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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恶灵-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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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车回警察局的时候，谢全不明所以地问吕和良，你和她到底是在说哪一出？
“你真的相信周清卷入了手机事件吗？如果周清真的知道604寝室捡到了手机，那么，那些女工们不但不会不准她入她们的寝室，只怕更离不开她了！”吕和良分析原因给谢全听，语气平缓却语汇丝丝入扣。
“可是很多事情是不能用常规思维去想的，案件的一些疑点跟发生在她身的一些事很吻合。特别是她在她的寝室故意盯住旧厂区暗示我们，我猜到，她知道些什么！所以，她应该是案件嫌疑人。”谢全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还记不记得周清说的话？特产！……”谢全的语气神秘而猜测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让谢全感到云里雾里的，只好不说话了，实在也说不来话。
吕和良有一小阵子沉默。
老实说他现在心也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但他坚信，是两条既交叉又平衡的线来的。
“现在，我们先别乱想了，也别回警察局了，抓紧时间，去李思婷的租屋看看。”吕和良说，隐隐有些好怪的感觉，可是，一时又说不来是什么，只觉得她有些置之度外的样子，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搬离化工厂住而幸免于难？
但又似乎不是！
谢全点了点头，侧头往车外看去，此刻，车外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把县城的景物渡了一层金色，如一幅充满宗教色彩的油画。
吕和良跟谢全坐在黑色的越野车里面，如同局外人穿梭在金色世界，他们只是欣赏和赞叹另一角度的游客，因为游玩而使得他们对案件绷紧的神经得到放松。
车开到了李思婷在厂外租的屋门前，两人下了车，可叫门却一直没人答应，正在纳闷之际，隔壁一个老伯探出头来，对着他们说道：“别叫啦，那个女子今天一大早，在她爸爸叫来的搬屋公司把行理搬走了！”
“搬走啦，搬哪儿去啦？”谢全问道。
“这哪知道啊，反正她不住这儿是了！”老伯对谢全说道。
“哦，那谢谢啦。”谢全对老伯致谢着，回过头来看时，却见吕和良把那间租屋下打量了一遍。
“哎，大伯，这屋子下三层……”吕和良故意说得一半不说了，等那老伯答话，把他心的疑团解释清楚。
那老伯果然当，呶了一下嘴：“人家有钱呗！整幢租下来一个人住。她爸也特忙，久不久才回来住一下。”
“哦，谢谢你了。”吕和良说着，嘴角不觉露出一丝笑容来。
在巷子往外走的时候，谢全不明所以地问道：“这么个情况，你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呢？好象很轻松似的。”
“谢全，难道你不觉得，近段时间以来，我们的神经绷得很紧的么？这样对破案是非常不利的。我想，是时候外出散散心去了！”吕和良出人意外地说出这番话来。
“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外出散心？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谢全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问吕和良。
“你不想去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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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午夜幽响
忙里偷闲去了一趟外地回来，谢全算是醍醐灌顶了。
在对刑事的侦探，吕和良思路的慎密，以及注意细节的能力，的确让谢全佩服。
