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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魔妃:狐帝,保持距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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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初道:“这是最笨的一种吗?并不是!这只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种。无论我用什么方法救他,你都会看穿,你都有本事阻止。唯有这一种,能让你知道,就算你看穿,就算你阻止,也无法改变我的心意。”
辰爵这时想到了拷问夜空那天,夜空走出审问室时,拉着他的手腕说的那句话:“这个世间什么都可以测试,唯有感情,我劝你不要试。”
夜空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笃定他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了吗?他之所以爽快地答应不去争七公主,是因为他知道七公主的心不需要他去争也在他身上吗?
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不缓不慢地俘获了这个冽洁女子的心呢?
他那时展露在辰爵面前的自信表情,深深刺痛着辰爵的心。
辰爵附身捡起霁初的衣衫,抛到她的身上,只留下一句:“你走吧,我退出。”便不见了踪影。
他一刻都不想在那间卧房逗留,她的体香,她展着红翼美妙的**,她羞赧的面容,简直掀翻了他所有的原始欲。他生怕再多留一会,便会做出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
但一个心不属于他的女人,他即便是得到再多,也觉乏味。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输,输得太彻底,连一个“倘若怎样,便会怎样”的借口都找不到。
他缓步来到梅园,这里面雅致如初,除了两个正在熟睡的小梅妖和散落在地上那几片不起眼的樱花瓣之外,一切如常,毫无异样。
夜空不见了,不着痕迹地消失得无踪,这里又如之前那般静谧幽僻,没了生气。他沿着楼梯进入二楼,书房里和夜空来之前一模一样,就好像他从未用过这里。
他又来到卧房,同样没有一点夜空的痕迹。
辰爵见此凄然一笑,喃喃道:“他竟如此气定神闲,临走的时候还收拾了一下行囊吗?”
“他并不是临走时收拾的,而是很早就收拾好了……”
温柔的成熟女子声音自辰爵身后响起,他一回身,看见梵幽站在他的身后。
她似乎终年穿着深紫色的纱裙,从未换过样式,但每次看她,她的美仿佛都与上回不同。
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竟也显出了几分娇羞和清秀。
………………………………
第153章 十六年之谜
辰爵看了她一眼,又回过身去,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她在辰爵身后又说道:“他早已算准了今日会有人来救他,所以早早打点好行囊。”
辰爵道:“他居然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梵幽道:“本非如此,只不过是他有很强的部下。”
辰爵苦笑着摇头,仿佛是自嘲着自己的挫败,说道:“因为我没有他强,我的部下也没有他的部下强,所以我总是输给他吗?”
梵幽沉默了一下,又道:“亦并非如此。你比他强,你的部下也比他的部下强。”
“哦?”辰爵回过头,望着梵幽镇静的脸,冷笑道,“你这是在讽刺我?我处处比他强,却处处输给他?”
梵幽微笑,眸光出奇的澄澈,与辰爵对望的时候,流露出柔情蜜意,她说:“你会赢的,只是时候还未到。”
辰爵动了动唇,浮现出莫测的笑容,说道:“你仿佛什么都知道?”
梵幽道:“我知道。”
辰爵道:“你还知道什么?”
梵幽走上前,双臂轻轻环住辰爵的腰身,辰爵背负着双手低头俯视她,她仰头凝望着辰爵迷人的俊脸,呢喃道:“我还知道,你之前不想要我,但现在想了。”
辰爵在这一刻脑中闪电般晃过霁初满身伤痕的身体,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吐出“你猜对了”几个字,然后提一只小猫般地将梵幽提起,粗暴地扔到她身后的床上。
梵幽像是被摔晕了,想要爬起,但双手刚刚支撑在床榻上,辰爵便压了上来。
轻盈的紫纱衣被辰爵撕得像是纱幔上的流苏,眨眼的功夫,她便衣不遮体。梵幽的脸也染上了和霁初一样的红晕,她似不敢直视辰爵,眼睛看向一边,但又忍不住偷偷瞄他。
那欲拒还迎的表情,让辰爵的**更加高涨,他低头看到那副和霁初一模一样的身体,心想还缺点什么。
于是,他右手一展,一条两指粗的黑色皮鞭赫然出现在他的手心。
梵幽看到那根由辰爵的真气幻化的皮鞭吓坏了,面色苍白地惨叫道:“大将军,不要!”
