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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魂笔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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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里一个约莫三十几岁全副凯甲的人端坐在阶上,不怒自威,我们被押著推推搡搡上前,这场景我在电视上见过,一般是抓住了什么“斥候”“细作”,先是审讯,之后拉出去砍了,这个时候被抓的人表现都是两腿哆嗦,下跪,叩头一气呵成。
我们几人怔怔地戳在那里虽不知所措,但愣是不跪叩头,双方僵持间,那小校尉上前喝道:“见到将军还不下跪?”然后佯装踢了胖子一脚,抱手禀报:“禀报将军,这就是杀我四名军士的妖人,所用法器与修罗人无异!”说罢拖出我们的防水袋,将我们的物品一件件掏了出来。
修罗人?听到这几个词,我心头一悸:我们难道来到了这六道之中的修罗道了?人道和天道为善道,修罗本性善良,也是善道之一,但因其常常带有嗔恨之心,执着争斗之意志,终非真正的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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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修罗道里修罗场
胖子正左右开弓,喝得酣畅淋漓,我是再也不敢多喝了,正思量如何脱身之际,听得帐外有人过来禀报军情,崔将军召其进来,报说忘川城欲破,请将军定夺,崔将军面色凝重,沉吟良久,突然站了起来,来到我席前,单膝跪地:“如今国难当头,看在同为华夏同宗,万望真人搭救则个!”
我心里一凉,胖子误我,"将军请起,我乃火居道士只会斋醮祈福,那会行兵布阵,散豆成兵。。。。。。"正推辞间,胖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端著酒杯,醉眼惺忪地说道:“我说棍爷,你怎么怂成这样,我都看不起你了,崔。。。。。。崔将军,这亊就包。。。。。。包在我们身上了!”
看到胖子拍著胸口打包票的样子,我恨不得上前活活掐死他!“这样自然最好,事不宜迟,法器奉还,请与我同赴前线,同仇敌忾!”崔陵说罢叫军士取来我们的防水背包置于帐内,外加三副锁子甲,胖子心爱的“卡巴刀”还在,喜上眉梢,我不由心道:看来这姓崔的是想以鸣镝作为人质逼我们上战埸,看来这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如今真的是赶鸭子上架了。
对于冷兵器时代的凯甲是没有任何兴趣的,看著皮特痒与胖子费力地穿戴完整,我都嫌勒得慌,胖子还腆著个大肚子正在擦试他那心爱的“卡巴刀”,为以防万一,我们打算将三个防水袋都带上。
鸣镝此刻已伏在案上酣声四起,难不成这酒确有古怪,再加上鸣镝是女儿之身,实在让人放心不下,崔将军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向在边待命的军校耳语一阵,不一会儿,进来几个戎装的巾帼,架著鸣镝出得帐外,"列位请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尔等美眷,待凯旋归来,我定当奏明圣上,届时定当夫荣妻贵!"肯定将鸣镝当作我们的家眷了,并打算以此来挟持我们为其卖命!
出得帐外,只见不远处,战火熊熊,一阵海风夹杂著燃烧过铁皮及血腥味扑面而来,胖子打了个寒战:“棍爷,我们要去哪儿呀?”,要去送死咧,你才醒悟过来啊,刚才你不是很得瑟的嘛!皮特痒也似乎奇怪胖子的反应,不是你自己提出来要上战埸的吗?罢罢罢,至少刚刚吃饱了,做一个饱死鬼也不错。。。。。。
这是一座用海边乱石临时迭垒起来的城池,与其说是城池,还不如说是乱石岗,几处已被修复了好几次,而上边到处是倒伏军士的尸体,或躺或卧,姿势各异,死状惨烈,有身首异处的,有开膛破肚的。
天空被战火映得彤红,所有的这一切都历历在眼,惨不可言,我才知道为什么人们形容惨烈的战场景象为修罗埸,随著新一轮新丁的填补,前线又逐渐热闹起,有搬运尸体的,有抬石头加固城防的。。。。。。。。
我们被带到城墻的西南角,虽然修罗人的进攻已告一段落,但空气中弥漫著暴风骤至的紧张氛围,一众将士过来,将前边的床弩推开,后边的将士抬来一桶桶的狗血,我大惑不解,“尔等新来乍到有所不知,修罗人法器利害,黑狗血方能破法!”