他已经期待着收的那一天了。
“头，取证回来后，我们是不是得把收了？”谢全问吕和良道。
“还不行！”吕和良斩钉截铁地说，“为了不枉不纵，我们还得办一件事。刚出差回来，你觉得累吗？如果还能坚持的话，今晚，我和你再到一趟苍五县化工厂去。不过，要化一下妆，免得一进入化工厂，被工友们认出来。”
“头，我没事，能坚持。跟着你办案，我除了感到荣幸，是浑身都是劲！实在能学到许多东西啊！”谢全笑着回答，并适时拍拍马屁。
两人决定行动之后，在局里找专家化个妆，主要是不被认出来，引起工友们注意行。
随后，在晚八点钟左右混入了苍五县化工厂去。
吕和良和谢全找了个阴影下的地方，安静地坐在草丛，注意着职工宿舍608寝室的动静。
今天是周末，下星期是一个月新的开始，生产任务不是很重要，工厂嘛，一般都是看米下锅的。月头任务没那么紧，生产的节凑没那么快，所以，吕和良认为，周清一定会在这个没那么辛苦的时候有所行动，这个神秘的女工，她似乎也有心事未了啊！
“周清是个谜，对吗？她的疑点至今仍然不能在你脑里排除？”谢全和吕和良一边抽烟一边问，守候是一种难熬的工作，连时间也仿佛慢下来似的。
“周清的确是个谜，但我总觉得她应该是另外一个事件里的谜，而不是连环杀人案里的谜。我和你今晚来到这里，是想检验一下我的判断对不对的。”吕和良回答道。
在吕和良的判断里，是这样的：周清应该知道化工厂里有某个秘密。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至今没能揭露出来。而这个秘密与谋杀案又牵连得来，可至今没能找到答案，眼看着时间越拖越长，周清必然心急，最后铤而走险，这为吕和良解开答案创造了条件。
所以，吕和良来了。
随着时间的日渐夜深，化工厂里逐渐人迹稀少。
按照节约原则，原来全开的化工厂照明，陆陆续续关闭起来，只留下必要的路灯在冷冷地亮着。
这样，化工厂里不仅安静了下来，还冷清得有点让人感到萧瑟。
在这时候，那幢诡事不断的职工宿舍楼，608寝室的门闪了一下，周清的身影出现在了吕和良和谢全的视线里，这时职工宿舍的走廊，只有周清孤独的身影，在四下里打量一遍之后，拿出手机，按了一些键后，向楼下蹑手蹑脚地走下去。
不一会，又有一条黑影从八楼走了下来。
两人走到地下那间卫生间后，一起走了进去。
“走，我们跟。”吕和良对谢全说，率先站了起来。
谢全虽然也跟着站了起来，“这么快跟近去，万一他们从卫生间出来，岂不是撞个满怀？”
“有一男一女同时进入一间女工专用的卫生间的吗？他们是从地层那间卫生间洞开的缺口去旧厂区而已！”吕和良说着，眼睛紧紧地盯住那间卫生间的门口。
“哦，”谢全想笑自己的愚笨，可是却笑不起来，倒是感到了自己脸一阵潮热。
两人如同幽魂一样地静悄悄地贴近宿舍楼地层那间卫生间去，闪身进入去，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哪里还见一男一女的工友身影？
吕和良和谢全当即从那个洞开的缺口也走进旧厂区去。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整个旧厂区都隐没在了漆黑的夜幕里，旧厂区里寂静得毫无声音。
吕和良和谢全走在旧厂区里，踩出的声音只有“沙沙沙”的响声，如同幽魂从旧厂区经过一样，没有人知道旧厂区里潜入了两个工友和两个警察。
而这天晚还刮起了夜风，吹得旧厂区的树梢“沙啦啦”的响个不停，有一种渗人神经的心寒感。
吕和良和谢全进入旧厂区后，跟丢了周清和另外一个男工。
两人只好沿着阴森的树干下慢慢地往里面摸去。
在这时候，旧厂区里传来了一声悠长而凄凉的房门开门声，在这漆黑而又了无人声的时候，这声悠长而凄凉的房门开门声显得特别的恐怖、阴森、令人心寒！
吕和良和谢全感到很怪，这半夜三更的，哪里传来如此阴森恐怖的开门声？
于是四下里搜索，但因为旧厂区里是没有灯光的，只见四周围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虽然吕和良和谢全壮着胆，嗦嗦抖着悄悄地四下里探视，但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是，在这黑漆漆的半夜里，那木门在仿佛凝固了似的黑夜“吱――呀”的一声，在这沉静的旧厂区里阴阴地响起，始终是一件使人毛管松动，牙齿打架的事情。
没有办法，两人只好找个隐蔽的地方，蹲了下来，守候着。
快到下半夜的时候，旧厂区里一处静谧的地方，幽幽地站起了两条身影，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时，吕和良和谢全认得，那是周清。
