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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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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曹公公冲着刚才那个送粥过来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小太监顺势退了下去。
后宫的一处小院内,苏子墨正围着炉子,小心的将锅放在炉子上,手里面还拿着蒲扇,一个劲儿的扇着。
苏子墨的脸上,尽是炭灰。看起来颇有几分狼狈之感。
他随意的用手擦了一把自己的脸,继续扇起了炉子里面的火。
宫女过来,说道:“五皇子,这些粗使的活计,还是交给我们来做吧,您在一边儿指挥着就好。”
苏子墨挥手,答道:“不用,这事儿我做的习惯……”
“可是,您是皇子,是千金之躯……”宫女忐忑。
苏子墨到底是皇子,这些活儿,真不该由他来做。
………………………………
第十八章 言论
苏子墨对于宫女所说的话,并未放在心上。他依然拿着手中的蒲扇,一个劲儿的扇着。
“我是为我父皇熬的粥,在父皇的面前,我就是一个儿子,孝敬父亲,这是一个儿子应当做的事情。怎能假手他人?”
“五皇子,只是,这是粗使的活儿……”宫女再劝。
苏子墨淡然一笑,似是讲故事一般,娓娓道来。
“我在清苦的孤寒寺随母为国祈福,做的粗使的活儿多了去了。母妃身体不好,冬日里想吃点儿鲜鱼,我便砸破了山溪中的冰块,去给母妃逮鱼……”
“我还逮过野鸡,折了树枝,在林子里面架火来烤,那味道,可是真香啊……”
苏子墨的话,让几个宫女乐呵了起来。
原本,她们是奴婢,苏子墨是主子。可是放眼这个天朝皇宫,苏子墨是那个最不像主子的主子。
门外,天威帝在曹公公的搀扶之下,适时而来。听到院内的对话,天威帝的神色黯淡了下去。
“皇上,五皇子可真招人喜欢,你看那几个丫头笑的。”曹公公说道。“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天威帝摇头,神色威严道:“朕让他们母子受苦了啊……”
天威帝的心事,只有曹公公才能看透。曹公公不多言语,接下来的事情,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曹子,梅妃离宫有多久了?”天威帝问道。
曹公公答道:“回皇上的话,梅娘娘己经离宫十五年零八个月了。”
天威帝的神色更加的严肃了。“离宫那年,她才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现在,己经三十多岁了。朕还真想见见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梅娘娘国色天香,纵然是三十多岁了,想来,必然也是倾国倾城之貌。”曹公公的这马屁,拍的是真响啊。
“当年,若是她肯给朕低个头……”
天威帝的话,让曹公公无法再接下去了。这么多年了,想来,这才是天威帝那时最真实的想法吧。
他只是想要让梅妃给他低个头。
“罢了,随她去吧。”天威帝轻言而道,语气中,颇多无奈。“今日天气不错,陪朕去园子里走走去。”
曹公公搀扶着天威帝,向天朝后宫的花园中行去。
一路之上,宫人侍卫不住的向天威帝行礼。
初冬的天气,己经有了些许的冰冷,空气中夹杂了一抹冷意。曹公公很贴心的给天威帝披上了披风。
园中,女儿家家的笑闹引来了天威帝的注意。
“那不是欣儿吗?”天威帝远远的问道。“这丫头,怎么这般没有规矩,哪像是一个小公主……”
曹公公说道:“皇上,这话可不敢说,小心让欣公主听到了,又是找您闹腾呢。”
天威帝禁声,果然是不再说了。欣公主可是他的心尖肉,这丫头磨人的本事老厉害了,要是让她听到自己又说她了,少不了又得磨上自己一番。
“那个是西夏的三公主吗?”天威帝指着与欣公主并肩前行的独孤蝶依,问了起来。
曹公公点头:“回皇上的话,的确是西夏的三公主,听闻,今晨,她己经去了皇后娘娘那儿觐见。”
“哦。”天威帝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
独孤蝶依与欣公主在园子里走来走去。路过一片梅林,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欣公主,这片梅林真好。你看,有花苞了呢。”独孤蝶依随手抚上了一朵半开而未开的梅花,说了起来。
欣公主一看独孤蝶依这般架式,当下就着急了起来。
“三公主,不能动。那是梅娘娘种的梅花,父皇最喜欢了,不许任何人动呢。”
独孤蝶依放下了自己的手,似有不解。
欣公主缓缓而言:“梅娘娘就是五皇子的亲生母亲,当年,因父皇选秀,梅娘娘吃醋,与父皇离了心,被父皇斥责,一怒之下,梅娘娘自请出宫去孤寒寺,为国祈福。”
“孤寒寺清苦,梅娘娘己经去了十五年之久了。三公主,您说,父皇不过就是选几个美人儿,梅娘娘怎么就吃那么大醋呢?放着好好的娘娘不做,非要去那苦寒之地呢?”
