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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魂笔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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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不消半日,这里就要全部被大水给淹没成为一片**!
六叔现在是指望不上了,他是一个搬山卸岭的搬山道人,只会使用蛮力盗墓发丘,但是在盛怒的大自然面前,搬山道人的伎俩简直形同那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心想既然这里因为磁场的关系,造就了这里有别于地面上的风水格局,那么在这里也应该遵循这里的磁场来布局风水的,那么宋朝司天监邢中和的风水秘术在这里应该也是能够通用的,与其坐在这里干等还不如放手一搏咧!
想到这里,我掏出了那块风水罗盘,我把罗盘两手托在小腹间,尽量做到平稳固。调转东南西北,天池各有的十字线,这风水罗盘内转盘有二十四山,中间一些还有七十二透地龙对分金,分金又分虚旺相空绝一般都是用旺相三度分金。
各盘不同,每层分布也不同,据说最多能推演到三百六十层,平常推演到二十多层就够用了,当然这要看风水师的造诣了,凭我的造诣,也只勉勉强强能用到三十几层,再往下推演,就难以为继了!
当然,此刻最惊奇的还数六叔了,只见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摆弄着那块罗盘,要是赖布衣附体就好了,我心中紧张万分,摆弄了半天,却愣是对不准东南西北,连方位都确定不下来,更遑论分金定穴了,找出生门与死门了,愈是紧张,那天池(指南针)愈加胡乱摆动,地面像是地震般也传来形同万马奔腾的咆哮声。
我差点立足不稳,胖子急了:“还杵在那里干什么呀!赶快跑路呀!”紧接着就听到勾栏瓦肆纷纷坠落的响动,像是世界末日,先前来过这里,鸣镝说是什么崇拜阿胡拉的拜火教的什么圣地,宣扬的一种末日言论,看来,即刻在这里即将应验了。
我们没头没脑的跟着六叔在五迷三道的走廊上来回穿行着,身边除了那飞溅的流水,还有那巨大的横梁从天而降,我们更像是蝼蚁一般慌不择路,一路狂奔,不知不觉间就从飨堂一路跑到了白虎祭台前边,看来六叔的想法是想将我们带到那地宫之中,不管是火烧水浸应该还可以确保一时之安全。
到了那浮屠中的白虎祭台前,脚下依旧是地动山摇,我们几人东倒西歪的立足不稳,之前被六叔用金刚钻之类的搬山道人的利器蛮力打开的金刚墙早就被砸落的土石给填埋了,六叔也是一筹莫展,在那个俄式的背囊里一阵摸索。
我们扶住了墙壁,听胖子说那寻龙道人彭泽渊说要用亥年亥月亥时生人作为人牲可以开启这个地宫的大门,此刻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但是自己的血液似乎有着非同常人般的功用,这在之前就已经被验证过了的,我何不死马当活马医呢!
“刀咧!”我冲胖子喊道,周边隆隆作响,顶上山石也擞擞跌落,胖子支起了耳朵:“什么啊?”我只得从身边皮特痒手上夺过了那把勃朗宁疯狗,在自己快要结痂的手掌心又是一下,然后紧握成拳头,让血水沁了出来,那血水顺着手指缝滴落到了那白虎的嘴巴里。。。。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鸣镝失声尖叫了一下,我没有回头,就听到六叔的声音:“不要伤害她!”我的注意力全然被手头的事物给吸引了,全然不知道他们在身后争执着什么,看来想必又是发生了凶多吉少的变故了!
