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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魂笔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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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着生前的奢靡生活,里边肯定藏有大量的稀世珍宝,想到这里心下一阵激动!
渔鼓佬表面上不露声色,径直走到了那矗立城楼的城墙下,只见一个巨大匾额用汉字石刻着几个遒劲的大字:向王天子,在两边蹲着两只体型硕大的石雕黑狗,渔鼓佬常年走街串巷,端的见多识广,知道关于一些向王天子的传说。
土家族早后期受到汉人影响比较多,所以从之前的火葬改为土葬,特别是改土归流(将世袭的土司改编为流动担任的朝廷命官)至民国时期,土家族丧葬由道士主持,停尸三、五、七日后,由道士根据主人家境做不同等级的道场,有“小十王”、“大十王”、“隔夜素堂”、“一竖桅”、“二竖桅”、“七竖桅”等名称。
一般道场都履行下柳床、开路、荐亡、交牲、上熟、散花辞解、解灯、打绕棺、辞灵、扫堂等具体操作程序。死者亲属披麻戴孝,跟随道士行丧礼,还请人唱挽歌,以哀吊亡人。
新中国成立后,土老司、道士停止活动,便只以唱挽歌代替道场,所以渔鼓佬的鱼鼓道情也就有了市场,他就常年行走在土家族的乡寨之间,自然而然就了解一些当地土家人的传说。
向王天子是流传于湖南张家界市及湖北长阳、五峰、鹤峰等地的土家族民族英雄。尤其在张家界武陵源,几乎每座石峰、每条峡谷,都与向王天子征战有关。在湘西的武陵源,向王天子简值就是主宰一切的神灵,在当地的土家戏中还有《杨家将征向王天子》的剧目。
故事说的是在湖广天子洲一带(也就是今日湘西),有一个土家族猎人叫向龙的,时值金国人大举南犯,向龙投军从戎厮杀沙场,立下了赫赫战功,得到赵官家的青睐,这也让他功高震主,再加上酒后狂言对赵官家出言不逊,在当时丞相张邦昌的煽风点火之下,被赵官家以莫须有的罪名投入死牢,准备次日斩立决!
不成想此事却惊动了上天,派出了“白芨仙翁”跟“扶敖真人”救出了死囚牢中的向龙,回到湖广天子洲后,时不我待的向龙扯起了造反的杏黄大旗,惊动了湖广一带的黎民百姓。没隔几天,就有三万人报了名参了军。向龙叫大家砍树扎寨。寨子一扎起,大家便推荐向龙为王。与赵宋朝廷分庭抗礼了。
司天监的邢中和在瞭望台夜观天象发现南方不再一片天平了,见得向王的旗子迎风招展,十万大军威武雄壮。他连忙上报了赵官家,于是赵官家命令天波府杨金花带兵三十万征剿南方叛逆。
杨金花点齐两女三媳,日夜兼程,又把洞庭节度使的十万人马带上,立刻点齐四十万兵马向南方开拔,不大败这些南蛮子誓不下马,向王在今百丈峡接火桥上与杨金花打了九十九仗,仗仗都胜了。
谁知向王手下有个大将偷恋杨金花闺女的姿色和高官厚禄,趁向王睡熟机会杀死哨兵,偷了军事地图连夜偷偷地投靠了杨金花。杨金花趁向王不备之时,带兵血洗了向王的大营,十万大军都遭杀身之祸,只有向龙三兄弟杀开一条血路,从插旗峪一路溃败逃到索溪峪。
只见马前横下一条万仗高的深涧,两山相隔约**丈远,无法过去。此时后面的追兵大作,向王对天长叹一声道:“天灭我也!”见大势以去,悲伤急了,向王纵身跳进了神堂湾的深涧当中。
从此以后,向王天子的故事便在索溪峪一带传开了,有人说这向王天子其实并没死,而是躲进了道教的金刚山修炼成仙了,如今,每年八月十五中秋节,在神堂湾还能听向王天子的故事,渔鼓佬之前也往这些地方跑过,将当地的传说也编成了渔鼓道情—《五女征南》。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只是民间乡野村夫的以讹传讹,没成想这些都是有事实依据的,空穴是不会无故来风的,但是据说这帝陵地宫中经过一些堪舆大家的巧妙设计,到处是机关陷阱,一旦触发,自己将死无葬生之地,侗寨的闹鬼是不是跟这里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呢!
