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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之山宗水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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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板有眼,进退有序。刚开始,放手让黑衣人进来,等他们慢慢走到寨子中央,却一个村民也没有发现,才觉得不对劲。想往外撤的时候,寨口早已让人封锁,在那里等着他们的是几十把强弓硬弩,黑衣人冲不出去,只好又缩了回去。但是,这条路现在也行不通了。他们刚才搜查过的没有一个人的石头屋子里,现在却突然会有冷箭射出,短短的一段路,就有几十人倒下。他们冲进屋子里躲藏,却也没人管他们,任由他们在里面躲着。但这不是办法呀,就算别人不打,但饿也会饿死在这里。他们跳上屋顶,想从高处走,这样就不怕屋子里的暗箭,可从七星戎堡里射出的箭,比他们更高,居高临下,黑衣人更是避无可避,很快逃下了屋顶。

    不管这些黑衣人和东巴大师他们有没有关系,但就从他们拿着武器闯进寨子,就不是什么好人,众人对他们的遭遇毫不同情,一点都不手弱。

    就在这时,低沉的诵经声又响了起来。苯教的人,证实了众人对黑衣人身份的判断。

    天宝道:

    “他们确实是苯教的人,不过是福德苯。”

    看着楮野不解的样子,解释道:

    “苯教其实是一个很松散的教派,有很多派别,这些人诵的经一听就是福德苯,他们一向与西部经院联系比较多。”

    在天宝说话的短短时间里,受到了黑衣人诵经声的影响,已经不再有箭射向黑衣人了,他们已慢慢向寨子口移动,甚至有几个守寨子的人已被他们从屋子里抓了出来,一刀了结了性命,看得梅朵直跺脚。这些诵经声对普通人的影响确实很大,就是楮野在没防备的情况下,都差点吃了大亏。

    楮野这时也发现那种熟悉的迷糊感觉又来了,又气又急道:

    “我下去收拾了这些王八蛋。”

    天宝道:

    “我修密法的时间不长,只能试试看能不能有效。”

    说着一脸严肃的端坐在梅朵屋子前面,清亮的声音传了出来。那低沉的声音碰到这清亮的声音猛的一挫,可慢慢的发现虽然这清亮的声音更纯净,就像高山上的冰雪,让他们高山仰止,但还缺乏雪山那雄睨天下的气势,稍显稚嫩。他们可以找到机会偷偷溜上这座稚嫩的雪山,站在它的顶上。

    杨麦早就发现了天宝是在苦苦坚持,叮嘱楮野:

    “保护好他们。”

    一跃而起,冲向了黑衣人。这次黑铁片子在飞奔中早就从背上抽了出来,直奔黑衣人中心那几个诵经的人。外围的黑衣人见有人杀到,一片惊呼,纷纷挡了过来,黑铁片子一扫而过。倒下了一片,刀锋还是直指诵经的黑衣人。清亮的声音获得了外援,就像在家里关了几天的孩子,终于给放出来了,一下下欢腾起来。守寨子的村民们没有了低沉诵经声的压制,一支支利箭又破空而出,射向了黑衣人。黑衣人只好拼命的护着诵经的那几个人往外冲。最终,丢下了几十具尸体逃了出去。

    梅朵虽然经历的事也多,打斗场面也见的多,但跟这次却都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她恨恨的道:“就是这些人逼死的我阿爸阿妈?”

    又问:

    “既然阿爸阿妈死了,他们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

    看了一眼天宝:

    “难道真要把我们家赶尽杀绝?”

    杨麦回道:

    “仁真大师说过,他们所谋者大,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杀几个人更不算什么。我们还是尽快赶到逻些,尽快找到东巴他们,才能阻止这一切,才能避免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梅朵道:

    “好,现在就走。”

    杨麦却道:

    “现在逻些的情况不明,很可能会有危险,梅朵你和这位姑娘就留在这里,相对安全些。”

    梅朵急道:

    “不行,逻些的情况我熟悉。再说,商社在逻些还有些力量,说不定能帮上你们的忙,就让天宝留在这里。”

    白衣姑娘也道:

    “我也要去逻些。”

    天宝也反对:

    “阿爸交待了,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呆在这里怎么行?”

