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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恶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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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打不着摩托车了。
三寸丁看着吕师傅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连抓住车把的双手也抖个不停,双腿颤得裤脚也下不停地颤动,顿时明白吕师傅刚才说的刘定坚关键时刻会出卖人的说话并非气头说说而已,便默然无语地等吕师傅走了之后,直奔刘定坚在县城与郑洁萍的住宅去。
刘定坚在整个正辉公司里,只让三寸丁知道自己与郑洁萍的关系,还把住宅地点告诉了他。
可见刘老板对三寸丁多么信任。
其实他没看错眼!
这不,公司里刚露出丁点儿的不妙情况,三寸丁来向他报密了。
听了三寸丁有关吕和良在闹鬼的宿舍楼转来腾去的,刘定坚有些怕。
经过一年多来的接触,吕和良是不怕那些污秽事,大家是知道的。
那样,他迟早是会知道楼顶放了什么东西在面的。
其实说穿了,无非是一节竹筒,做成会响的那种,并固定在隔热瓦的下面,砌一条隐蔽的风道,当风起的时候,风从风道吹进竹筒,如吹笛子而已。
这个秘密一旦被发现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所以,如何制止吕和良追查下去,成为当前正辉公司的头等大事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吕和良不查下去呢?
刘定坚有些像热锅的蚂蚁,急得他在客厅里团团转。
三寸丁两眼盯着刘定坚的身影不放,他也想不出好主意呀!
说实在的,他真恨不得此刻想出一个好办法,以解刘老板的燃眉之急。
但是,他此时也是脑袋一遍空白,也自认连老板都想不出的问题,自己怎么能够想得出呢?
他因此也是干着急。
这时,一直在一旁玩手机的郑洁萍,不屑地放下手机,叹一口气道:
“真是两个蠢笨的男人!也不想想当初为什么要在宿舍楼做手脚是为了什么?既然现在宿舍楼闹鬼了,说明这幢楼风水不正了,应该拆除再建。”
“对呀!对呀!真是一句点醒梦人呀!当初,因为低价投标回来,是想着要重建的。现在既然闹鬼了……慢着,那个吕和良是不信这些的,怎么过得了他的眼睛?”刘定坚说到这儿,又显得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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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化灾为喜
刘定坚正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看着娇滴滴的小二郑洁萍的时候,郑洁萍又是苗苗嘴,更加看不起刘定坚的样子,冷冷地说: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他不信,那你拿证据给他看呀!拿什么证据,你一向不是挺聪明的么?”
听着郑洁萍如此一说,刘定坚醍醐灌顶起来,连自己也觉得自己非常可笑,搔着自己的后脑勺,禁不住笑起来。
是啊,自己能有今天,不是拿……来开路的吗?
当然,这些事不能当着三寸丁的面说出来,找个理由不留三寸丁了。
可三寸丁不愿马走,脸有欲言又止的表情。
刘定坚好象明白什么似的,转身入卧室拿了几百元抓在手心里,送三寸丁到门口时,递给三寸丁,说你自己去吃个晚饭吧,我实在没有时间陪你了。
三寸丁接过钱后,仍然有事的样子,磨磨蹭蹭的在刘定坚的门口不愿离去。
刘定坚一愣,试探着问:
“你,还有事?”
三寸丁四下里看看,没人,神色凝重地看着刘定坚,说:
“不知该不该讲?”
“你犯傻吗!什么不知该不该讲!不该讲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是吧?”
“是这样,吕师傅有些后悔了。还说宿舍楼装暗器的事,一旦被警察知道了,说不定你会出卖他和我。”
“呵……是这样呀?这个事看来得尽快想办法拆掉宿舍楼才行。放心吧,兄弟,我把你当得自己人,连这里的家也只告诉你一个人知道,肯定不会害你。这个事我会参详参详的。你现在没事人一样回公司宿舍去行了。至于吕师傅的事,我想到什么日后再和你说。”
送走三寸丁之后,刘定坚的心情并不轻松。
当初看好吕师傅,不知是不是走了眼?