吕和良的心一晾，他知道今晚无所收成了。
那两个幽幽往旧厂区的身影，只要再转个弯到围墙了，这个周清和那男工在旧厂区里蹲守什么呢，现在又去围墙附近干什么，吕和良心里这样想着却没说出来。
谢全也大失所望，站起来和吕和良一道，两人放轻脚步慢慢地跟在周清和那男工的身后。
只见周清和男工的身影停了下来，风把周清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周清的身影有些给人一种恐怖感。
他们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吕和良和谢全定睛一看，这一次却都呆得说不出话来了，吕和良全身下，禁不住地冒出一股寒气来。
原来，周清和男工站在了贮毒房前，还伸出手推了一把那木门。
在静夜里的那一声“吱――呀”声音，再次在沉静的旧厂区里，阴阴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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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死如问号
现在已经晨光曦微，周清和那个男工，是从吕和良和谢全眼前走过，才去到贮毒房的，也是说，贮毒房那破旧的木门，在周清和男工的推动下，回响起磨轴的声音。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那么，昨天晚，周清和男工，如同吕和良和谢全一样，只是躲藏在某个黑暗处，在守候某些预想会出现但实际并没有出现的现象。
这样，问题来了，昨天晚那一声木门磨轴的声音，是怎么样发出来的呢？
是谁推动了贮毒房的木门，才发出那一声让人心寒的声音呢？
由此不难判断，苍五县化工厂旧厂区里，的确隐藏着某种诡秘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与连环杀人案有没有联系，有多少联系罢了！
“我看，周清还有那个协助她的男工，一定深深卷入了连环杀人案里。只要把她抓起来，一审，能水落石出。”谢全判断道。
谁知吕和良听完嘴角却牵起了一丝微笑来，反问谢全道：“难道你真的认为这一系列命案都是周清所为？别犯傻，她和我们一样在侦探，只不过她是业余的而已。”
吕和良和谢全静悄悄地撤离旧厂区后，刚刚回到公安局附近，找间早餐店在吃早餐的时候，接到化工厂保卫科打来的电话，说是林厂长被袭击了！
“呵呵，终于忍不下去了，露出尾巴来了！好，我们马到化工厂去。”吕和良乐呵呵地笑着回答化工厂保卫科长道。
谢全当然不知道吕和良因何听到林厂长被袭击了，反而乐呵地笑起来，“怎么又会扯到林厂长身呢？”
谢全说完这话，却得不到吕和良的正面回答，只好感叹起来：“费解，实在是费解啊！”
吕和良吃完站了起来，轻一拍了一下谢全的肩膀，说：“别胡思乱想了，呆会再到化工厂去，知道答案了！”
半个小时后，吕和良和谢全又回到了昨天晚蹲守了一夜的苍五县化工厂了，化工厂却已经变得乱槽槽的。
在职工宿舍的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工友，化工厂保卫科科长正手拿扩音器，对着楼顶在劝说：“李工友，我请你理智一点好吗？你那么辛苦地到化工厂来，才刚刚做出成绩来，要轻生，这是多么可惜的事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吕和良问厂长，今天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林雄伟不禁长叹一声，把今天早的事情向吕和良讲述一遍。
原来，林雄伟看李思婷是个非常勤奋的女工友，人又懂礼貌，工作能力又强，曾经答应过李思婷，只要化工厂有职位，让她晋升！
可是，化工厂虽然是股份制，但县国资委是有很大例的股份的，要升谁可以由厂长负责，但要设置职位，则要按体制内那一套来，在全县编制很紧张的情况下，县人事局不同意化工厂增设职务！
这意味着李思婷想要晋升的愿望破灭了。
昨天晚，林雄伟已经用很婉转的用语来对李思婷谈这件事的了，当时也没看出她有多么大的思想波动，以为没有事了。
岂料今天早，当林雄伟从化工厂宿舍楼自己房间下到楼下后，刚刚走出大楼门，迎面遇了李思婷，手里拿了一只用报纸包起来的锤子，兜口兜面砸了过来。
