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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恶灵-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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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约正在大学读的女儿在苍伍县等,一同前往松鹤园去见父亲最后一面罢。
这样,吕家人承载着巨大悲痛来到松鹤园。
办理完丧事后,吕师傅妻子儿女和正辉公司讨论赔偿吕师傅的事时,刘定坚竟然只肯赔偿五万元。
他认为这件事在平息事故过程,花了他不少钱,包括住院的、接待的、下打点的花费。
而且吕师傅是咎由自取!
他要是不乱说出公司的秘密,刘定坚会指使三寸丁害了他么?
所以,私下里,刘定坚是恼吕师傅的。
他肯赔偿五万元,已经是大发慈悲心了。
吕师傅的妻子和儿子都是老实人,虽然内心里也觉得五万元一条人命也太薄情了些。
但他们除了以泪洗面和叹息之外,也实在拿不出什么办法,只好认了。
这事以为到此可以写句号了。
岂料,吕师傅那个正在大学里读的女儿吕美虹却不甘心。
她直接到办公室去找吕和良。
吕美虹刚好二十岁,有出水芙蓉的丽质,大眼睛、柳叶眉、鼻子小巧笔直,嘴巴红润性感,肌肤白晰细腻,小蛮腰,挺拔胸,带着青春气息卷入办公室来的时候,吕和良突然眼前一亮,惊为天人!
在吕美虹当当当地诉说的时候,吕和良的脑袋嗡嗡地响,思想早已放飞开来。
及至吕美虹说完了,吕和良问:
“那你认为赔偿多少才合适?”
吕美虹答:
“我也不是漫天要价、狮子开大口的人,按目前社会普遍的工伤事故赔偿标准,一口价,二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吕和良说“好,你跟我来。”转身带着吕美虹直接找到刘定坚,指着身后的吕美虹对在场的刘定坚、三寸丁说:
“赔偿吕家的钱要二十万,既是家属的要求,也符合劳动局有关工伤事故的相关规定。”
刘定坚一听吕和良把他原来准备赔偿五万元一下子提升到二十万元,真如刀割肉一样痛,正想说句不同意的说话,岂料吕和良已经转身往外走了。
可在吕和良转身的一刹那,他从裤袋里拿出一只小塑料袋来,扔到刘定坚桌前。
刘定坚和三寸丁一看,黄黄的、小小的颗粒竹屑在塑料袋里清晰可见,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照要求赔偿了事。
这事总算这样摆平了,可场里却又传出新风波来了!
那幢骨灰存放大楼,在吕师傅失足跌下来死了不到半个月,装修完毕投入运营。
为了尽快把大楼交给松鹤园,正辉建筑公司安排所有女工去擦洗吕师傅跌下来时留下的血迹。
都不知道吕师傅怎么搞的,身体从六楼跌下来时,是贴着装修好的瓷砖往下跌的,碰得墙面都是血。
女工们拿着抹布去擦洗的时候,真诡异呀!
那些留在瓷砖面的血,竟然抹洗不掉!
这不对头了。
瓷砖面是滑的,本来是最容易抹洗的,现在却擦洗不掉。
女工们有些惶惶的胆怯。
彼此面面相觑之际,刚才还好好的天,阴沉下来。
而且阴得很凄凉很恐怖的样子。
后来干脆下起雨来,雷声如同老男人伤心时的抽泣声,嗡嗡的震撼人心。
使得整个场面既凄凉还悲哀。
女工们平日都和吕师傅挺谈得来的,现在好象吕师傅在和她们诉说下面如何黑暗、孤独,如何飘忽不定、凄风苦雨。
总而言之,在惹起女工们潸然泪下的同时,还使得她们起满鸡皮疙瘩!
但女工们那些恐怖的经历似乎不是空穴来风!
骨灰存放大楼启用时,最初存放的人很难找编号放骨灰盒的。
而那时骨灰存放大楼只有王雅月一人看管。
她既要安排死者家属按编号摆放骨灰盒,又要为排队选编号的人办理手续。
她实在顾不了两边,叫人家自己找编号吧。
反正一个编号一只格,既不重复又不会乱,是难找一些儿。
人家看她忙得连汗也顾不擦,也十分理解,说得了你忙你的吧,我们自己找行了。
没多久,人家摆放好骨灰盒了。
王雅月虽然忙,但她有礼貌,见人家很快回到大厅了,笑说:
“都摆放好了吧?不难找编号吧?”
