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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内-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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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指导说:“我不会像你那么鲁莽失控!我不会用那种方法!”
你说:“我知道方法并不是最好的。如果她当时的情况不是那么糟糕和危险,也许我能冷静地再想想怎样做更好。我应该让她在教室里当众停止呼吸和心跳猝停吗?”
汪指导用力地叹了一口气。
我再次听到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走来走去了一会儿,在你面前停下来,看了你一会儿,然后叹息一下,又开始走来走去。
你内疚地说:“对不起。老汪,是我考虑不周,是我错了。”
(二)
汪指导说:“我问你,关于这种感情,你有没有对她说起过?”
你说:“我不会说的。我从来没有打算说过。”
汪指导说:“那她呢?心心她有没有感觉到?”
你迟疑了一下,说:“这,我不知道。”
汪指导说:“你不是有读心术吗?不是总能一眼看到人心里吗?”
你低头不语。过了一会,你说:“心乱或者心动的时候,就不能了。”
汪指导问:“心心对你,有没有这些多余的感情?”
你说:“不知道。”
你抬起头来,你看着汪指导,诚实地说:“我真的不知道。”
汪指导说:“你没有试探过她?”
你说:“没有。”
汪指导说:“你们这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溪源基地你尽力袒护她那时开始的吗?”
你摇头。你说:“更早。从我第一眼见到她,她10枪都没有上靶,在满堂哄笑中默默站起来,收起枪的那一刻。”
汪指导说:“我真是太迟钝了!你们都在我眼皮底下,我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你说:“对不起,没有向你坦白这件事情。我只打算把它藏在心里,没打算让它进一步发展。”
汪指导说:“你现在搞得这样昭然若揭,想要藏也藏不住了!你知道这事之后大家在背后怎样议论吗?”
你说:“有所耳闻,大概知道一点。”
汪指导问:“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多余的情感呢?”
你说:“我想”
就在这时,午休结束的电铃刺耳地响了起来。各个楼层的教室门和办公室门纷纷打开了。
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我突然惊醒过来。
力气瞬间回到了身上,我飞也似地逃离了后窗,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我没有听到你打算怎样处理它。
(三)
犹豫了很长时间,那天下午我还是出现在了训练场地。
我走进更衣室的时候,还在犹豫不决要不要换衣服出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你。
听到集合的哨声,我脚步迟疑地向那边迈动。
当我站在队列里的时候,我感到你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
我一直低垂着眼睛,不去看你。我不敢抬头看你的眼睛。
当你走过我身边,检查我的卧射姿势时,我心乱如麻,准星到处乱晃,我听到枪带微微颤抖的声音。
你把一颗空的子弹壳放在我的枪管上,它立刻扑通一声就落了下来。
你捡起弹壳,又放在枪管上,你一松手,它立刻扑通一声再次落了下来。
你说:“还要我再放给你看吗?”
我放下枪管,扑在棕垫上,把头埋进胳膊肘里,稳了一下心神,然后又托起枪管。
你又放了一次弹壳。这次弹壳在我的枪管上开始跳舞。
我看到周围的队友从在棕垫上歪过头来,偷偷看我。
我听到你说:“先起来吧。跟我去办公室。”
我跟着你到了指导办公室。
你问:“下午前2小时你去哪里了?你没去课堂。汪指导帮你撒了谎,说他留着你在谈话。我到处找你。你跑去什么地方了?”
我低头不语,也不敢看你。
你问:“你没事吧?为什么不说话?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还是低头不语,也不看你。
你盯着我看了一阵子,然后,突然之间,你什么都明白了。
你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说:“你躲在外面都听见了,是吧?你什么都听见了,对吧?”
我的双颊顿时变得通红。我飞快地转身,想要夺门而出。
你眼疾手快,一伸手啪地按在门上,门砰地一下关上了。
你说:“心心!不要走。听我说。”
我抓住门把手,想要拉开门。
你一把抓住我的那只胳膊,你再次说:“不要走。听我说几句话,就几句话。”
我甩脱你的胳膊,你又一把抓住:“心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非常惊惶,准确地说,惊恐。
我在你的掌握中挣扎,我开始往外推你,我的脸挣得通红,我开始气喘吁吁,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开始全身发抖。我在你的掌握当中,颤抖得犹如狂风中的树叶。
我感觉到你的手飞快地松开了。你松开了手,并且后退了几步。你再后退了几步。
你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对不起。”
你说:“你别这样激动,我松开了。如果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我不会再靠近你了。不会了。”
我倒退了几步,靠在墙根站着,不能停止地全身发抖。
你说:“你在害怕我吗??”
