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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魔妃:狐帝,保持距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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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右上方看了看,喊了一声:“你也给我滚下来!”
站在飞檐上的炽千云像个调皮后被师傅抓个正着的孩子,嬉皮笑脸地飞了下来。
展颜怒视着面无表情的杜淳,厉声道:“谁叫你们两个拦住他的?”
这话等于明知故问,全人类都知道他们两人只听命于辰爵。
炽千云枯叶般沙哑地笑了笑,拱手道:“王爷,末将等路过此地,见到陌生面孔鬼鬼祟祟,便询问来意,对方态度不太友善,便动了干戈,末将不知道他是王爷的朋友。”
绿袍男子轻蔑地冷哼一声,懒得搭话。
展颜掩藏眼底的愠怒,冷声道:“现在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的朋友,你们都退下!”
“是!”两人很快就消失了。
绿袍男子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对展颜说道:“你们的辰爵大将军似乎在阻挠什么。”
展颜道:“难道他和这件事有关?”
夜空面色表情淡然,仿佛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
展颜想想又道:“这不符合逻辑啊,他不是很喜欢我这七侄女吗?我回来时候,皇嫂跟我说得很清楚,她还说,如果让她选,她不会选辰爵,而会选……”
他说道此处停顿了下来,把目光瞟向夜空。
夜空的眼眸淡然无波,无悲无喜,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人索然。
绿袍男子看了一眼夜空,即刻将眼光转向别处,似是在有意避及什么。
展颜对夜空道:“怎么从刚才开始你就这么少话?难道是想到了什么?”
夜空微微摇头,说道:“只是觉得没有捉住凶手未免可惜,都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
绿袍男子说道:“那也不见得,今天这个女子未必是凶手。”
展颜忙问:“贤兄有何想法?”
绿袍男子道:“她既没吸血,也没杀人,似乎……只是在引我们去什么地方。和你们之前见到的那个并不一样,不是吗?”
夜空的心随之一凛,想起悟雷那如释重负的表情,断定今日便是对手收网的时候,于是他说:“那我们就去她想让我们去的地方看看吧……”
展颜道:“她想让我们去哪?”
绿袍男子伸手指向一片夜樱林,道:“我最后一眼看见她的背影,是从那里消失的。”
夜空和展颜看后互相对视,展颜脱口道:“寿康宫?!”
绿袍男子道:“是哪?”
展颜道:“我皇嫂的寝宫啊!”
木槿蹲下身子,将一根手指伸到霁初的嘴边,霁初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抹腥红。
像是饿了五天的饿狼突然看到一只羔羊,霁初的双眼闪烁出小狼一般的光芒。她微抖着小手紧地捧住木槿的手,木槿的拳头被她握在两个软绵绵的手掌里,他那根食指对着她的唇。
她瞧着食指上正在流淌的血,用力地吞着口水。
木槿邪邪地笑了笑,对她轻道:“不吃吗?”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松开了木槿的手。
失去那柔软的触感,木槿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失落。
“你快要到极限了,不吃你会发狂的,你知道当年修大人是如何发狂的吗?”
