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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为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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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歌舞升平。
除夕宴会,是越国的大型活动,规矩章程都是一丝不苟,不容许有半点差错,可巧不巧的,这位不好命的斟酒宫女,就将酒水洒在了宋秋身上。
宋秋很是狼狈,斜对面的裕王眉头微微一皱,嘴角抿了抿,没说什么。
王上看见了,或许是佳节欢乐,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重罚这位宫女,叫人领着宋秋去偏殿换身衣裳。
宋秋头疼,怎么如此小心,却还是出了问题,只得跟着太监去了。
宴会继续,并没有因为宋秋这一小事而改变什么。
宋秋到了偏殿,太监说去给她拿换洗的衣服,叫她在这里等,宋秋应了,就在偏殿休息会儿。
宴会上,王上一脸宠溺的看着允贵姬。
“若是累了,早些回去歇着,你怀着身孕,不宜多坐。”
允贵姬听了,心里一暖,“臣妾不碍事的。”
越王听了,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允贵姬的肚子看了看。
允贵姬立马意识道,自己莫不是说错了?王上让她回去,她就回去好了,否则王上会责怪她当不好母亲的。
话锋一转,乖道,“臣妾本想着让王上多陪陪这小家伙,但想到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还是王上最疼臣妾。”
越王会心一笑,“寡人让人送你回去。”
“谢王上。”
走出庆隆殿,身旁的红娥宫女提醒允贵姬道,
“一会儿会放烟火,娘娘不陪陪王上?”
允贵姬一想,这话有几分在理。
“漂亮的烟火,美丽的娘娘,王上一定会喜欢的。”红娥补充道。
允贵姬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有些心动了。
王上对她如此好,她心里总装着裕王,这样做,对王上是大大的不对。
给他一个惊喜,与他看烟火,或许可以弥补一下。
想到这儿,允贵姬同意了。
一行人就去了偏殿。
“宋先生在此处更衣,我们去不大方便。”那个王上派来领路的太监提醒道。
允贵姬皱眉,一个小小的幕僚,没什么好怕的。
“差人将他换个地方,本宫累了,要在此休息,累坏了本宫的孩儿,有你们好受的!”允贵姬冷呵道。
那领路太监没说什么。
宋秋被人“请”了出来,看着那允贵姬进去,心里愤愤。
“宋先生别急,近处还有一处宫殿,去那里也是可以的。”领路太监好心提醒道。
“多谢。”
………………………………
第三十三章 越王之策(三)
宋秋来到清居殿,离偏殿不远,那领路太监告诉宋秋,这里不宜久留,换好衣物,他便领着他回去。
宋秋答应,拿了衣裳进屋。
除夕宴,吉时到,众人纷纷祝贺词,越王看起来心情颇好,提议众人外出欣赏烟花。
大臣们自然不会拒绝,裕王的样子却是若有所思,但还是一同去了。
孕妇多乏,允贵姬在塌上小憩,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这与王上看烟火一事,就算是成不了了。
烟火配美景,越王特意选择了后花园旁的玄水湖畔,来放烟花。
玄水湖畔旁有一亭台,下有宽阔水上长廊,待王一声诺下,
湖边烟火齐放,绚烂如霞。
大臣们纷纷欣赏美景,捋着胡子赞叹。
裕王却抬眼看向庆隆殿方向。
“二弟,还在想着方才的美酒?”越王一声玩味。
裕王收回目光,对上越王的双眸,“那酒醉人,无终也只在王兄这里喝过。”
越王抿唇一笑,“那酒天下少有,但三弟喜欢,明日寡人叫人给你送去几壶!”
裕王无声的叹口气,“谢王兄。”
裕王之酒,越王之酒,却不是同一酒。
裕王意在此计,越王言在宋秋。
只是,王,便是王。
裕王只是臣下,不能改变什么。
“王上!!”
烟火刚刚散尽,声响止住之时,却有一焦急难耐之声突兀响起。
越王象征性的皱了眉,怒言,“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下跪太监哆嗦着身子,“奴才该死,只是事发突然……奴才……”
“快说!”
