的极限了,也不想往下看了,兀自划水,以期获得浮力而逃出生天。
但是渔鼓佬心里也明镜似得,心想,自己不会是遇到了螺丝鬼吧,这是在南方最常见的一种水鬼,要真是螺丝鬼,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了,人的潜力一旦被激发往往是无穷的,而往往是在生死交关的当口才能彻底的被激发出来。
当渔鼓佬奋不顾身的拖着脚底的那玩意游上水面的时候,就晕厥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悠悠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龙驼那张丑陋的脸,渔鼓佬嗖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四下张望起来。。。。。。。
却发现这里那里像是人间的景象,在自己的头顶上方悬挂着像是鸡蛋黄一般的太阳,与其说是太阳还不如说是一种能发光的天体透过了毛玻璃而散发出来的光线,将周遭笼罩在一片暧昧不清的红光中,周边的一切事物都被披上了一层不祥的红色!
自己所站的地方就应该是从下边上来的水域,而水域的边缘像是刀劈斧砍人工修饰过的痕迹,全然不像是一般江河湖海的那种过渡的水岸,俨然就像是与外界相连通的人工修筑的一个大水坝子,一潭死水般波澜不惊,在红光的映照下,更像是一潭脓血,让一看之下顿觉得触目惊心!
更让渔鼓佬吃惊的是自己脚下也是一溜用鹅卵石铺叠的广场,一个硕大的城郭就横在自己眼前,渔鼓佬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光景,难不成自己已经是地府的游魂,现所处的地方正是酆都鬼城。
龙驼跟了过来:“刚才还要多些你救了我!”这倒是弄的渔鼓佬满头雾水,自己不是被螺丝鬼拉下水被龙驼打捞上来的么,龙驼的说法却出乎了自己意料,原来那龙驼下到了水底之后,被那怪鱼给吞到了肚腹之间。
渔鼓佬用苗刀将那怪鱼划破,这龙驼才破腹而出,作为苗子的龙驼,水性不知比起这渔鼓佬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在掉下来的瞬间扯破了鱼胃,双脚奋力蹬动着,并随手摘下了一个鱼鳔,鱼鳔的位置离鱼胃最近,触手可及!
也就是他一把将渔鼓佬的脚拽住的,然后将渔鼓佬拉下了水,因为水底的血腥味早就引来一大帮这种怪鱼的同类,在水底的龙驼就见到那渔鼓佬的头顶就有一条正向渔鼓佬冲了过来,那时的渔鼓佬只想着浮上水面换气,全然不知自己所处的险境。
渔鼓佬好奇的问道:“你可晓得那究竟是什么鱼吗?”龙驼道:“我初下水的时候,见到这种鱼,我们也大吃一惊!”原来这鱼从外形看来就是苗疆常见的“黄鸭叫”,这“黄鸭叫”是湖南长沙人的叫法,其学名叫黄颡鱼,四川人叫黄辣丁,而到了北方被称作昂哧鱼。
因为这鱼在进行攻击的时候会晃动背鳍上的尖刺,发出昂哧昂哧的声响,之所以能够死里逃生,除了渔鼓佬手中的那柄苗刀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条“黄鸭叫”先前将龙驼给吞了下去,所以只是消遣渔鼓佬而已,这才让他一击即中!
在湖南湘江流域产出的该鱼最为精华,以此为食材做出的菜系是长沙人最爱的菜肴之一,在当地的饭馆酒楼,“黄鸭叫”一般养在大玻璃缸里,客人指定要哪条,就可以捞哪条。厨师将其冲洗干净,直接从腮下撕开,掏出内脏,抹上少许盐。然后将鱼放到沸腾的油锅中,炸到不冒水汽为止,倒出油,加上红辣椒丝、姜米、盐等即可。
“黄鸭叫”端上来,一条一条的如剥了皮的杉木码起来一样,浅黄色甚是好看。炸透了的鱼皮似波纹皱起,真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夹一条放在碗里,先咬断鱼头,鱼头的肉不是很多,嚼起来又香又甜又脆又糯又耐人寻味,让人连骨头都舍不得吐。吃鱼身,先夹着鱼腰,在背上咬一口,撕下一线长长的背脊肉,再一线一线撕着吃;等露出背脊骨再吃另一边,也一线一线剥掉,直到只剩肋骨为止,吃完,就只剩一副鱼骨架。
如果想要在食文化盛行的长沙装作地道“老口子”(长沙方言中表示很有经验的人),那么不学会这一招是不行的,而吃“黄鸭叫”最好要来几瓶啤酒,以酒助兴,让清爽的啤酒和着湘江江风还有沿江大道一片片如林美景,一杯杯灌下,才更有潇湘食客的豪迈。
这让渔鼓佬跟龙驼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本来被人们作为食材的“黄鸭叫”在这水底怎么吃起人来了?更为奇怪的是现在自己所处的地方就是是在人间还是在冥府,最好的办法就是循着那城楼仔细查看一番!
走到近来,才发现在那青条石砌就的城楼上矗立着一座巨大的歇山顶式样的建筑,歇山顶屋脊上有各种脊兽装饰,其中正脊上有吻兽或望兽,垂脊上有垂兽,戗脊上有戗兽和仙人走兽。
渔鼓佬晓得这歇山顶上的装饰,其数量和用法都是有严格等级限制的,从上边的数量看来都是三五九的数量,这些都是古代帝王才能享受的级别,天子才能被称作九五之尊,怎么在这穷乡僻壤的苗疆腹地会有如此大规制僭越的建筑来呢!
走近一看,两扇巨大的木质的城门洞开着,上边还有巨大的铜铆钉跟辅首,跟汉人地区的古代辅首的形象多为虎、螭、龟、蛇,到了现代引进了欧洲的雄狮,但是眼前的城门上的铜制鎏金辅首却是一个巨大的牛头,此刻上边的鎏金已经剥落露出了泛着绿色的铜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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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向王天子的传说
渔鼓佬伸手一推,那看来很是结实的城门轰然一声就坍塌了,扬起了地上的一层灰尘,一股幽远的气息迎面扑来,龙驼跟渔鼓佬往后一跃,用袖口掩住自己的口鼻,却发现衣服还没有干透,此刻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身的感觉上来了。
那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自己身上十分的不受用,所幸的是龙驼手上还握有渔鼓佬先前掉在水里的那柄苗刀,所以胆气一壮,大踏步就走进了城门洞里,却发现里边还有一个内城,在这之间,有石刻香炉花瓶烛台共五件,还有就是石刻的鲤鱼。
渔鼓佬心下暗暗称奇:先前那个城门上的牛首辅首就说明这地方不简单,这些石刻件是被称为石五供或者石几筵,象征对死者的祭奠,看来这里并不是什么冥界而是。。。。。。而是苗疆草头天子的地下陵墓,既然是在山高皇帝远的苗疆更何况是在地下,就更不会顾忌什么僭越不僭越了!
而种种迹象也逐渐印证了渔鼓佬的揣测,那之前侗人的传说又是真是假呢?那个红衣厉鬼难道就是从这里边闹腾出去的,看样子真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自己歪打正着就来到了一个古代的帝王陵墓中了,也许即将解开这所谜题的谜底了。
之前当兵的时候就听人说在这些个古代的帝王陵墓中,藏有大量的收刮过来的金银珠宝,民脂民膏,为的就是让这些封建帝王在死了之后依旧可以为所欲为的过着生前的奢靡生活,里边肯定藏有大量的稀世珍宝,想到这里心下一阵激动!
渔鼓佬表面上不露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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