木槿见自己的话成功引起了霁初的注意力,接着说道:“他灭掉了半个人间的生灵哦……”
霁初声若游丝地说:“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
第202章 狂嗜木槿血
“没什么特别的目的。”木槿若无其事地说,“只不过想带你回魔界而已,修大人婚礼都快筹备好了,你却迟迟不露面,他会很没有面子的。”
霁初仰面平躺在地面上,已经完全顾不得木槿就蹲在自己的身边,高高隆起的前胸因她大口的粗气而剧烈地起伏。
她捣了好久的气,才有力气说话:“回去告诉他,我死也不会去的。”
木槿才没有耐心和她像是锯木头一样说着“去,或者不去”这样没有营养的对白,他盯着她起伏的胸口看了一会,突然抓准时机一般,将食指猝不及防地伸进她的嘴里。
没有碰触血腥还好,干涸的口腔一旦有一滴血进入,她那想要血液的神经便犹如破堤一般汹涌地攻陷了她的大脑。
大脑突然停止了工作,她的嘴巴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开始本能地吮吸。
木槿感觉到食指处那湿软的触感,心中漾起一丝奇异的感觉,这感觉陌生极了,但却好喜欢。
他静静地看着她像婴儿般吮吸,两只小手又一次捧着他宽大的拳头。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流向手指,被她贪婪地吸取。
为什么有一种哺育的感觉?木槿在心里苦笑。
“咕咚,咕咚,咕咚……”
是在吞咽的时候喉咙因为急促而发出的声响,有点失去了女孩该有的温雅,但木槿却异常的满足。
啊……我在满足什么呀?他又苦笑。
渐渐地,霁初紧促的眉头开始舒展,恢复了远山清影般的黛眉,苍白的面颊也恢复了红润,深紫的唇色逐渐淡了下去,她又变成了一个翩然如仙的少女。
霁初放开了木槿的手指,将他的手像是丢弃废品一样扔回给他,别开脸不去看他。
他看了看被她吸得发白的指尖,摇头道:“用完就扔,你倒是很不客气。”
霁初冷冷地说道:“是你硬要给我吃的。”
木槿苦笑道:“是啊,我真怕你不吃,发起狂来,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给你点血总比没有命的好。”
“哼!”霁初不屑地冷哼,转即坐起身子,说,“为什么我会变得嗜血?”
木槿无奈地说道:“你自从被修大人魔化,就必须嗜血,你不会不知道吧?”
霁初毫无表情的脸上带出一丝烦躁:“我在问你,为什么我一直都好好的从没想过要吃血,突然那个悟雷说我会嗜血,我就真的嗜血了?”
木槿微微一愕,他觉得霁初突然对他发脾气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和他有着亲密无间关系的人。不论是家人还是爱人,总之是那种想发脾气就会随意发出来的人,之前那种被远远拒之门外的感觉减淡了许多。
他笑着说:“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有在吃血,而你却不知道。”
霁初深深拧眉,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吃过血了……
虽然世人皆知自己被魔化,但是对传说般存在的逆卷修有嗜血的特性却很少有人了解,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血魔,而且从圣战以后,他就极少在人间露面。
除了化魔当天遇到她的人,其实对她是不是嗜血几乎没有人敢下十足的定论。所以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供给她血液的人,一定是对整件事非常清楚的人。
会是谁呢?
她想到了夜空,但马上又被自己否决了。因为她被擒那段时间,夜空被软禁在大将军府的梅园里,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嗜血?总不可能辰爵去告诉他吧?
她突然想起在少华山盲妇那里喝的梅酒,那三天的酒,让她稳定了魔性。所以她推断,盲妇极有可能便是后来每日供她血液的人的朋友,甚至是部下。
普天之下,有这等威慑与权势的,除了蓝宇尊,便是辰爵。
她本能地把蓝宇尊过滤掉了,在她的心里蓝宇尊应该是对她的生死漠不关心的。所以,会是辰爵吗?
她的心泛起异样的感觉,她无法想象辰爵会爱她爱到在背地里默默付出,即便她毫不知情也无所谓的地步。
沉思了良久。
她对木槿问道:“我吃了谁的血?”
木槿一副无赖的表情道:“你可以认为是我的。”
霁初瞟了他一眼,道:“所以肯定不是你的。”
木槿苦苦一笑:“你知不知道,你吃的第一口血就是我的。而且昨天、今天你可都在吃!”
昨天?!
霁初的心潮猛然澎湃,昨天残留在她嘴角那块干涸的血液还历历在目,她一把抓起木槿的衣领,厉声道:“你说昨天我有吃你的血?”