“啊!奴才……”太监一咬牙,抖了出来,“奴才见到贵姬娘娘与……”
说到这儿,太监看了一下裕王,“贵姬娘娘与宋先生在一处!”
惊呼声起!
越王一震!
“在哪!?”
“庆隆殿偏殿!”
越王大跨步而去!其他人由于这是王上家事,又有后宫女子在其中,不方便插手,就在这玄水湖畔等着。
……
宋秋在清居殿换衣裳,刚脱下外衣,就失去了知觉,待到一股冷风破门而入,才恍惚醒了过来。
只是,只是入门的不光只有冷风,还有越王。
宋秋只觉得脑袋异常疼痛,本能的想起身下跪行礼,身子却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模糊中,只见越王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是宴会上,与她对面的那个青年男子。
“啊~”
一声女人的呻吟。
宋秋一惊,这这声音是从自己背后传来的,猛的回头看去。
竟然是允贵姬!
允贵姬刚刚睡醒的样子,由于睡得太舒服,不禁发出了那样的声音。
允贵姬睁眼一看,先看到的便是王上那怒的快要发火的眼睛,身后还有她的大哥,允东!
允贵姬想行礼,但忽然看到身旁神色震惊的宋秋,倒吸一口冷气,他们这是,偷情!?
“王上!你听我解释!”允贵姬反应极其快速,立马出声道。
越王双手紧握,冷言道,“允爱卿,你看如何?”
允东双眉紧皱,方才他听说允贵姬出事,立马跟在越王身后过来了,允贵姬是他的妹妹,出了什么事,他允东也不会好过!
但实事摆在眼前,允东无话可说!
“全凭王上处置!”允东几乎是挤出这几个字来。
越王大喝,“把他们两个关进天牢!”
此时宋秋神智已经恢复了大半,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越王已经下令,她该怎样反抗!
她只是小小幕僚,根本没有话语权!
允贵姬苦苦哀求,“王上明查,臣妾是清白的呀!”
但没有作用,进来四名侍卫,将她们两个带走了。
“王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还怀有您的骨肉啊!”
允贵姬并不罢休,胡乱叫嚷着,但越王听她此言,更是冷哼。
“带走!”
“王上!”
……
宋秋宋先生,今日可是被王上点了名的去上座,诸位大臣自然记得清楚,至于允贵姬,更是熟悉的不得了,且这允贵姬有喜,今日又在大殿上显尽了风头,更是叫人不能忘怀。
这帮大臣心里都有了数,这王上,是被戴了绿帽子。
待越王回来,虽没多说什么,但众人已经感觉不对了,硬着头皮熬到宴会散了为止。
众人走的差不多了,越王也回宫休息,只是除了裕王,没人看见他的嘴角是上扬的。
允东也闷闷离去,除夕之宴,百官聚首,竟然发生如此丢失颜面之事……王上,定不会放过他的妹妹!他要立马给虎狼关的父亲书信一封!
……
宋秋的头还是很痛,应该是被人下了迷药,天牢地板很凉,却让她清醒不少。
宋秋将席子上的草拢了拢,让自己暖和些。
由于迷药还在她体内残留,她格外的困乏,即使这里阴冷,也快快睡去了。
允贵姬在另一座牢房,嘴里还不断说着,“王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啊!”
天牢阴冷,她是允家唯一的女儿,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哪里受得了这个。
“王上,是有人谋害臣妾,有人谋害臣妾!”
允贵姬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前一秒天堂,后一秒地狱,她承受不起!