渔鼓佬跟龙驼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最里边的城垛,发现上边压根儿没有可以攀沿的地方,也没有可供上去的石阶,看来矗立在上边的歇山顶建筑仅仅是一座具有装饰性作用的明楼而已。
一般而言,如无意外明楼底下就是地宫所在了,如何下到地宫就成了当务之急了,但是地面毫无可循的蛛丝马迹,龙驼还在傻乎乎的东张西望着,天际散发着血一样的红光,像是一盏亘古不灭高悬天际的长明灯,将周遭的景物照的朦朦胧胧影影绰绰,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在地下还是在地面之上。
在明楼的后边还有成片的建筑群,但是在明楼跟城垛的掩护下只露出了飞翘的一角的重檐,这些建筑显然是受到中原王朝的影响,所以那建筑之上也有那螭吻鸱吻等等,这些都是建筑屋脊上的一种装饰构件,确切地来说它位于建筑屋脊的正脊两端。
“鸱”在古代是指“鹞鹰”,是一种凶猛的大鸟,传说鸱吻是龙的儿子,所谓龙生九子,鸱吻为其中之一。鸱吻的形状像剪去了尾巴的狗婆蛇,这位龙子特别喜欢在险要处东张西望,也喜欢吞火。而螭是龙生九子中的儿子之一,平生好吞,于是做成皇家宫殿殿脊的兽头之形,当然还包括了狻猊、囚牛、獬豸、凤、狎鱼等形象。
这种装饰现在一直沿用下来,在古建中,“五脊六兽”只有皇家才能拥有。但这些东西在老百姓眼里如凶神恶煞一般,是作威作福的象征。因此,狻猊、囚牛、獬豸、凤、狎鱼们流传到民间,就有了俗化的名字,分别为:走投无路、赶尽杀绝、跟腚帮捣、顺风打旗、坐山观火,看来这向王天子有样学样,倒也学到赵宋官家的奢靡的风气,这向王是土家族的土司王,当然有这般财力跟人力去营造这么庞大华丽的陵墓。
要想将这些建筑看个究竟,探个明白就非要攀上眼前这城垛上的明楼不可,居高远眺,就可以将这片建筑尽收眼底看的分明,较之贸然进去要好得多,想到这里,渔鼓佬抬头看了看粗糙的城垛,在双手手心上吐了吐吐沫,然后双手合起来摩挲了一下,将自己的腰带勒了勒,然后就攀着那突出在外的青条石的边缘往上窜了约莫一米高!
这些青条石并没有修饰的有多么规整,全是依照那石头原本的形状像是拼搭积木似得卯隼起来的,在这中间是用糯米鸡蛋清跟石灰混合而成的三合土,这种土的硬度较之当代的水泥也不遑多让,虽然历时久远,但依旧坚不可摧。
龙驼是一个驼子,如果是山间行走跟下河游水他是不在话下的,但是如果要让他攀高,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所以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渔鼓佬上到了城垛一半的高度,那渔鼓佬往下一看,见龙驼还没有跟上来,心下也就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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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最毒莫过妇人心
城垛十分称手,没几下渔鼓佬就上到了城垛之上了,果然是一处装饰性作用的明楼,上来之后才感觉到了气势的恢宏,巨大的斗梁全部都是用的双人合抱粗细的金丝大楠木榫卯而成的,但是在顶端的部位没有斗拱而是一个个木制的“大叉手”,这是典型的唐宋建筑(当然这时后来鸣镝验证的结果)!
明楼里边空空荡荡,一般来说明楼虽是样子货,但很多还会在里边设置飨堂,用以供人们拜祭,烧烧冥镪之用,这里正中央放着一尊形象逼真的石刻白虎,底座刻有“於菟”二字,在之上便是从横梁上垂下来的黑色布条,无风自动,使得那老虎形象更是逼真仿佛正潜伏在密林深处,随时伺机而动一般!