那人也礼貌,回答她道:
“谢谢关心。这编号不难找,你们都安排有个男同志带路,怎么会难找呢?”
王雅月一听,脑袋“嗡”的一声,见天旋地转起来。
只喃喃道:
“什么男同志?是不是五十岁左右的一个老实巴交、胡子拉渣的农民?”
那人回答道:
“是呀是呀,那个师傅熟悉得很。我们一去,他指给我们看我们应摆放的位置了。”
王雅月再也听不下去了,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冷汗已经涔涔而下,伏在办公桌动弹不得了。
她当然明白,今天骨灰盒存放大楼第一天开展业务,仅得她来开门办公,刚才是第一单业务,何来安排了一个男人帮带路找骨灰盒存放编号啊?
按刚才自己的形容,以及客人肯定的回答,那分明是一个活生生的吕师傅!
此后,有关骨灰盒存放大楼的异常现象层出不穷!
据说有一天晚,那个升为殓房股副股长的叶家田,迟了下班,在经过骨灰楼时,竟然看见墙面粘着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叶家田感到怪,走近去看,却见一个形貌很像吕师傅的黑影幽幽的粘着墙壁闪过后面墙去。
叶家田还想追过去看时,突然感到自己的脸颊一阵又一阵发麻,全身的毛管都松动起来,腿轻得一点支撑力都没有,眼看着要软倒在路了,幸亏值夜班的门卫周伯这时晃荡着巡视到这里,赶忙前扶家田一把,才没有跌落地。
另外一个是陈德影副场长,因为近来场里谣传很多,班子决定轮流值班,加强晚场里值班人员力量。
那晚他拿支手电筒行到骨灰楼时,那幽暗静寂的大楼,突然,幽幽地传来一种喑哑的、粗嗓门儿的男人哭泣声,直透人的肌肤,直入人的心灵……陈德影一声惊叫,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他吓坏了,转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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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阴魂再起
有关骨灰盒大楼的许多谣言尚未来得及平息,火葬场里近日又掀起另一场更大的鬼事风波,把整个火葬场都哄动了。
事情的起因是由值班守场那个周伯惹起的。
之前,有周伯值夜,场里一切都过得整齐有序、相安无事。
可是,近来周伯病了,而且看样子是近那边多过近这边。
这样一来,场里没有人值夜班了。
虽然招聘夜班值班员的广告在县城里张贴已经有好几天了,可是没有第二个像周伯那样勇敢的,敢来应聘。
但场里总不能没有人守夜吧?
既然要有人值夜班,又招不到人员前来。
在没招到人来值班前,场领导开会研究决定,几个股室除了办公室负责到医院看护周伯,其它的分作两个小组,每晚每个股室要派一个人回场里值班。
这样,可以因人多而彼此壮壮胆。
且说殓房股副股长叶家田,自从次在骨灰楼看到过那个黑色的鬼影,粘在墙壁幽幽地躲到另一个方向后,一直心里惶惶不可终日。
现在又轮到他值夜班,虽然另外的销售、乐队股也有人回来值班。
但这两个股室轮到值班的都是新近进场工作的人,与叶家田不熟,也没有往来。
叶家田独自守在殓房外的办公室里,除了泡杯茶之外,实在没有什么事可做了。
为了打发时间,他只好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乱翻一通,居然找到本纸质的,巧的是名叫《鬼影森森火葬场》!
