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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魂笔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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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个血人走进军营都看的目瞪口呆,我们径直走到中军大帐,新来的黄军门正在来回踱步,一见到我们回来了, 喜出望外,“你们回来就好, 要是走失,我如何向卫国公交代呀?”
我也感到好生奇怪,本来是抱着挨上几十军棍的惩戒,没成想却因为结识崔陵还受此殊荣,心下觉得受宠若惊,难道我们的行踪比即将来袭的修罗人还要重要吗?看来攀附之风自古有之,而且延续了好几百年呐!
我将我们的遭遇一一禀明给黄军门,并将那山魈头颅摆了出来,但绝口不提我们盗墓一事,黄军门用手捋了捋胡须,很是有儒将的风度,端看了那山魈头颅半响道:“忘川郡自古山林间就有山鬼伤人的记录,真人果真法力无边,只不过两位真人为何要连夜上山呢?”
看来这家伙也是个不好对付的老狐狸,我正慌乱间不知如何应对,胖子突然跳了起来:“我们还不是为了担心修罗人夜间来袭,所以上山侦查,你看我都被野猴子伤成这样了,你还在这里问东问西,届时禀明卫国公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胖子一下子戳中了黄军门的软肋。
黄军门一下就变脸赔不是:“真人说的极是,末将愚钝,真人为国舍身取义,让人动容,还要麻烦真人在国师与卫国公面前为末将美言几句”胖子一听这个便打起了官腔:“美言定当美言,只是我被伤成这样,我要带领军士上山剿除那些野猴,一则是为民除害,二则为我报仇”“真人说的极是,末将定当照办”
我跟胖子来到营中挑选军士,顺便查看查看有没有皮特痒的消息,我们挑了八名精壮军士,可惜找了个遍愣是没有皮特痒的踪影,莫不成真的就死于乱军之中了,本来是想过来找老胡他们的,此刻我们自己却损兵折将起来!
胖子之后又伸手问黄军门要了两支从修罗人那里缴获的m16;这种可选射击模式的步枪,因为是小口径,枪口动能不是很大。连发射击精度高,枪设计的比较紧凑,我觉得很是称手, 胖子却在嘀嘀咕咕:“这老鬼就这么喜欢美国鬼子的东西,为什么不淘换些ak47之类的呢”
黄军门也大感意外:“真人为何要用修罗鬼的法器?”我真不知道如何解释,胖子还是发扬了他那傻大愣的风格:“休要啰嗦,有问题问卫国公去”黄军门马上满脸堆笑,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我们一行人走在路上,彼此也不说话,也难怪,这才是真正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很多时候我问东, 他们答西, 我问两句,他们答一句,再加上七百年的各自传承,很多语言的用法都不尽相同,更别说要相见恨晚,相谈甚欢了,况且这些人很多也是乡下的粗人,刚刚开始的新鲜感变成了鸡同鸭讲的尴尬,他们肯定也当我们是从化外之地来的妖道而已。
胖子觉得怪别扭,于是吼起了秦腔,胖子这些年南来北往跑了不少地方,不管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他都能吼上几嗓子: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発子都是木头,为王的出门來屁股朝后,为的是把肚子放在前头。。。。。。粗粝的声音回荡在谷中,噗剌剌惊起了一群本来已经归巢的白鹭。。。。