渔鼓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现在登高远望,找出地宫的所在,就能实现自己的发财美梦了,走出了明楼站在城垛之上,就将一干景色尽收眼底,只见一条中轴线延伸开去,在中轴线两边均匀排列着亭廊楼阁,唐宋重屋式的建筑风格更显得规模宏大;形象壮丽;格局严谨;给人强烈的精神感染;突现王权的尊严。
这这建筑群的簇拥下的中心位置有一座高耸的浮屠,浮屠原本是佛教的宝塔,但是道教也有享祠,其形制也跟浮屠一般无二,或许是浮屠传到了土家人的手中,早就当地化了,所以也不好断定是浮屠还是享祠仰或是当地的萨满,而周边的一些木质建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坍塌了。
就在渔鼓佬看的舌桥不下,惊叹这个草头天子的大手笔的时候,突然发现在不远处的那浮屠里一道人影窜了过来,转瞬即逝了,渔鼓佬吃了一吓:难道除了自己跟龙驼之外,这里还有别人不成,那刚才一闪而过的究竟是人还是鬼,从这些建筑看来也没有丝毫的线索找到进到地宫的提示。
渔鼓佬原本是想着一间一间的搜寻的,但是见到这么大规模的建筑群,即便有龙驼做帮手,要待到自己搜完好歹也得花上大半个月时间,届时可能早就变成两具饿殍了,在加上刚才的人影,也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在这地宫之上有什么好的物件,顺回去几件也值老鼻子钱了,也正好弥补这趟的亏空!
突然听到啊呀一声惨叫,渔鼓佬知道那是龙驼发出来的,难道他已经遭遇不测了,想到这里心下一阵慌乱,赶忙就从城垛上往下爬去,双脚刚一点地,顿时感觉到了脖颈处一阵冰凉,他稍稍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手握侗刀的六爷!
渔鼓佬压抑住内心的恐慌,为了打破僵局,他问道:“唐辣生呢?”旁边传来咯咯咯的笑声,原来是四季红,她笑完了道:“你的命可真大呀!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他”那六爷正将架在他脖子上侗刀抽开,四季红却揉身向前夺过了侗刀,依旧架在他的脖子上就要痛下杀手,与在状元桥上见到的女菩萨判若两人,渔鼓佬叹了口气:渔鼓调里常常道,青蛇竹叶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呐!
在渔鼓佬闭眼受死的当口,就听到了六爷对四季红道:“眼见后边的那东西就要追上来了,不如先让他们俩个替死鬼为我们拖拖时间!”四季红收起了侗刀沉吟了一会,表示默认了。
两人正要拔腿开溜的当口,一阵阴风拂过,众人心头一凛,有种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渔鼓佬一扭头,就见到了躺在地上呻吟的龙驼,只见他仅仅握住自己的左手的膊头,在膊头上插着一柄木制的飞镖,还隐隐渗出了鲜血!
那地上的龙驼用手指着城垛上边满脸的惊惶,众人扭头一看,均是大惊失色,原来在那城垛之上一个人头鸟身的东西正蹲在上边,面部的形象像极了之前看到的老妪,全身裹着黝黑的丧尸布,正阴恻恻的看着众人,眼中没有丝毫的表情!
众人也像是被攫住了心神,全然忘记了逃跑,定定的看着城垛上的那怪物,那玩意像是石刻般一动不动的盯着众人,要不是那眼珠眨动之时,上下活动的眼睑及死白色的瞬膜,就跟石刻泥塑般别无二致了,难道这就是六爷说的后边追上来的东西!
就这样相对僵持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这空间静谧的仿佛是时间霎那间凝固了般,那鸟人突然张大了嘴巴,像是要发声嘶鸣声,却发出了像是人在断气时剧烈的嗬嗬声响,那嘴巴张开的全然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整个五官显得煞是狰狞。
众人耳朵里也是一阵嗡嗡作响,头晕目炫的感觉袭来,渔鼓佬收住心神从龙驼身边捡起了那柄苗刀插在腰间,然后搀扶起了龙驼,就要跌跌撞撞的往外城墙走去,还没有走到“石几筵”附近,感觉到身后风声大作,渔鼓佬知道那玩意已经追了上来了,于是赶紧俯低身子,龙驼已经晕厥过去了,显然那木镖上喂了剧毒。
说到这里,胖子将手中的蓝山咖啡一饮而尽,定定的看着我们:“你可晓得那鸟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我撇撇嘴道:“死胖子又在卖关子了,这故事我倒从来没听你说过!要是知道是什么来头还要你讲什么讲呀?”“这道教的雷震子,佛教的迦陵频伽,还有他们相信的天使不都是鸟人的形象么”我用手指了指鸣镝跟皮特痒,胖子摇摇头。
这胖子平素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能吹会侃之外就剩下两样不会,这样不会那样也不会,通过今天他讲述的故事,我似乎重新认识了这货,怪不得之前鸣镝说跟着赖教授去苗疆的时候吃过牛胃里的东西,胖子知道那是“牛瘪”,看来这货也倒有些真材实料!