“不要?”辰爵邪笑道,“你三番五次的勾引我,现在居然和我说不要?”
话音未落,便“啪啪啪”毫无预兆地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落了三鞭。白嫩的皮肤瞬间出现三条血痕。
像被火灼烧一样的感觉,令梵幽身体颤抖,她连连求饶:“大将军,你的真气幻化的武器无异于神器,这样我会死的。”
“那又怎样?”辰爵没有半分怜惜地在她身上挥舞长鞭,“你将她送走十六年,她受的苦又何止这么一点?”
梵幽紧咬牙关,双手拼命地握着床褥,因为疼痛而浑身沁着冷汗。
辰爵惊人的记忆力记得霁初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他按着她身上的模样一鞭一鞭抽打着梵幽,他说:“你可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模样?有什么理由你的身子完好无缺?”
安静的梅园,只有皮鞭抽打皮肉的声音在空气中流淌,令人听得心惊肉跳。
梵幽几近昏死过去,从刚开始的鞭痕处疼痛,到现在每一寸肌肤都在痛,她仿佛再也没有力气动一下。
辰爵站在床榻边,俯视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梵幽,白皙柔嫩的皮肤被抽得皮开肉绽,比霁初的身体还要惨不忍睹。
毕竟霁初所受的伤有轻有重,有旧有新,而梵幽是半盏茶的功夫就遭受了这么多次威力相当于神器的摧残,自然是离死只差一口气了。好在她功力不浅,否则可能三鞭就活不下去了。
辰爵凝视着梵幽微微起伏的胸口,半迷离的双眼,血肉模糊的娇躯,连床褥都被染红了大片,心满意足地收起皮鞭。
梵幽望见那令人颤抖的黑色皮鞭消失了,松了一口气般地闭上了眼睛,心想终于结束了。
但她真的是高兴得太早了,就在她眼睛还没有闭紧的时候,突然下身剧烈地撕裂感痛得她脑子“嗡”地一声响。
辰爵似是没有想到般地轻声道:“居然还是处女?”
辰爵那没有任何预兆,粗暴地挺进,令梵幽猝不及防。她身体的疼痛还没有半分消弭,自是根本没有准备好迎接辰爵的进入。
可辰爵就偏偏不给她准备的时间,在她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那后半口气还没吐出,他就给她一记对于女子来说最强烈的痛感。
不曾感受欢爱该有的甜蜜和温存,梵幽的这一夜就只有痛,她紧闭的眼皮渗出泪,被辰爵强行开启的双腿之间,痛得发麻。
辰爵将刚刚见到霁初时强压的火一丝不留地发泄在梵幽的身上,对她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而他的面容依旧淡,语气依旧冷,他说:“很痛吧,梵幽,这是作为你欺骗我的惩罚。”
梵幽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喃喃答道:“为了你,我再痛一点又何妨?”
“哦,原来你这么爱我啊!”辰爵戏谑地叹道,“我这般虐待你,你居然一点都不恨我吗?”
梵幽摇了摇头,声若游丝地说道:“我怎么敢……恨你?”
感受着辰爵在她身上的激荡,她渐渐由疼痛,转为神往,她开始娇喘微微。
辰爵笑道:“没想到第一次你就可以荡得起来。”
梵幽断断续续地说:“那是因为,你……喜欢,女人这个样子……”
辰爵道:“那么,我想要怎样,你都满足我吗?”
梵幽道:“是。”
辰爵道:“好,那我现在问你问题,你给我老实回答,倘若我断出你在骗我,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梵幽道:“是。”
辰爵问:“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把霁初送走?”
梵幽答:“她生来就有吸引妖鬼的异香,先皇说她不详……”
辰爵在她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扼住她的脖子,冷冷地说道:“你居然敢第一个问题就说谎?”