看着汩汩的鲜血流到了白虎的嘴里,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那白虎似乎像是活了一般,贪婪的吸吮着我的鲜血,再这样下去,我即便没有被掉落的山石横梁砸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动,带动着一股劲风迎面扑来,我感到一团黑色的东西从头顶呼啸而至,其间还夹杂众人的惊呼声,还有轰鸣的水声,连同“喀喇喇”的大梁的断裂声,看来这里的风水已经破了,这里形成的独特的小环境也即将轰然坍塌,我心想头上应该就是应声断裂的浮屠的横梁吧,罢罢罢,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就等着那当头一棒。只听到“噗通”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砸在肉上的声音,对于这种声音我是十分敏感的,随之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到我恢复知觉的时候,像是处在宇宙的洪荒的年代,目之所及全是黑漆漆的一团,触之所及全是不太真实的似有似无的物质,这。。。这。。。难道又是回到了所谓的中阴界了,我想喊胖子,可张了张嘴,愣是喊不出声,这究竟是什么古怪的所在!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团明灭甫定的形同皎月般的光线在前方不远的地方闪耀着,这不就是中阴界么?难不成我们又要重新进行轮回,我们这几次均是在六道之间的修罗界跟人界轮回这两界之间倒腾,但究其底也还算是三善道,要是这次轮回到了三恶道的畜生道,饿鬼道或者地狱道,那就“筐瓢”了!
就好比那之前贵为天蓬元帅身在天道的猪八戒,因为犯了天条,调戏了嫦娥而被贬到了畜生道,待到他醒转过来,就与一大群的猪崽子挤在一块抢奶喝了,当然这时民间的传说,做不得准,要是用所谓的科学来解释眼前的一切,那就是我们再一次进入了虚数空间!
我循着光线一路坠下,我惊慌失措的舞动着手脚,可周边没有一件得力的事物,一路飘飘荡荡的,突然就见到了壮丽的山河,嘈杂的声音,在道教中阴论中有灵宝归空诀用以让人在中阴界的时候把握住往生的机会,而不至于沦落到三恶道。
在有中阴时,会出现很多投生的前兆:四周像是在刮风下雨,又感到寒冷,并急于找一个可避雨的地方,这就是快要投生的征兆,而且是要投生到恶趣;或是看到楼阁亭台花园等,并想要进入,这就是投生到善趣的征兆。将要投生时,就会看到父母交合,如果要投生为男人,就会对母亲生贪心;如果要投生为女人,则会对父亲生贪心。在看到这些前兆时,就要持清净观,并利用诀窍来防止投生轮回。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噗通”一声,像是坠入了一个烂泥塘,我心下大骇:本道爷不会是跟那猪八戒一样投身到了猪圈中成了那披毛戴角的畜生吧,四下用手抓摸起来,果真是烂泥,却碍于四周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自己所处的境地!
我一路摸将过去,就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肚皮,柔软而富有弹性,这不是母猪的肚皮又是什么?我顿时天旋地转,“喂喂喂。。。。棍爷,你不要乱摸好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这不是胖子嘛,这时我感觉胖子的声音不啻于天籁!
敢情我们还没有投胎到畜生道呀,心中一阵狂喜,就在这个时候一束强烈的光线打了过来,我赶紧护住了自己的双眼,原来是皮特痒拧亮了一支狼眼,借着狼眼的光线我看清楚了,清点了一下人数,我们几个人均是毫发无损。
我也从防水背包里掏摸出一支冷焰火,掰弯之后,顿时绿莹莹的光线将这地道映照的纤毫毕现,这根本不是什么猪圈,四周潮乎乎的,地面上铺着一层金砖(澄江砖),由于湿气太重,已经泥化了,形成了一层泥浆,难怪感觉像是在猪圈之中!
胖子异常的兴奋,朝我使了个眼色:“棍爷多亏了你!”我有点奇怪了,朝胖子“啊”了一声,表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胖子于是将白虎祭台前发生的事情给我说了一遍,原来就在我专心致志用血祭白虎的时候,就在我背后刮起了一阵怪风,随即一个巨大的“鸟人”从天而降,不错,就是之前我们在上海酒店大堂咖啡厅里探讨的那只“攫魂鸟”,显然那攫魂鸟被我的血液给吸引住了,于是朝我发起了攻击。
胖子艺高人胆大,举着手中的那柄削铁如泥的“卡巴刀”径直朝那攫魂鸟的双足砍将过去,顿时削去了那怪鸟的一对爪子,一旁的六叔却大骇起来,一把推开胖子:“不要伤害她!”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攫魂鸟被一根横梁给砸中了,六叔悲痛欲绝,而这个时候,那白虎祭台在我的鲜血的驱动下居然扎扎作响,地宫的门也就应声而开了,我也因为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
我心想:六叔急于出手阻止胖子对那攫魂鸟痛下杀手,是因为那攫魂鸟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四季红,也是他这趟前来苗疆的目的所在,见到那头攫魂鸟命丧当场,六叔心若死灰,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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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又见到另一个我
从胖子的这般叙述看来,难不成我们还是在向王天子墓的地宫之中,并没有进入中阴而进行所谓的轮回,那飞行员笔记上记载的还有其他的人难不成就是说的六叔他们几个,但是从那飞行员生活的四几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十好几年,那最后一篇日记是在一九四四年七月十二号的,怎么可能有六叔他们的记载!