难不成就在鸣镝讲述苗疆历险,见到六叔拷问杜长生的时候,这胖子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中的渊源,那六爷难道真的就是所谓的六叔郑六和吗?怎么越活越年轻,辈分也越活越小了呢,从六爷混成了六叔了!
龙驼在这次向王墓里应该没有丧生,否则就不会后来给鸣镝续魂了,那神秘的白衣道人应该就是在昆仑山时,背着换魂箱给胡抗美指点迷津的那赖姓老道吧,看来这胖子在我面前也只字未提,这货也够腹黑的!
那么从这些事情,这些人物似乎有了一条隐隐约约的线索,这应该是胖子不远万里过来找我的真正原委吧,那之后在这个土司王的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我们几个都眼巴巴的望着胖子,之前听胡抗美讲故事的时候就断断续续的不甚连贯,作为发小的胖子,我可不想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那六爷是不是就是六叔郑六和?”我问道,胖子点点头,这六爷就是当年的搬山道人,手上有独门祖传的釘魂镖,六叔每当接到舌头后准备出发之前,都会去肥城的老主顾那里定制好些桃木釘魂镖,并用雄鸡血浸泡之后在三清祖师像面前念咒加持三个昼夜,这东西老鼻子厉害,即便是遇到那十分厉害的僵尸之类,也会被治的服服帖帖,所以一般搬山道人身上不带辰州符而是带着一把桃木釘魂镖!
那四季红原本就是侗女,就是那个在侗乡传的沸沸扬扬不伦恋情中的女一号,她当年年少不谙世事,就恋上了一个本家的款首,这段不伦的恋情一见光就掀起了轩然大波,侗人视之为奇耻大辱,也并不是她自己在风雨桥上投河的,而是经过合款的商议后,决定对四季红处以“浸猪笼”的私刑!
在旧时,如果发现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调情,就可以报给村里或者其他基层的长老会,或者非常有威望的长老,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所谓的猪笼就是用南方竹篾编成的,用以为方便运送猪只而制,用竹篾扎成,呈圆柱形,作网状,网口颇大,一端开口。
而作为油鬼子的六叔(也不管是六叔还是六爷了,反正指的就是郑六和!)经过多放打探下,找到了一条金舌头,原来他也在当地人流传的神话故事中也找到了关于向王的一些蛛丝马迹,在当时的汉人地区,这盗墓的油鬼子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自己的师兄孙先生也因为私藏了鄞爰被政府通缉,而被迫跑到了大西北!
六叔就将目光转向了这莽莽苗疆,在这里山高皇帝远,而且在历史上这里生活过的百越民族也产生过辉煌的文明,受到中原汉文化的影响,也逐渐崇尚了这厚葬的风气,也逐渐认同事死如事生的理念,譬如土家族将之前的火葬也改成了土葬的习俗。
汉文化对土家族的影响最早可以追溯到五代,当时的江西彭氏主政湘西后,汉文化源源不断涌了进来。原来湘西土家族地区没有姓氏的酋首吴撮冲、惹巴冲、春巴冲等退下了历史舞台,代之而起的彭、田、向、覃等大姓堂而皇之地登上了历史舞台,他们一上台其势力就浩浩荡荡不可阻挡。这些大姓的头面人物粉墨登场,成了割据一方的土司霸主。迫于权势,原来没有姓氏的土家民众纷纷附姓彭、田、向、覃等,因此,一连串的汉语人名出现在土家族的历史册簿中。
这所谓的向王,虽说是草头天子,但其祖上在中原王朝还是有过军功的,在清朝改土归流之前,土家族的土司都出在“彭。白。李,田,冉,杨、谭、向”所谓八大姓之中,其实这八大姓氏的祖上都是朝廷命官,镇守湘西,之后趁着中原王朝连年混战,便割据一方称王称霸。
六叔查询了很多湘西地方志,确定了这向王生活的年代在北宋时期,这跟流传的歌谣并无二致,找到了这向王墓的确切位置,但随着山河的变迁,现在已经是在一座侗寨之下,无巧不成书,那侗女被浸猪笼时,正被六叔看在眼里。
六叔将四季红连夜给搭救了上来,留在了身边,四季红这个名字也是六叔给她取的,那侗女被六叔搭救昏迷了三天才醒转过来,醒转过来之后,一心想着复仇,誓要血洗侗寨,这也成为她委身六叔的唯一要求。
六叔也正愁这满寨的侗人动不动就聚在一块唱大歌,自己虽然确定了向王墓的位置,但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去盗掘这个草头天子的坟墓吧,如果真的按照四季红说的那般血洗侗寨,这样自己的盗掘活动也可以明目张胆的进行了,于是俩人一拍即合,六叔当下答应了四季红的这个要求!