他想,写的大多不具有在火葬场经历过的人,看他能写出什么吓人的故事来,打开来慢慢往下看。
这时,室外的夜空起了一些风,因为现在已经深秋,起些风很正常。
但那风有些阴阴的,它掠过人们的脸时,会有一种很寒很骇异的感觉。
因为回场里值班的几个年轻人都缩在办公室里,也没注意到室外天气的变化。
销售股、乐队股轮到回来值班的两个青年有些怕,都不敢回办公室去,相伴着呆在火葬场大门的值班室。
两人谈天说地的时候,外面的气温越来越低了,道路也越来越黑,不知什么时候,月亮已经悄悄地躲了起来。
火葬场附近的树木左右摇摆着,发出了沙沙的阴阴声。
在这时候,有一阵阴风悄无声息地括过,令到呆在火葬场大门值班室里的两个人感到浑身发怵、神慌手软。
这种感觉太明显了,但却不知因何而起!
两人“嘟!嘟!嘟!”的不自觉的浑身发怵,使得两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他们被吓坏了。
可是,这是因为什么而害怕呢?
他们不知道,也没有看到过什么。
但时,那种害怕的感受却如影随形一样跟随着两人。
他们多么希望今晚回场里值班的人不是他们两个好了!
不然不至于连值班室外也不敢看出去了!
那一阵阴风掠过之后,好象有一个影子从火葬场大门值班室外的大道,飘进了火葬场。
可是,此刻在值班室里的两个年轻人还在不寒而栗呢,谁敢抬头往门外那冷清清的大道看啊?
他们面面相觑着在浑身筛糠,内心里恨不得时间飞快地过去,好让他们下班回家。
然而,事情却是千真万确的。
那影子竟然幽幽地飘到殓房去。
那时叶家田正被里的故事和情节吸引住。
渴了,伸手去桌面拿起茶杯喝;口淡了,从烟盒里抽一根出来点燃吸几口。
做着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
其实,一个人怕与不怕,是与他的心放在什么方面有很大关系的。
像今晚的叶家田,因为有一本描写他所熟悉的场面的吸引了他,而周围又是如此地安静,所以他的心全投入到里面的人和事里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室外起了阴风,有令人骇异的感觉。
正在他沉迷在里面的时候,这安静的夜晚,叶家田所在的殓房办公室,突然,响起了“得、得、得”敲门声。
叶家田刹那间意趣尽扫,头从本越过,眼睛看着门口不好气地问:
“嘿,深更半夜的,谁这么有兴趣来殓房啊?”
门外来人听到叶家田不耐烦的声音,似乎犹豫了一下子,迟疑不决起来。
可能他想,既然都来了,还是厚着脸皮打搅叶家田一会吧。
于是说:
“是我呀。现在还早着呢,不至于到了深更半夜罢?”
叶家田听了,几乎是自然反应地转过头往墙的挂钟看了一下,才十点钟,按往常在宿舍住的习惯来算,的而且确还早得很呢。
甚至都还未开始夜晚的诸如打牌啊、赌麻雀啊、喝啤酒啊、等这类夜间活动。
只好站起来走去开门,手还舍不得放下那本呢。
门开处,是周伯……
什么?
叶家田惊讶得嘴巴张开来,眼睛瞪得老大的,头脑里一个个疑问涌了来,充塞了他脑袋的空间!
“哎,周伯,你不是有病在医院里留医的吗?怎么黑咕隆咚的跑回场里来啊?是不是不放心我们年轻人守夜呵?”
周伯淡然笑笑,笑得很勉强,说:
“你们都是场里的领导,我岂敢不放心呢?我是因为自己有段未了情,想回来了结一下的。”
“什么?在火葬场里,你还有一段未了结的情缘?”叶家田说到这里,先自忍不住,“呵呵呵”的笑起来。
因为此刻,他的大脑里突然浮现出那部很有名气的电影《人鬼情未了》来!
在叶家田的笑声快要收尾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嘴边的说笑话忍不住了,冲口而出道:
“周伯,你不是说你和火葬场里某只女鬼有一腿吧?”