经过如此一反复,我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快夕阳西下了,山林间秋虫唧唧,溪流淙淙,外边虽然是盛夏, 而这里却如同秋日般清凉,我们来到了先前的瀑布前,胖子用“卡巴刀”削下来一段碗口粗细的树杆,然后削尖一端,吩咐军士搬来一块大石头砸进岸边的土层中,然后从防水包里掏出登山索,牢牢地绑在桩子上,一名深谙水性的军士**上身,将绳索的一端牢牢栓在腰间,咬住一柄朴刀,噗通一声跃入水中,那人在水里像鱼一样灵活,转瞬间就游到了瀑布前。。。。
我们都眼巴巴的望着瀑布,登山绳也在一圈圈缓缓滑进湖面,时间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九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透视瀑布里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过了半响,绳子绷得直直的,紧接着一阵剧烈的颤抖,此刻早就有人按耐不住了,“噗通”几声同时跳进三人。
绳索还在颤抖不已,三团黑影已经靠近了瀑布边缘,突然绳索不再抖动,啵的一声断裂开来的绳索像蛇一般在空中划着弧线从瀑布里被甩了出来,赶紧收拢绳索一看那端的绳结还没有解开,上边缠绕着一截血粼粼的肠子,看样子那人遇难的时候连绳结还没有来得及揭开,我们不由大骇。
剩下的几个人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脱,不假思索都跳入水里了,我大吼要求几个人赶紧上岸留守,可话还没有出口就被隆隆的水声给顶了回来。。。。
好不容易靠近了瀑布边缘,水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刚攀上一块滑不溜手的岩石,被水一冲,又出去了老远,几个水性好的早就没入了瀑布里边了,正在不知所措间,胖子从瀑布里将枪栓在衣服上扔了出来,我赶忙拽住枪托一借力,连滚带爬的进到洞中,身上被强劲的水流撞的生疼, 还没有稍作喘息,被胖子一把拽起,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说不出话来:
地上触目所及都是残肢断臂,细看之下全部都是人的尸骸,有的正在腐烂,而有的像是被刚刚从腔子上硬扯下来,全被啃得残缺不全,在进去一段全部都是累累白骨,有头骨有肋骨有腿胫骨,四下散落着,叫人没法下脚。
怪不得我们跟胖子昨夜在岸边烤鱼的时候, 看到洞里有火光游走,原来是这些骨殖散发出的鬼火,而洞壁之上黑漆漆的,还时不时有数节人肠脑浆子肝肺之类飞溅其上,欲掉不掉的样子,腥臭的味道熏得我几欲呕吐,这时候六个人陆陆续续爬上来五个,先前三人可能跑到洞的深处去了,生死未卜,照此看来, 那应该还有一个留在水里还没有上来,只能祈祷他自求多福了!
我跟胖子拉了拉枪栓检查了一下m16;据说在阿富汗战争期间,美国大兵宁愿用顺手捡来的ak47也不愿意用一颗沙子就能让其卡壳的娇贵的m16;还好,一切还算正常,我们打开枪头的抢光电筒,顿时我们的视线开阔起来。
只见在洞穴的东北角一个不知通向何处的一人高的洞口,先前一人也许就进入此洞而遇难的,这洞口仅容一人回旋,我们五人要是同时进去, 届时肯定就像是被穿糖葫芦一般,连个照应的人手都没有,我叫三个军士在洞口留守, 我跟胖子做了一个交叉掩护的手势,扭头冲进洞里。
几只山魈人模人样的围坐一圈,手里捧着个死人脑壳子稀溜溜啃得津津有味,嘴边須毛还沾满了白花花的脑浆子,细数之下约莫六七个之多,那些山魈抬头一看是我跟胖子,心知大事不妙,想必先前胖子在樹林里的表现让他们记忆犹新。
丢下人头准备开溜,胖子眼明手快,抄起槍一阵点射,両只当埸被洞穿脑壳,还有一只肚皮中槍,拖着血糊淋拉的腸子一路逃窜开去,我跟胖子順着点滴血跡找寻过去,向右一拐弯便失去了踪影,连地面上的血迹也是戛然而止,没有了线索,不由一阵茫然!
我仔细查看这段洞里両側也没有其他什么古怪,我一抬头,差点与一張脸碰到一块了,那張脸似笑非笑,神情古怪而冷漠,脸色蒼白泛青,一头乌拈L发倒悬之下,已经是拂在我脸上了,空洞洞的眼神就那样空洞洞地望着我倆,我从心底泛起一股恶寒,胖子抬手就是一梭子弹,那脸哆嗦一下,慢慢挪动开來!