六叔回头心想:果真要血洗侗寨,凭着自己手下那帮乌合之众强攻的话,还没开打就要被人灭了,侗人也十分尚武,要是事发肯定以卵击石,届时自己也免不得身首异处,会死的很难看,看来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于是六叔就编出那侗女闹鬼的传闻在侗乡广为传播,当然自己的盗墓工作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他好几次进出过这向王墓,发现里边大有古怪,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等着将整个侗寨清空之后再以那搬山道人的搬山卸岭的蛮力打开这向王陵。
六叔在云贵高原盗墓的时候,知道了在当地有一种用来守护陵墓的剧毒荨麻,人只要一不小心沾染到,不消一刻钟就会毙命,而且死状像是剥皮鬼般极为骇人,于是在侗寨周边遍洒了荨麻籽。
那荨麻长得疯快,半年功夫就将整个侗寨围的密密扎扎的,这荨麻跟那抽纱纺线的苎麻在外形上又有几分相似,有些人不明就里就去采摘,祸福无门唯人自招,殊不知一接触就当即毙命,而且死状十分的骇人可怖,连自己的内脏都扯脱出来,状若厉鬼,谁还敢前去查看,时间短的连跟人说出原委的机会都不曾有,就命丧黄泉了,没人料想这小小的苎麻还能够杀人于无形。
再加上四季红一干人等散播的谣言,一时间让侗乡谣言四起,人人自危,都说是那侗女因韶华早逝,心有不甘,化作了厉鬼前来索命来了,以前的侗族大歌的盛大场景不复再,变成了逢三六九就请道士师公前来斋醮放焰口,简直不像是人世间景象,当日见到的画棺佬自此也就生意兴隆。
这里本来是侗乡首屈一指的“大款”,自从人们陆续的惨死之后,也逐渐凋零下来,侗人本来是十分恋家的,无故不远游,出了此等变故之后,款首在风雨桥召集了各房首领,让众人各奔前途,很多侗人就投奔了就近的“小款”!
那六叔见此情形,心下大喜过望,逐向那四季红求婚,谁料四季红柳眉倒竖道:“我是叫你将他们赶尽杀绝,并没有叫你赶走了他们!”正是应了那句偈语:青蛇竹叶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呐!六叔暂且按下心头的怒火,因为更为棘手的麻烦正在前边等着他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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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苗疆腹地土司王
侗人四散之后,六叔这个油鬼子行动起来就方便了许多,就连大白天也可以明目张胆的搬山卸岭,找到了那向王墓的入口之后,这还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六叔亲自下去了好几趟,却误触了里边的机关,险些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要知道这搬山道人讲究的终究不是术,也就是说不讲究什么奇淫巧技,五行八卦,堪舆寻龙什么的,而是利用蛮力将墓穴地宫硬生生的打开,然后将那些奇珍异宝劫掠一空,就好比清末孙传芳用炸药将慈禧老佛爷的东陵地宫炸开,之后戮尸劫掠的做法一般无二,要是搬山道人这般施为,就连那青石卯隼,灌以铁汁固若金汤的武则天的乾陵也不在话下的!
但是这向王墓却与这之上的真命天子的墓穴有所不同,虽然是一介草头天子,这个向王也十分迷信风水布局,也特别受到了汉人影响,特别迷信“天人感应”,堪舆术流行,讲究“风水方位”。为了求得最大的吉利,依各帝王象数和阴阳五行的特征,“量身定做”了这座向王墓。
这向王墓因势利导,将整条的河流都利用起来,众所周知,湖南境内的河流比不得东部沿海那地势平坦沟壑纵横,水网密布,而在这山区湖南境内的河流却经常改道的,住在水边的人家刚刚修复了被洪涝冲毁的房舍,第二年选择了地基准备重头来过。
不成想一到了夏天的丰水期,这河像是长了眼似得改道了,自己选择的地基没两三天就成了河道,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置身泽国,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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