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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昆仑镜-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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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这么说,显然是向他们两人示好,但是只是这么面无表情轻描淡写的多谢,显得有些自傲了。
风羽是冷淡惯了,而梁以则是因为进入丰都之后,混沌魔刹眼总有一种被发热的感觉,而且还有些头疼,有点不舒服。
王千帆则是立刻道明他们的来意,说道:“前辈,梁以失忆了,所以想要请慎老爷子出手帮帮忙,您觉得慎老爷子会帮忙吗?”
“慎老肯定会帮忙,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呢?”徐信没想到眼前这个俊朗的少年竟然失忆了。
王千帆和洛雨交流了下眼神,洛雨把梁以受到幽灵庭袭击的事情告诉了徐信,不过没有说甘廷凌被抓走的事情。
徐信听完之后,皱着眉,丰都是最讨厌幽灵庭的了,所以他说:“慎老爷子肯定会帮,不过我看不需要他老人家出手,伤了梁以少侠的应该只是通地阶的小毛贼,我的精神力修为虽然算不上强,但是也有所小成,等下到了斗城,我可以先给梁以看看。”
洛雨她们这才反应过来,之前他们一直想要请慎老爷子帮忙,但是却忘了,在丰都,有很多精神力修为高超的修士,眼前这个徐信,作为丰都星将,精神力修为肯定不差。
的确徐信的精神力已经到了神清后期,也就是相当于三清阶,已经算是顶尖。
梁以立刻道谢:“有劳前辈了。”
“没事,马上就到了,等下我给你看看。”徐信很和蔼。
斗城并不远,很快空梭停在了一处空地上,这是廌的办公的地方——廌所。
廌所就像军营一般,处处都是井井有条,装饰古朴厚重,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现在是晚上,只有些巡逻交接的修士在工作,到了白天,还会有处理各种公文的文官办公。
徐信将手下的人安排继续去工作之后,带着梁以他们离开了廌所,廌所旁边就是官府,这里是办公区域,所以即使在深夜也是亮着灯火。
徐信带着梁以他们来到了同一个街区的一处院子,这是斗城接待客人的别院。
斗城位于丰都最外围,很多来贺寿的客人都不会在这里长留,最多住上两天就会往观星城去了。
所以别院之中人不多,徐信给梁以他们安排的房间在别院东厢房,四间房挨在一起。
现在都在梁以的房间之中,徐信准备给梁以治疗失忆。
梁以盘坐在床上,徐信站在他身前,对他说:“不要害怕,精神力虽然玄妙,但是我也算是学习多年,不会对你的精神造成伤害,你只需要将精神力敞开,不要有所排斥。”
梁以闭着眼点点头,房间里风羽靠着窗户站在,看着窗外,并不关心,而王千帆和洛雨都是紧张地看着梁以。
“我开始了。”徐信提醒道。
说完,他也闭上眼睛,举起一只手抵住梁以的额头,开始运气,从他的眉心钻出一缕银色的气,从他的手掌钻进了梁以的额头之中。
………………………………
第一百九十章 另一只眼睛
梁以闭上双眼,进入内视的状态,精神空间之中如同夜空一般,闪烁着许多银色的光点,那是梁以重新修炼出来的精神力,而位于精神空间的正中心,有一颗暗红色的圆球,如同一轮血月一般。
而那颗暗红色的圆球之中隐隐有银色的光芒,那应该就是被混沌魔刹眼收集起来的,梁以之前破碎掉的精神力。
随着徐信的精神力进入梁以的精神空间,那一缕银色的气进入了这片夜空之中,慢慢变化为了一个人形,正是徐信的样子,只不过这个徐信是由银光化成,通体银色,而且双眼无神,面无表情。
徐信看了看梁以的精神空间,一眼就看出了梁以受过很严重的精神损伤,因为梁以的精神空间很宽广,但是这之中的精神力却很少,根本与这样宽阔的精神空间不匹配。