但目前看来还是得先按着吕和良,不能让他乱碰乱查才行。
他这个人表面阴阴的,不说什么话儿,但这样的人不处理好,一个不小心,会坏了大事。
当然了,这事还得向主子许大宝汇报一下,看看他有什么指示。
于是刘定坚躲到卫生间里去,用另外一部手机打电话给许大宝。
这部手机是在大街那些不用身份证的小铺子买来的,专门用来与许大宝联系的。
所以电话一响,那头接了。
刘定坚于是把吕和良在宿舍楼里的事向许场长作了汇报。
许大宝在电话那头听完刘定坚的汇报后,没有马回答刘定坚,沉吟良久,才分析道:
“这个事,我的分析看,是事先你没有和他沟通过而产生的,应该是一场误会来的。正如你所说,你明天拿‘证据’给他,并适当地提醒一下,说许场长也是相信宿舍楼是真闹鬼了,这样,他应该不会再查下去的了。”
刘定坚一听,马笑容可掬地回答:
“还是场长分析得深入。我明天拿‘证据’给他,我想,他也会相信宿舍楼确实是闹鬼的了。”
第二天,刘定坚拿着一个黑色公袋,打电话约吕和良见见面,说有些工作的事要单独向他汇报,见面地点在他和许场长碰面的山边饭店里。
吕和良骑着摩托车如约到来后,刘定坚开门见山道:
“吕主任,松鹤园宿舍楼由于风水不正,确实惹着鬼邪了。我们请示过许场长,请了风水师暗暗看过了,说是位置不对。当年这个地方的下面,埋过死人呢。所以要想不闹鬼,除了拆了再建,否则很难不闹的。风水师的证据都在黑色公袋里了。呆会你回家后慢慢看吧。看过之后,你明白,真的不用你再查究了。”
吕和良斜眼看了一下放在刘定坚身旁的黑色公袋,见是方方正正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
站起来拿过公袋,走人。
临出门时回过头来看着刘定坚说:
“这种事,最好还是事前沟通一下较好。”说完,吕和良头也不回走人了。
刘定坚愣了一愣,说:
“不吃了再走吗?”
第二天,场里又召开班子会了。
这次的议题是关于宿舍楼的事。
其实宿舍楼闹鬼的事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可是班子里没有谁提到过此事,即使是赵青川吊自杀后也没谁提及此事,好象不值得在班子会议一议似的。
现在,刘定坚找过吕和良后,班子会专门为宿舍楼的事而开了。
许场长依然是那副严肃有余、活泼不足的老样子,等大家坐下来后,率先发言道:
“之前,宿舍里嘈得沸沸扬扬的,说闹鬼了。我起初也不太放在心,以为年轻人少见多怪,经受不起同事之间吊自杀而已。我们都是无神论者,是唯物主义的坚定信徒。我们所从事的工作,是每天面对死人。所以,我以为闹鬼一事,过不了多久会自动消失的。
“但事情显然不是这样。最近听说宿舍里的人全搬出去另外租房了,吕主任,是不是这个情况呀?没错?可见,事情远没有我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我首先要向在座的各位做个检讨。之前实在是太过主观、太过官僚了。
“等问题发展到今天几乎人去楼空的地步,我们再不想办法控制这个局面,人家会说我们这里许多闲话的。也影响我们按照副县长指示要创办具有本县特色的明火葬场的进度和目的。因此,今天集班子成员议一议,看用什么办法能够改变现在这个恐怖现象继续漫延?”
因为场长说过大家都是唯物主义者的话,大家不好提什么做法事、请和尚念经诸如此类的说话。
可是,场长又突然神秘兮兮地问吕和良:
“吕主任,你是经历过、见过那种事的人,在这方面,你是较有权威的。现在是关了大门说话的,你实话实说,在宿舍楼里,你有没有见过,或者听到过什么异常的人或声音?”