“王上!……”允贵姬就这样低声抽泣,断断续续。
……
宋秋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身体要清除这些迷药,按照往常用时的推算,应该是一天。
天牢黑暗,不分白昼黑夜。
宋秋清醒了许多,这天牢空旷,回音很大,宋秋听见远处有人走来。
是裕王。
待狱卒走后,裕王上前一步,看着宋秋。
“宋先生,”语气中,带着歉意。
宋秋没有抬眼去看他,她不是傻子,这件事前前后后一想,她就猜到七七八八了。
如今,看来裕王也是知道此事的。她更咽不下这口气。
她助他黄龙一战,现在却成了阶下囚。
“裕王客气了。”宋秋冷冷道。
裕王眼眸低了低,“允家势大居功,无氏不得有其子,是祸。”
宋秋面上不变,心里却是微微一颤,裕王连如此隐晦之事都告诉于她……是了,左右她是个快被处死的人,和她说这些,不过是宽她的心。
与嫔妃私通,不死才怪。
“裕王好手段。”
宋秋心中明白,幕后主使一定是那越王,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裕王不痛快。
裕王紧紧抿嘴。
“还有何事?”宋秋问道。
“是本王亏欠于先生,不知先生有何心愿?本王必定尽力完成!”裕王抬眼,目光坚定的看着宋秋。
“心愿?”宋秋玩味,“我助裕王得功,裕王送我去死,宋某何以再信你?”
裕王的拳头紧了紧,不知如何作答。
二人一时沉默。
“真的,必须死吗?”
宋秋也知,君王之心,深不可测,她不过一个小小幕僚,虽有几分谋略,却入不得君王之眼。
“我不过,才出来了半年……”
宋秋颇为伤感,不知是哪一步走错,居然到了再死不可的地步。
气氛有些悲凉,裕王不知如何开口。
他是愧疚的,当他得知王兄有此谋,他是反对的,但这关系到越国国运,且宋秋只是一来历不明之人,王兄对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半分信任的。
所以,要死的人,就是宋秋。
“你,可还有何心愿?”
宋秋苦笑,或许还有办法。
“无终,我不想死。”
………………………………
第三十四章 此人该救
今天退了早朝,陈桂陈大人是与张致远张大人一同回去的,陈大人嘴快,也没有把门的,总是爱说些闲话。
“不知那个宋秋怎么样了,那天宴会上我就看他对允贵姬眉来眼去的。”陈桂嘀咕道,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
张致远瞪了他一眼,“王家之事,岂能随意乱说!”
张致远大他两个官阶,陈桂听了,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连忙点头说是。
此时后面跟上来的刘会刘大人,倒是对这事比较感兴趣。
“陈大人,你的消息最灵通,”说到这儿,刘会压低了声音,“你可知道那除夕之夜,发生了何事?”
刘会与陈桂官阶相同,只是陈桂有门路,除夕之宴自然被递了帖子,这刘会位卑言轻的,也想着趁此事与陈桂多些往来。说不定也能搞上什么门路。
陈桂听了,极其有兴趣,正欲开口,想到张大人方才所说,轻咳两声,目光投向张致远,“王家之事,岂能乱说?刘大人糊涂。”
刘会恍然大悟,口口声声道,“是下官糊涂了。”
张致远看了看他二人,摇了摇头,不想与此二人更多往来,快步走了。
陈桂看张致远走远了,看向刘会,“刘大人可想去我府上坐坐?”
刘会满脸堆笑,“陈大人请!”
“请!”
……
张致远心中感慨颇多,他有预感,天下太平的日子,似乎不多了。
想到陈桂刘会等新一代臣子,他就心里发堵。
“这些年轻人,唉!”重重叹了口气,向裕王府方向走去。
裕王此时在王宫与王上下棋,张致远吃了个闭门羹就回去了。
“这里你已经守不住了,却仍不放手。”越王落子,提醒道。
裕王不说话,静静看着棋局。
“只这一处,毁了便毁了,其他大好河山就要放过?”越王又一落子,他看得出,裕王有心结。
十几子落,裕王轻道,“执念在此,赢了此处,就是赢了全部。”
说罢,再落一子,被围攻之处,通了。
越王看着没有下完的棋局,叹了口气。
“当真?要救她?”越王语气不似平常,竟带有几分恳求的意味。
裕王看向他的王兄,目光平淡,声音平常,却具不可摧,“王兄,要救。”
越王皱眉,他这个二弟,如此执拗。
当初让裕王娶亲,他死都不肯答应,越王知道,他这个二弟是怕他多疑,但他的确多疑。
越王选择宋秋死,是因为此人来历不明,信任度基本为零,且计划易控,不会多生枝节。
若是要救,越王自然有办法可行,但他裕王无终,与她东禹宋秋,有何干系?为何要救?