林雄伟本能地躲闪，仍然被砸到了手臂，最厉害的一下，眼看着要砸头部了，林雄伟本能地往下一蹲，锤子重重地敲在了门框，林雄伟才躲过一劫。
后来其他职工来要劝架，保安也闻讯赶来，李思婷冲出厂长住宅楼，跑回到职工宿舍这边来，直奔楼顶而去，看样子是想畏罪自杀呢！
吕和良听了林雄伟的述说，慢慢地把身子直了起来，望着林雄伟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对她许诺晋升，恐怕也不仅仅是看她勤奋有能力这么简单吧？”
林雄伟明显听出了吕和良话有话了，可他不接吕和良的话茬，伸手抚着他被李思婷锺的手臂呼痛，厂卫生室的厂医赶紧把他扶担架，往医务室那边去了。
吕和良和谢全走近职工宿舍那些围观与劝说的人群，被嗡嗡营营的声音吵得头昏脑胀起来，这时，站在职工宿舍楼顶的李思婷往天顶的边沿靠了靠，一副欲往下跳的样子。
吕和良一把将化工厂保卫科长的扩音喇叭夺了过来，对着李思婷说：
“李思婷，我是刑警支队的吕和良，我想对你说，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以及其的恩恩怨怨。可是，刚是我知道也解释不清楚啊！现在有人怀疑，你所在寝室那三个姐妹的死，是周清工友的所作所为。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你要活下来，讲出真相，别让无关的工友蒙受不白之冤！”
“活下去我是没有勇气，也没有信心的了。良心也不允许我活下去啊。不过，在我死之前，我愿意讲出真相！所有被害的三个人，都是我做的，与别人没有关系！我追随黄荣去啦！”李思婷话声刚落，再向边沿迈出一步。
众人一惊，都神经紧绷地抬起头看去，果然看见李思婷已经站在职工宿舍楼顶低矮的护拦外了，她的半个脚板已经凌空，在人们吃惊咋舌之际，李思婷那个黑色的身影，头发被风吹得在空飞散着。
还没有留给大家想象的空间，她毫不犹豫地把脚向前一伸，纵身一跃，划出一道凄迷的弧线，如同在空画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一样，在人们一迭声惊叫，伴随着一声巨响，李思婷便殒落在了职工宿舍楼前的空地，鲜血在地板迅速蔓延，像一朵突然怒放的红花。
围观的工友们都不禁发出了惊叹声，面对惨不忍睹的一幕，掩面、哭泣、叹息、惊吓过度、惋惜叹息，不一而足。
人们在原地呆站了好一会儿，终于，有回过神来的人大着胆子向那朵红花靠近，而吕和良则第一个向前移动过去。
还有人抢着给化工厂医务室打电话，鲜血还在向四周蔓延，李思婷死时眼睛还睁得大大的，鲜血淋漓，吕和良还能依稀看清她那双不肯瞑目的眼睛，里面隐含着太多的秘密，太多的失意，以及太多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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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致命推理
面对如此惨不忍睹的结局，吕和良和谢全都呆立在现场，有些若有所失。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看着后来的法医检验尸体，办理相关手续，并把李思婷的尸体装入尸袋，运走，刚刚围着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吕和良的脸除了和人们脸带着的复杂表情外，还有是自责与惋惜。
本来，他以为可以让李思婷正儿八经落入法的，不料却因为没有晋升职位而提前暴发了她与厂长的冲突，继而逼得她跳楼自杀。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算是李思婷对同室死者的交代。
为了一己私欲，她竟然对同室四年的姐妹痛下杀手，实在让人嘘唏不已。
“真想不到啊！同一寝室的四个工友，竟然全部死了……”谢全说着，不解地看了看吕和良，似乎想从他身找到答案。
可是，吕和良却没有说话，眉头紧锁的他似乎也在思索着同一个问题，“其实，从第一天察看甘小思死亡现场，我知道是内部出了鬼的！只是一时找未出三个里面谁是真凶罢了！”
“此话怎讲呢？”谢全急忙问道。
吕和良缓缓抬起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透射出来的，都是利剑与力量。