而他慢慢走向最中间的那颗暗红色圆球,穿过那些银色的光点。
这颗暗红色圆球并不大,和一般人差不多高,一米多高,徐信伸出手,轻轻按在圆球之上,圆球外围有一层透明的如同水一般的膜。
不过徐信很轻松就穿过了那一层水膜,接触到了暗红色圆球的实体。
就在接触到圆球的表面的时候,突然这个圆球瞬间缩小,整个精神空间也开始迅速收缩,徐信只感觉眼前这个缩小到手掌大小的圆球如同一个带着强大吸引力的黑洞,自己送进梁以的这一缕精神力好像立刻要被吸进去一般。
但是他毕竟是神清后期的精神力强者,并没有因眼前的这个情景而惊慌,而是冷静地将自己精神力在梁以的精神空间之中铺开。
精神空间里的那个银色的徐信同样化为一个银色的光球,一瞬间将将这颗缩小到只有手掌大小的暗红色圆球包裹住。
包裹住之后,他才感觉到,这个小球的强大吸引力,他只能全力运气,凭借神清后期的精神力才勉强抵抗住了这个小球所带来的精神空间收缩。
而在房间中的洛雨、王千帆,甚至在之前不关心的风羽,都转头看向徐信和梁以。
徐信身上的气越发强烈,已经远远超过了造气阶,到达了洛雨她们还未达到的通地阶,甚至之上。
而梁以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右眼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银光,额头冒汗,情况并不乐观。
洛雨很紧张,但是也不敢打断徐信和梁以,生怕出什么问题,可是她也害怕,徐信毕竟才和他们认识,要是强行破开混沌魔刹眼的禁制,伤到了梁以,那得不偿失。
就在他们担心的时候,徐信身上的气突然减弱,他率先睁开了眼睛,收回了按在梁以额头上的手,而那一丝银色的气也随着他的手掌的抽离,从梁以的额头钻了出来,回到了徐信的手掌之中。
“怎么样了,前辈?”洛雨立刻关切地问道。
徐信摇了摇头,说:“他的‘识’是我见过最奇怪的,我拼尽全力,也无法将锁住他精神力的禁制解开,只恢复了他的一部分精神力,但是他的记忆我却是无能为力。”
丰都将人们的精神空间称为“识”,徐信也五十有余了,作为丰都培养出的人神强者,他这辈子见过无数“识”,锁住精神力的禁制,他也见过许多。
可是梁以“识”中这一个暗红色的圆球却是让他束手无策。
刚刚他用精神力包裹住这个圆球,先是成功制止了“识”的坍缩,之后他便想要慢慢渗透这个圆球,从内部打破禁制,可是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进入圆球内部。
而且他考虑到梁以的状态,也不能过于强硬,唯恐伤到他,只能改变方法,通过将梁以离散在外的精神力收集起来,来牵引圆球之中的精神力。
最终他成功地将圆球中的部分精神力引了出来,可是却无法完全打破圆球,也就是说无法破除禁制,梁以的记忆也就无法恢复。
毕竟一个人的记忆是一个人精神力最重要也是最玄妙的部分,那是灵魂的本源。
“看来还是得请慎老出手,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他老人家是这世界上精神力最强的人,一定能够帮梁以完全恢复。”徐信站了起来,梁以还盘坐在床上,没有醒来。
王千帆问道:“前辈,梁以怎么还没醒?”
“没事,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整合恢复的部分精神力,要不了多久。”徐信回答道。
他突然转头,问洛雨:“洛姑娘,或许你是否知道梁以的右眼曾经更换过。”
梁以的右眼是混沌魔刹眼,在场的只有洛雨知道,她之前为梁以治疗的时候检查过,而小时候,她也跟着药圣研究过混沌魔刹眼。
那时候药圣还告诉过她,自己把混沌魔刹眼送给一个好友的孩子了,她当时没想到这个孩子现在会和她有这样的纠葛。
王千帆和风羽都不知道这件事,而药圣也叮嘱过,混沌魔刹眼的事情不能泄露,所以洛雨只能撒谎称:“我不清楚啊,他的眼睛怎么了?”