你有些难过地说:“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你的难过让我感觉很负疚。
我有种感觉:这个情景之前已经发生过,它是某个过去场景的重播。然后我发现你也产生了这种感觉。我们各自努力地追踪着意识深处那点漂浮的线索,可它滑来滑去,就是无法抓住。
我们在这**同的、熟悉的、亲切的、陈旧的、若有若无的感觉当中对视了一会儿。
我安静下来,停止了颤抖。
你说:“心心,很抱歉惊扰到你。我没有恶意。我也从来没有打算告诉你。你不用觉得为难。我明天就会离开。我会去其他城市,另找一份工作。你不会再见到我,也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可以像从前那样生活,不会受到影响。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请你放心。真的很对不起。”
我看着你。
你说:“我说完了。如果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未完待续。)
………………………………
第五百七十五章 护身符
(一)
我像受惊的鸟雀一样,逃出了办公室。
我回到了自己的靶位上。
汪指导走了过来,他的眼睛盯住我看,看得我心里一阵阵发虚。
我低着头,拿起枪,跪在棕垫上。
汪指导说:“你指导刚刚叫你进去,说了些什么?”
我说:“让我抛开种种乱想杂念,沉下心来练习瞄准。”
汪指导说:“乱想杂念?”
我点头。
他看了我一会儿,说:“照你指导说的去做。”
我说:“是。”
汪指导看着我重新趴到了垫子上,把枪带挽好,举枪瞄准。
他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就踱开了。
我看见他朝指导办公室走去。
汪指导在里面待了10多分钟,然后,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汪指导先走了出来,又过了一两分钟,你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如常地巡场和进行技术指点,你从场地的那一头慢慢走过来,在每一个同学身边都停留、观察和纠正动作,你走到我的旁边,你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你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再弯腰下来检查我枪管的稳定程度。
你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就继续走向下一个同学了。
我感觉惘然若失。
(二)
我背着书包在圆形的运动场上慢慢走着。
我感觉脚步重有千钧。
我的心,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去c市参加联赛的那个时候。
那天晚上,在你房间的盥洗室里,我手中的镜子突然裂开掉落了,我们一起看着盥洗室的大镜子,你说里面的白发妇人不见了,你悲伤地转过身去,说,她刚刚倒下死了。
你回到卧房里,你坐在床上,有一会儿无法从抓住你的那种悲伤中恢复过来。
我跟着你也走到了卧室,看着你带着迷惘的神情坐在那里,被内心的汹涌潮流冲击着。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也不知道可以怎样帮到你。
我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看着你,心里柔情满溢。
过了一会儿,你从那种心潮起伏里面挣脱了出来。
你看了看我,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摇头,我说:“没有。”
你说:“现在没有事了,我送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看着你,我说:“指导,你不要紧吧?”
你有点勉强地笑了一下,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都没事,我也该睡觉了。”
我站在那里不动,目光一直看着你。
在我的注视下,你转过脸。
你说:“其实,我以前就经常梦到这个女人,只是,在之前的那些梦里,她都还很年轻,没有这样白发苍苍。”
你说:“我梦到她穿着不同的服装,和我在一起,我们从事不同的活动,有时候是一边喝茶一边说话,有时候是一起骑马,有时候是并肩看美丽的风景,有时候一起坐在溪流的旁边。她对我说话。她的眼睛一直都在看着我。”
你说:“我好几次梦到,她把一个有链子的东西从她脖子上取下来,戴在我的脖子上。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那件东西触碰着皮肤,带来冰冰凉凉的感觉,但是,当我伸手去摸的时候,却发现只是一个梦,脖子上什么都没有。”
你说:“虽然脖子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是,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依然非常清晰,就算是我完全醒着的时候,也能鲜明地感觉到。”
你说:“她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觉得非常难过,就像有一整座山,在心头压着,难过到就连呼吸,也感觉困难重重。”
我看着你脸上的神情,什么言语都无法说出口。
我觉得你刚刚描绘的那种深刻的难过,此时此刻,也同样沉重地压在我心上。
你仿佛沉浸在了那个常常出现的梦里。
突然之间,你再次清醒过来。
你中止了叙述。
你说:“对不起,我说了这么多。”
我说:“希望我能够帮到您。”
你说:“好了,我送你回去吧,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默默无言地在走廊走着。
你把我送到了房间的门口,看着我用房间钥匙打开了门。
我一边推开门,一边回头看着你。
我说:“指导。您没事吧?”