梵幽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连忙道我说。
辰爵放开了她,她一边娇喘一边复述:“大将军也许不知道,我其实已经活了很久了。”
辰爵道:“我知道。”
梵幽笑笑,说:“你只知道久,肯定不知道多久。”
辰爵道:“多久?”
梵幽道:“我是圣战时期存活下来的人。”
即便是辰爵早有她活得很久的准备,但说是圣战时期,他还是不由得一惊。
要知道那次圣战就是人间的一次洗礼,活下来的人非常非常少。而那次能活下的人,可谓说个个都身怀绝技,术法无边。说他们是这个世间的主宰者也不足为过。
辰爵冷笑道:“这么说我都未必是你的对手咯,刚刚你看到我的武器,还扮脆弱跟我求饶?是打算扮猪吃老虎么?”
说着,他快速挺进,梵幽刚想接话,但一张嘴就被酥麻地低吟声替代。
“大,大将军,呀……”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并非我法力高到力压群雄的程度,只因为我善于占卜,所以每次都能很好的避开劫难。”
她确实占卜术无人能及,这句她没说谎,辰爵很满意,说道:“然后这与你将七公主送走又有何关联?”
………………………………
第154章 轮回之渊源
梵幽回答道:“我活了一万年又一万年,最后到底有几万年自己都说不清了。我过着那漫长的岁月,不知何为尽头。但虽孤寂难熬,可每次渡劫还是狠不下心来放弃。直到上一个百年,我遇到了一个人,让我觉得生命有了光彩。”
辰爵问:“谁?”
梵幽答:“你。”
辰爵一侧头,似是不信。
梵幽说道:“是你的前世。上一世的你,并没有今生那么聪慧,更没有今生这般拥有通天遁地的本领、只手遮天的权势。你只是个普通人,甚至普通得有些愚钝,但你却爱我。我们那时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你一直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想让你知道,因为我们平淡得幸福快乐。那是我活了几万年中最甜蜜的几十年。我在你衰老的时候,也幻化成老太婆,直到把你送到生命的终结。”
辰爵笑道:“倒是个很感人的爱情故事,但无奈我轮回了,却什么都记不得了。”
梵幽道:“就是因为你记不得了,但我还记得,所以我必须找到你。我用了大量的推演术,算出你轮回的日子。你认为南山一面是我们的初见,其实我们的初见是你降生的那一日。”
梵幽说道这里,表情极为痛苦,她笑了,笑得悲伤难耐:“当我欣喜地看到你时,一眼遁视了你的未来,我知道,你将来是何等尊贵,但同时,你爱的人却不会是我。”
辰爵插嘴道:“你算出我爱的是北宸的七公主,所以你想办法把她送走吗?”
梵幽点头道:“我知道这很蠢,但我实在太怀念那几十年的时光了。所以我找借口将她抛到异世空间,我想取代她,被你爱。”
辰爵又问:“那你的身体跟她的一模一样又是为何?”
梵幽红着脸说道:“大将军,你可以……可以不要停吗?”
辰爵一边暗骂真是个**,一边又是一番攻击。
梵幽似是海啸行舟般连番被推入潮尖,心神已经荡漾得音色都不清晰了:“我自是为了取代她,幻化了她的外形。除了面孔以外,每一处都一样。所以那一日我说,大将军在她那得不到的,我都可以补偿给你。”
辰爵似笑非笑,附身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对话许久,此时却突然都没有话了,屋内顿时变得靡靡菲菲,春光绮丽。床榻上纠缠的两个人,水乳相融,似是化成了一体。
辰爵今生有过的的女人不少,但只有今日才尝到了十成的满足。
此时,他站在自己卧房的窗边,望向安静挂在天空的月,回想着刚刚在梅园时梵幽的话。心中畅快的不止是**上的满足,更是许久萦绕在他心头的那个“霁初为什么会被送走”的谜题也解开了。
他心想,原来竟是一个小女子为了自己的爱情做了件自私的事。他多日来苦想这件事时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与天魔神觉醒有关,暗骂自己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知不觉的,他又回味起那副身体果真是每一处都是为他而生的,才会使他这般的满足。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对。
男人对女人的审美在每个年龄段都会有所不同,这个根本无法推演得精确,而恰恰这副身体实在太精确了,不得不令他生疑。
他又想,即便是自己喜欢霁初,也不代表霁初的身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到如齿轮般契合,他根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等巧合的事。
在他的法则里,一切完美的东西都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
所以,说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把问题的本质说清。
接着,他又想到了一个极其不合理的细节:不对啊,梵幽不是他前世的妻子么?那为什么现在还是个处女?!