    杨麦看着这一个个老的老,小的小,弱的弱,却一个比一个犟,都不肯留下,只好无奈道:

    “那大家都小心一些,走吧。”
………………………………

32、夜探红宫

    昏暗的屋子里,三个人被铁链穿透手脚筋锁在墙上,看样子受尽了刑罚、折磨,头发散乱,衣服被皮鞭抽的早就看不出样子和颜色了,一缕一缕的,和模糊的血肉粘连在一起,露出了身上的各种伤痕,有的还流着血,有的已结疤,有的旧伤上又添新伤,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切,一个年轻的声音愤怒的道:

    “不是说了要善待他们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躬着身子的老人阴恻恻的应道:

    “善待?光抓他们就费了多少功夫,死了多少弟兄?”

    少年针锋相对:

    “我早就说了,他们绝对不好对付,是谁硬要打他们的主意?”

    老人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少年:

    “不打他们的主意,你有出头之日?不打他们的主意,那些人会听你的指挥?你的目的能实现?”

    几个问题让少年的态度软了下来:

    “可也不能这么对待他们呀,毕竟是我的师长和兄弟。”

    另一少年阴笑着道:

    “师长?他几时对我们有过好脸色,他们的徒弟个个都眼高于顶,几时真心把我们当过兄弟?”

    老人接着道:

    “是啊,成大事就得不拘小节,要想成就将军未竟之业,这些算得了什么,他们以后会理解你的苦心的。”

    少年道:

    “但愿吧。”

    又道:

    “陈新,据东巴他们所说,鹞龙寺法会上的两个中土茶商,很有可能是杨麦和楮野。”

    叫陈新的少年道:

    “肯定是他们,要不然这老不死的才不会来这鬼地方。”

    少年瞪了一眼陈新: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

    老人看着少年讥讽道: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一样的地位,你的天赋比起他们丝毫不差,有些方面还更胜一筹,但听起来你对他们是怕的很呀,那还不如趁早打消念头,还争什么争呀。”

    少年一听怒气冲冲,就要冲老人动手,陈新一看情况不对,赶紧上前拦住了少年:

    “少座,息怒,牛角老道是开玩笑的。”

    老人见对方真的怒了,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谦然道:

    “少座,老道也是太心急,我们干的是什么样的大事呀,能心慈手软吗?”

    少年一把撇开了拉住他的陈新,看着对方道:

    “杨麦和楮野追来了,你看着办吧,如果让他们发现,后果你自己想。”

    怒气冲冲的转身走出了屋子,陈新看着出去的背影狠狠道:

    “还不如把他给除了。”

    牛角老道不屑的看着他:

    “除了他?除了他你能抓住这老不死的?除了他那些人服你吗?”

    陈新不服道:

    “为什么一定要抓这个老东西?”

    牛角老道骂道:

    “你怎么也和那个笨蛋问一样的问题?”

    陈新奇怪道:

    “你还真想帮他得到首席的位置?”

    牛角老道叹道:

    “暂时还真离不开他。那小子在老不死的眼里,还算个人物,如果你在会里有他一半的地位,我也用不着这么费劲。”

    陈新嘿嘿一笑道:

    “老牛角,别光说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牛角老道有所震动,又得意的道:

    “我不像他那么傻,没那么好骗。我就不信你费这么多心思,什么都不图?”

    见牛角老道要解释,打断道:

    “停,别和我说什么你要学汉时张良什么的,你是那么高尚的人吗?”

    牛角老道盯着陈新看了半天,哈哈一笑道:

    “没想到啊,红会果真是人才济济,连你这个最差的都有这个见识。”

    接着道:

    “你以为赵解没你聪明,会想不到这个?他比你厉害的多,肯定知道我另有目的,大家只是各取所需,没说出来而已。”

    陈新诧异道:

    “这是为什么?”

    牛角老道回道:

    “这就是赵解的过人之处。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而我能够帮他完成他想要的,这就够了,其他的,有必要问吗?”

    牛角老道顿了顿道:

    “不过,赵解有一点比不过你。”

    陈新感兴趣的问:

    “那一点?”