你笑笑,点头说:“没事。早点睡。”
我说:“您也早点休息。”
你说:“那么,晚安。”
我说:“晚安,指导。”
你示意我进去。
我推门走进了房间,房门沉重地自己关上了。
我靠在门上,心里都是对你的牵挂。
我在门上靠了一会儿,转过头,趴在猫眼上朝外面看。
我看到你依然带着迷惘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我心里一阵疼痛。
就在我想要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你转过身去。
我看到你离开了我的房门,转身消失在走廊里。
你走了。
(三)
不!我不能让你离开这里。
我得回去和你说明白。
我也喜欢你!我不想你离开!
如果你离开了,汪指导肯定也会很难过,所有的同学也会很不舍。
你是属于这里的,虽然时间不长,但你已经和这里的生活融为了一体,和我们每一个人都密切关联,你若离开,一切都将黯然失色,一切都会不再完整。
我不能因为自己,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我不能让你就这样离开!
我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诉你!
我站在运动场上无法再举步向前。
我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地呆立在那里。
晚霞在天边黯淡下去,夜色从四面八方上升起来,运动场里的各种设施,逐渐变得轮廓模糊,影影绰绰。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再次朝靶场跑去。
(四)
走廊里的灯大部分都关了。光线昏暗。
我在昏暗的走廊上摸索着向前走,径直来到你的办公室门前。门是关着的。里面透出明亮的灯光。
你还在里面没有走。
我听到你整理东西的声音,你正在把书架和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桌上的一个盒子里。
我站在那里倾听着。你在准备离开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和汪指导说。也许没有。我回想着汪指导从你办公室走出来的神情,你们应该就我的事情再次交谈过,但是,你很可能还没有和他说要离开另找工作,汪指导的神情看上去还是平静如常的。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举手敲了敲门。
里面的声音停止了。
你问:“是谁?”
我不说话。我再次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
你看到我,显然很吃惊。
你说:“心心?你不是回去了吗?”
你说:“难道你一直没有回家?”
你说:“现在天都黑了,这两个钟头你去了哪里?吃了晚饭吗?”
我说:“指导,我必须回来找您。”
你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有。有一件事情,我本来也从来没有打算要告诉您。”
你说:“什么事?”
我默默地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纸,递给你。
你看了看我,然后,把目光移动到那张纸上。
你的目光落在纸面上。上面画了一个带链条的金属物件。画得不是很好,但是所有的花纹都很清晰。
你的嘴唇刷地一下就发白了。
你看着它。你看着我。
我们互相看着。
纸张在你手里颤抖起来。你拿不住它。你也无法保持站立。
你跌坐在椅子里。
你捂住了眼睛。
你在我面前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
一行一行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原来,这样的时刻,也是不可能欢笑的。没有语言,只有眼泪,可以用来表达。
(五)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你松开了捂住眼睛的手。
我第一次看到了你的眼泪。它们在你的脸颊上流淌着。
你说:“怎么知道它的图案的?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我说:“它浮现在我的心里。”
你说:“什么时候浮现的?”
我说:“在镜子碎裂的那天晚上,您说皮肤能够感觉到它的时候。它的图案,就清晰地从我心里浮现出来。”
我说:“后来我在溪源的那个陈列室里看到它。它变得锈迹斑斑的,放在玻璃展柜里。”
我没有说,在那条河流的正中,我看见它从那个濒死的年轻骑士的脖子上掉落下来。
悲痛像一道万里长城,把我和能够表述那个景象的语言,无法逾越地隔开。
你说:“那东西是什么?”
我说:“护身符。那是一个护身符。”
你说:“我给你也挂上过它,对吧?”