徐信皱了皱眉,笑着说:“没什么,梁以应该过会儿就会苏醒,你们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正厅找我,今晚我会一直待在那儿。”
徐信接着嘱托了一些关于丰都忌讳的事情之后,便离开了。
他回到了别院的大厅,对一名手下说:“你去把通信晶石拿来,我要和慎家主说点事。”
“是。”手下答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而屋子里,梁以还没有醒过来,洛雨坐在梁以面前,看着盘坐着入定的梁以,歪着头说:“你们说梁以为什么还没醒啊。”
“徐信前辈不是说了要花点时间吗?”王千帆回答说。
接着他问道:“怎么连徐信前辈都不能帮梁以恢复记忆啊。”
“你好像很盼望梁以恢复记忆啊,梁以恢复记忆了你有什么好处?”洛雨开玩笑地问道。
王千帆和洛雨也算是熟络了,也就顺着她的话说:“等他恢复记忆了,带他去找盛莲姑娘。”
洛雨笑着说:“去吧,我跟你们一起,我也想看看盛姑娘。”
“盛莲?影门那个小弟子?”一直没说话的风羽突然说话了。
“怎么,你认识啊?”洛雨两眼放光,她没想到风羽居然还认识盛莲。
风羽点点头,说:“盛前辈的得意弟子,怎么可能不认识。”
“对了,你也是使剑的。”洛雨说道。
“倒不是因为这个,她和晄被称为我们这一辈的‘绝代双花’,说她们俩以后会成为姐姐和静芸世姐那样的强者。”风羽解释说。
王千帆吃惊地说:“这么厉害吗?可是我在天云宝库里看过盛姑娘的战斗,虽然是很厉害,但是总感觉比林远扬还稍逊半分啊。”
“应该是她刻意隐藏了吧,副宗主之前去影门的时候,也看过她战斗,他说盛莲姑娘的实力不在我之下,名声不响只是因为她出身影门,本身就要低调,更何况大陆上对影门的评价本身就有失偏颇。”风羽接着说道。
的确如他所说,和之前幽灵庭一样,影门同样被视为邪门歪道,所以很多人看他们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的,就像“绝影剑圣”盛一化,凭他的实力,不比十皇弱,只是因为他是影门门主,所以明阁在评选的时候,综合考量了势力、名声之后,并没有选他成为十皇。
但风羽这个人以实力为尊,名望对他来说,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更何况,昆仑和影门的关系非但不差,反而是昆仑联系最多的一个宗派,华鹊和盛一化二人,更是生死之交,两人年轻的时候,一人名号“活阎王”,另一人名号“索魂人”,都可以说是恶名昭著。
洛雨接着问:“你见过盛莲姑娘吗?”
“没有。”风羽回答说。
洛雨转念一想,说:“算了,你见过也没啥可说的,我除了看你对晄姐姐有点意思之外,其他女孩子在你眼里好像都没区别。”
风羽不接她话茬了,又转头看向窗外。
就在他们三人闲聊的时候,梁以的“识”里却是另一番情景。
徐信进入梁以的识之后,梁以是能够感受到的,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并不是不能忍受。
可就在红色圆球开始收缩之后,他感觉到自己如同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四面八方都是强大的压力,可是他无法运气,只能任由这股压力将他揉成一团。
就在他觉得自己的意识要被压成一粒尘埃的时候,突然一下子豁然开朗,他来到了一片星空之中。
梁以漂浮星空之中,伸出手去,握住一颗星星,星星散成无数银光散去,他不知道在这星空之中漂浮了多久,正茫然无措的时候。
头顶亮起了一轮红色的满月,梁以抬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那是混沌魔刹眼。
与此同时,另一轮金色的满月同样亮起,梁以并不认识这轮金色满月。
这两颗月亮,如同两只眼睛,盯着梁以。
一个有些慵懒却厚重的声音响起:“少年,三清阶之后,到星月森林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您是?”梁以问道。
可是那个声音却不再响起,而那两轮月亮也黯淡下去,梁以也回到了自己的识之中,恢复了内视的状态。
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大大提升,来到了会神后期,相当于造气阶。
梁以慢慢睁开了眼睛,洛雨立刻靠了过来,说:“没事吧?精神力恢复了?记忆呢?”