    “无耻。”牛角老道哈哈大笑。

    陈新脸一红,咬牙切齿的道:

    “老牛角你不想活了吧?”

    牛角老道不以为意:

    “赵解发脾气我还真有几分怕,你嘛,还是省省吧。”

    陈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终是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牛角老道见对方软了下来,趁势道:

    “不过,你放心,和你这种人合作我也没什么压力,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忘。”

    陈新脸色终于正常下来,看着牛角老道道:

    “杨麦他们追来了,你最好小心。”

    说着也走出了屋子。牛角老道把目光转向了锁在墙上的老人:

    “哎呀,这是谁呀,当年杀死我们多少兄弟,把我们逼得无处可逃,今天怎么成这样了,这才只是刚开始,哈哈哈!”

    一路上众人很少说话,都急着赶路。楮野看杨麦紧皱着眉头,道:

    “你别太担心,别看他们老的老,小的小,但都本事不小。”

    让楮野这么一提醒,杨麦想想还真有点道理。天宝就不用说了,已初窥密法大门,碰到一般人自保不成问题。那两个老人以前寸步不离仁真大师,很是神秘,仁真大师现在又让他们跟着天宝,肯定有他的道理,还有那白衣姑娘,比跟着天宝的两个老人还神秘。第一次碰到她是在人迹憾至的原野上,第二次出现在鹞龙寺的法会上,第三次竟然在逻些的路上碰到。这对一个姑娘来说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但她表现的很是淡然。特别是在鹞龙寺的法会上,当西部经院的人发难时,杨麦曾注意过那姑娘,看到她护着几个小孩子往外走,再后来就消失不见了,应该跟东巴他们不是一伙的。

    杨麦道:

    “你说的对,但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还是快点到逻些的好。”

    说着打马往前赶。楮野骂道:

    “太没人性了,都不知道等下后面的人。”

    说着放慢了速度,走在最后面。这也是他们常年相处形成的默契,有人在前,那么后面肯定有人保护。紧赶慢赶,还是不能在逻些城城门关闭前赶到。看着高高大大的城墙和紧闭的城门,杨麦停住了马,如果只有他和楮野两人,什么都好办,可以想办法进去。正看着城门发呆,众人赶了上来,梅朵一看城门关了,直接道:

    “跟我走。”

    说完走在了前面带路,天宝见杨麦还在发呆,喊道:

    “杨大哥,快走吧,我阿姐的本事大的很,这点小事难不住她。”

    梅朵带着大家七绕八绕的,走进了一家城外的货栈。径直走过了前面的院子,中间的大厅,直接朝后院走去。货栈的伙计看到梅朵只是行个礼就走,并不多问。到了后院,客栈的管事早早迎了出来。梅朵直接道:

    “多吉,把门打开。”

    多吉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引着众人往里走,直走进了他自己住的屋子,挪开了立在墙角的柜子,熟练的找到了墙上一块稍微突出的石头,用力按了下去。一道暗门出现在众人眼前,梅朵接过多吉递来的火把,率先钻了进去。等众人都进去,他赶紧关上了暗门。

    暗道的另一出口是逻些城的一家货栈,如果熟悉逻些的人就会知道,这两家货栈从来没有生意往来,还经常为了抢生意打起来,甚至还会打官司。

    梅朵拧开了暗道的机关,打开了暗门,这边是一间收拾的干净整洁的屋子,一看就是姑娘的房间,应该是梅朵自己不时过来住几天的。梅朵道:

    “这里不宜停留太长时间,商社还有几个存身之处,天宝都知道,就由他带你们过去,我还得回到城外去,明天再坐车进城。”

    又看着白衣姑娘道:

    “这位姑娘还是和你们一起吗?”

    那姑娘道:

    “我和他们一起吧。”

    梅朵道:

    “也好,你们先办事去,明天中午之前我就进城,接上你们再回家。”

    楮野道:

    “多谢梅朵姑娘,你安排的太周到了。”

    梅朵回道:

    “客气什么,你们是阿爸和小弟的朋友,还有什么说的。”

    楮野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梅朵姑娘赶紧回去吧。”

    梅朵也没多说话,朝众人点了点头,回身又一个人走进了暗道。看着梅朵走了,杨麦道:

    “我们也走,天宝你们先找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找找忠叔的下落。”

    天宝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去的话很可能还会连累他们,答道:

    “好。”

    白衣姑娘却道:

    “我跟你们去吧?”