如果攫魂鸟代表的是守护土司王陵的朱雀,那么历代土司王的魂魄就是白虎了,那青龙应该就是我们在头嘎吊脚楼前见到的那条叫摄的类似蛇一般的东西,那就还缺少最后一种守护神兽:玄武。
其他的守护神兽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也比较好想象,但是据说玄武是一种由龟和蛇组合成的一种灵物。玄武的本意就是玄冥,武、冥古音是相通的。玄,是黑的意思;冥,就是阴的意思。玄冥起初是对龟卜的形容:龟背是黑色的,龟卜就是请龟到冥间去诣问袓先,将答案带回来,以卜兆的形式显给世人,在道教形势宗中,为镇守北方神名,结合起来这北方的就是玄武所在也是沟通阴阳的关键方位!
我掏出了罗盘,奇怪的是那天池(指南针)不再胡乱跳动了,稳稳当当的显示了东南西北的方位,用来的验证的指北针也映证了罗盘的方位,胖子凑了过来:“我说棍爷,怎么样?找到了土司王殓葬的方位没有?”如果按照邢中和的“五音利姓”的葬制,那么对应的方位就是在西方,不可能是在北方!
我踟躇了,在这地宫之中,稍有差池就会玉石俱焚,六叔之前进出过这里好多回,想必他应该最清楚不过了,虽然六叔见到“四季红”惨死当场,心如死灰,但是他似乎更加担心我,这个所谓的侄儿。
作为搬山道人的他也算是参破了生死,却唯独这个情字放不下,算是个痴情的情种了,那“四季红”生性也并不怎么纯良,在她眼里,六叔也许仅仅形同之前的侗族款首一般,只是她玩弄于股掌间的一颗棋子而已!
六叔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像是老胡那般一条死胡同走到黑,撞到了南墙也不回头,见到了棺材也不落泪,六叔此刻担心我的安危,所以当我凑到他身边的时候,发现他也在四下查看,想找出蛛丝马迹!
“奇怪了!”六叔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循着那泥泞的墓室查看,我脑海里对眼前的这地宫似乎似曾相似,究竟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鸣镝搀扶着老胡也走了过来:“六叔!这是你之前来过的地宫吗?”六叔摇摇头,神情却十分的严峻。
“找到啦!找到了啦!”是胖子跟皮特痒在一旁欢呼着,找到什么啦?我心下这样想着,加快了步伐循着胖子的声音找了过去,就见到了两个绿莹莹的人影在一个耳室般的甬道地上抠摸着什么东西,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地上散落着一些玉石,有玉璧有玉龙,玉琮等,这些感觉十分的眼熟。
只见胖子随手捡起了一块长条形二指宽的玉石来,在手电的映照下,那玉石散发出了温润的光泽,一股往事愈千年的幽远感油然而生,没想到胖子那货将那玉石用衣角擦了擦,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我大惊失色:“你。。。。你有毛病呀?”胖子愣住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真是玉石,不信你舔舔,这种方法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真正的好玉石放在口里会有一种含着奶酪的感觉,十分的细腻。。。。。”
看着胖子眉飞色舞的卖弄着自己的学问,我实在忍不住了:“还亏你说自己是文物界的老元良,那你可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胖子愣了愣:“这。。。这应该是。。。是。。。”却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告诉你吧!这是一个玉gang塞!”我有点幸灾乐祸了,在道教里,头顶脉轮有通往极乐世界之道;额部有通往天国之道;喉部乃阿修罗之道;心间有生于人类之道;腹部有畜生道的种子;私处轮有通往恶鬼之道;脚面轮有通往地狱之道。
做超度的时候,先要进行招魂仪式,魂招了之后,就封闭通往六道的所有出口,包括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两只耳朵、嘴巴、腔门、尿道,就是除了通往极乐世界的顶轮,所有出口都要封闭。
所以在古代的墓葬中会发现在眼眶的位置会有两枚铜钱,不是穿凿附会“见钱眼开”之类的说法,而是为了封闭灵魂出窍,胖子手里拿着这个玉石正是用来封闭死者的gang门的,想想就觉得一股恶寒涌上心头。
胖子听完果真扶着墙壁翻江倒海的干呕起来,我摇摇头不忘揶揄道:“没文化真可怕!”胖子肚子里也没有什么存货,就是先前在墓室的走廊上吃了几块干馕饼,此刻连绿色的胆汁都快呕吐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哔噼”一声清脆的响声传了过来,在这死寂般的地宫里十分的刺耳!