当年“鸦片战争”的时候,广州参赞将军杨芳看到英舰英炮很邪门,认为他们用的可能是妖术,所以他要以邪避邪。什么最邪呢?不知这位被封作“果勇侯”的老名将怎么想的,反正他在广州城遍收女人尿盆,弄到木筏上,让尿盆口集体朝著敌人的大炮方向。
中国女人在中国的主流思想中不是好东西,那尿桶更是不堪了,谁知道英鬼邪门,并不怕女人的尿桶。战争的结果大家都知道,杨芳大败,不但丢了炮台,还可惜了恁多尿盆。时人有诗赞曰:“杨枝无力爱东风,参赞如何用此功?粪桶尚言施妙计,秽声传遍粤城中。”又有一说:解放前夕,中国豫西南还流行一种风俗——抢寡妇!如果一个女人成了寡妇,也就意味著随便某个野男人可以抢她回家,成亲三天之后,男方再上女家送礼道歉,这事就算成了。
寡妇虽然可以任人抢走,但是她有一件最后的武器,这武器就是女人的小裤头,最好是月经带,寡妇若当场解下这些小物件对著男人“忽悠”,那么这武器比原子弹还厉害,中国男人再光棍,再二百五,也认为沾上这些亵物就会终身倒霉,因而望风而逃。
如今场景再现,愚昧!我心道,翻开倒伏的士兵查看伤口,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这些分明是子弹造成的伤口,他们口中所提及的利害法器,原来都是现代枪械,这好比当年侵华的英军,洋枪洋炮面对大刀长矛,而如今双方力量的悬殊堪比当时,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我们都在不安地等待,此刻我明显感觉到手心里沁出的汗珠了,“修罗人攻上来啦!”随著一声暴喝,大家齐刷刷提桶向前,置于城墙之上,我往城墙垛口往下瞄去,只见约莫二十几个人影打著火把呼啦啦往上冲来,影影绰绰看不清五官及装束。
还没临近,城墙上的军士便急不可奈的往下倾倒狗血,看样子这也是狗急跳墙的作法,想必在之前的短兵相接中吃过大亏,所以想先发製人,用狗血压制修罗人的火力,再看时,那些修罗人不知在哪隐藏起身形,待宋军一露头便成了活靶被一枪爆头。
我心中大骇,这哪是什么战争, 在这敌我悬殊的较量中,这分明是场大屠杀,我躲在乱石堆下,也不敢露脑袋,而后边的宋军却源源不断的补给上来,倒伏在身边的宋军将士很多都是一枪毙命的,身上血糊糊的, 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黑狗血,想我大宋的昔日荣光,不由的有种日薄西山的感慨。
这时胖子那货赶紧靠了过来:“我说棍爷,我们大好青春年华,呆在这里卖命不值当,要不。。。。”胖子一个走人的手势,我心头突然窜起无明业火,说过来的是你这厮,现在要走还是你这厮,你把我置于何地,二话不说,抬起一脚就将胖子踹下了石堆。
皮特痒看到我跟胖子厮打起来,本想过来拉架,只见他身形刚动,就听的啪的一声,中了一枪跟著胖子滚了下去,我一看慌了神,也赶紧连滚带爬的冲了下去,我尽量避开尸体,还没来得及刹住身形,身下被绊了个趔趄,一头栽倒在地,怎么如此不堪。。。。。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使得我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漆黑一片,想用力爬起来,发现四肢均被固定在一个器具之内,没有丝毫的活动空间,鼻孔里充斥著墓土的味道,不由心里大骇,想张嘴大喊,可是连上下颚骨活动的空隙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以为我死了,入殓在棺材里准备入土了,转念一想即便是挺在最狭窄的棺材里也没有这般不自在呀,用指甲一抠,应该是现在是躺在一具土质的壳子里,突然听的有铁质铰链扎扎作响的声音,还隐隐约约有鼎沸的人声。
过了良久,紧接著听的大锤敲击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这样在我头上叮叮咚咚一阵猛敲,还真快把我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待将我整个头部的土壳子砸开的时候,我抖了抖头上的泥土。
眼前的景象还是将我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粗壮的夜叉鬼似得男人手握铁锤,袒胸露肚,披头散发的立在我面前,我想下一锤应该是在我脑袋上开花了吧,我直直的盯著那男人,突然旁边凑过来一张脸,也是颧骨高耸双眼深陷的夜叉鬼样:“应该就是他了,带走”紧接著又是一阵铰链声,从那些人的五官特征看来。
