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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恶灵-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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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悠着来到医院的时候,刚好在医院门口碰到下班往家走的苏芳。
苏芳口甜,叫声三寸丁“刘师傅好。”三寸丁随口答应一声你好好呀,看,不用雨淋日晒的,可领工资了。
这本来是顺口儿的一句耍笑话,并不带什么性质的。
但苏芳昨晚值了一个晚的班啊,腰累得都快撑不住半身了,居然还会有人羡慕这种工作?
这不是嘲笑我吗!于是苏芳反击道:
“哎哟,你别笑话我们这些护士了,真是累断腰,费眼神,辛辛苦苦才挣两叁千的。那象你们呵,装个大竹笛,让风一吹,把人家吓个半死,又拆了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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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巧设杀机
这说话如同晴天霹雳!
把三寸丁震愣在那里,站在医院门口,有那么一刹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
只见他瞪着老鼠一样的眼睛,迷惑带着震惊,一眨不眨地盯着苏芳,似乎要把她杀了似的。
苏芳没想到自己的一句听来的说话,本来是当作互相嘲笑的反击说话,却引来对方如此大的反应。
知道戳着对方痛处,惹出麻烦来了,有些心怯起来。
一面惊讶地看着三寸丁过份的反应,一面想转出医院门口后走街道脚底抹油――溜人。
但是,迟了。
三寸丁在那么一瞬间的发愣后,反应过来了。
他皱着眉头,瞪着他滴溜溜的老鼠眼,喝一声:
“苏芳,你别走!我有话要问你。”
在他喝叫着的时候,他已经拔腿追了去。
苏芳还没反应过来,三寸丁已经喘着气跑过来了。
他瞪着苏芳问道:
“你刚才说的话可是从哪里听来的?”
苏芳还想嘴硬,说:
“我从哪里听来关你什么事?”
不料三寸丁脸色苍白起来,呼吸也更急促了。
他伸手一把捉住苏芳的手,突然放低声音对苏芳说:
“你听清楚了。你要是实话跟我说,把情况原原本本讲出来,并且发誓保守秘密,这样,你可能过平平安安的生活。说不定还会得到一笔守密费。你如果死到临头还要死扛的话,那也由得你。但这样的话,你最好叫你爸准备为你收尸得了。或者你准备好为你爸收尸也行。”
苏芳看三寸丁那发急发狠的表情,说话的声音透着杀气和威胁,知道他不是讲玩笑的,便怯怯地说:
“你先把我的手臂放了,你已经扭得我好痛了。好吧,我告诉你也行。其实,这些说话都是吕师傅送进医院的头两晚说胡话时说的,还说他怕,怕被人知道了,报到警察那里,什么都玩完了……”
“那么,医院里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这个我不敢肯定。不过我估,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的。他说胡话时,是用我们当地土话说的。听得懂的人不会很多。何况他是说胡话,没细心听,也听不出他说话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同村人,把他前后说的胡话串联起来,才明白他说什么来着。”
三寸丁听完苏芳的说话,看看不似说谎的样子,表态道:
“你要是不再把这些说话和别人说,那么,我保证,你会得到一笔守密费的。至于得多少,我不敢许诺,这要看老板认为这事的重要程度。但如果你乱说出去了,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你肯定得死。真的,不是吓唬你!”
三寸丁说完,和苏芳打了个招呼,返身走入医院去探望吕师傅去。
这三寸丁自从跟刘定坚老板跟得近之后,砌砖砌墙不见他技术长进,人却学会了阴阳怪气和深藏不露。
当他来到吕师傅床位前,他已经露出了笑容,还轻拍拍吕师傅的肩,笑着问:
“休息了这么多天,应该没啥事了吧?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
吕师傅是个诚实人,伸手过来握着三寸丁的小手,说:
“刘师傅,你在刘老板面前替我说几句吧,我想出院很久了。眼看着你们天天计工时,我心急呀!”