吕和良昨天才在刘定坚手里接过十万元,现在场长询问自己,分明是要由自己把话题引向拆楼重建,自然装得很凝重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
“不但听到过,还看见过赵青川的鬼魂,冤冤的不肯离去。如果不把宿舍楼拆了重建,谁住进去都会很危险。即使是我这个这么特殊的人,长久住在阴魂不散的地方,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
领导们听吕和良如此说,唏嘘不已。
于是一致决定,拆除宿舍楼,择过方位、地段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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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暗造氛围
火葬场的宿舍楼要拆了重建,不仅使刘定坚大松了一口气,也成为他继续赚钱的重要工程。
当初,正辉公司采取低价标策略,许多行内人士都在看正辉公司怎么个死法。
不料那个没有实力的正辉公司,不但没有如同行们预期的那样,还逐渐发展起来。
这里面除了另外承接墓园建设,从虚报工程量来骗取钱财之外,火葬已经成为今后殡葬业发展趋势,这一明确方向被县城群众所接受,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因为墓地的迅速销售,给火葬场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财路,不然,火葬场怎么能够有那么多的钱被暗地里鲸吞呀?
紧接着的盖宿舍楼、建办公大楼,都是依靠建焚化炉、建二期墓园的盈余来填补低价标回来的项目亏损的。
但是,火葬场还有许多项目需要马呀!
如追悼大厅的建设,骨灰盒存放大楼,宿舍楼拆了重建,等等,都是肥肉来的。
正辉公司也因此渐渐走较正常的运转轨道。
当然了,没有哪个资本家在项目的投资不想尽一切办法连本带利赚回来的。
松鹤园职工宿舍楼的重建,不是新建项目,不需要招投标。
这等于招标买回来的一件设备,坏了,要维修,那是维修费用的问题,与购置设备是两码事。
又因为重建是松鹤园自掏腰包的事,刘定坚可以想办法把场里的钱变成自己的钱了。
之前本曾经介绍过,火葬场自成立之日起,有三年时间是全额拨款的。
也是说,不管场里的经营情况如何,大家是旱涝保收的。
因此,场里的收支情况如何,倒不是很显眼的事。
毕竟收支一项还没有触及到大家的切身利益,而且也不透明,大家也胡里胡涂地过去了。
有人说过,凡是这种开荒式项目的官员最好做,工作也许的而且确辛苦,但收益也是相当厉害的,是人生夯实经济基础的重要阶段。
既然有此便利条件,刘定坚当然不肯放过。
在背后悄悄地喂饱相关人员的同时,刘定坚也口口吃得饱饱的,正辉公司也因此壮大为县城里具有相当实力的公司。
8月的**笼罩了整个闷热的大地。
火葬场里,太阳底下的人行道里没有一个人影儿,人们从办公室里往外看的时候,可以清晰地看到晃动着的热气在太阳照射下正飘然着往升。
临时追悼厅前停着辆巴车,有十多个来参加追悼仪式的人正懒洋洋地打着伞。
他们眯缝着眼睛看着**辣的太阳光线,一副被唬住了而显得蔫蔫的神态。
临时追悼厅里有人走出来传达仪式开始啦,人们这才无精打采地走进去,一曲凄凉的、悲哀的乐曲幽幽地响起,把人们对火热天气的感慨带回到失去亲人的悲哀来。
太阳底下,一辆桑塔纳停在了办公楼前。
那时这种丑陋的、四四方方的桑塔纳几乎成了国人事业成功的标志。
此刻从车走下了把皮包夹在胳肢窝下的刘定坚。
他瘦瘦的身材,脸习惯性地堆着笑容,眯缝着眼睛往办公室走来。
今天办公室里正在发放清凉饮料费,聚在办公室里的人平时多。
刘定坚走进来一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从皮包里拿出华烟来逐个派发。
青年们嘻嘻哈哈接过烟来点,笑说以后要多来办公室才行,不然还抽不华牌香烟呢。
吕和良怕同事们东拉西扯,把话题扯开去,不知会有什么难听的说话出来。
到时候不好控制局面了,抬头问刘定坚,有什么事吗?
刘定坚巴不得办公室里人多,好让他那个不成理由的理由更加冠冕堂皇。
于是点头哈腰一阵之后,才接着说:
“吕主任,我有个挺为难的问题,想向场里领导请示一下,不知是否合意。”
吕和良马答话过来,说:
“那你直接找领导不是更好吗?”