想必是所谓的修罗人无疑,我想告诉他们,我的身子还没出来呢,可那容得我有丝毫辩解的机会,只见他们用铁链密密匝匝将我连那具人形土壳子捆了起来,借这个空档,我扫了一眼四周。
只见如同地下矿场一样的地方,密密麻麻摆满了类似人形的土壳子,叫人乍看之下头皮发麻,这些土壳子只有在头部的顶上开了一方小口,而在不远的地方,有如窑口的地方,火光熊熊,这是进了黑砖窑了,这些土壳子是用来做三彩的呢还是用来做殉葬具的呢?如此死法的确恐怖加窝囊,我大声喊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被架到一辆独轮车上,突突突突的就往更深的地下走去了, 沿路上我看清楚了这些建筑的整体构架,这些个地方都呈放射的螺旋状盘绕至地底,每个角落里都火光冲天,活像一个奴隶制工场。
不多时,我被架著转了几个弯,到了一处开阔的地方停了下来,想必这时整个建筑的中心所在,我被调转过来,头下脚上的,我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在阴森森的大厅后供奉著一具阿修罗王的形象,三头六臂,三面青黑色,口中吐火,忿怒裸体相,手托日月,双足立海上,身越须弥山。
在阿修罗王的正前方,也供著三清,我顿感纳闷,这究竟是什么古怪所在,厅上坐著一个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叫“木棍”的日本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过见到这老鬼可以解释一半我心头的困惑,至少验证了之前我所有的推断。
“小道士,咱们又见面了,”“木棍”阴测测的说道,我头一扭,表示极大的不满,“很多事,我不告诉你们,其实是为了你好。。。。”我冷笑道:“你就这样为我好的”说完用眼神示意一下自身上的土壳子,“木棍”也就稍微楞了一下,然后就呵呵笑了起来,“这完全是一个误会嘛,还亏你是玄门中人,你就不知道我需要什么?”这话听的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了。
想到这里, 我突然问道:“那么赖教授是不是你杀的?”“木棍”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的神情,“是他咎由自取”接下来却不再言语,我心道糟糕,干嘛要问这么一句,现在却冷场了,我赶忙问道:“你骗我们过来,难道仅仅是为了盗向王天子墓这样简单?”
“呵呵, 亏你是玄门中人,你不知道你们道门中的众阁一宗么?”听到这里我心一沉,道教对于“仙”的信仰在各宗教中独具特色。关于“仙”,包括“仙人”和“真人”,他们是通过修炼而具有优异功行的杰出人物,也泛称为神仙。
“老而不死曰仙,仙迁也,迁入山也。”仙人长生不死,成仙之后就远避尘世,“迁入山”,从文字学(象形)看,人在山上,自然也就成仙了。可以说追求长生不死是仙人信仰的根本特征。
仙人又有高下品位不同。晋葛洪把仙人他为三等,称:“上士举形升虚,谓之天仙;中士游于名山,谓之地仙;下士先死后蜕,谓之尸解仙。”仙人分为五类:在人称人仙,在天称天仙,在地称地仙,在水称水仙,能神通变化称神仙。在道教史上,方仙道、黄老道及后世的神仙道都是以追求成为“仙人”为终极目标。统称为众阁宗。
“就你这德行还想成仙?你把我弄成这样也都是为了成仙?”我一听他也想成就长生不老的仙体,觉得有辱道家门楣,故勃然大怒道,“木棍”依旧是不温不火,“这纯粹是一场误会嘛,你这样下去也不舒服,来人。。。。”紧接著一行修罗人举著个大铁锤赶了过来,一阵乒乒乓乓之后,我身上的土壳子被敲的粉碎,终于缓解了倒悬之苦。
脑袋里的血又重新回流到了身体各个部位, 感觉人顿时轻松多了,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心想即便这样,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索性把心一横,把这些事弄得明明白白,届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所以也不像之前那样麻著胆子问了。
“木棍”倒也坦率,我也囫抡听了个大概:修罗人历来居住在**之上的七十二岛上,后来长期被中原来的宋人占据,而且修罗人只入鱼籍,平素不准靠岸,并对作为原住民的修罗人横征暴敛,这些与先前那崔将军告诉我们的无异,只是后边却有些大相径庭了。