欣公主年纪尚轻,不懂男女感情。在她看来,能享福的一定是好日子。
“欣公主,这你就不明白了。男女间的爱情,容不得第三个人的。梅娘娘定然是深爱着天威帝,这才做出了吃醋这等于身份不符的事情。只要是真心的去爱一个人,根本就看不得这个人的身边有别的女人。梅娘娘这醋,若是放在平常百姓家,倒也吃的对。”
独孤蝶依的话,让欣公主有些意外。在欣公主看来,男人娶三妻四妾是多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必竟,这个时代就是男尊女卑的时代。
“只是,梅娘娘的夫君是皇帝,天下间最高贵的男人。梅娘娘必是个性刚烈之人,这么一闹腾,事儿可就大了去了。从这一片梅林上,便可知会,天威帝也是极爱娘娘的,事情都过去十五年了,都该放下了。”
“必竟,人生苦短。女子的青春年华,没有几个十五年可等的。而一个男人,一生又能得几个真心相待的女子呢?”
欣公主听着独孤蝶依的话,若有所思。
这世间的情情爱爱,本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远处,天威帝听着独孤蝶依与欣公主的对话,神色越加的黯淡了。
是啊,都过去十五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当年的事情,怪得了谁呢?
梅妃走了以后,天威帝也着实难受了好一阵。只是,他是帝王,他心中的那份情愫是不会轻易的表达出来的。
一边,小太监匆匆的跑了过来。
“启禀皇上,锦国公求见……”
天威帝一个愣神,锦国公梅思远乃是梅妃的兄长,当年,因为梅妃之事,天威帝也迁怒于了锦国公,夺了他礼部尚书的职位,保留了锦国公的封号。
这些年,因为锦国公不得圣恩,国公府早己经是门庭冷落了。天威帝依稀记得,上一次召见锦国公的时候,还是五年之前。
“皇上,听大臣们说,锦国公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曹公公适时开口。
天威帝轻语:“传旨,着锦国公于君安院见驾……”
………………………………
第十九章 锦国公
君安院,天威帝坐在软榻之上。
锦国公跪在踏前,低头不语,在锦国公的身后,放了一把可以用来抬人的软椅。
不难看出,锦国公就是被这软椅给抬来的。
“臣锦国公梅思远见过皇上,皇上万安。”锦国的头低的很低。头顶的白发,扎眼的出现在了天威帝的眼前。
天威帝亲手将锦国公给扶了起来。
锦国公受宠若惊:“皇上……臣受不起啊。”
“思远,咱们表面是君臣,其实,在朕的心中,你就是朕的兄弟。瞧瞧,你也不过才四十左右的年纪,好好的头发怎么就白完了呢?”天威帝的言语之中,掩饰不住的对锦国公的心疼。
锦国公笑着出言:“皇上,臣心事重,遇事儿总爱搁在心里,想不通。所以这头发就比正常人白的多一些。”
“皇上,臣此次前来,是想跟皇上辞行的……”锦国公面带笑容,故作轻松的说。
“辞行?你是要出远门吗?”天威帝接话:“就你这身体,要出远门,朕绝对不许。”
锦国公笑道:“皇上不许也得许,臣这身体,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自入冬以来,身子越发沉重,一日不如一日。皇上,臣怕是不能为天朝尽忠了。”
锦国公说完这话,眼眶中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天威帝也是一阵的伤感。
“不怕,朕给你遣去太医院的太医,让他们好好的给你瞧看一番。”