木槿任她抓着自己的衣领,笑得甘之如饴:“你该不会想抓我去给你当证人吧?告诉你那皇兄,说你是我魔界的五尾魔尊,昨晚我潜入皇宫来看你,你吃了我的血,还忘了擦嘴……”
“那块血痕是你故意留下来陷害我的吧?!”霁初气急攻心,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但那手掌高高悬在半空却怔怔地顿在那里。
瞧着木槿悠然自得的笑意,她又缓缓把手放下,松开了他的衣领。她放开时,已不再是个激动愤怒的女子。
刚刚她抬手要打木槿的时候,感情已站在了崩溃的悬崖,但当她放下手时,她已变成了冷酷如冰山,锐利如刀锋的御狐女帝,在木槿的眼中是五尾魔尊。虽然身份不同,在她身上却有着同一种冷硬高洁的气息,浩气清英,不与群芳同列。
这种不可触及的气场无限吸引着木槿的心扉。
他俯身在她身边坐下,与她并肩。
她缓了缓神,语气变得平和:“你说昨天我吃了你的血,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印象?”
木槿说道:“因为你睡着了。”
霁初疑惑地望着他,说道:“我就算在吸血也没有醒过来?难道是被施了昏睡术?但不可能,除非蓝宇尊亲自来,否则就凭梦晨法境,我怎么可能被施了昏睡术都不知道?”
木槿笑了笑,说道:“就是知道你不容易中昏睡术,所以,重华殿这两天所有人都睡着并不是因为昏睡术,而是迷药。”
………………………………
第203章 真相可大白?
“迷药?!”
霁初的目光凝着木槿不放,不光是因为她吃惊自己的宫殿怎么会有人有机会下迷药,更加奇怪为什么木槿仿佛对皇宫的情况都一清二楚。
虽然霁初自知整件事是魔界的人一手策划,但却很诧异他们是何以对皇宫如此了如指掌?她知道皇宫仰仗辰爵精密的布防,天魔从来都要退避三舍,别说进皇宫,就连百里之内都很难接近。
但事实却并不是这样,今晚就有两个魔王随意进出皇宫,结界有这样的疏漏,辰爵他知道吗?
她不相信辰爵会做在暗中跟他们勾结的事,以他那不肯折腰的个性,怎么可能替魔界卖命?
于是她问:“你们是怎么进到皇宫里来的?”
木槿笑道:“自有我们自己的方法,小初,你不如现在就跟我走,否则这件事你会很难收场。”
霁初怒道:“不准叫我小初!”
木槿低喃:“你何必这么在意一个称呼。”
霁初道:“不关你的事!”
木槿不想讨论称呼的问题,表情略显严肃地道:“修大人只是想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们去魔界,才会绕这么大的圈子。既然他肯花这么多心思这样做,就说明你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你自己回忆一下,你这几天的挣扎有效吗?”
霁初眸中寒光骤现,冷然问道:“你们在和宫里的谁勾结?”
“勾结?”木槿露出他惯有的,对人类以及人间无限厌恶的神情,说道,“我魔界已经沦落到要和人类勾结的地步了吗?”
霁初道:“没有宫里人接应,你们怎么可能做到这么滴水不漏?”
“呵呵!”木槿粲然一笑,说道,“丫头,你把人类想得太高明了。我们根本无需与谁联合,因为人类贪恶的心和愚蠢的头脑,随时都会给我们制造机会。”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很简单,你看到一棵树上有个洞,以为是那个伐木人砍的,其实在伐木人砍树之前,树干里已经有蚁在蛀了。”
木槿含义颇深的话,让霁初思索。
木槿抬起手抚摸着霁初的头发,接着道:“所以你明白吗,你当做是亲人的人,未必把你当成亲人,他们甚至更为可怕。人心永远是一把利剑,专门伤害对他不设防的人。”
木槿的意思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是因为有人在暗地里算计她,才给魔界造成了趁虚而入的机会。正如她和夜空夜探皇宫那次,是魔界抓住了辰爵对他们苦苦相逼所造成的疏漏这个机会,才成功的掳劫她,给她造成了不可逆的巨大创伤。
可是说到底,该怪谁呢?
木槿见她沉默不语,又道:“你也不必迷惑,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霁初抬起头,望着木槿的笑容带柔,和初见的那一次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他的血液的缘故,此时也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她说:“你愿意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
木槿说:“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的目的很简单,要你完完全全属于魔界。”
霁初看着他,眼波如寒雪般冷淡。
木槿接着说道:“你在宫外时,我们制造了很多危险的气氛,让守护你的人误认为我们要刺杀你,不得不把你送到宫里,让你得以庇护。”
霁初问道:“为什么?”