刘定坚笑道:
“哪不行。凡事都有个规矩,先向你请示一下,再由你向领导汇报。”
“那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来着?”
“是这样的。场里的宿舍楼不是要拆了重建的吗?可今天叫工友们进场去,却都赖着不愿进场去拆。说那幢楼凶着呢,不找道士进场去做场法事,把冤魂安慰安慰,也不知到时会出现什么不吉利的情况。万一真出现了什么事,不好交代了。”
那些来领清凉饮料费的青年们一听,嘈哄哄的议论开了。
有人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有人意味深长地说:
“嗐!那幢楼呀,不做一场法事还真不好说呢!”
吕和良见有人附和起来,不哼声。
他知道刘定坚在营造气氛和舆论,好多赚一笔。
但他不能说呀!
正所谓拿了人家的手软,吃了人家的嘴软啊!
可大家并不知里,还在附和刘定坚,真是到了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的地步。
生活里面其实充斥着的鬼事起那些子虚乌有的鬼事更神秘莫测,更阴森诡异!
吕和良正内心里感慨万端,人出神,烟灰这会儿掉到他的裤子,他急速地拍打起裤子来。
然而,办公室里的每个人的心里仍然心有余悸、惊恐不定。
宿舍楼发生的吊自杀事件,仍然在人们的心里挥之不去。
那些神秘的、阴森森的、诡异的响声和现象,竟然使人们相信,刘定坚提出来做一场法事不仅合理,还是必须的。
既然承建商提出做法事才肯进场动工,不仅是承建公司员工的呼声,还得到火葬场里同事们的遥相呼应,也是说具有了广泛的群众基础。
这样一来,场里领导不好提出不适宜的反对声音了。
何况所花的钱,省着也不能入个人腰包的,无须心痛了。
第二天,请来个道士,绕着火葬场走了一圈,拿着罗盘摆来摆去的,再掐指一算,要在午夜摆坛才行。
而且态度的坚决与神秘,到了无可置疑的地步。
许场长有些不高兴,问陈德影和张玲倩两人怎么看?
两个副职也不懂这些啊,能提供什么意见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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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泄漏天机
张玲倩一想到晚漆黑夜色下做那种诡异的法事不寒而栗。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她心里想自己怎么敢深更半夜回火葬场来?
不说有鬼灵有魂魄,是什么也没有,这半夜里叫她张玲倩回火葬场,实话说,她张玲倩也不敢。
所以,她暗地里想,要真的许场长提出领导班子回来参加法事,她准备找个借口,推托了事。
但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推托理由,却一下子想到本场里有个不怕那些事的吕和良!
如果由他代表场里班子出面,不嘛事都解决了吗?
于是她嚅嗫着,说这种法事,往大里说,毕竟是个迷信活动。
而作为火葬场的领导班子,党组成员,集体参加这种活动,恐怕不太妥当。
她说到党组成员时,故意用了重音。
而许大宝与陈德影能够爬到领导位置,也不是傻子一个,岂有听不出她的话有话?
但许大宝不能抢先说出他内心里的想法,故意神秘莫测地反抄着手,垂着头,在两个副职面前走来走去的,营造出紧迫感。
张玲倩果然忍不住,怕自己的想法不被接纳,提议说,如果由吕主任做代表,既不怕他们的法事偷工减料又身份合适。
其实许场长等这句话了,说:
“既然我们也说不出他们要晚做法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总得尊重传统化,由他们罢。但正如张副场长所说,我们派吕主任做代表,名堂是参加活动,实质要起到监视作用。毕竟是三十万的费用,偷工减料不得的。”
班子领导一致同意这样。
事实也真是的,深更半夜的,谁敢回去看呀?
