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恶灵-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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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下不成，乌云又不肯离去，今晚的可见度比以往任何一晚都低。四周围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曾小静每前进一步，靠的是对旧厂区里的熟悉，全凭方向感。

　　　　可是，有不知是什么东西在草丛下不停地溜过来又溜过去，惊动着周围的一切，发出各种奇异的声响，那声音尤其凄厉，曾小静在黑暗中只能自我安慰：不怕，不怕！小动物而已。

　　　　然而，曾小静突然之间脸皮发起麻来！她大脑里倏忽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草丛下滑溜溜地闪过去的是蛇，而且是毒蛇，怎么办？

　　　　这个念头在她的大脑里一闪现出来，曾小静就禁不住浑身哆嗦起来。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就是蛇！

　　　　想想一条黑色带花斑的毒蛇在草丛中经过，自己刚好一脚踩上去，毒蛇奋然反击，一口咬到她的小腿上，曾小静的头就好晕！天昏地暗，她看看手机，已经晚上九点，她已经神情恍惚的过了半天！再呆下去，她就精神崩溃了，于是，她不敢再呆下去了，溜回宿舍去。

　　　　万幸的是，宿舍里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危险的事情没有发生，并不等于它不存在啊！

　　　　想了一个晚上，曾小静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被动地等着事情自己发生！必须主动出击，在危险的事情来临之前，用一种说得过去的办法，把事情搪塞过去。

　　　　很快，她从那天到庙会算命得到启发，并且引申过来，何不来个玩碟仙？

　　　　刘艳和李冰真回来了，连碟仙也能算出来，说明她俩的失踪应该是与鬼魂有莫大的关系的。她俩刚回来，神智还没有马上清醒，这就为自己争得了时机。在呵护刘艳和李冰的过程中，伺机下手，让她俩永远也说不出话来，事情的真相就会被掩盖起来。

　　　　于是，曾小静提议同寝室的姐妹们玩碟仙，出现了本文描写化工厂最开始时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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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详解过程

　　　　现在，我们把故事拉回到地下洞去。曾小静被部队、警察，还有知情人周清、何业明、陈兵围困在地下洞里，曾小静在她爷爷曾经用过的办公室里绝望得手拿匕首想剖腹自杀。却忽然被周清劝说，看在工友一场，就别自杀了罢！

　　　　曾小静就没来由地骂周清，她不是周清的什么工友，也不是化工厂女工友，她的真名叫做江飞凤，来自海南那边。

　　　　那江飞凤呆在她爷爷曾经使用过的办公室里，办公室的门虽然是铁门，但由于用作办公用，又不是什么重要关卡，本来就不是特别制造，外加上岁月的侵蚀，地下洞里昏暗潮湿的腐蚀，已经出现了锈迹斑斑，有些地方就被洞穿了。

　　　　因此，江飞凤的说话，办公室外的人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同样，办公室里的江飞凤也能够听得清楚办公室外的人所说的话。

　　　　周清不用工友名义劝她尤可，用工友之名劝她，就激起了江飞凤的愤懑。她有些歇斯底里地骂周清道：“你个周清还说是我工友，要是我没有你这个工友，早已经大功告成了！那天和你到得地下洞，也是被围困在这个办公室里，三个变异人要攻击我们，被我举起抽屉里的药水要扔变异人时，她们吓得连连后退，我就知道我找到控制她们命门的钥匙了！”

　　　　周清呆呆地听江飞凤如此埋怨自己，心里不免有些不知作何感想的发呆。只听得江飞凤继续埋怨道：

　　　　“后来我把那些药水和我爷爷的工作日记带到寝室去，有时间就看我爷爷的工作日记，这才知道，那些药水喝过之后是会上瘾的。怪不得她们会如此害怕我把药水摔地下去。从始，我每次自己下地下洞的时候，都随身带上三瓶。那陈雪三个被我逐渐控制得不知多听话！”

　　　　“可那些药水也没有多少瓶啊！你不可能凭那些药水就控制陈雪、刘艳和李冰到现在的！”周清在办公室外反驳江飞凤道。

　　　　“我才没有你们这些女工那么笨！”江飞凤在里面争辩道。“知道我来西南之前是什么身份吗？日本南都大学化学部的高材生！再说，我手上还有我爷爷的工作日记，我打开来看不到一半，我就知道我爷爷是什么思路，如何制作那些药水了！”