“记忆还是没恢复,徐信大哥怎么说?”梁以问道。
洛雨把徐信的话复述了一遍,梁以无奈地笑笑:“看来还是得去观星城。”
他并没有把刚才那个声音的事情告诉洛雨他们三人,三清阶还离他太远,这件事只能先放在一边。
而梁以那边刚刚醒来,徐信在大厅和慎家主的通话也快结束了。
“是的,就是这样,师父,封印梁家小哥记忆的东西,应该就是混沌魔刹眼。”徐信对着眼前的通信晶石说。
通信晶石里响起了一个老人的声音:“等他来观星城,我会亲自给他治疗,没想到华鹊居然把混沌魔刹眼就这么安在一个小辈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不过希望他这个冒险的行为有收获,毕竟那可是我们丰都研究了千年都没有结果的东西。”
………………………………
第一百九十一章 观星城
“可是师父,如果真是混沌魔刹眼,那梁以的记忆还能恢复吗?”徐信问道。
当徐信用精神力包裹住收缩的混沌魔刹眼的时候,他立刻就认出来了。
因为丰都是这个世界上对混沌魔刹眼最为熟悉的地方了,因为这颗像宝石一样的眼球,就是丰都历代传下来的。
徐信作为慎老爷子的徒弟,曾经也跟着慎老爷子研究过混沌魔刹眼,但是混沌魔刹眼的奥秘,哪怕是丰都人上千年的努力,也没能破解。
十几年前的某一天,药圣突然来拜访丰都,徐信并不知道他来的目的,也不知道他和丰都达成了什么样的默契。
最后的结果是,慎老爷子卸下了丰都之主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儿子,而药圣华鹊,带走了混沌魔刹眼。
通信晶石又响起了声音:“那是你小子精神力修为还不够,我们丰都研究了那东西这么些年,要是连它最表面的禁制都解除不了,那也太没用了,怎么,你小子还不信我?”
“那小徒可不敢,只是师父,这孩子是梁敬的弟子,又和昆仑有关系,还是武法一心,如果救了他,那岂不是把我们丰都的命数和他缠在一起了。”徐信有些担心地说。
通信晶石一阵沉默,之后那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躲了整整几千年,对不起了很多人,可是现在,真的不能再躲下去了,这次我办寿宴,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让那些人知道,我们丰都不再当缩头乌龟了。”
“师父。”徐信也知道一些丰都的秘辛,但是并不全。
丰都封闭,对外的理由是不想精神秘法外露,但是丰都高层都清楚,真正的原因绝对不是这个,但徐信也不清楚,让丰都千年来不与外界过多交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好了,信儿,你安排人,直接把他送到观星城来,越快越好。”
徐信应允道:“好。”
接着寒暄了几句之后,通信晶石暗淡了下去。
而房间里,风羽、王千帆都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了,只有洛雨还在梁以的房间里。
洛雨给梁以把了脉,检查了一下,梁以的身体并没有出现问题,精神力也很平稳。
“看来你这失忆的毛病还不好解决。”洛雨给梁以一杯凝神茶,说道。
梁以接过,喝了一口,说:“不知道,对了,我告诉你一件事。”
梁以将自己在识中见到的两轮月亮和听到的声音告诉了洛雨。
洛雨想了想说:“我也不清楚混沌魔刹眼的事情,小时候老头突然拿了这个东西回来,然后在闭关了好久,最后也没有研究出个什么东西来,不过我想混沌魔刹眼,也是眼睛,眼睛肯定是有一双的,那金色的说不定就是另一只。”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让我三清阶之后去星月森林找他,星月森林就在丰都边上,要不我们去看看?”梁以建议说。
洛雨回答:“随便你,不过我们现在去,估计就是送死,等回到了昆仑,给老头说说,让他带我们去星月森林。”
“行。”梁以点头说。
洛雨回忆着说:“不过没想到老头居然把混沌魔刹眼按在你眼睛上了,那时候他说他用混沌魔刹眼下了个赌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你不说的话,我还以为这眼睛是我天生的呢。”梁以回答说,混沌魔刹眼和他没有任何排斥现象发生,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混沌魔刹眼对他只有益处,没有损害。
但是其实,丰都也不是没有用人体试验过,那些被装上混沌魔刹眼的人,最终全部疯了,这些事情是梁以不曾知道的。
而这么几千年来,唯一一个成功与混沌魔刹眼同化的人,只有梁以。