“急什么,等到不说胡话了,再出院。”
“胡话?我什么时候说胡话了?这可是没有的事情哪!”
“嘿嘿,别急,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什么时候说胡话了,对不!这样吧,我打个电话给刘老板,说说你想出院的意思,看他怎么说,好吧?”
“好,好。拜托你了。”
三寸丁于是走出病房外打了好长时间电话后,笑着回来和吕师傅说,刘定坚同意他出院并尽快回到工地去呢。
吕师傅于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握着三寸丁的手一连说:
“兄弟,好兄弟,真兄弟也!”
三寸丁只得根据刘定坚的指示,代表正辉公司帮吕师傅办出院手续。
走入医生办公室,负责吕师傅的是一个副主任医师,正在伏案写病人日记。
冷不防听得三寸丁说要帮吕师傅办出院手续,很惊讶地说:
“什么,你要替吕师傅办出院手续?可他仍然还有晕眩呀,血压也很低,回工地后再攀高处,恐怕容易出事呢。你们公司可不能为了区区几个医疗费而提前替吕师傅办出院手续啊!那样是不道德的……”
听得副主任医师如此说,三寸丁凶巴巴地抢过话题来,吼道:
“你说话干净点儿!什么人道不人道的?你知不知这出院是吕师傅恳求公司,才让他出的院?你以为人人都有医保的吗?算有医保,也还要自己支付一部份呀!这一部份,也是许多人负担不起的,你知不知道?”
副主任医师斯惯了的,最怕三寸丁这种打横来的人了。
于是翻了两翻眼皮,看也没看,在病历签了同意出院几个天一样的字。
在回公司的路,三寸丁有好几次都看到吕师傅左右摇晃了,可他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兴奋地跟吕师傅说,公司现在是如何热火朝天,个月刘泥水匠得了一万多元的工资。
自己也不错,有八千多呢。
特别是高空作业最好赚,活儿轻松,计价却高。
说得吕师傅羡慕得不得了,拖着三寸丁的衣袖,说什么也要三寸丁提携自己,即使是高空作业也不怕,只要工钱高行。
三寸丁还故意推诿说很难做的,大家都争着高空作业呀,只贴贴瓷砖,可领到高一倍的工钱,不和刘定坚称兄道弟的,还不得呢。
吕师傅急,说我难道不是和刘定坚一个村的吗?
当初要不是把我当作兄弟了,他也不会把我第一批从村里带出来吧?
再说。这次暑留医住院,实在花了他本人不少钱了。
再不多争点,过年前拿什么回家过呀?
三寸丁其实明白吕师傅的命门在后面那句说话,装作卖了很大人情给吕师傅的样子,答应和刘定坚说说,明天带吕师傅竹架子贴瓷砖。
只高兴得吕师傅揽着三寸丁的肩,连说好兄弟,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可是,第二天吕师傅却在高高的脚手架失足跌落地下,当场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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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识破计谋
从医院把吕师傅接回公司那窄小又昏暗的宿舍后,三寸丁说自己有些私事儿要出去一下。
便扔下吕师傅在公司宿舍里休息,独个儿跑到松鹤园附近的大排挡,要了个菜,打二两米酒,自酎自饮起来。
其实他这是在消磨时间。
同时,顺便儿察看远处的松鹤园。
看看正辉公司的工友们下班离开松鹤园了没有。
9月的南方苍伍县,太阳迟迟不肯下山。
都已经傍晚六点钟了,刺眼的、仍然灼人的阳光斜照着大地。
人们只要走在太阳底下,保准会被晒得大汗淋漓。
因此,为了躲避这秋末的烈日,人们习惯喜欢带草帽,或者撑把伞。
骑摩托车的戴顶头盔。
远远看去,躲在阴影里的人看得到太阳下的人,而太阳下的人却看不到阴影里的人。
三寸丁需要的正是这种效果。
他躲在大排挡里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看着正辉公司那二十多号人从松鹤园里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从园里骑着摩托车离去的身影,三寸丁有些儿心发慌。
毕竟在电话,刘定坚说得轻松,现在三寸丁做起来却显得艰难。
三寸丁等到松鹤园的大门没有人影儿了,他才把最后一口酒灌进肚里,似乎这口酒也给他壮了胆。
他站起来,结清酒钱后,微红着脸去开他的二手平板女装摩托车。
本来,按常识和习惯,他应当戴头盔的。
可是,他想,开摩托车过去,松鹤园太近了,懒得戴了。
果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摩托车开到松鹤园大门了。
看门的周伯探出头来,一看是三寸丁,不盘问,还关心地问:
“刘师傅咋又返回场里来啦?不怕一个人独自进火葬场里去吗?小心才好呵。”
三寸丁听着有些不太顺耳,尽管知道周伯这是跟自己玩笑儿,可他不知怎么有些来气儿地回答道:
“独你个头,你小心你自己才是。你晚晚一个人守场子,不见你怕!”