我的那台摩托罗拉大汉显被六叔给没收了,我循着声音走向了六叔,只见他低头盯着那台bp机,脸色有异,我们几个人也面面相觑,这里难道不是六叔来过的好几次的向王天子墓的地宫吗?怎么从他现在举止看来,跟我们一样是个睁眼瞎!
六叔拿着那台bp机来我的面前,并将那台bp机递给我,机子里是皮特痒给我装上的电池,当时忘了关机,所以这机子一直是开着的,之所以叫大汉显,就是因为在这款当时最先进最拉风的bp机的大屏幕上能够像现在手机一般显示短信的内容,而不像是其他的数字机那般需要转接人工台,上边的短信息内容,让我大惊失色:我这边搞定了,你那边怎么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六叔道,脑海里也在不断的盘旋,难不成在这地宫之中还有其他人,这机子据说当年是那个叫“蟹壳脸”的旅社经理的,也就是说是有人在外边给“蟹壳脸”发送信息?但是旋即又否定了,这中寻呼台的技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已经停滞了,现在怎么还能接受到信息?难不成是这里特殊的磁场环境造成的!
“海伢子!这机子究竟是怎么来的?”六叔不依不饶,我也就不好再跟他打痞子腔了,于是一五一十的将怎么在杜长生私人会所偷听到的,然后胖子顺回这机子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六叔听完了叹了口气道:“终于物归原主了!”说罢将那台bp机朝我的手中一塞!我又是听不懂六叔在说什么,什么物归原主,难不成这台机子本来就是我的。
六叔从鸣镝的手里要过来那台藏箱:“海伢子!你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毫不迟疑的点点头,我当然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明明是在向王天子墓的地宫,怎么又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宫中,那台bp机明明是“蟹壳脸”的,为什么六叔说是物归原主了,还有就是那台bp机为什么现在能够接受到讯息?
这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了,都说好奇害死猫,人何尝不是,要是我不现在弄清楚这些疑团,在若干年后午夜梦回,我肯定会后悔不已的,所以我回答的十分的坚毅,我必须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六叔盘膝而坐着,手里不断摆弄着藏箱,就好比当初老胡在杜长生的私人会所里做的那样,我们隐隐约约见到了里边红光闪现,这藏箱原本是道教修真灭度之时用来杀三尸的辅助工具,想必也能收摄认得记忆,作为搬山道人的六叔对此也深谙此道。
过了一会儿,我也恍惚入定了般,一幕景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在一个仅容一人回旋的洞里,一个男子赤膊挥汗如雨的舞动着手中的鹤嘴锄,将松软的土层给撬松动,之后再用铁锹将松动后的黄泥土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簸箕里,装满之后,晃了晃系在那簸箕上的粗麻绳,然后跃在一边,让上边的人将这筐土给拽了上去。
就在这时,我看清楚了那人的五官,约莫二十四五的样子,茄瓜脸,扫帚眉,豆芽眼,脸上长满了青春痘,依照我有限的麻衣神相的相面术,知道这种面相属于贱格,看来此人顶多也是一个小喽啰般的配角,只见他**着上身,汗流浃背,从裤兜里掏摸出揉的皱巴巴的烟盒来,叼上一根,就要点燃。。。。。。
一个黑影陡然从洞口跃然而下,打掉了他手中的打火机:“你想死是不是?这地下万一有沼气怎么办?”这声音怎么这般耳熟呀,待到那人转过身来,我不由大惊失色,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我在什么时候挖过这样的地道呀,绞尽了脑汁依旧想不起来了,只好继续看着两人的举止。
“海伢子!你说干完这票,我能分多少钱?”那个茄瓜脸问我道,“我”说:“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等到见了真家伙再说!”“这要挖到何年何月啊?”“这没办法,谁叫你家老杜不肯施以援手咧,按辈分你还是他叔咧!”