锦国公摇头:“皇上,太医己经看过了,说是瞧不好了。臣今日来,一共有三件事情要办。第一件,臣是想跟您辞行。这第二件,臣在家闲来无事,画了一副小画,想让皇上给题个字。画己经放在室外了,等臣离开了以后,皇上再看不迟。第三件,听闻五皇子回京了,臣多年未见皇子,想见见他的面儿……”
天威帝戏笑:“你啊你,送画是小事儿,真实的目的,怕是想要见见五皇子吧……”
锦国公点头:“皇上猜中了臣的心事儿。”
“好,舅舅见外甥,天经地义。一会儿,朕便给五皇子下一道恩旨,让他明日前去国公府,呆上两天,你们舅甥好好的说会儿话。”
“谢皇上恩典。”锦国公磕了头,谢了恩,又与天威帝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而后,这才被人抬了离开,回了国公府。
待锦国公离开了以后,曹公公传人带进来了锦国公送来的画。铺展到了天威帝的面前。
这绝不是一副小画。那画作,足足有一人多高。横着摊开,占了大半间屋子。画作之上,曲曲折折,有字有画,看起来异常复杂。
天威帝只近看了一眼,当时便惊讶了起来。他吩咐曹公公取来了灯烛,认真的看了起来。
“锦国公,好样儿的,竟给朕送来了这么一副好画。”天威帝的神色,明显的兴奋了起来。“小曹子,拿笔来……”
曹公公递来了笔,天威帝在画作之上挥毫而书,“天朝全图”四个大字跃然纸上。
“皇上,锦国公竟送了皇上这么好的一副作品。”曹公公看着这副图,不由的夸奖了起来。
却原来,锦国公所送给天威帝的,并非是一般的画作。而是天朝地图,画作囊括了天朝的山山水水,是天朝建朝以来,最细,最全,最精的一副地图。
这样的一副地图,对于当下的天朝来说,那犹如至宝。
“小曹子,传朕旨意,加封锦国公为忠锦国公,世袭罔替。忠锦国公享从一品待遇。封锦国公长子为三品侍郎,从明日开始,让他上殿议政。”
“是。”曹公公面色平静的接旨,随之下去办差。
天威帝立于画作之前,久久不肯移动自己的身体。有了锦国公的这副地图,天朝的后续扩张,指日可待。
秀水居内,瑛姑和几个丫头正在整理各宫送来的礼物。独孤蝶依与玉姝等几个丫头进内,当时便被围了起来。
“三公主,皇后娘娘和各宫的几个娘娘,都送来的赏赐。您过目一下……”瑛姑迎了上来,拱手递上了礼单。
屋内,堆了好多的物件。独孤蝶依随之扫了一眼。
皇后出手是真的大方,光上好的绿玉如意就送了两对。夜明珠有五颗,各样的饰品,布匹,锦缎,足足有一堆。
而悦贵妃也不甘示弱,头面的翠玉首饰送过来了六套,珊瑚珠串送来了八串。珍珠项链什么的,有一大筐子。
相对于孙皇后和悦贵妃来说,敏贵妃的东西就稍为的逊色了一些。但是,敏贵妃的东西也不俗,一把檀香琴,两幅字画。
其他各宫的娘娘,也都有赏赐,但是,只是表面上的交好。必竟,宫里面生儿子的娘娘,数来数去的,也就那么几个。
“公主,这些个东西,可都是好东西啊,在咱们西夏国,奴婢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呢。”玉环近前,摸摸这个,抚抚那个,说不出来的爱不释手。
看着玉环的样子,玉萍出言说道:“玉环,你就是没有见过世面,这些东西,都是她们用来拉拢咱们公主的,她们都巴不得公主选她们自己的儿子呢。”
玉萍的话,虽然是不中听,却说的也是合情合理。瑛姑未言语,只看不说。
独孤蝶依挥手:“瑛姑,你把这些东西点一下,收入库房吧,切记要把礼单放好。”
瑛姑点头退下,带领秀水居的丫头们去整理东西去了。屋内,只剩玉姝陪着独孤蝶依。
“公主,各宫的娘娘都这么热情,您选哪个,都会得罪人。”玉姝开口,道出了独孤蝶依的处境。
独孤蝶依点头,的确如此。“早晚都要得罪人。”
门外,玉秋匆匆的进来。“公主,公主,五皇子求见。”
一听说苏子墨来了,独孤蝶依的脸瞬间的就羞红了,玉姝看到这阵势,当下便替独孤蝶依做了主。