自大定初年,皇帝赵穆迷恋起了神仙方术,道教本来便是宋朝国教,此刻更甚,皇帝因为要寻找海上的仙山,只能依靠修罗人高超的航海技术,于是将其家中幼子作为人质质押于监狱之中,无子嗣则质押其妻,若是兄弟,质押其年幼者,一时间修罗人民怨四起,但修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没日没夜的在海上漂泊以寻找海外仙山,寻访仙人,以期换回自己的子嗣亲人。
他们每年定期回到自己的故土,方历时两年,有的人远涉重洋不知所踪,有的已经葬身鱼腹,眼见就要亡族灭种,而被质押的都是老弱病残的亲人, 哪能经得起如狼似虎的狱卒的反复折磨,短短两年光阴几近死绝了,修罗人义愤填膺,发动了好几次大规模的叛乱,结果均被疯狂镇压。
在大定三年,“木棍”所在的海上部落,凭借祖上流传下来的航海图,找到了通往东瀛神州的海路,并凭借其常年在海上收集的奇珍异宝与东瀛神州做起生意来,这一来二往大家就熟络了,“木棍”是以文物专家的身份混迹于东瀛神州,怪不得当时胖子说是文物界的老元良,我至此方悟。
他一边以文物鉴定专家掩盖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却担负著救自己种族于危亡的重任,不断的用交换来的当代武器来装备自己的族人,在大定四年,一年的时间就连续攻克了州郡四十余座,宋人举国震惊,“木棍”看到收复故土也就指日可待了,于是于大定四年开始建立庙号,称起帝来,我心里暗暗吃惊, 果不其然,“木棍”果真不简单,却没想到有这么复杂。
我环视四周,只见陈列摆设均设夜叉鬼状,与中原汉室的龙凤图腾截然不同,“木棍”举手投足间俨然皇家做派,“既然你夙愿得尝,为什么还要用此邪术?”我指了指身上的墓土,“木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著我的鼻子:“邪术?你别忘了,我们出海的初衷是为了寻仙访道,你以为我们什么也没有找到么?”我心里一听吃了一惊,难道真的找到了所谓的神仙?覆灭赵宋也就是旦夕之间的事,他还有更高的追求, 那就是得道成仙,白日飞升!
我突然醒悟过来,他用墓土封住人的七窍,这是道家邪术,道教认为人体有三魂七魄,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三魂呈红色,人形,七魄寄居于人身的血里,前五项为五根的血,分别是眼、耳、鼻、舌、身等五根,五根以外就是脏腑内脏之血,我们的脏腑分成红内脏和白内脏,红内脏就是心脏、肺和肝等,白内脏就是胃、大肠和小肠等,红内脏的血是腥的,白内脏的血是臭的。
而人死之后,正所谓魂飞魄散,但是每一个人的眉心轮天眼都是打开著的,眉心轮又称为月轮。月本身就是一个开著的目。目又为眼睛。所以月轮眉心原来就是一个开著的眼睛。月无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时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千光之眼千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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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奇特的鱼葬仪式
修罗人用墓土制作而成的土壳,封住死人的七窍,而土壳仅留眉心处不封,然后用熬化了的松脂灌入,人为做成“琥珀”人死後三魂將各自分離,一魂附於神主牌,一魂留於墓地,另一魂則到陰間報到,将仅有的元神封印住!
待到启用之时,修罗萨满念动咒语,打破陶俑,用自己的魂驱使陶俑里的魄,这些魄也有人形,也就是所谓的阴兵,能够帮助驱使的人征战沙场,摄人魂魄,让人不知不觉间昏厥过去,其实是被勾走了魂魄,跟道家的驱使术是一回事,我们在苗疆头嘎老爹的住处找到了那么多的“琥珀”其实就是这厮的杰作。。。。
“木棍”将我从死人堆里找出来有意欲何为?可以推断出,我比较重要,我可以助其得道成仙,转念一想,那胖子跟皮特痒呢?是不是已经被做成“琥珀”魄俑了?“跟我来的那些人, 你把他怎么样了?”我问道,“呵呵。。。他们可比你识时务多了,” 这什么意思,只见“木棍”一摆手,上来两个修罗人,架着我就往外走去,还是被五花大绑在那独轮车上,这又是想干什么?难道那老鬼不甘心还是想让本道爷回回炉?