那茄瓜脸哭丧着脸:“没想到他连亲情也不顾,待我回老家好好告他一状!”我顿时明白过来,之前在杜长生位于石库门的私人会所里,那杜长生一见面就诧异,问我不是去了山东了么,我当时还以为是他拿话来编我的,再后来六叔出现,讨要他的侄子的时候,杜长生老谋深算,愣是不告诉六叔我当时就在楼上,那么现在看到的这个茄瓜脸应该就是杜长生的那个远房表叔了。
如果是这样,眼前的地道就是位于山东境内的某个地方,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去过山东,泰山位于山东,难不成这里果真是泰山府君的所在地,那安倍并没有打诳语,现在轮到了“我”在下边开挖了,茄瓜脸像是一只猿猴般揉身爬上了麻绳。
“我”挖了一阵,就将身上的汗衫给脱掉了,我清晰的看到了自己上次在修罗界奋战八歧大蛇而留下来的伤疤,我心中骇然,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我还是另有其人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好比庄生梦蝶一般。
其大意就是庄子一天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梦醒之后发现自己还是庄子,于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梦到庄子的蝴蝶呢,还是梦到蝴蝶的庄子。在这里,庄子提出一个哲学问题——人如何认识真实,如果梦足够真实,人没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我现在处境就是这样的。
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哪个是真的我了,哪个仅仅是我的幻象罢了,就好比之前在“泰山府君”的祭台上见到的异象一般,就在这个时候“我”腰间的突然发出了“哔噼”的声响,我心下大骇,幻象中的“我”,手里拿着那台熟悉的大汉显,在上边清晰的有一行字:我这边搞定了,你那边怎么样?
我心神一涣散,眼前的幻象顿时烟消云散,喃喃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六叔关切的问道:“你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我摇摇头,六叔收起了藏箱叹了口气:“唉!看样子你也真的失了魂!”接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娓娓道来。
那还是在半年前,六叔因为也正好从九顶铁刹山铩羽而归,手下的盘口也闹得不可开交,均是各自为政,打着六叔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六叔一手创建起来的招标制也在旦夕之间土崩瓦解。
之前说了六叔的招标制,就是谁每年承诺该盘口上缴给他的利润最多,这个盘口就承包给谁,完全市场化的体系导致了起初能者居上的良好竞争氛围,六叔每年也赚的盆满钵满,但是也导致了恶性循环!
在这个体系的食物链中,六叔位于食物链的顶端,而那些盘口的承包人就位于食物链的下端,譬如他缴纳了五千万拿下了这个盘口的一年经营权,他当然要认为有利可图,而且除了连本带利捞回来之外,还不择手段将自己的利润最大化。
更可恨的是那些生意不好的盘口,想着自己每年缴纳巨额的承包费,却连本钱都捞回不来,干脆也不改换门庭,利用手头信息的灵通便利,直接打着六叔的旗号做起了贩卖白粉的勾当,引起了公安机关的强烈关注,六叔终于尝到了自己酿造的苦酒!
所幸的是自己还有一个单传的侄儿郑纳海,天赋异禀,有双瞳能视鬼神,还有就是能感应异象,对这盗墓的行当像是无师自通,还往往能够融会贯通,创造性的发明一些盗墓技法,不再拾人牙慧,似乎有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的趋势。
这让六叔很是欣慰,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也就默认了侄儿这种行为,但是鉴于这个行当的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了,面对这种情形,这六叔是又爱又怕,生怕自己的宝贝侄儿有什么闪失郑家就要绝后了,所以一直如影随形的跟在身后!
那日,郑纳海在一则新闻里看到了陕西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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