    见杨麦要说什么,又道:

    “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

    杨麦看了楮野一眼,只好道:

    “好吧,到时候跟紧我们,别乱跑。”

    姑娘一笑:

    “好。”

    三人随即钻进了逻些的夜色里。据仁真大师所言,那批人在进入逻些城后,直接进入了红宫。据说,当年国王迎娶文成公主为妃,在红山上建九层楼宫殿一千间,取名红宫。内外围城三重,由于红宫实在太大,国王和公主见面很不方便,要走很多路,绕很多房间。松赞国王便直接在自己的寝宫和文成公主宫殿之间,建了一道银铜合制的桥,什么时候想见,就直接从桥上过去,进入公主的宫殿。连红宫的主人,见个人都这么费劲,更别说杨麦他们从来没进过红宫的人了。这么大的宫殿,这么多的房间,要找到一个刻意藏起来的人,就像是大海捞针。而且是王宫,防守严密,要时时躲避守卫的禁卫军,就更费事了。

    楮野看着夜色下巍峨的宫殿,不禁道:

    “从那开始?”

    杨麦却道:

    “红宫房间虽多,就算是他们使些小手段,取得国王同意,肯定不会把人藏的离国王太近,这样要找的地方就会少很多。而且忠叔肯定会被他们藏在最安全的地方,据仁真大师讲,红宫地下当年建有秘密地道,那个地方离国王最远,又足够安全,我们就先去秘道找找。”
………………………………

33、红宫密道

    晚上的红宫一片静寂,只在转角燃着几盏酥油灯,值更的官兵大多昏昏欲睡。三人悄悄穿行在空无一人的过道里,半个时辰,转来转去,丝毫不得其门而入。

    楮野一把拍醒了一个值更的小队长模样的官兵,那小队长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拍醒,正要起身而骂,可发现嘴竟然张不开。别说嘴了,全身都动弹不得,不由惊恐的看着三人。楮野说要去地道找个人,让他带路,不然的话,就一把拧断他的脖子。小队长看着壮实的楮野,急忙点头。有了小队长指示方向,几人快速而进,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进了多少道门。虽然这些地方都有人把守,但大部分都睡着了,就是个别没睡着的,也让楮野几掌拍晕了过去,没有惊动任何人,这让小队长有些脸红,守卫王宫的禁卫军在几人面前竟然这样不堪一击。

    看着前面远远有一道不起眼的小门,没人把守,小队长却再也不肯走了,指着那道门,指手划脚的。楮野一掌拍开了他的穴道,小队长才压低了声音道:

    “地面上的建筑由我们禁卫军把守,地下的由**师的人把守。我不能再带你们往下走了。就是前面那道门,你们自己去吧。”

    三人也不怕小队长通报消息,任由他去了,悄悄接近那道小门。杨麦一直观察着白衣姑娘,见她一路上毫不费力,跟得上他和楮野的脚步,虽然早有心里准备,还是暗暗吃惊不已。快到门前,发现两边的屋子里都有人,便停了下来。示意楮野去左边的房子,自己去右边的房子。二人同时打开了两个屋子的门,一跃而入。屋子里的几个法师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两人,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拍晕过去。

    一切清理好之后,楮野就要推门而入,白衣姑娘却一把拉住了他。见二人不明就里的望着她,只好把火把凑到了地道门前,指了指涂在门上的那些褐色粉末。二人都摇头,不认识。白衣姑娘又示意他们闻闻味道,二人这才发现,这种味道很熟悉,他们曾经在很多法师身上都闻到过。见二人对这些不熟悉,便解释道:

    “这是苯教密法的一种,每个修炼的人都会提取好几十种毒物,炼成这种粉末,不知道的人沾上,便会全身腐烂而亡。”

    “这么厉害,守墓人就是被这东西杀死的吧?”楮野边说边用烧火棍推开了暗道门,三人走了进去。顺着黑暗的地道走下去,一直走了很久,奇怪的是再没有碰到看守之人。感觉一直走入红山很深的山腹内,才走到头,却只有走廊右首一间小屋子。看起来是一间储藏室,里面有许多塑像、神像、圣物,杂乱的堆放在一起。

    楮野道:

    “这就到底了?”