不料三寸丁的说话刚完,门卫室又探出一颗人头来,接过话题道:
“谁说周伯一个人守墓园的?”
三寸丁这一下子真吃惊不浅。
那加进来说话的竟然是办公室主任吕和良!
松鹤园里最近又任命了一批股级干部。
陈莉莉升为礼仪股副股长;周芸升为销售股副股长;马小虎升为乐队股副股长;叶家田升为殓房股副股长;李北海升为焚化股副股长;刘国升为办公室副主任。
只有吕和良是唯一的一个正股级干部。
现在,谁都不能再在吕和良的办公室主任前加个副字去了。
为此,吕和良更加关注火葬场里的大小事务了。
这不,场里下下都走了,只剩下他还呆在门卫室里不愿离去。
三寸丁当然知道这是个实权派人物,当即堆下笑容道:
“哎唷,吕主任,下班了还没走呀?真是以火葬场为家的好干部啊!……”
三寸丁的说话还没说完,吕和良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一句话抛过来道:
“三寸丁,你到底是拍我马屁呢,还是咒我啊?”
三寸丁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但终归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弯了腰。
吕和良虽然较少说话,可也忍不住为三寸丁这句无心之失的说话而发笑。
说起来,还有个笑话。
有家子人穷,开追悼会时不舍得花钱请乐队伴奏,却点了播放哀乐。
不料在追悼会,做播放乐曲的人不熟悉机器,竟然给人家播了《常回家看看》的曲子,害得那家人咋着也不肯给钱,还要火葬场赔一小笔才肯罢休。
这事后来竟然成了火葬场的笑话,都说播这曲子,到底是要仙人常回家看看,还是要活着的人常“回家”看看仙人呢?
当下吕和良还从门卫室走出来指着三寸丁想笑骂他几句。
不料走近了闻到了三寸丁的酒气,问他又回来干什么?
三寸丁竟然回答说忘了拿工具,都漏在工地了。
今晚还要工具炒更赚点小钱呢。
三寸丁这样敷衍着早已溜进墓园里去了。
他怕吕和良问这问那把自己回来的真实意图暴露出来。
这个人不好养的,虽然暗地里吃了不少正辉公司的水饭钱,也仅得他不说闲话儿而已。
吕和良看着三寸丁骑摩托车的背影,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感觉,还有些莫明其妙。
他想,既然忘了拿工具了,这说明他今天是正常做工,对吧?
可刚下班不到十分钟,他怎么喝得面红耳赤了?
算是到大排档喝酒,也没那么快菜吧?
莫不是见了酒不要命了?
举起来喝?
这样莫明其妙地乱想着,吕和良离开松鹤园回家去。
然而,第二天,听说工地里跌死人了!
那个因为拆宿舍楼而署的吕师傅,刚回来班,从骨灰存放大楼外墙的脚手架失足跌下,当场没命了。
这件事对别人来说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对吕和良看来,不蒂一个霹雳!