而且……她不是北宸国的历代国师吗?又是如何与一个平凡百姓男耕女织的?!
想到这里,辰爵不禁挥拳砸在桌面上,咬牙切齿地骂道:“该死,又被那个贱人给骗了!”
他神色凝重地望向窗外,心道这么一件事,梵幽她三番五次的编故事骗他,那只能说明一点,这确实是一件牵扯甚广的大事。倘若大白于天下,定会在人间引起轩然大波,她才会百般掩盖。
但问题是,越是不让他知道,他就越想知道。可那梵幽也不愧是圣战时期的人,狡猾得让他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他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两点,一是这个女子确实真心爱他,因为眼神是无法骗人的。
二是以她不用护体术硬接了他近百黑煞鞭,还能安稳地和他合欢,并潮起潮落数次,说明她的术法根基确实应该是圣战时期铸就,甚至不在他之下。
其余之外,他居然像是个傻子一般什么都不知道。
可硬逼肯定不会起丝毫作用,她似乎随时都能编出一百个让你叹为观止的故事来,根本没有办法相信她的话。
看来,只能靠自己去查了。
日头东升西落,又是一天。
傍晚,霁初坐在自己卧房的床上,偷偷地瞄向窗外。
窗外夜空正在打扫院落,凤真寻坐在石凳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琴弦,轩影坐在假山下的石墩子上来回摆弄着天神火笛,时不时的还吹几个音节,玲珑刚刚从门外回来,采买了大量的食材。
三个美男各干各的,一个美少女在忙里忙外准备晚餐,好一幅恬淡、惬意、和谐、唯美的画面。
霁初暗自感叹,却又不知自己该不该出去。
昨日霁初从大将军府回来,走到宅邸门口,感受到了夜空的气息,确认他真的已经回来了,她的心猛然砰砰跳动。
然后,她做了一件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她居然像小偷一样翻墙进入她自己的家,然后悄无声息地绕过所有人,独自回到自己的卧房中,关上门,还不点灯,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其实,她双脚刚一落入庭院,凤真寻和轩影就知道了,毕竟都是和她契约的人,自是最先感受到她的气息。
那时三个男人正在前厅说话,玲珑在准备茶点。凤真寻和轩影同时给夜空使了个眼色,夜空抿嘴一笑,心领神会。
………………………………
第155章 门扉古图腾
轩影首先开口,他压低了声音道:“她搞什么鬼?是打算突然袭击,给我们个大惊喜吗?”
凤真寻也露出了少有的玩味表情,低声道:“大概是害羞。”
夜空懒散一笑,也随着他们压低了嗓音,道:“我家公主一向我行我素,不喜应酬,以前就只有我和玲珑也罢,现在一大屋子人,她才懒得招呼。”
轩影不乐意了,对夜空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杂毛,要不是我和凤真寻,你能那么痛快地出来?现在倒嫌起我们多余了。”
被骂小杂毛,夜空也不生气,他漏齿一笑,说道:“轩影少爷,并非我嫌弃,只是天神火笛将你召唤来的任务,你早已达成,为何还在人间逗留?”