既然场领导集体研究叫吕和良代表松鹤园参加驱邪活动,是夜,吕和良回场里去,看他们如何在宿舍楼前设起一座神坛,坛摆着香炉、观音像、供果、法器,以及桃木天蓬尺、铛和铃。
只见道士口念念有词,念了几句“急急如律令”之后,叫一旁站着的十多个道士围绕道坛转圈儿。
结果,有人往左转,有人往右转,乱七八糟的毫无章法可言。
使得站在吕和良身旁的刘定坚冷汗骤出,还怯怯地自我圆场道:
“真是的,这么无步法的道场,竟然还敢收我三十万一场,真是的……”
不料吕和良冷冷一笑,说:
“不然,怎么不敢在白天做?一是怕漏洞百出;二是那时工友们还没从工地下来,总不能当着场里的人面前换道袍吧?”
刘定坚一愣,继而换了笑容,说:
“唉,真是服了你了,什么事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刘定坚说完,只好不情不愿地从皮袋里拿出一个装有两万元的红包,塞到吕和良手里。
装神弄鬼的法事做完后。
本来,正辉公司的大队人马应该进到宿舍楼去拆除。
但是,事情却很怪。开始拆除宿舍楼那天,正辉公司却派大量人手去为骨灰存放楼贴装饰瓷砖。
而拆除宿舍楼只有吕师傅和三寸丁。
两人爬到最顶层的隔热瓦,一锤一锤地砸烂隔热层。
那时天气炎热,烈日当空,两个正辉公司的师傅级人物,却被派到最辛苦、最受热的宿舍楼拆隔热层,多少有些让人费解。
但两个当事人却毫无怨言,还乐此不疲。
烈日之下,他们不一会儿汗流满面,沾湿了衣衫。
但他们挥动大锤的双手却干得欢蹦乱跳。
几乎是眨眼之间,隔热层被锤得稀巴烂。
到午下班的时候,整个宿舍楼的顶层被砸开了一半的钢筋混凝土顶板。
要知道,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呀!
但是,过火的劳作,带来了不详的后果。
从顶层往下爬的时候,吕师傅感到有些晕头转向的,连午饭也没吃,说自己想睡一会儿。
午休息时间过后,三寸丁去叫他一道宿舍楼继续砸楼顶时,怎么叫,吕师傅都蜷缩着不肯起来。
三寸丁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弯腰伸手到吕师傅的头一摸,妈呀!
那个烫手,估计是暑了。
急忙告诉刘定坚。
那刘老板贿赂别人时出手大方,对手下的工人倒吝惜起来。
听得吕师傅是暑了,也舍不得打电话到120叫救护车,而是自己磨磨蹭蹭开桑塔纳送去。
结果,吕师傅这一病病得不轻,还说胡话。
刚好医院里有个护士,家乡也是刘老板、吕师傅、三寸丁同村的,对吕师傅多加关照和护理。
但这一本来出于善良的行为,却导致了一幕惨剧的发生。
按理说,吕师傅暑入院治疗了,正辉公司应当派人陪护才对。
但近来正辉公司接到的工程较多,除了火葬场的宿舍楼拆除重建,还有骨灰盒存放大楼的收尾工程,此外还接了些其他单位的办公楼承建工程。
这样,人手确实一时较紧张,无法按排别人陪护。
那个同村的护士名叫苏芳,见本村的叔伯辈份的吕师傅无人陪护,人又整天闭目说乱话的,挺可怜吕师傅的。
每次轮到苏芳值班时,主动给予更多照顾和护理。
其实,这没有什么,纯粹是一种天然的本性来的。
但是,那个风起云涌的晚,吕师傅一度清醒地张望着窗外乌云翻腾的天空,脸的表情越来越担忧起来。
到窗外下起大雨的时候,苏芳跑进来帮他关好窗户。
然而,在这时候,吕师傅瞪着惊恐的眼睛,说出的一番话,当即把苏芳惊呆在病房里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两天,正辉公司工作没有那么忙的时候,刘定坚叫三寸丁到医院去看看吕师傅出得院没有。
三寸丁难得半日空闲,自然乐于接受这项工作。
他晃悠着来到医院的时候,刚好在医院门口碰到下班往家走的苏芳。
苏芳口甜,叫声三寸丁“刘师傅好。”三寸丁随口答应一声你好好呀,看,不用雨淋日晒的,可领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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