把他从浑浑噩噩惊醒过来,始发觉自己已经越陷越深了,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吕和良不傻,当初宿舍楼闹鬼的时候,他觉得诡异。
可当他刚想查查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刘定坚来拜访自己,说什么找到闹鬼的证据了。
等到他拿着那包证据回到宿舍打开一看,却是足足十万元!
第二天,场里召开班子会讨论拆除宿舍楼重建。
而三寸丁昨晚一个人返回场里,今天吕师傅跌死了。
莫非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还是一种纯粹的巧合?
吕和良头脑复杂地往工地走去。
工地已经是人头涌涌了。
吕和良不凑热闹,只顾独自抬头看脚手架。
只见最顶层的脚手架掉下了一块用竹竿钉起来的踏板,这会儿空空的好象断了一截子似的。
而踏板掉下来碰到的下几层脚手架都完好无损,纹丝不动的样子。
这说明搭建脚手架的质量是过关的。
偏偏是最顶层的踏板断裂了,把吕师傅摔下来了?
吕和良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事故有猫腻!
而一旦警察介入的话,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他心里因此狂跳不已!
这种心慌不是因为事件的恶劣,而是因为后果会牵连到自己!
这时候,吕和良才发现,自己其实早已被人家牵着鼻子了。
为了与这次事故脱净关系,吕和良静悄悄地走到出事工地旁四处巡查,果然在一块几平方米的空地,吕世厅发现了细小的米黄色的竹屑。
他于是神经紧张地一粒一粒捡起来,放进一个塑料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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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哲理对话
别人也许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与吕师傅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可吕和良自小从农村长大的,这种小伎俩又怎么能瞒得了他?
大家不妨想一下,那种用几条竹子并排钉起来的踏板,既经济又结实,只要两边有支撑点,轻易是折不断的。
除非有人做手脚,用钢锯把竹子偷偷锯过,锯到三分之二处,然后让踏板正面看起来没事一样,继续放在脚手架,人一踏去会断裂。
而锯竹子的时候,难免会有竹屑掉到地来了……
吕和良正全身心投入到捡竹屑的时候,有个瘦削的人影儿,也反抄着手从骨灰存放大楼的侧边阴阴地走来。
他还像以前一样的严肃,古板。
绷着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现在,他整个人因为内心驼满了不详的忧愁而显得更孤独、更少言、更满腹心事了。
仿佛他的沉默寡言注满了不堪重负的心病。
而这种心病又往往是不能与别人倾诉的,是需要患者自己消化的。
有时候,这种自我消化、自我克服是一种对心灵的煎熬。
但是,没有办法呀!
既然得到了,必然有所负出。
不管负出的形式是什么样子。
其实,有时候,那些看不出端倪的、强作笑颜的负出,往往更让人难受。
因为除了你自己痛苦之外,你还得强作欢颜装得没事人一样。
所以那是双重的压力。
可人生得如此面对。
吕和良一小粒一小粒正捡得起劲,刚转过身来,猛然发现在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有个身影,顿时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抬起头来一看,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场长许大宝!吕和良被惊吓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这会儿,在他担惊受怕而彷徨不安之际,看到这个赏识自己、暗提携自己,并常常配合默契捞取了许多好处的许大宝站在自己面前,吕和良竟然有许多心里话要说。
但却有一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
吕和良嗫嚅着,冲口而出的,是内心最为苦闷,而且纠结不清的说话:
“越来越离谱了,真不知什么时候弄巧成拙,搞出一个大窟窿来。他被弄进去了不要紧。怕怕被他搅到拔出萝卜带出泥来。”
吕和良的诉苦,分明有要他许大宝禁一禁刘定坚的意思,同时,趁此无人之际,安慰安慰自己几句。
毕竟吕和良再怎样的人小鬼大、老成持重,成熟度与年龄不相衬。
但他始终是个青年哪,是个感情需要尉藉的人啊!