你说:“我绕过你高高的发髻,也曾把它挂在你的脖子上,对吧。”
我点头,我说:“是的。”
你说:“是同一件东西。”
我说:“是。同一件东西。”
我看着你苍白的嘴唇。
我说:“指导,请您留下来吧。您不要走。”
我说:“这一次,请您不要离开我。”
我说:“我想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六)
在我说出“这一次,请您不要离开我”的时候,我看到你全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沉默了一会儿。
你说:“好。我不会走。”
你说:“我会留下。”
我泪水盈眶地看着你。
我说:“告诉我,您的这一生。”
你点头。你说:“好。让我们重新认识吧。”
(七)
所有的邂逅,其实都是久别重逢。(未完待续。)
………………………………
第五百七十六章 星光灿烂(1)
(一)
在这个有关你的故事当中,我常常会情不自禁地写到你的注视。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它。那是因为它令我印象太深刻了。
我沉醉于你的注视。因为你的注视与其他人的注视都有所不同。
当你注视我的时候,我感觉到有很大的能量进入我,而这种能量又能激活我体内蕴藏的另一种能量。它们能彼此呼应,彼此融合,彼此交换,并生成更多新的。就像天幕上一下子亮起了千百万颗星星。
自你离开之后,我被无数的目光注视过,但再也没有一道目光能让我产生同样的感受。
有些目光的确也能进入我。但却不能再点燃我了。
我看到它们像阳光一样射进我内心的山谷,然后自然衰减至黯淡,沉落进山谷的深处。
那种你曾经点燃过的星光灿烂,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二)
这一步迈出之后,一切就将不同。
在相隔了这么遥远的时间之后,我们又开始了约会。
我们都是在明知道后果的情况下,迈出这一步的。
你知道,一旦对我发出这种邀请,你就可能从出类拔萃的好老师变成品德下劣的学界败类。
我也知道,一旦我去赴了你的约会,我就可能从纯洁少女的行列迈入了问题女孩的行列。
我们理解世俗的评判标准,然而,我们却都无法抗拒这个约会。
我们的约会里包含了比今生更古老、更持久的东西。
我们的约会是在你住所的屋顶上进行的。
那天晚上,天气晴朗,夜空中星光灿烂。
我们爬上了通往小阁楼的木梯,钻出了狭小的天窗,并排坐在屋脊的阴影里,坐在屋顶上排列整齐的一长溜瓦片上面,看着亿万年前的遥远星光。
下面街道上的感应路灯明了又暗,不时有小小的萤火虫提着它们的灯笼飞过我们身旁。
你说:“心心,看我们头上的星空。我们所看到的,是亿万年前的宇宙的影子。过去和现在,就是如此这般的水**融。”
你说:“有些东西,就算已经逝去很久了,也依然会隔着遥远的时光,照耀着此时此刻的我们。”
真正的光明都是如此。
它是不会受限于时空的。
(三)
那天晚上,你对我说了很多你过去的生活。我记得你当时所说的每一句话。
你的父亲是一名军人,母亲是一位教师。你出生在军队大院里。家庭条件很优裕。
你从小就喜欢枪械。
周岁的时候,家里举行抓周仪式,父母在床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自来水笔、糖果、玩具、书本、电工钳、种子、米袋子、皮尺、画笔、二胡等等。
你从各种东西当中一路爬行过去,你对所有的这些东西都视而不见,你从床上爬到了床边的书桌上,你爬上了你父母叠放在书桌上的一大堆杂志,然后你的手伸向杂志边的白色粉墙,你抓住了你父亲挂在墙上的枪套。
你从看到枪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它。
从你5岁开始,你父亲就教你如何打枪。
他花了三天时间用铁丝和橡皮筋为你做了一把结构复杂、射程可观的玩具枪。
你在一周之后,就能每次皆能命中指定的目标。
你打坏了家里的无数杯盘碗碟,也打坏了邻居家的无数玻璃。
你的母亲一边道歉,一边收拾,一边对你父亲抱怨,而你父亲每次都报以得意的大笑。他把你举得很高很高,说他将来一定会以你为自豪。
你在小学高年级时候就参加了职业射击运动。在11岁的时候就以惊人优异的成绩入选了省青年队。你当时是队里最小的队员,个子比小口径步枪高不了多少。
所以,你是从手枪项目开始练起的。你的成绩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惊讶。
除成绩以外,你还有更多的地方让大家感到惊奇。
例如你能在完全的黑暗当中,或者蒙眼的状态下,飞快地组装、拆卸任何类型枪械。你甚至能在蒙眼的状态下修好枪械发生的故障。
只要有一瞬间的光亮,你就能记住标靶的位置,然后你能在完全不可见的状态下,仅凭记忆中的座标精确击中靶心。
只要你摸过一把枪,你就能凭手感记住它的特征,然后你就能在蒙眼状态下把它从数十把同型号枪械中挑选出来。
在你16岁那年,你已经成为省青年队非常有名的、公认潜质极佳的职业选手,你得过的奖杯奖牌早就放满了你的房间。
省队和不少全国行业队纷纷争相邀请你的加入,特种兵部队也对你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当时有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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