“请五皇子内室说话。”
稍时,苏子墨引着一个太监,进入到了内室,在那太监的手中,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摆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粥香顿时充斥了整间屋子。
“三公主千里迢迢从西夏而来。我怕你水土不服,特做了一碗清粥,请三公主赏脸品尝一番。”
………………………………
第二十章 定情
屋内的几个丫头,看着羞红着脸的独孤蝶依,再看看一副正经表情,却又内心忐忑的苏子墨,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独孤蝶依一直未曾说话。
在她的印象中,上一世,这个苏子墨只是一个大男孩儿,这一世,自己有心要选他为自己的宿世良人,二人见面之时,倒有几分尴尬。
“堂堂一个皇子,竟做厨娘做的事情,有什么大出息。”独孤蝶依嗔怪而道
苏子墨听了这话,不恼,也不怒。
“公主有所不知,熬粥确实是出息不大,但是,若是能从熬粥中得到实惠,那便是大出息了。”
独孤蝶依是个聪明人,她怎么能听不出来苏子墨话语里面的意有所指呢。
“公主,粥快冷了,趁热尝尝吧。”苏子墨亲手端过粥碗,送到了独孤蝶依的手中。
独孤蝶依伸手,接过了苏子墨手里面的粥碗。
一口绵香的软粥入口,心里面竟是舒服多了。一想起这粥是这个男人精心为自己熬制的,那种甜蜜竟是难以压制。
上一世,她做梦都想她的夫君端王能如此对她。只是,端王胸怀野心,对她又是较多利用。想享受这般的待遇,难如登天。
苏子墨紧张的看着独孤蝶依,似乎是在等独孤蝶依的夸奖。
“公主,这粥的味道怎么样?可合口吗?”
独孤蝶依将手中的碗给放了下来。轻语而道:“西夏国肉食较多,很少吃粥,不过,我吃五皇子熬制的这粥,却是香甜可口。”
听了独孤蝶依的赞美,苏子墨不由的心中一乐。
“只是,这粥虽香甜,却还是差了一味东西……”
苏子墨瞪大了眼睛,独孤蝶依一语正中他的心事。
刚才,他找侍候在天威帝身边的曹公公问了一下,看这粥熬的是否颇得圣心。
曹公公告诉他,天威帝说,还差了一点儿火候。
他实在是想不出,这点儿火候到底是差到了哪里去。粥是好粥,水是好水,熬制的火也是他亲手扇的,怎么就差了点儿火候了呢?
“请公主赐教。”苏子墨格外谦虚。
独孤蝶依未曾说话,她伸手,取了一朵放在桌子上在的新鲜茉莉,扔到了碗中。
顿时,白粥映着粉色的茉莉,色香味俱是出彩。
“五皇子,粥不但要味道好,还要好看。假如,你在粥中加了点儿花瓣,看起来会让人更有食欲。”
独孤蝶依一语点醒了梦中人。
苏子墨顿时心会神知。他拱手冲着独孤蝶依道谢:“多谢公主赐教。”
苏子墨道完谢,准备离开。
独孤蝶依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唤住了他。
“五皇子,天朝与西夏和亲,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儿?”
苏子墨的身形一愣,他转回脸,认真的看着独孤蝶依的脸,表情极度复杂。有些事,早就应当面对,只是他实在不知从何开口。
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一个什么实权也没有的皇子,若是想要得到西夏公主的眷顾,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再说了,别的王爷都有母亲在宫中为之坐阵,胜算更大。而他的母亲梅妃,远在孤寒寺,他独在宫中,势单力薄,怎么有胆子去争到西夏公主呢?