　　　　“就算是如此，你也不可能呆在地下洞的办公室里就能复制那些药水啊！”周清又是找到理由驳斥江飞凤道。

　　　　“这个我就不用你担心。我常在地下洞里出入，这才知道，旧厂区其实并不象它表面那样的清静！杨雄伟厂长带着孕妇进来指指点点，然后以为周围没有人就下手杀那个孕妇。他都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早被我和黄荣在暗中看得一清二楚了！”

　　　　“那你为什么不举报他呢？”周清不解地问。

　　　　江飞凤一阵哈哈浪笑后，才答复道：“我要是像你们这些普通女工那样傻，就会举报他了！他把那个孕妇拖入贮毒房想毁尸灭迹的时候，就被黄荣发现了！可黄荣居然也是有命案在身的人！两人只好互相包庇。这么好的把柄抓在我手上，我怎么会拿来举报他俩啊！”

　　　　“哦！”周清醒悟过来道。“怪不得好好的旧厂区与新厂区已经有围墙分隔开来了的，虽然职工宿舍后的围墙倒了，但大家都知道新旧厂区是在哪里作区分的，杨厂长还要派保安来值班，不准工友进入旧厂区，就是为了保护你在里面搞阴谋活动！”

　　　　“哈哈，现在才知道，有没有太迟啊！不怕告诉你！我因为抓住了杨厂长的把柄，当我缺什么药物和材料的时候，我只要发一条信息给他，他就不得不乖乖地把东西给我送来！这样的好后勤，我怎么舍得告发他啊！”

　　　　“超！那杨厂长也是傻的，老被你抓住把柄，还不等于安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怎么他就不敢找个理由开除了你呢？或者像害陈雪那样，也把你害得疯癫了去啊？”不说周清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问题，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江飞凤又是一阵大笑，“你以为我傻的吗？我看到他和黄荣毁尸灭迹的时候，我才不暴露自己呢！我捏住鼻子，自称是毒房邂逅。从始我就用毒房邂逅这个名字发短信告诉他，我需要什么，并让他叫黄荣带进旧厂区来。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啰！”

　　　　“难道黄荣也心甘情愿地听你指挥？我不信他大男人一个就被你一个女工指得团团转了！”周清用不敢相信的语气说道。

　　　　江飞凤这下倒老实地回答道：“他确实想查清楚毒房邂逅是谁。可你别忘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把变异人控制得服服帖帖了！陈雪的能力，我相信，你们那些部队士兵也是领教过的。每次去拿东西，我都是叫刘艳和李冰去拿，陈雪就埋伏在周围，只要黄荣追尾盯梢，陈雪就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被揍过两次之后，黄荣再也不敢跟踪盯梢了。”

　　　　地下洞里，办公室外所有在场的人都在静听着江飞凤和周清的对话，都为苍五县化工厂旧厂区里发生的这件厂区变种人事件而惊呆了。对于江飞凤的狡猾，大家愤恨不已；而对于周清执着地想方设法破解旧厂区里惊人的秘密，都暗暗表示赞许。

　　　　“可是，这样处心积虑想得到你爷爷的工作日记，为什么又不拿到你们海南去呢？”周清仍然不理解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只是想把更完美的实验结果带回去罢了！要不是你周清多事，一直咬住我不放，我等刘艳和李冰的变异过程数据和结果记录下来后，再回到海南，我就会成为变异人研究先锋，无论用于军事，或者民用，都可以发大财……”

　　　　“江飞凤，你错了，完全地错了！你曲解了你爷爷的意思，被人利用了！”

　　　　忽然，地下洞办公室外传来了一把带着苍凉的男中音，如此驳斥江飞凤道。

　　　　江飞凤一听，不禁浑身一阵颤栗，天啊！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在西南的么？怎么可能听到这把声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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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男人是谁？

　　　　原来，正在苍五县化工厂旧厂区地下洞里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一个中年男人赶到了五州市，他提出非要见相关部门的领导不可，否则，一个从海南来到西南这边的一个女工就会命殒五州市辖下的苍五县化工厂。

　　　　五州市分管工商业的副市长很孤疑地听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解释，面露出难以想象得到的惊讶。想不到的是，在本市下辖的苍五县里，还发生了这么一件想象不到的人类变异试验的事情！