叶家田以为自己这句玩笑话必然引得周伯哈哈大笑的。
岂料周伯不但不笑,还一脸愧疚的样子,眯缝着他混浊的眼睛,阴阴的、幽幽的,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他的脸色开始苍白,在日光灯照射下,更显得毫无血色。
这种复杂的表情,使得叶家田一阵心惊肉跳,惶恐不安。
“其实,我真的是回来了结这种人鬼情的……”周伯说,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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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殓房尸恋
“哎,我都羞于开口……”周伯茫然地叹了一口气后,在叶家田对面椅子坐了下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他混浊的眼睛没有看叶家田,脸堆积起来的皱纹,使他的脸被分割得纵横交错的。
他的鼻子有点大,还不笔直,所以他看起来显得有些丑。
“我不怕和你说,我这一生实在太潦倒了……”周伯坐下来之后,似乎要长篇大论了。
要在平时,叶家田一定会露出讨厌神情,毫不留情给个难看的冷屁股别人的。
但今晚不同,今晚他一个人在殓房旁的办公室值班,要说他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所以,有个人来和他拉家常什么的,以打发孤独又静寂难耐的时间,实在是一件起他一个人孤独守在办公室里好多了的事情。
也许周伯的家长里短未必好听,但得个人来陪陪,总是件好事。
于是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双手托着下巴,眯缝着眼睛听周伯讲故事。
当然了,因为周伯说了真的是一件人鬼情事,所以在叶家田的内心,还是涌起一阵阵的害怕来。
他面露惊色,色若死灰,却还要在周伯面前装作没事人一样,难免表情显得古怪。
可是,周伯这会儿才不理会他的神慌意乱,一副只顾沉浸于他自己的回忆,只听他阴阴地说:
“我说呢,你们现在这一代人太幸福了,没受过苦,没受过累。丰衣足食,读进,眨眼之间又做到领两千多元的工作,很快会有女朋友亲亲热热在一起,然后成家立室,生儿育女,过幸福快活的一生。
“那像我们那一辈人呀!出生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刚刚熬过战争动荡,才过几年安定日子,又遇饥荒岁月。后来又碰人为动荡的十年,可以说大半生都是在苦难飘荡过来的。所以我们那一代人,有衣穿、有饭吃,还能吃一些肉,已经感到很幸福了。
“也许,在你们眼里,这样的人生很原始、很简单。可没有办法啊!想想看吧,一家八口人家,没有田没有地,全靠父母帮人做佣工,能有什么收入啊?所以从小我们家挖野菜、吃潲水煮沸的‘粥’几乎是家常便饭。
“特别是我这个家里的长子,很快要和父母一道肩负起家庭的重压了。我十二岁起帮人家放牛,做农活,得来一点点米饭也舍不得吃,拿回家给还嗷嗷待哺的弟妹。他们实在太饿了,个个面黄肌瘦、青筋凸露,眼眶大而无神,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恰在此时,父亲又患病在身,连医都还来不及医,一命呜呼了。这样一来,我自然而然地肩负起父亲的职责。可是,弟妹们实在太多了,连着数有六个之多。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养得他们活,供不起他们读。
“结果,个个都是没有化的人,长大了不是做苦力是做使妹。没有一个是出息的。而为了养大他们,我是又苦又累。到我四十岁的时候,人看起来五十岁的人还老。而且还因为过早过多劳累,早已积下一身疾病。
“眼看着人是越来越大了,想媳妇的心越急。但是,有哪个女人肯嫁我这个又丑又老又穷的人呢?这不能怪人家哪,谁个做女人的,不希望自己嫁的郎君有钱有貌呵?对吧?这样,我成家立室的愿望越来越渺茫了。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是越来越老,身体越来越差。想依靠兄弟姐妹们养老,可个个都是刚够糊口的,一进他们家去,那种穷困潦倒,真是到街边乞讨也不愿呆在他们家啊!眼看着下半生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多得你们招聘看门人呵!不然,我都不知怎么熬后来的日子!