木槿道:“因为你心中始终放不下的,是你宫里的亲人,我们就是要你知道,你的亲人未必也把你看得那么重要。”
霁初道:“你们知道宫里有人要害我?”
木槿反问:“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万俟颖自不必说,其实宫里喜爱辰爵的公主不胜枚举,她们只不过是没有万俟颖势力大而已。再加上自己是婉熙太后的亲生女儿,得婉熙太后偏宠,连皇妃都看之不惯。
不幸生在帝王家,这句古语也未必没有道理。
但她始终相信血浓于水,就算她们再恨她,也不会做到要她去死的地步。难道真如木槿所说,亲人的感情竟是这般脆弱吗?
她对木槿说道:“不管你们这般处心积虑地要我去魔界是什么目的,也不管我的亲人如何不喜欢我,我都不会去的。我知道今后你们还会有动作,不管是正面战斗,还是暗中设局,都放马过来,我随时准备迎接。”
她的康概陈词有种悲壮之意,木槿也换了个表情,目光捉狭地问道:“难道你对修大人没有一点感觉吗?无论长相还是法力,他不比人间的任何人差吧?”
霁初冷笑道:“没有。”
木槿道:“果然是因为那个蠢材当初对你太粗暴了。”
他想了想,嘴角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不如,你考虑一下我,我会对你很温柔,而且我在魔界的地位也不差于修大人的。”
霁初笑得更冷了:“是么?不知道是谁在被你们的坤皇大人吊在山峰上鞭打。”
木槿的面色不禁一变,干咳了两下,说道:“你看到了。”
霁初道:“我宁愿没看到。”
木槿露出些许狡黠的笑意:“你该不会是在嫉妒吧?我可以答应你,如果你肯嫁给我,我保证再也不让她碰到我。”
霁初道:“难道之前你是故意让她打的?”
木槿道:“我只不过是不想与她计较。”
霁初瞧了他一眼,无声地笑了。
木槿不知她笑意为何,但看她的表情又恢复到冷漠难触。
她转即站起身子,拍了拍衣襟声的尘土,说道:“你居然可以为了让我去魔界,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可以放弃。你们魔界是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所有的人都时刻准备着做出任何牺牲?看来,我对你们魔界的意义相当深远,深远到连我都有点害怕了。”
木槿随之也站了起来,刚要开口,霁初截了他的话:“你们的长相或者法力无法打动我,是因为我不想与你们为伍。所以,我现在清楚的告诉你,趁早打消所有想要引诱我或者威逼我的念头,我不会满足你们的野心,必要时,我也可能会选择自毁。”
霁初的魄力犹如强光射向木槿的每一个细胞上,他一时间感到无力。
微微一叹,他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不妨也奉劝你一句,如果你此时不和我离开,这件事的结局可能会令你痛不欲生。”
霁初只扔给他两个字:“不送。”
木槿淡淡一笑,一瞬便消失了。
………………………………
第204章 罪名即坐实
逆卷修双手抱着后脑斜靠在一棵大槐树的粗枝上。
今夜的月光淡淡犹如半面被蒙上寒霜的镜子,夜里盛开的花随着夜风送来若有若无的清香。
他的神色像今晚的月亮般清冷朦胧,目之所及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奢华皇宫,闪耀的宫灯从琼楼玉宇内照射出来,映在他的眸子里泛着星光一样的波澜,但他表情却没有一点波澜。
木槿悄然出现在树下,逆卷修懒懒地向下瞟了一眼,见木槿只身而来,索然地说道:“失败了。”
木槿并没有遗憾的表情,回答道:“意料之内。”
逆卷修嘴角绽放出冷酷而又绝美的微笑:“她早晚是我的。”
木槿笑道:“修大人未免也太乐观了。”
逆卷修道:“她之所以如此决绝,是因为这里给她的留恋太多,我会让她一无所有,心甘情愿的跟我走。”
木槿仰头凝视着逆卷修俯视下来的眼眸,竟从中找到了一丝欲火。他不禁一怔,又马上展开笑颜,道:“大人,你会不会入戏太深了?”