　　　　于是，副市长对这个男人很狐疑地说：“你说的一切都不是杜撰出来的吧？在我们这个角度里，那怕是当年的中国大陆，即使是我们这边西南地带，也不可能拿人来作实验吧！而江飞凤的事败露出来，也是要走法律渠道的啊，不可能帮她逃避责任的。”

　　　　那个男人当场脸色就黑了起来，直到那个中年男人把一本日记扔给他看，副市长才不得不按照那个中年男人的说话去做。

　　　　与苍五县政府取得联系后，又带着那个男人到得苍五县，才在县府的人带到苍五县化工厂，找杨雄伟厂长时，才被告知，杨厂长已经被警察控制了，现在苍五县化工厂暂时由书记代理事务，那中年男人只好重复把他的来意再说一遍。

　　　　这一提到江飞凤，书记就说你来得正是时候，江飞凤正躲藏在她爷爷曾经工作过的办公室里准备剖腹自杀呢！

　　　　中年男人一听，浑身都发起软来，说话也不连贯起来：“快带我去见江飞凤，她果然如她爷爷预料的那样，上了那些人的当了！”

　　　　在场的各位都听得一额汗，就在书记的带领下来到旧厂区里的地下洞去。正巧，就听到江飞凤和周清在洞里洞外的对话。

　　　　那中年男人听着江飞凤和周清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总算把大概情况听明白了，听到江飞凤口口声声说要为化工厂创始工人的研究成果，带回海南成立全国最大生物研究所立下不可磨灭的功勋，那中年男人就忍不住插进来说江飞凤上当受骗了！

　　　　你道这个中年男人是谁？

　　　　他就是江飞凤的生父江春诚！

　　　　哎，说到这里，读者一定会奇怪地问，江春诚不是因为和他的父亲江茂树闹不和，在江飞凤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渔火岛的吗？怎么他就知道江飞凤是上了化工厂那些有目的的创始人建立的组织的当呢？

　　　　这话可又得说回到海南去了。

　　　　江春诚是江茂树的独生子，按理说，江茂树只有一个儿子，应该很宠爱有加才是。可是，当江春诚逐渐长大后，却发现父亲对自己的一言一行多有不满。有时候，甚至是为了找他的碴儿而故意责骂他。

　　　　这使江春诚很矛盾。一方面，他是父亲的独子，照顾逐渐年迈的父亲，是他应尽的义务；另一方面，江春诚又很受不了父亲古怪的脾气。江春诚想，忍一忍吧，再怎么着，他也是自己的父亲啊！

　　　　所以，许多时候，江春诚总是以自己的忍让来平息自己和父亲的不和。但作为江春诚的妻子邓小勤却受不了了，她感到家公的脾气是不可能通过忍让来解决的。并且随着岁月的增加而变本加厉。

　　　　邓小勤在多次劝说江春诚一同离开渔火岛不成的情况下，在又一次被江茂树的破口大骂之下，终于无法忍受下去了，便丢下刚出生不久的江飞凤，离开了渔火岛。江春诚看在女儿还小的份上，在渔火岛苦撑到江飞凤五六岁后，也离开了渔火岛。

　　　　父亲太沉溺于过去的旧事了！整天摆弄他那些瓶子什么的，可又从不见他摆弄出什么名堂来。正事儿他不做，仅靠江春诚在近海打些小鱼小吓为生，家里穷得叮当响，可江茂树就仿佛没看见似的。

　　　　似乎他甘于贫穷也要舞弄他的瓶子和仪器，而且怪异的性格不但没改，好象还要故意显摆出来。说过他沉溺于过去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可他就是不听！

　　　　江春诚在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也跑到广州去追寻他的妻子邓小勤去了。撇开他的爱情、事业不说，江春诚对于自己离家出走，总是心里有愧的。父亲不务正业，女儿步履蹒跚，真不知他们怎么样生活下去？

　　　　有好多次，江春诚都在梦里怵然惊醒，为自己抛下父亲和女儿而愧疚不安。但是，他又想，自己把女儿抛给父亲，他总不能眼看着爷孙俩白白饿死而无动于衷吧？毕竟江飞凤是他的亲孙女儿，为了江飞凤，他总得改变过去，重新生活吧？