他是自卑的。但是他又不甘心。
“公主,在我的心中,你是我苏子墨的恩人。天朝与西夏联姻之事,无论公主选哪位王爷,我都替公主高兴。不管何时,只要公主一声吩咐,我苏子墨情愿为了公主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世间最浪漫的爱情,不是你给我什么金银首饰。更不是你给我什么位高权重。而是,你情愿与我真心交付,更愿为我付出你的生命。
苏子墨虽未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但是,他己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心悦独孤蝶依。
独孤蝶依的眼泪,差一点儿就要落下来了。上一世,如果她早一点儿能与这个男人相遇,想来,她不会落得那般的结局。
而这个男人的心,待她那般纯良,为了自己,真愿意交出自己的性命。他把自己看的比他的自命还要重要,这样的男人,值得她爱。
“五皇子不要妄自菲薄,听我一言,只要你想得到,你就能得到的。”独孤蝶依的心中,万般的心疼!
苏子墨的眼中,闪现出来了一抹的欣喜。
只见他伸手,取下了自己手指上面所套着的一个白玉扳指,郑重的戴到了独孤蝶依的手指上。
“这扳指,是我身上最重要的东西。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它送于公主,希望公主能够接受。”
独孤蝶依伸手抚摸,扳指冰冷,上面微略的带着苏子墨淡淡的体温。
她的眼睛一酸,眼泪几乎要落了下来。
“若子墨能有幸得到公主的真心,子墨对天发誓,此生定然视公主如若珍宝,不离不弃。”
独孤蝶依点头,还有什么比不离不弃更能打动人心的呢?
二人四目相视,良久不舍得移开目光。
门外,玉姝匆匆进来,她轻咳了一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凝视。
“公主,端王爷来了。”
“他来做什么?”独孤蝶依没一点儿的好气。
上一世,她被端王这个男人害惨了,这一世,她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这样的渣男,每出现一次,就是对独孤蝶依的恶心。
“端王爷说,只是想见见公主,和公主说会儿话。”玉姝抬眸,这会儿,情况的确是不好。
苏子墨在这里,端王若是也来,这怕是要尴尬了吧。
“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告诉他,就说我累了,今日暂不见客。”独孤蝶依拒绝的死死的。
苏子墨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抹的笑意。他似乎己经是胜券在握了。
玉姝退下,去打发端王了。
苏子墨轻笑:“阿依,我父皇下了旨意,着我明日去国公府看我舅父,怕是有两天的时间不能在宫里面了。公主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差人去国公府寻我。”
听到苏子墨唤自己阿依,登时红了脸。
阿依是她的小名,在西夏皇宫的时候,只有她的父皇和母妃这般的叫她。现在苏子墨这么叫她,倒是多出来了几分的亲近。
………………………………
第二十一章 退让
苏子墨出了秀水居的大门,独孤蝶依目送他离开。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年,肩头似乎压了千金的重担一般,走起路来的时候,颇为费力。玉姝近前,唤了一声公主,独孤蝶依的思绪,这才被玉姝给拉了回来。
“端王走了?”独孤蝶依坐了下来。
玉姝回道:“端王爷还未离开,在秀水居的门外徘徊,五皇子这一出去,大约是要碰面了。”
独孤蝶依没有说话,碰面是早晚的事情,只看苏子墨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情了。
“公主,您不担心端王爷给五皇子使绊子吗?”玉姝不由的担心了起来。
端王爷的母亲是中宫的孙皇后,又封王多年,不管是在宫中还是在朝外,都有一定的势力。
但是苏子墨就不同了,他初回京城,背后没有什么靠山,舅舅虽然贵为锦国公,但也门庭疲落多年,没有什么势力,端王爷若是真想给苏子墨使个绊子,那简直就是易事儿一件。
现在,独孤蝶依表明和苏子墨走的亲近了一些,必然是会燃起端王爷的嫉妒之心的。
“若是他连这一点儿小绊子也解决不了的话,也枉了我对他心存太多期望。”独孤蝶依轻言,话虽如此,她也还是要做自己的打算的。“给孙诚去个消息,安排三十个高手,布在锦国公府周围。”
玉姝应了下,退了下去。独孤蝶依坐在软榻之上,身形看起来慵懒无比,但精神却犹如夜鹰一般,目光如炬。
秀水居门外,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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