难道只凭借一次战役的取胜?若是敌国为打入我国,所用的苦肉计,又该如何?
“为何执意?”
裕王抬眼,想起那天牢里,宋秋深如潭水的眼眸。
“原本的目的是谁,那就是谁,不用牵扯他人。”裕王避重就轻。
越王眯起双眼,“不过一小小棋子,为何执意?”
裕王不再专注棋盘,双手环握,抬头看向越王。
“她是女子。”
越王的表情,由原本的猜疑,转为专注,又转为平静,再由平静转到震惊!
宋秋是女子,这意味着什么?
那日天牢。
宋秋一字一句坚定道,
“无终,我不想死。但若死,能换来越国之亡,我这命也值钱了。”
“无终,我是女子。”
“无终,你可知我是女子的意义?”
“无终,你可知允家的势力?允佐的野心?”
“无终,我是女子。”
……
若宋秋是女子一事被揭发,允家就会知道,此番允贵姬落难,是越王一手操作,允贵姬是允家唯一的女儿,越王如此打压允家,允佐定不会坐视不理。
且允佐正在前线打仗,若听此消息后,直接带兵反了越国,也不是不无可能。
宋秋,女子!
越王手中一白棋,被捏碎!
“嘭!”
越王猛拍棋盘,棋子散落满地。
越王大怒!
这宋秋,竟然如此难缠!
“这宋秋真是好计谋!若寡人判她欺君之罪,不是承认了寡人就是幕后主使!”
裕王静静的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
待越王发完火,开口言,
“此人,要救。”
越王对视上裕王,“说!”
裕王把那日天牢里宋秋所言如实相告。
“若我死了,能让越国不消停,若放了我,可除越王想除之人。权衡利弊,王爷很清楚。该怎么做,王爷也很清楚。”
越王听后,疑惑言,“除寡人想除之人?”
“或尔缓兵之计。”裕王猜测,若宋秋还是黄龙的宋秋,他或许相信宋秋可以做到,但此时知道宋秋是女子,她的印象就柔弱了几分。
“此人谋略如何?”越王冷静了下来。
裕王沉思,得知宋秋是女子后,让他对她的设定都崩塌了,他无法准确判断。
“黄龙一战,确实巧妙。”裕王中肯说道,“但若如王兄所言,是楚国之苦肉计……”
越王点了点头,“二弟觉得该如何?”
裕王一笑,“此人,该救。”
……
虎狼关。
“将军,前方攻打丰城之战已做好最后准备,左郎将刘关特来领命!”
一雄壮威武,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甚是扎眼的将军,威严道,“传吾之命!三日后发起攻击!”
“是!”
刘关走后,一封信递到了络腮胡将军手里。
这为络腮胡将军正是越国赫赫有名的允佐大将军,征战数年,少有败绩。
打开信件,知晓其内容后,允佐的眉头堆在了一起。
“辱吾之子?!”允佐两眼怒火直冒,“必杀之!”