洛雨起身,对梁以说:“别管这些了,这眼睛反正对你无害,还救了你一命,应该没什么坏处,你好好休息,我也去睡觉了。”
“嗯,晚安。”梁以点点头,对洛雨说。
洛雨也回了一句晚安,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虽然梁以的精神力恢复了,但是最重要的记忆却还是没有恢复,只能去观星城求助慎老爷子了,如果慎老爷子也没有办法,那只能等梁以自己慢慢恢复了。
当天晚上,梁以睡得很香,而且久违地做起了梦,梦中出现了许多似曾相识的场景和人,看来徐信的治疗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第二天清晨,梁以他们也不耽误时间,直接和徐信道了别,登上了徐信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前往观星城的空梭。
从斗城出发到观星城并花费不了多少时日,当天便可到达,徐信在斗城公务繁忙,离不开,派遣了手下的一个名叫胡晨的武士做梁以他们的导游,并且驾驶空梭。
徐信告诉梁以他们,他已经和观星城那边打好招呼了,慎老爷子也答应了帮他治疗。
现在梁以在空梭上,反而有些惴惴不安,马上就要到观星城了,也就意味着马上就要恢复记忆了,他有些期待,但是面对未知的过去,难免会有担忧。
在空梭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胡晨从控制室里走出来告诉梁以他们已经到达观星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日薄西山。
梁以走到空梭窗边,远眺望去,在夕阳的辉光之下,前方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大山,从山脚开始往上,城市一层一层往上修建而成,总共十层,最底层的城市规模与云上城差不多,而越往上城市规模递减,但是每一层环形城基本上都与天云的中型城市大小无异,而山顶最高处有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中间有一颗亮着银光的巨大光球。
空梭穿过了一层在空中的透明的防护罩,进入了防护罩内,胡晨对梁以他们说,:“我们观星城是修建在这座名为‘步天’的山上的,山即是城,城即是山。”
“慎老爷子他们住在最高处吗?”洛雨问道。
胡晨摇摇头,说:“不是,最高处是我们丰都的钦天台,是家主与天地沟通的地方,那里是不住人的,只有被选中有资格与‘天’沟通的弟子们才能在钦天台修炼。家主他们住在钦天台下面的那一层,你们看,城中那棵灵槐所在的地方就是家主的宅子,我们停在山脚,等下我会带你们上去,咱们观星城还是很漂亮的。”
钦天台下的那一层,规模已经很小了,可能只比一些小镇稍微大一点,那一颗灵槐却是梁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很高很大,约莫有五十米高,几乎将那一片都笼罩在它的阴影之下。
灵槐在大陆上并不少见,也是很好用的药材,全身是宝,不过最重要的是灵槐是最为常见的治疗精神力匮乏的药材,虽然药效甚微,但是这么高的一颗灵槐,可能就不一样了。
空梭绕着观星城往下缓缓降落,梁以看见了山上的城中,与一般城市无异,城中居民正在准备晚饭,城中的集市也同样是热闹非凡,夕阳余晖之下,在这入云高山上有这么一番景象,自然与人类和谐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本以为丰都如此封闭,其中的居民并不会很多,看来现在看来,丰都整个居民并不会比留华、丰曲少,足够能称上“国”了。
“丰都为什么不算一个国家呢?”梁以问道。
胡晨还没回答,王千帆就先回答了:“因为丰都没有皇帝,也没有统治者,慎家只是丰都的领头人,丰都人都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虽然有城主之类的,但是并不算是官员,而是维护秩序的人,有种大同的感觉。”
“王少侠很了解我们丰都啊。”胡晨很惊讶,因为丰都外的人,基本上都以为丰都里是什么穷乡僻壤,而人民也是民智未开的。
“之前师父曾给我讲述过丰都的事情。”王千帆回答说,何须在当傀儡宗主的时候,有很多闲暇时间,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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