还是沿着螺旋形的洞穴,原路返回,但是这次的确不是回到那炉火旁,似乎是出洞的方位,悬着的心不由放了一放,借助火把的光亮,我看见沿途甬道两边均是开凿的痕迹,心想这些修罗人在宋人的压迫下,不得靠近七十二岛,即便台风来临也不得上岸,鉴于海上风浪太大,为了安全起见,于是想到在海底打甬道的办法,如此浩大的工程不知是经历了几代修罗人的努力才得以完成的?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我全身的骨头似乎又再次被拆散了, 一路颠簸到了洞口停了下来,只听得扎扎之声再次响起,一道巨大的铁门在我面前徐徐打开,铁门约莫一人合抱那样的厚度,给人感觉十分厚实,我被推出门外,耀眼的光线照的我睁不开眼。
想用手遮挡,绑的实在严实,我半眯着眼睛,打量我们的所在,原来是一个圆形的广场,广场四周是高耸的墙壁,从圆形的天空中投射下强劲的光线,这又是什么所在,难道先前推断说是修罗人往海底掏洞是错的?
还没容我多想,只见两个赤身露体的夜叉状修罗人拖来一艘船,船的形制十分的古怪,整体鼓鼓囊囊像是一个被充胀起来的大乌龟,上边雕刻着夜叉水鬼,有桨无帆,我被推上了这艘船,与其说是船,还不如说是一个大澡盆,我被抬上船,上的船来一看,果真是一个大乌龟壳,比我先前在海神庙看的还要大,修罗人还创造性的在乌龟壳周边加了大鱼鳔,这样就遇风浪而不沉了。
在旱地划船?本道爷还是笫一見到,只見両个修罗人将一切置于这個大澡盆上,收拾停当,向洞口一摇手,随着一阵扎扎绞鏈声洞门逐渐合拢起來,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間,几股大水从圆形廣場四周噴薄而出,水位不断上漲,而龟船也水涨船高,不一会便漫过先前的圆形广场,此刻再望过去,发现自己已处在一片**之中了,开始出来的洞口早就淹盖在水底而无迹可循了,不得不佩服修罗人的奇思妙想!
也不知自己被押赴何处?修罗人的航海技术可真不是盖的,一人手搭凉棚覌察风向洋流方向,而另外一人很有技巧的划动着船桨,両人轮流分工合作约莫半個小时,我们便到达了陸地,上得岸來,一看就是昨晚激战的忘川郡!
所謂的忘川城早已被攻破,來來往往的都是五短身材的修罗人,他们似乎不急于修筑城池而是忙着搬运着尸体,基本上都是陣亡宋军將士,想必是用來邪术作法之用,再看看修罗人手持的武器也不由大駭,几乎是湥б簧膍16,都快赶上老美的装备了。
这些武器想必是“木棍”在外面交换得來,用m16对付冷兵器装备的宋军将士簡直是杀鳮用牛刀,可怜宋人还想着用黑狗血來对付这些高精武器,同为华厦一脉,不由得朁其感慨,照这样下去,宋人灭国亡族指日可待了!而延續的七百年国祚也即将寿终正寝就将就木了!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我被带到一排排军帳前,両人押着我走进了其中一頂大帳里,里边拉拉杂杂挤満了宋军俘虏,都被反绑双手或站或蹲,被推进至帳内我一眼就认出了胖子,他正半躺在地上靠着另外一人正在打盹,靠着的那人正是皮特痒,右臂还绑着布条。
显然狼犺笨重的魚鳞鎖子甲救了他一命,看到我过來赶紧推醒了胖子,胖子一看是我,犹如見到恶鬼,担心我还会踹他,不由自主地將身子往后缩,我也懶得搭理他,靠着皮特痒也蹲了下來,“伤勢怎么样?”“他命大,死不了!”胖子搶答道,皮特痒则憨憨地点頭笑了笑。
突然听的帐外一阵骚动,莫非是宋人过来袭营了?骚乱像是传染病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修罗守卫的恐吓也阻止不了人群的骚动,我也跟着不明就里的站了起来,只见帐外人头攒动,都向着天际望去,只见一道道白色的巨大物体闪耀着刺眼的光芒拖曳着长长的尾巴从天际而降,难不成是宋人用什么武器反攻过来了?
可转瞬间,也没见那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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