然而,许大宝没做那些抚慰、惯嗔的事儿。
而是反抄着双手,头抬得高高的,眼睛眯缝着,看得很遥远。他不无感触地说:
“当年,我们村招兵只有五个名额。可因为村子离乡政府很远,而且路也很难走。所以招兵的部队首长没有下到我们村去,而是待在乡政府里等待我们村的年轻人到政府里体检。那年刚好乡里连续下了几天雨,河水瀑涨,河流湍急。
“如果按正常路子走,要翻过几个山头,耗时要两天。但体检的时间又只有最后一天。要想赶得及在规定时间到达乡政府,唯一办法,是坐一只小艇沿河而去。但那样一来,必然要冒生命危险。那小艇坐五个人在湍急河流里行驶已经很危险了。
“当其时,船夫要我们作出选择,到底谁留下来?可我们五个同组的青年都不愿拉下。大家决心冒险前进。得船后,我们紧紧抓住船边,任凭小船怎么摇晃,是一动不动,铁了心与船共存亡。当其时,要有谁惊慌了,稍有惊动,必然翻船,人命危在旦夕,更别说到达乡政府了。
“这趟险看起来很高。但是二十年后的今天,回过头看,另一个村组的五个青年,因循守旧,不愿冒险,沿山路往乡政府赶去。结果因为过了体检时间而无法当兵。现在,那五个青年仍然在他们村组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做着与他们祖辈一样的农活。
“而我们村组及时赶到乡政府体检的五个青年,全部参了军。现在一个升到了团政委,一个经商小有所成,另外两个进了保利公司,满世界跑业务。我是最差的一个了,也是你的场长。所以说,有些事确实陪伴着风险,但没有风险,人只能原地不动。也不可能发生质的飞跃。”
许大宝说完,仍然皱着他的眉头走了。
剩下吕和良呆在那里在细细玩味许大宝的说话。
他想,这个许大宝,真是阴得令人汗毛倒竖!
不过,他也没说错。
和自己一同进火葬场的那批同事,如今仍过着“月光一族”的生活,而自己却悄悄地在县城里购置了一套百多平米的房了。
这样一想,越发觉得许大宝的说话在理了。
当晚,真是天助人愿呀!
干燥了很久的天,突然翻起脸来,并甘畅淋漓地下了一场大雨,把吕师傅失足跌死的现场,淋得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第二天,接到报告的县劳动局监察股,来了两个人调查安全事故时,不仅无现场可察看,更惊的是,连那块掉下来的竹排踏板也不知哪里去了!
劳动局监察股的同志很不高兴,怎么会连出事故的证据也不见了呢?
追问,并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正辉公司的人发动大家找找看。
后来有人想起来了:出事当时,地面只有从脚手架掉下来的竹排。
当时大家看到吕师傅还在抽搐,以为还有得救,顺手把竹排当担架,抬起吕师傅往松鹤园外的公路走。
半路才碰前来抢救的救护车。
把吕师傅扶车后,竹排随手往公路边扔了。
劳动局监察股的同志听得如此说,要正辉公司的人带去捡回竹排。
但是,令人感到怪的是。
那地方早已没有了那架竹排了!
这事虽然有些蹊跷,但没有了现场证据,一切都只能听正辉公司的人口述了。
好在正辉公司在接待从来大方有度。
当年那招拿来对付吕和良和刘国丈量墓园土方的法宝,再次拿了出来。
郑洁萍继续风骚了劳动局监察股的两个来人。
低v衣领衫,笑容相迎的同时,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身。
于是一对白兔子倏然跃入来人眼前,之后郑洁萍的套近乎水到渠成了。
虽然免不了会被揩些油水。
但这不算什么,起维护公司的运转,这个人的一小点牺牲算得了什么呢?
当然,暗地里的人民币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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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幽魂指路
吕师傅在正辉公司工地失足跌死的消息,第二天才传回到他妻儿耳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这晴天霹雳当然会使吕家哭得死去活来。
打电话约正在大学读的女儿在苍伍县等,一同前往松鹤园去见父亲最后一面罢。
这样,吕家人承载着巨大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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