    杨麦没说话,仔细观察着这个小屋子,屋子里东西虽然散乱,但表面几乎没什么灰尘,肯定是经常有人在这里活动,擦拭。仁真大师也特意提到了红宫密道,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堆着的东西都是些塑像什么的,没什么特别之处。杨麦便把目光挪到了墙上,四面墙跟其他屋子一样,都是用石头砌成的。杨麦一寸寸的仔细看过去,干净的石墙反照着火光,就在杨麦把四面墙壁,快察看完时,终于有了发现。那是墙角,快挨着地面的一小块石头,格外光滑。杨麦低下身子,凑近了火把,用脚踩上了石头。脚下一松,石头缩了进去,在地面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洞口,洞口很不规则。仔细一看,竟然是地面的那块石头整个都缩了进去,没有拼接,怪不得三人发现不了。洞口露出了又一条阴幽密道,三人小心的钻了进去。

    走了好久,四周还是一片漆黑,不过,脚下的路宽了,而且变成上坡,转过一个拐角,眼前猛然出现了一个地下大厅。火把只照亮了他们身边的一小块地方,更远的地方漆黑一片,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大厅有多大、多深,但从周围流动的气息,可以感觉到很空旷。

    杨麦小心的往里走,什么也没发现,火把靠近墙壁,这才看清楚,整个墙面是黑色的,刻有很多幅壁画。这些壁画的内容很奇怪,杨麦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

    白衣姑娘却道:

    “这画的是远古时期的一些场景,有草原,岩羊,后面那些是天像图。”

    经白衣姑娘这么一开头,杨麦有了头绪,很快就发现,这些壁画画的都是西地从远古到现在的生活情景。每一幅画都记录了重大事件,或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事,比如青稞丰收。也有恐惧的事,比如各种灾难,大洪水,雪崩。特别吸引三人注意的是,这些记录灾难的壁画,上面描绘了在巨大灾难之中,很多人被淹死,有些地面下沉,大山变成了湖泊。有些地面上升,山谷变成了高山。还有太阳和月亮的故事,月亮上天气比较热,植物多且茂盛,动物体积庞大。甚至有一幅画的是一颗闯入的星星,向着月亮撞过去,最后终于产生极大的碰撞,一阵电光火石,天空爆现火花,漆黑的云使白天成为恐怖无边的黑夜,太阳也似乎为这个恐怖的灾祸而停止不动了。血红的太阳停止不动,吞吐着火舌,后来黑云罩上去,至此黑夜开始。时冷时热的风刮着,千万人死于天气骤变。男男女女流浪四方,找寻庇护之所,找寻他们饱受风暴、灾难的躯体得以休息的地方,他们祈祷能得到平静,祈祷能生存下去,大雨开始倾盆而下,天空一直闪着电光。过了很久很久,黑云才渐渐疏散,太阳却愈变愈小,变得朦朦胧胧,而无法像以前一样,依它的位置去计算时辰,人们丧失了对时辰的印象,连最聪明的人也无法推测出这些事件是发生在多久以前。日子一天天过去,白日变长了,直到差不多是灾难前的两倍长。地震仍频,山岳仍在继续增高之中,有些喷出火焰、岩浆,溶岩流到山边,所经之处草木尽为灰烬。渐渐的,气温寒冷下来,很多动物死亡,或者移居到温暖的地区。长毛象和雷龙因不适应新环境而大批死亡。天上飘下雪花,寒风更紧。天上云也多了,而以前几乎没有云。大地已经与以前不相同了,以前的海像平静的湖水,除了有微风,否则波平如镜,而现在海浪打上天际,一直威胁着要吞没土地、淹没人群。天空也与以前大不相同,晚间天上星星方位大异。这个时候,法师们出现了,他们祭天、祭山、祭湖,帮助人们安定下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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