八条毛绒绒的腿此刻在电筒强光照射下纤毫毕現,我终于看湥С瓉硎侵淮T大无朋磨盘般大小的人面蜘蛛,那白色人面是位于谥┲氲谋成系模绕湎缘猛回#倚牡拦娴搅税俟硪剐械墓斫缌嗣矗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拽了一把想继续射击的胖子,胖子可能是厉鬼转世,将我的手一甩就是一梭子子弹夹杂着火花从枪管喷射出去,我大惊,在这如此狭小的空间四周全是石壁,万一跳弹了,那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那子弹没入那蜘蛛体内,如同击打在败革之中,只听得嗤嗤之声,那蜘蛛暴起,扬起八条大腿直直地就追将过来,胖子才意犹未尽的转身拔腿一气呵成,结果反倒是我被落在后头了。
洞里路面的石块参差不齐,我跟胖子跌跌撞撞跑了大约还没有伍佰来米,就觉得那人面蛛的獠牙不下三次碰到了我的后脑勺,再这样下去非被那獠牙刺个对穿不可。
转眼间我们跑出了洞口,几乎是同时,我听的“嘭”的一声巨响,只听得沙石簌簌落下,我震了震,半天才回过神来,掉转头来一看,距离我后脑勺只有约莫两三公分的地方是那蜘蛛的舞动的爪牙,那对獠牙还在不停的四下咬合着。
离的如此之近,我看到的是毛茸茸獠牙的上方是密密麻麻排列的复眼,里边全部倒映我跟胖子的影子,看的直教人心神涣散,我此刻也忘记了开枪,只是怔怔的看着,守在洞口的三人赶紧上前挥舞着朴刀,兜头就劈,那蜘蛛被卡在洞口,真叫个进退维谷,此刻见人上前劈它死命扭动着身子,看样子还是想置我们于死地,胖子被挑逗的火气大盛,啪的扔下枪,从腰间拔出“卡巴刀”,也是一气乱砍,边砍边恨恨的喝道:“你丫还追上瘾了,胖爷不发威,你当胖爷是太鼓达人”。
“卡巴刀”是何等锋利,一挥刀几下就去掉了那对大獠牙,从伤口处喷射出浓汁般的绿色液体,剧痛之下,那蜘蛛扭动的更加卖力了,这次不是想冲出洞口,而是拼命往洞里退缩,巨大的山石也被震得滚落下来,我们赶紧退后躲避,胖子不依不饶,还想上前戳上几刀,就在这电石火光之间,掉落的山石砸在那蜘蛛的一条毛茸茸的腿上,那货吃痛一使混,将腿活生生扯断,然后后往洞口深处退去!
胖子杀红了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再次跳进洞口,我躲开那毛茸茸尤在跳弹的蜘蛛腿,也撵了上去,我再次打开强光电筒追寻胖子的身影,幸好这里没有什么岔道,只是一条洞口延伸开去,我们跑到先前发现人面蛛的地方还是没有发现胖子的踪影。
再往前走了约莫五百米,突然就见得豁然开朗起来,四壁还渗这绿兮兮的光,不甚亮,但是照亮整个壁室还是绰绰有余的,这时我们看到的不仅是胖子一个人了,而是包括先前的三人在内的四个人,胖子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三人,我顺着胖子的目光看将过去:
只见三人姿势各异,或站或卧或坐,在绿光的照映下,个个脸上都是喜上眉梢的神情,见其中一人立在角落里,一手像是自上而下在抚摸着什么一手像是拿着什么物件自上而下的梳刮着什么。
眼神满含爱意的喃喃自语道:〃娘身子骨大不如前,你定要好生伺候,宝儿年纪也不小了,我们是不是该给他请个私塾先生呢。。。。。。〃再看得另外一人,嘻嘻哈哈的,一手像是抱着个坛子,一手像是擒着个大海碗,作豪饮状:“好酒好酒。。。。”末了还砸了砸嘴巴,意犹未尽,而另外一人,做投掷骰子状并大声吆喝:“唉!买大开大,买小赔小,买定离手。。。。”看到这场景感觉如同被人扒开头皮,然后倾倒了一盆雪水,渗的直叫人啜牙花子。
随后跟上的三个人也赶到了,看到这场景也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跪地磕起头来:“山神爷爷饶命,山神爷爷饶命。。。。。。”胖子不信邪,上前将那正在梳头的人一拽,那人一个趔趄, 还是在那里笑吟吟的,“棍爷过来, 这里有些古怪”我闻声向前,只见胖子指着那人的背部。
我一看,那人是随后进来的三个军士中的一人,此人面皮白净而且轮廓分明,我略懂麻衣神相,当时就觉得此人气宇轩昂,但是隐隐发现此人额间有团黑气萦绕,所以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我一看他背部只见一个馒头似得隆起,正是位于脊柱的中枢神经上,上边还隐隐有污血渗出,再看前边肚腹部鼓鼓囊囊,好像很多的活物在其中蠕动,在看其他两人也均是如此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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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金发碧眼土司王
如果猜测没有错的话,定是那怪物从中枢神经上给这些人注射了致幻的毒素,然后在在人的体内产卵,俗称“喜佶子”,也就是小蜘蛛,要是在一般的情形下,人肯定会痛不欲生,但是此刻这些人却都是没有丝毫痛楚,沉浸在对极度幸福事物的幻象当中,人还没死却被在内部逐渐消化,这如何叫人不骇然。。。。
我看看胖子,胖子也看看我,这下不是心有灵犀了,而是我们在征求彼此的意见,是杀还是留?如果是杀,可这些人还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同袍,况且如果此刻下手,那其他三人怎么看我们?如果不杀,那肚皮里的“喜佶子”届时铺天盖地,我们又如何应付?