逆卷修收敛了目光,淡淡道:“这样不好吗?”
“不好。”木槿展开翅膀,做欲要离开的架势,说道,“你就那么想死吗?”
逆卷修道:“反正是活够了。”
木槿道:“既然这样,凭我们俩,可以直接把她掳回去,还要来得干脆些,何必再兜圈子。”
逆卷修道:“我听说人类的女孩喜欢恋爱故事,也许我之前确实太激进了些。”
木槿笑道:“大人你的心里又没有爱要演,这样不会很累吗?”
逆卷修也扬起乌黑到发光的羽翼,扑闪了两下,说道:“让他们开启了御狐令,我可能会更累。”
木槿坏坏地一笑,说道:“大人,这样做会不会对不起和蓝宇尊的盟约?”
逆卷修看了看他,丢给他一句话:“这样做正是在履行盟约。盟约里又没有提不能抢他的女人。”
话音才落,他已在十丈开外的天际,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羽翼上,是那般的绝艳美妙,透着冰冷的光辉。
已接近午夜,夜露逐渐凝重,即便已经到了春季,夜晚的风还是带着些许的料峭。
婉熙太后原本今夜想守在重华殿,所以她身边的宫人被她带去十之**。加之这几日的吸血事件闹得宫里人心惶惶,每个宫殿都门窗紧闭,所以,寿康宫偌大的庭院在这个时间便更显得空旷可怖。
霁初沿着刚刚茨廉童子飞出来的那座楼宇拾阶而上,台阶尽头的玄关后面便是婉熙太后的卧房。
茨廉童子连婉熙太后的卧房在什么位置都了如指掌,这更令霁初心中忐忑。
屋子内没有点灯,窗子大开,茨廉童子应该就是从这里飞出去的。夜风顺着窗子倾泻进来,打在床榻上的纱幔上,把纱幔吹得飞卷了起来。
霁初接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婉熙太后的床榻上鼓鼓的,是有人睡在上面的迹象。
她试着叫了一声“妈”,没有回音。她想找烛灯点燃,却怎么都找不到,仿佛是有人刻意藏了起来。
无奈她只好睁大双眼,靠着仅有的一点月光摸索到婉熙太后的床前。
“妈?”她一边叫着,一边俯身到婉熙太后的面前。
就在这一刹那,有一个漆黑的东西从她面前迎面扑过来,“啪”地一声撞在她的脸上,她的面部皮肤顿然有一种湿粘的感觉,接着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之气。
令她一时间肠胃翻滚,连续干呕了好几次才抑制住那种难受的感觉。
就在她想要呕吐的时候,那个黑色的东西以闪电的速度朝窗口飞去。
她迅速退后两步,祭出一条灵气化成的绳索朝它抓去,却没有想到那东西周身湿滑,刚一触及便被它挣脱开了。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得极快,霁初仅能瞧见它似乎如普通家猫一样大,长着一对蝙蝠样的翅膀,接着如影子般一闪就消失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霁初还没来得及思索,就听见窗外庭院一阵喧哗,熊熊火光映着窗子。
她探头去瞧,第一眼看到的是夜空和展颜也正朝这里望过来,他们看到她的脸映在火光下,同时表现出目瞪口呆的神色。
接着是祥虎指着窗口大喊:“在那里,上去抓,别让她跑了!”
然后她便看到乌泱泱数不清的黑衣侍卫朝楼下的殿门涌进来,须臾,踏楼梯的声音仿佛擂鼓一样又响又密。
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半数的侍卫都举着火把,现在的这间房可谓是白昼一般通亮。
所有侍卫都将目光像钉子一般钉在霁初的脸上,他们面上浮现出的神色也极其的难以形容,像是有些惶恐,又像是有些畏惧,还有几分做出战斗时所特有的,视死如归的悲壮。
祥虎随后快步走了进来,看到霁初的脸,一阵冷笑:“七公主,你说捉贼捉赃,现在总算人赃并获,你没话说了吧?”
霁初搞不懂他们上来就抓人是什么意思:“什么人赃并获?你好莫名其妙!”
“我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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