……
天牢里传来噩耗,允贵姬小产了。
越王思念旧情,派人把允贵姬从天牢里接了出来,还命太医去给她医治,只是从未踏入长春殿一步。
不日,传来宋秋被赐死的诏书,允贵姬降级,被扁为允昭仪,连降四级。
这日,刘会与陈桂又一同吃席,讨论到最近宫中趣事。
“听说了吗,那幕僚三日后被处以极刑,定的是勾引后宫嫔妃之罪。”
二人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刘会有意巴结,陈桂兴趣八卦,倒也“配合默契”,甚是投机。
“这允家的人就是好命,明明是被捉奸在床,却不至死罪。”刘会喝的起兴,什么话都不经大脑的就吐了出来。
“允大将军在前线带兵打仗呢,王上他能做的出什么?!”陈桂猛的灌了一口酒。
“陈大人也别急,您不是也有一个三品官阶的叔父嘛。”刘会连忙一边给陈桂满酒,一边刻意扯到这个话题。
“我叔父?哼,让他给我升官,到现在还没动静,还怎么靠他!”陈桂想到这儿就来气,气的鼻子一歪,眼睛一斜。
“会升的会升的,陈大人莫急。我这还等着倚靠大人呢。”刘会巴结的非常彻底。
陈桂得意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有跟班的感觉,不错。
………………………………
第三十五章 宋秋不再
宋秋被五马分尸,肢体被挂在宫墙外晾晒三日。
场面甚是触目,让人一度惊心。
倒是有些胆大的,盯着肢体看了半天,最后心有余悸的离去。
有传言,后宫一妃嫔有孕,正是一个多月前,这个宋秋与之通间。
后来除夕当天,还私下见面,被王上捉奸在床,这些事,都是有人看到的……
传言什么都有,就是不知真假,不知这嫔妃是谁。
有人说是一不起眼的妃子,有人说这宋秋死的如此惨烈,定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妃嫔。
有人直接了当的说是允家女儿,但有人不信……
总之,各种传言都有,却都没被证实。
越王宫。
“满意了?”
又是一盘棋,此番下棋,看起来倒是蛮轻松的。
裕王不语,专心下棋。
越王看他如此,也不再调侃,注视起棋盘来。
满盘皆棋后,越王险胜。
“跟你下棋,甚是疲惫。”越王语气中有些小小的埋怨,更多的是得意。
“王兄棋艺高臣弟一筹,臣弟自愧不如。”裕王谦虚道。
越王摆手,“就不要谦虚了,这臣子棋,王兄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裕王不语。
臣子棋,是将棋盘控制的极其繁琐困难后,让对方险胜的棋局。
这棋给人一种胜的凶险,却实至名归的感觉。
一般是臣下与臣上对峙时,不想拂了颜面,又不能让对方发觉自己在谦让对方时,所使用的棋法。
使用难度颇高,需要有精湛的棋艺,又不可以忽视对方的棋艺,否则一不小心就可能赢了,失去了臣子棋原本的意义。
“王兄圣明。”
“你啊你,就是太过死板!”越王摇了摇头,神情颇有些无奈。
“张致远张大人找过臣弟。”裕王忽然提起。
“哦?”越王道,“找你何事?”
“安内之事。”
……
宋秋已经死了,苏唯又回来了。
此时苏唯是一身宫女的打扮,在越王的永定宫里当差。
本来裕王是向越王求了人的,但以前苏唯是宋秋的时候,在裕王府里住过一段日子,很多裕王府的人多次见过苏唯,隐藏起来有些困难。
加上越王还不能相信这个苏唯,就把她留在了自己身边。
苏唯知道了越王对宋秋的处死,也知晓宋秋的死法,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是君王,我能怎么办?”苏唯小声嘀咕。
本来宋秋之过,毒酒赐死也就罢了,越王非以极刑处理,这摆明了对她的不爽。
她隐瞒性别在先,他赐她死在后,即使放过她,也要提醒她,他不是好惹的。
苏唯心中抱怨越王太过专横时,德公公来了。
苏唯还记得,当初就是这德公公安排了,她与允昭仪在庆隆殿相见,成了她们通间的铁证。
“王上有幸召你来永定宫当差,是你的福分,从此在这儿好好做,少不了你的好处。”德公公的公鸭嗓甚是厉害,苏唯听了很是难受。
“谢公公提点。”苏唯猜测,这德公公八成是不知道她就是宋秋的事,还以为宋秋已经死了。
“杂家毕竟来这里的早了些,提点你们这些人也是应该的。”
苏唯笑呵呵回应,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嗯,模样倒是不错的,”德公公赞赏的点了点头,“这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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