“这个不难判断。你想想，当时甘小思是死在寝室里面的，而寝室的门锁并没有遭受到外力的破坏。后来，听说604寝室在甘小思死亡之前，曾经出现过外人想撬门入室而没有成功的事情，这充分说明，这间寝室的门锁是很结实的！如果凶手是外人的话，不可能不撬门锁而作案了。所以，作案者一定是内鬼。使得甘小思被袭击时也没有防备，后脑勺被砸出一个大窟窿来，再听林雄伟说李思婷是如何用报纸包住铁锤去砸他，你明白甘小思是怎么回事了。”
谢全听得吕和良如此分析，不觉深深地抽了一口气。可是，他仍然有疑问，于是问道：
“那为什么甘小思被砸死后，仍然要被针线缝起嘴巴来呢？”
“这个嘛，”吕和良说时，伸手拿出烟盒来，抽一支才接着道：“其实是李思婷的一箭双雕，既用于说明死者是因为口多漏露秘密而死的，也在告诉我们，查手机的内容可揪出她心里面想要铲除的人了。她在化工厂里传出一个捡到手机的故事，是有所指向的。”
“那我们当时为什么不去查那个人呢？”谢全一脸不解地问道。
吕和良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要是换了是你，当你得到对你自身不利的证据之后，你会怎么做呢？”
谢全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毁了它！让它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吕和良接着道：“由此可见，这个世已经没有那部陈雪失落的手机了！这个也是李思婷始料不及的！从今天李思婷跳楼自杀的情况来看，她是输了夫人又折兵，还不见了男朋友，可以说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了，才不得不走过激之路啊！”
“李思婷还有男朋友？早两天我和你到李思婷家乡去调查，不是知道她爸爸没有来本城，所以，你断定，那天我和你到李思婷租屋去找她，隔壁老伯所说的李思婷父亲，其实是包养她的一个老男人而已。怎么她又有男朋友了？”谢全有些越说越犯糊涂的样子了。
吕和良呵呵地笑起来，问：“那你还记得第二个死者布颖莹是怎么死的吗？”
谢全想了想，答：“当然记得啦，是被吊死在旧厂区的树的。”
吕和良解释道：“她一个李思婷，又要杀人又要伪造现场，还把布颖莹挂在树，恐怕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和力气吧？当时，布颖莹也是有保安跟在身旁的，要把布颖莹骗离保安的保护，这个容易，由李思婷编个理由成。但要在白天里短时间内杀人，缝嘴，马挂到树去，这一系列干净利索的动作，不是个男性，而且对杀人已经熟练、冷酷，恐怕办不来。可见，从杀第二个人起，李思婷已经有人帮她手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呢？”
“一个男子，肯为这个女子去杀人，关系不密切到是未婚夫的程度，谁肯去杀人啊？所以，李思婷除了被人包养，还有一个未婚男朋友，他是莫明其妙地失踪了的黄荣！你还记得没有，那次我和你在旧厂区的时候，不是曾经见到过李思婷穿着高跟鞋从贮毒房里从容地跳出来吗？一个女工友如此胆大地进出贮毒房，她与看管贮毒房的人不熟，她能如此从容地进入这么吓人的地方吗？所以，李思婷才会在临死的时候，说她跟随黄荣去。”
“那么，第三个死者呢，又是怎么个情况？”谢全继续问道。
吕和良简单说明道：“有了黄荣这个男朋友，要杀第三个黄娴雨，那是举手之劳了。李思婷只要把黄娴雨骗到旧厂区去是了。后来我为什么要建议局长发逮捕黄荣的通缉令？因为在打捞黄娴雨的尸体时，多捞出了两具没有登记过的女尸来！至今仍然查不出这两个女尸是谁来呢！可见这个贮毒房管理员，躲藏在阴沟角落里，做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坏事！”
吕和良已经解说得很清楚了，可仍然有问题困扰在谢全的大脑里，他继续问道：“作案过程已经一目了然了，可是，作案动机是什么呢？”
“这个应该与包养李思婷那个男人有关系了！李思婷为什么要去袭击林雄伟？仅仅是因为林雄伟答应过她的事不能兑现要拼命那么简单么？我看，这只是其的诱因之一。我和你已经到过李思婷父母的家了，也知道他们正处在闹离婚阶段……”
“哦，你的意思是，李思婷是不愿回她的家乡生活和工作了，因为不想面对闹离婚的父母，所以，她把留在本市业作为她后半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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