“自从来到场里做看门,我尽心尽力要报答场里收留我的大恩大德。所以,每晚我都会巡逻看场。当然,当然了,这么大一个火葬场,随得我走来走去的,我忍不住好,有时候会这儿看看,那儿碰碰的。
“你都不知道,其实整个场里,你们殓房股是最值得我留恋的。我知道我这个人长得丑,又没有钱,鲜活的姑娘谁也不正眼儿瞧我一下。可殓房里不同了。除了每天会有一两个挺漂亮的女子被运来之外,有个被人遗弃的姑娘,哎唷,真漂亮呵,又温顺……”
叶家田听周伯讲他的身世时,其实也得挺同情、挺专心的,有好几次,他一个大男子也忍不住眼圈发红了。
可是,及至后来,周伯的说话也越来越走题了。
及至说到他对殓房里的女尸有非分之想的时候,叶家田再怎么也忍不住恶心得想呕吐起来。
可是,周伯似乎完全沉浸于那种让人反胃的境地里去,根本没注意到叶家田已经露出了反感的表情,他还在那津津有味地回忆道:
“火葬场看起来的确让人很害怕,听起来也让人心里不舒服。但是,他也有让人感到温馨的一面。那是没有哪个死去的人会和你争斗、吵架、争权夺利的。面对着那些睡得香甜心无杂念的姑娘,那简直是人间最温润的时刻了。
“其实,只要你克服了那种害怕感,并常常和她们呆在一起,无须过多久,你会爱她们的了!她们多可爱呵,不挑肥拣瘦,不乖张暴戾,还任由得你和她们怎么着怎么着,喜欢摸她们,她们任由你摸,喜欢和她们睡和她们睡……”
“天啊!天啊!这已经是触犯法律了。名字叫做亵渎罪。周伯,你这是犯法啊,你知不知道?”叶家田听到这里,人已经控制不住,“嚯”地一声从座位站了起来,一脸惊讶带着惶惑,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
可周伯一点都不惊慌,更谈不害怕。
除了脸有些忏悔之外,其余表现还算老神在在。
他看着叶家田走来走去的身影,淡淡地说:
“叶领导,别慌,别慌。我没事的,我没事的。我回来主要是要告诉你,那具被遗弃的女尸,我为了让她没那么冰冻,故意将她柜子里的温度升高了些。可她的家人迟早会来认她的,我怕她的尸体腐烂了,所以才专门回来一趟的……”
叶家田一听,头都大了,也顾不了那么多,转身出了办公室,进入殓房,把温度降回去,保持尸体不发生腐变。
可当他从殓房出来后,周伯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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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可思议
叶家田没想到轮到自己值了一个晚的班,知悉了殓房隐藏了许久的一个天大秘密。
所以一个晚都忐忑不安,再也没有了闲心看。
下半夜,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除了抽烟,是在办公室里团团转。
他不敢再喝茶,免得尿急要往办公室外的厕所去。
那厕所不知什么时候光管已经不亮了。
因为往常大家都是的白班,也没有谁着紧过。
后来虽然也把这个情况报给办公室知道了。
可能办公室也是觉得不是特别急迫的事,拖着一直没人来处理。
现在深更半夜的,叶家田又经历了周伯自述奸尸的作呕又毛骨森竦的事情,他一个人岂有胆量离开办公室走去那间黑咕隆咚的厕所哪?
他只好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抽得嘴都苦了,喉咙都干了,是不敢多喝水。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日班的同事来班了,他才脸青唇白地夹着双腿,赶紧厕所去。
吃过早餐后,他其实已经感到身体很累很累了。
可回到宿舍后,他洗完一个澡之后,再也没有了睡意。
他和刘国同住一间房。自从新宿舍楼重建后,虽然场里安排各人一间房的,可除了吕和良敢独自一个人住一间房之外,其他人都是成双结对住一间房的。
此刻,叶家田心里有许多话要和刘国说。
可刘国昨晚到医院看护周伯之后,太阳老高了,他仍然没有回来。
叶家田心里很烦躁,想想,仍然没有睡意,跑到宿舍楼隔壁的小买部去,一下子买了两包烟,回到宿舍后又是一个劲地抽烟,以此消熄他内心的烦躁,消磨这难熬的时间。
直到午,刘国才一脸疲惫地回到宿舍来。
叶家田一见刘国从房外进来,马从床沿站了起来,眼睛迷茫带着惊惶地看着刘国,张开嘴正想说话的时候,却看到刘国也是张开了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两人于是不约而同道:
“你有话要同我说?”
两人问完之后,还是叶家田迫不急待地先说道:
“我先说吧,我等你一个午了,是为了告诉你我心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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