　　　　抱着这样一种念头，把女儿抛给父亲，增加他的压力，好让他回头是岸！

　　　　江春诚于是硬着心肠不再理会父亲和女儿，但这终究是自欺欺人的办法，他曾经多次偷偷摸摸回过渔火岛，远远地观看过那间他从小就熟悉的木屋。奇怪的是，父亲和自己的女儿不但没有饿着，还生活得好好的！

　　　　江春诚远远地看到父亲在改变，以为自己的办法凑效了，就继续坚持不回渔火岛去，直到他认为应该伺候年迈得不能再独立生活的父亲了，他才去接父亲到广州去生活。

　　　　这么多年来，江春诚总是通过渔火岛的岛民来打听父亲与女儿的消息。后来还知道江飞凤考上了南都大学的化学部，同时选修汉语言，只惊讶得江春诚不知说什么才好！

　　　　是自己的硬心肠离开渔火岛，离开父亲和女儿而起的作用，还是神迹在他们家里出现了？

　　　　好在女儿读大学的地方离自己不算太远，他总能在休息日偷偷地去看望她。就那么躲藏在离南都大学对面大街的廊柱之下，远远地看上江飞凤阿娜多姿的身影几眼，他就感到很满足了。

　　　　自从江飞凤在南都大学读书，休息日远远地观看女儿的身影，就成为了江春诚生活中的重要部分，成为了他的最佳享受。

　　　　可是，后来有好多个星期，江春诚再也看不见江飞凤的影子了，他多次想问问江飞凤的工友，怎么不见了江飞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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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找到日记

　　　　可是，他的冲动又往往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所制约着。他怕自己的出现，让江飞凤的情绪受到波动！不难想见，江飞凤一定会认为从小就抛弃自己的父亲，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没法解释啊！就算是解释，也不会被相信的。

　　　　所以，江春诚怎么渴望见女儿都好，也不会轻易暴露自己也在广州的！

　　　　然而，心里上所受到的煎熬，终于使江春诚在又见不着江飞凤的情况下，走上前去，对常常与江飞凤出入南都大学的一个女工询问，你能告诉我吗？江飞凤因为什么很久不见人了呢？

　　　　“什么？江飞凤退学回家乡了？”

　　　　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学习成绩很好的吗？尽管她同时攻读两门课程，但是，江春诚通过了解，还是知道女儿聪明伶俐，不仅没有拖累课程，还两门课都是拔尖生，现在却突然被告知，她退学回渔火岛了！

　　　　很显然的，既然不可能是因为学习上的原因而退的学，那么，就必然是……天啊！莫非是自己的父亲出事了？自从在南都大学门口能够看到女儿的身影，江春诚就仿佛找到了精神寄托，竟然忘了渔火岛上还有个年迈的父亲！

　　　　想到这一点，江春诚不禁冷汗涔涔而下。那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昏沉沉回到家去的，邓小勤一看他的样子，就以为他病了，连忙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江春诚知道再也隐瞒不住了，于是把女儿退学的事告诉了妻子。

　　　　邓小勤不禁怒从心头起，把江春诚大骂了一顿，顺带儿就把他父亲江茂树也骂上了！“我真不明白你们江家到底是怎么教育人的！明明是一些普通的家庭事情，硬要拉扯到很神秘的事件里去！我不就是和家公不和而出走吗？充其量就是家庭里闹矛盾的事而已，怎么从小就对江飞凤说我死了呢？你不就是因为和你爸爸脾气不合吗？干吗又扯到不与女儿见面上去呢？和她说清楚，都是因为闹矛盾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来的！”

　　　　江春诚被骂得一句说话也回答不上来！他心里面明白，妻子的说话是对的，可要解释清楚这么多年来结下的结，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关他和自己父亲那些莫明其妙的争吵与不和，现在仔细想想，还真找不出什么原因来！

　　　　似乎父亲江茂树天生就是这种蛮横无理的性格？可是，回忆中，记得小时候父亲可不是这样的啊！特别是自己妈妈还在世的时候，父亲给江春诚的印象就是和蔼可亲的，性格平和又包容的。

　　　　后来不知为什么，就携家带眷的来到渔火岛，在妈妈过世不久之后，父亲江茂树的性格就逐渐变了，变得不可理喻，变得不近人情，变得面目全非了。

　　　　总而言之吧，江家怎么会弄成一种既神秘，又贫穷，还时常争吵不休的，就连江春诚也找不出原因来。但是，不管怎么说，江春诚毕竟是江茂树的儿子，血肉相连，分也难分，现在隐隐约约感到父亲可能出事了，江春诚还是于第二天向公司请了假，回渔火岛。