看着那三个捣头如蒜的军士,我叹了口气道:“起来走吧!”然后头也不回,胖子赶忙跟了上来:“怎么?棍爷,不杀啦!到时候要是全部出来,我们怎么应付呀?”“不是还没有出来么?”
我们在洞壁四周看了看,希望能找到那大蜘蛛的蛛丝马迹,其他三个人显然是吓得不轻,畏首畏脚的跟了过来,突然见到一个身形从身边闪过,定睛细看,原来就是前洞的山魈,此刻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看到我们前来并不躲闪了,而是慢慢卷缩着身子蹲在我们面前,难道这畜生也中招了?
我举着枪盯着它脑门,让我更是惊奇的是在它身后就有一个山洞,洞口地面鲜红,那畜生就蹲在洞口前不肯往洞里躲去,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我,这洞定有什么古怪,连这山魈宁愿被我枪毙也不愿进去!
胖子上前手起刀落,那山魈吱的一声,顿时身首异处了,鲜血飞溅了我满头满脸,我狠狠瞪了胖子一眼,胖子尤当看不见,就想往洞里闯, 被我一把拖住,这样看来这洞口比起先前的更加险恶,前洞是山魈把守,中洞是人面蜘蛛把守,不知,这山洞又会有什么妖怪出现?
我仔细查看了洞口的红色地面,原来是朱砂,又称“丹砂”、“朱砂”、“辰砂”。为古代方士炼丹的主要原料,晋葛洪《抱朴子·黄白》:“朱砂为金,服之升仙者上士也。”红色的朱砂像血一样殷红,而血与气是鬼所不俱备也,所以用朱砂画符镇鬼,加持天地灵力于其中,效果奇佳。
尤以湘西的辰州所产的朱砂最为纯净,为朱砂上品,由此而衍生专门画符驱鬼的道教辰州派,而一般道士也时不时在身上备一些辰州符,我此刻的防水袋里就有几叠,有备无患嘛!
在古代,有下葬用朱砂辟邪一说,但是朱砂也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起来,从这里看来,显然是为了防止洞里的东西窜出而设置的这道朱砂,那洞里又有什么东西需要如此郑重其事呢?就连有山中鬼怪之称的山魈也不敢靠近呢?
我们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甬道高约両米,寛约一米直通深处,仅容两人出入,当然不能像胖子这種体型的!刚刚到头一股似乎来自地狱的寒气扑面而来,我不由打了个寒颤,举目一望原来是座墓室,难道是苗疆土司的向王天子墓?
我从防水背包里掏出一跟荧光棒,用力掰弯,只见阴森森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墓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壁画:只见壁画分上下両段,上段描的是太湖石,辅以牡丹,石生富贵之意,両边有両只振趐欲飞的仙鶴,寓意延年益寿,在下段壁画正中央,端坐一微老者,慈眉善目,身穿玄色长袍,并双手抱在腹部,脚踏红色小凳,这应该是墓主画像,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苗疆土司?
再仔细看墓主背后的屏风,原来是首七言诗出自吕洞宾所写七律的前几句:琴剑酒棋龙鹤虎,逍遥落托永无忧,闲骑白鹿游三岛,闷瘢嗯?词蕖5藕兜臎'有落款,在东側壁画上有引戏,末泥,装孤,副净,副木五人形象,十二人的乐队,十男両女,而男性头戴幞头,更为关健的所有男人的头上插花,这显然是典型宋朝男性装扮。
一般言,宋代古墓陪葬器物置于棺椁内部,但是这墓室中没有棺椁,我暗暗称奇,这显然不符合汉人的葬制,只见原本放置棺椁的位置放着一张塌,塌是用上好紫檀做成,所谓紫檀,一般生长于南方崇山峻岭,长得一百年,剥开樹皮,其可用樹芯也不过铅笔大小,**百年乃至上千年才能长成材,所以珍贵无比,况且如此大一张方榻,不知需要耗费多少的紫檀木,要是能顺一块塌腿回去也是一场小富贵!
我正欲看看躺在塌上的尸骸,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老者正端坐在榻上,尤自梳弄着头发,而头发却是金光闪闪,面目却不甚分明,我用肘子碰了碰胖子,“怎么了?棍爷”胖子问道,“你看到榻上的人没?”“人?哪里有人?”说罢夺过我的m16,他的在被蜘蛛追赶的时候弄丢了,用抢光照在塌上,上边一具腐烂的无法辨认的尸骸,我揉了揉眼睛,的确是具骸骨而已,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自己双瞳的缘故能见别人所不能见的东西?