轩影道:“并非我想多留,只是不太放心那丫头,她最近接连受难,我得看她没事了,才放心离开。”
凤真寻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目的。”
夜空看向凤真寻,听凤真寻接着道:“在霁初的身边,有魔,而且是很近的地方。”
夜空的瞳孔紧缩,眸光也随之深邃。
霁初回到卧房,一头栽进被褥里,她真的不是因为三个男人说的那些原因不出现。
只是这么多天来,她接连承受过多悲痛的感情,使她的心灵几近枯竭。现在,千辛万苦想要解救的人,已经如愿回到自己的身边,反而让她不知所措。
她不知自己见到夜空时该哭诉对他的思念,还是该莞尔一笑说好久不见,亦或者对他坦白自己的魔化,等待他做去留的决定。
她曾想过无数种对白,甚至想一头扑进他怀里,说:夜空我这些天每天都想你,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可当她站在门口,与他仅一门之隔的时候,她才知道就自己那点勇气,可能连他的名字还没说出口,脸就着火了,甚至全身都会跟着沸腾。
窗外薄云笼罩之下,珍珠色的月亮显得格外朦胧。她深深地凝望着,知道这所宅子里,夜空已在,不管要不要跟他告白,只要不和他分开,似乎就可以了。
这么想着,她又表现出落寞的神色,自己的身体已经魔化,不人不魔的她大概真的不再有资格爱他了吧。
也许这番爱意,她今生都不会出口了。
她现在才知道寂寞的感觉就好像饥饿一样,不是外在的东西,当你知道永远都可能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尝到寂寞的滋味。
所以,她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对夜空的感情,她需要将那如火的爱意掩藏在心底最隐秘的地方,她思考这种感觉是什么呢?大概就是那个称之为“自卑”的东西吧。
把自己关了一天一夜,她望向窗外那幅如仙谷一般美丽的画面,知道自己总是这么躲着不是办法,于是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推门走了出去。
夜空最先发现她站在门口,因为他的位置离那最近,他拿着一把树枝编的扫把站在那,一身雪白的衣袍一点都不会因拿着个扫把而降低他的姿色。
霁初见他抬头对她微笑的时候,只觉得心漏跳了一拍。
他容颜清秀,气质飘逸,英挺的眉宇之间,流露着逼人的灵气,那一抹笑容,宛如空山新雨后的明月。他柔柔一笑,语气随意:“公主,你醒了。”
那感觉根本不像经历了生死离别,千难万险之后的重聚,并没有抱头痛哭、劫后余生的悲叹。
要不是她身上的伤口还疼,她真的以为那么多天的阔别就仅仅是她做的一个梦。
但那终究不是梦,是比噩梦还可怕的事实。
夜空身后的两个男人这时也站起了身子,目光齐齐望向霁初,她知道他们其实一直在担心。
于是,她展开一抹娇艳的笑容,说:“啊真是的,你们不知道昨天在辰爵的书房,我和他说如果不放了夜空就烧了他的大将军府,然后还和他斗法,真是累死了!所以我回来就先睡了,没想到睡到这个时候。”
接着她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睡得好舒服啊!”
夜空看着她似是彻夜没阖眼的黑眼圈,音调平平地重复了一遍:“斗法……”
霁初双眉一轩,两眼中射出异样的神采,语气高傲:“怎么你不信我能和他过招?”
夜空微笑道:“我信。”
轩影和凤真寻对望了一眼,双双无奈地摇头微笑。
夜空道:“想必公主真是累坏了,不如我为你做几个小菜压压惊吧。”
“你?”霁初一脸古怪的表情,咧嘴道,“你煮的东西能吃么?”
夜空稍显羞涩地低头一笑,霁初道:“我来烧吧。”
“你烧?!”
“你吗?”
“你亲自下厨?”
三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发出诧异的声音,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竟会下厨?会不会比夜空烧的还无法入口?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哇”地一声大哭,惊得大家不约而同地身子一颤,一转头,原来是玲珑。
她哭喊着说:“公主你嫌我的东西不好吃了吗?为什么要自己做东西吃?照顾你是我存在的意义,你平时生活起居都要自己来,现在连饭都不让我做了,是不是要把我赶走?”
霁初被她这么一哭,也吓了一跳,叹了口气,对她说道:“我可没闲工夫每天烧饭,只不过今天突然有这个兴致而已,所以你放心,你的存在感还是很鲜明的。”
玲珑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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