　　　　很久不回岛去，当江春诚踏上渔火岛后，还是少不了一番嘘唏感概。七八十年代开始搞经济，渔火岛也不再是从前的样子。这里已经变得美丽又风和日丽。处处透出了大自然给予人们的恩赐，是人与鸟共栖息的一个好地方。

　　　　包括海鸠在内，渔火岛拥有受世界瞩目的八种海鸟，是100万只海鸟的繁殖地。渔火岛的西海岸，高达一百几十米连绵不断的悬崖断壁占据了全岛面积的三分之一。正由于这里人类难以接近，所以形成了一个很好的鸟类繁殖地域。

　　　　每年的6月是最好的观鸟季节，它们白天去海上觅食，晚上就回到岛上。黄昏时，你会看到天空中一片乌云从海上飘来，然后噼里啪啦掉下来――这种鸟好像不会降落，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像一场“鸟雨”。而它们的巢是筑在地穴里，雏鸟听见爸爸妈妈回来了，纷纷从地下冒出头来，要吃的。而这时，另一种鸟会趁机来掠夺，于是便会上演一幕海鸟大战。

　　　　象这样一个岛屿，江家怎么会迁徙而来，对江春诚来说，至今仍然是一个谜！

　　　　江春诚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色，在慢慢地向家里走去。可怜，江家那低矮的屋子，几十年来就没有过什么变化，甚至显现出破败的迹象。

　　　　木门紧紧地锁着，父亲与女儿却不见踪影。江春诚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子，走了很远，才找到邻居，一问，自己的父亲哪去了？邻居竟然瞪大了眼睛奇怪地回望着江春诚，再后来，嚅嗫着回问道：

　　　　“怎么，你爸爸已经过世了的事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我爸爸已经过世了？天呵，这不是老天在惩罚我这个不孝之子吗？那么……我女儿江飞凤呢？”江春诚仍然带着一线希望问道。

　　　　“这个，就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好象是跟着你们家那个仆人于斌离开岛了。”

　　　　这样的回答，对江春诚来说，当然不是什么令人满意的答案来，但似乎别人也没有什么义务帮他看顾他家里的情况，江春诚谢过邻居之后，只好踯躅着回到自己的家去。

　　　　从左边窗户上框拿出备用钥匙来，这是他从小就和父亲约定的办法之一，把房门打开，一种莫明的愁肠百结就侵袭得江春诚茶饭不思，他围在屋子里转悠来转悠去，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就在院子门柱的下面，似乎还有一个他和父亲的秘密，江春诚对着门柱愣愣地站住了。

　　　　这门柱下暗藏有一个小洞，里面专藏他和父亲互相交流和游戏的玩儿，是小时候父子俩最乐此不疲的一种游玩活动。

　　　　但岁月不饶人，天知道里面还会有什么残留下来的记忆吗？

　　　　江春诚几乎是好奇又自然地蹲了下去，伸手打开暗门，从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居然拿出了一个盒子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本最新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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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悲惨经历

　　　　以下的是江茂树对江春诚写的告白，更似是一种解释，因此，也算不上是日记。只是告诉江春诚他们家里的真相。

　　　　江春诚我儿：

　　　　我之所以要写下这么一段告白，是怕你对我的误解会越来越深，甚至会以为我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恶魔父亲。

　　　　我自知自己时日无多了，故把自己困在所谓的实验室里写下这些心里话，并把这本笔记本藏在只有你才知道的秘密地点里。我相信，只要你回到这个家，总有一天，你会想起你儿时的快乐时光，想起这个只有我和你才知道的秘密小洞。

　　　　这样，当你手捧这本笔记本的时候，我想，我那个时候多半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许多有关我们江家的事情，以及你对我的深深误解，你就会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我不说出来，我就会死不冥目的。

　　　　也许，你一直在心里会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那就是作为你父亲的我，怎么会变得离奇古怪，不近人情的呢！在你的印象里，一定保留着你小时候我对你的慈祥和父爱。所以你会不明白，我后来怎么会变得不复从前了呢？

　　　　那么，好吧，就让我来告诉你，一切有关我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