"棍爷,这就奇怪了,难不成是両个金发碧眼的国际友人"胖子大呼小叫起来,我上前一看果真在头骨处有一丛金色的头发,不久跟我刚刚看到的那老者的头发一个色么?显然那不是汉人的头发,据我所知,人死了之后,只有牙齿跟头发是最为坚固,哪怕过了上千年,也不会变成金黄色呀,联想到刚刚的幻觉,觉得这里头肯定有古怪,那么这尸骸究竟是不是所谓的彭氏土司呢?难道是跟皮特痒一般长相的国际友人,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从题诗看来, 此人应该是自诩为神仙,难不成这洞穴外边那座墓是疑冢?如果这是苗疆草头天子的陵墓,那未免也有点太寒酸了,我再次抬头看见那壁画上的老者,那眼神似乎变得尖刻起来,胖子跟其他的人也似乎发觉了这一变化,都吓得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退,还自诩为神仙呢,那有这样翻脸堪比翻书的神仙,先前那和蔼安详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尖嘴猴腮,刻薄寡恩的样子,我脑子第一反应就是:“遇鬼了”!
我二话不说,从背囊里掏出一叠符录,符咒具有役鬼遣神之妙用;考其原始;实出于三代以上;伏羲划八卦;开符录之先河;及轩辕之世;见沙中仙鸟灵虫之迹;闻野间鹏啼狮吼之声;知其中皆寓有先天之灵机。乃推闻而详求之。渐知其作用。及蚩尤乱作;轩辕命驾往;途遇西王母;授以符咒之决;轩辕又阐发而传之后世;在当时固无所谓教也。即以近日道经典考引用之,至符咒之道;传至今日。
我一手捏著辰州符,一手捏了个五雷指决,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眼睛死死盯著那壁画上的老者,只要一有动静,我就来他个五雷轰顶,叫他形神俱灭。
突然间,整个墓室传来嘎嘎的怪笑声,那声音如同用指甲抓抠铁桶,让人几欲抓狂,再看那壁画,只见那妇人伸著一副吹火嘴,(吹火嘴又称雷公嘴,广东人又名为八婆嘴。此嘴的特征是嘴唇明显向前,似吹火状,故名)露出两颗尖尖的门牙,笑声就从那儿传将过来;而此刻那脸上神情又在变幻当中。。。。。。。
我用尽全身力道,凝聚全身精气,脚走七罡;乍进乍退;拜奏表章。两足纵横前后作丁字形,将符录夹在捏有五雷指决的手心里默念道:天精元元;地广用川;雷公击杖;电母制延。地精神女;天精贲然。风伯混耀;雨师沉研。早呼星宿;暮引神仙;神龟合德;使鬼万千;左辅右弼;立在坛前;随吾驱使;禁闻魔缘神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的一声将符录向墙上的画像拍去。。。。
只听见霹啪一声巨响,一道闪电打在那壁画之上,见得一条长得像狗模样的东西从墙壁中窜了出来,我们还来不及躲闪,那东西一跃便钻进了我们其中一人的腔子里,那人本是往后一个趔趄便要倒地,此刻却晃了几晃便又站直了身子。
我认得此人好像是个“伙长”,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往那里一杵,跟铁塔似得,虬髯满脸,不怒自威,赛似张飞,这也是我挑此人过来的原因,至少心里好有个慰寄!正在我们不知所措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铁塔似的大汉,此刻却蹑手蹑脚,拿声拿气,活像个娘们,尖捉著嗓子道:“尔等不知死活的匹夫,却来打扰本大仙的清修,而今就叫尔等好看。。。。。”说罢,依旧尖著个嘴,往前做吸吮状,众人顿觉头晕目眩,“棍爷,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好像在吸食魂魄呢!”胖子扶住紫檀塌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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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初遇百鬼夜行
我一看,果真如此,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为根基,七魄为表外,有魂无魄如行尸走肉,有魄无魂便生命不存。天魂主光,地魂则是天魂的光照射在人命魂之上所形成的影子。所以地魂又称为影魂。无光不成影,无影不成相。
借助强光电筒跟荧光棒,我看到众人投射在洞壁上的影子正以倾斜的角度如风吹火苗般缓缓滑向那伙长的口中,再这样下去我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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